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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第157部分阅读

    悍妾当家 作者:肉书屋

    疼,有些堵,有些无措……

    她如今和安子迁这般站在一起,端端是一对佳偶,极为相配。他到如今还没有想明白安子迁为何为会爱上她,那风流的性子又如何会为了她而收敛,安子迁又为何为了她而愿意做安府的家主,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楚晶蓝似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扭头看了他一眼,他还在她,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楚晶蓝先是一怔,旋即淡然一笑,那笑容里有着一分嘲弄,三分不屑,三分怜悯,三分无所谓,他的心抖了一下,旋即回了她一记极为不屑的眼神,然后将车帘放下。

    楚晶蓝看到他那副样子,嘴角的嘲弄倒更重了三分,安子迁在她的身边也看到了这一幕,当下浅笑道:“估计表哥这段日子有得愁的了,那银子又岂是那么好筹的!”

    楚晶蓝扭过头看着安子迁,却见他细长的眼睛含着笑,挺直的鼻梁里已没有往日的阴柔之气,他今日穿了一件淡紫色的丝制长袍,站在风里端端有玉树临风的感觉,还有男子汉的阳刚之气。

    她的嘴角微扬,安子迁问道:“在笑什么?”

    楚晶蓝微笑道:“方才看到了苏连城,此时再看着远溪,突然觉得远溪越来越英俊帅气了!”

    安子迁闻言嘴角都咧到了耳根,打趣道:“你家相公我一向都很帅气,只是你以前没有发现罢了。”

    他原本以为楚晶蓝只会一笑置之,没料到她的嘴角微扬道:“嗯,远溪说的很对,你么的这么帅气,我以后可能看紧了些,若是被其它的女人抢走可就亏大了!”

    安子迁哈哈大笑道:“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就放心好了,没有女人能抢的走的!”

    来接两人的乐辰风,他刚及弱冠,还未婚娶,此时听到两人的对话耳根子都红了,当下忍不住道:“妹子,妹夫,你们要说这些肉麻的话麻烦回到屋子里关起门来再说,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伤心败俗的话,丢不丢人?”

    安子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道:“这些话也没有什么,反正你迟早得娶亲,你若是觉得不好意思,自己捂着耳边便是!”

    乐辰风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他却又眨了眨眼道:“我那里有一套珍藏的春宫图,那图画的极为到位,你不懂那事,刚好让你开开窍窍!”

    乐辰风的脸更红了,瞪了安子迁一眼道:“也不知妹子怎么会看上你,你简直就是个流氓!”

    安子迁笑道:“九哥发现真相了,我在杭城的职业就是流氓!”

    乐辰风瞪了他一起,转身欲走开,却走不到两步又退了回来,走到安子迁的面前道:“今天晚上拿来给我瞧瞧!”

    安子迁闻言却笑了,伸手弹了乐辰风一下道:“假正经的浑小子!”

    乐辰风红着脸嘻嘻一笑,楚晶蓝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便问道:“听说今日四哥没上朝,怎的不见四哥?”

    “四天前四哥从宫里回来之后,就一直有些不太对劲,脖子上还有抓痕,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居然红了脸,然后说是猫抓的,我就一直觉得奇怪四哥那样的人物,哪只野猫有本事能近他的身?后来八哥说那哪是猫抓的,分明是女人抓的。八哥还为四哥占了卦,说今年四哥红鸾星动,一定会娶一房漂亮又聪明的嫂子。”乐辰风笑嘻嘻的说着乐辰景的八卦,那双眼睛转啊转,可爱的很。

    楚晶蓝闻言先是一怔,后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想起四天前的那天晚上安子迁回到清风楼时一直在笑,她问他为什么笑,他却只神秘兮兮的道:“我把乐辰景彻底解决了!”当时她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再问时他却只是微微一笑,却不答话,如今听乐辰风这么一说,她倒是明白了几分,只是对那个女子却生出了几分好奇。

    她扭头看着安子迁,他却笑嘻嘻的道:“你有这样的想法是极好的,不过你也知道你四哥的性子,是那种牵着不走、赶着倒走的别扭性子,你日后遇到他得好生劝劝他的,要不然他一定会后悔终生!”

    乐辰风更加好奇了,他看了安子迁一眼后道:“听妹夫的口气,好像知道那女子是谁?”

    安子迁的眸子转了转后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四哥一直不喜欢我,这种私密的事情又岂会跟我说?”

    乐辰风一想也对,当下眉眼里满是好奇,安子迁的眼睛眨了一下后道:“你日后寻到合适的机会一定要去问问他!”

