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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兽医 作者:络缤

    被这么闹腾,原本温馨热闹的气氛都冷凝了不少,大家伙脸上都不大好看。♀临走前还让赵清河遇到这样的事,如何能让他在外边安心。

    肖赵氏脸严厉,“大海,你这事可不能这么办,从前我就不说了,经过那事你还要这般纵着他们,实在是让我都看不下去。若不是他们有那些小心思,清河当初哪就至于差点连命都给丢了,你还这般对他们那是不把清河的性命当回事。”

    在大佑嫁出去的女儿就是别人家的人,不能再管家里的事,从前肖赵氏也不好说,毕竟她自个都得依靠赵老汉帮衬,她虽然是姐姐也总觉得没有底气。如今她家里境况好了,不需要接济了,腰杆子也硬挺,总算觉得有些话终于能说出口。

    而且方才赵清河的表现,也能看出赵清河对那边的厌恶。赵老汉最是心疼这个唯的儿子,必是会听从他二,所以肖赵氏才会插手。

    肖老汉也道:“这些人永远不知道满足,年二十两银子啊,莫说我们这庄户人家就是城里还不错的人家年都不定能挣到这么。从前你们有酒坊还能勉强撑得起来,如今没了酒坊若非清河想出的那麻辣烫,你们怎么哪来这么银子。”

    肖荷也忍不住嗤道:“他们怕是又看中了那麻辣烫,这几日赵老二家那婆娘带着自个几个猴孩子直在边盯着,起初是想占点便宜吃几串,现在瞧我们生意好了,怕又是想来占方子占摊位了!

    舅舅、舅母、清河,我话先撂这,虽说我是沾了你们的光才能跟着块赚这里的钱,可我依然要做主坚决不能对那边的人退让半步。”

    这麻辣烫的摊子也有他们份,她可没舅舅家这么大方,若是别人还罢了,这家人甭想占丁点。从前他们家如何被奚落她可是记得清二楚,没去寻他们的茬都算不错,还想参脚,没门!

    肖荷是个泼辣的,之前王氏想过来占便宜,都是被她给骂走的。她可不怕抹不开面子,她上头没有公婆,丈夫又是外乡人,可不受这些约束。人善被人欺,若非从前她足够泼辣,当初嫁给刘水生这个没根基又穷的外乡人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刘水生扯了扯肖荷的袖子,暗示的对她摇摇头,毕竟是长辈哪能这般说话。肖荷哼哼了几声便没继续说话,头歪向了边。

    肖耀祖道:“舅舅、舅妈、清河,你们也别想,我们只是瞧不惯那些人,并不是要指责你们什么。”

    赵清河并未说话,而是望向赵老汉,他就要离开,以后如何还得看赵老汉的态度。否则他现在强硬,他走了之后赵老汉又是这般,那也没意思。

    赵老汉忍不住又拿出了水烟,猛的抽了口,这才开口道:“这些年是我魔障了,先是老大去了,后边又是清河……哎,所以才想着什么事都要做得大家都高兴,这样才能带来好运气。”

    这话出原本愤慨的肖家人也都跟着叹气,赵老汉这家确实灾难,按照他这岁数早就该三世同堂了,哪会像现在人口凋零,以后怕是还要绝后,难怪会想岔了。

    肖老汉拍拍赵老汉的肩膀,“行善布施也得看对象,那些人不值当,不带来厄运就不错了,哪可能会带来好运。”

    赵老汉如今也深以为然,之前赵清河那事不就是这般。若非那边的人居心叵测,如何会闹到这般地步。据说当初赵清河落水,西门大官人当场就派了人将他救了上来并送入医馆,当时据说是还是付了钱的,而后还专门派人通知了赵老三去接人。

    可消息传到他们这的时候,赵清河却因为医治不及时差点送了命,病情也加严重。其中猫腻,只需细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赵老汉想到过往,眼神冰冷,恨恨道:“以后我自是不会这般糊涂。”

    这下屋里所有人都舒了口气,肖赵氏笑道:“就得这样。”

    张氏犹豫道:“若不再送钱过去,会不会被人说不孝?我们便是罢了,只怕对清河不利,毕竟他是要上京的,还要考试做官,会不会对他的名声有碍?不管怎么说,那老太太也曾养了我们家老头子几年。”

