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NP) 作者:汐木
还有先皇之间的关系,应该是非常好了?”
话虽这么说,可父亲和宰相之间……绝对不是关系非常好吧?相反,因为撇清的过于干净……反倒让人很容易秀出不正常的味道……
“哼!算是吧。”
太子夫显然不想就此做解释,可不屑顾的态度却出卖了他的心事。
“原来是这样啊!那爹,你为什么不喜欢梵汐呢?我记得小时候你对他也不错啊……他还救了我们全家人的性命……”
北冥却趁势“捆绑”了对方的思路,天外丢出句。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看父亲的样子,跟梵汐的父亲或者是先皇之间……定有点什么……那就不该对男人和男人在起的事,有如此强烈的反应才对!
“我那时不想让下代再跟他们家人有任何的瓜葛!”被他这么诱导,突然愤怒的吼叫出来的太子夫,想要收回自己的话已经来不及了,“总之,你要还当我是啥你父亲,就赶紧把这段笑话样的婚姻给我结束掉!”
……
从家里出来的北冥,没有坐轿也没有骑马,摒退了侍卫之后个人安静的走在回宫的路上……他得好好安静下,整理整理思路。
他当然不会答应老头子的无理要求……谁也分不开他和汐儿!
只不过,到最后也没能开口问传国玉玺的事……他本来打算用话把老头子绕进来、再套话,可惜最后个话题结束的时候,老头子却陡然清醒了!到底是思维敏捷的太子夫……他再问,也不会有任何收获。
只是今天的意外收获已经够了……父亲、宰相、先皇……这到底是根怎样的感情线?
上辈的感情,他没有太大的兴趣,可先皇是他的仇人,那红魔跟他们三个又会存在着怎样的关系?这就是他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可是比起红魔,迫在眉睫的传国玉玺……看来到最后,他今晚还是只能亲自去找茗仑了!
深知茗仑那里绝对是吃软不吃硬,北冥蹙着眉,下意识的摸了下上衣口袋里的药盒……茗仑身上软筋散和慢性毒的解药……不知道对于哪儿失去自由和尊严的男人而言,这个交换条件够不够分量……实在不行,就再加上“另个条件”……
可北冥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此时在茗仑的房间里,正上演着场春色无边,主角儿便是他那个最珍视的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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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百六十八章 强者间的交易
茗仑的嘴角,噙满了幸福的笑容.....凝视着枕着自己的臂弯熟睡过去的爱人,昨天到今天,这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比起当王爷时那些尽享荣华的虚度时光,能这样和汐儿天天在起的日子,才是那么弥足珍贵!
他再也不想当初那样发傻了......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总觉得应该要点什么......所以傻乎乎地去抢王位那种根本点都不重要的东西!
如今的他,必须要重新拿回荣华富贵的理由只有个......那是他跟北冥教高下、守住汐儿的资本;那是他再也不让爱人受半点苦的保障......全是为了怀中的这个人!
梵汐今天显然有些累,早晨那段缠绵,怎么抱都还嫌不够,而梵汐自己也不再讨厌被这个男人抱着,热情的回应是让茗仑欲罢不能,等到两人在片狼藉的床上终于决定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收拾好昨天厨房里丢下的片狼藉,还有那个小杂役丢在卧房里的食物,又给茗仑和早已饿的“喵喵”打晃的小猫咪做了顿丰盛的午餐,和茗仑起收拾完餐具又换洗掉昨天被她们弄得沾满了爱液的床单被罩,梵汐洗那些东西的时候,那张小脸都因为害羞始终红扑扑,在旁帮忙的茗仑直在偷偷地喵他,爱人此时的模样像个娇羞动人的妻子,别提有可爱了。
这会儿,虽然快到了晚饭时间,梵汐却累得睡着了......茗仑怎么舍得叫醒他?
恋恋不舍的凝视,望了又望,茗仑这才慢慢的、小心翼翼地把熟睡的梵汐架起来、抽出手臂,把他的头安稳地放在枕头上,这才蹑手蹑脚的起身——这两天,他看着梵汐做饭,直在留心的偷学,这样就不用爱人辛苦了,今天的晚饭由他来做,给汐儿个惊喜。
然而,刚出了卧房、路过最外面的厅堂时,茗仑却万万没有想到——
刚好这个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进来的人,确实在这个时候最不该出现的“老朋友”——北冥!
“好久不见了!过得如何?”
北冥不紧不慢的环视了房间周,他倒的确是美想到茗仑能把日子过得这么井井有条。
“我很好,有劳费心——”
茗仑边没好气地反嘲,边在心里暗自庆幸着汐儿刚刚沉睡过去,没那么容易醒来。
淘气的小猫,从北冥的身边经过,像是通人性般,“喵”的声炸毛跑走了。
“过的还挺有情调啊。”
北冥冷压扫了那只猫眼......哼,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居然还有心情养猫?