    乐辰风闻言却苦了一张脸,他其实已经去问过了,却被乐辰风掀了一个大跟头,而且最近几日乐辰景的脾气极度不好,他又哪里敢再去招惹他?

    三人说说笑笑的走进了王府,乐辰风迷信的寻了柚子叶和火盆给两人趋霉气,楚晶蓝看到他的举动,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却也不愿拂他的意,和安子迁一起跨过火盆。

    这番一折腾楚日蓝回到碧涛轩时已觉得有些累了,红梅、圆荷等人一看到两人回来当时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把皇帝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骂了一遍,乐辰风在旁听着直摸鼻子,说起来他和皇帝也是同一祖宗,只是这些天来他已经见识到了红梅的凶悍,圆荷缜密的心思,圆珠不饶人的嘴,又哪里敢说一句话!只是暗自觉得他家妹子的丫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众人激动完之后,楚晶蓝便在床上躺下来休息,安子迁见她睡下便也要去准备其它的事情,只是他在走过操手游廊的时候一把剑冷不叮的朝他刺了过来,他极为机敏的往后一退,那人显然已经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一拳便朝他的后背袭来,他听到后背的拳风,一记驴打滚便险险躲过了那极为凌厉的一击,模样虽然透着几分狼狈,但是应变速度之快却人震惊。

    安子迁才一滚开,便扯着嗓门大叫道:“刺客!有刺客!”他一扭头,便看到了乐辰景那张暴怒的脸。

    王府是何等地方,附近的侍卫一听得有刺客,便全部奔了过来,一看到是乐辰景,不禁微微一怔。世子不喜欢姑爷的事情,整个王府的人是知道的,只是姑爷才些回来,世子就拿刀砍姑爷似乎有些不太妥当吧!

    于是众侍卫全呆呆的站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人敢说话。

    乐辰景冷着脸道:“没事了,都给我滚!”

    安子迁知道这些侍卫一走,依着乐辰景的性子,少不了要挨一顿暴打,他此时又不愿暴露他的身份,当下微笑道:“世子在跟随开玩笑了,说抓伤他脖子的那只野猫是何等的厉害,又是何等的销魂!”

    他的话一说完,乐辰景脖了上的青筋暴起,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安子迁,而那些侍卫却已经知道世子暴怒是为何了,当下一个个掩嘴轻笑,却不敢笑不声来,若不是惧怕乐辰景的滛威,只怕已有人开起了香艳的玩笑。

    乐辰景一看到那些侍卫的笑意,怒气更重,当下冷笑着一把将安子迁拎起来道:“是嘛?你好像知道的还挺多的吗?”

    安子迁见他眸光冷厉如刀,也不惧他,当下笑嘻嘻的道:“我知道的不需要多,有用的只要一点点就好。说到底,其实是我极度关心四哥,怕四哥一直这么憋着,会伤身体!”

    一旁的侍卫有些已忍不住笑出声来,安子迁见乐辰景的眼睛已瞪的如铜铃一般,当下又笑道:“大家都是男人,能理解的,四哥又何必动怒?”

    乐辰景不语,只是瞪着安子迁的眼睛里多了一分杀气,安子迁却又不怕死的道:“我知道四哥一向洁身自爱,寻常的女子是断然入不了四哥的眼,可是这女子嘛也是有千万种的,也有一些不错的,毁了人家的青白就要敢于承认嘛!”

    乐辰景听他的话里有话,当下眸子里多了一分思索,安子迁的眼睛眨了一下后道:“女人的心其实大多是极柔软的,经不起折腾,而男人嘛,虽然不能下流,但是却也不能失了风度,那些风度很多时候不是做给别人看的,而是要过得了自己这一关!若是得了人家的清白,再一脚把人家给踢开,那叫不负责任!不负责任四哥懂不懂?不懂也没有关系,把人娶回来之后慢慢琢磨就会明白了……”

    乐辰景越听越怒,当下咬着牙道:“混蛋,若不是你,又岂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要杀了你!”说罢,扬起一掌就向安子迁拍了过去。

    正在此时,只听得一声威严的吼声:“住手!”

