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我抱一下，行不行？″

    行不行？他又在试探她的意愿？泪水瞬间模糊她的视线，像珍珠断线似地往下滴，滴在男人的手上，像是被烫手的沸水给烧着了似地，贴向前来，将她抱在怀里。

    〝芯芯……芯芯别哭，不愿意就算了……″男人按着她的头在他的膛上，不停地拍着她的背，〝唉……别哭啊……我道歉……对不起……别哭了……″

    着鼻子，她抬起头，呆望着眼前那好像是慌了手脚的男人。

    问她愿不愿意，向她说对不起，没有当她是一个玩具那样命令、玩……想着想着……眼睛一酸，泪水不受控制，像是大水决堤似地涌了出来。

    大水淹没男人的膛。

    一滩湿热，透过衬衫渗上他的心口一阵痛。对不起三个字，反覆说了好几遍，女孩还是止不住地哭。查力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查斯修改她的程序，拿掉这个泪点太低的毛病！

    抬起女孩的下巴，俯下来狠狠地吻住她。唇瓣碰触的瞬间，他知道女孩根本不堪一击，他的舌头很轻易地就攻进城门，俘虏她的粉舌不停揉躏，纠缠吸吮。四周的景物彷佛缩成了一个黑点，斗室里只有一对唇齿火热交缠着的男女。

    〝铃铃……铃……铃……″

    上课的钟声打断了紧黏在一起的两双唇瓣。

    女孩红着脸，挣扎着要坐起来。

    〝别乱动！″男人的唇还流涟在她的嘴边，吐着暧昧的气息，〝你那手劲，小心点，别伤了我那地方……″

    那地方？她的视线往下望去，就看见男人长而紧实的间，隐隐突出的三角地带……

    啊……她又羞又窘，直想抓狂。动也不是，不动……更加难受。男人全然不掩饰自己的发情，身下的男物很嚣张地向外扩张，突起得愈来愈明显。她的小脸，像是熟透的红苹果，低低垂着，身体里有一道热流，也在不自觉地缓缓燥动……

    好吧！咬着唇瓣，女孩做了决定。

    轻巧地挪动身体，往地上一滑，就跪坐在男人的长腿前。两手握着他的膝盖往外扳开，她在他有些诧异的眼神中，把脸埋进了他的间……

    21 爬墙违校规

    灵巧地挪动身体，往地上一滑，芯芯跪坐男人的长腿前，两手握着他的膝盖往外扳开，在他有些诧异的眼神中，把脸埋进了他的间……

    这突来的举动让男人倒了口气，〝……芯芯，这是在做什麽？″

    指腹轻轻地揉着男人跨间那硬，她小心翼翼地和他商量，〝芯芯还要回去上课，不想……″迟疑了半天，不知道该怎麽说。心一横，决定直接说：〝不想弄脏衣服，芯芯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空气瞬间冻结，一群乌鸦飞过天空……

    〝算了！″

    查力眯着眼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有些气恼地揉着她的头顶：〝先让你欠着，下次连本带利，一起还给我！″

    ＊＊＊

    离开查力的办公室的时候，查力吻着芯芯的额头，交待她要低调，〝下午我到市区去拜访客户，罗管家会来接你下学！″

    不厌其烦地，他一再交待芯芯，避免不必要的交谈，不要引起旁人注意。如果遇着了无法应付的状况，就说自己小时候脑部受过伤，脑子不好使。

    简言之，就是要她装呆、装笨。

    她牢记在心，安静得像一只影子，无声无息。

    午餐时间，各种唧唧喳喳的喧闹声，回荡在教室、走廊、四面八方的空间里。彷佛全世界都在纷纷扰扰，吵吵闹闹。只有她像是一个外星球来的异形，茫然地置身事外，听不懂、也不上话。空气中压迫的气氛，让她很紧张、孤立旁徨。

    之後，教室里的同学们，三三两两结伴往食堂走去，将她遗忘在教室窗边的座位上，静静地看着窗外那片安详平和的绿色园地。

    呆坐了片刻，她决定要去拜访那个园。园边上有一颗枝叶繁密的大树，树下一整片青葱平坦的绿草地。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仰望宽阔的蓝天白云，闻着泥土地上草香，应该会很心旷神怡吧！

    漫步来到园边上，横在眼前一道冰冷的铁闸门，将那片茵茵绿地，隔绝在她伸手可及的指尖。

    不假思索，一只脚蹬上栏杆，双手一撑，人就爬上了闸门顶端。十指抓紧铁栏，侧着身子，跨过一只脚，再跨过另一只，身手俐落地从栅栏的这一端，爬进了另一端。

    〝……″女孩发出舒心的长叹，悠闲地将头枕在垂满绿藤的树干上，一只手遮在眼前挡着刺眼的阳光。从指缝望出去，天空中层层云彩堆叠，像是涂抹在蛋糕上厚厚的奶油。

    忽然，园边上来了一群女孩，靠在栏杆上窃窃私语。没有注意到大树後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将她们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喂！让你做的事办好了吗？″说话的是一个长发的女孩，前别着一只精致的水晶蝴蝶针。

    〝好……好了″怯怯的声音，从一个编着两条麻辫的女孩口中发出。

    〝没有被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