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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3

    陆小凤同人之西门猫猫 作者:duoduo

    点……

    ☆、最新新

    夜已很深,独孤鹤没有睡着,四月的春风中竟仿佛带着晚秋的寒意,吹起了灵堂里的白幔。

    棺木是紫楠木的,很坚固、很贵重。

    烛光在风中摇晃,灵堂里充满了种说不出的阴森凄凉之意。

    独孤鹤静静的在阎铁珊的灵位前,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动过,严肃沉毅的脸上,也带着种凄凉而悲伤的表情。

    他已经是个老人,老到几乎忘掉了某些事情,可是这件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事情,被人掀开它沾满了灰尘的幕布,重新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不喜欢这样,这种被人扒下衣服的感觉,他不喜欢。

    这件事已经结束了,想让人重新想起它的人,都该死。

    独孤鹤慢慢走了出去,他是个严肃的人,有着严格的作息时间,他该休息了,而且,明天中午还有个重要的约会,他必须休息。

    他忽然感觉被双寒冰般的眼睛冷冷的注视,抬头就看见个雪白的人影。

    独孤鹤的脸开始抽紧。

    白衣人已慢慢的从黑暗中走出来,在月光下,雪白的衣衫上,尘不染,脸上是完全没有表情,背后斜背着形式奇古的乌鞘长剑。

    独孤鹤动容道:“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道:“是的。”

    独孤鹤冷笑道:“陆小凤让你来的?”

    西门吹雪淡淡道:“没有人让我来,我杀了苏少英。”

    独孤鹤双眸闪光针尖样的寒光:“所以你该死。”

    西门吹雪道:“我来杀你,你也可以试着杀我。”

    独孤鹤却忽然笑了:“好,很好。”话音未落,他人已冲了出去,西门吹雪的剑已出鞘。

    ………………………………………………………………………………………………………

    猫猫的鼻子很灵,猫猫跑的很快,月光下,似道白光掠过。

    猫猫记得主人的气味,记得去珠光宝气阁的路。

    猫猫记得它第次见主人的时候,爪子抓破了主人的手,主人把它塞进衣襟,主人的怀抱暖暖的……

    猫猫记得主人第次给它买了香香的鱼吃,它吃太肚子疼,主人为它揉肚子,主人的手指是微凉的,揉在小小的肚子上,很舒服……

    猫猫记得落在水里的时候,很冷很怕,主人将它捞起来,捧在手心里,主人的手热热的,拂过它身体的每寸,替它将毛毛弄干,暖暖的熨的它在主人手心里昏昏欲睡……

    猫猫记得当七个人起举着刀向它扑过来的时候,主人挡在它面前,剑将他们全部放倒……

    猫猫记得白胖子洒了漫天的珍珠来砸它,被主人全部削成了两半……

    猫猫记得那根毒针射来的时候,主人的剑就这样挡在它身前,主人的胸膛就那样靠在它身后……

    猫猫记得主人冷着张脸,细心的为它穿好衣服……

    主人每天晚上会为它弄干毛毛……

    主人每天晚上让它钻在胳肢窝里睡觉……

    主人每天早上会为它将毛毛梳好绑起来……

    所以,主人怎么可以死?

    猫猫才不要主人死!

    主人的气味那么好闻!

    主人的体温那么醉人!

    主人的冷脸那么好看!

    主人打屁股那么疼……(这个不要!)

    主人梳毛毛那么舒服!

    主人胳肢窝窝睡那么香香!

    才不要主人死!不要主人死!

    猫猫跳上树梢,眼睛亮,看见了,那是主人的身影、那是主人的剑!

    主人还好好的呢!小胡子骗人!

    猫猫兴奋的大叫:“喵喵喵喵喵!”

    主人主人主人!

    猫猫?

    远处雪白的身影微微滞。

    心神晃间,道寒光突破剑气,直刺胸口而来。

    西门吹雪眼神也没有晃动下,漫天剑气敛去,化为点,直破对方咽喉。

    这是两败俱伤之局。

    西门吹雪的剑法犀利天下无双,只要对手露出点破绽,就是必死之局。对西门吹雪来说,机会次就够,破绽次就好。

    独孤鹤的剑法并不是没有破绽,但是西门吹雪次也没有抓住,因为独孤鹤似乎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剑法中的破绽,西门吹雪剑刺出的时候,便发现破绽已经不再是破绽了.