    乐辰景见乐辰风拉着洛王走了过来,当下眉头微皱,瞪了安子迁一眼,便将安子迁重重的推倒在地,然后扭头便走开了。

    安子迁被他大力推的直晃,乐辰风见他的头往假山上撞去,忙一把将他扶住,他长叹了一口气道:“只是和四哥开个玩笑,没料到他却当了真。”

    洛王是何等精明的人,知道乐辰景虽然脾气极不好,也不喜欢安子迁,但是若是没有事情他断然是不可能这样发作的,其中的种种事情,他也隐隐猜到了些许,当下微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安子迁道:“那日在皇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子迁站稳后一本正经的道:“四哥在清风楼里吃了一顿饭,然后就离开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父王就得问四哥了。”

    洛王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当下眼睛微微一眯后道:“和玲珑有关吗?”

    安子迁暗赞洛王就是否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只这样些许关联的事情也能联想到一起去,他却顾做惊讶的道:“玲珑又怎么呢?”

    洛王见他的眸子里满是真诚,一时间也猜不透那事和他到底有多大的关系,但是事后他曾见过白玲珑一次,而乐辰景明显不愿意见白玲珑,白玲珑和乐辰景的性子他自认还是有些了解的,这样的两个人各有各的别扭,若是强行扭在一起,只怕是难以获得幸福的。

    只是那些事情也只是洛王的猜测,如今朝堂上下已经满是风云,他并没有太多的精力去猜两人的心思,只是这两人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也是一个大麻烦。他曾设想过,那一夜若是乐辰景和白玲珑在一起,那么躺在龙床之上的女子又是谁,皇帝是极为聪明之人,又阅女无数,又岂会分不清是不是白玲珑!

    洛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安子迁后道:“她没事。”

    安子迁轻哦了一声,洛王的眼睛微微一眯后又问道:“听说你答应了圣上将安府所有的一切全部拱手送给朝庭,是真的吗?”

    “我当时没有其它的选择。”安子迁无可奈何的道。

    洛王的眸子微微一眯后道:“本王还听闻你出皇宫之前答应做皇上安置在王府的j细,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安子迁坦然回答道:“因为我也没有其它的选择。”他心里暗叹这洛王还真是神通广大,皇宫里才发生的事情没有一件能瞒得过洛王的耳目,只怕皇帝身边的近侍也有洛王的人。洛王会知道这件事情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而洛王这样问他便让他觉得洛王果然是个极明白的人。

    “那你打算怎么办?”洛王双目定定的看着安子迁。

    安子迁知道要在洛王的眼皮子底下玩一些小把戏是极难的,当下缓缓的道:“我听从父王的安排。”

    洛王闻言却笑了,安子迁又问道:“父王可是让我将计就计?”

    洛王淡淡的道:“这难道不是你原本的想法吗?”

    安子迁也笑了,他见洛王跟他说话的时候四周的侍卫都在,心里暗骂这老狐狸当真不是人,这些侍卫中只怕也是有皇帝的耳目的,他这样做当真是一石二鸟,当上微笑道:“父王英明!”

    洛王笑了笑,便带着乐辰风离开了。

    半个时辰之后,果然见一个侍卫出了王府,洛王冷笑,乐辰风轻声问道:“父王,要不要除去他?”

    “不用!”洛王缓缓的道:“皇帝原本就对安子迁存有疑心,刚好趁这一次尽数打消,日后还有大的用处,而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也留着,否则拔了这个,还会有另一个被安插进来,倒不如将他放在明处的好。”

    乐辰风伸了伸舌头道:“还是父王英明,只是妹夫是何等心思,父王当真有把握吗?”

    “他是极聪明的,知道怎么做,你若是不放心,就暗自留心吧!”洛王淡淡的吩咐。

    乐辰风轻应了一声,眸子里却有了一抹无可奈何,这个刚及弱冠的少年的眼里有了一抹和他的年纪不相符的老成。

    入夜后,安子迁听到后院有两声夜枭的叫声,他的眸子微微一眯,将早已准备好的纸团拿在手里,然后偷偷的出了院门,见一个黑衣人站在那里,他将纸条递给了那个黑衣人便转身回来,那黑衣人拿到纸条后便极快的离开了后院,却没有发现后院的墙边赫然站着重一个人,那人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暗道:“妹夫,但愿你不会让我们失望。”

    戌时三刻,皇帝坐在龙椅上摊开了一张字条,看完一遍后微微一笑道:“战杀,你过虑了!”说罢,他将纸条递给站在一旁的战杀。

    战杀看完那张字条后笑道:“这个安子迁,不但是个人精,还是个极为识实务的,知道这样的进退也是不易,好在当初没有杀他,如今还有这一层做用。”

    “乔玉落的事朕一直极为婉惜,她是朕最为出色的探子,这一次突然失踪,十之八九是被王叔除去了,朕原本一直在担心难以掌握王府的事情,如今又有了一个安子迁,倒也是一件好事。”皇帝的眼里难掩得色。

    战杀忙道:“那是圣上圣明,留下安子迁一条狗命便是让他为圣上做事的。”

    皇帝淡淡的道:“这叫物尽其用。”在他的心里,像安子迁这样的人根本就不能算是人,只是他手中的一个工具罢了。

    战杀笑了笑,却又问道:“圣上让苏连城去筹款,他能完成任务吗?”

