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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时光回溯全第4部分阅读

    还珠之时光回溯全 作者:肉书屋

    了解规矩,被皇后当成皇阿玛的奴才,被折磨,也引起了皇阿玛跟皇后的不和,暗示了皇后的阴私手段,是啊!阴私手段,令妃若是没有用过又怎么知道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太后回宫后,让她跟小燕子一次次出错,她刚入宫,哪里知道里面的规矩,小燕子又没有学,她因为有肚子里的那个护身符,肆无忌惮,却不曾提点教导,任小燕子胡来,甚至连每日要去给皇后、太后请安的事情提也不提,直到后来被陈知画冷嘲热讽的说了出来,那时令妃让小燕子打头阵,她只能给那个天真的姐姐收拾烂摊子,刚开实什么病了让小燕子大闹宝月楼,后来那个大计划她一直就觉得很奇怪,也太容易了吧!

    即使是五阿哥,跟尔康合作,也不可能那么简单就将人偷出去啊!当初小燕子有五阿哥掩护,出宫都那么难,何况偷一个大活人,那么令妃娘娘你扮演的什么角色,养心殿、慈宁宫、坤宁宫、淑房斋宫里宫外有那里出事,您都是第一个知道的,那蒙丹的事情您会不知道。

    紫薇念着佛经,又不由回忆起那场该是混乱的记忆,萧剑曾经说他是读故事的人,他们是创造故事的人,紫薇却在现在觉得,记忆中的她只是故事中的一个丑角,一块朦胧无懂的踏脚石,成全了所谓的令皇贵妃、和她的儿子。

    甚至应该是天之骄子的五阿哥都成了令妃唱戏的戏服,兰馨说她是包衣奴才,孝贤皇后身边的宫女,那时的她多大,踩着皇后宫里的大宫女们往上爬,挡着她的都是踏脚石,直到那拉皇后临终前咽气那一刻说她明白了,是慧贤,原来是她。

    刚开数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后来在容嬷嬷的叙述中紫薇才知道慧贤是谁,知道所谓的至爱孝贤也不过是个幌子,她的皇阿玛真正在乎的是慧贤,已经故去的慧贤,孝贤、慧贤,原来这个封号还有这个意思吗,一个汉军旗的妃子竟然跟皇后的封号里同字,还在她不能生育的情况下,安得如此,连太庙里听说竟有她的画像,可见皇阿玛对她的心?

    那个人是大学士高斌之女,在皇阿玛没有登基前就已经是侧福晋了,听着悲伤的容嬷嬷一点点回忆那个女人,述说着她所受到的宠爱(详细百度之)紫薇只觉得她的娘就是那个女人的翻版,如诗如画的女子,难怪她会觉得令妃可亲,原来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学着那个女人。

    而娘只不过是天生的脾性像罢了,难怪回宫后皇阿玛就再也想不起夏雨菏在等她,紫薇那时的心如若死灰,她甚至觉得她的存在都不应该,不过是皇阿玛寻求一个影子的结果罢了,娘她是有福的,她可以在自己的世界里爱着她梦里的皇上,而不被这个结果打击。

    但她又是一个太聪明的女子,猜的到皇阿玛对她不过是蜻蜓点水,过后无痕,所以她用自己的遗言、自己的歌、自己的痴、自己的怨来打动他,娘,这一次就看女儿的了,女儿不会让您失望的,即使您已经过逝,那个死了的、还有活着的,我会一一将她们丢到您脚下,皇阿玛可以忘记谁,绝不能忘记夏雨菏。生养之恩她没有报答过,甚至曾经因为婚姻的不顺埋怨过,在心里责怪过娘为何不早点来找皇阿玛,好让她有个名分,直到情灭火熄,路到尽头,紫薇才发现原来最真的爱只有父母才会给予,尽管她的父亲不爱母亲,却依然给了她做为女儿任性的权力,却是她不曾珍惜。

    紫薇心中暗道,小燕子这次我自己去认亲,我不在将自由的你扯进皇宫,害了你、害了我,没有了格格身份的束缚,没有五阿哥的爱,你会是一只自由自在,快乐的快要死的小燕子吧!这样我不用在为你的苦楚而内疚、不安了,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也有自己的路要迈。

    紫薇心绪烦乱,仿佛前世般的每一个人都在眼前乱晃,温和的、亲切的、亲热的、狰狞的、算计的、恳求的、万象种种即使佛经都无法平抚她的内心。

    “太后,晴儿回来了。”晴儿轻轻走到正在跪经的太后身侧跪下,带着浓浓尊敬的语气低声说道。太后没有睁开眼睛,闲适的问:“看到了什么?让你都动了神色,那位姑娘有什么了不起的孝行吗?是卧冰求鲤鱼了,现在才八月呢!还是彩衣娱亲,那天刚大亮!”太后有些玩笑又有些不相信的说道。“太后,那位姑娘可没这个本事,她是个可怜人,母亲六月份逝了,她每日子时就在山脚徒手爬上寺来进香,为母亲超度,烧送经文,真是让人佩服。”晴儿柔声说道。

