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宝娶媳妇儿 作者:水千丞
出来。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边哭边追着囚车的小男孩儿,手里举着这张纸,说要跟他起走,说他会写自己的名字了,说自己该给他当小媳妇儿了。
被孤寂和仇恨塞满了的童年里,只要想到那歪歪扭扭的三个字,就够他愈加难过的哭上场,却也够他甜蜜的夜夜失眠。
王二虎是他小时候除了仇恨以外的全部,被遗忘的愤怒,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的,可是在看到这张纸的瞬间,他竟有种,想了那么久,也并不亏的念头。
这刻,他想哭,可想笑。
进宝无法理解他脸上那种复杂的情绪,只是举着那张纸,着急的问,“岳斯铭到底是谁?”
他娘说,这张纸上的字是他自己写的,他生病的时候直紧紧抱在怀里,死活都不肯松开。
他家人都不识字,后来他病好了,就觉得也许这东西有些个说法,保佑了他,于是就给他缝了个荷包,把它放了进去。
进宝就直把他带在身边。
他知道自己发烧烧坏了脑子,以前很事情都记不清了,可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小时候是不识字的,但这三个看起来那么复杂的字,他不但写出来,他还认识,他知道这三个字读岳斯铭。
只是他想不起来这代表什么意思了,岳斯铭怎么看都像人的名字,可是他却记不起来。
他也问过他爹娘,他们也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他不明白自己那么小的时候,怎么会写个人的名字,而且那么宝贝,烧糊涂了都不松手,这个人到底是谁,他这么年来,直想知道。
刚到金府的那段日子里,想家想的厉害,就会把这张纸翻出来反复看,这三个字仿佛有魔力,遍遍的摸着,读者,就好像得到了安慰。
后来他长大了,已经很少去翻这张纸,但这纸对他来说就像护身符样,及其重要。
他真的没想到,居然会从阙思明嘴里听到这三个字。
进宝看着他发呆都着急,“你倒是说啊,到底是谁呀?”
神医突然俯下身,轻轻的堵住他的嘴。
这个吻跟以往那些,或惩罚,或肉欲,或粗暴的吻,截然不同。
这个吻异常的温柔,唇瓣的接触是那么的轻软,进宝甚至有种被仔细品尝着的错觉。
如果对方不是个男的,他会觉得这个感觉……还挺好的……
神医也没深入,浅浅亲了几下就放开他了,让进宝连表现出反抗都没来的及,不禁懊恼不已。
然后神医就压在进宝身上,波澜不惊的说,“我就是岳斯铭。”
孩子瞪大了眼睛,时脑阻塞了。
阙思明,岳斯铭,名字是样的,就差个姓嘛,他怎么没想到?
“你是……岳斯铭……你到底是什么人?”
神医抢过他手里的纸,“你先告诉我,你留着这张纸,却为什么不记得岳斯铭?”
孩子急了,就想去拿回来,可惜神医不给他,“我……我小时候生病了,发烧烧了个月,病好了很事都记不清了。”
神医心里阵悸动。
原来是生病了?并不是故意忘记他的……
神医板着张脸,故作不悦,心里却是高兴的想大叫。
真想狠狠的干他顿,这个白痴,即使是生病了,也不该把他忘了,可是……起码他是不想忘的……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神医兴奋的不知该作何反应,表面上却不肯让进宝看出半点端倪。
第十九章
进宝看着阙思明板着张脸,脑子乱成团,那段模糊的记忆看来确实是跟阙思明有关了。
“你……你先起来说话,别压我身上。”
神医压上瘾了,动不动,捏着他的脸,“你给我想起来,马上给我想起来!”
进宝哭丧着脸,“我怎么能说想起来就想起来啊,你给我说说啊,咱俩以前认识啊?”
“岂止是认识!你能记得少?”