    “那是他的事情。”皇帝淡淡的道:“他做好了朕会赏他,若是做不好,朕就可以借这个由头好生给他一点教训了。对了,虎骑营的人马何时可以到杭城?”

    “再过三日便能到。”战杀淡淡的道:“若是路上能遇到,就证明安子迁是有诚意的,而若是没有遇到的话,那么这一次就会执行圣上的命令,那三千人马会将安府所有的人全部杀光,将安府里所有的一切尽数夺走。”

    皇帝的手指头轻轻敲了一下椅背道:“很好,朕等着杭城那边的消息,安府的财富虽然不是西凤国之最,可是米粮却是至关重要的,如今朝堂上下都在看着朕了,这一次若是不能将辽东的灾情压下,不能将南疆的事情平定,王爷只怕会趁机发难。”

    战杀轻轻点了点头道:“洛王是一日比一日嚣张了,再容他如此发展下去,后果实不堪设想。对了圣上,崔文滔借了两千人马给苏连城筹款,这事要不要去问?”

    “不用。”皇帝淡淡的道:“这事崔文滔在朕的圣诣下达给苏连城的时候他就已经请示过朕,这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倒是个极为有机敏的。”

    战杀闻言也愣了一下,原来皇帝行事是留了好几手的,在他的心里,只怕从来没有信过任何人,伴君如伴虎的话,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正在此时,窗外传来鸟类振翅的声音,战杀忙道:“估计是虎骑营的首领传来的消息。”

    皇帝点了点头,他这才将窗户打开,却见一只鸽子停在那里,战杀将鸽子腿上的纸条拆了下来,他将纸条打开看了一眼后道:“圣上,虎骑营来消息了,说是在路上遇到了安府的遇粮队,他们将身份亮明之后,安府的人已将所有的米粮交给了他们。”

    “很好!”皇帝的眼里满是欢喜道:“有了这些米粮,朕就不再怕皇叔了!”

    战杀忙跪下道:“圣上英明,洛王不过是自寻死路!”

    皇帝又问道:“虎骑营有没有说那些米粮何时遇到西京?又有多少米粮?”

    “约有一百万石。”战杀也欢喜的道:“依着虎骑营行军的速度,约莫五天便能到京。”

    皇帝的眸子里有了一抹不可一世的笑容道:“很好,这一次的事情做的很好,战杀,你派人飞鸽传书给容飞,这次的事情做好了,朕重重有赏!”容飞是虎骑营的首领,虎骑营不同于禁军,这是一支属于皇帝的秘密队伍,只听命于皇帝,虽然不像禁军那样掌管着西京的安危和宫禁之责,但是个个都是皇帝挑选择出来的精英,专司刺杀之责,遍布西凤国。

    战杀忙道:“是,微臣这便去处理!”

    他临走前得到的是皇帝的死命令,要将这些尽快遇到西京,可是一百万石米是个极为巨大的数量,而他又信不过那些运米的安府的人,他并没有从安府的管事手中将米接过来,而是将那些负责运米的安府的脚夫和下人尽数杀死,然后再从当地的官衙之中调了一拔兵士帮忙遇米。

    府衙一见那些牌子,知道是皇帝的人马,当下忙全力配合,连夜调集人马帮忙运粮。

    有幸存者去一旁解手险险避过一劫,看到那场杀戮只道是遇上了劫匪,当下吓的半死,寻了一匹马连夜朝杭城赶,当他到达杭城的时候皇帝也收到容飞的飞鸽传书了。

    二少爷听到那小厮痛哭着说完在路上发生的事情时,原本以为是安子迁命万知楼做下的事情,后来一想又觉得不对,安子迁是断然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后细细盘问那小厮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及那些人都穿了什么衣服。

    当小厮将那些人的行头描述了一番之后,二少爷气的眼珠子都快迸出来了,当即大怒道:“混帐!混帐狗官,竟是连这样的事情也能做下!是不是还准备将安府也一并杀光?”

