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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3

    重生之偏差(主攻) 作者:浮图

    世界的理解力,比起从前的单纯无害或者化着烟熏妆宛若英伦摇滚明星般的颓废妖媚,现在的岑晨,显然修炼得加精进了,至少乍看上去,像个骄傲的豪门小少爷。

    陆讷开口问他:“你怎么来香港了?什么时候来的呀?”

    岑晨慢悠悠地喝着香槟,那姿态有种禁欲又撩人的感觉,斜飞了陆讷眼,幽幽地说:“来小半年了。”说完,又喝了口酒,眼里好像出现点儿忧伤,“陆哥,其实,来这儿的小半年里吧,我还常常想起你来着,我很小的时候就出来漂,遇着那么的人,只有你,会跟我说真心话,劝我上进,真的,从来没有人对我说过那些话……”他说着,又从经过的侍应生那儿拿了两杯香槟。

    陆讷怎么也想不起他跟岑晨灌输过什么富含哲理的心灵鸡汤,让人惦记成这样了,看他喝酒的劲头,忍不住劝道,“少喝点儿吧,我看你是有点儿醉了。”

    话刚说完呢,岑晨就往陆讷身上倒过来,陆讷吓了跳,赶紧手撑住他,他的身体软绵绵的,坚持不懈地想要靠到陆讷肩上,嘴上含糊不清地叫道,“陆哥,我其实特别寂寞,特别孤独,特别想有个人跟我说说话,陆哥……”他的手先是搭上陆讷的膝盖,然后好像无意间往上蔓延到了陆讷的大腿,双会说话的眼睛像蒙着层水雾,朦胧而脆弱。

    陆讷跟踩着尾巴的猫似的,从沙发上狼狈地跳起来,“你坐会儿,我上个洗手间。”也不去看岑晨的反应,三步并作两步跟逃离罪案现场似的。

    对别人,陆讷可能还没这么大反应,对岑晨,陆讷都有点儿条件反射了,遇上他,总没好事儿。

    上了个厕所,看看时间差不了,也准备回酒店房间休息了,才记起刚才逃离得太仓促,将外套忘在沙发了,只好折回去,岑晨已经不在那儿,陆讷松了口气,将外套重新穿上,跟主办方说了声,就乘电梯上楼。

    房间在十七楼,电梯门打开,陆讷边往里走,边往摸房卡,结果摸遍了全身,也没找着房卡,郁闷得要死,只好回总台重新要了张,进门,插卡,然后头栽倒在床上。

    累,陆讷是真累,躺床上都不想起来了,心里面跟自己说,躺五分钟,就五分钟,五分钟后爬起来洗澡。结果眼皮阖上就跟被502粘上似的,怎么也撕撸不开了。

    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人在脱自己衣服。陆讷嘟囔声,“苏二你个禽兽——”那人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解陆讷的衬衫纽扣,解完纽扣,又去解陆讷的皮带。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陆讷要骂娘,闭着眼睛去摸手机,没摸着,被迫睁开眼睛,这睁眼,差点儿吓得灵魂直接从天灵盖窜出去——岑晨正光着身子跪在他身边儿,两手保持着解他皮带的样子。

    “我操,你怎么在这儿?”陆讷唰的从床上蹦起来,双眼冒火地瞪着岑晨,“你想干嘛?”

    岑晨年轻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充满诱惑,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忽然个前冲,紧紧抱住陆讷的腰,闷声闷气地说:“陆哥,我喜欢你,真的,我老早就喜欢你了。”

    陆讷点儿没被告白的喜悦,反而被吓到了,手忙脚乱地扒开岑晨,不小心,还从床上掉了下来,摔了个屁墩儿,也顾不上疼,窜起来就指着岑晨的鼻子问:“我问你呢,你怎么会在我房间?”电光火石间,想起自己将外套忘在沙发的事儿,立刻火冒三丈,“我房卡是不是你偷的?”

