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灯看刺刀》(渣攻VS深藏不露实为吃人不吐骨头受) 作者:淮上
然后去厨房把菜加工下,黑鱼剖开煲上,菜心洗洗干净,切好待炒。
忙活完差不已经过去了个小时,早过了平时楚慈下班的时间。韩越打他手机,打了好几次才接通,听着那边声音还挺喧杂,好像是在大马路上。
“我车坏了。”楚慈平淡的说,“堵在三环上了。”
“我他娘的叫你开那辆大奔,谁叫你不听的?整天开那破车我就知道早晚要坏!”韩越时脾气没控制住,声音高起来,“你人在哪儿呢?”
“……成旭蓉那个酒店附近。”
韩越皱起眉:“那不是你回家的路啊,你上哪儿逛去了?”
手机那边沉默半晌,紧接着楚慈言不发,直接把电话挂了。
事实上楚慈贯反感韩越盘问他上哪去了,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家。但是他越反感,韩越就越要问,恨不得把他每天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调查清楚才好。
他这电话挂,韩越当场就炸毛了,心说难道他下班不回家在外边跟谁胡混不成,难道单位里新来什么年轻漂亮女孩子了,难道又跟什么不三不四的同事跑出去聚餐……
韩越这人本来就有极强的领地意识,对楚慈的独占欲又极其旺盛,路上简直把后槽牙都咬碎了,心里遍遍念叨着老子这次把他抓回来就锁家里,他娘的把铁链子锁个天昏地暗,再放他出去乱跑老子就跟他姓……
不得不说韩越身上有种野兽般敏锐的直觉,楚慈只大概跟他说了下地址,没过十分钟他就准确的找到了楚慈的位置。
那辆白色二手本田停在人行道边上,开了后箱门和发动机盖,楚慈和另个男人在车门边上等着。韩越远远望去是个男的,火气稍微降下去那么点——毕竟他知道楚慈对男人是不感兴趣的,男人的威胁比女人要小得。
他把吉普开过去刹,跳下车来问:“怎么回事啊你?”
“韩、韩二少!”楚慈身边那个男的差点咬着舌头,脸上顿时笑开了朵花:“哟,您怎么来了?”
“……这不是刘总嘛。”韩越认出那个男的是楚慈他们单位领导,也就是上次聚餐打人事件之后出面处理的那个,脸上顿时皮笑肉不笑起来,“这话该我问你啊,你怎么在这儿?”
刘总的笑容顿时发苦起来。
也活该刘总背运——本来晚上是该单位小车送他回家的,谁知道今天小车坏了,司机要另外调车,却被他阻止了。刘总心里有把小算盘,想趁机蹭楚慈的车回家,在路上聊聊天儿说说笑话,好联络联络感情。
上次聚餐的时候,刘总被那个不长脑子的许仲义所连累,在韩越面前留下了极坏的印象。他后来想想觉得非常冤,就心想跟楚慈搞好关系,把在韩越心里的恶劣印象也趁机修复下。
人嘛就是这样,不相处是永远好不起来的。刘总的想法非常单纯,就想趁着楚慈开车送他回家的功夫在路上唠嗑唠嗑,聊聊单位的事情,把上次的误会解释下,说不定还能聊聊有关于韩家的话题……关系自然而然就好起来了。
谁知道,楚慈的车恰好就在今天抛锚了。
谁知道,楚慈个电话招来的不是拖车厂,而是这么个活煞星。
刘总表面陪着笑,心里却几乎要抓狂了。这两人到底关系有铁啊怎么把韩二少给招来了!这楚工到底是什么来头?他到底有什么背景啊?!
2.
韩越弄清楚那个刘总只是来蹭车,而且人长得也歪瓜裂枣还有点秃顶,实在构不成情敌的威胁,便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脸色也稍微好看了点,问楚慈:“这车怎么回事?”
“亏电了。”
“叫个拖车厂然后你自己打车回家啊。”
“离这里最近的拖车公司十二公里收费三千五。”楚慈脸上冷冷的没点表情,“你来之前我已经打电话给维修的朋友了,我在等他。”
韩越差点当场翻脸,他娘的老子还没死呢!你开车亏个电还要专门打电话给朋友!有什么朋友的关系比老子还亲密?!
