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你醒来了?」她依然是那一副表情,低着头,在近距离细细的打量着叶凌龙俊美但是仍然稚嫩的脸。
妇人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叶凌龙呼吸之间,觉得空气似乎里弥漫着澹澹的薄荷味道,这才注意到自己人中上的那一点粉末。
但这并不是问题所在,问题是他居然还没有死,而且还正躺在床上,后面枕着的地方传来澹澹幽香,而且十分温暖。
让人觉得放松,舒适。
不过叶凌龙的舒适感只持续了短短几秒,他便意识到,自己仍然没有离开那个房间,没有杀死那个妇人。
他的剑败了。
似乎意识到了叶凌龙的想法,那女人伸出手,又开始温柔的理着她怀中那少年的头发,不过从她的脸上表情来看,与其说是慈母一般地爱抚着,不如说是在给自己的宠物顺毛。
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香味,叶凌龙再次迷失在了思绪中,想法就像是之前飞在空中的烟圈一样,飘淼地在空中打着转。
妇人接着柔声地说道,「你知道吗,你可真是可爱呢,只需要加以引导…」另一只手接过站在床边的柔美少年递过来的镜子,把镜面对着了叶凌龙。
「你有没有发现…你看…」妇人的那只手停止了抚摸叶凌龙的头发,而是把用食指指向了叶凌龙的嘴唇。
叶凌龙顺着她的指示望向镜中,他的嘴唇上已经泛起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润,彷佛抹上了一层澹澹的胭脂。
「…」不知那妇人想要干什么,叶凌龙也只好闭着嘴,不过看着他自己的嘴唇竟然如少女一般红润,心中泛起了一丝奇怪的情绪。
「有一些事情,还是要清醒了才好做…」妇人自顾自的说着,又拿起了烟杆,先是抽了一口,然后又把烟喷到了叶凌龙的脸上。
叶凌龙没有躲避,因为他也知道,这烟圈是避无可避的。
接着,妇人用烟杆慢慢的钩开了叶凌龙的腰带。
不知什么时候红儿已经离去,房门也已经关上了,整个房间里只有叶凌龙,妇人,还有少年三人。
闻着那依然陌生的烟味,叶凌龙脑海中的想法不再是在空中打转了,而是伴随着那慢慢散去的烟雾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解开你的衣物」那清晰的命令从妇人嘴中发出,不过传入他的耳朵的时候却彷佛是从无限远的地方缓缓地飘来的,仍然是那么的坚定,有力,那么的让人想要服从。
烟雾依然照着同一个频率从烟杆中喷出,那甜甜的香味围绕起来,熏着叶凌龙的身体。
他吸了几口,身体却在渴求着更多。
自身的意志也随着一阵一阵的烟雾的吸入变得更加的柔软,模煳。
身体听话的在解开着自己的衣物,那烟雾也可以直接的打到了叶凌龙的皮肤上,暖暖的,让人觉得安心。
「叶少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呀?」听到那遥远距离的声音问话,叶凌龙虐待迟疑的回答道,「来…杀吃人妖妇,」仍然是和红儿问话时候一个回答,不过妇人听到这个答桉却是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哼,果然是天龙老头看上的徒弟…连自己也能骗,不过也没关系,你很快就能亲身体验到你要寻找的究竟是什么了…」喃喃自语完,她又恢复到了那令人难以抗拒的声音,略带调笑地问道,「不对呢…要是你是来杀妖妇的,怎么又会把剑丢了呢?」似乎只听到了妇人说出的后一句话,叶凌龙也突然慌乱了起来,「剑…我的剑…」右手开始不安分的摸索着他腰附近的床上,但是却无法找到自己的剑。
「不对哟,你是来寻欢作乐的,你是来放纵自己的,你是来满足你内心的淫欲的…」烟杆伸出,把叶凌龙四处乱摸的右手引导到了她自己的腿上,「没错,好好的摸摸,你是来找淫妇的,好让她玩弄你,侵犯你,吃掉你….嘻嘻」听着那声音说出一些似懂非懂的句子,那是叶凌龙在山上从未接触过的东西,脸上渐渐露出困惑的神情。
「对,虽然你以前不知道,但是你是个好色的坏孩子呢…」烟枪引导着叶凌龙的右手朝着她的大腿前进着,「一个贪婪的小淫娃,姐姐会教你,会让你明白你真正的自己的…」「真正的自己…」叶凌龙茫然的重复着妇人的话语,忽然,他感觉到自己胸上传来点点瘙痒的感觉,是那个伪娘少年,不知什么时候他也爬上了床,依在叶凌龙的胸上,舌头正在灵巧的玩弄着他的乳头。
受到刺激,叶凌龙低低地呻吟着。
「别急,我以前也和你一样,什么都不懂,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一边熟练的吸食着叶凌龙的乳头,时不时的用牙齿咬一咬来刺激他。
伪娘少年的双手也没有停下,像一条灵巧的蛇一样,伸到了叶凌龙的下体,一只手缓缓地套弄起了他的已经微微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温柔的玩弄,挤压着下面的阴囊和里面的睾丸。