进宝想了想,“小时候老做梦,梦到好大好大的宅院……好花花草草……”天水洗样的蓝,回廊的柱子红艳艳的,阔气的大屋子,次能开六扇门,他跑啊跑啊跑啊,边笑边跑,身边有个人,背着阳光在冲他笑,看不清脸,那个人是谁呢……
晴朗温暖的午后,小小的身子,背对着他躺在床上,他欢快的扑上去,抱着那个人在床上打滚,那个人就气的拍他的脸,圆圆的小脑袋上柔软的发丝打着小卷儿……
进宝陷入了朦胧的回忆中,他并不是全不能记得,他有很记忆的片段,也经常梦到些奇异的场景,只是记忆很混淆,他分不清这些事真的,还是他臆想出来的,而且也无从考证。
进宝猛然注意到晃在眼前的阙思明卷曲的长发,拿起绺喃喃道,“你小时候,也是这么卷的头发吗。”
阙思明按着他的肩膀,惊喜道,“你想起来了吗?想起来了吗?”
进宝使劲皱着眉,有些烦躁,“我记得些,都是乱七八糟的,拼不到块儿去,那咱俩小时候是认识了,那个小孩儿就是岳斯铭,岳斯铭就是你……你到底是谁呀?”进宝想的脑仁都疼了,他已经完全混乱了,到底那段残缺的记忆都有什么?
阙思明道,“我们小时候不仅认识,而且起生活过半年,你是我的书童,我是岳府的少爷。”
“书童?岳府?岳大将军府?”
“没错。”
“……难怪你开始问我认不认识岳府的人……那你是大将军的儿子?那你怎么改姓了?”
阙思明脸色暗沉下去。
“是跟你脸上的这个……”进宝指着他眼睑上血色的脉络,“当年岳府被满门抄斩了,你后来怎么了?”
神医把头埋在他肩膀,沉声道,“这个说来话长。”
进宝似是能感觉到他的沉重,有些尴尬的斜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卷毛大脑袋。
事情急转直下,俩人从强与被强的关系瞬间升级到了老熟人,进宝下子无所适从,太困惑在他脑袋里纠缠不休,他实在不知道现在该作何反应了。
进宝试探的问,“呃……咱俩以前……挺好的?”
阙思明猛然撑起身子,眼里闪烁着不容置喙的精光,“岂止是好,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女人?就是因为你!”
进宝眼前花,强烈的感觉告诉他,接下去的内容他点都不想知道了。
可惜神医哪能这么放过他。
“你记不记得你当年跟我说过什么?”
进宝欲哭无泪,“我哪能记得啊?”
阙思明眼里狡黠的光芒大显,“你小时候就跟我定过亲。”
进宝脸吞了泥鳅的表情。
“我那么小,哪里知道男人和男人是不能成亲的,就是因为你,让我还没懂事呢,就以为男的就该和男的在起,结果我以后就不喜欢女的了。”
进宝舌头打结了,“这……这……”
“你小时候天天缠着要和我起睡觉,我就以为男的就该和男的睡觉。”
“你让我给你当小媳妇,说长大了就娶我,我这么年直等着你来娶我呢,结果你把我忘了。”
“我直没放弃找你,你却不记得我,你真是禽兽不如。”
进宝觉得自己眼前的天黑了。
这些真的都是他做的?阙思明长大之后这么变态,都是因为他?他还说过要娶他,妈呀,要娶他呀!!!
神医用力咬了口舌头,疼的他眼圈立刻红了,配上那哀怨沉痛的表情,把进宝都看傻眼了。
“我之所以现在这样,都是你害的,你把我带歪了之后,就把我忘了,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这不是你欠我的是什么!!”
进宝颤抖着嘴唇,小声说,“我……我……这……我真干过……这些?”
神医悲愤道,“你自己干过的缺德事还说忘就忘,你还是人吗?”
进宝被这道德谴责敲的脑子嗡嗡响,“我……不是故意……要忘的碍……”
“哦,那我今天杀了人了,晚上喝醉了,第二天忘了,我是不是就不用偿命了?”
“不……不是……”
“那你忘了就不用负责人了??”
孩子快哭了,“可是……可是我那时候才五岁……”
“五岁半!你还比我大半年,你比我懂得,就把我教坏了,我现在怎么办?我就喜欢男人了,我以后断子绝孙,也都是你的错!”
孩子脸已经成了菜色,下巴都僵掉了,害人家断子绝孙是么严重的罪行,缺大德了呀!