不过他还算有点情商,知道这是在大马路上,边上还有个姓刘的外人,不好当面对楚慈发作。韩越把钱夹掏,顺手抽出两张百塞给刘总,口气极差的吩咐:“抱歉今天招待不了你了,这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好,你自己打车回家去吧。”
“不不不,我、我自己打车回去!我我我,我这就走!这就走!”
刘总脸色几乎要扭曲了,再借他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接韩越的钱哪!这哪儿是两百块钱,这分明是两百颗点燃了的炸药啊!
楚慈略微有些抱歉的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本来应该是我顺道送你程的……”
刘总哪受得起他的道歉,赶紧边赔笑边脚底抹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虽然他很想在韩越面前留个好印象,也很想跟位高权重的韩家搭上关系,但是人家脸色都挂下来了,眼看着就要发火了,再不走难道等着留下来当炮灰?
“……以后下班就立刻给我回家,别送这个送那个的,他自己不会打车?还是你该他欠他的?这姓刘的就看你老实好欺负!”韩越重重把本田的后箱盖合,又绕到前边来检查发动机,语气很差的问:“我不是跟你说早点回家吗?这点毛病直接叫拖车公司得了,花少钱回家我给你报销!”
楚慈在车门边上,半晌才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谢谢,不必了。”
韩越抬起头看他眼,哼笑:“你就撑吧啊。——老实在这里别动,我把我那车倒过来,借点电给你。”
楚慈这车其实是白天忘记关大灯,蓄电池亏电了。韩越把他那辆吉普掉过头来,从后备箱里找到蓄电池连接线,接驳上本田的蓄电池正负两极。他手上没戴手套,连接线接电池正极,滋的声猛窜起小股火花。
韩越“嘶”的倒抽了口凉气,把手在裤子上随便抹,“你坐到车里边去,我叫你踩油门的时候你就踩油门。”
韩越上初中时开始偷他爸的车开,到如今驾龄已有二十年,对车的了解比对人的了解还深。他在电流接通的情况下先后启动了吉普和本田的引擎,很快把吉普蓄电池里的电输到了本田的蓄电池里去,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就收拾得干净利落,比维修的人还麻溜。
“怎么样,比你那什么修车的朋友快了吧?”韩越拔下蓄电池连接线,拍巴掌说:“行了。那天有空给你换个蓄电池极板,到底是二手的东西,都老化完了。”
楚慈从车窗里探出头,面无表情的盯着韩越,半晌说:“谢谢,不必了——我宁愿请人花钱来弄。”
韩越还没来得及反应,楚慈踩油门疾驰而去,只留下道烟尘渐渐飘散。
“……我操,”韩越抹了把脸,喃喃地道:“明明就是二手,还不让人说了!”
虽然对楚慈晚回家这点很不满,但是总体来说,韩越对晚餐还是比较满意的。
韩越本人并不喜欢吃松露,这玩意儿据说十分珍贵美味,但他总觉得有种泥土般的怪味儿。他特地把松露带回来配菜,是因为他知道楚慈喜欢。
有次裴志的朋友有事求到韩越头上,在家意大利餐厅预订了席位打算请他,谁知道韩越临时有事,去军委开会去了。预订过的菜退不掉,那朋友干脆把几十道意大利菜打包送到楚慈家,还跟韩越打电话说:“我都把晚饭送到你老婆家去了今晚你们不用开炉灶了!”
就是那次韩越发现楚慈喜欢吃这玩意儿,证据是其他菜他大都没动,或者只略动了两口,只有白松露被挑出来吃了大半。
韩越很少发现楚慈有什么爱好,偶尔发现个就记得很牢。虽然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喜欢吃只刮掉了泥土、连用水洗下再吃都不行的蘑菇,但是既然楚慈喜欢,他就每次都往家带几个。
韩越这人火气上来得快下去得也快,看楚慈在餐桌边小口小口的吃东西,目光低垂着露出排弯曲的眼睫,脸颊上皮肤在灯光下泛出细瓷的光泽,衣领里露出小段突出的锁骨,他心情突然又舒缓亲昵起来了,还笑着问了句:“你怎么喜欢吃这种带泥土的玩意儿?”
“因为甜。”
“啊?”韩越很意外,“我怎么没吃出甜味?”
“因为你只知道吃肉。”楚慈把碗放,起身说:“我吃饱了。”
韩越笑起来,把勾住他的脖颈,强迫他低下身,亲昵的拍了拍他的脸:“是,老子最喜欢吃你这块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楚慈脸色不好的缘故,那天晚上韩越竟然没折腾到凌晨,只在床上发泄次就放过了他。楚慈当然不会去问为什么,他已经很困了,韩越搂着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迷糊。
朦胧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他感觉到韩越坐起来穿衣服,下意识的低声问了句:“你去干什么?”
