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血 作者:河边草
(今天算是倒了霉了,打雷下雨还不算,电还给停了,也没个通知什么的,本来写好了的两千字,下子就没了,还得从写,阿草这个恨啊,不是阿草这里也地震了吧?没感觉啊。。。。。。。。于是再辛苦码起,阿草记得好像word应该有自动保存功能来着,怎么下子全没了呢?真真是让人郁闷啊,还好,没有误了时间,要不然不但读者们要骂厄,就算是编辑也要找咱的麻烦的。。。。。。。。。)
“和尚,你看这人如何?”说话的是个清瘦道士,他身边是个微胖的和尚,这里离军营不远,远远看着几个人回了军营,道士开口说道,语声清越,吐字清晰,和他仙风道骨的外貌到是相配的紧。
那和尚微微笑,此时两个人在寒风当中,身上只穿单衣,却不见两人有丝的冷态,和尚面貌红润,怡然自得,道士脸色却是越来越白,但和苍白却又不同,好像带着种让人无法琢磨的光晕。
这时和尚双手合什,“阿弥陀佛,此子与我佛有缘。”
那道士撇了撇嘴,心中觉得和尚恁的无耻,便转头不去看他,嘴里却揶揄道:“怕是和你这杀人和尚有缘才对吧?”
和尚见他揭自己的短儿,也不着恼,笑道:“杀人若能救十人百人,和尚杀人便又何妨?臭道士,你不懂的,哈哈。”
道士听他这么说,心里越发的有些气闷,只觉得平生所见之人以这个道貌岸然的和尚最是讨人厌恶,由是嘿嘿冷笑道:“你难道就没发现,这小子训练出来的人手好像是专门为了和我们这样的人过不去的吗?”
和尚还是不紧不慢,缓缓道:“这位小施主确是很有意思的。当年咱家。。。。。。。”
“行了,我还以为你这秃驴没了脑袋上的三千烦恼丝,就真个把以前的事情忘了个干净呢。原来还是惦记着以前那点子威风。。。。。。。好了,跟你这贼秃费什么话。昨儿个咱又了结了两个,不过这两个人却与以前的有些不同。。。。。。。”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但那和尚依然是笑眯眯的,就是不开口接他这个话头儿,让他阵气闷,随手掏出件物什扔在了地上。
和尚这时才神情微动,地上的东西是块木牌,以红绸作穗。团红艳艳的火焰标志刺的他瞳孔缩,“拜火魔教。。。。。。。”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个名字,上前步,脚便将那木牌踏了个粉碎,神情中再无方才的淡定从容,张圆圆的胖脸上也泛起了几丝狰狞之色。
那道士这时立即退后了几步,全神戒备之余,心里也是暗自后悔,他和这个和尚虽然很是不对付,但却深知对方的秉性的。这人旦发起疯来,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治他不住的,原本没想着拿这东西出来。准儿知道对方就是这个反应,但火气起,就什么也顾不上了,他虽不怕这个和尚,大家相处年,知根知底,在功夫上面也都半斤八两,交上了手,谁也压不到谁的。但这和尚旦发起疯来,凭他那身登峰造极的硬功和那不要命的架式。任谁都得退避三舍。。。。。。。
和尚喘着粗气,眼睛却死死盯着道士。哪里还有半点高僧的风范,到象是头盯着猎物的恶狼,半晌过后,和尚才恶狠狠道:“既然知道他们是魔教的,怎的不让咱家来动手?莫非是怕咱家抢了你的功劳?”
道士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却昂起脑袋道:“两个小喽罗罢了,谁杀不是杀?怎么?还想跟咱动手?贫道这些日子也正手痒痒的很呢,来,让咱看看这么年贼秃你的功夫有没有长进来的。”
这时和尚却是笑,脸上凶狠的神色立即消失了个干净,又恢复了方才和和善善的样子,好像换了个人儿般,但言语间还是了几分的肆无忌惮,“你个杂毛的身手咱家又不是没见过,看你那脾气就知道这些年也没什么长进的。。。。。。。。嘿嘿,你就没问问他们来这里是想干什么?难道也是来杀人的?”
“才团火,问能问出什么来?不过八成儿是为了那人来的,看来我们得小心些了。”
“咱还怕他们不来呢,牛鼻子当年的胆气哪里去了?两个小喽罗就把你吓成这样,若是姓方的亲自来了,还不得尿了裤子?”
