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乱伦】之【我要结婚】（3）作者：拓跋六寸五2018830字数：8502【三】这是一套非常简陋的独单，狭小的客厅里但凡有墙的地方都摆着铁架子，连和卧室相连的窗户边也摆着，架子上摆满了书。

    房间三面不透光，卧室方向有光透过来，其中一部分还被铁架子和书挡住，因此整个房间异常昏暗。

    房间中央是一张小八仙桌，桌子后面是一张双人沙发。

    那张沙发应该是房东留下的，已经很陈旧，座位上的黑色真皮已经起皱，扶手被磨的起皮。

    在黑暗的房间里看到黑色的沙发，彷佛置身漩涡之中，让我有些眩晕。

    他打开了灯，房间立刻亮堂起来。

    哇，周围都是漫画书，我彷佛被浸入漫画的海洋，被各种漫画人物和场景触碰、包围，一种欣喜甚至幸福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进卧室搬出一摞书放在八仙桌上，说：「这是你选的十三本，你再仔细挑挑吧。

    」「谢谢！你忙吧。

    」我道完谢，坐到沙发上挑书。

    他交待完就进卧室工作去了，卧室里不断传出点击鼠标、装书、撕贴胶带的声音，应该是在装箱发货。

    时不时的，他还会从卧室出来，借助梯子爬上货架找出要发货的书，然后一声不响的回卧室。

    过了一会，我挑好了想看的书，就跟他简单道别，从他家出来。

    说实话，刚进门的时候，我有点紧张。

    虽然我相信他的人品，但毕竟是我第一次进陌生男孩的家，而且是我孤身一人。

    出来后，心情一下放松很多——看来进男生房间也没那么可怕嘛。

    从此，我们见面的地方「升级」到他家客厅，我在那里也看一部分漫画，正好减少回程带书的负担。

    但是，我从不主动进他的卧室，除非他太忙，邀请我进去拿卧室里货架上的书。

    我们的关系还是那样澹澹的，除了漫画，其他说的很少，就连漫画说的也不多。

    七月初，我们学院所有的科目都考完了，留在学校百无聊赖等成绩。

    某一天，我和他约好去还书选书，刚到他家楼下却发现他急匆匆跑下来，对我说：「刚才文化市场一哥们打电话说来了一批抢手的漫画，我得赶紧去提货，晚了就被别人抢了。

    这是我家钥匙，你自己上去挑吧。

    」说完不等我答话，就把钥匙塞到我手里，骑着三轮跑了。

    我手里拿着钥匙，心里想，这个人心也真是大啊，他也不怕把我把他的书全部卷走？转念一想，既然我相信他的人品，那么他肯定也相信我，人的信任本来就该是互相的。

    再说，本姑娘本性正派善良，性子温柔和顺，一看气质长相，就知道是端庄淑女一枚，怎么可能被当成贼嘛！想到这里，心里美滋滋的上楼去了。

    他不在家，我的拘束感就轻一些，可以更随意的选书。

    我挑了几本，又看完了一本，他还没有回来。

    我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好还钥匙。

    他说不用，他手里有钥匙，给我的是一套备用的。

    我就写了一份书单，书单上列出借的书和书所在货架的位置，然后微信他，说明情况，就离开了他家。

    下午，他微信我说，只要列书名就行，他知道书放的位置。

    还跟我说，今天进的一批书非常棒，我要不要明天过来看看。

    因为没有课，我很快看完漫画，第二天就到他家还书。

    我要还他钥匙，他说让我继续拿着好了，以后他不在家时我也可以来，只要事先跟他说一声就行。

    我拿到这个特权，但是在我们确立恋爱关系之前，我几乎没有用过，一来是不太好意思，二来是因为放暑假了，没机会用。

    放假期间，妈妈一向对我管得比较严。

    出门干什么都要汇报，像坐三个小时的车来回学校，只是去拿几本漫画这种事肯定得不到批准。

    我只能趁他们两口子白天全天都不在家的时候，偷偷跑出去，还提心吊胆他们会不会打电话回家查岗。

    这样，能回学校的机会寥寥无几，我不得不回到原来的状态——先在网上挑好候选的，再和他约好时间去他家里取书。

    因为来回一趟时间太长，以致见面时间非常短促，几乎是稍微聊几句，简单看一看，就拿了书告别。