“洗手间。”
楚慈对韩越去洗手间的问题压根不关心,他闭眼就立刻坠入了深眠。
韩越等了等,看他的确睡熟了,才微微笑了下,打开门走了出去。
因为没有车库,那辆白色本田就停在楼下。反正已经是二手了,也不在乎会不会有调皮的小孩子在油漆上随手划几道。韩越边咬着手电筒边开发动机盖子,轻车熟路的忙活了起来。
差不顿饭工夫之后,韩越终于完成了对这辆万恶的二手车的改造。他心满意足的合上发动机盖,然后哼着歌儿上了楼。
第二天早上当楚慈准备出门去上班的时候,问题来了。
他坐在驾驶席上重重踩油门,却始终无法启动发动机;明明昨天修好了蓄电池,今天早上却怎么也怎么也打不着火!
韩越无所事事的在边上看手表,边看边摆出副“没时间了哟你上班要迟到了哟”的嘴脸。楚慈终于忍无可忍,探出头去叫了声:“韩越!”
虽然这声求助很勉强并且带着恼火,但是韩越样很受用,“叫我也没用,早上谁有时间修它。要不这样,你先开那辆大奔去吧,我有时间再看看你这二手车是怎么回事。”
早上交通本来就不好,楚慈也没时间再厌恶韩越那辆强迫赠送的奔驰600,只能匆匆接了钥匙往外走。
韩越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身影,半晌突然哼笑声:“老子要送的东西,你还能不收?”
紧接着他回头看看那辆二手本田,顺脚往车头上踹:“你就先坏着吧啊。”
第二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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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底四月初这段时间正好助手小王请年假,因此楚慈格外忙,也没时间修车,只能把那辆莫名其妙打不着火的二手本田停在楼下。
当然他也没天天开那辆惹眼的奔驰600去上班,除了车坏的第天没办法之外,第二天他就开始打车了。
对于他打车的事情韩越是不知道的,否则他又要暴怒。最近上边决定启动项新的军工项目,作为负责人之,韩越必须天天去军委报道,开会开得昏天黑地。
转眼功夫到了四月初,韩越的生日就要到了。
这是韩越成年后第个不在部队里度过的生日,时间各路人马纷纷闻风而动,提前个星期起就开始送礼请客,各式各样的应酬天天排到深夜。韩越每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都满身酒气,楚慈为了防备他发酒疯,每晚睡觉前都反锁卧室的门,还在门后抵了两把椅子。
谁知道韩越发起酒疯来就是个活阎王,头几天还能勉强忍忍,到书房去将就睡晚;到后来他晚上回家就跑到楚慈的卧室外踹门,踹得门板都裂了条大缝。最后有天他实在喝了,踹了几下门还不开,时兴起竟然摸出06式,对着门锁就是枪!
楚慈在他踹门的时候就惊醒了,韩越在外边开枪的时候他惊得下子坐起来,紧接着就只见韩越杀气腾腾踹门而入,手里还拿着把开了栓的06式微声手枪,满身都是浓重的酒气,眼睛都烧红了,看上去极为可怕。
楚慈第个反应就是跳起来往外跑,还没跑两步就被韩越把拦腰抱住,扛起来往床上扔。
那枪口就杵在几厘米远的地方,而且还开了保险栓!楚慈脸色都变了,手脚不受控制的发抖,颤声问:“韩越,你这是打算杀我吗?”
韩越本来被怒火和欲_火烧得神志不清,听楚慈叫自己的名字,倒是愣了下。
他食指还套在扳机上,枪口几乎抵着楚慈的脸,稍微手滑下就会立刻走火,楚慈半个头都能被他轰下来。他这么愣就是好几秒的时间,楚慈脸上连点血色都没有了,连牙关都开始打颤:“你……你放开我!”