    那小厮不明白他话里意思,他也不解释,当下便命人将那小厮扶下去休息,他原本也是个极聪明的人,虽然不太明白西京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已经知道在皇帝的眼里只怕是容不下安府了,如今虽然算是破财消灾,却不知往后还有什么灾祸!

    二少爷把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觉得不能坐在这里等死,当下便召集了他原本散落在四处的金钱帮帮众,然后制定了一项极为大胆的计划,那些小厮何其无辜,只是运了一下米,竟就招来了杀身之祸!他要替他们报仇!

    二少夫人和二少爷是多年的夫妻,觉得二少爷最近的行为有些异常,便问二少爷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少爷想到这件件桩桩的事情已经有些失控,便对二少夫人道:“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只是往后安府再不如以前了,我知道你当初嫁给我的时候不过是因为安府的钱财,而今这一切很快就没有了,也许你能二少奶奶也做不成了,所以我现在可以给你一纸休书,然后再给你一千两银子,去过你想过的日子吧!”

    二少夫人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大怒道:“安子期,你这个混帐,居然跟我说出这样的话来!没错,老娘当初嫁给你的时候是看中了安府的钱财,而不是你这个混蛋的人,可是如今我们成亲已快十载,就算当初是仇人只怕都会生出感情来了!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说休我就休我!”

    二少夫人发起威来的样子极具杀伤力,二少爷没来得的一颤,心里却又觉得极为温暖,当下轻声道:“我不过是不想你吃苦……”

    “放屁!”二少夫人怒道:“老娘这些年跟着你吃的苦还少吗?之前你整天只知道去外面厮混,把老娘娶回家来也不过是你的母亲当做出气筒罢了,虽然这些年来我是在钱财上没有吃苦,可是在内心里所受的煎熬你知道吗?”

    二少爷看着二少夫人不语,二少夫人瞪大眼睛看着他道:“如今好不容易好了些,老娘的日子过的舒服了一些,你就想休我?我告诉你安子期,门都没有!你若是敢休我,我立马带着定哥儿死在你的面前!”

    二少爷看到二少夫人那股子狠劲,心里没来由的全是暖意,他伸手一把抱住二少夫人道:“你这个凶婆娘,就不知道好好说话吗?老子不过是试一试你,你就那么大的反应!都娶了你这么多年了,性子竟是一点都没改,也不知道你在母亲的面前怎么维持那副温驯的样子!”

    二少夫人怒道:“那是老娘自己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我再问你一句,你还休不休妻?”

    “不休!”二少爷忙道:“我家媳妇如此强悍,我又哪里敢休!”

    二少夫人这才破泣为笑,却狠狠的在二少爷肩头咬了一口道:“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二少爷吃痛骂道:“凶婆娘!你敢这样对你的相公,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一番!”说罢,他一把将二少夫人打横抱起,然后恶狠狠的扔到了床上,再然后直接扑了上去。

    安子迁将消息传出去的时候,便准备回房,正在此时,一旁的树丛里传来了一声鸟叫,他微微一怔,待听清楚之后,眼里已有了浓烈的怒气,他寒着一张脸回了房。

    楚晶蓝见他面色不佳,便问道:“发生什么事情呢?竟气成这般?”

    “皇帝是不折不扣的人渣!”安子迁的眼睛里杀气腾腾的道:“那混帐竟将运米的五百人全部杀死!他们只是普通的百姓,根本就不会武功,他竟能下得了这样的杀手!真不是人!”他之前便知道皇帝处事的手段,所以有些担心这一次的事情,故命二少爷选的都是不会武功的脚夫帮忙运米,以此想打消皇帝心中的杀念,没料到却还是害死了一群无辜的人。

    楚晶蓝对于安子迁的这些事情是知道的,她的眉眼里也有了一分怒气,当下缓缓的道:“我终于明白玲珑为何会如此的恨皇帝了,也明白为何父王一直想将这个狗皇帝拉下来了,他根本就不是人,行事竟能如此的狠毒!若是你的米没有遇出杭城,他是不是还打算将安府的人全杀呢?”

    安子迁冷笑道:“我素来不喜欢做以暴制暴的事情,但是这一次我却不介意做一次。若不是如此,他还真以为他自己是真命天子!”

