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商场飘,哪能不挨刀 作者:superpanda
,郑前好像很投入,身体还随着马里奥的移动而轻微地摇晃着。
“嗯?”
蓝天坐在沙发上,把茶几上装吃的的罐子全打开,挑挑拣拣地往嘴里送。
“番茄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发了篇专门针对橙子的报道。”
“啊?”
蓝天说:“又来轮?”
“嗯”,郑前说:“回答问题的变成我们了。既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又打击了我们。”
“这回又怎么了?”
“橙子在中国有种卖得很好的中药饮料,你知道吧?”
“知道啊……清热降火的那个嘛……”
“嗯,有人说,喝了中药饮料后,二级胃溃疡。”
“……啥?”
蓝天惊恐地说:“真的假的!我也喝过!”
“……”
郑前终于不再打马里奥了:“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但是相关部门已经出了结果。有几味中药,在允许使用的药材名单上,没有。”
“那怎么办?”
蓝天问:“……道歉?”
“不”,郑前说:“挺着。这事儿,可大可小。只要能证明这几样药材没任何副作用,这事就不算事。要是退步,全盘皆输。”
“郑前……”,蓝天有点担心地问:“有没有副作用……这可不是橙子说了算的。”
“我知道”,郑前说:“想办法让他们承认,可以使用的药材名单需要完善。这几味中药,漏掉了。”
蓝天觉得郑前有些过分乐观。
这哪是那么容易的呢?!
这回,俺可帮不上忙了……
“喂……”,蓝天又问:“那中药饮料,到底能不能喝啊……?”
“周之后看名单”,郑前说:“赢了,就能喝。输了,就不能喝。”
“……郑前,我第次发现,你竟然这么重要……”
晚上,蓝天晃晃悠悠地回家。
到了家门口,眼瞄到仲斯选的车,吓了大跳!
仲斯选看见蓝天,从车里出来,摔上车门。
这是蓝天第次看见脾气不太好的仲斯选。
“蓝天……”,仲斯选走过来,看看他,特别突然地问了句:“……为什么和郑前起对付我?”
蓝天惊讶地看着仲斯选,半天说不出来话。
这次确实对不起他,没什么不承认的。
可是,只能这么做。
“蓝天”,仲斯选又说:“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哦……”
等了会儿,没下文。
蓝天稍微想了下,好像有点明白。
于是,他小声说:“……进来吧。”
进了屋,蓝天耷拉着脑袋问:“说什么?”
仲斯选低头看着蓝天,过了好几秒才开口:“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和郑前起对付我?”
蓝天在那里,挠挠头,说不出。
仲斯选明显有点失望。
他看了下蓝天的屋子,稍微顿:“郑前经常到你这里来?”
“咦?”
蓝天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仲斯选用眼神示意了下:“那两张椅子,并成排。”
蓝天回头瞅了瞅,笑道:“哈哈……”
“蓝天”,仲斯选今天好像真的有点不太对,:“你变心是不是也太快了点?”
“吓?”
蓝天有点委屈。
其实他是好不容易,才忘记些的。
“之前那个梦梦呢?不是也说喜欢?”
蓝天说:“梦梦……梦梦就是郑前啊……”
“那个时候就喜欢郑前了?不是说网上交友认识的?”
“不是……”,蓝天费力地解释着:“郑前骗我,装作女生。我那时不知道梦梦就是郑前。”
仲斯选不说话了。
他看了蓝天好会儿,才又开口道:“蓝天,我知道这不样。但是,既然你不在意郑前的欺骗,为什么就是不能原谅我呢?”
蓝天说:“反正……反正不样……”
郑前是开个玩笑,你是利用我对你的感情。这两者,怎么能样呢?
不过这话,蓝天没说出来,他觉得没必要再去纠缠快埋进土里的事。
所以,他说:“我早就已经原谅你了,我也说过好几次了。”
“原谅我?”
仲斯选突然伸出只手抬起蓝天的下巴:“原谅我你干吗总躲我?我们不是恋人吗。”
“啊?”
