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三年多前,在光霁我长阳宫失踪了数十位精锐子弟,其中甚至包括本道的师弟萧行初。我与行初师弟情同手足,感情深厚。本道行事或有失格,也是心切师弟。好叫众位知道,本道无论如何也要向陈掌门和席道友求证,正是想要救回师弟!”
这危机公关的能力可真是一等一,他情真意切的一番话,立刻平息了沸腾的怨愤。
就有那耳根软的觉得他所言很有道理,责难他的反倒成了不对。
当然也有立场坚定,不为所动的,人群之中又有人道:“你师弟既失陷在邪域,理当去找邪修要人,干嘛为难陈掌门?”
却不知道这句话正中谢复耘的下怀,他高声道:“坊间传闻想来众位也都听说了,无风不起浪,若是那席云霆真跟邪道有关,本道正是为正道铲除了一个潜在祸害!拿了席云霆,也好问出失陷的同道下落。”
也不知道他这一声当中蕴含了什么法术,听在人的耳中,只觉得是暮鼓晨钟,振聋发聩,让人十分的信服。
就连身为席云霆朋友的童诺诺,这会儿也不由的被牵动了心神,觉得他说的十分正确。
只有陈潇因为坚定的意志和对席云霆忠爱之情,不受蛊惑。
他掏出镇魂铃,催发元气一震。
无声的铃铛摇动起来,形成水纹一般的能量震波,晃得周围众人气场如波涛翻涌。
气场弱的立刻头晕目眩,恶心欲呕,气场强的只被闪了一下,却都从谢复耘的法术当中摆脱。
“咦?”谢复耘惊异的看着陈潇,没想到他会这么简单的就破了他的法术。
这法术持续的效果并不长久,只会在当下让中了招的人信服他的说辞,过个一两天作用就会消退。谢复耘并不在乎瀛仙岛的修仙者背后怎么说,只要这会儿不闹起来就行。
却没想到这么一个不为人知的法术,被陈潇这么容易的就破了。让他不由的提高了几分警惕,觉得低估了对方。
陈潇冷笑,说道:“好一位正道名宿,就是这样蛊惑人心,蒙骗世人的吗?”
童诺诺摇了摇脑袋,清醒过来察觉了谢复耘此举的恶意,一下怒了:“你竟还妄想操控人心!真是好无耻!”
谢复耘冷哼一声,道:“本道说的本来就是正理,何来蛊惑人心,蒙骗世人之意。”
陈潇微眯起眼,朗声道:“古人云,谣言止于智者!如果人人都因为不实传言,从而轻信迫害同道。那么若有人诬陷谢仙师与邪道有关碍,谢仙师当如何?”
谢复耘张开手臂,表现的光明坦荡,他道:“我当自证清白,可任由同道检验我的真元。”
陈潇道:“如果这种关碍,并不涉及真元,只是与邪道来往从密,暗中勾结,谢仙师又该如何证明自白?”
谢复耘放下手臂,不悦的说道:“本道妒恶如仇,见了邪道有一个杀一个!怎么可能和邪道勾结?”
陈潇意味深长的说:“谢仙师如果不是和邪道有所勾结,图谋不轨,又为何在此关键时刻行此破坏之事,败坏太椹修仙界的大业?谢仙师,请您解释解释吧。”
谢复耘一时语塞,暗自懊恼,竟然被这小子一句话带沟里了。
旁边围观的修仙者们缓过劲来,也跟着鼓噪起来。
谢复耘深吸一口气,梗着脖子道:“本道从来无意给太椹的风水布局带来破坏,所为的自始至终只有一验席云霆的真元。这件事,与太椹无关,也与太椹修仙界没有关系。还请陈掌门不要一概而论之,牵强附会!”
陈潇双手抱胸,强硬的说:“席云霆是我道侣,你让他不愉快,就是让我心烦。让我心烦就是影响到了太椹的风水布局。既然谢仙师保证跟邪修无关,就不要做出这种让人误会的事。我想岛主府的白霭前辈已经对谢仙师说过,我的道侣并未回绝谢仙师检验,只不过不能是在这个时候。还是说,谢仙师连这么一个方便都不肯给我?”
谢复耘的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一下,陈潇一个小小东煜派的掌门自然是没有这么大脸面,让他谢复耘行个方便。
可他背后偏偏是瀛仙岛岛主府和太椹修仙界,光他谢复耘一个人还真撑不起那个胆量,不给这个方便。
见他不说话了,陈潇就放下胳膊,客客气气的说道:“多谢谢仙师的通情达理。不只是在下,瀛仙岛修仙界也会感念谢仙师的通情达理。”
说完,陈潇就冲谢复耘点了点脑袋算告别,转身带着童诺诺,从众人闪出的道路里扬长而去。
一番语言交锋,谢复耘没能讨得便宜,还被拱上了架子,下不来了。
陈潇一走,没了热闹看,围观的人便慢慢的散了。
谢复耘没有立刻离开,他站在原地,垂着眼睛,一边平复心情,一边思索着什么。
这个时候有一个和他一块从须梧来的修仙者走到了他的身边,在他的耳边说道:“谢长老,这陈潇百般推托时间,内中一定有蹊跷。他们一定要把时限定在风水大阵完成之后,在此期间,肯定是想办法泯灭证据。谢长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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