    楚晶蓝愣了一下后道:“我听说这次皇帝是派了三千虎骑营的人马前去接米,众所周知虎骑营的人马个个都是高手,若是硬碰硬,只怕会有所损伤。”

    “我没有那么笨。”安子迁缓缓的道:“所以今天晚上我会让苗冬青去找郭品超,只是郭品超性子也不好,怕他不配合,还得请你帮忙。”

    楚晶蓝微微一笑道:“我估莫着郭品超也不喜欢皇帝,只是这事也不能对他明说。”说罢,她拔上头上一根发簪递给安子迁道:“有这根发簪在,这个忙他应该会帮的。”

    安子迁的脸色却不好看了,轻声问道:“这根发簪是他送你的?”

    他原本以为楚晶蓝会否认,没料到她却点了点头道:“是的,上次我们在皇宫里遇了险,他怕我再出事,便将这根发簪送给了我,说这发簪能辟百毒,所以这几日我便一直戴在头上。”

    安子迁不悦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他的声音里怎么听都泛着酸意。

    楚晶蓝笑道:“怎么,这个时候还要吃醋吗?”

    安子迁先是一怔,旋即浅笑道:“怎么可能?你家夫君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再说了,你今日也夸我长的帅,就证明你的心在我的身上,那浑蛋就算是再用尽心思也没有用的。”他的嘴上是这样说,心里却寻思着等到事情了结之后,再寻一块布袋罩住他再暴打他一顿,然后再把他扔到山上喂狼!

    第十九章

    楚晶蓝哪里知道安子行迁此时心里的小九九,当下只是浅浅一笑,然后又取过笔墨,细细写下了她的要求,言辞间满是恳切之意,请郭品超勿必帮她这个忙,他看了一眼后赞道:“知我心者,晶蓝也!”

    楚晶蓝微微一笑,安子迁知道事情紧急,拖延不得,当下轻声道:“我去去就来!”

    她轻轻点头,他一把掀开后窗,身子如大鸟一般朝外奔去,乐辰景此时正站在院子里发呆,见隐隐有人影从碧涛轩里奔了出去,他心里暗暗诧异,当下施展轻功忙跟了上去,没有料到那人的武功也极好,轻功尤其高明,只几个起落,便已经失去了踪影,而此时他的人已站在了闻西楼的屋顶之上。

    安子迁一路向西飞奔,夜色蒙蒙,银月如弯勾般半悬在天际,他的心思微微有些复杂,眼神也深了一些。

    乐辰景的眼里满是疑惑,眸子凌厉的如天边盘旋的苍鹰,他的直觉告诉他那人就在附近。

    安子迁早已查觉有人跟来,他悄无声息的和苗冬青接头之后,将一切东西都交给了苗冬青,苗冬青很快就带着信物从屋子里奔了出去,身形极为灵动的如同狸猫。

    苗冬青才一走出来,乐辰景便发现了他,一个飞身便朝苗冬青扑了过去,安子迁早有所料,一记凌空的盘旋踢便朝乐辰景的身上招呼了过去,乐辰景见他来势凶猛,只能往后来疾退。

    这一阻,苗冬青已极快的消失在夜幕之中,安子迁的身体也已稳稳站在了乐辰景的面前。

    乐辰景一看到安子迁的那张银制面具,当下冷哼道:“是你!”

    安子迁笑道:“否则世子以为我是谁?”

    乐辰景微眯着眼睛道:“你潜进王府做什么?”

    “当然是私会情人啊!”安子迁双手怀在胸前道:“难道就允世子你天天伴在佳人之侧,就不许我去看看我的意中人吗?”

    “有那么简单吗?”乐辰景冷笑道:“你们这些鼠辈,平日里连面都不敢露一下,只会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还好啦!”安子迁也不生气,只缓缓的道:“细细算起来我和世子还是同道中人,虽然都有盗香窃玉之心,可是我却没有做得世子那么直接。那一夜的温香软玉在怀,我相信世子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到底想做什么?”乐辰景冷冷的问道。

    安子迁缓缓的道:“我对洛王府和世子都没有恶意,世子也是聪明人,应该知道那天晚上我若是想要世子的性命的话,就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可是我没有那样做,反而送了一个美人给世子。”

    乐辰景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安子迁却又道:“世子中的是什么毒,明眼人都知道,而我也认为像玲珑那样的女子配世子也是绰绰有余的!世子以后的脾性还得改一改,若是一点都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的话,纵然世子伟岸至极也会不招女人喜欢的。”

    乐辰景被说到了痛处,只觉得自己被人戏弄了,怒气上涌,当上扬起一掌便朝安子迁攻了过去,安子迁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也不和他解释,直接还手,他原本也就对乐辰景存了一堆的怨气,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转眼间,两人已过了二十余招,纵然乐辰景出手再狠,安子迁也能淡然应对,不管他有什么样的招式,一点都不惧,仿佛对乐辰景的招式极为了解一般,乐辰景越打越是心惊,当下和安子迁一记对掌后身子往后翻开,离安迁约有两丈的距离,他忍不住道:“你怎么知道我的武功路数?”