    岑晨保持这跪姿,这时候抬起脸来,泪珠子挂在睫毛摇摇欲坠,“陆哥,我没想干别的,我就想让你快乐,真的。”

    “我……谁他妈想听你说这些啊——”

    手机铃声终于熄了,但几秒钟之后,又重新响了起来,持续不断地在房间里回荡,把陆讷吵得脑仁儿疼,翻开被子总算找着了手机,看屏幕——苏二来电,捏着手机盯了犹豫了半天,对岑晨狠狠地说了句“我现在没空理你,你给我把衣服穿上,待会儿我再跟你说!”他说完,深吸了口气,按了接通键。

    刚把手机放到耳朵上,苏二不高兴的声音就从里面冲出来,“干嘛不接我电话?”

    陆讷尽量用平常的语气说:“睡觉呢,你干嘛?”

    “行了,过来开门,我快到你房间门口了,是1706吧?”

    “什么?!”

    49、第四十九章 ...

    陆讷大惊失色,抓起岑晨的衣服把塞到他手里,扯过他的胳膊就往门外推。手刚碰上门把手,敲门声就响起了。

    陆讷想死的心都有了,上回和江兆琛那乌龙鸟事都被苏二闹得天翻地覆的,这回还能安然无恙?慌乱地四处瞄了眼,把将岑晨推进洗手间,压低声音警告,“你现在就是马桶,只准喘气儿,不准出声,不准动作,听到没?”

    岑晨抱着衣服张小脸惨白惨白的,可怜兮兮地点了点头。

    陆讷关上洗手间的门,又瞄到床尾还有双岑晨的鞋子,赶紧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将鞋子扔了进去,再次警告,“锁门,千万别开门,记得你是马桶。”

    咔哒声,洗手间的门锁上了。

    陆讷深呼了口气,再缓缓吐出,平复自己嘭嘭乱跳的小心脏,然后镇定地打开了门。门外的苏二已经脸不耐烦,不等陆讷让开,自己推门进来了,“你干嘛呢,这么久才开门?”

    “不是跟你说睡觉吗?你怎么来这儿了?”陆讷的神经高度紧绷,脸上还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苏二回头看他眼,“睡觉还穿衣服啊?”

    陆讷还竭力装样,“这不听你来了又把衣服穿上了嘛。”

    苏二嗤笑声,上上下下扫射陆讷,尤其在他的敞开的胸膛极其色*情地瞄了眼,“你哪儿我没见过啊?”

    陆讷窘,说不出话来。苏二刚下飞机,身风尘仆仆的样子,显得有点儿疲惫,看见床就仰躺下去,震得床垫咯吱声响,长长地出了口气,“可算是累死老子了。”抬眼看见陆讷直挺挺地在原地,跟守卫疆土的哨兵似的,不由地拍拍身边的床,“过来啊,咱们说说话,你想我不?”

    陆讷壮士断腕般走到苏二旁边坐下,苏二个翻身,搂住他的腰,手掌慢慢摩挲着他结实的腹肌,漫不经心的样子,像抚摸件汉朝玉器似的。陆讷强忍着没动,就想着怎么打发苏二赶紧离开呢,苏二忽然抬起头来,狐疑地看了陆讷眼,“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儿不对劲儿?”

    陆讷的心瞬间给提到嗓子眼,小心翼翼地问:“我怎么不对劲儿了?”

    苏二的目光如同二维码似的扫描了遍儿,眉心蹙,“你今天化妆了?”