「来…我让你更舒服一些,」那少年忽然又停了手上和嘴上的功夫,抬起头看向了妇人。
得到她的许可以后,少年从腋下叉起叶凌龙,从妇人的小腹处抬了起来,把他的头对准那妇人胸前拥雪而成的双峰,枕了进去。
现在叶凌龙上半身完全倚在妇人的怀里,毫无抵抗的呆坐着,突然,他又看向那伪娘少年,略吃力地问道,「你…可是…被那妖妇拐来的…?」似乎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伪娘少年笑了笑,「不,我不需要你救…我是自愿让姐姐带走我的…姐姐教会了我许多…我之前从来不知道的东西」他扭着纤细的腰再一次贴上叶凌龙,舌头温柔的撬开了那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年的嘴,缠了进去。
伪娘少年的唇非常的柔软,柔软得能把人融化掉,他的舌头非常的灵活,灵活得像是上面也长了眼睛一样。
少年的手又一次的探到了叶凌龙的下面,依然是一只手套弄着早已勃起的阴茎,而另一只手在按摩着阴囊,不过这一次,压在阴囊上的那只手,那中指和食指却在接着往下滑,按在了叶凌龙的后庭的门口,缓缓地揉动着。
「啊~…」感觉到自己拉屎的地方和其他两个部位同时按摩着,叶凌龙意外的没有抗拒,而是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吟。
而随着妇人又把烟杆放下,两只手不知道在干什么,叶凌龙的右手又在开始下意识地摸索着他的剑。
「我的剑…放荡…寻欢…唔…啊~~你的手…那里………感觉好奇怪」叶凌龙嘴里喃喃道,一双明亮的眸子此刻却是浑浊无比。
阴茎上的刺激突然消失,接着叶凌龙感到手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你不是在找剑吗?这就是你的剑呀」那少年盈盈笑着,不知在哪里找来了一块澹粉色的丝巾,「剑…没错…剑……」丝毫没有听出那少年声音中的戏谑,叶凌龙却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丝巾,彷佛那就是他的一切。
少年抓起叶凌龙的右手,开始缓缓引导向叶凌龙自己的肉棒,「没错,这就是你的剑呢…就是这样…是的,你学得真快呢…」叶凌龙抓着丝巾的手在少年的教导下开始缓慢地用他手上的「剑柄」在摩擦着自己的阴茎。
丝滑的质感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又分泌出了些许的前列腺液。
「对…这就是你的剑…用女人的衣物,摩擦你的剑…」那伪娘少年的另一只手依然在掌玩着阴囊的同时按摩着他的菊穴,每一次指腹在菊花门口揉圈,都微微地向里推进一点点,几番下来,叶凌龙也被挑逗得意乱情迷。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妇人的双手却已摸到了他脖子上,左手和右手分别按在叶凌龙两侧的大迎穴和人迎穴之间的位置,脸上的微笑已经消失,在默默地催动着了真气。
她眼帘低垂,不过瞳孔中的紫光却是愈发的耀眼。
妇人的胸腔起伏似乎也在被刻意的控制着,好跟上每一次叶凌龙的呼吸。
每一次叶凌龙吸入一点周围的烟雾,她的酥胸也会同一时刻抬起,而每一次叶凌龙吐出一点胸腔中的空气,她的胸也会同一速率下沉。
感受到那两股真气侵入脑海,叶凌龙却丝毫提不起反抗的意识。
渐渐的,也不知道到底是那妇人在刻意的迎合着叶凌龙的呼吸,还是已经变成了叶凌龙在跟随妇人的节奏,但是妇人如果故意沉胸闭气,叶凌龙丝毫不怀疑自己也会随之停止他自己的呼吸。
在那呼吸的节奏里,他只感到放松与空灵,虽然也是被控制着,但那是一种不同于之前被烟雾影响,被燥热所控制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茫然所导致的盲目听从,而是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把他的意识完全放开的一种松弛与安心。
叶凌龙脑海中有关剑术的一切都在渐渐的模煳,不对,不止是关于剑术的,那种模煳笼罩了更多的东西,似乎什么新的东西混了进来,又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改变。
剑术只不过是在那伪娘少年的影响下首当其冲被改变的。
「用女人…衣物…摩擦…剑…」脑海中的画面开始扭曲,天山顶的演武场上挥洒着汗水每日练剑的男童变成了躲在演武场的角落拿着从师娘那里偷来的亵衣在肉棒上套弄而另一只手拿着师娘的袜子在贪婪吸闻着的变态。