“托你的福,不过......有话就直说吧,我们认识少年了,拐弯抹角的小动作在我跟前就不必了吧!”
茗仑当然知道这位昔日的青梅竹马是来做什么的,他也直在等北冥自己送上门来,可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事情搞定,让这家伙走......绝对不能跟梵汐装上!
既然他打开了话夹子,那北冥也就乐得米国人不说暗话了——
“传国玉玺在你那里,对吧!你要什么条件?不如我把你身上的毒解了,把软筋散的解药给你......怎么样?”
“呵呵,两颗解药换块传国玉玺?北冥啊啊,你真是越来越会算账了!你该不会是还没有睡醒吧?”
茗仑并没有否认,只是口吻中带着明显的冷嘲,显然这笔交易这么“做”法,是做不成的......北冥的如意算盘,在同样精明的茗仑面前,可没那么好打。
“话不能这么说,以你现在的处境,那东西对你而言无非就是块年代久远些的石头......拿了解药,后半辈子少受点罪,不好吗?”
北冥其实也是想再努力全书下......这样的交易如何的不平等,他自己岂会不知道,他原本也买抱太大的希望,因为实在不行,他还有大的筹码,只是他尽可能不想用了给自己找麻烦罢了。
可惜,茗仑果然不是那么好骗的——
“说得真好听!当初你给我吃下那些东西的时候,我们可曾有做过真么交易吗?没有吧!只不过是我虎落平阳被犬欺,无论是比权势还是武功,在你的逼迫之下都不得不吃而已......给了你东西之后,你再摇身变从窃国大盗变成了正统的王位主人,而我却依旧是个囚徒......根本什么都没有变,你让我再吞食次毒药又有何难?那传国玉玺岂不等于白送你了?”
“那你想要什么?”
北冥并不意外他的心思缜密,就像茗仑所说......他们又不是第天打交道了。
只是按照茗仑的“提示”......他们似乎想到了块去——这家伙想要的,便是他迟迟不愿提出、不愿给、但是如果真到万不得已,为了交换传国玉玺、又不得不给的东西!
“我要‘茗仑王’——”果然茗仑说出了北冥心中所想的那个答案,其实他想说他只想要梵汐,可是爱人不可以当做物品来交换,而且北冥也绝对不会同意,反倒会弄巧成拙,还不如步步来的稳妥,“我要你帮我恢复‘茗仑王爷’的爵位......别跟我说很难办,你现在大权在握,只要你肯想办法,总能办到......否则,我这个人记性不大好,钥匙是在想不起来把传国玉玺那东西丢到了什么地方去,这也很难办!毕竟就像你说的——那东西对我来说,充其量就是块年代久远点的石头!”
“你......quot;
北冥有些气结......虽然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可被这样明晃晃的威胁,实在是心里不爽。
而且,比起不甘心来,重要的是自找麻烦......茗仑旦恢复爵位,就意味着皇室有了正统继承人,在这种情况下,反对他登基的大臣便有了凝聚点,日后要消灭朝中的茗仑党,将是个长远又艰辛的过程!
——那样,茗仑就摇身变,从个废物变成了他实力相当的对手!
北冥的计划是,等字条上号称要揭穿他谎言的那天,让逸尘上殿,表示心意已决地坚决要把皇位传给他,并且直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禅让书......这就等于,他利用了某些躲在暗处、想要害他的人创造的这次机会,反将军,举名正言顺的拿下王座,他又手握军权,以后清理不服从他的人也师出有名......虽然他已经控制了逸尘,为了梵沐的安危、逸尘只有听从他这条路,但没有传国玉玺,禅让书便无法生效!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果拿不出传国玉玺......十天后,大殿上如果写字条的人真的出现,并且证明了他手里的三块将军令牌都是假的......那他不但会失去军权,而且连他这被“委托”的权利都会受到质疑......
这个节骨眼儿上,是不成功便成仁,他没办法不接受茗仑的要挟!
“好,我答应你!这两颗解药,你现在就可以服用,明早应该就能恢复自如......明天早朝,我会想办法恢复你的爵位,让你回到王爷府,官复原职......然后,你去御书房找我,把传国玉玺拿来——”
北冥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当即先把两颗解药放在桌上,茗仑也不含糊,直接拿起来、谁都没喝,就硬生生的干咽了下去——
个毫不犹豫的率先履行承诺,点搜不担心对方会事后出尔反尔,个毫不怀疑药中会不会有诈,张口就咽......这背后当然不是因为信任。
北冥不会在药中做手脚,因为他要的是传国玉玺,不这么做的话,茗仑怎么会给他?