    陆讷松了口气,“今天不是去摄影棚拍照了嘛,后来就赶着参加晚上的宴会,来不及卸妆。”

    苏二双手捧着陆讷的脸,左瞧右瞧,然后啪口亲在陆讷嘴上,稀罕道,“不错,人模狗样,挺帅的。”个用力,就把陆讷给扑到床上,身子压在上面,捧着陆讷的脸又亲了口儿,声音沙哑,说:“陆讷,我挺想你的。”陆讷呵呵笑了,动不动,脸上的表情跟纸糊上去似的,又虚假又单薄。

    苏二用身体蹭蹭陆讷,脸埋在陆讷颈边,嘶哑的声音里压抑着蠢蠢欲动的欲*望,“真想你,真的——”陆讷的身子僵,感受到苏二腿间开始抬头的小兄弟,终于明白他这个“想”中的深层含义,那个心急啊,手推开苏二,坐起来,也不看他,心虚地说:“你不是累了吗?我给你上总台再要个房间,早点儿休息。”

    苏二懒懒地躺着动不动,“干嘛再要房间啊,麻烦,又不是没块儿睡过?”、

    “我这明天还得大早起呢,怕打扰你,还是另要个房间吧。”

    苏二斜睨了陆讷眼,“哪儿那么事儿呢,我都不介意。”然后自以为了然地看了陆讷眼,“瞧你那出息,放心吧,没你同意,我保证不干坏事儿。”

    陆讷看这招不行,赶紧另使出招,“你不刚下飞机吗?饿了吧,我陪你出去吃点儿东西,刚好晚上我也没吃饱。”就想着趁这工夫,岑晨赶紧逃生。

    “这么晚了,谁耐烦再出去啊,叫客房服务得了,我记得这儿的鹅肝做得不错。”他边说着,边从床上爬起来,“你打电话,我先洗个澡。”

    陆讷五雷轰顶,脱口而出,“洗手间坏了。”

    苏二狐疑地回头看看他,“坏了?”拧了拧洗手间门把,没拧开,陆讷趁机说:“你看,我就说坏了,门压根就打不开,估计锁上了。”

    苏二皱起眉头,“坏了你怎么不叫人上来修啊,或者换个房间啊?”

    “这不没来得及吗?开始也没发现,刚准备洗澡的时候,才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

    苏二忽然回头,双黑阗阗的眼睛盯住陆讷,声音平静中蕴含着丝不平静,“你刚刚不是说你睡觉来着?”

    陆讷愣,苏二的眼睛已经危险地眯起来,望着紧闭的洗手间门,幽幽地说:“陆讷,你可别跟我说里面藏着个人。”

    陆讷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啊——”

    话还没说完,苏二已经脚踹开了洗手间的门,木门被剧烈地撞击在墙上又反弹回来,发出垂死般的吱嘎声,门里面,光着身子的岑晨抱着衣服瞪着惊恐的眼睛,两条细白的腿瑟瑟发抖。

    陆讷的双眼已经空茫,如同两潭死水。

    空气静默得如同半夜的坟场,弥漫着恐怖的死寂。苏二的脸非常平静,平静得都邪逼了,两道匕首般锋利的眉毛下双眼睛直直地望着眼前小白兔样的岑晨,令人读不出任何信息。然后的嘴角讽刺的扯,看了陆讷眼,嘲弄道:“陆讷,你可真不讲究。”

    这话像个开关按钮,岑晨忽然以黄继光堵炮眼的姿势和精神冲过来,把抱住苏二的腿,如同抱住失散年的爹,嚎道,“二少,二少,这事儿跟我没关系,真的不关我的事,是陆导,陆导说有个角色适合我,要我来他房间给我讲戏,我真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呐。二少,你要相信我,我的心里直都只有你……”

    岑晨全情投入,哭得把眼泪把鼻涕。陆讷张口结舌,被这急转直下的剧情弄得目瞪口呆。苏二的眉头夹得死紧,表情如同吞了只苍蝇般膈应,脚踢开岑晨,“滚出去!”。岑晨充耳不闻,坚持不懈地爬回来抱住苏二的腿,“二少你相信我,真的,这事儿跟我真的没关系。”

    苏二发了狠劲儿,脚将将岑晨踢得撞在玄关墙上,缩成团,声音里都是冰渣子,“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我叫人把你拖出去?”