    如果换了是半年前的西门吹雪,三十招过,死的便是他,但是西门吹雪和具有野兽的惊人直觉的猫猫对练了半年,并不是没有收获的,虽然猫猫之前实力太差,以至于对他帮助不大,但最起码,他已经学会收放自如,否则时不时会走神的猫猫已经被主人宰了几百次了。

    所以西门吹雪还活着,三十招活着,四十招活着,五十招了,他仍然活着。

    但是这种情况绝不可能持久,论功力,独孤鹤远在他之上,再拖下去,死的人只能是他。

    猫猫的到来让他的确有些分神,但还不至于让剑法都乱了,他只是要给独孤鹤个机会,个杀他的机会,也是他杀独孤鹤的机会。

    西门吹雪在赌,赌独孤鹤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因为在他的剑下,没有人会不感到压力,这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独孤鹤不会好受,他定会急于结束这种状况。

    西门吹雪赌赢了,独孤鹤的确迫不及待的抓住了这个机会。

    所以他们开始赌另局,谁不怕死。

    谁忍不住放弃杀死对手去救自己的命,谁就输了,谁就死。

    谁怕死,谁就死。

    都不怕死,就起死。

    西门吹雪会赢,他知道自己会赢。

    独孤鹤老了,越老的人越怕死,老了的人即使活的痛苦,也舍不得死,舍不得这五光十色的世界,何况独孤鹤活得健康活得风光,所以他怕死。

    西门吹雪却不同,他不在意生死,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的什么人。

    当西门吹雪的剑光收敛的瞬间,独孤鹤就知道自己上当了,他明白现在的状况,他不想怕,可是那近在咫尺的剑锋,寒意几乎渗透了肌肤,他已经控制不住手的微微颤抖……

    在树梢的猫猫傻了眼,它看见那个矫健的老头子将剑刺向主人的胸口,看见主人没有任何防御的让它长驱直入……

    主人……要死了?

    要死了……

    不许不许!不许!

    不许你动我家主人!

    主人暖暖的怀抱是猫猫的!你不许动!

    主人微凉的手指是猫猫的!你不许动!

    主人舒服的胳肢窝窝窝是猫猫的!你不许动!

    猫猫愤怒的大叫:“不许!”

    出口的却不是软软糯糯的喵喵猫叫……

    “咿呀!”

    清越无比的声音悠悠荡荡,不知从何处传来,响彻天地,震荡山河,延绵不绝。

    稚嫩,像是天地初生的新啼。

    威严,像是审视苍生的王者的戒喻。

    愤怒,像是巨龙对觊觎它财宝的蝼蚁的怒斥。

    西门吹雪的剑坚定的指向独孤鹤的咽喉,他清楚的感觉到刺向自己胸口的剑在颤抖犹豫,西门吹雪知道自己已经赢了,受伤或许难免,但他已不会死。

    这时他听到声愤怒的叫声,陌生而熟悉。

    他的剑先步刺进了独孤鹤的咽喉,胸口的刺痛却没有如期而来,独孤鹤软软的倒下,再没有生命的气息。

    西门吹雪转头,看见漫天的星光在这声清啼中突然黯淡下来,月光却大盛,小小的月牙儿却发出满月的华光,在不远的地方,月光几乎凝成水银,化为光柱照射着只雪白的小兽。

    那是只幼兽,小小的不过巴掌大小,双圆圆的漆黑如同无尽夜空的眸子,闪亮如同天空最亮的星星,小小的身躯不见了往日的温顺,半弓起的身子显露出惊人的威慑,三条毛茸茸的尾巴在空中飞舞,如要择人而噬。咧着唇,露出小小的却威胁十足的尖牙,闪烁着锋利的光芒。

    猫猫……

    西门吹雪静静看着它,不想自己温顺淘气的小宠物,竟然有这样威慑十足野性毕露的时刻。

    这真的是猫猫?