    太后听了面色一松,赞同的点点道:“有这样的女儿也算是有福了,不过夜黑路陡的,她一个姑娘可不安全。”“晴儿过去时见她身边还有一个丫鬟,寺里的高僧也说她家里的车夫跟一个粗使姑姑每次也跟来,不过怕扰了寺内清净,不肯进来,太后慈悲,可不为那姑娘担心了,晴儿都有些吃醋了,那位姑娘样样都比晴儿好,连太后都关心她,晴儿好委屈。”晴儿假哭着说道。

    逗的太后经也颂不下去了,睁开眼睛慈爱的看了晴儿一眼,故意说道:“我是看人家姑娘孝顺,也不知道哀家的晴儿怎么就吃人家的醋了呢?”

    “太后!您是没看到,刚才我见到那位小姐为他父亲乞福,亲手绣的寿经,紫绸金线,密密麻麻、字字不同,大小不一,各有姿态,仿佛那字都活了一般,金光闪闪的,看花了晴儿的眼,更奇特的是她没有用已知的任何绣法,其绣影之态,仿佛活物,连人人称颂的慧纹都比不上,听她的丫头说是那小姐自创的。”晴儿佩服的说道。

    慧纹、慧纹,太后脸色一沉,心里冷哼!什么东西?不过是那个狐媚子捣鼓出来的东西,被人人夸赞,不过是嫌格格地位太低,闹腾吗?慧纹一传出点名声,弘历就跟先帝爷请旨册封,先帝爷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应了。

    弘历那糊涂孩子却当了真,把那个狐媚子当成天仙捧着,一个侧福晋比嫡福晋还能管事,那不过是别人吹捧来的,后来封妃后又以得到她赏赐的慧纹绣品为尊贵吗?权贵流传就被那不通事的当成珍宝,幸好她早就看出那是个不省心的,没有让她生出孩子来,没有孩子还能夺了孝贤的权,有孩子还了得,孝贤年纪轻轻就去了,还不是给她气的。

    一旁的晴儿脸色一变,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太后不高兴了,不由惶然,太后见晴儿惶惶,勉强一笑,安抚的拍了拍晴儿的手,站起身来又慈祥的说道:“连晴儿都这么夸奖,那真该看看有什么了不得,什么慧纹的,哀家不喜欢,哀家就喜欢苏杭的精品。”

    “太后,那小姐身上有孝,您尊贵的身子,怕是被冲撞了。”晴儿经过刚才之变,不由小心翼翼的说道,惟恐太后不高兴。

    太后脸色一暗,到底是身份闹的,在疼爱她还是有戒心,晴儿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她一个老人家对她好又会有什么目的,就算她是外姓格格,难道她会糊涂的将她给皇帝做妃子吗?太后无奈的说道:“晴儿!哀家刚才是想到不快的事情了,跟你与那位姑娘无关,如今咱们在外面,还怕什么冲撞,为母戴孝,正是应当啊!”

    正文 紫薇伤往事烟云

    那一日夏盈盈讲起她怎么成为福家大少爷姨太的事情,原来她本是青楼清倌,因唱歌唱的好被捧了个歌魁,青楼妈妈待价而估,所以才保下清白的身子,再后来就是皇帝南巡,凡来历不明,除属汉、蒙、满三族外的都驱逐出南巡的路线,她因为是汉人给留了下来。

    更被接驾的人安排下与皇帝相识,为皇帝添情趣的任务,只是她没想到皇帝对她那么真,竟然要带她回宫,甚至为了她跟皇后产生了剧烈冲突,她青楼出身,怎么会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地位,引的帝后不和哪里还有活路,所以才一说就退了。

    等皇帝回京后,她竟然被当地巡抚送入了京,过着明是锦衣玉食暗是被幽禁的生活,平常除了几个奴婢就只看的到福尔康,她本是青楼人,对察言观色等极为擅长,没用多久就叹出了福尔康的口风,却是令妃命福家传令巡抚将她囚在此处,令福尔康看管。

    她自小受的教育使她对那些妻妾争斗的戏码了解的很,已经猜出了令妃的意思,不就是怕皇帝不死心,偷偷将她带入宫吗?所以将她藏起来,等风声过了恐怕就是她的死期,她是风尘儿女,是个有果断的,很快就想到了突破口——福尔康。