    岑晨的身子抖了抖,不敢再去抱苏二的腿,自己低头声不吭地以最快的速度捡起衣服鞋子,灰溜溜地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剩下陆讷和苏二俩人,苏二走到酒柜旁,从里面拿了瓶路易十三出来,倒了杯,仰头口就喝干了,陆讷看得心惊胆战的,走过去,觑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叫了声,“苏漾。”

    苏二充耳不闻,又哗啦啦地倒了杯,喝了口,走到床尾,弓着背坐下啊,依旧是那种阴郁的脸,眼里,是层又层的阴翳。陆讷走到他旁边,试探着问:“你不会真的相信岑晨说的话吧?”

    苏二没吭声,只是转过头来,直直地望着陆讷,是跟外面天气截然相反的天寒地冻,还带点儿说不出的恨意与委屈。

    陆讷顿时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语无伦次地解释道,“今天不是有个晚宴嘛,我就在那儿遇着岑晨,他偷拿了我房卡,进了我房间。我累了天,晚上又喝了点儿酒,回房间就睡了,醒来就看见他光着身子,我跟你说,我比你还惊讶,吓得差点儿没报警——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不信你去问酒店总台,我还是从他们那儿又要了张房卡才进的门,真不知道岑晨会在那儿。”

    苏二还是不吭声,陆讷在他旁边坐下,弓着背垂着眼睛对着手指玩儿,像是说给苏二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你也知道,我本来就对男人不来电,从前,也就觉得你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揣着大把大把的钱,把人当猴耍,我呢,也借你的东风,得了不少好处,咱们俩就是心知肚明的各取所需。可人的感情,不是处出来的吗?咱们块儿磕磕绊绊吵吵闹闹的,也过了那么久了,我要真不在乎你,何必还把人往洗手间藏?”

    苏二还是没说话,陆讷用眼角瞄了瞄他的神色,轻轻用肩膀碰了碰了,叫道,“苏二?二少?苏漾?漾儿——”

    苏二掀起眼皮,给了他个锋利的眼刀,陆讷顿时心里松,脸上带出点儿笑意。

    苏二板着脸,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他,陆讷接过来,也没想,仰脖子将杯中酒喝完了,苏二忽然扑过来,板过他的脸,张嘴狠狠地咬在陆讷的唇上,血腥味顿时弥漫在口腔,还未咽下去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来。陆讷嘶地抽口气,反而把苏二的唇吮吸在了自己唇间,彼此灼热的气息交织,互相较劲儿似的你来我往,不知何时两人倒在床上,像两只困兽,互相撕咬、吮吸、抚摸,周围的空气节节攀升,到这步,彼此体内的欲*火都被撩拨地要燃烧起来了,苏二的裆部涨得发疼,压抑着喘息在陆讷耳边说:“陆讷,我他妈想操*死你!”

    陆讷本来有些意乱情迷,听到这话,顿时有点儿不乐意,个翻身,将苏二压在下面,“谁操谁还不定呢?”手抓着苏二的手压到头顶,手直接扯开了苏二衬衫,纽扣绷了床,苏二的身体是年轻男子的清瘦而结实,床头灯光下,像晃动的酒液,陆讷低头含住他的褐色的乳*头,牙齿轻咬,连带舌头舔*弄,苏二个哆嗦,喘着气逞强嘲笑,“小处*男你会不会啊——”

    陆讷听这话,心里顿时涌上阵怒气,张嘴就咬了苏二的乳*头,疼得苏二爆粗口,“我操,你属狗的是不是?”

    陆讷的手掌沿着苏二紧绷的腰直接插*进他的内裤里门,用力地揉捏他的臀肉,狠声道:“你这是也让我像你样先找几个男人练练枪,积累积累经验?”