    “实不相瞒,我曾想过要将世子生煎油炸,却又不愿意用小人的方式,所以就只好暗中去查世子武功的套路,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研究了几个月之后便对世子的招式极为熟悉了。所以说句难听的话,我若是存心要取世子性命的话,不过是件易如反掌之事。”安子迁的话说的轻描淡写,手掌却因为和乐辰景方才对打的那一掌微微有些痛,此时不由得轻轻甩了甩,暗骂乐辰景没事干嘛把武功走这么刚猛的路线。

    乐辰景的眸子里有了一抹难以置信,他以前从来都没有将安子迁放在眼里,可是此时才发现这个传闻中的风云人物比他想像中的要厉害太多!

    他定定的看着安子迁,安子迁也看着他,两人都没有说话,四周的空气也显得有些冷了起来。

    过了良久,乐辰景轻哼了一声后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只想护我心爱的人的安全而已,绝不会影响洛王的大计。”安子迁淡淡的回答。

    乐辰景微眯着眼睛道:“楚晶蓝已有了安子迁的孩子,心也在他的身上,她的心里只怕也从来都没有你,你还愿意守在他的身边?”

    安子迁缓缓的道:“她能幸福,我就很开心,至于她爱不爱我,那是她的事情,而我的心里爱着她,那是我的事情,和她无关,我愿意这一辈子都在暗中守护她。”

    乐辰景的身子一怔,目光里多了一丝迷惘,安子迁一看到他这副样子,就知道大事不妙,乐辰景只怕也想学他了,当下又道:“因为我一直为她守身如玉。”

    乐辰景的眸子一片挫败,当下咬了咬牙,瞪了安子迁一眼,便大步离开了。

    安子迁看到他那副样子眼睛微微眯了眯,然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眸光微惊,心里一惊,当下极快的朝洛王府掠去。

    乐辰景想起方才和安子迁说的话,心里一时间有些乱,和白玲珑纠缠的情景又在眼前回放,他想要忘记那一夜发生的事情,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越想忘记就越是记得清晰。

    漆黑的街道延伸向远方,在花容朦胧的月光下投下狰狞的影子,他突然觉得心里有些乱,有些无措,还有一些淡淡的惆怅和无可奈何。

    夜风吹来,拂过他的发,他的眼睛微微眯着,有些坚毅的五官此时也充满了犹疑,他单手负在身后,心里升起了从未有过的迷茫。

    乐辰景心里有走,走的也有些慢,待到他回到洛王府后,看到一眼还亮着灯火的碧涛轩,心里突然想起了什么,眸子转了一圈之后,突然走上前去,一脚就将房门踢开。

    红梅正在大厅里整理东西,一见他闯进来,当即大声道:“世子,郡主已经睡下,你若是想见郡主,请明日再来。”

    说罢,她欲起身拦他,他轻哼了一声,一把便将红梅给掀翻了,红梅大惊,知道不是对手,却还是再次冲了上去。

    而此时乐辰景已经走到里间了,却见楚晶蓝和安子迁双双站在床前,看那情景,似乎是正准备宽衣睡觉,他看了安子迁一眼,楚晶蓝却问道:“四哥半夜前来,可是有事?”

    乐辰景直勾勾的看了一眼安子迁后,眸光一沉,却没有再说话,又直接走了出去。

    楚晶蓝和却又在他的身后道:“我听说四哥有了心仪的女子,若是得空方便的话,我想见见她!”

    乐辰景闻言再次看了她一眼,脸却已红了,再恶狠狠的瞪了安子迁一眼,然后逃也似的奔了出去。

    楚晶蓝看了他的身影嘴角微勾,安子迁叹了口气道:“他真的对我起疑心了。”他的声音还是戴着面具时的声音,方才他是没有说话,一说话一定会露馅。

    楚晶蓝看着他道:“其实也不必要再瞒着他了。”

    “有必要。”安子迁定定的看着楚晶蓝道:“这是我们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能暴露,父王的心思太深,我总觉得很多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楚晶蓝轻轻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再说话。