    念头刚刚升起,就听到声软软的呜咽:“喵呜……”

    再看时,漫天的月华散去,小小的身子软趴趴在树梢摇晃几下,掉落下来。

    西门吹雪伸手接住,熟悉的触感传来,还是那样软、还是那样暖、还是那样毛茸茸,顿时心中莫名的安定下来。

    “猫猫。”

    猫猫艰难的睁开眼睛,眼中的疲惫看的见:“喵喵喵喵……”

    猫猫小声的叫,猫猫困,猫猫想睡觉。

    西门吹雪的目光落在它忽隐忽现的三条尾巴上,微微皱眉:“想睡就睡吧。”

    忽隐忽现的三条狐尾终于维持不住,化成两条,两条狐尾仍在闪烁着,西门吹雪默默的看着它渐渐消失,最后只剩下条,伸手从它身上慢慢抚过,猫猫舒服的呜咽声,将仅剩的尾巴盘在脚下,歪着头沉沉睡去。

    西门吹雪将它揣到怀里,目光落在独孤鹤的尸体上,他的七窍正慢慢渗出鲜血。

    西门吹雪沉吟了下,掌拍在独孤鹤的胸口。

    ☆、最新新

    将紧随猫猫赶来的陆小凤和花满楼仍在身后,西门吹雪径直回了小院,这才将猫猫从怀里捉出来放在床上。似乎是累坏了,以前只要它离开自己的身体,不管睡的香也要爬起来,面不满的喵喵叫面朝自己身上爬,这次却只是将身体团的紧些便没了动静。

    是冷了吧。

    西门吹雪大手从它头上顺着脊背抚下,顺滑温软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抚到尾巴时微微顿了下,三条尾巴下子变成条,猫猫叫的这声,威力惊人,但代价着实不下,不知道对它会有什么影响……这只傻猫儿,没有看出自己不会有事吗?

    躺在床上,将小东西塞进它最喜欢的胳肢窝里,西门吹雪手忽然顿住。

    前晚也是将它这样塞进怀里,醒来却……

    眼前出现那种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出现那雪白的肌肤被巨大的狐尾勒紧的幕,那若隐若现的纤细柔软的腰,饱满圆润的白嫩的臀……

    西门吹雪呼吸紧,身体也僵硬起来,良久,才叹了口气,静静闭上眼睛。

    西门吹雪是被手上的刺痛惊醒的。

    猫猫!

    猫猫醒了?

    掀开被子,就看见挂在自己手上的小东西。

    猫猫肚皮向上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两个小爪子紧紧抱住西门吹雪的手,嘴巴咬住西门吹雪的手指,忍不住想重重的咬下去却又不敢真的下死力气,只是含在嘴里,忽轻忽重的磨着牙,偶尔咬的重了,便又用小舌头遍遍的舔。似是实在憋的难受了,前爪便将他的手死死抱在怀里不放,后爪兔子般的拼命的蹬,尖利的指甲将西门吹雪的手背划的伤痕累累,深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珠。

    感觉到暖暖的被子不见了,猫猫睁开眼睛,便看到主人毫无表情的脸和深不见底的黑眸。

    猫猫心虚的放开主人的手:“喵呜……”

    猫猫几乎将自己的脸缩进肚子里,大大的眼湿漉漉的,可怜兮兮的看着西门吹雪。

    预料中的惩罚并没有到来,主人的大手轻轻从头上背上抚过:“难受?”

    猫猫眼泪几乎掉下来:“喵呜……”

    猫猫难受……

    熟悉的手又伸到面前,猫猫羞愧的看见自己在上面留下的道道血痕,缩了爪子按住主人的手趴了下来,小小的舌头在伤口上细细舔了起来。

    猫猫留下的伤口不大,最开始的疼痛过后,留下的是麻痒,被猫猫刷子般的小舌头细细的舔着,那痒仿佛点点滴滴的渗进了胸口,渗进了心窝。

    西门吹雪给它手却不是为了让它舔的,缩回来在它身上轻轻抚摸,猫猫并没有如往常般发出舒服呼噜声,而是趴在床上将爪子伸进嘴里咬。

    “变人吧猫猫。”

    猫猫呜咽了声。

    “变不了了吗?”

    “喵呜。”

    西门吹雪想了想,将它抱起来,推门而出,门外天已将明,西门吹雪敲响陆小凤的房门,里面不时传来陆小凤懒洋洋的声音:“这么早……西门?”

    陆小凤让开房门,西门吹雪却不进去,淡淡道:“猫猫似乎走火入魔了。”

    “啊?”陆小凤瞪大眼睛:“猫也会走火入魔?”

    西门吹雪不答,陆小凤伸出指头去戳猫猫的脸,猫猫躲了两下,终于不耐烦了,爪子抓了上去。

    “真的耶……好像火气比以前大了些。”

    陆小凤缩手及时没有让它抓到,来了兴致,手指头又戳了过来,猫猫抓了几次没有抓到,尖利的小爪子就亮了出来,再抓几次还是没有抓到,弓起身子,呲牙咧嘴,发出呼噜呼噜的威胁声。

    西门吹雪皱眉:“陆小凤!”