    肖赵氏冷哼,“那老太婆嫁过来的时候大海都已经十岁了,半大孩子都能干不少事了,况且还有我爹呢,咋就成她养的了。”

    话是这么说,可世人哪里管你家里边的事,若真的半点不顾必是会被唾沫给淹死,族里也不会不闻不问的。

    肖赵氏不受那老太太管束,最重要点是因为那老太太嫁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嫁人了,根本就没给肖赵氏当过天的娘,也就没法摆那谱。而赵老汉却是不同,当初娶张氏进门的时候,人家好歹也是张罗过的,虽说成亲就分了家,还是净身出户。

    赵清河笑道:“这有何,不过是口饭吃而已,个老太婆能用得了少?今晚我就把老太太每日开销写出来,爹娘,你们每日就按照这个份送过去,记住不管是什么就只管老太太那份。若是老太太吃不完用不完有得剩,下次就减掉剩下的那部分。这些是您孝顺,若是送给二叔三叔也是不行,长子如父,他们敢吃你的就是他们不孝,会天打雷劈。

    以后吃的用的都得分为三,咱们就出其中份。我会请个族人做见证,我记着族长那孙子正式半大不小可以做些事又还没找到活,他就挺合适。若是另外两家不出,那就把他们不孝的事都宣扬出去,看他们以后还如何做人。二叔和三叔都是有子女的,不信他们不怕这不孝的大帽子压下来。

    要是有大开销比如生病办寿买棺材啥的,爹您是长子,是那主事的,你得将另外两家的钱收上来,然后再去操办。不用自个动手,就让那作证的族人去弄就成,到时候列个账目,绝对的公平公正公开。”

    这种事赵清河上辈子就做得十分顺溜,如今故技重施是有套。不是以孝压人吗,那就看谁舞得漂亮。

    而这般下来,哪怕算上作证人的工钱都不定到二十两,只怕连十两甚至五两都不到。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作证人不仅能拿他发的月钱还能从这大大小小里抠油水,必是会尽心。而且他要入京的事早就传遍了,今日族长还专门派人过来道贺。只要他能考上,以后就是没钱族长也会尽心。

    虽说在就算是有品级的兽医也不算什么,可在这小地方,那也是不般。尤其现在赵老三的生意已经完全不行,如此对比是会倾向他这边。无论在哪个世界,有权有钱就能占优势。

    屋子的人听了都瞪大眼,“还能这么办事的?”

    肖荷都忍不住笑道:“你这小子,算计起来贼精的,果然是读了书的。”

    肖耀祖皱眉道:“算得这般仔细,会不会太难看了些?”

    赵清河笑了起来,“无妨,只需宣扬出去这些年我们家每年都给老太太二十两银子,可就这般老太太还说顿饭里荤菜都很少见。咱们也是怕有些人克扣了,也是为了老太太着想,不能让老太太受了委屈,我们也是为了老太太好。”

    我是为了你好——做错事推托的万能借口,此时不用待何时。

    刘水生直接拍手叫好,“就这么办!还是清河你想得周全,我就瞧不惯占了便宜还卖乖的。谁的钱有是大风吹来的,就算是那也不是她的,没得老白白占去还不知感恩的道理。”

    肖耀祖举起酒杯,底气十足道:“好了,这事就此打住吧。清河,你不用担心,只要知道你们是什么态度,我们这边就知道怎么做了,不会让你们被人欺负的。说到底咱们才是真正的家,那边只不过是沾了半而已,还当不得我们的主。”

    有钱才会有底气,肖家如今扬眉吐气,说起话来都比从前声音大了不少。

    肖赵氏也乐呵的高声道:“对,咱们才是真正的家,那些阿猫阿狗算个屁。”

    大家伙纷纷应和,举起酒杯共饮,就连孩子们都拿着糖水似模似样的起碰杯。之前因为那些不知所谓的人带来的不快全尽散去,虽说是送别会,可这是大好事,理应痛痛快快才是,怎么能让那些人坏了心情。

    赵清河在翠山村住了两晚便离开了,临行前群人都哭得不成样了,惹得赵清河也觉得眼睛热热的。肖华几个孩子在船离开的时候,拼命的狂奔追逐着渐渐消逝的船只,不停的挥手嚷着路平安。而赵老汉和张氏则爬到高高的山头,直目送着赵清河离去,直至船只消逝天际也久久不愿离开。