    容飞带着三千虎骑营的士兵往西京赶路,此时虽然还未到盛夏,可是今年西凤国的天气不同于往常,春日雨水较往常多的多,而夏天就比往年还要热得多,容飞又赶时间,一直催着急行军。只是一百万石粮草都是用马车装着,到大坡的地方却还得有人帮忙去推,一番折腾下来一个个都热得喘不过气来,那些征调过来的兵士原也没有吃过苦,此时这样一折腾,又哪里受得了,只是迫于三千虎骑营高手在,敢怒不敢言。

    时值正午,天热的一丝风都没有,众人实在是热不过了,便央求容飞让众人在前面的林子里小息一下,容飞自持众人武功高强,人数众多,便同意了众人的请求。

    众人一阵欢呼,忙加把力气赶着马车进了前面的林子。

    林子里树叶繁茂,实在是个乘凉的大好去处,只是人数实在太多,米粮也太多,足足将林子占了大半。林子时是一条平坦的路,里面四周都是不太高的小山,有山影遮蔽,里面竟透着一股阴凉之气,众人一进去便觉得暑意消了不少。

    众人正在休息的时候,忽然闻到四周传来一股异香,容飞觉得那香气有些怪异,正欲命人去查,身边的军士却已过来报告道:“统领,前面有十几个女子过来,说是要去昌平府献艺,您看是让不让她们过去?”

    “这个时辰哪里来的女子?”容飞一听便觉得有些古怪。

    那军士却道:“是从平州来的艺妓,昌平府的知府五十大寿请她们前去助兴。这条路是平州到昌平府的必经之路。”

    容飞知道平州的艺妓是西凤国的一绝,虽然不是个个都国色天香,却是别有一番风味,他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曾见识过一回,如今还回味无穷。

    他当下便淡淡的道:“既然如此,就让她们过吧!”

    那军士便下去传令,不多时,容飞便见一群女子婷婷走来,居然个个都姿色不俗,就算是在平州的艺妓馆里也是极为出众的。

    那些女子显然没有料到这里有这么多帅气而又英俊的男子,一边走一边看一边吃吃娇笑,那笑声在这在闷热的夏日里实是比清风凉水还要解渴,却又带来别样的热潮,而她们走路的样子显然是经过训练的,娇俏中又透着无尽的妩媚,再那般一笑,当真便有了万千的风情。

    众人眼睛都直了,当下都直勾勾的盯着那些女子的酥一胸和俏臀看,有的好色一点的,口水都险些流了出来,这些人平日里都极辛苦的操练,有的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没有碰女人了,此时一看到这样的绝色,有的已经把持不住了,口水已往下流,喉结开始发紧。

    为首的女子最是美貌,她的半张脸虽然用布遮了起来,只露出了一双销魂夺魄的眼睛。

    她缓缓前行,被她的眸光扫过的男子只觉得魂都要被勾走一般。

    容飞见这群女子如此貌美,一时间也有些惊奇,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纵然她们是艺妓,可是终究是一群弱质女子,又哪里敢这样结伴上路?

    正在此时,为首的女子已走到了他的面前,一阵风吹来,吹起了她遮面的面纱,露出了她精致的下巴,他不禁微微一怔,只觉得这女子有三分面熟,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一阵香风袭来,他条件反射的把摒了一下气息,却还是有一丝香气钻进的他的鼻孔,那女子冲他娇笑一声,如银铃般的声音响起,然后他愣了一下,她的嘴角微勾,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睛微微眨动,然后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只这一下,他的脑中便警铃大做,突然想起三年前看到的那纸密诏:采花女明媚儿媚技无双,心狠手辣,已有不少朝庭大员丧身在她的手中。

    这个念头一起容飞便觉得大事不妙,当下身形暴起,拔剑便朝那女子的头上砍去,他一边砍一边大声道:“这是一群妖女,全给我杀了!”

    那女子在他的眼睛微微有异时已经发现了一些端倪,她娇笑一声,身体往后疾倒,然后手中的银铃一摇,方才那些还在吃吃而笑的绝色女子一个个都娇笑了起来,那笑声透着无尽的嘲弄和不屑。容飞听到笑声心里暗暗吃惊,扭头一看,却见那些警觉极好的虎骑营士兵竟没有一个动手,反而一个流着口水在那里嘻嘻笑着,他知道今日里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容飞能做虎骑营的首领,武功自是非凡,若不是出声示警的话,那女子只怕是逃不脱他那必杀的一击,那女子倒地之后,微微一笑道:“小哥儿,你倒是好样的,竟能识?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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