    紫薇听的目瞪口呆,她这才明白她根本就不了解身边的每一个人,令妃、温柔、亲切宛如亲母的令妃竟然是那样的人吗?她回想着每一件往事,一开始是因为小燕子对令妃的亲近,还有福家跟令妃的关系。想想令妃都可以命令一省巡抚,那她的身世很可能早就清楚了,却冷眼看她不了解规矩,被皇后当成皇阿玛的奴才,被折磨,也引起了皇阿玛跟皇后的不和,暗示了皇后的阴私手段,是啊!阴私手段,令妃若是没有用过又怎么知道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太后回宫后,让她跟小燕子一次次出错,她刚入宫,哪里知道里面的规矩,小燕子又没有学,她因为有肚子里的那个护身符,肆无忌惮,却不曾提点教导,任小燕子胡来,甚至连每日要去给皇后、太后请安的事情提也不提,直到后来被陈知画冷嘲热讽的说了出来,那时令妃让小燕子打头阵,她只能给那个天真的姐姐收拾烂摊子,刚开实什么病了让小燕子大闹宝月楼,后来那个大计划她一直就觉得很奇怪,也太容易了吧!

    即使是五阿哥,跟尔康合作,也不可能那么简单就将人偷出去啊!当初小燕子有五阿哥掩护,出宫都那么难,何况偷一个大活人,那么令妃娘娘你扮演的什么角色,养心殿、慈宁宫、坤宁宫、淑房斋宫里宫外有那里出事,您都是第一个知道的,那蒙丹的事情您会不知道。

    紫薇念着佛经,又不由回忆起那场该是混乱的记忆,萧剑曾经说他是读故事的人,他们是创造故事的人,紫薇却在现在觉得,记忆中的她只是故事中的一个丑角,一块朦胧无懂的踏脚石,成全了所谓的令皇贵妃、和她的儿子。

    甚至应该是天之骄子的五阿哥都成了令妃唱戏的戏服,兰馨说她是包衣奴才,孝贤皇后身边的宫女,那时的她多大,踩着皇后宫里的大宫女们往上爬,挡着她的都是踏脚石,直到那拉皇后临终前咽气那一刻说她明白了,是慧贤,原来是她。

    刚开数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后来在容嬷嬷的叙述中紫薇才知道慧贤是谁,知道所谓的至爱孝贤也不过是个幌子,她的皇阿玛真正在乎的是慧贤,已经故去的慧贤,孝贤、慧贤,原来这个封号还有这个意思吗,一个汉军旗的妃子竟然跟皇后的封号里同字,还在她不能生育的情况下,安得如此,连太庙里听说竟有她的画像,可见皇阿玛对她的心?

    那个人是大学士高斌之女,在皇阿玛没有登基前就已经是侧福晋了,听着悲伤的容嬷嬷一点点回忆那个女人,述说着她所受到的宠爱(详细百度之)紫薇只觉得她的娘就是那个女人的翻版,如诗如画的女子,难怪她会觉得令妃可亲,原来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学着那个女人。

    而娘只不过是天生的脾性像罢了,难怪回宫后皇阿玛就再也想不起夏雨菏在等她,紫薇那时的心如若死灰,她甚至觉得她的存在都不应该,不过是皇阿玛寻求一个影子的结果罢了,娘她是有福的,她可以在自己的世界里爱着她梦里的皇上,而不被这个结果打击。

    但她又是一个太聪明的女子,猜的到皇阿玛对她不过是蜻蜓点水,过后无痕,所以她用自己的遗言、自己的歌、自己的痴、自己的怨来打动他,娘,这一次就看女儿的了,女儿不会让您失望的,即使您已经过逝,那个死了的、还有活着的,我会一一将她们丢到您脚下,皇阿玛可以忘记谁,绝不能忘记夏雨菏。生养之恩她没有报答过,甚至曾经因为婚姻的不顺埋怨过,在心里责怪过娘为何不早点来找皇阿玛,好让她有个名分,直到情灭火熄,路到尽头,紫薇才发现原来最真的爱只有父母才会给予,尽管她的父亲不爱母亲,却依然给了她做为女儿任性的权力,却是她不曾珍惜。

    紫薇心中暗道,小燕子这次我自己去认亲,我不在将自由的你扯进皇宫,害了你、害了我,没有了格格身份的束缚,没有五阿哥的爱,你会是一只自由自在,快乐的快要死的小燕子吧!这样我不用在为你的苦楚而内疚、不安了,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也有自己的路要迈。

    紫薇心绪烦乱,仿佛前世般的每一个人都在眼前乱晃,温和的、亲切的、亲热的、狰狞的、算计的、恳求的、万象种种即使佛经都无法平抚她的内心。

    “太后,晴儿回来了。”晴儿轻轻走到正在跪经的太后身侧跪下,带着浓浓尊敬的语气低声说道。太后没有睁开眼睛,闲适的问:“看到了什么?让你都动了神色,那位姑娘有什么了不起的孝行吗?是卧冰求鲤鱼了,现在才八月呢!还是彩衣娱亲,那天刚大亮!”太后有些玩笑又有些不相信的说道。“太后,那位姑娘可没这个本事,她是个可怜人,母亲六月份逝了,她每日子时就在山脚徒手爬上寺来进香,为母亲超度,烧送经文,真是让人佩服。”晴儿柔声说道。