    陆小凤悻悻然收手。

    西门吹雪道:“猫猫的反应也慢了,否则第下你躲不掉。”

    陆小凤道:“难道是……发情了?猫发情的时候脾气就特别大。唔,猫好像就是春天发情的,狐狸是冬天……猫猫算是猫还是狐狸呢?”

    西门吹雪道:“不是。”

    将晚上的事简单描述了下。

    陆小凤严肃起来,沉吟道:“怕是伤了根本,听你所言,当时月光出现异象,不如今晚将它放在月光下看会不会好点。”

    西门吹雪点头,转身离去。

    “西门。”

    “嗯?”

    “猫猫的事情,还是不要让人知道的好。”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但陆小凤知道他是听进去了,看着微白的天空,打个哈欠,这会再回去睡觉也不成了,觉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喝声:“花满楼,起床了!天亮了!”

    ………………………………………………………………………………………………………

    早饭的时候,猫猫终于没有任何条件的就吃到了最喜欢的油炸小鱼儿,然后在西门吹雪的默许下出去撒欢儿了。

    陆小凤看着它欢跑的背影,道:“猫猫的速度也慢了许。”

    西门吹雪淡淡嗯了声。

    “西门吹雪,你出来!”

    门外传来声大喝。

    西门吹雪连眼皮也不曾抬下,只做未闻。

    陆小凤苦笑,轻声道:“麻烦来了。”

    他们吃饭的地方是个小店,里面没什么客人,但是既然是小店,门自然是开着的,自然什么人都可以进来。既然西门吹雪不出去,她们也可以进来。

    四个双眼泛红的花样的少女冲了进来,石秀雪脾气最爆,冲的最快,冲进来的时候剑就已经出鞘,向西门吹雪扑了过去,西门吹雪冷冷的看着她,剑已在手只是还未出鞘。

    花满楼轻喝声道:“等等。”

    石秀雪双剑刚刚刺出,就发现两柄剑都已不能动了——两柄剑的剑锋,竟已都他用两根手指捏住。

    她竟未看出这人是怎么出手的,她用力拔剑,剑锋却似已在花满楼的手上生了根。

    花满楼神色还很从容,脸上甚至还带着微笑。

    石秀雪脸却已红了,冷笑道:“想不到西门吹雪居然还有帮手。”

    西门吹雪冷冷道:“你以为他是在帮我?”

    石秀雪道:“难道他不是?”

    花满楼缓缓放手,道:“我不是他的帮手,我从不帮任何人杀人的。”

    又接着道:“为这件事已经死的人够了,不需要再增加了,个都不需要。”

    马秀真冷冷道:“你这样说,是因为死的不是你的亲人!对我们来说,该死的人个都没有死。”

    花满楼沉默了。

    马秀真望向西门吹雪道:“西门吹雪,我只问你件事,师傅到底是死在谁的手里?”

    西门吹雪淡淡看她眼,道:“我。”

    马秀真冷冷道:“你不要你以为你真的赢了我师父,你恐怕不知道吧,师父死后,我们发现他胸口有个掌印,分明是师父受伤在先,伤势发作才被你趁人之危。西门吹雪,你也不过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而已。”

    西门吹雪淡淡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不需由你来说。”

    马秀真冷冷道:“我们现在杀不了你,不等于永远都杀不了你。师妹,我们走!”

    西门吹雪道:“你们若要复仇,不如快回去叫青衣百零八楼的人全都出来。”

    马秀真却好像很吃惊,失声道:“你在说什么?”

    西门吹雪道:“独孤鹤既然是青衣楼的总瓢把子,青衣楼……”

    孙秀青却忽然打断了他的话,怒目嗔道:“你说我师父是青衣楼的人?你是不是疯了?他老人家这次到关中来,就因为他得到这个消息,知道青衣第楼就在……”

    忽然问,后面的窗子外“铮”的响,道细如牛毛般的乌光破窗而入,打在孙秀青背上。

    孙秀青的脸突然扭曲,软软的倒了下去。

    石秀雪距离后窗最近,怒喝着翻身,扑过去,但这时窗外又有道乌光闪而入,来势之急,竟使她根本无法闪避。石秀雪惊呼声,软软倒下,被离她最近的叶秀珠把扶住。

    与此同时,西门吹雪和陆小凤前后,穿窗而出,外面清晨的阳光照耀着窗后的菜园,哪里还看得见人影?