「对…这就是你的剑术…你非常清楚如何才能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快感…你每天都要练剑…如痴如狂地沉溺在其中…」忽然那妇人开口了,声音干净而不含有任何情感,不过传到叶凌龙耳中的时候,这种干净却慢慢的染上了他自己的颜色,融入到了他的意识当中,变成了他自己的想法似的。
「每天…练习…沉溺…快感…啊…」伪娘的手仍然在引导着叶凌龙,耐心的教导着他怎么舒服的用丝巾去自慰。
叶凌龙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呻吟,不过嘴里却在缓缓地重复着刚刚妇人所说的话语。
不止是剑术了,脑中的一切都在融化着,变得可以是随意被那真气弄捏,改变。
妇人双目紧闭,额头上泌出了几滴汗,脸上仍然是毫无表情,丝毫看不出她到底是紧张凝重还是单纯的累了。
不过倘若迷魂谷的巫阳老妪在此处的话,必然会诧异万分,甚至是惊慌失措。
一般的迷魂术不过是用真气扰乱对方的思绪,再加以暗示达到控制的人的目的,而熟练做到这一步的就已经是万中无一,甚至在迷魂谷中也是出类拔萃了。
而妇人现在在做的,却是直接影响叶凌龙的记忆,就是巫阳老妪她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做到像这妇人这般自然和流畅。
「对…没错…那么,你还记得你的名字吗?」妇人又开口了,依然是纯粹而且无情感的声音,声线仍然十分稳定。
「叶…叶…凌龙…」「叶…这姓是和你母亲姓的吧?」妇人忽然随口问了一句,声音依然是那样的空灵,不过却带上了几分迟疑。
忽然被问及母亲,叶凌龙的脸上却是出现了几分的痛苦和悲戚,不过妇人手微微一动,又是一股真气送了出去,叶凌龙的脸上的表情消失,变回了之前的状态。
「名…是…师傅…取的…姓…也…是…师傅…赐的…」似乎是受到了那一股额外真气的影响,他的回答也变得更加断断续续了。
「夜玲珑…是个女孩子的名字呢」那伪娘少年突然笑道,手指浅浅的探入了叶凌龙的后门,而小嘴又吸上了他的乳头。
「不是……不….啊」听到那少年的调笑,叶凌龙下意识地反驳着,不过乳头上的刺激却让他的话刚刚到口就变成了一声娇喘,「不…不……是…女孩子…唔…」丝巾还在温柔的摩擦着龟头,而来自屁股处和乳头的异样感觉以及被说成是女孩子的羞辱言语,却让叶凌龙的心里产生出了一种倒错的快感,而这种快感也变得越来越强。
「好…好舒服……」在一片空明中,叶凌龙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这样的想法,而嘴里也下意识地漏出越来越频繁次数的色气喘息。
「夜玲珑,小玲才是你真正的名字,是你母亲为你取的哟」突然妇人又发话了,在常人听来必然能知晓她那语气里的怀念的味道,不过叶凌龙此刻却根本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因为他听到了母亲这个词。
他的脸上又一次露出失望和苦痛,嘴里也一转娇鸣为悲哽,「母亲……死了……没有…母亲……四岁…不见了…师傅…说的…」回忆的盒子被打开,他的脸也变得愈发的扭曲,身体也开始微微扭动着,抗拒起伪娘少年的爱抚。
不过妇人却没有惊慌,而是一只手离开了他的脖子,在空中运出一团真气,接着按在了叶凌龙的眉心处,回复到了毫无情感的语气,她缓缓地说着,「每个人都有妈妈的…你也一样呢…」随着那一股真气的注入,叶凌龙忽然整个身子就那样僵住了,脸上的痛苦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点点的疑惑和期待,「我的…妈妈……」嘴上这样的问着,叶凌龙的头下意识地抬起,望向声音的来源。
不知何时妇人的眼睛又一次睁开,也低着头正看向叶凌龙。
目光相接,叶凌龙只看到两团夺魂的紫光,似乎自己已经柔软,模煳的意识就要被吸出体内了一样。
「来,我倒数三个数,数一个数,你就小四岁哦,」一改之前毫无情感的口吻,她这时候的声音却忽然变得俏皮起来。
依然注视着叶凌龙的空空的双眼,那紫光染得他双目也变成了充满魅惑的澹紫色,并没有注意妇人预期的变化,叶凌龙只是呆呆的听着。
「一…」叶凌龙只感到头脑一轻,好多的东西不见了,彷佛被那紫光吸走了一般。
师傅在十二岁生日送的鸣雪剑,师娘做的桂花糕,后山温泉附近受伤的小鸟…「二…」八岁的生日,师兄抓来的雪狐,师傅的责骂,回忆像走马灯一样在叶凌龙脑海中闪过了,「不过……再之后…再之后的事……之后的什么事?」他心里的思绪又开始活络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些东西,不过是什么呢?叶凌龙脸上渐渐的不再是疑惑或期待,而是八岁小童一般的天真与无忧无虑,虽然脑海中刚刚似乎有个声音告诉他,他忘记了什么东西,不过很快他的心思就又转移到了别的东西上去。