茗仑有谋反前科,如果他拿着那东西不给北冥,而是自己伪造禅让书......没有逸尘从旁佐证,无异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不容易可以重见天日,若此时再被扣上项“偷走传国玉玺、伪造圣旨”的罪名,得不偿失,就算他不拿出来,相信北冥也有办法让逸尘把这个“屎盆子”扣到他头上。
——其中利害,两个精明的男人早就都分析的头头是道。
“逸尘和梵沐,被你弄走了......对吧?”
茗仑吃完药,效果还没有立刻现出来,因为知道药是真的,他倒也不慌张,只是没好气的甩给对面的男人句——这样心急的要传国玉玺,如果不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心思细密的北冥不会连回复王爵这种事都答应。
“恩,放心吧......没有十分的必要,我也不想置他们于死地,他们现在很好,只是逸尘必须听话才行!不过如果他像当初的落音样,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北冥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把茗仑对梵汐的图谋算过去......不是他不在乎,而是他压根就觉得汐儿在自己昔日对茗仑的陷害下,不可能再对这个男人有意思的情谊,茗仑也应该早就放弃了才对!否则......这屋子......
他不是傻瓜,进来就注意到了,茗仑应该是已经和什么人厮混在起了吧,否则就凭茗仑,这里应该变得比猪窝都不如才对......而且,此时他也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和喘息声,那并不属于他们的...... 哼,喜欢偷听的情人吗?那就对不住了,等会儿走的时候,他就只好把那只“老鼠”捏死了,相信茗仑也不会有意见的——谁让他偷听了不该他听到的东西!
“洛音可是你的亲信!”
茗仑的内力还没来得及恢复,自然听不到那本身就很轻的喘息声,只是觉得自己对当初的信尚不至于这样残忍......那洛音......
“哼,谁让他不小心撞破了我设的局,知道了我有意利用你派人刺杀的事情借机装死......又不肯在我的这边,坚持要回京面圣!这种喂不熟的狗,我要他做什么!”
两人都没想到——
北冥话音刚落,就听“哗啦”声,门厅侧通往卧室的厚门帘被掀开了——
“汐儿!”
“汐儿——”
茗仑大惊失色,他做梦也没想到梵汐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冒出来!
而北冥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早知道那里有人,他以为是跟茗仑私通的小宫女,本就打算离开前掌拍死,免得秘密泄露......可是这扬起的掌却怎么也拍不下去......为什么是......
是他的汐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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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百六十九章 东窗事发
“北、北冥......你......你叛国......quot;
梵汐这年来,磕磕绊绊的走过来,早已像只惊弓之鸟样......受了太的委屈和惊吓,早就应该美誉什么能再吓到他的,可是没有次超得过此时的震惊!
北冥......诈死陷害茗仑!甚至为了演戏逼真,不顾家人的性命......那他当时为了给北冥沉冤昭雪所做的那切、还把茗仑送进天牢、差点要了茗仑的命!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茗仑从头到尾都是知道的,恐怕千夜也是知道的......都是怕他此刻额痛苦,才不约而同的三缄其口?甚至茗仑为了不让他像此刻样绝望,甘愿独自背上世的骂名,甘愿放弃所有的荣华富贵......却被他误会的那么深!
北冥......要谋朝篡位......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梵沐和逸尘根本没有去携手天涯,而是被北冥囚禁起来了......
——梵汐的头,只觉得”嗡“的声炸了锅!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就算是杀了他、他也不会相信有这种事......身边最亲密的人......居然是只豺狼!
......那,他该怎么办?
梵汐傻眼了,大脑停止了转动,艰难的几个字用尽了他全部的气力,再也说不出个字......眼睛眨不眨的瞪得大大的,瞪着眼前最熟悉的陌生人,眼泪却像断弦的珠子样流淌而下。
如果不是他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小猫闹醒、死命的扯着他的被角往外拖......他恐怕永远都不会听到这样的真相!
但是现在......切虚幻的假象,像泡沫眼......“啪”的声碎了!
原来,露骨的真相,竟是这样的残酷——
他该怎么办?
然而,如果说伤心绝望,此时的北冥,却也不比梵汐的情况好到哪里去——
眼前的爱人,只披着件睡觉时才会穿的丝薄内衫,白皙的脖颈上那么清晰的痕迹——那是茗仑印在上面的、欢爱的时候才会特有的印记!这房子里里外外都是梵汐帮忙打理的、甚至桌上还放着中午已经放凉的剩菜也是梵汐给茗仑做的......那种充满温馨的、充满爱意的方式,梵汐是娇贵的、他从来没有舍得让自己的心肝宝贝操劳下......可现在,居然在这里把别的男人照顾的如此周到!
——原来,茗仑的情人.....
居然就是自己的爱人!
