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缩着脑袋就顶到床头去了,程晓瑜继续锲而不舍的往後挪,挪到整个人从躺着变成坐着,抵在床头算是再没地方可躲了,这才不情不愿的两条腿妖精似的绕到严羽腰间用力缠他。
严羽揉着她的胸脯吸着气道,“一上来就缠这麽紧,小鸵鸟,你跟我嚣张是不是?”
程晓瑜嗤嗤的笑,搂着严羽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说,“紧一点你不喜欢吗,嗯?老公~”
严羽低咒一声,马力全开撞得床头咯吱作响,隔着睡衣用指甲刮蹭程晓瑜娇俏挺立的乳头。
程晓瑜含糊的呻吟了一声,手指抓着严羽结实的後颈小猫似的挠,她越挠严羽心里就越痒,抓住她两手从自己後颈掰下来举高了压在床头,身下的大肉棒更加有力的进出那片润泽之地。
因为双手举高的原因,程晓瑜的小胸脯挺的更高了,严羽一手压着她两只手,另一只手撕拉一声扯开她睡裙的领口让手掌直接和那两团柔软亲密接触。
程晓瑜不高兴地扭着身子道,“哎呀,你把我喜欢的睡衣撕破了,你赔我。”
“好,赔。”严羽低下头含住口感QQ的可爱乳尖肆意吞嚼,劲瘦有力的臀部在她两条白腻的腿间进出的愈发无礼。
程晓瑜气息不稳的靠在床头还不忘了说,“不许赔给我那种不是良家妇女穿的睡衣……啊,啊~严羽,你太用力啦,戳坏了呀~”
严羽抬起头舔着她细细的锁骨,“哪里戳坏了?”
“臭流氓。”程晓瑜撒娇道,“把我的衣服都撕破了,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严羽低声的笑,“不怜香惜玉你还流这麽多水,我再怜香惜玉岂不是要泛滥成灾了。小宝贝,你乖乖多泄几次身我就对你怜惜些,再跟我扭手扭脚的,今天我就真折了你的腰。”
程晓瑜搂着严羽的脖子道,“好哥哥,你都进到那麽深的地方了还要我怎麽乖呀。”
严羽就爱怜的亲吻她眉心的肌肤和薄薄的眼睑,亲的程晓瑜咯咯直笑。两具年轻的身体以最亲密的方式交缠在一起,他们十指交握呼吸相闻,他在她最深处一下一下的凿刻,凿进他独有的力道与气味,那是一种令人晕眩的节奏与晃动,它强烈到足以刻进程晓瑜的骨血之中,以致多少年後在令人不安的梦中程晓瑜都能记忆起和严羽交缠时的呼吸与节奏。那时她才开始後悔她和严羽真的做过太多次了,多到身体已经有了记忆,再没办法磨灭。
可现在这个筋骨酥麻娇喘微微的程晓瑜哪里知道多年後的程晓瑜是何想法,她现在只顾着舒服,还知道很有情趣的讲些有颜色的脑筋急转弯,“严羽,你猜什麽东西经常口吐白沫还很凶很凶?”
严羽说,“这还用猜。”
程晓瑜说“猜对了有奖哦。”
严羽亲着她红艳艳的小脸亲昵的撞她,“什麽奖啊,宝贝。”
程晓瑜勾着他的脖子道,“猜对了,今天我帮你洗澡。”
严羽勾起嘴角,“用哪里洗啊?”
程晓瑜语笑嫣然眼波流转,“用嘴巴帮你洗啊,你想洗哪里就洗哪里。”
“这是你说的,”严羽凑在程晓瑜耳边讲了答案。
程晓瑜捂着嘴巴嗤嗤的笑,严羽在那片软腻中重重顶了一下,“我说的对不对?”
“不对。”程晓瑜摇着头半支起身子坐在床上道,“经常口吐白沫还很凶很凶的东西当然是螃蟹啦,笨!”
严羽怒,嘎巴嘎巴的捏着拳头,“程晓瑜,你耍我。”
程晓瑜嘻嘻笑着再次被熊抱扑倒。
一个小时後,严羽大爷一样躺在浴缸里,程晓瑜跪在他两腿之间小脑袋一耸一耸的,明明他就没有回答对她的问题,结果还要她为他服务,不就是他出了个狗屁谜语问她什麽东西长满了毛每天早上叫爱赖床的人起床吗。程晓瑜想了想谨慎的回答道,“大公鸡”。他要是敢说答案是他那个东西,她就要反驳他虽然偶尔她接受过这样的叫醒服务,但那只是偶尔,不是每天!严羽微微一笑,“不对。”程晓瑜挑高眉毛,“不对?那你说是什麽?”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出来我立马就反驳你!“是……”严羽拉着长腔看程晓瑜的眉毛越挑越高,突然拍了拍她的脑袋说,“是鸡毛掸子。”程晓瑜的眉毛立刻像泄了气的公鸡一样跨成了八字眉,好哀怨啊,居然是鸡毛掸子。严羽笑得几多得意,抱起程晓瑜往浴室走去,“小宝贝,我们去洗澡吧,说好要用嘴啊。”
程晓服务了没一会儿嘴里的东西就渐渐鼓胀起来,她两只小手抓着那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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