    赵清河在船尾挥舞着手,听着肖华几个孩子隐隐约约的呼叫声,望着那山头上伛偻的身影,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赵哥,这船好大!而起还有好拿着刀的官兵巡逻,这下晚上我们可放心的睡大觉了。”侯哥儿在船上溜达了圈,兴奋冲到赵清河面前,叽叽喳喳的述说自己的发现。

    虽说这些年朝廷直出兵打水匪,这水路上安生了不少,可也有那不长眼的。侯哥儿之前还有些担心,坐这么长时间的船,若是出了岔子可就麻烦了。现在他可安心了,有这么官兵在,怎么着也伤不着他。

    周路笑道:“哪个不长眼的水匪敢劫官船,这是活得不耐烦了。”

    侯哥儿眨巴眼,嘟囔道:“之前不就有水匪在九曲河口劫了官船吗,据说个活口都没留下呢。”

    侯哥儿说着都觉得背脊骨瘆的慌,他以前从家乡出来的时候就差点遇到匪徒,正巧他们赶路的时候走岔了道,结果才没事的。可听说之前有拨人就遭了劫,尸骨无存。现在每每想起,他们家人都要烧香拜佛,亏老天保佑啊。

    周路不以为然,“所以之前不是都被干掉了,现在就没必要害怕了。这啊都是命,要是命不好就算没遇到水匪,也会翻船淹死,哎哟——爹,你干嘛呢。”

    周大夫狠狠敲了周路的脑袋,“尽是胡说八道,原本该是好运气都被你念叨成了晦气。”

    周路讪讪的闭了嘴,周大夫这才转向赵清河道:“以后周路要是说什么胡话,赵大夫无需顾忌直接巴掌过去。我这儿子啥都好,就是有时候这嘴没个把门的,京城是什么地方,莫要冲撞了贵人才好。♀”

    赵清河笑了起来,“周大哥在熟人面前才这般而已,周大夫不用担心。”

    周大夫叹了口气,道:“新湖县虽小可也简单,京城里弯弯绕绕,那牧养监里关系复杂,你们行事时定要注意言行,莫要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这下周路也正经了起来,脸认真的听教诲。

    赵清河正色道:“谢周大夫提醒,我们以后会加注意的。”

    都不是那蠢笨之人,叮嘱几句即可,说了反而惹人厌。

    周大夫坐着稳稳当当的官船,心里十分舒畅,“说来都是托了赵大夫的福,也让老夫有生之年也能坐回官船。”

    这官船是常廷昭帮他们安排的,官船比般船只要快且安全,般人轻易是不能上这官船的。官船要路过泰河府,周大夫要到府里上任,所以顺道起了。

    赵清河笑了笑,“我也是沾了别人的光。”

    想起常廷昭,赵清河面色不由暗淡下来。原本说是起入京,哪晓得常廷昭临时有事还得在新湖县耽搁几天,怕是在入京之前两人都无法见面。入京坐官船至少也得二十来天,想着近个月都不能见面,赵清河心里空空的。

    这段日子两人直黏在块,早已习惯了彼此在身边。而且入了京两人在未成婚以前也很难像在新湖县般,晚上想来发还得约时间。若常廷昭住进了军营,那是难得见上面。偏今天大早常廷昭就离去,连送都没得送他,是让他气恼不已。

    昨夜两人想着近个月不见,便是折腾得厉害,恨不得提前把个月的量都给做了。大早起来赵清河只觉腰酸背痛的,偏常廷昭还不见人影,床边空空的,连说个再见都没得机会。夜晚的狂热与白天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那滋味甭说难受。

    侯哥儿敏锐的发现赵清河不对劲,“赵哥,你是不是晕船?”