道士这回却是没有发火儿,只是用鼻子哼了声儿,反唇相讥道:“十年前你在人家手里走不过十招,若是姓方的来了,你到是不会尿裤子,但恐怕得让人拍出屎来。。。。。。”
不待和尚说话,自顾自又接着说道:“和尚,别想那些有用没用的,咱们来这里是干嘛的,你我都清楚的很,现在以咱们的身份,以前的事情记的那么清楚有什么用?这么年过去了,本来以为你已经看开了,没想到你还是这般的固执。”
这些话说出来,两人瞅着远方都是阵默然,之后还是和尚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没错,如今咱们都是提线木偶,别人的手指头动动,咱们就得跟着转悠,还充什么英雄好汉?
到是这个小旅帅很不错的样子。。。。。。。。”
说到这里顿了顿,瞅着道士,眼睛中露出了笑意,直到道士狠狠瞪了他眼才接着说道:“你杀人的时候没注意旁边有别的人吗?”
道士愣了下,接着没好气的道:“除了你这个秃驴没事儿乱跑之外,还能有什么人?”
和尚笑着摇头道:“你的功夫可是退步了,连身边有人窥探都觉察不出,若是那小旅帅的手中拿着把弩弓,你还有没有命在真是难说的很啊。。。。。。。”
道士心中凛,脸上有些变色道:“你是说。。。。。。。”
和尚看他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浓。点头道:“没错,就在离你百步不到的地方趴着,要不是咱家的江湖经验些。还真发现不了那小子,嘿嘿。可别怪咱家没提醒你个牛鼻子,没准儿什么时候这小子带兵围了你的道观,牛鼻子你是跑都没处跑的。”
道士愣了半晌,脸色有些古怪,却并未生气,“秃驴,咱们来的时候他们不是说这个小旅帅的来历清白简单的很吗?这才大的年纪,就能瞒得过咱家的耳目。这还叫简单?咱们是不是和送信儿的人说下,让他们好好查上查?”
“怎么?牛鼻子你又害怕了?不用怕,咱仔细的观瞧了下,这小子确实有些功夫底子,但走的不是江湖路数,好像是从军中学出来的,毒辣的很,不是说这个小子去过庆阳趟吗?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得了军中高人的传授也说不定,你我以前是什么出身?都应该明白,军中最是藏龙卧虎。机缘巧合,有人教了他几招也是有的,没那个大惊小怪的必要。”
道士哼了声。“传授了几招?我看是倾囊而授还差不,你看看这小子手下那群人,这几个月来的变化你我都看在眼里的,若真个交上了手,十个八个自然不放在咱们的眼里,但那里有五百人,秃驴,你真个自信能从这群天天要跑上百八十里的家伙们手里安然脱身?到时候恐怕就你这身肥肉,打不死也得累死你。”
和尚听他这么说。咂了咂嘴巴,没有接话儿。不过随即便笑了出来,“咱家这身功夫这么年也没人能学了去。这个小家伙难得合咱家的眼缘儿,便收个入室弟子又能怎的,俗话说日为师终生为父,作徒弟的以后还能跟师傅为难?嘿嘿,要不要咱家帮你这个牛鼻子在徒弟面前说个好话儿什么的?让他留你条老命?”
这番话说出来却是气的那个道士掉头就走,但嘴里也不饶人,“秃驴恁的无耻,不过就你那身苯功夫,人家也未必能真个看在眼里的,摇尾乞怜的事情我李天涯做不出来,你李洪武连这么没脸的话都能说得出口,真真是丢了大家祖上的脸面。”
那和尚听道士竟然叫出了两人的真名儿,脸上出现了几丝羞恼之色,嘴里喃喃道:“李天涯?李洪武?臭道士,还说咱放不下,原来你也记得这般清楚,嘿,当年咱抛弃妻子,出家当了和尚,还谈什么对不对得起祖宗。。。。。。。。”语音渐渐模糊,出神的看了军营方向会儿,转身也朝着自己的寺庙方向走了。
。。。。。。。。。。。
“旅帅,要不要跟咱打个赌,看看这群小子谁先回来,又是谁能夺旗?”杜山虎笑着对赵石说道。
赵石看了他眼,道:“不知道。”
这次也算得上次拉练了,五百人分成五队,在百里之外的个山丘上插了面旗,两队主守,三队主攻,主攻的以四日为限,若是四天之后,没有回转营房,就算是最后旗在他们手里,也算作是输。
至于主守的方,三日之后,就可以将旗拔下送回,时间不限,但旗若是被人夺走了,不用说,他们也就是输了的。
最考验这群人的地方就在于他们五队人马,不管是主攻的,还是主守的,最终都只有个胜利者,也就是说,这最终将是场混战。
赵石给他们发下了木刀,上面裹以厚布,厚布之上图以面粉,队出五个作为监察,身上被对手用木刀击中要害者立即退出,这当然和真刀真枪还有许的差别,但也算得上是实战演练了的。
最终的胜利者赵石还许下了这个月饷银双倍发放的承诺,回来之后,酒肉管饱,当然有赏便是有罚的了,胜利者出现之后,最后到达营地,或是中途全员退出者,不单饷银减半,之后训练的时间还要比别的小队出个时辰出来,这样来,这些兵卒还有哪个不拼命出力的?