    太后听了面色一松,赞同的点点道:“有这样的女儿也算是有福了,不过夜黑路陡的,她一个姑娘可不安全。”“晴儿过去时见她身边还有一个丫鬟,寺里的高僧也说她家里的车夫跟一个粗使姑姑每次也跟来,不过怕扰了寺内清净,不肯进来,太后慈悲,可不为那姑娘担心了,晴儿都有些吃醋了,那位姑娘样样都比晴儿好,连太后都关心她,晴儿好委屈。”晴儿假哭着说道。

    逗的太后经也颂不下去了,睁开眼睛慈爱的看了晴儿一眼,故意说道:“我是看人家姑娘孝顺,也不知道哀家的晴儿怎么就吃人家的醋了呢?”

    “太后!您是没看到,刚才我见到那位小姐为他父亲乞福,亲手绣的寿经,紫绸金线,密密麻麻、字字不同,大小不一,各有姿态,仿佛那字都活了一般,金光闪闪的,看花了晴儿的眼,更奇特的是她没有用已知的任何绣法,其绣影之态,仿佛活物,连人人称颂的慧纹都比不上,听她的丫头说是那小姐自创的。”晴儿佩服的说道。

    慧纹、慧纹,太后脸色一沉,心里冷哼!什么东西?不过是那个狐媚子捣鼓出来的东西,被人人夸赞,不过是嫌格格地位太低,闹腾吗?慧纹一传出点名声,弘历就跟先帝爷请旨册封,先帝爷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应了。

    弘历那糊涂孩子却当了真,把那个狐媚子当成天仙捧着,一个侧福晋比嫡福晋还能管事,那不过是别人吹捧来的,后来封妃后又以得到她赏赐的慧纹绣品为尊贵吗?权贵流传就被那不通事的当成珍宝,幸好她早就看出那是个不省心的,没有让她生出孩子来,没有孩子还能夺了孝贤的权,有孩子还了得,孝贤年纪轻轻就去了,还不是给她气的。

    一旁的晴儿脸色一变,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太后不高兴了,不由惶然,太后见晴儿惶惶,勉强一笑,安抚的拍了拍晴儿的手,站起身来又慈祥的说道:“连晴儿都这么夸奖,那真该看看有什么了不得,什么慧纹的,哀家不喜欢,哀家就喜欢苏杭的精品。”

    “太后,那小姐身上有孝,您尊贵的身子,怕是被冲撞了。”晴儿经过刚才之变,不由小心翼翼的说道,惟恐太后不高兴。

    太后脸色一暗,到底是身份闹的,在疼爱她还是有戒心,晴儿怎么就想不明白呢,她一个老人家对她好又会有什么目的,就算她是外姓格格,难道她会糊涂的将她给皇帝做妃子吗?太后无奈的说道:“晴儿!哀家刚才是想到不快的事情了,跟你与那位姑娘无关,如今咱们在外面,还怕什么冲撞,为母戴孝,正是应当啊!”

    正文 进京与意外之财

    紫薇等脚步声消失后,才撑着柔软无力的身子下了床,先把一直藏在枕旁的折扇与画拿出来看,一模一样,这两样东西曾经比她的命还重要,却还是将它交给了最信任的小燕子,可惜那个大大咧咧的人辜负了她的期望,在福家与五阿哥的要求下,她不得不顺从他们的期望去原谅那个欺骗她的人,这次不会了,这次她自己不想被骗那就没人能骗的了她。

    放好折扇画卷,紫薇又走到一旁的大箱子旁,那是娘留给她的,虽然只有一箱子,但那是她的全部了,紫薇轻轻掏出钥匙将锁打开,箱子里最底下一层都是最精美、华贵的布料,有当年皇阿玛赐下的,有外祖留下的,有历年来娘自己攒下的。

    在上面有几样是夏家自己的古玩,有当年接驾官员敬上的精美玉器,旁边的小盒子里是娘留下的首饰!她都记得,当年她看不起黄白之物,加上只准备带金锁走,这箱子东西除了娘最喜欢的几套首饰别的都没要,她都忘记便宜给了谁。

    只带着那点首饰和贱卖房子还有帐面上的钱就走了,结果到最后连娘生前最喜欢的首饰都保全不了,让她给当了,紫薇愧疚的将小盒子抱到床边,轻轻打开,里面都是娘的首饰,她将每一件都轻轻拿起,仔细把玩,回忆着美丽忧愁的母亲佩带她们的样子。

    有几样还是皇阿玛最喜欢看她戴的,不知道皇阿玛还记不记的,还是真像娘说的,皇阿玛对她的爱就像蜻蜓点水,波后无痕,紫薇有些替娘委屈,娘这次你最心爱的东西女儿一定都会替你保存好,这些东西都是您留给女儿的念想啊!

