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灼热。
胡颜缝下第二针,问道:“为何跟来?”
花青染的身体绷得很紧,重重呼吸着,沙哑道:“不放心。”
胡颜点了点头,道:“下次别犯傻,‘三界’……不过是个物件。”
花青染暗道:你把“三界”交给我,我定不会让别人染指它一分。“三界”于你而言,许是个物件,于我而言,却是不同。
别管他心中怎么想,他口中却是乖巧地应了声:“嗯。”
由此可见,花青染是个有主意的人。
胡颜不算了解花青染,但也决计不信他的话。她走之前,让他回花家去取花影盏,他应得好好儿的,结果呢?还不是偷偷跟了过来。
胡颜又缝了两针,歪歪扭扭,格外难看。她皱了皱眉,喃喃道:“要不要拆了重缝?”
花青染立刻道:“不用!我看这样挺好的。”实则,他的注意力压根就没在这上面。
胡颜的唇角勾了勾,道:“你的手可以随意放一放。”这话说得够明显了,就差直白到你随便摸吧。
花青染听闻此话,却只是用将胡颜抱进了几分,道:“我不累。”
这呆瓜!
若是曲南一等人听到她这么说,不得直接扑上来才怪。可偏偏,花青染乖得令人心疼。想到他的脑子恢复时才六岁,胡颜立刻黑了脸。感情,她在色诱一个小男孩啊!
心中不爽,手下便快了几分。
花青染虽然痛得直哆嗦,但能抱着胡颜的身体,简直让他欣喜若狂。若……若身体其他地方,也挨了刀子,必须站在冰冷的湖泊中缝合,那定然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
花青染用脸蹭了蹭胡颜的脖子,欣喜之情无法言表。
胡颜的脸却更黑了。暗中咆哮道:你能不能像个男人那样对我,不要像个孩子用脸蹭来蹭去,让我产生负罪感?!
胡颜刷刷几针,缝好花青染的伤口,刚要说话,却听那些刚消失不多久的脚步声又折返了回来。
胡颜轻轻站过身,看向花青染,盯着他那缀漫满星子的眸子,与他左手紧紧相握,同时慢慢蹲下身子,隐身在湖泊之下。受伤的左手,则是藏在石头底下,水的上面。就像一只静待花开的莲。
祭司们带着人走进,又四处搜寻了一番,始终不见胡颜和花青染,只能蔫头耷脑地回去复命。
湖泊里,水波轻轻荡漾,胡颜与花青染缓缓站起身。
花青染突然一把抱过胡颜,盯着她的唇,大口喘息着。
这时,胡颜才感觉到花青染的身体竟然格外灼热,与这冷凉刺骨的湖泊形成了强大的反差。
她心中一凛,道:“青染,你是不是拿了我的‘烈火咒’去劈那女子?”
花青染盯着胡颜的唇,喃喃道:“除了‘烈火咒’,还有‘雷怒咒’。我将它们都贴在我的胸口,让她拍。”
胡颜震惊道:“你不要命了?是谁教你的?!”胡颜不相信,花青染能想出这么损人不利己的招数。
花青染这才缓缓抬起眼睛,看向胡颜,骄傲地道:“你啊。”
胡颜瞪圆了眼睛:“我?!”
花青染晕乎乎地一笑,道:“你教司韶的,我……偷学……”话未说完,人已经昏死在胡颜的身上。
胡颜仰头望天,发现自己顺带教坏了花青染。
果然,脚正也怕鞋歪。
她呼哨一声,那只雄鹰便翱翔而来,将她的衣裤叼来了。
然后,就再也不肯走,就蹲在石头上,瞪着一双格外明亮的小黑眼睛,看着她。
胡颜伸手摸了摸雄鹰的头,道:“刁刁,去把他的衣裤取来。”
雄鹰一歪头,就好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胡颜与它对视半晌,终是放弃了。人和人之间,都难做到心有灵犀,大多数都是鸡对鸭讲,她怎能强求一只雄鹰与自己配合得天衣无缝?
胡颜无法,只好拔出“三界”扔上岸,又将花青染拖上岸,然后穿上自己的衣服,捡起一瓶金疮药,洒在自己的右肩膀,忍着痛,给花青染穿上自己的亵裤和亵衣,然后将剩余的金疮药倒在他的手上,又用自己的发带将他手上的伤口缠好,这才一咬牙,重新抓起“三界”背起花青染,一步步走向宝姿阁。
寒风凛冽,衣衫单薄,唯有花青染的身上滚烫如火,却……令人更加忧心。
胡颜尚未靠近多宝阁,便看见有人在盘查一男一女两名住客。
老鸨子比比划划,声称绝对没看见,转身后却去了胡颜房里,翻找出了那一背包的珍宝,据为己有。按照她的想法,胡颜和花青染定然不敢再来。
胡颜这时才发现,这长安城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变了味道。不再是她生活了一百多年的地方、不再是她所熟悉的家、不在是她闭着眼也能知道哪儿是哪儿的长安城下。
尽管六合县小得可怜,却因为有那些男人在,从未让她觉得自己是孤身一人、计算与谁闹得不欢而散,也还有另一扇门在烛光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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