阙思明大义凛然的看着他,“我不像你,如此的三心二意,做了承诺却可以转眼就忘,我当年跟你订了亲,就直记到现在。十三年了,我眼就认出了你,你却把我忘得干二净,我能不生气吗,我对你做的事,不过是点小小的惩罚,你有什么资格怪我,你应该向我赎罪,对我负责,要不你就不是男人。”
孩子被他倾盆大雨般的指责给直接砸晕了,心里的愧疚小树苗样的疯长,今天的阙思明如此的变态难缠,是因为自己当年做的错事啊。可是,他当时才那么小,而且现在还不记得了,凭良心讲,他真不想负责啊。
“我……你让我仔细想想……”
“想,你想想什么,想如何逃避责任,还是想直接跑了,再把我忘了,你表面上副正人君子道貌岸然,原来根本是衣冠禽兽,连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敢负责。”
“我……我没说不负责啊你让我……”
“好,那你必须负责到底,我对你做的事不过就是夫妻间的事,哪里不对了?”
“可是……咱俩没成亲碍……”
“要不是你忘了我,咱俩早就成亲了,要不今天回去就成亲。”
“不不不不不,你疯了,都是男的怎么成亲。”
神医脸哀怨悲愤的看着他,“你也知道我们都是男的,那你为什么要对那么小的我灌输男的和男的可以成亲的思想,你知道小孩子是么容易被教化吗,是你把我这辈子都毁了,你却不肯为自己犯下的错承担后果,你摸着自己良心问问自己,你还是男人吗。”
进宝憋得脸红脖子粗,“谁说我不是男人了,我没说我不负责,你让我……你让我缓缓不行啊!我不是……我不是太惊讶了吗……”
“你如果敢不负责,我就回去把你背信弃义的事告诉所有人……”
“不要!!不要不要!我没说不负责,我没说啊,我求你了,你让我适应下行不行。”
“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个准话,你以后要如何对我?”
孩子快崩溃了,“我……他妈上哪儿知道碍……”
“当然是要把我当成你丈夫!”
“什么?你不是说是我要娶你吗?”
“都是男的,称呼什么的不重要。”
“可是……”
“既然我是你丈夫,那我上你,是不是天经地义的?”
“那不是……这种事……”
“夫妻干这个怎么就不行了。”
“那……那为什么不是我那个你呢。”
“因为是你负了我,还有你打不过我,你得听我的,自然是我上你。”
“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儿了?你对我做了天理不容的事,你就得对我负责任。”
孩子脑袋已经瘫了大半,时之间对自己做过的事悔不当初,脑袋笨真是吃亏,对于阙思明的愧疚攻击节节败退,每句指责都跟利剑样插在他身上,他现在都成马蜂窝了。
以至于阙思明亲着他,手还往他衣服里钻的时候,他都还没回过劲儿来。
“哎?你干什么呢?”孩子终于意识到衣服里了只冰凉的手,冻的他激灵。
阙思明亲着他的下巴,进宝上次剃胡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下巴上长出了短短的撮青胡渣,口感不太好,但是用舌头搔刮的感觉别有新意。
进宝用力把他推开,揪着衣服就要跳下床。
神医长臂拐,就把他给重新按回了床上。
神医双眼睛波光潋滟,魅惑的声音徐徐的在进宝耳边回响,“还想跑?”
孩子怕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不得不承认,长得好看真是吃香,连做些猥琐下流的事,都还是……还是他妈的好看。
阙思明那双眼睛生的太妖娆太情,看会儿就能把魂儿绕进去。这真不能怪进宝定力不够,谁叫他是个血气方刚精气十足五肢健全的少年郎。如果阙思明没那个他,他看到这张脸惊艳下就算了,可是跟他发生那些事之后,即使是个男的,在他心目中也不免跟情色和肉欲挂了钩。
想到他和这么好看的个人做了那种事,而且这么好看的人还上赶着要和他好,还念了他十年,男人那点猥琐的虚荣心就悄无声息的开始发福。
好险他理智还在,对于男人的碰触,还是本能的觉得别扭,要是就这么给拐着忘了反抗了,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阙思明哪管他这些百转千回少年心,现在就想尽情的压他回。
进宝急的直冒冷汗,想打他,突然之间就有点下不了手了,脑子里嗡嗡的回响着声声的“岳少爷岳少爷”,带着小娃娃式的撒娇和亲热,让他手足无措的愣住了。
阙思明密密实实的把他吻了遍,边脱他衣服,边手往他裤子里钻。
孩子那地儿没好利索,扭动中就碰着了,疼的他嘶的倒吸口气。
神医顿了下,“怎么?疼?你是不是没上药?”