    赵清河摇头,“我没事,就是昨日没睡好。”

    侯哥儿猛的点头,“我昨晚也激动得睡不着觉呢,没想到我也能去京城呢。以前在村里的时候,觉得上个县城那都是了不得的,现在我还往京城跑,不知道羡煞少人。我爹娘之前逢人就说,天老问我啥时候去啊,害得我以为他们都不要我这个儿子了呢。结果刚才我上船,我娘就哭成那德性了。”

    侯哥儿的娘方才哭得那叫个惊天动地,吵闹的渡口都没能把她的声音压住,直把侯哥儿急得挠耳挠腮,甚至就要冲下船,不打算去京城了。结果又被他娘狠狠骂了通。让他没学成之前,死也得死在京城。

    赵清河笑了起来,侯哥儿不过才十二三岁的孩子,就是上辈子这么大点的孩子也很少离开父母出远门的。父母都是矛盾的,边想着孩子能直在自个身边,平平安安就成,边又希望他们出去闯闯,挣个前程回来,不枉此生。

    赵清河在船甲上没待久便去休息了,昨天晚上实在折腾太厉害,大早就起来,压根没睡够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他必须回去补眠。

    赵清河走向自个的房间,心里不由纳闷,为何只有他的房间在偏僻的角落,距离其他人那么远,这般来有什么事叫人都不方便。可赵清河又不好说什么,毕竟他这小老百姓能蹭官船都不错了,哪还有得挑剔。哪怕这是常廷昭安排的,他也不能太摆谱。

    不过话说回来,赵清河的房间比其他人的要好上不少,这让他心里十分舒坦。毕竟近个月的时间要待在这,自是希望能住得舒服。

    赵清河躺上床,被褥还有刚晒过的味道,十分舒适温暖,让赵清河下就昏昏欲睡。正在他要去与周公下棋的时候,身上被重重的压着,睁眼个大脑袋引入眼帘。赵清河正迷糊着,以为是强盗就要喊出声来却被个熟悉而温暖的唇个堵住了。

    “唔——”

    赵清河只挣扎片刻便任由其啃弄,许久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你怎么在这?”赵清河的眼角微微上挑,嗔怒道,心底已经猜测到了什么。

    常廷昭笑着将他搂入怀中,“惊喜吧?”

    赵清河恨恨的揪住他的耳朵,“昨晚你是故意的!”

    说什么个月不见,得痛痛快快做场,结果害得他差点被捅穿。他真是个大蠢蛋,才会相信这鬼话!

    常廷昭脸无辜,“你不是说要浪漫,要惊喜吗,我这可都是按照你说的做的。”

    赵清河嘴角抽抽,“我什么时候说要浪漫要惊喜了!我说的是前世别人谈恋爱的时候,情侣之间好这口,又不是说我喜欢。”

    常廷昭眨巴眼,“我瞧你刻意说给我听,这不是以为你在暗示吗。”

    赵清河冷哼,“少给我胡扯,要什么浪漫什么惊喜那也是小女孩,跟我这大老爷们有啥关系。竟然敢骗我,今晚你给我睡地板去。”

    常廷昭这下急了,紧紧搂住赵清河,“老婆大人,我知道错了,我去跪键盘,就是别罚我不能上床可好。”

    赵清河耳根顿时微红,这大佑并无老婆说,常廷昭之前问起他们那夫妻之间如何称呼,他便是随口说了。哪晓得常廷昭竟是记着了,没人的时候都会这般叫他,每次都听得他忍不住打个寒颤,心好似被羽毛挠过般。

    赵清河白了他眼,“哼,这里哪里弄键盘去?”

    常廷昭贼兮兮笑道:“那我给老婆您按摩。”

    说着就往赵清河身上探去,赵清河狠狠拍了他的手背,“昨天还没折腾够啊!我可不似你这变态,再做我的身子都要散架了。”

    常廷昭连忙道:“我又不是那禽兽,哪里没有分寸。躺好了,你老公我的按摩的手艺可是不般。”

    这话倒是不假,常廷昭按摩技术确实不错,轻重合适,又知道寻那穴位,确实十分享受,只是每次后边总是变了味。

    赵清河叹道:“我这次是真的累了。”

    常廷昭亲吻他的脸颊,“这次真不闹你,我保证这两天绝不碰你。”

    赵清河脸不信的望向他,常廷昭捏捏他的鼻子,“你这身子骨能撑到京城已是不易,哪能像之前样折腾。”

    赵清河这才没说话,趴在床上享受。常廷昭果然说到做到,很单纯的给赵清河按摩,并未做其他事。两人还相拥在起补了眠,直至晚饭的时候才起来。

    “这是我表哥,也要同上京城。”赵清河指着已经乔装打扮过的常廷昭,对大家解释道。

    魏远志的目光闪了闪,周大夫也想到了什么,拉住了想要套近乎的周路。周路得了暗示瞬间明白过来只是朝着他点头笑了笑,没敢太热络。只有侯哥儿傻乎乎的大惊小怪,“哇,赵哥,您还有这么高大威武的表哥啊,咋你这身板就没接到二?”

