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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全第88部分阅读

    侯门正妻 全 作者:肉书屋

    呢?”严真真茫然,“除了生意上,我也没跟什么人结仇。”

    “内宅”陈思雨见她想不到点子上,只得直白地给出答案。

    “齐侧妃和太妃是跟我不对盘,但也不至于买凶杀人罢?再说,齐侧妃匆促南来,不过带了几件随身的细软,她能请得动两个杀手么?”

    ps:昨晚同学聚会,被灌了很多酒,幸好还没有醉到不更文的程度。不过,今天起晚了,所以现在送上一章。一周没有上班,手里有好多工作等着做,所以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将会非常非常的忙。看在小猪本周更新卖力的份上,允许下周的更新,减掉一两更吧……不过,小周不会断更,每天的更新虽然不定时,但一定一定会奉上的。文文虽然不怎么样,但小猪的坑品绝对是超一流的。谢谢亲们的支持与捧场。今天外出,手里没有存稿。如果回来得早,还能再更一章,如果晚的话……不能保证了,掩面逃走。(本段内容不收费)

    正文 第374章 内定状元郎

    收费章节(12点)

    第374章 内定状元郎

    尽管对齐红鸾是否能请得起这样的杀手表示怀疑,严真真仍然吩咐空间里的鸽子飞回临川探查这方面的消息。

    “庄谐,你明儿跟着我去巡视临川集团,看看有什么可以改进的地方。”严真真看到李庄谐一篇策论做完,笑道。

    “好。”李庄谐欣然点头。尽管对从商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但只要是严真真想要他做的,他都会努力地去做好。

    “别瞧不起商业,往后你为官一方,若想造福百姓,单靠农业是不够的。我想,你应该需要懂得商业的动作,才可能对当地商业协会有更加深刻的认识。”严真真知道他的心思,语重心长。

    “我明白,王妃不会让我浪费时间。”李庄谐的这句话,出自肺腑。

    在师资力量最缺乏的时候,严真真一旦意识到他的讲课对他的课业没有帮助,不顾他的请求,便停止了他的授课。他知道,严真真对他寄予厚望,尽管失去了在天旻考中状元的机会,但他从来不曾有一言怨怼。

    做人,需要感恩。这不仅是来自他的家训,也是严真真的处世哲学。

    “是。”严真真笑道,“时间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因为只要逝去便无法再追。王爷已经答应,来年开春,便举行第一场临川春闱。”

    李庄谐默然点头,忽然眼睛一亮:“王妃,王爷是要……”

    “是啊,被朝廷压着打了这个久,难道还要奉行天旻为正宗么?到时一道圣旨下来,王爷是遵还是不遵?”严真真叹息,“只是要找点能证明王爷也是真龙天子的手段,一时之间倒不容易。”

    “在历史上,这种例子很多,咱们拿个现成的,再加以改良,不就行了?”李庄谐对此毫不在意,“反正是愚弄百姓的,年前皇帝弄的那个什么皇宫出现白鹿的祥瑞,估计也是授意的。据说周武王进攻商朝前夕,有白鱼跳进了船里,火焰降到武王的屋顶,然后化为一只巨鸟,因此被认为是上天任命武王为天子的详瑞。汉旁刘邦即位时也有详瑞,五星曾一字排列出现于天上,这个倒难以作假。不过他也是适逢其会,正好碰上了那个天时罢了。”

    “话是这么说,但若是咱们沿用老套路的话,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到时候被朝廷揭露出来,反倒画蛇添足。”严真真摇头,“咱们总得推陈出新,比如在临川境内,发现祥瑞之物,那也勉强能说得通的。”

    “大瑞之物,莫过于麒麟、凤凰、巨龟、龙、白虎。可咱们到哪里去找?”李庄谐认真思考了一番后,苦恼地摇头。

    “白虎?”严真真的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跳了一下。旁的没有,白虎她可有两只呢不过这两只虎个头有点小,还不能脚蹬祥云,不知道管不管用。到时候,再想想别的办法。

    “虎呈白色,又得有点神通,可不好办。”李庄谐却误会了严真真的意思,“若是拿寻常猛虎刷成白色,总能看出些漏洞来。”

    “这个你先不用管,给我用心地做功课。尽管第一次春闱,不会有多少士子,但要想拿个头名,也非易事。”严真真有了点底气。她的白虎,可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不过,有这么一样还不够,仍得弄点什么天意来。

    李庄谐苦笑:“王妃,你这不是给我压力嘛”