蓝天又被仲斯选给吓了跳:“我们……我们当然不是恋人了啊……!”
“是么”,仲斯选好像有点吓人:“我可不这样觉得。你没跟我说过分手。”
“啊?这还用说吗?”
仲斯选好像有点不敢相信:“所以,你觉得,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蓝天有点结巴:“是……是吧……”
仲斯选有点阴森森地笑了下:“我不这么觉得。方表白,方答应,才叫确立关系;方提出,方接受,才叫解除关系吧?”
蓝天被他说得有点晕,同时又觉得他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仲斯选盯着他的眼睛:“我和人分手,都讲得明明白白。你为什么会觉得,跑了就是分手了?”
蓝天真的不知道,仲斯选竟然会这么想。
耳听见仲斯选又说:“原来是这样。我直以为你是脚踩两条船,结果,是我早已经被甩了?”
蓝天在过去二十几年的生命中,从来没觉得“脚踩两条船”这个短语会用来形容自己。
自己明明是条船都没有。
所以蓝天说:“我和郑前没关系。按你说的……也好。如果你觉得之前不算分手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分手吧。”
仲斯选没管这后句。
他针对前句问道:“郑前……什么?”
“我说,现在就分手……”
仲斯选点点头:“和郑前没关系。所以说,你直都是我的。”
“我不是你的……”
仲斯选看着蓝天,问:“为什么定要离开?因为我让你离职?”
“不是……”,蓝天说:“绕了大圈,现在这个工作,到底还是你给安排的。”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是不行?”
蓝天看着仲斯选,觉得这个人大概是真的不明白。
所以,他解释说:“感情这回事……不是看你得到了少,失去了少。它不是结果导向的。并不是结果是好的,我就定会高兴……你懂吗?”
仲斯选看着蓝天,没吭声。
“我并不是说你这样不好……”,蓝天又说:“对于你这样,以事业为重的人来说,结果导向,那是很有效率的……”
“蓝天”,仲斯选打断了他:“那现在,你也和郑前起对付了我。不是就平了吗……?”
“嗯?”
“你也伤害了我,不是就平了吗?是不是就可以别再生我的气了?”
蓝天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仲斯选,他没见过。
“仲斯选……”,蓝天说:“你还是没懂。感情这回事,跟买卖不样的。不是说,你伤害了我次,我又伤害了你次,就可以回到最开始的时候了……不可能还跟最开始的时候样的……”
仲斯选打断了他:“我不会再伤害你了。我早就看到你帮郑前写的那篇报道,可是我没有还击,我什么都没做。我另外找了条路给番茄。”
“那也不可能跟以前样了……”
“为什么不可能?”
仲斯选问:“我能做到。”
蓝天想了想,说:“我不能。仲斯选,开弓就没有回头箭。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怎么能当没有啊?就算勉强在起,以后有点矛盾,就会又把这些事拿出来说。”
“我不会”,仲斯选说:“如果你说,我就听着。”
蓝天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
所以他告诉仲斯选:“你就当是我变心了吧。虽然不是我愿意的。但是,你就当我变心了吧。”
仲斯选看着蓝天,屋子里气压很低。
然后他轻轻抬起蓝天的下巴,亲上去。
蓝天晃,躲开这个吻。
仲斯选又亲,蓝天又躲。
仲斯选把另只手也伸过去,把蓝天的脑袋固定住,又试着去亲他的嘴唇。
蓝天用力推,把仲斯选推开。
仲斯选的腰在门把手上硌了下。
他看着蓝天,突然手抓住他的手腕,另手从前面横过,揽住他的肩,稍用力,把蓝天向地上摔去。
蓝天只觉得眼前的东西花,“咚”的声,自己就躺在了地板上。
“疼……”
蓝天感到眼前直冒金星。
眼看着仲斯选从上面压着,蓝天有点弄不明白。
怎么突然就开始干仗了?
虽说自己不怕打架,但是也得明白为什么打架吧?
“仲斯选……”,蓝天问:“你要干吗?”