    一件又一件的观看,等全部看完后,紫薇准备将东西都放回去,没想到玉簪放下时盒底布下却软的很,紫薇那些年经历过许多阴私之事,这盒底藏物她也是学着玩过的,忙将玉簪拿出,掀起布料,仔细打量着枣红色的盒底。

    原来真是个傻的,娘她也不懂这个,这绝不是她的手笔,紫薇可以肯定,这让她更好奇下面的东西了,软木,紫薇自头上将银簪拔下,沿着盒子边沿,用力滑过,好在木质不厚,看来是诚心人盒子的主人发现了,可惜那些手段用错人了,夏家没有懂这些阴私手段的。

    四边都划过后,紫薇深吸了口气,用银簪将软木挑开,掀开软木,下面竟然是一个大信封,上面写着夏小姐亲启,是给娘的,紫薇暗道,母亲已经过世,她这个女儿看看她的信笺无碍吧!紫薇犹豫了下还是将信封拿起。

    “好厚,写了什么可以写这么厚,”紫薇皱了下眉,还是将信封打开,向手中一倒,落下的竟然是一打子颜色都有些老旧的皇庄银票,紫薇大吃一惊,忙将那一打子拿起点数,都是一千两一张的,一共三十张,日期都是六十年,竟然是到现在依然有效的,可以全国通兑的。谁这么大手笔,这可是三万两银子啊!她做格格时所有的俸禄都没有这些多,皇子开府也不过二十万,紫薇忙拿起散落一旁的信纸,轻轻打开,细细看了一遍,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当年皇阿玛南巡时收到消息,山东省巡抚贪污,特意来暗查的。

    那时离雍正朝不久,还没有乾隆朝贪污的厉害,山东巡抚贪那些在现在算不上死罪,可是在当时却是没有活路了,那人的罪证已经丢了,无法可想下,想走走娘这的门路,听说皇阿玛喜欢娘,在夏家小住,就命人制了这个梳妆盒,连着几样不显眼的首饰敬上。

    可惜他不知道娘不但是个清高人,更不懂那些曲绕阴私,这些钱娘始终不知道,只因为梳妆盒是皇阿玛拿给她的,所以格外珍重,若知道是个贪官的,娘恐怕早把盒子摔了,可惜那人花花肠子,没用对地方,早听说皇阿玛走时山东巡抚就跟着押解进京了,现在恐怕他坟上都长草了。不过有了这笔钱她在京城也可以轻松些,今年她十七岁,到了京城有不少时间可以准备了,只是这些钱的来路可不能泄漏出去,要不然娘的清名就全都毁了,紫薇想了想又将钱放入盒子底,一切恢复原样,将将那封信彻底烧干净,这才放下心来。

    七日时间,房子,田产都卖了出去,紫薇给夏爷爷留下千数两银子,请他照顾好娘的墓,还有夏家老宅,与金锁穿上男装,将脸与外漏的肌肤涂的暗淡、粗糙,这才命刘哥驾着外表破旧,内里宽敞的马车,带着刘嫂向京城而去。

    这次没有因为带孝被人驱赶,没有因为雇车而心惊胆战,也没有风寒露宿而生病,一路上非常顺利到达了京城,用了不到一个月,时年她十七岁,正是八月初,到了京城金锁与刘嫂他们都被京城的繁华迷花了眼,怎么都看不够。

    紫薇笑着命她们将窗帘放下,跟她们说等安顿好就带她们好好逛逛,前世这些都看过,也不觉得新奇,命外面驾车的刘哥找家客栈暂时歇脚,一旁刘嫂奇怪的问道:“小姐,既然到了京城,为何不先去小姐父亲家,要住在客栈内呢。”

    “刘嫂,我爹他的门第高不可攀,咱们就这样去马上就会被赶出来的,咱们还是安顿好,先打听好那些高门大户的规矩,打点好一切在过去吧!”紫薇看着金锁欲压的表情,摇了摇头,平静的说道,心底却忽然想到当初小燕子却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没想过她的感受,紫薇心里一阵不舒服,暗自奇怪怎么总想不到与小燕子开心的回忆。

    刘嫂被紫薇这么一说,才觉得自己思虑不周,忙点了点头道:“我听公公说过那大户人家的下人也必须要懂礼才行,我跟当家的也要学学,不能丢了小姐的脸。”刘嫂出身底,不过也懂的一些事情,知道小姐这身份不光彩,若是出点差错是会被人嘲笑的。