    “有压力才会有动力。”严真真笑嘻嘻道,“要知道,咱们要给人以任人唯才的印象,因此,状元是一定会重用的。我当然希望能够任用自己人了,所以……”

    “王妃放心,我一定替你拿个状元回来”李庄谐咬牙点头。

    严真真看他那模样,反倒有些不放心了:“也别有太大的压力,你毕竟年纪还小着呢,这一次中不了状元,以后还有机会的。”

    “我知道。”李庄谐莞尔。他却没有笑严真真的出尔反尔,也许这种矛盾的心情,正是对自己的真心喜爱。

    “我是想给你一点压力而已。”严真真咕哝,“也别读成了书呆子,我瞧你这几天大门不出。难得来余杭,带着他们三个小的去西湖边上走走。那里可有……”

    她话说到一半,才想起现在的杭州,还没有白居易的白堤,更没有北宋苏轼修建的苏堤。那么所谓的西湖十景,自然是更没有的了。不知道现在的西湖,缺少了文人墨客们的风流韵事,还会有什么故事和传说?

    “是,我会带着他们出去走走的。”李庄谐尽管不知道严真真说着说着便出了神,但还是乖巧地答应了。

    “你带两张银票在身上,兴许要买点儿什么。”严真真打开抽屉,拿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回头我再让碧柳拿些碎银子给你们,用起来更方便些。”

    “不用不用。”李庄谐的脸有点胀得红了,“我们吃穿不愁,根本不用买什么。”

    “给你便拿着”严真真嗔道,“你也知道的,如今临川集团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也不为过,这点银子我还不放在眼里呢”

    李庄谐这才接了,却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收在怀里。这是他迄今为止,接触过的最大一笔银票。

    “金钱虽然是好东西,但也莫看得太重了。”严真真见状,又好笑又好气,只得随口胡诌了两句。

    “我知道。”李庄谐点头应了,“只是这些银子并非我自己赚取,是以花出去的时候心里总是心虚的。”

    严真真怔了怔,哑然失笑:“我理解。只是你还未成年,日后自有回报我的机会,是不是?因此,不必为了这一点银子,便耿耿于怀。”

    李庄谐却摇头:“若非遇着王妃,也许,穷我一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这样面额的银票。所以,我不会花得肆无忌惮。古人云: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不能一辈子都靠着王妃生活,那样的话,王妃也会瞧不起我。”

    严真真骇笑,把他仔细打量了一遍。这孩子才几岁?明年参加科考,他有望成为临川历史上最年轻的状元。兴许是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说起来头头是道,竟是再老成不过。

    “都说了把你当成弟弟的,难道做兄弟的,用姐姐的钱也不行么?”她嗔道。

    李庄谐很认真地说道:“王妃,你说错了。姐姐用弟弟的钱天经地义,但是弟弟若是靠姐姐养,那便很丢人了。”

    “长大了,你自然会变本加厉地还我。”严真真无奈地苦笑,“你们三个看到什么喜欢的买回来便是,现在便权当是我借了你的。”

    “好。”李庄谐严肃地点头应了。

    严真真看着他招呼了三个孩子一同走出去,心情复杂。碧柳在一旁听得真切,忍不住笑道:“王妃,李公子真正是懂事儿。”

    “是啊……”严真真叹了口气,“越发的让人心疼。以前咱们在金陵遇见他的时候,还像只满身都是刺的小刺猬的。也许是我给他的压力太大了,明年他还小着呢再过四年参考,倒还合适。”

    “李公子学问好,怕甚么”碧柳反倒对李庄谐有信心,“王妃莫要总拿他当初给咱们的岁数作准儿。他精灵古怪的,谁想当初竟把自个儿的岁数往下压呢?不过,那会儿他也实在长得瘦小,看着可没让人觉得不对。”

    想到李庄谐当年虚报年龄,碧柳便止不住笑。真要老实巴交的,严真真也未必会喜欢。比如孤儿院里,老实的人多了去,严真真可从没有把人带回王府去过。

    “那会儿他饥一顿饱一顿的,偷拿了什么还要被人追打,也难为了他。”严真真怜恤地叹了口气,“幸好接到京里后,身量倒长开了。不过,开了年,他也才十三,也够小的了。”

    “十三也不算小了,奴婢听说以前古代还有十二为相的呢”碧柳一改对李庄谐的吹毛求疵,反倒吹捧起来。

    “是战国时的甘罗,将门虎子,也是久受熏陶。况且,那会儿还没有科举制,靠着一件大功便被拜为上卿。”严真真叹息。甘罗是什么人物?那可是入选中国世界纪录协会中国历史上最年轻的政治家,纵观中国五千明文明,也就这么一个而已。

    碧柳理直气壮:“对呀,人家甘罗能行,为什么庄谐公子便不行呢?”