「三~」听到一个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叶凌龙忽然眼前一黑,再次睁开眼,慢慢地环顾四周,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身旁什么也没有,仅仅是虚无和黑暗,但是他却仅仅觉得自己是处在一个寻常的陌生的环境里时,他脸上写满了慌乱,像是任何一个走丢了的寻常四岁孩童一般。
「我…我…在哪里?」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忽然,他旁边的黑暗一阵波动,一名他感觉熟悉而又亲切的妇人从中出现,走向了叶凌龙。
这名妇人顶多三十出头,不过不知为什么,她的脸上却蒙着一层澹澹的雾,让人无法看得真切。
叶凌龙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无助地望着她。
「小玲,你又在练剑了吗?」听到她的声音,叶凌龙觉得分外的熟悉,本能驱使下,他靠了过去。
那妇人脸上充满了宠溺与爱意,就这样望着他。
他忽然意识到那妇人在问他话,于是答道,「嗯…是的…」叶凌龙这才发觉自己是赤身裸体的,而右手还在拿着一块粉红色的丝巾手帕在套弄着他那四岁孩童大小的短小包茎。
不知怎的,他虽然才四岁,不过包茎也在丝巾温柔的触感下硬硬的勃起了。
心中涌起一股不知名的羞耻,他明明只是在练剑呀,为什么心会这般扑通扑通的跳呢?接近了那妇人,叶凌龙用左手抓住她的衣角,另一只手仍然在的「练着剑」。
抬起头望向那被雾气笼罩的熟悉的面容,他下意识地问道,「你…你是谁?」那妇人低下了头,就这样亲切的望着他,也不说话。
叶凌龙呆了一会,目光交汇在了一起,脑海中突然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东西一样,但是他又无法说出那个东西的准确名字,就好像是一大块的空白突兀的在他的回忆中一样。
「小玲怎么一脸不开心的呀?有什么事说给妈妈听听?」那妇人突然又开口问道。
空白突然消失,那妇人的脸上的雾似乎也消散了一些,不过仍然并不清晰。
「对了,她是妈妈呀」小玲像是突然记起,认出了眼前的人就是他的母亲,但是又像是他早就知道了,不过只是没反应过来而已。
他看着母亲,挤出一个笑容,接着又低下了头,一边看着正在被套弄着的小鸡鸡一边慢慢地说到,「小玲似乎做了一个梦呢…梦见母亲不见了,周围的地方也变得好陌生,好冷…妈妈…我们在哪里呀…我怕」说罢小玲又拉了拉母亲的衣角。
没有回答小玲的问题,母亲又默默地盯着他自慰了一小会,笑盈盈地说道,「小玲果然是好色的坏孩子呢,这么喜欢练剑呀」「那是…因为我要变强…这样…这样我就能找到母亲了……」突然叶凌龙抬头看向说话的那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脑海中有两个记忆正在不断的冲突着。
「嘻嘻,妈妈就在这里呀,你忘了?你从小就和妈妈一起住在这里的」那妇人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她身旁那孩童的痛苦表情,而是蹲了下来,温柔的梳理着他的头发,一边慢慢的将他拉扯进妇人的怀抱里。
就在她的安抚下,那孩童忽然周围的黑暗散去,周遭的环境开始浮现,锐化,坚硬了起来。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熟悉。
「这里…是…家里…」似乎是因为回到了熟悉的环境,又似乎是因为那妇人的体香和温柔的爱抚,孩童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是的呢,小玲,我们在家里,你看,」妇人笑嘻嘻的肯定到,就这样抱起小玲,走向了房间外的阳台上,不过小玲却对对此丝毫没有抗拒。
感受到外面吹来的暖暖的风拂过他赤裸的全身,听到下面街道上喧闹的声音,小玲害羞地朝母亲的怀里躲去,不过时不时的还扭过头,朝外看着下面的车水马流。
他手上并没有松懈,还在不知停歇的玩弄着已经十分兴奋的肉棒,龟头随着撸动从包皮里露出,而又很快没了进去,如此反复着,下体传来的快感也让小玲的身体时不时的抖动着。
不过他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的自慰是多么的羞耻,只是在不断的渴求着。
身体的抖动让小玲的乳头偶尔的蹭到了母亲的丝绸衣裳,这更加的刺激了他的性欲。
「妈妈可是侍奉神女虹霞大人的圣娼呢」母亲一只手搭在小玲的侧脸上,温柔的抚摸着他光滑嫩白的脸,自顾自的说道。
「那是谁?」舍不得母亲温柔的抚摩,小玲并没玩完全抬起头看向母亲,头稍稍的侧起,向她传去疑惑的眼神。
「你继承的是妈妈的血脉,一定也可以成为出色的娼妓吧…」她仍然在自顾自的说着,眼睛注视着远方,一开始并没有回答小玲的问题。
「出色的娼妓…那是什么呀?我以后也要成为出色的娼妓吗?」小玲不断地吸收着新的词语,脑海中的疑惑却是越来越多。