    紫薇点了点头,刚想说话,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刘哥驱赶马车像边上靠,不在前进的声音,紫薇与金锁很好奇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停下了,金锁瞪着大眼睛问道:“刘哥怎么不走了,外面好象很热闹。”“好象来了什么大人物?大家都挤着看,还有官军开道,我这就去打听一下。”刘哥扯着嗓子回道。紫薇、金锁忙撂开车窗帘子向外看,只见街道上人挤人,十分的热闹,还有官兵们用长枪将人群推到路侧,人人议论纷纷,说什么将军,十三军什么的,在车上也听不太清楚,过了会刘哥回来,在车外大声回道:“小姐,打听清楚了,说是有马鹞子之称的威武大将军努大海兵发荆州,成功打退十三军,救出了端亲王遗孤,正得胜还朝,一会要在这过去,所以有官军开路,等会大队人马过去,路就通了。”“威武大将军努大海,端亲王遗孤怎么没有听说过呢,刘哥你去打听下端亲王遗孤的事情,我真挺好奇的。”紫薇有些疑惑的吩咐,前生她可没听说过这个将军,只听过傅恒、兆惠、阿桂将军等人,尤其是傅恒一家,令妃即使气的牙痒痒,也不敢跟他家对立。

    后来斗的久了才知道令妃以前竟然是孝贤皇后身边的一个宫女,在孝贤病重时爬上了皇阿玛的床,封了个贵人,后来孝贤皇后崩了,她在灵前哭的挺厉害,皇阿玛以为她是个念旧的人,就封了嫔,再后来令妃奉承这后宫的每一个人,还处处照顾着母妃早逝的五阿哥,一步一步像上爬,她曾经也是她向上爬的梯子啊!

    紫薇摇晃了下头,想将令妃那张可憎的脸晃出去,当初若没有令妃的支持福家敢跟她那么猖狂吗?紫薇按耐下念头,又将注意力放到眼前的事情上,端亲王遗孤她入宫后可从没有听说过此人,就是成婚后,也不熟悉,到是她跟福家闹的厉害的时候,听说端郡王继承了王位,低调的回荆州去了,连一贯爱跟那些王爷们混在一起的福家父子都没过去凑合,连提都没提,莫非有什么忌讳不成。紫薇看着热闹的街道想着,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一幕,小燕子去祭天,她在后面追赶,路两侧也像这样有皇家侍卫开路,她在棍棒敲击下像前爬去,高喊着她才是格格,却没有人理会她,直到福尔康站到她面前,她抓着他的衣摆念着皇上的诗。

    当时他高高在上,她跌落尘埃!满身泥土,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她又哪里能够美的被福大少爷看上,她当时是傻,竟然会相信他的话,紫薇擦干眼里又流下的眼泪,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忘记吧!忘记吧!

    正文 言语微露诱太后

    “我这个老太婆打扰姑娘了,刚才听晴儿说她看到了一件人间异宝,小姐不知我是最喜欢那些苏绣的了,没想到世间上竟然还有超的过的,所以想过来看看。”太后于晴儿走到偏殿,命那些侍卫、嬷嬷们留在外面,只两人自在的走了进去,见两个姑娘还在认真的跪经,晴儿是有眼色的,笑着敲了下殿门,太后见是两个端庄、艳丽,满脸悲伤的姑娘,语气就和善多了,不过她习惯身处高位,明明是求别人的事情,说出口来却高高在上,仿佛别人听命才是应当。

    紫薇神色恍惚的看着年轻许多的太后于晴儿笑吟吟的站在殿门口,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太后这个尊贵的老人是她的祖母啊!却从没有像今日般对她笑过,记忆中都是冷眼,训斥,紫薇悠然起身,用记忆中学的那端庄的大家礼仪轻声说道:“这位就是晴儿所说的老夫人吧!紫薇见过老人家,老人家不必跟紫薇客气,晴儿姑娘金锁刚刚都跟我说了,若喜欢也不必又跑一趟,命下人传个话,我跪完经就带过去给您老人家看看,也可以指点一下紫薇。”

    “那老婆子就麻烦紫薇姑娘了,听说这绣法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比慧纹还要强?”太后满意的点点头,虽然有江南女儿家的水灵、秀气,一身白衣又显的楚楚身姿,不是她喜欢的性状,但是礼仪,说话都很到位,没有小家子气。

    紫薇不知道太后为何不喜欢慧纹,今日的见面是她算计来的,为的就是要让太后在她认父前对她有个好印象,不在重复以前的路,记忆中她早就明白有个可以依靠的人有多重要:“紫薇不曾见过慧纹,无从比较,我自小由娘抚养长大,于亲友少有往来,每日闲暇时分就琢磨些针线功夫,其实算不的好,也比不过苏绣的底蕴,不过是新奇些罢了。”