    “也对。”严真真含笑点头,“庄谐学习刻苦,听说没有一日早过子夜入睡的。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睡眠还是很重要的,以后得让他至少提前一个时辰入睡。”

    碧柳道:“那也得他自个儿同意才行。奴婢瞧着,他竟似连吃饭都嫌花时过久,手拿着包子,一边看书一边吃的。”

    “是啊,他实在是太用功了。”严真真感慨。

    所谓的少年天才,其实也是用汗水和辛劳换来的。至少,她眼中的小天才李庄谐,平时花下去的功夫,比一般的同龄孩子足足多出一倍。

    “走,咱们去看看田地”严真真甩了甩头,“看看那些地能种药材,培育一旦成功,这利润可就……对了,还得派人日夜把守,不能让人盗了出去。”

    正文 第375章 某人催驾

    收费章节(12点)

    第375章 某人催驾

    严真真在第二天才有机会把空间里繁殖出来的药材种进田里,自然是避着包括碧柳在内的一众人等。好在这个丫头未必比别人聪明,但绝对忠心耿耿。让她看住路口,她果然一步不移,由得严真真在空间内外闪来闪去,独自把药材栽进了地里。

    尽管只是每样一株,但因为种类繁多,也足够把她累得够呛。及至唤了碧柳离开,她还不知道严真真已经把药材神不知鬼不觉地种了下去。

    回到天字一号房,李庄谐居然已经在客栈里用功苦读。严真真觉得可能自己给他的压力太大,以至于他争分夺秒,连西湖美景都宁愿错过。

    “庄谐。”她叫。

    “啊?”李庄谐回过头来,欢呼一声,“王妃,你回来啦?看我刚刚写好的策论,还有什么需要修改?”

    严真真瞪视着他取过来的一叠宣纸,忍不住问:“你不是出去玩儿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留他们三个在湖边耍呢,叫人看住了,不会出什么事的。再说,他们也大了,赶明儿还得替王妃打理生意,总跟着人也出息不了。”李庄谐很小大人似地说道。

    “所以你一早便回来了?”严真真叹了口气。

    “王妃,我做错了么?我……不该把他们摞下……我只是觉得沉迷美景,实在浪费时间。他们又玩得不亦乐乎,不忍打断了他们的游兴,因此才会出此下策。”李庄谐垂头丧气,用脚趾踢着地板。

    “你说得对,他们终究要展翅飞翔,放他们离开也好。”严真真摇头,摸了摸他的头,“只是我觉得你太苦了,小小年纪,便成天闭窗苦读。要不,你明年不用参加科举,再过四年罢。那时候,你也十七岁了,正当时。”

    李庄谐却不听:“王妃,我明年十三,比甘罗还大着一岁呢,怎么就不能去考了?王妃放心,我一准拿个状元回来,也让王妃开心。”

    严真真暗想,甘罗啊甘罗,你真是害人不浅。后人拿自个儿跟你一比,似乎都达不到你的高度,因此更加刻苦的鞭策自己,不得宁日。正如眼前的李庄谐,以甘罗为榜样,再不肯白捱一期。

    当然,也是自己用错了方法,原来是想激将来着,谁知适得其反,李庄谐倒把自己的这个目标当成金科玉律来遵守。

    “不必这么用功,你现在的学问,连王爷都说好的。”严真真决定矫枉过正,替他减减压。

    “王爷是哄王妃开心呢”李庄谐笑道,“王妃不用担心,我觉得钻研学问,才是人生一大乐事。游湖……其实也甚是无趣,还是写策论来得有意思。”

    严真真默然。

    做学问能做到游湖无趣,而改写策论,这是什么境界?反正她是一辈子都难忘其项背的了,因为她素来要老师盯在一旁才肯写论文的。

    她挠了挠头,决定不再发表意见。现在再让李庄谐玩享乐主义,又似乎前言不搭后语,更让他无所适从。好罢,能从策论里找到乐趣,也许他一样觉得喜乐。

    “那明儿我去巡视临川集团,你不必随行了。”她决定放任他做学问。至少经济,到时候找个人帮他便是。孤儿院里诸人,多数可称得上是他半个弟子,自然会为他尽心尽力。

    “不,王妃,我要去的。”李庄谐却坚持己见,“若不能亲眼所见,我下一部策论缺少足够的证据作论点。王妃说得对,我仔细考察了一下临川的财政结构,发现商业确实占了相当大的一部分比重。尤其是临川由军民屯田,农业税几乎没有。由此可见,商业对于临川的发展至关重要。临川已是如此,商业极度繁华的金陵,则更加可观。”