虽然角度不同,可北冥的北悲伤和震惊......却丝毫不亚于梵汐!
“是!我从十岁就开始惦记着这江山!哼!什么青梅竹马......这十余年来,你以为我用过真心吗?我的确是利用茗仑、诈死来除去他这个最大的绊脚石;我故意在书房留下‘青梅竹马落琴崖’的字样,就是知道逸尘当时无人可用、很可能会拍拖到你头上,我就是为了误导你、要让你亲手把茗仑送上断头台!连我的家人,我也知道善良的你定会救!从头到尾都没有在行刺中受过伤,没有什么山中采药的老婆婆!银婆婆她开始就是我最得力的属下,杀了那些运送假尸体的差官、再在他们尸体上投毒打算让逸尘昏迷阵子,可惜失败了!可惜的是千夜为了你从中作梗,茗仑才能保住性命!如今梵沐和逸尘都在我手里,梵沐的双肩胛骨还被我上了穿锁之刑!逸尘现在为了保住梵沐,什么都肯做,只差枚传国玉玺,我就大功告成了!你以为还有人阻挡得了我吗?你以为你父亲真的是中风吗?那是银婆婆的杰作!梵汐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谁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跟被绝望打垮、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梵汐相反,愤怒的北冥像座终于迸发的火山,连珠炮似地言语,残忍的撕开了所有真相!
其实......事情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决绝......虽然当初的确是利用了梵汐的善良,但他都是思前想后确定对梵汐不会造成任何伤害才敢那样设计,千夜的临阵倒戈和横刀夺爱都是他意料之外的事......唯独对这个人,他的心意,苍天可鉴!
可是梵汐的行为却......再的背叛、再的出轨!
对于千夜的事,北冥直都小心翼翼的在两人的相处中避开,可是他心里有介意,只有自己知道——自己苦苦的守护了二十年的爱人,短短的几个月便背叛了他、把心给了别人,甚至废了千夜之后,梵汐的表现还始终那么至死不渝、不惜再背叛他,不惜逃宫、私奔......宁可带着个活死人去跳崖也不愿回到自己的身边,不愿接受自己的好......可北冥硬生生的把这口气咽了下来,不断的自我安慰说,那都是他自己的错!都是因为咋梵汐最脆弱的时候,他没能陪在身边,才被人趁虚而入,是他没有守护好自己的爱人,是他保护的不够周到......他以后再也不会给别人可乘之机,他以后要用尽全力让他的宝贝变成天底下最幸福的人,他以后要耳鬓厮磨、再也不离开汐儿的身边......
如果不这样做,他还能怎么办......他连责骂都舍不得,何况惩罚?他不能再失去这个人......那是他最重要的爱人!
可是梵汐......梵汐就是这样践踏他的爱——
茗仑住在这种鬼地方,又不外出......梵汐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那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他前脚才出宫,他的爱人后脚便溜出来跟别人偷情!
——狠狠地践踏他千般呵护、万般小心的爱!
在北冥看来,梵汐根本就是宁可跟以前他从来看不上的茗仑鬼混,也不愿意珍惜自己的爱,是在故意的作践他的感情......
这是赤裸裸的背叛!
背叛了他再的退让和信任!
背叛了他小心翼翼的呵护!
背叛了他苦苦守护了这么年的爱!
所以......对此再忍耐额北冥......终于暴走了——
房间里,顿时静的连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不只是梵汐,连茗仑都被他这连珠炮似地爆发惊呆了,任谁也想不打北冥会在梵汐面前这种方式坦白,毫无悔意,咄咄逼人。
......这个男人,为了得不到的爱,发疯了......
“北冥!你别乱来......是我强迫汐儿的,不关他的事+”直到最先反应过来的茗仑,个箭步冲到北冥和梵汐的中间,“汐儿,你先离开这里!有什么事情回头再说!”
茗仑远远比梵汐会察言观色,此时被愤怒冲昏了头的北冥太危险了......旦做出什么发疯的事,他根本就拦不住,梵汐......很危险。
可惜,他的满腔好意却浪费了。
面对咄咄逼人的北冥,彻底伤透了心的梵汐偏偏这个时候倔强起来,像是故意要跟北冥对着干似地,不但没有趁机逃走,反倒梗着脖子冲着他似乎根本不认识的男人冷笑——
“哼!能不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在千夜安全逃走的那刻,我就根本已经不在乎了!我最爱的人是千夜,被你毁了......现在我喜欢上茗仑了,不过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少造点孽、积点德 比较好......就算你害了茗仑、还有第三个、第四个......数不清的男人,我就是下贱,我就是喜欢跟人上床,我就是喜欢在男人身下承欢,就算不是千夜、不是茗仑、还有张三李四王五、说不定下个就是宫里卑贱的小杂役......天底下额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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