    当时也没觉得什么，毕竟我们就是普通朋友交往嘛。

    不过，这么一来借还书的周期拉长，不那么方便，我有点盼望假期早点结束。

    暑假如期结束，我们恢复了常态，而且由于大四课程比较轻松，我又不想考研，就有更多的时间看漫画。

    感谢妈妈没逼我考研，毕竟我喜欢的是生物，对自己的专业没啥特殊感情，不然这个学期我有的痛苦了。

    我想妈妈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以她的学历，对考研没什么感觉，就像当初爸爸为了她放弃读博士她也没什么感觉一样。

    谢天谢地，我终于有了一点自由，虽然只是一点点。

    自由来了，爱情也来了，而且来的非常突兀。

    那一天，是9月21日，嗯，就是那一天，我记得清清楚楚。

    午饭后接到他的电话，告诉我上午刚进了一批书，让我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我到他家的时候，他正要出门，因为又有一批书到货了。

    他简单交待了几句，告诉我新书放在卧室还没来得及拆封，让我自己拆开看，然后就走了。

    我拆开包书的纸包，先挑了几本。

    不经意间发现他床上枕头下面露出一个书角。

    什么书藏在下面呢？我不禁好奇心大动。

    虽然别人的东西不能乱翻，但是，我们很熟嘛，稍微看一下下也没什么吧？把书从枕头下抽出来后一刹那，就吓了一跳，从封皮上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本h漫，虽然没有裸露画面，但是上面女子扭曲的身形和陶醉的表情透露了一切，况且书名也写着呢：《公主的奇幻淫旅》！他居然看这个？没想到啊，他也是这种人！那个「也」字提醒了我，其实，男生之间传看这种小黄书，早就是公开的秘密，这么看来，他不过没能有例外，没我想象的那么好而已。

    就连爸爸这样的谦谦君子不也是先看中了妈妈的颜，才追求她的嘛。

    况且，我又不是他赖子强的女朋友，纠结这个干什么呀？这么想着，就拿着书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看书。

    可是，没翻几页就再也翻不下去，因为心里还惦记着那本h漫。

    我真的很好奇，很想看那本书。

    虽然对于男女之事，我也懂得一些，有时还会有一点小幻想，但是那种赤裸裸的画面如此真实又贴近的就在身边还是第一次。

    它就在那里，两米开外。

    看，还是不看，这是个问题。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可是，人家就是想看嘛，非常非常想看！说不清是出于单纯的好奇，还是春心的悸动，反正就是想知道活色生香的情欲场景是什么样的。

    偷看别人的东西，没礼貌！放心吧，他不会发现的，他刚刚出去，至少四个小时后才能回来，哪一次不是这样？勿以恶小而为之！这点小事算什么恶呀？又没有害人，小小的情趣而已。

    爸爸贪恋妈妈的美色，赖子强看h漫，这也算恶吗？凭什么我就不可以？妈妈知道了会不得了！赖子强都不知道，妈妈怎么会知道？好吧，我说服自己了。

    站起，走过去，拿书。

    拿的时候，小手有点抖，心跳有点小小的急，但还是拿了。

    坐回沙发，翻开第一页。

    哇，好漂亮的公主！公主去乡下踏青。

    公主遇到了小裁缝。

    帅气、机智的小裁缝。

    富有正义感的小裁缝。

    他帮助公主解决了很多难题，帮她脱离困境。

    哇咔咔，公主和小裁缝相爱啦！多么幸福登对的情侣啊！咦，这哪里是h漫，是不是我想歪了，或者作者是个标题党？可恶！国王反对公主的爱情，他要公主嫁给另一个国家的王子，将来做王后。

    好势利的爸爸，你难道不知道再强大的权势也比不上真挚的爱情吗？国王居然软禁了公主，准备把她嫁出去！哼，真是个坏爸爸！王后也来附和国王！是不是天下的父母都不讲理啊？可怜的公主整天以泪洗面……还有，同样可怜的小裁缝，每天不尽的思念……我都要哭啦……哇哇哇，善良的士兵把公主放跑啦，哦耶，哦耶！公主和小裁缝逃到了另一个国度，他们生活在一起。