    赵清河嘴角抽抽,直接筷子过去,“有得吃话还这么。”

    侯哥儿摸摸发疼的脑袋,吐了吐舌头,这才没再说哈。眼神时不时瞟向常廷昭,总觉得这人周身气势令人忍不住敬畏,这个人到底是干嘛的呢?常廷昭感受到他的目光,厉眼扫向他,侯哥儿差点脑袋直接埋进碗里。

    赵清河失笑,瞪了常廷昭眼。这厮没事就喜欢吓唬小孩子!

    常廷昭在众人面前并不话,其他人也并未凑前套近乎,顿饭吃得无声无息。

    回到屋里,赵清河靠在门板上,斜眼望着常廷昭,“方才怎的这般深沉?莫不是瞧不上我这些朋友。”

    常廷昭瞪大眼脸惊吓,“你怎会这般想,我不是直如此吗。”

    赵清河想想确实如此,常廷昭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像那无赖似的,平日是板着脸,好像别人欠了他的钱般。

    “整天端着架子你也不嫌累。”赵清河没好气道。

    常廷昭顿了顿,“习惯了。”

    赵清河心中紧,不由有些心疼起常廷昭来。

    常廷昭小小年纪便入了军营,在军营里有个定国公的爹并不会让他轻松,反而因为这个会承受大的压力。到底是借着父亲的光还是自个真有本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呢。

    虽说就算常廷昭是个废物,其他人看在国公爷的份上也不敢对他如何,可也不能得到将士们的真正拥戴。在军营里只有靠实力说话,家世背景并不能让人心服口服。真心服气和表面功夫,带起兵来结果是截然不同。

    想要别人服气不仅仅靠自己的本事,还得将那气势给造出来,让人觉得不般,才会听命于你。常廷昭小小年纪就入了军营,那时候能有大气势,只能板着脸装酷了。

    与军士们同甘共苦能获得军心,气势威慑才能统领。别人畏惧自己,掌控权才能在自己的手上。

    常廷昭表现出的凌厉,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赵清河搂住常廷昭的劲腰,靠在他厚实的背上,“莫要直这么辛苦。”

    常廷昭嘴角微微勾起,“不辛苦,其实也挺有意思。”

    个眼神杀死对方,这般气势带劲。可惜他还没修炼到,最能吓唬吓唬人而已。

    赵清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恶趣味。”

    常廷昭果然像他所说,两天都没有碰过赵清河,两人每天晚上都是盖棉被纯聊天,纯洁得让人不敢相信。

    赵清河甚至恶意攒测,不会是那天晚上做狠了吧常廷昭给折腾坏了吧?不过这种话就心里想想,若是说出来那可是不得了了,每天晚上屁=股上顶着的棍子可不是摆设。

    到达泰河府,官船会停留大半天,大家可以自由活动。周路和周大夫回了家,原本还想邀请他们回家做客,可魏远志要去探望个好友,而侯哥儿和赵清河都没来过泰河府不由有些好奇想到处逛逛,便是没道过去。

    “我有些事要去办,你们就在这条街上走走就好,莫要走远了。”常廷昭不放心的叮嘱道。

    赵清河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常廷昭心里依然担忧,避着侯哥儿道:“这泰河府好男风的不少,你这俊模样莫要被那纨绔瞧上掳了去。”

    赵清河啐了他口,“你当大家都是你啊。”

    常廷昭咧嘴笑得灿烂,若不是碍着侯哥儿早亲上口。常廷昭离开时朝着赵清河身边不远处个不起眼的人使了个眼色,这才放心离去。

    侯哥儿见那‘表哥’终于离开,这才屁颠屁颠凑了过来,他这些日子可是发现了,这‘表哥’平时还挺好说话,有问必答,可旦他想凑近赵清河那‘表哥’的目光就跟冰刀子似的。侯哥儿也知道赵清河喜欢男人,不免想到了什么,因此平日不敢再与赵清河太亲近,若是惹了飞醋那可就冤枉了。