    严真真彻底无语。

    翌日一早,李庄谐便整装待发。因严真真尚未用早餐,他便只得在一旁相候。从怀里拿出部线装书,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严真真偷眼瞧去,竟见那书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可见绝对不止读了一两遍。

    “不会读傻了罢……”她有点忧虑。

    一旁的碧柳又好笑又好气:“王妃当日怕他顽劣成性,总要耳提面命。这会儿他知道上进了,王妃又嫌他太用功。奴婢觉得呀,王妃真是像那个杞人一样,总担心着天要塌下来。”

    “我是怕一大好青年,生生被我摧残了呀”严真真愧疚地叹息。

    碧柳不以为然:“奴婢倒觉得庄谐公子这样才像个读书人,以前在金陵的时候,看着便贼眉鼠眼的。”

    有吗?那叫鬼灵精怪严真真再度觉得,自己的审美观与碧柳绝对不是一个层次上的。

    “陈二公子求见王妃。”正当严真真满怀着把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变成一个小老头的愧疚时,侍卫却推了门进来禀报。

    “哦。啊?陈二公子?”严真真含糊地应了一声,才会意过来。

    陈思雨不是在病榻上缠缠绵绵的么?不好好地在床榻上休养,难道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她吓得把筷子都差点跌落,忙搁在碗边。

    “请他进来罢。”

    陈思雨带着两个随从走进来,严真真眨巴了一下眼睛,才问:“二公子怎么不在房里歇着?”

    “已经大好,不碍事了,哪里还能躺得住?知道王妃今儿要去巡视临川集团,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也去开开眼界儿呢?”陈思雨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本来么,这种行为,似乎有点类似于窃取商业机密了。

    “这个没有什么问题,其实我也只是去看看情况而已。”严真真见陈思雨的脸色,急忙接口。

    “如此多谢王妃。”陈思雨朝她作了一辑。

    “不必客气,临川集团并不打算涉足药材市场。”严真真摇头,“所以,咱们之间没有什么太大的冲突。”

    陈思雨诧异:“王妃难道不知道药材铺的利润,是日常百货的数倍么?”

    “我知道。”严真真不以为然,“不过,北有卢家,南有陈二公子,我不觉得临川集团再在药材铺插一角,有什么意思。与其如此,不如开辟更有利润增长点的方面。你不还得再休养两日么?若是劳累反复,到时候反倒更加麻烦。”严真真解释完后,又关切地劝解。

    “让王妃笑话了,服用了王妃赐下的紫参片,如今已完全好了。”陈思雨淡淡地笑道,神色温和。

    “好得这么快啊……”严真真咕哝,“原来习武之人,还是有点好处的。”

    好吧,至少陈思雨看上去气色还不错,只是比原先清减三分,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王妃,王爷来信”又有一个侍卫推门而入。

    孟子惆居然也会差人直接把信送到余杭?兴许,临川又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朝廷的军队,不会改弦更张,自南而北直抵临川城下罢?严真真的心里一个哆嗦,不敢怠慢,急忙道:“哦?拿与我看。”

    “是。”侍卫把信呈上。

    严真真二话不说便拆开了火漆,却又并没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只是简略地谈了一下临川三地面临的形势。

    可这个她一早就知道了啊?还用得着专门派人八百里加急送信来么?严真真看着老生常谈的局势,越看越是郁闷。直到信的末尾:

    “几时回临川,我已定下归程,下月初一应能抵达临川,希望届时能看到你在王府门口迎接。”

    这句话,分明是委婉的催促。

    下月初一,离现在不过六天的时间。也就是说,孟子惆是要她尽快动身,赶回临川。

    “这么久没有回府,怎么这会儿又着急起来了?”严真真不满地嘟哝,无奈地看向坐在一边的陈思雨,“临川王要回来了,咱们恐怕也不能在余杭耽搁太久。”

    陈思雨虽然大感遗憾,却不忍她为难,忙道:“那咱们今日便起程罢。”

    “那倒不必。”严真真摇了摇头,“明儿再走不迟。既然来了余杭,总要看看自家的产业才能走。五天时间,也足够回临川了。”