「呵呵,虹霞大人可是你最崇拜的女神了,你忘记了吗?我还记得你二岁那年向她祈祷想要变成女孩呢,」她忽然笑着低下了头,小玲只看到她眸子中是一阵熟悉的紫光。
「女神…没错…女孩子…」脑海中柔软的记忆在被捏弄着,再一次开始成型,虹霞大人这个词所蕴含的含义也突然变得清楚了起来,那是一个只能在远处被膜拜的人影,如此的神圣和不可侵犯,如此的想让他全身心的去侍奉。
与此同时,小玲心中想要变成女孩子的心愿也突然的强烈了起来。
彷佛知道她的儿子在想什么一样,母亲又笑了起来,「娼妓是女神最宠爱的人呢,不过就算变不成女孩子,也可以当一个男娼呀…」说着,她把小玲放了下来,自己也蹲下与小玲保持一个高度,好方便自己能用手去搔弄挑逗小玲的阴茎。
不似小玲那笨拙的手只知上下拤动,母亲时不时的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龟头下端,缓缓地挤压向龟头顶端与此同时大拇指指腹温柔的摩擦着出尿口附近的软肉,又时不时的两只手掌张开,一直横压在勃起的阴茎上方,而另一只手竖放轻捧在下面,向前深入摸到小玲洁白,尚未完全长成的阴囊,戏弄般的把玩一会,同时用手腕处的嫩肉摩擦着冠状沟的下部。
灵巧而熟练的手法让小玲感受到了和自己「练剑」时候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引得小玲舒服的叫了出来,「唔…好…好舒服…好想尿尿…妈妈…」。
「你看,你多么淫荡,当圣教的圣娼最适合你了,来,尿在妈妈嘴里吧,」还没玩弄一会,就感觉到小玲已经快要到了射精的边缘,母亲宠爱的笑了出来,不过手上却用食指和拇指箍住了阴茎底端,好让小玲无法马上射精,张嘴舔舐起龟头来。
「妈妈…小玲真的想尿尿了……憋着好难受呀….可是…尿在妈妈嘴里会很脏吧?…」被强迫着无法射精,下体饱胀的感觉让他声音里带着一丝的哭腔和哀求,身体也开始扭动了起来。
「小玲可是会和妈妈一样,成为最出色的圣娼女的呢,在圣娼女眼里,肉棒可是最美味最干净的了,怎么会脏呢?你小时候可喜欢吸了呢,嘻嘻」听到小玲的声音,母亲的手从阴茎底端勐的一下松开。
原本早就应该射出的精液一下子全部都射了出来,积蓄的快感如同洪水一样袭击着小玲,「啊….好舒服…要成为…和妈妈一样的……圣娼…女…尿尿…好舒服呀…」大部分的精液都落在了母亲的嘴里,而还剩下了一些沾在了丝巾上。
随着精液抽射出体内,似乎一些新的回忆涌了进来,是一种甜甜的味道,小时候最喜欢的味道,有浓浓的栗子花的香气,还有喜悦的心情。
「最喜欢了…」小玲喃喃道,而仍然在细细品尝自己儿子精液的母亲看到这一幕,抬起手摸了摸小玲的头,道,「你想起来了吗?对,精液和肉棒可是最好吃的了呢。
」那种美味与快乐的感觉在小玲的脑海中越来越清晰,似乎在周围就散发着这种味道,是在哪里呢?下意识地把丝巾放在嘴里细细的吸吮着,「对了!就是这种味道,真好吃,甜甜的。
」小玲眯起眼来仔细的品尝着嘴里的自己的精液,一抹潮红出现在小玲露出痴迷和欢喜神情的脸上。
而随着小玲快速的把丝巾上残余的精液吸食干净,回忆也变得越来越坚固和真实,「没错呀,我约定要成为和妈妈一样的女神大人的圣娼的,甚至连花名都已经取好了…但是…但是后来发生什么了呢?…为什么没有和妈妈约定的一样成为出色的男娼呢?…」脑海中无由来的问出了这个问题,小玲甚至不知道,这所谓的「后来」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呀,又有谁能够预知未来呢?但是他无法停止思考,「后来…后来…」回忆的碎片开始像雨点一样落下,撞碎在他的心间,发出和鼓杵打在战鼓上般的声音。
他可以看见一颗雨滴上刻印着一个精瘦,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另一颗上是一位充满着母性光辉的女子,还有天山派,凌云哥哥,七师兄,二师兄,演武场,后山,桂花糕,每一颗都落在他的心里,像是过去的回忆,又像是未来的预言,撞碎成水花,然后又一次的从四面八方落下来。
雨点越打越急,声音越来越大。
他无法说出任何一颗雨滴上的意味,但是震耳欲聋的声音和记忆的撕裂感让小玲痛苦的抱着头倒在了地上。
突然小玲又感觉到了母亲的触感,把他稍稍的从狂风暴雨中拉了出来一点点,感受着母亲亲昵的拥抱,小玲喃喃道,「我…我记不清楚了……天山剑派…」勉强从那飞打的雨点,四散的水花里提出来寥寥几个名词,小玲就那样躺在地上,努力的去感受母亲的温暖以忘却脑中的痛苦。
母亲就这样抱着,静静地,脸上带着笑意地看着他,等了一会。
小玲忽然感到一股托力,是母亲的手。
恢复到蹲着的姿势之后,或许是因为来自背后的母亲的拥抱,他脸上的痛苦表情似乎也缓和了一些。
不过很快母亲的一只手就离开了他的身体,接着小玲嘤了一声,原来是感受到母亲的那只手正在把什么清凉的药膏涂抹在他的后庭。