    苏二顿时知道踩到雷区了,瞪他眼,“你敢?我他妈剁了你小鸡鸡。”边趁着陆讷不留意,个翻身又把陆讷压下面,抬起大腿就扒他裤子,嘴里说着,“宝贝儿,让哥哥好好伺候你,保证让你爽得哭出来。”

    陆讷抬脚差点儿没把苏二踹下床去,反身压上去,论武力,娇生惯养的苏二少怎么敌得过皮糙肉厚草根出身的陆讷,很快被他制住,抬起苏二条腿架在肩上,手指捅进苏二的后门,气喘吁吁地说:“你忘了哥是干什么?哥是干艺术的,好歹还看过几部gay片,知道怎么回事儿。”

    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令苏二脸色白,苏二少纵横情场年,向是他把小情儿操得连连求饶,就算陆讷跟从前那些鲜嫩的小男孩儿不样,他也从没想过自己要做下面那方,第次升起恐惧的感觉,两眼瞬间就红了,叫道,“陆讷你他妈敢动试试?”

    陆讷下子愣住了,望着苏二通红而凶狠的眼睛,停止了动作,半晌,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嘶哑着嗓子说:“你……你要不愿意,就算了。”停了停,似乎会缓解彼此的尴尬,小声说,“其实不做到这步也没关系,用手弄弄,也挺好的。”

    说完,他就要退出去。苏二的心里忽然慌,不知怎么就有种预感,今天要真这样结束了,他跟陆讷的关系就永远会停留在这步,心横,有点儿自暴自弃地说:“算了,你来吧。”话说完,血色唰地涌上脸耳,他拧过头,将脸埋在枕头里,闷声闷气地说:“床头柜里,你找找,应该有润滑的东西。”

    陆讷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忍着胀痛的裆部,翻身下床,果然在抽屉里找着了保险套和润滑油,按着苏二的指示将润滑直接挤进了苏二的后门,下子没控制好剂量,挤了,苏二觉得里面又凉又泥泞,跟下过雨的稻田似的,难受地要命。

    陆讷也是满头大汗,先用根手指慢慢地捣着,再慢慢加到三根。苏二被他那种小心翼翼的态度弄得火大,哑着声音说:“行了,进来吧。”

    陆讷的下*身硬得都快爆炸了,擦着缝隙慢慢地捅进去,虽然做足了前戏,还是有点儿紧,火热的四壁嫩肉绞得陆讷发疼,都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苏二的脸也扭曲得厉害,嘴唇咬得没有点儿血色。

    陆讷双手温柔而煽情地抚摸他的身体,摸他下面的硬物,湿热柔软的嘴唇吻过他的胸膛,腹部,在肚脐眼来回啜着,舌尖色*情画着圈儿,苏二个哆嗦,喉咙里溢出声压制的轻哼,陆讷顺势动了动,先是缓慢的,渐渐凶蛮起来,苏二的喘息变得急促,伸出手来抚摸陆讷短短的发茬。

    陆讷将他的双腿盘到自己腰上,双手穿过他的腰用力将他抱起来,两人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探过头去吻他的嘴唇,灼热的呼吸进入对方的口腔,被丝不漏地吞没,甚至整个人精气都要被吸过去,两个人如同困兽般互相吮吻较劲,紧贴的下*身进行着最原始的频率。

    第五十章

    有十几秒钟的时间,陆讷的脑子片空白,整个身子都徜徉在种暖洋洋的痒呼呼的水中,成千上万的细胞微微颤栗跳舞,成千上万的毛细孔阳光下全部打开来,那种无以言表的舒爽,让他连根手指也不想动。

    过了好会儿,他低头看苏二,苏二两眼失神,眼珠子上蒙着层水膜,显得特别水润,显然也沉浸在高*潮,脸色潮红,额发湿湿贴在额头,张着嘴微微喘息,脚趾头还蜷了起来。陆讷看着看着,既有点儿心痒痒,又有点儿不好意思,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身子,将自己那活儿从他里面退了出来。

    被撑开的洞穴时之间还不能合拢,过的润滑油从里面溢出来,苏二本来就潮红的脸红了,血色全涌到脸上,掩饰性地把推开陆讷,极其粗暴,掀开被子起来,下地,腿软,差点儿没在陆讷面前出丑,两条腿刚刚被撑得太开,现在都有点儿合不拢。

    陆讷看他那怪异的样子,忍不住跟着起身,“你干嘛呢?”