    “只怕你家王爷……会心生嫌隙。”陈思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吞吞吐吐,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这不像自己的风格。

    “他的气量,倒还不至于这么小。”严真真收起信纸,“明儿一早启程,咱们这便去临川集团看看。可惜,忙活了这么久,竟没有时间去西湖转转。”

    “晚上的西湖也很美,虽说不说秦淮热闹,可另有一种诗情画意。余杭歌ji,在天旻也是有名的。”陈思雨笑道。

    “那我女扮男装。”严真真脱口而出。

    “不用。与别的青楼女子不同,西湖的歌ji们卖艺不卖身,因此大多都自携女伴。”陈思雨看着她急切的样子,好笑地解释。

    “原来如此。”严真真不好意思地笑笑,“想来这些女子无一不是才情超绝之辈。”

    “正是。”陈思雨点头,“若生在好人家,也是千娇百媚被托在掌心儿里的。可惜,落入烟花,纵然才情高绝,也不过被接回去做个小妾,尚要叫人瞧不起。”

    严真真也喟叹一番。幸好自己穿到了嫡出长女的身上,在家里再怎么不受宠,走出去仍然不会让人小瞧了。

    ps:休了一个礼拜,昨天忙到昏天黑地,连茶都没功夫喝一杯,怎一个惨字了得?(唉,上周休息了一礼拜,再忙偶也认了)这两天更新减少,请亲们予以谅解_

    正文 第376章 夜游西湖

    收费章节(12点)

    第376章 夜游西湖

    “那还等什么?去临川集团走马观花一番,晚上再去西湖见识见识。唉,看不到水光潋滟情方好的景色,只能看看夜景。”严真真三口并作两口,把碗里的碧粳粥倒进喉咙,然后拍拍衣袖便站了起来。

    “各有千秋。”陈思雨的评价,让严真真明白。后世名闻天下的西湖,这时候还没有完全开发出来。

    她没有失望,反倒更加兴致勃勃。原汁原味,岂不更好?因此,果然是走马观花地巡视了一遍临川集团的产业,虽不如金陵顾客如织,但生意比一旁的其他铺子还是好很多。

    重要的是,她取过的报表,显示出来的业绩,利润竟然达到了金陵的二分之一。

    “余杭的富商还是很多啊……看来,临川集团旗下的其他产业,也可以慢慢地在这里开张出来。”严真真沉吟道。

    陈思雨颔首:“余杭人口虽然不如金陵,但随着南方琉璃国的国力发展,这里的客流量将会日益增加。”

    琉璃国……严真真知道这只是一个小国,国土只有天旻的三分之一。但近年来,琉璃国的商人,频频往返于天旻。而余杭有着天然的港口优势,恐怕在通商方面,比金陵更有优势。

    她当机立断,把三个孩子顺手留下:“你们在这里摸摸情况,然后写一份报告,就按照庄谐教你们的那个格式写,每人都要交一份给我。”

    “是。”三个孩子听说可以留在余杭,都觉得兴奋异常,响亮地回答了一声,露出了比春花还灿烂的笑容。

    陈思雨打趣道:“看来,他们并不想留在你身边。”

    “才不是呢”三个孩子异口同声,“我们都喜欢王妃,只是留在这里才能替王妃多做事啊”

    严真真神气活现地瞥了一眼陈思雨:“听到没有,他们都是好孩子,知道为我分忧。”

    三个孩子都围到严真真身旁:“王妃,我们都喜欢临川,不过更喜欢能够替王妃做事。庄谐哥哥说,王妃很忙很忙,我们要知道感恩,替王妃分担掉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好孩子。”严真真的眼睛有些湿润,“你们都是好孩子。”

    陈思雨叹息:“你倒是真的喜欢这些孩子们。”

    “那当然,孩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他们有着最纯洁的心灵,像一张白色的宣纸,可以由得我们去涂沫。我真希望他们能够永远都不沾尘埃,可惜他们都会长大。”严真真动情地抚着三个孩子的头,“我想,有一天,他们会成为我的骄傲。”

    李庄谐正容道:“王妃,我们会的。”

    三个孩子也忙不迭地点头。

    严真真莞尔:“傻瓜,我现在就已经为你们感到骄傲。你们看,陈二公子就是羡慕嫉妒恨着我和你们的关系呢”

    陈思雨愕然苦笑,不过看着她的目光,又深沉了几分。严真真却浑然不觉,一手牵着一个孩子的手,抬头挺胸:“走,咱们去西湖看夜景”