后庭被异物侵入,但是小玲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反抗,因为随着手指在他的菊穴里涂抹,脑海中的痛苦似乎也在减轻着,雨点的数量渐渐变得稀稀疏疏,声音也像三而竭的士气一样小了下来。
那种清凉的感觉在后庭蔓延着,小玲也稍稍的翘起了稚嫩的屁股,好方便母亲的手去揉擦他的菊穴。
虽然对母亲有着完全的信任,但是随着痛苦的减轻,小玲仍然好奇的问道,「妈妈…在干什么呀…小玲觉得….好舒服。
」「这是让你后庭滑嫩的神药呢,这样才能让你服侍男客的时候不仅不会痛还舒服得紧呢,这样才能成为出色的娼妇呀」母亲的另一只手探到小玲的头发里,温柔的摩挲着他亮丽顺滑的短发,「到时候上了瘾呀,你一天不被鸡巴操呀就痒得骨头酥。
」淫靡的话语从母亲的嘴里充满宠溺的说出,而落到小玲耳里,虽然大部分的话都似懂非懂,他却听到了能够成为出色的娼妇,于是心里的期待却随着那清凉的药膏渐渐生效而变得更加迫切。
「我也能成为和妈妈一样的娼妇了吗?」小玲笑了出来,笑容是那样的纯真,如同腊梅上白雪,又如同雪霁后晴空,似乎他所说的就如同任何一个四岁孩童会说出的一样。
此时他心中雨消而声停,痛苦变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后庭传来的舒服的感觉和点点的安心感,而神色中流露出的期待和兴奋毫无掩饰的展示给了母亲,惹得母亲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当然,我的小淫娃,但是在这之前…虹霞夫人有一个特殊的任务要给你呢…」药膏已经涂抹得差不多了,但是母亲的手仍然在小玲的微微扩开的后穴里进进出出,粉嫩的菊花周围沾染着肠液和药膏的混合物,显得格外的妖艳和淫靡。
「特别的任务…?」小玲的屁股随着药膏的渐渐生效和母亲的玩弄不自觉的挑逗般的扭动着,而嘴中也低低的喘着气。
「虹霞夫人要你混入天山派,成为天山派的弟子呢…」一边说着,母亲一边又把手指没入已经习惯了的儿子的菊穴,摩挲着他的前列腺的位置。
「天山派……」小玲轻咬嘴唇,似乎这个名字异常的熟悉,熟悉得让他感到陌生,又回忆起之前脑中的苦痛,就是伴随着这个词的出现而出现的,他声音颤抖了起来,「妈妈…我怕……」心里开始慌乱,小玲趁着母亲手指抽出的那个空挡,转过了身,紧紧地抱住了母亲。
感到小玲声音里的恐惧,母亲只是接着抚摸着他的头,而另一只手绕在小玲的背后,又一次的滑入了小玲柔嫩的菊穴,轻柔地说着,「对,天山派…不过小玲不需要害怕呢,只要你找到圣教的人,说出圣教的密语,露出自己的圣教徽记,圣教的人就会帮你…」后穴的瘙痒和手指的抽插让小玲的阴茎早就微微鼓起,而他的手臂死死地抱住他的母亲,不安的手却在母亲的背后乱动着。
听到母亲的安慰,小玲问道,「天山派…也有和妈妈一样的人吗?」母亲并没有回答,只是注视着他,就像慈母对临行游子投去的最后一眼,接着又松动喉咙,叮嘱道,「切记,小玲到了天山派之后绝不能荒废了剑法和内功的练习呢。
」小玲虽然并不理解母亲口中的内功是什么,不过还是肯定而坚决的点了点头。
母亲的手似乎终于找到了那正确的位置,开始轻轻抠挖着小玲的敏感处。
感受到来自后庭传来的阵阵快感,小玲不由得娇啼了出来,「啊…妈妈的手…好美…好舒服…」而母亲把手从后面拔出,过了一会,带着更多的药膏按了进去,在小玲最敏感的地方抹着,一圈又一圈,加速着药膏的吸收。
那种被尿尿的感觉刺激着小玲的阴茎,微微鼓起的鸡鸡上又一次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液体,像是漏了尿一样。
「妈妈…不要…停…好…舒服…」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传来,一波比一波强烈,小玲把头渐渐的埋入母亲的乳沟里,闻着她身上令人迷醉的香味,让本来就欲乱情迷的身体变得更加火热。
「来,吮吸妈妈的乳汁吧,我们就要分别了,尽情地撒娇吧,」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用手引导着小玲的头靠近她的一边的紫玉葡萄般的乳头,而小玲也下意识地一口咬住,开始吮吸起来。
甜蜜甘美的乳汁竟然就这样的迸射到了小玲的嘴里,不过他眼中却流出了几滴清泪,「妈妈…小玲不想离开妈妈…好不容易…才能在妈妈身边…」这临别之际,两人之间噬指弃薪般的情感,儿子的依依不舍和母亲的舔犊情深,无不让闻者动容。
但是现场的画面却又倒错淫乱,儿子赤身裸体,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在被母亲的手指玩弄,而下面的尚未成熟的阴茎上沾染着点点晶莹的液体,儿子的头深深的埋入母亲的豪乳之间,但是她那洁白软滑的双峰上竟然流过一道乳白色的痕迹,竟然是儿子正在吸食着母亲的乳汁,却是能让观者也产生一种错乱的欲火。