    太棒了！呃，呃，呃……他们要亲热啦，果然是h漫。

    有点期待哦。

    他们在接吻。

    吻了好长时间，这是真爱啊。

    作者说，他们的舌头在纠缠，在「打架」。

    原来是这样哦，我以为接吻只是嘴唇对嘴唇呢。

    他们在互相吃对方的口水！好恶心哦……只有真心相爱的人才能吞下对方的口水吧，要不然怎么咽得下？难道我将来也要这样？不敢想象，不敢想象。

    小裁缝亲公主的脖子。

    公主陶醉的表情……好像很受用的样子。

    小裁缝剥光了公主的上衣，要进正题了！公主该不好意思了吧？连我都不好意思呢，脸上直发烧，应该是脸红了。

    小裁缝在揉公主的一对乳房。

    你轻一点！那个地方很柔软的，揉成各种形状，公主会疼的。

    咦，公主不像很疼的样子，倒是有点尴尬，有点紧张，还有点脸红。

    也是啦，女生羞羞的地方被男人摸，肯定是这样啦，对淑女来说，疼不疼的，应该是次要的吧！呃？！什么情况？小裁缝居然叼住了公主的乳头，亲啊亲的！乳头也能用来亲的？真是活久见啊。

    不对啊，公主的表情很享受啊，如果不是很舒服就一定是很幸福的感觉。

    看来，这也是示爱的一种方式吧。

    小裁缝你太坏了，居然把公主的往乳房往中间挤，两个乳头都快碰到一起了，这样，小裁缝一口下去把两个乳头同时含在嘴里，吸呀舔啊。

    小裁缝，亏你想的出！不过公主的样子像是更投入了哦。

    想想也是，一个乳头被舔都那样了，何况两个同时被舔。

    小裁缝把公主全脱光啦！公主帮小裁缝也脱光光。

    这事要是换我绝对做不出，在异性面前裸露就难以忍受，何况帮男人脱衣服。

    公主是怎么做到的呢？大概是我没有遇到真爱，不能理解吧。

    接下来，大戏该开演了吧？马上就要看到俩人羞羞的地方连接在一起的情况。

    虽然很难为情，但还是忍不住想看。

    嗯，也许之前他们还要温存一会儿，比如说拥抱，接吻，爱抚。

    不急，不急，他们不急，我急什么啊，哈哈！呃？这是……妈呀！天呐！不能看呐！！

    吓死了……我的小心脏啊，跳得快承受不住了。

    让我缓缓，平静一下，想一想，刚才看见什么了……公主她俯下身去，居然含住了小裁缝的阴……阴茎！！

    阴茎居然能含在嘴里？那个东西又丑又黑，多脏啊。

    你是受过王室仪典教育的公主啊，举手投足都应该是翩翩贵族范儿，怎么能吃这么恶心的东西。

    不过，公主吞吞吐吐，好像吃的很开心很投入啊。

    吞到最深处，齐根没入，上嘴唇亲到了黑黢黢的阴毛，下嘴唇抵住皱巴巴的阴囊，吐到最多时只抿住龟头顶端。

    动作幅度这辣么大，一点没有敷衍的意思。

    难道爱情的力量能有这么大，让典雅纯洁的公主也变得如此下流吗？让人惊心动魄的口交终于结束了，幸好结束了，不然我这个旁观者心理都难以承受。

    下面应该做爱了吧。

    公主躺下来，分开双腿。

    公主的两腿之间好漂亮啊，阴毛稀稀软软的，长成细细的一个小条，在与阴蒂相交的地方戛然而止，阴唇两侧的皮肤白嫩柔滑，好一个纯情的公主。

    而我呢，阴毛杂乱无章不说，大阴唇上也毛茸茸长了不少，也不知我将来的我老公看到这一片狼藉会怎么想。

    想不到，我长得没人家漂亮，连下身也输人一筹。

    咦，她弯曲膝盖，小腿贴住大腿，两条腿摆成了m字型……这个姿势真的好不雅观，多难为情啊……将来我做爱的时候，一定不要这个姿势，我要两腿伸的直直的分向两边……呸呸呸，贺妙晨你想什么呢？公主双目微闭静静的躺在那里，应该是在等待插入吧。