    “紫薇姑娘何必谦虚,难道是不愿意老婆子开开眼。”太后对这姑娘一点不骄狂很满意,懂的谦虚,人品也算过得去,她对外说是喜欢苏绣,但是以苏绣顶尖的慧纹她从来就不留,有进上的她就命人给烧了,皇帝也无可奈何,她就是要皇帝知道,她从来就不喜欢那个狐媚子,还不是在他下了将慧贤皇贵妃视同皇后,不允许百官命妇参拜别的皇贵妃,坏了规矩,又为了那个狐媚子屡次顶撞她,好在她下手早,要不然她就可能跟孝庄太后一样,失去儿子了。

    紫薇隐约看到太后眼中的一丝隐晦光泽闪过,有些心惊,她是知道太后身份的,太后一口一个老婆子,等日后与皇阿玛相认,太后算起旧帐就不好了,当初为了小燕子的几句老太婆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紫薇端正一礼,将太后请进殿内,边走边说道:“老夫人一看气度不凡,贵气逼人,一行一动,皆是闺中典范,可见您必不是平常人,而且您一点也不显老,可别贬低自己了,紫薇在您的气度面前,自惭极了。”“老夫人您看紫薇姑娘可真厉害,几句话就把您的底细给猜出来了,晴儿真羡慕她,怎么就赶不上人家聪明呢?”晴儿扶着太后坐在蒲团上。

    太后微微一笑,面容慈祥的看着紫薇说道:“你在我身边娇养着,怎么比的上人家懂事,要聪明还不简单,多学学。”

    “老夫人你请看,不过是新奇些罢了万万是比不过苏杭几百年的底蕴的。”紫薇听到太后夸奖,又是激动、又是伤感,这是她的祖母啊!却第一次给她笑脸,她是慈祥可亲,又是威严的,紫薇眼圈不由一红,努力压制着情绪,端庄的将托盘端来,程给太后看。

    太后拿起绸卷,轻轻打开,尽管早有准备,也不由倒吸了口气,果然是巧夺天工啊!太后轻轻将紫绸全部打开,大致看了下惊道:“晴儿你恐怕少说了一样,这绣法确实巧妙,更难得这竟是双面绣,绣法鲜活清朗,让人看了就不忍放手,紫薇姑娘有这手艺,当真不简单,看这些寿字形状各不相同,不知道这上面有多少个寿字。”

    “回老夫人一共有万数个。”紫薇努力抑制住心跳,勇敢对视着太后,清楚说道。太后面色一变,晴儿也倒吸了口气,万寿、万寿,这岂是平常人能用的,紫绸金线,紫为色至尊,金为皇,而切布料皆是难得之物,一万个寿字,今日又正是万寿节,这姑娘怕是知道她们的身份,冲着她们来的,两人同时想到。

    晴儿不由警惕的四处观看,太后倒是处变不惊,轻声细语的说道:“姑娘真是有心了,不过这万个寿字还是有些忌讳的,姑娘可要谨慎。”话声比方才疏远多了。

    “老夫人莫惊莫怪,紫薇不识礼数,也是进京后才知道这些规矩,所以才一直藏着。”紫薇眼上流泪却没有做出哀怨之色,反而充满坚毅,她知道这位老人最烦哭哭啼啼的人了。太后对紫薇的话一点也不信,只是看紫薇双目清明,不带一丝恶意,反而充满渴望亲近的神色,太后更加疑惑,能够知道她每年今日来此,想来必定有些关系,而且是跟她很亲近的人才知道的,太后宛转问道:“说了半天还不知道姑娘是哪里人?姑娘的官话虽然标准,却不带京味,想来不是本地人吧!”“紫薇从母姓夏,是山东济南人。”紫薇声音微微颤抖的回答道,她不知道她这样的身份能不能让这个老人念在那一点血脉的关系接受她,若是没有太后的接受,没有她的维护,皇阿玛认了她又能活多久,后宫那些女人又有哪一个简单。

    太后更疑惑了,济南?她跟济南是半点干系也没有,从母姓,是招赘还是?济南?唯一一次关系就是弘历南巡去济南那一次了吧!那是乾隆七年的事了吧!想着晴儿说的话,太后仔细看了看紫薇的年岁问道:“夏姑娘,既然知道为何还敢拿出给老婆子看,不怕我害了你吗?”“紫薇相信您。”紫薇知道此刻她已经成功引起太后的疑心,别的话已经不宜多说了,不然说多就错多了。太后看紫薇的样子,忽然轻松一笑卸去满身的威严,轻轻问道:“你这孩子可真是,我这个老婆子着实喜欢你这手艺,不知道可否请夏姑娘给我也绣几幅?”