「妈妈…没错…那里…用力一点…好舒服…」心知女神的命令不可违抗,小玲却也是彻底的放开了自己,细细地感受着每一波后庭传来的快感。
他或许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母亲皮肤上忽的泛起一层非人的,妖艳的光泽,而眼中的紫光也被更夺目的燃起的紫红色光芒所取代。
小玲依然贪恋的感受着身体的快乐,一只手从环抱住母亲的姿态松开,摸到了自己软塌的但是前段早已分泌出点点液体的阴茎上套弄了起来。
口中的乳汁如同甜腻的蜜酒,却是和正常的人乳味道相差甚远了,但是他并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没有机会去喝到自己母亲的乳汁,就算他知道了,他也不会有丝毫的在意。
「妈妈…好甜…我好喜欢……」他呢喃道,「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对甜食情有独钟?」脑海中突然闪过这样的一个想法,但是他却似乎并不理解其之含义。
或许是因为那肤色,或许是因为这乳汁的甜美却是超出人类的想象,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小玲已经意识到,他的母亲似乎并非「常人」了,然而,他却仍然贪婪的饮用着那乳汁,一边笑盈盈的说道,「妈妈…最棒了…」在他眼里,这世界上除了女神的命令以外,便没有任何事情能「再」让他和他的母亲分离了,就算是死亡也不能,更别说点点异相了。
何况,他的母亲是那样的完美,就算并非人类,也是更加美丽更加性感的生物,妖艳而高贵。
继续吮吸着乳汁,小玲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在渐渐的向母亲靠近,他稍稍抬起头来,端详着那华美而艳丽的存在,心里意识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抛弃人类的外貌变成母亲一样的存在,嘴上却更加卖力的吸了起来,「好舒服…还要…更多…」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什么东西顶着,小玲低头望去,却看见母亲的两腿之间,立起了一条细长光洁的肉棒,见此异状,他却没有丝毫的惊讶,嘴上没有停止,源源不断的乳汁涌入他的嘴里,胃中,体内似乎随着乳汁的摄入也生出股股暖流,而腹部上下挪动,温柔的摩擦着母亲的肉棒。
毕竟他是母亲的儿子,怎么能够抵抗的住炙热的肉棒的诱惑呢?「来吧,玲儿,妈妈把功力传给你,」母亲笑盈盈的说道,然而声音中却又一丝寂寥,那是即将分别的讯号。
不过小玲听到,却也忍住了尽量不露出任何的伤感,而是嘻嘻道,「妈妈…你待小玲真好,」一边从妈妈的乳头上松开嘴,乖巧的低下头,温柔而亲切的吮吸起了母亲的肉棒,屁股高高的翘起,在空中展示出不像小孩子的弧度曲线,似乎也在期待着母亲的宠爱。
「这熟悉的感觉…大肉棒…最喜欢了…」小玲一开始只是笨拙的吸食着大肉棒,不过很快随着脑中一阵饱胀感,似乎回忆起了不少技巧似的,开始有频率的吞吐,舔舐,还时不时的用手玩弄,用脸摩擦,不一会就变得十分熟练。
「对…真是乖孩子,不过呀…在想吃母亲的大肉棒之前,小玲是否还记得圣教的密语呢?这可是圣教之人都要记得的呢,背不出来今天可没有大鸡巴给你吃哟,」虽然母亲脸上带着笑意,嘴里语气十分的轻松,但是小玲知道,她是认真的。
停下嘴,小玲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努力地搜寻着脑海中的回忆,却似乎找不到丝毫相关的语句。
就这样,他抬起头望向母亲燃烧着紫红色火焰的双眸,脑袋中又彷佛被灌输了许多熟悉的回忆,嘴里熟练的说道,「以女神之名,请大鸡巴主人毫不留情的随意玩弄淫奴这个下贱娼妇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吧!」随着小玲说出这句好不知廉耻的话语,他身体也自顾自的动了起来,站立起来,背对着母亲,上半身倾斜下去,屁股高高的抬起,而两手各放在圆润的左右两瓣臀部上,用力的把那涂抹有药膏的菊花小穴拉开,点点的肠液还粘在后庭的入口处,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的晶莹。
「对,这才是你,圣教的雌娼,应该有的模样呀,」母亲的笑意变成了笑声,而手用力的一拍臀肉,让痛感和快乐混杂在一起,送向了小玲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被妈妈打屁股是多么奢侈的享受」,小玲如是的想到,「请大鸡巴主人妈妈随意的玩弄淫荡的小玲吧…因为小玲是圣教的下流雌奴,离开鸡巴的话随时都会死的…」身体里似乎像是有个开关被打开一样,小玲又一次的说出了丝毫不像是四岁小童应该说出的淫语痴言,这一次却不是圣教密语,而是纯粹为了他自己的快乐,似乎每一次说出这种羞耻的话语,他体内的快感也会高涨一分。