    你此时此刻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很幸福，我都替你感到幸福呢。

    是不是很紧张？说实话，我看的都很紧张啊。

    公主，我知道你很兴奋，因为你的两腿之间、洞口周围湿漉漉亮晶晶的。

    我在小幻想的时候也有这样的反应，只不过没你这么厉害而已。

    龟头凑了过来。

    吓，好大好粗，和公主的洞口完全不成比例，这样能插进去吗？哼，公主你后悔了吧，早知现在，何必刚才吃的那么津津有味，吃成这么大，看你待会怎么受得了！但是，既然是相爱的一对儿，总归要插入的吧。

    龟头抵住洞口，开始往里插了。

    小裁缝头上冒汗了，这样粗的阴茎

    插这样细的洞穴，应该很辛苦吧？公主掉眼泪了，这么粗的东西，你含的也很辛苦吧。

    小裁缝，公主，我为你们加油！小裁缝，你不要太凶残哦，对公主好一点，她是你老婆哦。

    终于插进去啦！先进去一个龟头，然后进去半根棍子，最后全根尽没。

    公主的洞口竟然可以撑得那么大，真不可思议！抽送开始了，公主好像不适应哦，表情很痛苦的样子。

    还好，小裁缝动作很慢，真是个体贴的男人，阴茎大又不是你的错。

    加速了哟，公主很享受的样子，舒展的表情，飞扬的眉毛，看来已经适应了小裁缝的尺寸。

    两人的交合处，亮晶晶的水越来越多了，好羞人啊，看得我都心慌了。

    做爱啊做爱，这就是爱吧……换姿势了。

    公主趴在床上，小裁缝跪在后面抓住公主的屁股抽送。

    这个姿势不好，公主像狗一样。

    不要，将来我绝对不要这个姿势！可是，这是怎么啦，小裁缝的表情变得这么猥琐，一副占了便宜还不知满足的猥琐相，忘乎所以了吧。

    公主也是啊，贪婪的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俩人说的话也不能听了，全是拿不上台面的脏话。

    这哪是正义帅气的公主和温柔典雅的公主，简直一对奸夫淫妇嘛！爱到深处就这个样子啊？又换姿势了，公主在上面。

    女人可以用自己的节奏，不要如暴风骤雨的动作，要和风细雨的性爱，面对面的交流，爱意浓浓，这个姿势好，我喜欢。

    不过，公主好像很辛苦哦，不一会儿就香汗淋漓，做不动了。

    好吧，你还是换到下面吧。

    小裁缝也快忍不住了，动作加快要射精啦。

    最后关头拔出来，射在公主肚子上，咦，这是为什么？啊～不想公主早早怀孕，小裁缝还是很体贴的嘛。

    看他们做爱之后紧紧抱在一起的样子，好像更恩爱了呢，果然做爱可以做出爱来哟。

    咦，这个人是谁，一脸猥琐，一看就不是好人。

    邻居吗？公主和小裁缝要小心啊。

    小裁缝被抓进监狱，为什么？邻居说他能帮忙把小裁缝放出来，肯定是骗人的，公主不要上当！唉，公主跟着去了邻居家，肯定上当了！关上门，邻居原形毕露。

    公主快跑！唉，差一点点，功亏一篑。

    公主被扒光了，确切的说，衣服被撕的粉碎！邻居也脱光了，而且轻而易举制服了公主，真是个恶魔！邻居插入了公主！吓！邻居的肉棒比小裁缝的还要粗还要长，公主含这么大的东西，一定痛苦死的要死。

    比这更痛苦的应该是身体被恶人强占的绝望吧？可怜的公主！等等，这是什么？邻居的肉棒带出许多亮晶晶的东西，居然是公主流出的爱液！流了那么多，比和小裁缝做爱时流的还多，邻居丑陋的暗褐色肉棒都被爱液洗刷浸泡的现出肉嫩的颜色！还不止这样，现在公主的肉洞渗出白白的浆液，渐渐涂满了邻居的肉棒，在小裁缝那里从来不曾这样！公主，你怎么了，表情痛苦，下身却如此淫荡？公主你爱的是小裁缝啊，怎么能对一个猥琐的陌生人陷入肉欲呢？不应该啊，毁三观啊！哦，邻居是个魔法师，他的肉棒就是魔法杖，他插入公主肉洞时，一边喊着「操」，一边把魔法施在洞壁的每一个位置，公主才变得越来越淫荡。