再厚的脸皮也扛不住跟人家讨论自己的后门儿吧,进宝跟看怪物似的看着他,粗声粗气的说,“你管不着。”
“我怎么管不着了,我以后还要用呢,不早点儿好怎么行。”
进宝被这缺德的话气的够呛,狠狠把给他推开了,几下就把自己衣服给系上了,然后拿眼睛拼命挤白阙思明。
孩子可能不知道,阙大尾巴狼就喜欢他忍气吞声怒不敢言被欺负的泪眼汪汪的模样,看到就加倍的兴奋,于是跳起来又把他扑倒在床上。
这么来来回回的,进宝都烦了,骂道,“你他妈有完没完。”
神医亲了口他挺直的鼻尖,笑道,“今天不折腾你,给我看看,好给你上药。”说着就自顾自的去解他裤腰带。
“哎!你干什么!”这裤腰带对于倒过大霉的进宝来说,就跟花姑娘的遮羞布样,是打死不能被突破的防线。
阙思明不依不饶的继续解他裤腰带,俩人手脚并用的在床上扭打成团。
“我不给你上药你怎么好,要不是你自己偷跑了,现在早没事儿了。”
“老子这样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才不要上什么药,你别解我裤腰带,妈的,你再耍流氓!!”
“王二虎!你再动,别怪我不留情了!”
进宝双手死死的捂着裤腰带怒瞪着他。
神医几下点了他的软麻穴,然后冷笑着看着他。
进宝眼睛瞪的跟牛样,身子又瘫软不能动了。
阙思明成功的把他的裤子扒了下来,把那结实挺翘的屁股放到自己腿上,狠狠的拍了巴掌,“让你再闹腾,你别忘了你小时候对我做过什么事。”
进宝听这个就软下去了,屁都不敢放个。
神医从怀里掏出药瓶,挖了块药膏,尽数涂抹在那红肿的穴口,边抹边打着圈儿按摩。
孩子难受的呲牙咧嘴的,却只能干瞪眼。
好不容易抹完了,神医又借机揉弄了几把那手感相当之好的屁股,才意犹未尽的给他提上裤子。
然后自己也躺在床上,把人抱在怀里,才给他解开穴道。
进宝能动就想起来,阙思明紧紧的搂着他,不让他动。
“休息会儿,我累了。”从昨晚到现在,为了找他,直都没合过眼,现在是真的累了。
进宝实在不能适应被个男人抱着睡觉,别扭的动着身子,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你再动。”
神医警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进宝权衡了下,还是决定不动了,万他抽起风来,非要那啥他,那还不如顺着他,跟他抱着睡觉算了。
阙思明懒洋洋的开口,“休息会儿咱们就回去,我问你,回去之后你怎么跟你的少爷说。”
进宝沉默不语。
“你不知道,我教你,你是心甘情愿伺候我的,你要对我负责。”
进宝感觉被噎住了。
神医庞大的身躯有半压到了进宝身上,手脚并用的抱着他,卷毛大脑袋舒服的蹭着他的前胸,闭着眼睛小声嘟囔,“听到了没有,你心甘情愿要跟我在起的,要是你再辜负我,别怪我……哼。”
进宝瞪着眼睛望着简陋的棚顶,胸中翻涌着无数脏话,时悲叹人生,百感交集。
第二十章
被带回苏府后,进宝先是照着阙神医的意思含着眼泪向他的少爷表达了遍。尽管他的少爷明白跟他讲了,要是真有委屈就说,少爷给他做主,可是都这样了他能说什么。
阙思明跟罗刹似的往他身后,他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热烈的气息。
就算没有他俩小时候那段,他也不打算违抗阙思明的意思,他只要看着这么关心他的少爷,就觉得遭这点儿罪还算个事啊。
说起来也没疼,也不用出苦力,也不用他上刀山下油锅的,只要想开了,真不是什么大事,何况他对阙思明,真的就有那麽些愧疚。
只是他家少爷显然不信他会心甘情愿的去给阙思明当下人,要不他跑什么呀。
进宝嘴笨,只能支支吾吾的跟他解释,边偷看阙思明不耐烦的嘴角,心里就干着急。