仲斯选笑着说:“干你。”
眼睛里确是点笑意都没有。
蓝天懵了。
仲斯选又笑:“我又没答应分手,怎么就不能干你?”
蓝天这时候才明白,仲斯选是认真的。
所以他开始挣扎:“管你分没分手!我他妈不愿意!”
仲斯选说:“我没征求你的意见。我算是明白了,对你这种人,说少都没用。”
蓝天说:“那我告诉你,这样没用。”
仲斯选抓着蓝天的头发,稍稍用力地扯:“既然都没用,为什么不得点好处?”
说完就用力扯蓝天的衬衣。
这衬衣质量不怎么好,被他扯,扣子全掉了。
蓝天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不过,还没等抵抗,就被仲斯选把两只手都按在地板上。
仲斯选把蓝天的两只手并在起,手扣着蓝天的两只手腕,手去解蓝天的皮带。
蓝天觉得仲斯选脑袋已经坏掉了。
自己再怎么也是个男人,仲斯选竟然认为能用只手扣住他两个手腕?
所以他用力挣,手上立刻就自由了。
仲斯选抬头看,又扯住蓝天,暴戾地把他翻了个身。
蓝天被翻了个个儿,下巴抵在地板上,脖子扭得十分难受。
仲斯选把他两只反绞在身后。
这回蓝天使不上劲儿,只能任人宰割。
仲斯选抓着蓝天的领口,顺势就把蓝天的衬衣扒下来,又用这衬衫把他的两只手捆在起。
接着就俯下身子,舔蓝天的脖子和肩膀。
蓝天觉得特别特别的恐怖。
仲斯选顺着他的脊梁骨路舔下去,直到腰。又把蓝天的裤腰往下扒了点,在那流连。
过了好会儿,仲斯选伸手到蓝天的肚皮底下,伸手掰,蓝天听见自己的皮带扣“咔”地声就开了。
仲斯选解开蓝天的皮带,又伸手拉开拉链,直起腰,两手抓着裤子往下褪,蓝天就感觉自己的屁股暴露在空气里面。
然后,他又在蓝天的腰臀上落下吻,掰开蓝天的屁股,伸手去摸那中间的部分。
蓝天哭爹喊娘,那只手却片刻也不停。
到最后竟然还伸出中指往里挤。
蓝天是真的被吓坏了,终于开始忍不住胡言乱语。
他说:“仲斯选……仲斯选……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又说:“咱们就恢复之前普普通通的关系,不行吗……我说过我真的不生气了。只是当不了你对象而已,至于定要闹成这个样子吗……”
还说:“我真不该让你进屋,我他妈真不该让你进屋……”
但是不管他怎么说,那只在自己身体里面的手都没有停。
蓝天就直碎碎叨叨地念着。
到最后实在没词了,就直说:“恨你,恨你,恨死你了……恨你辈子,我诅咒你……下辈子也别让我看到你……”
就这样在直说直说的工夫里,后面的手指从最开始的根变成了三根。
仲斯选又伏在蓝天耳边,轻轻地问:“见过郑前的下面没?怎么样?”
蓝天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还是念叨:“贱人……你要真敢上了老子,老子饶不了你……”
仲斯选过来亲蓝天的耳朵。
蓝天继续念叨。
可是刚念叨两句,就感觉仲斯选下面的动作停了下。
只手伸到自己脸上来,抹了把。
然后,就听见仲斯选的声音问:“……哭了?”
蓝天就还是在那说:“妈的……妈的……”
仲斯选又问:“……就那么不愿意吗……?”
蓝天说:“妈的……恨你辈子……”
仲斯选把手伸出来,又在蓝天背上吻了小会儿,突然起身,说:“蓝天,别哭了……”
蓝天感到身上的重量减轻,赶紧把自己翻过来,坐起身,看着仲斯选。
两只眼睛肿的不像话。
仲斯选又在蓝天身上扫了眼,说:“第二次了,又没做下去……”
蓝天警惕地看着仲斯选。
仲斯选笑了:“你不用那样。我不会再干什么了。还有,以后……都不会找你了。”
蓝天还是看着仲斯选。
仲斯选说:“我这次说的话,是真的。我已经明白了,以后都不会再找你了。”
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衣柜上的那个老虎,说:“那个老虎……再送给我行吗?”