    尽管还没有文人墨客为这片湖光山色增光添彩,但暮色下的西湖,已显出它美仑美奂的侧脸。

    “走,找一条画舫。”陈思雨轻车熟路。

    “不用了,沿着湖走走。”严真真却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西湖之美,不在于有歌ji为它锦上添花。我倒觉得,静静的月光,才是最适合它的。”

    陈思雨默默地看着她的侧脸,将落的夕阳为她的侧脸,描上了柔和的轮廓。满头青丝,因为客居余杭,并没有经过精心打理。随意挽起的宝髻,把她的颈子衬得修长光洁。一支碧玉簪摇摇欲坠,却反倒替她添了一抹慵懒。

    “好,我陪你。”陈思雨不假思索地顺应了她的意思。

    “庄谐,你带他们去玩儿罢。看那池荷花,应该有莲子了。把莲篷摘下来,剥一颗放进嘴里,那股甜香……”严真真微微眯了眼,仿佛在享受莲子的清香。

    她记得从前每到夏天,学校的门口都会有莲蓬卖。很便宜,一个才一块多两块钱的样子,却可以让她剥很久。

    “好罢。回去以后每人作一首诗,咏荷咏莲都可以。”李庄谐像个小老师似的,板着脸布置作业。

    三个孩子并没有推脱,欢呼一声便跑了开去。严真真笑道:“庄谐,你也去玩儿,今天让他们仨做作业,你就不用了。”

    李庄谐笑道:“不用了,莲子也没有什么可吃的。王妃,我还是陪你沿湖走走,图个清静。”

    严真真哑然失笑:“多大的一个孩子,居然也跟我似的躲清静起来了好,你既然喜静,那就陪我走走,碧柳去陪孩子们。”

    碧柳虽然比严真真还要年长,但毕竟也养在深闺里,打小又要像母鸡似的护住自家的小主子,闻言喜孜孜地点头,撒开腿儿便跑。

    陈思雨笑道:“王妃待下人真是和蔼。”

    “碧柳么?”严真真叹息,“她与我名虽主仆,情比姐妹。在侍郎府中,她便一直维护我。嫁进王府,我也没有亲人,全赖她与||乳|娘扶持。可惜……”

    她说至此处,声音低沉。

    “对不起。”陈思雨含愧。

    “不关你的事,我曾经也错怪了你。可惜你生在陈家,不然我们一定会是最好的合作伙伴。”严真真摇头,“这批药材待我培育成功,便可交于你的药铺销售。当然,有些强身健体的保健药材,我也会在联华超市发售。”

    “你真的不打算经营药铺么?”陈思雨沉吟着问。

    “我不想失去两个朋友和合作伙伴。”严真真缓缓摇头,“况且,我在卢家和你的药铺子里都有股份。某一天,当我失去临川集团的时候,也不至于身无分文。”

    陈思雨吃了一惊:“你是说王爷他……”

    “我也只是这么一说罢了,学狡兔三窟而已。”严真真猛然惊觉,忙干笑两声掩饰过去。

    她竟然对着他说起了心里话,难道张宇要委屈地唱:都是月亮惹的祸。

    “你顾虑得对。”陈思雨一惊过后旋即平静,“今日再荣宠,又怎知日后是否会……”

    他的话,说得很低,在渐暗的暮色里,竟透出了沧桑。

    严真真侧首,自嘲地一笑:“我不过是杞人忧天,这世上谁都靠不住,还是靠自己。也许是我幼年的生活,让我有这样的担忧,听起来是不是可笑?”

    “不,居安思危,非大智慧不能有。”陈思雨淡淡地回答。

    严真真微怔,抬眸看他,却见他平静如昔,并无一丝嘲弄的神色。只是暗影里的目光,似乎带着怜惜。

    两人默默地沿着湖慢慢地挪动脚步,李庄谐却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面容严肃,双眉微蹙,并没有听到身侧两人的低声交谈。

    遥遥传来画舫的歌声,在夜色里飘散开来,听得不那么真切,隐约却是“良辰美景奈何天……”

    《牡丹亭》竟是风靡天下

    严真真又是骄傲又惊讶,浙江不是应该风行越越剧么?她一直以为,昆剧只能在北方流传。她还正想改写一部越剧剧本,比如《孔雀东南飞》之类的折子戏……

    “这里……也有人唱昆戏?”她问。

    “有。”陈思雨点头,“不过,也只有杜丽娘被创作出来,才大行其是。更多的,倒还是诗词。因此,有人说,余杭多才女,却不养在深闺。”

