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红就多看看她。”
陆拾依嬉笑着将百里徵推到了邺苏苏跟前,四目相对,果真邺苏苏的脸就逐渐红了起来,百里徵见状噗嗤笑了出来。
“前辈你就别打趣师父了,她面子薄。”
邺苏苏抢过陆拾依手里的胭脂,嘟囔着,“早知道就不问你了。”
百里徵瞧了瞧一旁的胭脂,眼睛顿时一亮,顺手拿了过来,递给邺苏苏,“这个好看,和师父衣服的颜色一样。”
陆拾依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捂嘴不让自己笑出声,“这么红,哈哈哈……”
还是没忍住,不怕事大地要了支笔,递给百里徵。
“给你师父画一个试试吧!”
百里徵不明白陆拾依在笑什么,顺势接过来陆拾依递过来的笔,“画就画,又不是不会。”
说归说,可心里却紧张得不得了,百里徵小心翼翼地沾了点胭脂,轻轻拖住邺苏苏的下巴,“师父别动。”
邺苏苏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动,可动的最厉害的是百里徵的手,一直在抖。
百里徵深吸了一口气,将笔落在了邺苏苏的额间,竟是给邺苏苏画花钿。
☆、神秘人的身份
眉间花钿, 邺苏苏不曾画过, 却没想过第一次画花钿竟是百里徵为她画的, 有些紧张, 也有些害羞。
百里徵没见过花钿长什么样,但意外地觉得邺苏苏今天一身红装再画一个花钿, 一定是非常美的。百里徵回过头,看了看陆拾依眉间的红色印记, 也效仿着画了一个。
陆拾依见状不禁笑道:“我眉间的不是花钿, 你给你师父画上了并不好看, 所以我平日里都遮着。”
百里徵手一抖,看着邺苏苏眉间自己的“杰作”, 不禁扶额。
归儿探着半截身子努力看向邺苏苏额间, 好奇道:“姐姐,师呼额头被石头砸了吗?”
归儿说的煞有其事,心疼地拍拍邺苏苏的脸颊, 撅起小嘴吹了吹,“师呼不疼。”
陆拾依再也绷不住了, 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百里徵瞪了陆拾依一眼, 再看看邺苏苏额间,果真如归儿所说,自己画在邺苏苏额间的花钿就像被石头砸了一样,丑的要死。
邺苏苏脸一阵红一阵白,愣愣得站着,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真……真的有那么难看吗?”
邺苏苏求救般的看向陆拾依。
陆拾依立马收住笑,微微蹙起眉,“不是的苏苏……你不难看,是你的宝贝徒弟画功太差了。”
听陆拾依这么说,邺苏苏更好奇百里徵给她画了什么样的花钿,回过身去找柜台上的铜镜,不料却被百里徵抢先一步拿在了手里,立马反过来。
百里徵将铜镜扣在身后,拦住邺苏苏要拿铜镜的手,正色道:“师父你不准看。”
百里徵心如擂鼓,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让大人看到自己的“杰作”。百里徵能猜想到,邺苏苏看到自己画的花钿,一定会崩溃的。当下拿了帕子,轻轻将邺苏苏额间的胭脂擦了去,不过还是留下了一些微红。
百里徵松了一口气,将铜镜放了回去,拿着手里的胭脂去付了钱。
邺苏苏转过头看看陆拾依,有些不明所以。
临近午时,三人一道回了客栈,归儿坐在邺苏苏的肩头,抱着块糕点一直啃,碎渣全落在了邺苏苏身上。百里徵看不过去了,将归儿拎了回来,顺势掸掉了邺苏苏肩上的残留物。
一个上午的时间,百里徵过得十分愉快,从未如此放松过,和邺苏苏陆拾依在一块,竟是难得地舒坦。
等她做完了自己想做的事,就和邺苏苏回天行宗,和宝儿师父一起生活,她想,这世上应该再也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事了。
最重要的,是她要和邺苏苏成亲,她想让所有人都知道,邺苏苏是她一个人的。
百里默和他们站在了同一条线上,现在陆拾依自是不再约束闻倡白跟百里默的自由,寒鬲也相对轻松了些,这几日忙着练剑擦剑,再者就是收购洗髓丹,以免更多的人受其毒害。
时间越来越近,眼看着就快到腊月十二点,惜月那边也没有出什么岔子,新的一批洗髓丹也没了效用,吃的再多,也无非就是强身健体。
百里徵合计着是时候准备向万法盟透露下消息了,等他们去和青松门的人会面,就让万法盟的人前来做个见证,到时候,青松门的罪就定下了。
百里徵依旧忘不了,前世她是怎样被青松门的人陷害,又是怎样成为整个修真界的“叛徒”的,那时候她连呼救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等着所谓的正道一次又一次前来讨伐她,杀害她身边为数不多的朋友。
最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来到长白山,最终还是被元一清杀了。其实在那之前,她是想不论如何都要活下去的,可她在长白山脚下跪了很多天,长白山的禁制让她无法进入天行宗,她也始终等不到回应,渐渐地放弃了求生。
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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