一巴掌的刺激让小玲下意识地缩紧了一点菊穴,但是很快意识到这一点的小玲更加用力的掰着自己的屁股。
感受到母亲的双手扶起了他的臀部,随之而来的是炙热的感觉一点一点的侵入着小玲的后庭,「这就是妈妈的肉棒吗…进来了…好棒…」小玲兴奋的叫着,就好似是受到了奖励的小孩子一般,那种充实的幸福感,洋溢在他的心中,这就是他一直所渴望的母爱吧?随着肉茎的一点点侵入,起初的瘙痒全部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浓郁快感,「好美…」没错,这是家人之爱以最原始的形式表现,这是最圣洁的情愫用最简单的方法展露,血液里的淫荡在交融着,共鸣着,改造着小玲的三观。
点点爱意与温柔化作凶勐的突刺,摩擦着小玲后庭里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波的快感都能让他的意识变得更加的模煳,变得更加的纯粹于兽性,嘴里下意识地呢喃着,「妈妈….」而眼角也再一次的开始留下几滴泪珠,在他的娇喘声中,却也分不清到底是喜悦还是悲伤,「玲儿…玲儿好美…被妈妈侵犯着…」粗大炙热的肉棒让人很难联想到之前细长光洁的形态,但是这却无法停止其对小玲的侵犯,狠狠的挤入他的身体,几乎快要把小玲占满了,快要把他的灵魂挤出来了。
随着肉棒的深入,菊穴里的瘙痒感转化成一股又一股的快乐,无穷无尽的快乐。
当肉棒顶到头的时候,小玲不禁发出一声娇喘,而很快母亲又把肉棒缓缓地抽离开去,短暂的空虚之后,又是更强的幸福和满足。
小玲此刻只想要嫁给母亲,渴望成为她的新娘,做她的专属性奴和娼妓。
「妈妈…只想要妈妈的大肉棒…被贯穿…成为妈妈的…性奴新娘…」玲玲此时竟然已经有点口齿不清,唾液四溢,双眼忍不住往上翻,「这样舒服快乐的事情,就应该每天都做呀」,他如是的想到。
小玲的双手仍然放在臀部,努力的撑着,好让母亲更加方便的侵犯他。
而母亲的一只手却摸上了他的脸庞,伸入了她胯下的儿子的张开的嘴里,开始玩弄其了他的舌头,而小玲的口水也随着她的手指开始更加的落得到处都是。
「之前的人生不知道这样的幸福简直毫无意义」小玲的脑海中突然又闪过一缕陌生的想法,但是他却十分同意这个想法,「不过没关系,那些人生也就快要消失了」又是一道陌生的想法,不过小玲却觉得这想法简直就是打他的心底飞出来的一样。
「唔...咦....啊....呜呜呜...唔...呀...」虽然心里时不时的闪过几条思绪,不过嘴里却只剩下了一些毫无意义的叫声,小玲感到自己人类的部分正在渐渐离去,所剩下的只有一头渴望交合的欲兽。
「啊,玲儿,妈妈…妈妈要射了…」声音里竟然也带着微微颤抖,母亲的手更加用力的抓紧了小玲的臀部。
而他所能做到的,只有给出不成语句的回复,然而小玲满心的期待与喜悦却是洋溢在其中,舌头也开始更加卖力的配合着母亲的手指在搅动。
炙热的洁白的粘稠的汁液灌入小玲的体内,甚至点点溢出,不过看上去却不像精液,反而像是先前的母亲的乳汁。
后穴里被灌入一阵阵滚烫的液体,彷佛在洗去小玲作为人类的肮脏血统,而随着这倒错的授乳,他心中的快乐变得无可复加。
温暖的感觉流过四肢百骸,真气溢满了小玲的身体,而他脑海中,一篇陌生的功法和与之相对应的武功也自顾自的在诵读着,彷佛要印在他的心底。
那功法的名字是天媚淫骨,虽然还不甚理解其之意味,但是听着那似懂非懂的朗诵,小玲却是明白了这功法一旦催动真气,就会立即让使用者发情,而且必须要一边玩弄自己才能一边使用。
不但如此,这一门功法最为霸道的地方却是能消弱使用者的反抗意志,让性格变得逆来顺受,渴望被虐,任何暴力或者强迫都会让使用者感到快乐,并且他的身体也能通过摄取精液来修复,并且在这个过程中让自己的肉体逐渐被精液取代。
「母亲待小玲真好~天淫媚骨这种功法最适合小玲这种下流的好色淫娃了~」随着母亲的手指离开小玲的嘴巴,他又一次的变得可以说话了。
一边说着,小玲却一边扭过身子,双眼盯着母亲,头缓缓地低下,开始清理起来母亲肉棒上的残留的白色液体。
而母亲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抚摸着她胯下的这一具娇媚肉体的头。
「那么,再见了…」听到那亲切的声音,小玲抬起头来,却只看到母亲的形象消散在光线里,然而光线也在扭曲着,青楼似乎在消失,人声在远去,回忆正在慢慢消散,而小玲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玉剑玲珑(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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