    原来如此，怪不得邪恶的奸淫现场如此的香艳，看得我心跳不已。

    邻居抽出了肉棒，下面要干什么呢，换姿势吗？我正在好奇后面色情节，碰的一声，门开了，赖子强急匆匆冲了进来，一边急走还一边问我：「提货单，你看见我的提货单了吗？」我愣了一下，他扭头看了我一眼。

    这一眼让我意识到，我正在看不该看的东西，心中一慌，把小黄书扔在了地上。

    后来，强强哥哥说其实当时他根本没留意我在看什么，我把书一扔才引起他注意。

    他看见我扔书，愣了一下，然后缓缓走过来，捡起书，翻看了几页。

    那一刻，我的脸霎时间就红了，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因为脸烧的厉害。

    心慌的一批，书上常说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如果没有亲身经历确实很难有真实的感受。

    心脏跳的真的是直往胸口上撞，如果真的跳出来倒好了，偏偏被胸口拦着，那种压抑的感觉，简直要憋死人！很难用一个词描述当时的心情。

    慌张、惭愧、后悔、绝望还有不知所措。

    当时的想法就是「完了，干坏事被发现了！完了，彻底完了！」本来，我在他心目中应该是内向、稳重、纯洁、人畜无害的小白兔，现在一定变成了下贱淫荡的放浪女。

    好后悔啊，为什么要看小黄书啊，平时不看非要这时候看，还是在别人家里。

    我能告诉他，我是第一次看这种东西吗？谁信啊，哪有这么巧第一次看就刚好被抓到，他一定会认定我一直在看，看了好多次了。

    我要是真的一直这样倒还好了，好歹表里如一，现在这样反倒多了一样罪名——虚伪，平时一副清纯相是装出来的，真实面目原来是猥琐的淫女。

    这个反差太大了，伪君子还不如真小人。

    在他眼里，我的形象不仅是一落千丈，应该是从天堂到地狱吧！我欺骗了他，我怎么会变成一个骗子呢，爸爸妈妈教育的严，我从小就被就不会撒谎的呀！本来好好的我，怎么突然间什么都不对了，变得一团糟？我不该看小黄书啊，真是该死！接下来，他会做什么？应该会痛骂我吧？这简直是一定的！就像小时候，忘了做作业，值日做的不好，上课和同学说话，都会被老师被爸爸妈妈严厉批评一样。

    他慢慢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看来是真的要骂了，还要面对面的骂！我能怎么办啊，没法办啊，事实摆在面前，没得辩解。

    那你就骂吧，骗子，荡妇，假正经，虚伪，随便怎么骂，我不还嘴，我没立场还啦……他下蹲的姿势，微微抬头刚好可以仔细端详我低垂的、羞的发紫的脸。

    他就这么一直端详着。

    这是要干嘛？原来没有看透我，这次一定要看透？拜托啦，不要这样，要骂就赶紧骂，这样僵持的场面让我好难受！真的好不自在，好尴尬，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无意识的拽裙角，却意外发现刚才看小黄书的时候，不知怎么扭来扭去的，裙子卷上去一大截，内裤都露出来了。

    慌忙去遮挡内裤，竟又发现裤裆那个位置居然湿了！不是湿了一点点，而是一片狼藉，整个裤裆都湿透了，还把沙发染湿了一大片！他也发现了那里，抓住我的手腕强行挪开，还往上扯了扯裙摆，撑住我一个腿窝把这条腿摆到沙发上，让双腿张开，内裤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然后紧盯着那里。

    他的动作果断又强硬，丝毫不给我反抗的机会。

    就算给我机会，我也没脸反抗了——这回算是彻底完蛋了，被人看到最耻辱的秘密、淫荡的铁证。

    我竟然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身体是淫荡的，心底是淫荡的，只看了几页小黄书就湿的一塌煳涂！隐藏矫饰了这么多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今天终于暴露了。