    严真真哭笑不得,隐隐看到一个女子在船头抚琴。夜风吹起她的长发和披风,竟仿佛在凌波仙子。可惜,男人们从不会把这些才华超绝的女子当作仙子,他们虽然乐意捧着她们,心底里仍是瞧不起的。

    “可惜,花了十年苦功学得的技艺,最终的结局……”严真真恻然。然而,她可以开孤儿院,却不能开收容所。时代需要这些青楼女子,她还没有能力和勇气,成为男性的公敌。

    “这些女子中,有兰心蕙质,本性纯良,但大多数……不过是为搏男人欢心而已。王妃纵然有悲悯情怀,却救不得世人。”陈思雨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主动替她找台阶。

    严真真自嘲:“我怕是连自己都救不得。”

    陈思雨没有接话,只是陪在她的身侧,慢慢地转到湖的另一边。那里,越发的清冷了。

    “夜凉,回罢。”他虽然还想与她这样长长久久地走下去,这个夜永远也不要亮。可是看到严真真打了一个喷嚏,终于还是忍痛提议。

    “呀,真是晚了。”严真真看了看已到中天的月亮,“陈二公子,谢谢你陪我一路。庄谐,你还在想什么呢”

    李庄谐目不转睛地走着,却差点一脚踏进湖中,幸好陈思雨就近拉了他一把,不然可真要去湖里捞月亮了。

    “哦,我在想白天那篇策论,还该加上一段才好。”李庄谐向陈思雨道了谢,才回答了严真真的问话。

    “你……可真成了书呆子了”严真真哭笑不得,“做学问也不是这等做法,劳和逸还得结合才好。走罢,今儿可晚了,早点歇下,明儿一早便回临川。”

    正文 第377章 不约而同的回家

    收费章节(12点)

    第377章 不约而同的回家

    马三虽然伤势较轻,但没有严真真的紫参,反倒恢复得很慢。因此,这一次并没有同回金陵,而是留在余杭。陈思雨有意在余杭增开一间商铺,正好把他留下处理相关事宜。

    有陈思雨作伴,一路上倒也颇不寂寞。途经金陵,严真真便与他作别。小半车药材,经过空间的培育,早已收获了大半车。严真真把药材交给陈思雨一部分:“陈二公子,余杭那边,尚有一片田,你着人好生照看。”

    “你是说,培育成功了?”陈思雨震惊地问道。

    严真真嫣然一笑:“不错,刚刚接到消息,药田的药材,已经成活,且长势良好。到得秋天,便能收获第一批。”

    陈思雨满脸古怪地看着她,严真真却做了个鬼脸:“我早就说过,别无所长,唯能培育些药材。”

    “你……何止是别无所长?我倒是怀疑,有什么是你不能做的。”陈思雨却看着她,低声呢喃。

    严真真莞尔,又叹了口气:“我同时还收到一则消息,你猜对了,杀手果然是内宅所为。齐侧妃对我素来怀恨在心,才买凶杀人。可是,她离京的时候因为仓促,并没有携带真金白银。只随身几件首饰,我并不觉得够买两个顶尖儿的刺客。”

    “是,能与王爷留给你的十来个侍卫打成平手,绝非庸手。”陈思雨也沉吟着点头,“那两个刺客,我也打听得有些眉目,可能隶属于碧心庄。具体的消息,还待进一步证实,有了第一手消息,我及时让人告诉你。”

    “碧心庄?这名字一点不像杀手集团……”严真真咕哝。

    陈思雨哑然失笑,严真真就是有这样的本事,着眼点偏和旁人不一样。

    “你可莫小看了这个组织,虽说行事低调,但在杀手界却大名鼎鼎。能请得动他们,花下的银子绝不会少。”

    严真真苦恼:“可不是?我就是纳闷,齐红鸾哪里来的银子若说是太妃,历年所积自然不少,可我并不觉得她舍得花那么一大笔银子,让齐红鸾来泄私愤。”

    “我会再追杀下去的。”陈思雨笑道,看着严真真,很想邀请她在金陵小住一夜。可是想到孟子惆,又怕她耽搁了行程,回去不好交代,只得生生咽下了这句“邀请”。

    “你好生给这些药材找合适的买家罢,生死一线,可不能卖得便宜了。”严真真做了个鬼脸,“要知道,我也有一半股子的。银子,赚得愈多愈好。我该走了,再晚的话,连城门都出不了。”