杜山虎早已经习惯了赵石的冷漠性子,他是个呆不住的主儿,让他在这里情等着别人回来,他是浑身上下都觉得难受,总要找出点事儿来干干的。见赵石搭了话儿,这兴致立马又高了三分,“旅帅。你怎么会不知道?赤魔那队人体力最好,也最能打。希望也最大,不过狐狸那队人最是狡猾的,稍不留神,就得被他们算计了去,估计最后将旗扛回来的就在他们中间了,你说是不是?选队吧,不过选之前得有点彩头才有意思,这样吧。若是我赢了,旅帅你下次就得让咱带上队人耍耍,要是咱输了,嗯。。。。。。。”
说到这里,摸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能输给赵石点什么,此时才猛然惊醒,这个少年竟是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跟了他差不半年,竟然好像还真不知道这少年旅帅想要些什么。看着赵石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最终憋出了句,“最。咱今天晚上不吃肉就是了。”
这句说出口,不光赵石身后的几个人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就是赵石也笑出了声儿来。
杜山虎脸色涨紫,恨不能抽自己个嘴巴,赵石如今在这些人眼里威严渐盛,他自然不敢得罪,但赵石身后的土根儿几个他却是呼来喝去的惯了的,立即把眼珠子瞪道:“笑话我是不是?那老子就和你们赌赌,我出二两银子。谁赢了谁就拿走,咱选。。。。。。就选赤魔他们队了。老子可跟你们几个兔崽子说好了,赤魔这队不能选。其他的任你们挑,赶紧自己选个,敢笑话老子,老子见过的死人都比你们见过的活人都。。。。。。。。”
土根儿几个立马脸上的笑容没了,换上了苦色,二两银子?当年的兵也不过就赚这些罢了,走了趟庆阳,人人都是死里逃生,才弄了不过五两银子回来,这赌头儿他们可不敢接,不过面对着杜山虎连威胁带催促的,几个人却又不敢不答应,土根儿脑袋还算机灵,立即赔笑道:“杜老哥,您就饶了我们几个吧?二两银子那在您是小事儿桩,我们不行啊,这不,前些日子小子才想说上门亲,正想法儿攒银子呢,这要是输了,这婆娘是娶不成了,咱知道老哥心好着呢,总不成看着小子打光棍儿辈子吧?”
番话说的杜山虎是哈哈大笑,但随即就又恶狠狠的道:“老子管你那么,又不是老子娶婆娘,不过你也别担心,当不住你小子运气好赢了呢。。。。。。。快,哪那么的废话,让你们选就给我选。。。。。。。。”
几个人愁眉苦脸的人人选了队,这时赵石开了口,“我选赤魔头个儿回来,怎么样?不过不是今晚,若是你输了,就个月之内不准儿吃肉,行的话,我就跟你赌了。”
杜山虎喉头蠕动了下,想起那香喷喷的猪肉排骨和肘子,有些犹豫不决,但随即想到赤魔和他手下那些身体壮的象牛犊样的家伙们,再加上只要不是赤魔他们头个回来,自己也就算赢了的,心里定,“行,旅帅,就听您的。”
有了这个赌注,杜山虎作为庄家,想到这要是自己输了,往后的个月那可真就叫个难熬了,也不顾天气分外的寒冷,自告奋勇等在营房门口,那样子让土根儿几个看了也是心中暗笑。
第天天刚擦黑,群人影儿便已经乱糟糟的出现在了杜山虎的视线里面,待得看清了领头儿的那个狼狈的黑大个儿,杜山虎嘴里怪叫了声,“他奶奶的。。。。。。。”噌的就窜了出去。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赤魔这队,这些人如今可没有了半天出发前志得意满的样子,各个灰头土脸,神情沮丧,还有几个是头破血流,看上去说不出的凄惨。
看着拼命摇晃自己领子的杜山虎,赤魔愣神儿了半天,他可不知道杜山虎在他身上可算是下了重注,看他这般的激动,还以为自己的老上司对自己期望颇深才会如此的呢。
羞愧之余,这个从高原上来的淳朴汉子是破口大骂狐狸卑鄙龌龊,不是好汉子来的,可见其是受了大的委屈。
(这段时间速度是快不起来了,前两天码字码的要吐血,睡眠也不好,精神头儿也不济了,不过天五千字应该也算不得少了吧?过两天养好了精神,再爆发看看吧。)(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支持作者,支持正阅读!)
第二卷失意自有心胸在第七十九章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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