    陆小凤轻呼声:“猫猫呢?”

    店内传来叶秀珠声惊呼:“什么人?”

    马秀真急声道:“追!”

    陆小凤穿窗而入,房内除了倒下的两个人,只有花满楼蹲在地上检视二人的伤势,听到陆小凤的声音,伸手指:“那边!”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结束了,日也即将结束。唉,猫猫写少了不萌,猫猫写了我的剧情就太慢了,晕。

    另外,绝不是修真文,不会写那玩意儿,猫猫的尾巴就是……嗯,好看点吧……几尾什么的都是浮云啊……

    ☆、最新新

    陆小凤毫不犹豫向花满楼所指的方向而去,追出不久,就听到叶秀珠声惊呼:“大师姐!”

    陆小凤急忙循声而去,落在二人身边,发现马秀真已经倒在地上,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已经失去了呼吸。

    “怎么回事?”

    叶秀珠正惶惶不安,见有人问,也顾不得二人立场不同,流着泪道:“师姐的轻功比我快,走在前面,然后突然就倒了下来……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陆小凤沉默的将马秀真的双眼合上,托起她的尸体,道:“我们去看看你两个师妹。”

    叶秀珠六神无主,嗯了声,跟着他回到小店,店内花满楼正怅然起身来,听到陆小凤的脚步声,摇头叹道:“好厉害的毒针……”

    “呜……”叶秀珠夜之间,师兄师傅接连死去,现在连仅剩的三个师姐妹也被人杀害,再忍不住,捂着嘴哭出声来,陆小凤叹道:“现在你可否告诉我独孤鹤为什么到这里来……”

    叶秀珠却哭得几乎瘫软在地上,别人说的话,她已经连句都听不见了。

    陆小凤叹了口气,终于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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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吹雪却还没有找到猫猫,猫猫向很听话,也很聪明,它知道这里只是暂住的地方,所以绝不会跑远,但西门吹雪已经找出了段距离,却还没有看见猫猫。

    这让他不禁有些焦躁起来,换了往日,他不会这么担心,以猫猫的速度,没有少人能抓的住它,能抓的住它的人也不会无聊到去抓只小狐狸,但现在猫猫速度和反应都大不如前,也许个顽皮的小孩子就可以伤害到它。

    忽然,他听到阵笑声,欢快的恍如银铃般的笑声,有着少女独有的清脆活泼和甜美。

    西门吹雪本已准备离开,忽然听到笑声中夹杂着声兴奋软嫩的声音:“喵呜……”

    西门吹雪微微顿,顺着条小路绕过棵大树,就看见了猫猫。

    猫猫正压低了身子,圆圆的大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死死盯住面前束跳跃的树枝,头随着树枝的上下专注的上上下下移动着。

    下下下……下来了!

    猫猫扑而上,两只前爪向树枝抱去,在接触到树枝的瞬间,树枝刁钻的提了起来,猫猫先是三只脚着地,只爪子高高举起来捞着树枝,随着树枝渐渐提高,猫猫的两只前爪都离了地,两只后腿也高高颠了起来,哈!捉到了!

    猫猫兴奋的叫唤声,两只爪子抱住树枝,谁知道乐极生悲,还没能将它抱到嘴里咬口,树枝唰的飞了,猫猫快速的伸长了爪子去抓,却忘了自己本来就是两只爪子着地的,噗通声肚皮向上的向后翻倒了下去。

    “咯咯咯……”银铃般的笑声再次响起,欢快之极。

    猫猫生气了,翻过身来,趴在地上轻轻的舔自己的小爪子。

    “簌簌”声响,树枝在旁的地上扫的落叶,声音忽快忽慢,猫猫抬头看了眼,忍住了冲动,撇过头去。

    “簌簌”声响越来越近,猫猫仍舔着自己的小爪子,熟悉它的西门吹雪却发现它的眼睛越来越亮……近了,近了……当树叶几乎触到猫猫鼻子的时候,猫猫这才闪电般伸出爪子将顽皮的树枝按在底下,兴奋的叫声,口咬住。

    树枝抖动几下后,不动了,猫猫迟疑的放开嘴,用爪子抓了两下,还是不动,猫猫有些意兴阑珊了,悄悄退开了点,它的小爪子刚离开树枝,树枝闪电般撤退,猫猫大感兴奋,飞快的追上去,却哪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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