    “洗澡。”苏二头也没回。

    陆讷小心翼翼地问:“要不,我帮你?”

    苏二回了他个简洁有力的“滚”。

    热水冲刷了掉了身体的黏腻不适,舒缓了酸疼的腰肢和大腿肌肉,苏二擦干身体,走到洗脸前,凑近镜子细细地看自己身上陆讷留下的痕迹,尤其是左肩头的牙印特别明显,骂了句牲口,围了条浴巾就出去了。

    陆讷依旧躺床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连脸都蒙上了,就露出头顶短短的发茬。苏二掀开边的被角躺进去,点了根烟,慢慢地抽着。烟都抽到半儿了,陆讷依旧动不动地挺尸,成心要把自己闷死在里面的节奏,苏二扯了扯被子,问:“你干嘛呢?”

    陆讷死抓着被子,苏二没扯动,不由地侧过身去,加大力地拉被子,被子终于被拉开了,露出陆讷被憋红的脸,看见苏二眼神游移了下,将被沿拉倒下巴,小媳妇似的说:“我就是有点儿难为情。”

    苏二愣了下,然后操了声,觉得自己整个世界观都被颠覆了,“妈蛋的刚才到底是谁上谁啊?”

    陆讷理直气壮,“你说我好好正直青年,就被你这么个禽兽糟蹋了,还不兴我哀悼下我逝去的贞操和向着歧路狂奔的人生观啊。”

    苏二来气了,“你他妈刚操*我的时候不挺爽的吗?”

    陆讷不服气道,“你被*操得不也挺爽的,瞧你叫成那样。”

    苏二下子觉得面子有点儿下不来,翻身压住陆讷,狠声道,“有胆子再来,哥哥叫你知道厉害!”

    陆讷没跟他较劲儿,反而伸出双手捧住苏二的脸,叹了口气,认真地说:“其实,我本来没想那么快跟你发生这种关系。先前不是跟你说需要时间适应嘛,那会儿,我心里真的挺别扭的,虽然有点儿感觉,但拐不过弯儿来,老觉得,俩男人挺不靠谱的,我就想着,慢慢来吧,我心里还有个计划,什么时候牵手,什么时候亲嘴,咱们个步骤个步骤的来,要万真不合适,那就算了——”

    听陆讷说起这些,苏二心里面涩涩的,抽了口烟,故意喷在陆讷脸上,“你说你个男人哪儿那么唧唧歪歪的?”说着,将烟放到陆讷嘴边,陆讷张嘴衔住,吸了口。两人你抽口我抽口,温情脉脉的。

    支烟抽完,两人就亲到了块儿,口腔里都是尼古丁干燥而略苦涩的味道,互相用力吮吸着,灼热的舌头勾缠,轻而易举就给勾出心里的馋虫来了,身体挨挨蹭蹭地撩起火来。苏二的手摸过陆讷十分带劲儿的腰线,直摸到富有弹性的臀部,手指卡进臀缝间,被火热的紧致臀瓣夹着,心里片火热。

    陆讷的身子却僵,把抓住了苏二的手,瞪他,“你干嘛?”

    苏二另只手摸着陆讷染上情*欲的眼睛和嘴唇,嘶哑着声音说:“刚让了你回,这回总得让我来了吧?”苏二知道,陆讷对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挺没信心的,所以特别被动,直男么,能理解,自己要不退步,他们俩永远不可能进步。苏二都想好了,先牺牲下,下次再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陆讷的脸上顿时划过窘迫,抓着苏二的手纹丝不动,舔了舔干涩的唇,说:“不行,我过不了心里那个坎儿。”

    苏二诱哄道,“你看我都为你牺牲这么了,你为我牺牲下有什么关系?我跟你说,其实做下面挺好的,我保证不让你疼,让你舒服得把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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