蓝天没说话。
“蓝天,你当时说,收到别人送的老虎,就会幸运整年。看来,好像是真的。自从这老虎不在我手里之后,我就直特别难受。”
蓝天低着头,小声说:“不……那是我的老虎。”
仲斯选看着蓝天,笑着说:“你还真够绝情。那就这样,再见的话,我也不用说了。”
然后就拧开门把手,稍微犹豫秒,就拉开门,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战争4
郑前最近直在忙于橙子的公关事件。
他说,这里面最重要的事就是政府的支持。
恰好美国商务部的副部长将于最近几天访华。
橙子中国正在和橙子总部联系,看是否能在美国商务部副部长与中国中央领导的谈话中加进去点关于跨国企业品质保证的问题。
如果双方达成了这方面的共识,这时候找橙子这种可挑可不挑的问题,就是不符合风向的行为了。
郑前每天都在收邮件,打电话。
北京的晚上正好是纽约的白天。
所以郑前最近睡觉的时间急剧减少。
每天都在跟人说英语。
终于,在周六的时候,郑前告诉蓝天,美国商务部的副部长同意在谈话中稍微涉及下关于质量方面相互把关的问题。
把橙子的人都高兴得飞上了天。
郑前说,他要立刻进入睡眠状态,让蓝天在“补觉”和“自己个人玩儿”两个选项中选择个。
蓝天想了下,最后还是选择了“起睡觉。”
可是没想到,郑前那张双人床,靠近窗的半被堆满了东西。
当蓝天试图把那些东西从床上移下来的时候,郑前不怎么爽地说了句:“放那吧。挤挤就行了。”
“为什么啊……”
蓝天虎头虎脑地说:“把东西搬走不行吗……”
“蓝天”,郑前恐吓道:“立刻给我上床,睡觉。我很困,分钟都不能等。”
蓝天被他吓了跳。
就想,挤挤,那也没什么。
自己家的床是单人床,两个人的时候,也经常会“挤挤”的。
可是,双人床的半,好像比单人床还要窄。
蓝天哼哼道:“好小,好小啊……”
郑前贴在他旁边,喝道:“不许抱怨,睡觉。”
“哦……”
这觉睡醒的时候,蓝天发现,自己在郑前怀里。
郑前比自己要大上那么圈,蓝天睡觉的时候又总喜欢往下蹭。
所以现在,蓝天的脑袋上面,就是郑前的脑袋。
蓝天睁着眼睛,盯着郑前的锁骨。
甚至能听到郑前轻微的呼吸。
他突然觉得,这种感觉还挺良好。
在这样阳光明媚的午后,躺在床上睡觉。
郑前在他旁边,甚至可以感受得到体温。
糟糕……蓝天觉得自己好像稍微有点发情。
直以来,都是郑前在伺候他。
那天被仲斯选搞,那□其实直没下去。
仲斯选想强要他,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可是,被撩拨了,也是事实。
这两天,他都觉得身体不舒服,需要发泄。
有时还会回想那个时候仲斯选都做了些什么动作。
然后就加那个什么焚身。
嗯……他也确实自己解决过次……
但是,效果般。
现在,蓝天好像有点希望郑前像以前那样,稍微做点什么。
而后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大跳。
这可不行,不是真心喜欢的话,谁都不行。
仲斯选不行,郑前,自然也不行。
正想着呢,就感觉郑前的爪子伸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滑下来,在屁股上也摸了摸。
“你醒了?”