韩越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手,然后看到手上捏着的枪,被酒精烧坏的大脑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把枪远远扔。
“别……别怕,我不杀你。”韩越大着舌头安慰了句,伸手去摸楚慈的脸,“我喜欢你。”
楚慈全身上下都在发抖,几乎连牙齿都发出细微的打战声。韩越把他压在床上,紧贴着他的身体,能清楚感觉到他恐惧的颤抖,身体僵硬得就像块石头。
“谁、谁叫你他娘的锁门,操了,老子三半夜回家你还不让我上床睡,我能不火吗?”韩越酒精阵阵冲到脑子里,说话也含含糊糊磕磕巴巴的,又低头来亲楚慈的嘴角:“好了行了,下次晚上不、不准锁门!……我操,老子可想你了……”
楚慈突然用尽全力把韩越推,紧接着挥手个耳光重重打在韩越脸上,“啪”的声无比响亮!
韩越被打得脸偏,没反应过来,愣在了那里。
楚慈猛的翻身下床,双手颤抖着收拾起钥匙钱包等,匆匆把外套披就夺门而出。
韩越毕竟喝了又被打懵了,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等他火冒三丈的跳起来抓人的时候,才发现外边大门大开着,楚慈已经离开家了。
韩越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足足愣了几分钟,才唤醒了仅存的微许理智。他强打精神去浴室洗了把脸,感觉头脑清醒了点,就坐下来想楚慈会上哪儿去。
他孤身人在北京,寡言少语,独来独往,几乎没有什么朋友。韩越看了下表,已经两点了,这个时候他能上哪儿去?
脸上被打的地方还火辣辣的痛,想必楚慈那耳光真是用了全身的力气。韩越摸摸脸,心里的怒火渐渐消了下去,有点后怕又有点着急。北京这么大个城市,消失个把两个人实在太过寻常,这三半夜的他跑出去,会不会遇上什么危险?
……操,早知道就随便找个地方窝晚上得了!也怪裴志那小子,逮着老子就猛灌……
韩越又用冷水拍了拍脸,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摸出手机来开始打电话。他爹他妈他大哥都是不靠谱的,韩越在电话簿里逡巡了圈,然后挑出几个在公安系统里人脉广、吃得开的狐朋狗友打过去。
这个时候人家都要么搂着老婆、要么搂着小情儿在睡觉,接到韩越的电话,十个有九个都反应不过来:什么?你相好的跟你发火?离家出走了?……我操什么人敢甩我们韩二少!抓回来!赶紧的抓回来!
这边三半夜的鸡飞狗跳,那边韩越接到个电话,出乎意料是韩强的个朋友打来的。
这个朋友叫赵廷,跟韩越其实并不大熟,但是跟韩强关系相当不错。这人的最大特点在于,他特别会跟人拉关系、自来熟,在人情交际上格外精通,也格外热衷。
他开着好几家酒店和夜总会,三教九流的朋友都有些,小道消息、最新内幕他打听得最勤快。韩越只见过他几次而已,也就是个泛泛的点头之交,这次生日他却送了厚厚的大礼,还是通过韩强转交的,让韩越想拒绝都拒绝不得。
赵廷在电话里哈哈笑着说:“韩二少,是我呀!我刚才在去酒店的路上正巧看见了您家那位!这么晚了就个人在外边,就穿件单衫,我怕他出什么问题,就顺道请他去我酒店里坐坐!眼下我们已经到酒店里了,您要不要来看看?”
韩越大奇。楚慈离家出走两个小时不到,他还没打完轮电话,这赵廷从什么地方得知楚慈离家出走的消息的?又是怎么在路上“巧遇”了楚慈的?这人他娘的也太精明了吧!
“这回真麻烦你了老赵。成,我这就过去!”
韩越话音未落,突然听见楚慈的声音在电话那边说了什么,赵廷就掩了手机跟他说话。没过会儿他回过头,苦着声音说:“不成,韩二少,楚工说您要是来他这就走。”
韩越急问:“他人呢?”
“开房去了。我给安排了个特等套房,绝对舒服!肯定不委屈他!”
韩越悻悻的骂了声,很想立刻赶去赵廷的酒店,又怕楚慈说得出做得到,真从酒店里溜了。何况刚才拿枪的事情他还有点后怕,内心有点抱歉,不大好立刻去面对楚慈。
赵廷这人精立刻把韩越的心理摸了个十成十,压低声音说:“要不这样吧韩二少,后天就是你生日了,干脆你就在我们店里搞派对得了。我争取把楚工留到后天,到时候你把裴老总他们几个都请过来,大圈人围着热热闹闹的,楚工肯定也不好当着人面发作你。这派对上嘛,小酒喝小手拉,还有什么别扭能闹得起来呀……”
韩越心说你他娘的终于露出真实目的了,就是想逼老子把生日宴摆在你们店是吧?巴着个韩强还不够,你是真想攀上韩家这棵大树啊!
