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全都碰过,吮过了。
顾承炎折磨得实在不行, 扯过队服把秦幼音包上放在床尾, 蹲跪在她跟前, 仰脸凝视她。
酒店温柔的灯光里,她娇俏剔透,美得让人着迷。
秦幼音跟他对视,软白双手抚摸过他被雨浇透的头发脸颊,轻声问:“哥,你到底去哪了。”
顾承炎对她笑:“我什么都告诉你,唯独这件事,不问好吗?”
她不出声。
顾承炎攥紧她的手:“我跟你保证,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再也不会兴风作浪了,不会在你面前出现,这个苏月镇,你能自由去任何地方,不用再怕他们影响你。”
秦幼音全懂了。
她嘴唇嗫嚅半天,颤巍巍抿住,视野让五光十色的水光占据。
但哥说不问,那她就不要问。
秦幼音哽咽着拉他起来:“你的腿已经用力过度了,这两天也没好好用药,不能总蹲着,去,去洗澡,洗热水,不要感冒……”
她喋喋不休推他去浴室,勉强压抑着满腔情绪。
然而在顾承炎脱了上衣,露出精悍脊背上第一次为了保护她打架留下的疤痕时,秦幼音忍不住追过去,从背后死死箍住他:“哥,你绝对不能有危险,你跟我发誓!”
“我发誓,没有危险,”他斩钉截铁,“我得保护音音一辈子。”
到了浴室门口,顾承炎手指按在长裤腰上,俯身吻了吻她水红的眼角,有意逗她:“还跟?要帮我洗?”
秦幼音盯着他的腹肌和人鱼线,立马点头,超愿意的:“我帮你!”
顾承炎宣布败阵。
好啊,小孩儿现在可厉害呢,一点不怕,吓唬不住了。
他心疼又干渴,掐了把她的耳垂,沉声说:“乖,去床上等我。”
秦幼音一凛,睁大眼睛看他,认认真真说了声“好”,转身扑腾回去,钻进被窝里,全身热气烧得冒烟,揪着被沿老实等待哥哥欺负。
哥哥过了挺久才洗完出来,隔着被子把她一搂,关灯睡觉。
秦幼音挣了挣:“小炎哥……你……你不是说……”
那个的嘛!她理解错了?
黑暗里,顾承炎灼热的体温烘着她,语气低柔:“不着急。”
“我……我愿意给你……”
“我知道,但要等你慢慢接受适应,一点也不怕才行,”他贴在她耳畔问,“之前我那样对你,亲它,”他的手垫着棉被,触到她纤腿中央,“它”指的什么,清楚明了,“难受么?”
秦幼音本能点了下头,顿了顿回想起当时真正的感受,又羞赧摇头。
不难受的……
“那舒服么?”
秦幼音要被他的吐息和问话给烧化了,不肯回答,一直到快要睡着,才拱到他怀中,不好意思地小小声承认:“舒服。”
隔天上午,顾承炎并不意外地等来警察问询,女警没出现,换了男人。
刚保释出去的两个主犯,男的废了,女的毁容,都不需要调查,第一嫌疑人就是他这个受害者家属。
即使后续做了各种妥善的掩盖,也避免不了他被怀疑。
但顾承炎始终稳定,反过去问警察:“之前的侵害怎么办?我们去哪讨公道?如果继续找律师,能不能有个结果?”
警察沉吟,态度放缓不少:“这种事口说没用,还是得讲证据……”
到最后他们也问不出所以然,就算再多猜测,但监控显示顾承炎带秦幼音入住后,直到第二天清晨才出去过,整夜都在房间里,而一夜大雨冲刷,其他痕迹更是无从查起。
既然凡事必须讲证据,那自然没有证据直接指向顾承炎。
陈年谨慎地用本地号码打过来:“哥,咱们自家兄弟办事你不用担心,尾巴扫得彻彻底底,后续再观望一下发展,你先陪小嫂子多休息两天,不过还有件事儿——”
“嗯?”
“周岭缺德,他爸也好不到哪去,家里老婆过世,只顾收礼金,这回知道狗儿子出事儿,连老婆后事都不管了,钱不交人不去,就停殡仪馆放着呢,附近住的大伙儿全在议论。”
秦幼音在旁边听见,怔了怔才意识到,在她饱受折磨的两天里,唯一给过她港湾和庇护的小姨已经过世了。
就在她去医院看过之后,犹如了却了心事。
顾承炎揽过秦幼音:“小姨的后事不用别人,我们来负责。”
全套流程顾承炎和秦幼音都没接触过,现学现做,办得完善也低调,追悼会上,没有直系亲人过来,他陪她作为小辈披麻戴孝,把想来看热闹的街坊邻居堵得哑口无言。
下葬时,顾承炎提前回去狼藉的老房子一趟,把属于小姨的个人物品一并带走,秦幼音连同祭祀品,在她墓碑前点燃,一样一样放进火中。
她拾起其中一个记账的本子时,意外有个泛黄的信封从中间掉落。
信封上的字迹无比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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