正说着呢,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在场有功夫底子的都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异响。
苏胤脸色首先变得难看,招财进宝俩人也听出了端倪。
阙思明把将进宝拽了过来,从后面单手抱着他,然后副看好戏的样子,调笑着冲金小宝说,“你的小相好回来了。”
金少爷的脸瞬时血色退的干干净净,僵在当场。
进宝听出那是宗政怀恩,心里大急,拽着他家少爷,“少爷,进屋吧。”
金小宝不肯,反而叫招财和进宝马上去保护老爷和夫人。
俩人见苏胤和阙思明都在场,料那宗政怀恩也不能把少爷怎么样,于是急忙跑去了金家二老的别院。
后来从阙思明口中得知,宗政怀恩此次是带了给少爷解毒必不可少的味药,但并没有留。
因为这场闹剧,倒省了他家少爷的逼问,他和阙思明的事也被忽略了,他就顺理成章的继续留在阙思明的别院里。
进宝想开了之后,就该吃吃该喝喝了,到了晚上就蒙头大睡。
睡到半夜,突然被人摇醒了。
进宝睁着惺忪的眼睛看,个黑衣蒙面人。
虽然脸是遮住了,可那双眼睛他还是眼认出来了。
“唔?干嘛?”
阙思明把套夜行装扔到他脸上道,“换衣服,跟我走。”
进宝不明所以,“去哪里啊?”
“赶紧换衣服。”
进宝无奈,拿过衣服就往身上套。
换好之后利落的跳下床,还打了个哈欠。
阙思明拉着他就走,“你想知道我这些年发生了什么吗,路上告诉你。”
进宝听这个来精神了,随即又想到阙思明走了万他少爷这时候发作呢,“那我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两三天吧,若是顺利的话,后天就可以回来。”
从苏府的后门出了去,已经有几个人牵着马等在那里。
为首之人拱手道,“少爷,你真的要去吗,老爷说过……”
阙思明跨上为他准备的马,“别废话了,你们爱跟不跟,我们自己去也行。”
那人叹了口气,也跨上马,行六人,往东南方策马而去。
“你对我爹,知道少,记得少?”
几人正在间客栈,稍作休息。
阙思明半卧在床上,进宝靠着床沿盘腿坐着。
进宝想了想,觉得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老爹通敌叛国被喀嚓了,“我知道的都是听我们那片儿人说的……”。
“说我爹通敌叛国?”阙思明冷笑声,“我爹是护国英雄,何来的通敌叛国,切都是郁明镜和黄响的奸计。”
进宝想起那天晚上他确实提到过郁明镜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但他实在想不起来。
“郁明镜是谁?黄响又是谁?”
“黄响就是当今的国舅爷,皇上最宠的贤妃的亲哥哥,至于郁明镜,你小时候见过他。”
“真的吗?他是什么人?”
阙思明沉吟片刻,“你可听说过当年岳将军大破南疆蛮夷的传说?”
“听过听过,岳大将军亲自砍下了南疆十三部族盟主的首级。”
“不错,那十三部族的盟主,是邬邶族的首领。”
“当年我爹马当先,斩杀邬邶族首领的时候,拿走了邬邶族的样东西,才种下了祸根。”
进宝紧张的吞了口口水,“是什么?”
“邬邶族有样世代相传的宝物,叫做长生石,传说此物可治百病,去顽疾,使人长命百岁,青春永驻。那邬邶族的首领据传已经过百岁,看上去却还是四五十岁的样子。”
进宝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年到七十已是古稀之年,从未听说过有人真能活过百岁。
“我爹杀了他后,拿走了长生石,但并没有将它交给皇上。”
“我爹当时已经年近四十岁,妻妾四人,却无人能为他传承子嗣,寻访了很名医,均说问题出在我爹身上,却无人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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