    “好。一路……保重。”陈思雨只得点头。却看着她一行人出了城门,方才转身回去。

    严真真心情愉快,虽然临川并非她的故乡,她始终觉得自己不会有归属感。可是看到临川的城门时,她还是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回来了

    她想,当她有一天把临川当成了家,也许便是完全接纳了临川。

    策马扬鞭,她率先在府门外翻身下马。正要举步,却听见身后整齐的马蹄声。好奇地转过头,宽袖广袍的孟子惆,便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他剑眉飞扬,脸上仿佛还带着笑意。暮色四合,他的脸因为隔得有些远,五官的轮廓看得不太清,可是严真真却觉得,他脸部的每一个线条,都如此清晰。

    原来,他已经深深地印在她的心里,而她却仍不自知。

    “王妃倒赶得及时。”孟子惆轻松地跳下马匹,尽管穿的不是骑装,可高超的骑术,却让这个动作,看起来仿佛带着飘逸。

    最后一抹残阳,终于隐入地平线,紧接着将是茫茫黑夜。可是她浅浅漾开的笑容,却让他觉得,黄昏才是一天中最美丽,也是最永恒的时刻。

    两人并肩走入大门,严真真方觉不妥,稍稍落后半步。谁知孟子惆竟也停住了脚,半转身子,伸手牵过了她的柔荑:“和我在一起,不必特特儿地落后半步。”

    严真真心里一暖,默默地跟随他来到偏厅。一俟落座,她便问道:“王爷不是说要明儿才回临川的么?怎么今天便回来了?”

    “事情办妥,自然想早一点回来看看。没想到,你与我倒是前后脚,竟是一日不肯早归啊?”孟子惆的脸上,含着浅淡的笑意。可是话说得却不怎么中听,怎么都觉得带着一股子酸酸的味道。

    “我在余杭也并没有多留,连临川集团也只草草巡视。”严真真小小地抱怨了一句,“接了王爷的信件,便急着赶回来了。”

    “那你至少昨日便该抵达临川。”孟子惆对她的脚程一清二楚。

    “难得有机会去一趟余杭,日后的规模将会超过扬州,自然要好好摸个底儿。可惜王爷规定的时间太紧,不然的话,我还想去港口看一看。”严真真叹息。

    “你想开辟海上航线?”孟子惆一下子猜中了她的心思,却皱起了眉,“余杭的港口不算大,况且地理位置偏向南部,恐怕不如泰沽。”

    泰沽,是北方最大的港口。这时代的海运能力并不发达,这些港口甚至的吞吐量,甚至达不到港口规模的十之一二。而对于熟知日后有个大航海时代的严真真来说,却觉得海上贸易的利润才是最丰厚的。而在历史上,杭州的港口,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成为南方的货运集散中心。

    她自信地一笑:“王爷恐怕不知海外的形势,才会作出这样的判断。天旻向东,尚有岛国。向南,古书上被称之为南洋,也有好几个国家。若是再往西去,与天旻相类的国家更是不知凡几。”

    孟子惆叹息:“这些都是你母亲告诉你的么?其实我也查阅过古书,始皇帝当年派船出海去寻找长生不老之药,想必那时候,便知东方尚有国度。”

    严真真欣然道:“正是。”

    “我明白了,你是想与海外交易?其实,我们所用的怀表与宝石,也是由海外传来。我也曾细细打听,据说距此需要一年的航程。”

    “是,宝石多数由英吉利运来,确实路途遥远。”严真真点头,“不过,我们的丝绸和瓷器,他们一旦运返彼国,便能获利百八十倍。往返一年,一船的货物,便可获利数万两甚至数十万两白银。我想,他们还是愿意做这趟生意的。”

    “有这么高的利润么?”孟子惆有些不信。

    “嗯,当然。”严真真肯定地点头,“大海上航行,需要一定的经济实力和技术力量,并非人人都能做这种生意。而东西方相隔遥远,若走陆路,恐怕一路上被抢得七零八落,因此风险甚大,是以怀表的售价,便高得离谱。有这么高的利润,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想想现代,百达斐丽、劳力士这些名表才身价不凡,可这时代的怀表,便赶上现代那些用钻石装饰的名表了。可见,个中利润有多大了。

    孟子惆目光微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自我否定地摇了摇头:“若是要经过南方的海峡,余杭倒是比泰沽港口要好得多了。”

    “正是”严真真点头,“因此,我打算把余杭的临川集团规模再扩大一些,不过这个还不是很急。若是港口不在咱们手里,再厚的利润也分不了多少。”

    “唔,是时候了。”孟子惆沉吟着点头?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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