    侯哥儿对于赵清河有了疑似暧昧对象半点不惊讶,反而舒了口气。以前他还担心赵清河找不到良人,自己还考虑是不是要牺牲把呢,他可听说不少书童其实都是公子哥们的相好,他现在不就挺像赵清河的书童吗。赵清河对他这般好,他也应当报答二才是,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赵清河不知侯哥儿心中想法,若是知道了必是哭笑不得。这娃儿想象力也忒丰富了,不去写书着实可惜了。

    两人并未敢逛得太远,只在那繁华街道上走了圈,府里就是府里比那县里热闹得。直把两人看得眼花缭乱,而那物价也让他们咋舌,所有东西都比县里边贵上不少!

    两人寻了个干净的小酒楼吃了个饭,结账的时候两人纷纷呲牙,这也忒贵了!府里就是这般,到了京城可得怎么办。

    想起黑暗的前景两人也没有了逛街的心思,看天色也不早便是打道回府。

    两人走到码头,却见码头片混乱,让两人过而不得。

    不明所以,侯哥儿便是钻了过去瞧热闹,没会那热闹的中心就开出了条路直通向赵清河。赵清河正纳闷,侯哥儿便奔了出来抓住赵清河的手往里拽。

    “赵哥,有好马得了病,你快去瞧瞧。”

    赵清河听不用侯哥儿拉扯便赶紧凑了过去,走了几步就是看到二十来匹马行走如醉,浑身肉颤,汗出如浆,看着情况很不好。

    马主人急得不行,他这些马可都是他的命根子,他好不容易才寻得这些宝马想运到京中大赚笔,若是出了事他可就倾家荡产了!

    偏偏那病马监距离这又远,不知兽医什么时候才可以到这里,莫要赶不及就命呜呼了。正着急,有个小哥说正好有兽医在这,心里正高兴想着果真是老天助我,哪晓得看眼前人,竟是个斯斯文文书生模样的毛头小子!

    赵清河早就习惯这种诧异的目光,并未说只是使了个眼色给侯哥儿,便是上前查看。

    侯哥儿立刻明白过来,又见那马主人这般模样,知道他是怀疑,便是道:“我们赵大夫可是新湖县病马监里最好的大夫,新湖县有匹马剖腹取子大家可是知晓?就是我们赵大夫动的手术。还有二十几屁官马患了混睛虫病也是这位赵大夫医治好的。”

    侯哥儿这般说,大家伙顿时唏嘘起来。剖腹取子结果母子平安,这事可是传遍了泰河府!据说知府大人还专门去瞧那母马,看到那疤痕都连连称奇,没想到世间真有如此神技。据说那动手术之人确实就是十几岁的少年,原本还以为是误传,这么大点如何能拥有如此神技,若此人真是那传言中的赵大夫,那可真真年轻!

    马主人只是路过泰河府,并不知道这些事,听见大家议论不由询问路人。听完顿时目瞪口呆,“真有这事?”

    路人道:“那还有假,知府大人都亲眼瞧过了,据说那疤痕跟蜈蚣似的,可是吓人得很。”

    马主人心中激动,若此人真是那神医,他还愁个屁。“可是这位赵大夫?”

    路人摇摇头,“那我就不知晓了,不过据说确实是这般大的年纪,也是个书生模样的白净小子。反正现在大夫还没过来,不如姑且让他试,若是撞上就是你运气,若是冒名顶替大不了不信他的那套就是。况且你这马若是不及时救治只怕就要熬不过去了,怎么都不亏。”

    马主人也深知这理,他这马之前就不好了,可船在河上行驶他也无能为力,只能硬撑着到泰河府,下船就命人去寻兽医。

    想明白马主人连忙上去,问道:“赵大夫,我这马如何?可是能治?”

    赵清河望了他眼,“你这马运来的时候是不是许马挤在起,船舱十分拥挤闷热,且船只已经行驶了不少时日。”

    马主人听有门,连连点头,“是,是,这次难得有机会寻得到这些好马,所以口气买了不少,因是他国运来,路途遥远已经在河上走了大半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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