    我的人生，我的形象，我的名声，发生了180度的逆转！我感到羞惭，无以名状的羞惭。

    他伸手到我的大腿根处，用两根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毫不客气的用力向边上一扯，让我的下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那里涂着一层粘腻乎乎厚厚的淫液，阴毛乱七八糟的粘成一团一团。

    你们问我怎么看得到自己下体的场景？我看不到啊，是他清理我的阴毛，向两边梳理，我才感觉到阴毛的纷乱还有那种粘腻。

    把阴毛清理整齐之后，他用两根拇指剥开了我的阴唇，一股淫液不合时宜的从洞口滴涌而出。

    心情沉到渊底，我感受到更深的羞耻。

    但是，那一时，那一刻，我所感受到的羞耻并不是向男人暴露了下体，而是我被人赃俱获无从抵赖——如果刚才还可以辩解沾在内裤上的是汗甚至尿液，那现在呢，哪有那么粘的汗呐？更恼人的是刚刚流出的那一小股，阴道里流出来的不是淫液还是什么啊？这时候还说我是个纯洁保守的乖女孩，谁会信啊？我是个淫荡的女人，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啦！天啊，怎么会这样，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也许给我一分钟，不，只要三十秒，甚至十秒，让我冷静一下，我会意识到，我，一个没有性经验，没有谈过恋爱，不要说拥抱接吻，就连和男生拉手都没有经历的女孩，眼前最大的羞耻是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了性器。

    可是，他没有给我机会。

    十秒钟之内，他完成了脱裤、提枪、瞄准、进洞一系列动作，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也许插入一个处女本来应该很困难，但我的湿滑帮助了他，让他的进入无比顺利。

    进入的一刹那，我感觉到疼，还有胀，过了一小会儿，又感觉到了抽动。

    我知道插入阴道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也知道正在经历的来回抽送的动作叫什么，但是，无法把这些和自己联系起来。

    一个没有恋爱史的处女，难以在短时间内接受「性交」这个词和自己的关系，无法面对自己正在性交的事实。

    那时的我所想到的是，我犯了错，正在接受惩罚。

    对，那个抽送的动作不是别的，正是对我的惩罚，疼也好，胀也罢，还有阴道被异物接触、摩擦所带来的莫名羞耻感，都是对我十恶不赦罪恶的责罚。

    只是，这个惩罚的力度，远远超过我所犯错误的程度。

    但是，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从小就是这样啊。

    忘了写作业，被妈妈罚写了十遍。

    一次值日做的不好，老师让我连值日三天。

    上课和同学说了两句话，老师罚我写了四百字的检讨，妈妈还让我给她念了三遍。

    惩罚就应该重一些，这样才能保证以后不再重犯，妈妈一直这样说，而且我确实没再犯同样的错。

    所以，这次也是一样，虽然心里很难受，可是我这次错误的性质更严重，罚就罚吧，重就重吧，这样才有效果啊。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看小黄书了，连碰都不会碰一下！后面的我事情有点出乎意料。

    他抽送了几十下，也许只有十几下（当时太慌张太羞愧，脑子乱成一团，实在记不清），突然停了下来，又过了一会，慢慢的把阴茎抽了出来，拿起扔在沙发上的他的内裤，把我下体处的淫水和血迹擦干净，穿好裤子，然后从兜里掏出香烟，慢慢地抽了起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心想，接下来他该骂我了吧，等着他下一步的责罚。

    他没有把烟抽完，就掐灭烟头，然后缓缓的对我说：「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

    」啊，什么意思？这话还有这语气好让我意外啊，意思是……难道惩罚结束了？重压下的心情得到一丝舒缓，但又不敢肯定下面会发生什么，仍然惴惴不安。

    「你走吧！」他悠悠的说。

    看来，真的结束了。

    我长舒一口气，慌忙整理好衣服，当然心里还是很惭愧，低着头走到门口。

    开门的时候，听见他在后面平静的说了一句：「你是我的女人了。

    」我来不及细想他这句话的意思，就甩上门，飞也似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