蓝天问。
郑前把蓝天往怀里搂了楼:“还没睡醒。别说话,继续睡。”
“哦……”
蓝天也忘了挣出来,就那么在郑前怀里又睡着了。
周三早,美国商务部副部长访华。
总理亲自接见。
双方在各个领域展开了全面的、深入的探讨。
会谈始终在亲切友好的氛围中进行着。
其间,中美还就跨国企业的质量监管交换了意见。
双方都表示非常尊重对方的消费者,定会积极地进行监督和管理。
以上内容均摘自新闻联播。
郑前说的没错,在这个时候把橙子拎出来批斗,是不怎么懂事的做法。
于是,从周三开始,郑前就对相关部门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然后,在挺了整整周之后,他终于获得了有关部门的认可。
卫生部认可了这几味中药的安全性。
说:橙子的中药饮料完全合法,不存在违规添加的问题。
此后,橙子就拿着这个批复四处招摇。
不过,网上的议论也没有完全平息,大家还是在乐此不疲地探讨橙子的中药饮料与二级胃溃疡之间的关系。
有些老中医跳出来说,这几味中药不妥不妥。它们本身性寒,有清热解暑的功效。对于体凉胃寒的人来说,确实可能导致他们生病。
郑前不是个特别喜欢上网的人。
上网基本也只是看些新闻报道,还有那种假得不能再假的视频。
可是,这些天来,他上网的时间相当于过去整年。
每天都在网上研究消费者们对这件事的看法。
“郑前……”
这天,蓝天边说东西边说:“我可不相信你们橙子。以后,不要拿任何橙子的东西招待我。”
郑前哼了声:“这可挺难。过节的时候,橙子会给每个员工几箱饮料。到时候,咱们家喝都喝不了。不想浪费的话,你就得给我喝。”
“不行”,蓝天想都不想就说:“别拿回家来。要是没经过我同意就拿回家,我肯定都送人。”
郑前笑了:“都送人?”
“嗯”,蓝天说:“别拿家里来。”
郑前回头看看蓝天,难得地没有反驳。
他说:“是,是,不拿回来,不拿回来。没办法,谁让我媳妇厉害呢。”
蓝天这才反应过来郑前说的是什么。
不过,他早已懒得反驳。
而且,在他心里,郑前的家,和自己的家也差不。
让他把天花板掀了他都敢。
下午,郑前穿上外套,到楼下等待大米的到来。
留蓝天在家里守着。
据说,有个零售商要送几袋优质的泰国香米给郑前,还有橙子的另外几位副总。
这种不花钱占便宜的事,最对挣钱的胃口。
所以,他提前好几分钟就下楼,伸长脖子眺望。
蓝天直觉得,郑前家里可以开个小卖铺。
值钱的东西,他从来不收,但是,吃的东西,应有尽有。
这也是蓝天喜欢来郑前家的原因之。
茶几下,柜子里,什么吃的都有。
甚至还经常有人给郑前送来整只的猪,或者羊。
对了,前不久,还有人给郑前送来了只刚死掉不久的狍子。
郑前说这个好吃,打电话把蓝天叫到家里来,叫蓝天给这狍子剥皮。
蓝天劝说他说,算了吧,卖给楼下的饭店不好吗。
郑前不干,非要吃这个。
弄得蓝天好好的周末不能出去玩,在郑前家的客厅里傻乎乎地给狍子剥皮。
从没干过这活儿的人,哪能做得来?
奋战了整整个白天,皮没剥下来,毛到处乱飞,搞得郑前家的客厅直到了第二周,还有好毛飘来飘去……
蓝天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面部有些扭曲。
突然听到电话铃响。
拿起来看,竟然是郑前。
“快下来”,郑前小声说:“开着车从后门绕出去,我在前门。你装作路过,恰好看见我。”
“干什么啊……”
“懂没懂?”
郑前说:“快下来,这大米特别好。”
蓝天稀里糊涂地,赶紧穿上衣服跑下楼。心里实在不明白,大米特别好,和快点下楼,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蓝天最近生活状态不错,所以又恢复了小汽车的供应。
现在,他就开着车,从院子的后门出去,在马路上绕了圈,到前门,终于看见郑前,还有旁边的大米哥哥。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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