    “老夫人喜欢,紫薇怎会不答应,只是先母逝去不足百日,有许多忌讳,紫薇还需结庐一个半月,等百日过后老夫人可以到琉璃厂街面找紫锦阁铺面定好样式,紫薇自会做好。”紫薇抑住激动的心情,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还是慢慢来才好。

    太后定定看了紫薇一眼,微微点头,手臂一扬,晴儿很有眼色的搀起她,太后起身后说道:“那老婆子就等上些时候,你这手艺本事我确实喜欢,罢了!天要大亮了,老婆子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话说的平常,但是一举一动皆高高在上,显示其的不凡。

    “恭送老夫人。”紫薇丝毫不差的行了一个旗人礼,那些年,那些礼仪已经刻到她的骨子里去了,而金锁疑惑的看着自家小姐的举动,听着小姐落落大方的言行,更觉得自家小姐了不起了。“小姐,您为什么对那位老夫人那么恭敬啊?”太后一行人走了后,金锁疑惑的问道。紫薇仿佛放下千斤重担,即使过了这么久,面对太后她依然会紧张害怕:“她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紫薇恍惚的说道。

    “最尊贵的,小姐快告诉金锁这是怎么一回事嘛!您说的等办完后就告诉我的啊!”金锁不甘心,摇晃了下紫薇的胳膊,小姐太坏了,吊着她的胃口。

    紫薇轻轻一笑:“太后怀着皇上时,曾在这间寺庙许愿,后来愿望成真,太后每年的今日都会来上香,刚才的那位老夫人正是当今太后。”这事情还是容嬷嬷告诉她的,却是不能讲给金锁听,那些妖异之事一但传出去,那谁也保不下她了。

    “太后,那小姐您为何不跟她说,您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啊!皇宫那么难进,您怎么什么都不说呢?”金锁惊呼一声后赶紧压底声音,替小姐着急的问,就想去追回太后。

    紫薇忙拉住金锁,又是感动又是好笑,金锁还是这样一碰到她的事就风风火火的,从来不会动那些弯绕心思,皇宫?若是没有之前的记忆她真是进不去,可是有了那些年的记忆,皇宫腰排的样式、编号,甚至一些侍卫的名字她都知道。

    要进去太容易了,不过这次她认父要堂堂正正,在太后面前过了明路才行,她是看明白了,皇后、令妃都不如一个太后稳当,只要太后承认她,那她在宫里就好很多,不过还要些手段才行,这些肮脏事没必要脏了金锁的耳朵:“不要去,这亲不是这样认的,太后高高在上,她那么多孙子、孙女,怎么会在乎我这一个,我要先讨她老人家喜欢才行。”

    正文 言语微露诱太后

    “我这个老太婆打扰姑娘了,刚才听晴儿说她看到了一件人间异宝,小姐不知我是最喜欢那些苏绣的了,没想到世间上竟然还有超的过的,所以想过来看看。”太后于晴儿走到偏殿,命那些侍卫、嬷嬷们留在外面,只两人自在的走了进去,见两个姑娘还在认真的跪经,晴儿是有眼色的,笑着敲了下殿门,太后见是两个端庄、艳丽,满脸悲伤的姑娘,语气就和善多了,不过她习惯身处高位,明明是求别人的事情,说出口来却高高在上,仿佛别人听命才是应当。

    紫薇神色恍惚的看着年轻许多的太后于晴儿笑吟吟的站在殿门口,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太后这个尊贵的老人是她的祖母啊!却从没有像今日般对她笑过,记忆中都是冷眼,训斥,紫薇悠然起身,用记忆中学的那端庄的大家礼仪轻声说道:“这位就是晴儿所说的老夫人吧!紫薇见过老人家,老人家不必跟紫薇客气,晴儿姑娘金锁刚刚都跟我说了,若喜欢也不必又跑一趟,命下人传个话,我跪完经就带过去给您老人家看看,也可以指点一下紫薇。”

    “那老婆子就麻烦紫薇姑娘了,听说这绣法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比慧纹还要强?”太后满意的点点头,虽然有江南女儿家的水灵、秀气,一身白衣又显的楚楚身姿,不是她喜欢的性状,但是礼仪,说话都很到位,没有小家子气。

    紫薇不知道太后为何不喜欢慧纹,今日的见面是她算计来的,为的就是要让太后在她认父前对她有个好印象,不在重复以前的路,记忆中她早就明白有个可以依靠的人有多重要:“紫薇不曾见过慧纹,无从比较,我自小由娘抚养长大,于亲友少有往来,每日闲暇时分就琢磨些针线功夫,其实算不的好,也比不过苏绣的底蕴,不过是新奇些罢了。”

    “紫薇姑娘何必谦虚,难道是不愿意老婆子开开眼。”太后对这姑娘一点不骄狂很满意,懂的谦虚,人品也算过得去,她对外说是喜欢苏绣,但是以苏绣顶尖的慧纹她从来就不留,有进上的她就命人给烧了,皇帝也无可奈何,她就是要皇帝知道,她从来就不喜欢那个狐媚子,还不是在他下了将慧贤皇贵妃视同皇后,不允许百官命妇参拜别的皇贵妃?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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