但是心里想归想,要不是这个成了精的赵廷,楚慈也没这么容易被找到。韩越咳了声,说:“行,那就这么办吧。——我相好的这两天在你们店里消费了少,概都记我账上,好吃好喝的尽管给他上。”
赵廷哈哈大笑:“哪儿能呢!哪能要朋友的钱呢!肯定把人伺候得好好的,您就放心吧!”
2.
韩越第二天脑子清醒过来的时候,开始怀疑为什么赵廷能这么快就找到楚慈。赵廷见过楚慈面是肯定的,那是去年韩越回北京度假的时候,为了显摆把楚慈带到朋友圈聚会上,这两人隔着大半张桌子远远见过面,但是连招呼都没打。难道赵廷从那时就开始留心记住楚慈的脸了?操了,这小子不会对老子的人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韩越对赵廷真是没什么好印象,这人平时就精于溜须拍马、专攻裙带关系,还特喜欢跟人陪笑脸,看上去特别虚伪。他用甜言蜜语和金钱攻势砸得韩强跟他称兄道弟,当年韩强开车撞人的时候他也在车上,两人都喝高了,交警赶来的时候根本不用测酒精,两人身上都股浓重的酒味儿。
事后韩老司令压着韩强上法庭,结果就是这小子当庭翻供,愣说是被害者方先闯红灯违反交通规则才撞上的。韩越那个在高院工作的铁哥们儿本来就已经上上下下打点好,赵廷这边翻供,那边高院立刻顺水推舟,定了韩强连带责任,赔几个钱了事。
虽然事后司令夫人十分感激赵廷,但是韩越心里直对这小子没有好印象。在他看来韩强至今事无成,很大程度上是赵廷他们这帮狐朋狗友惯出来的。这帮人整天围着韩强谄媚奉承,搞得他自以为么了不起,天长日久就养成了目下无尘、眼高手低的个性。
所以当韩越生起这种怀疑的时候,他下子就坐不住了。
据他所知赵廷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笑脸奉承的人,而楚慈就特别吃软不吃硬。眼下他正被自己那枪子儿惹恼了呢,万赵廷不怀好意,起个坏心,在他们两人之间趁虚而入的话……
——其实韩越这个想法真是冤枉了赵廷。赵廷虽然是个生活糜烂的主儿,但是借他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垂涎韩二大爷的心尖儿啊。
他当时在聚会上刻意记住楚慈的样子,就是看出韩越对这人的态度不般,搞不好动了真感情。如果能跟楚慈打好交道的话,跟韩越搭上线也就容易了。赵廷平生没大本领,唯独在巴结他们这帮太子党这块儿,做得特别好。
他那天晚上从朋友处得知韩越的心肝儿离家出走了,韩越正着急上火的到处找人。这时候他正从酒店往家走,谁知道刚出酒店的门,就看到楚慈在马路对面不远处。
这叫什么?这就是运气啊!
当时赵廷还有点担心,因为据说韩越那个宝贝工程师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而且又是甩了韩越巴掌之后离家出走的,估计火还没消下去。在上去请楚慈之前,赵廷其实已经做好了碰硬钉子的准备。
谁知道情况竟然出乎意料的顺利。他刚上去自报姓名,楚慈就认出了他,然后他顺势请,楚慈就顺从的跟他上酒店里去了。甚至赵廷在打电话给韩越的时候他也没表现出大抵触,直礼貌而疏离的在边上。
这还有什么说的?简直就是天上掉下块大馅饼,上天注定赵廷能搭上韩家二少的那条线啊!
赵廷兴奋得直搓手,不仅派出专人好吃好喝的供着这位活祖宗,还专门搞了辆车每天早上送楚慈去上班,晚上再亲自出面去把他接回来。同时他还特地叫人空出酒店二楼宴会厅,吃喝玩乐赌桌蹦迪条龙服务,势必要把韩越的生日宴会搞大、搞好,搞成场帝都盛事。
韩越生日那天确实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剪了头发,喷了香水,五万块钱的风衣穿,怀里还揣着把公寓楼钥匙当做赔罪礼物——那座高级复式楼公寓位于楚慈他们科研所附近,开车五分钟就到。韩越早几天就挑中了个双人大床,已经让人搬进去了。
韩越平生最恨就是楚慈不愿意花他的钱,针线都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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