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到擒来(NP) 作者:汐木
!当初我嫁给旭的时候,陪嫁的女仆除了锦萱,其实还有个,叫做芝芝,她在我们的刚起飞的时候就发现了那群人的阴谋,可是已经无法联系上我们,只好回我的娘家告诉我父亲,我父亲也是个商场的老江湖,没有立刻跟纳兰家翻脸,边佯作不知,边立刻打电话给家族企业驻非洲的投资办事处……结果,我们三人被歹徒追着砍来砍去的时候,我们家的保镖已经赶到了,总算是有惊无险,他们俩都没事,只有我的手背上在躲闪中撞到了台阶旁边的花池,破了而已……之后,在家族那些分区主管的殷勤招待下,我们虽然旅行很愉快,可感觉和家里没什么两样,点新鲜感都没有,所以在准备返程的最后天,他们俩决定利用最后点时间去探险,我出于好奇,或者说习惯跟着他们,就起跟去了……结果我们迷了路,还歪打正着的真的找到了个很隐蔽的部落,那里虽然没有最美的图腾和神奇的草,却有很美的风景,部落里的人也很友善,通过手脚比划,他们知道了我们是迷路的旅人,也热心的为我们指出了回家的路,我们却决定在那里住几天,延迟回法国。那几天,夜总是背着画架在周围画就是天,旭则总是跟着部落里的男人去附近山上寻部落里用的草药,想要带回去做研究,因为那两个人旦做起专注的事情,都是工作狂,所以我才不去跟他们搅和,我每天在部落里溜达,靠着手脚并用的比划跟留守的女人们聊天,慢慢也能听懂点部落语……日子就这样过了三四天,有天晚饭的时候,旭突然跟我们提起件事,他在跟部落里的男人起采药的过程中发现,有种草的样子和味道都很怪,看以同行的人都采了很,应该是他们最常用的。但是他担心那东西是非常可怕的毒草,因为旭学中医比西医要早,以他那种偏执的程度,已经几乎没有不认识草药!但他说,他不但不认识那种草,而且那种植物的形状连科目都无法按照常识分类,他只记得曾经在本罕见毒物的珍藏本中见过类似的草图……可是当时他没有办法化验,再说也没有语言能力跟部落里的人沟通、告诫他们。当天晚上,旭用白天抓来的野兔子做实验,发现让把兔子弄伤之后,把那种草捣烂了敷在伤口上,兔子就安分的躺着,看上去点都不痛苦,显然部落的人是用来当做止疼药的,因为在围猎中受伤的几率很大,所以才会成为最常用的药!但是,旭把剂量加大之后,吃下了大量那种草的兔子开始昏睡,最可怕的事情在我们睡了夜之后发生了——张开眼睛的时候,我们睡觉前还在熟睡的那只兔子,烂了!从里到外,皮骨分离,活生生的烂掉的兔子,肉已经开始发臭了!我们三个当机立断的去找部落里的人,企图用我只会那么点点的部落语跟他们说清楚,告诫他们不要在使用那种草,如果植物的药性慢慢在身体中积累,迟早会变得跟那只兔子样!可我们还是去迟了——就在我们三个在好客的部落给我们提供的茅屋里围着兔子观察的下午,部落里的男人们去围猎野象失败,好几个人都受了重伤之后,巫医给他们服下了大量的那种草,单纯的部落民认为只要不会活活疼死,便能活下来……结果那几个男人比兔子烂得还要早、还要彻底!旭坚持要过去帮忙,他要拿到第手的研究资料,而夜坚持要离开,因为他担心完全腐烂的尸体这样长时间的暴露在空气里,而且又是因为不明药理致死,他担心强烈的药性会通过尸体挥发到空气里,引起病变性瘟疫……后来,我们三个说好了,再呆天让旭去获取数据,但绝对不准他离尸体太近,然后第二天早就走!可连旭都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夜那句糟糕的预言就应验了——可怕的瘟疫爆发了!”
在场的群人都听傻了……原来纳兰家和轩轩的养父竟然有这种深厚的关系。
可是
“那怎么办?你们要怎么才能逃出去?”
——这回,连向冷静的卡加罗都沉不住气,彻底入了戏。
就算纳兰澈的父亲是么了不起的医生,可面对陌生药物引起的诡异瘟疫,他手里没有防护材料、连基本的药物都没有……这各普通人是没有区别的!留下就是死路条!可是,夜晚发生瘟疫,在非测那种地带隐蔽的部落,周围般都是荒草原或者沼泽,草原上夜间有很猛兽在猎食,沼泽又看不清楚、很容易陷进去……那个时间根本没法离开!
纳兰叶嘉点点头,像是在赞许这孩子的心思缜密,可是长长的舒了口气,连那喘息都听得出颤抖,显然是那场劫后余生在他心里的阴影,还在“那晚,我们的确没有任何办法可以离开,只好躲在茅屋里,半是等待死亡,半是等待黎明。这两个男人,是天底下最好的朋友,东到了这种地步,夜都没有怨过旭句,两人默默地坐在我的两侧,守着我,外面不时传来可怕的尖叫,听到那些还幸存的人去强行困住那些正在溃烂、疼得满地打滚的同族。这样下去,照当时的传播速度,旭担心整晚的功夫,部落的人都会被传染,夜就说些安抚的话,让我放心……后来我因为担惊受怕了整天、也累得经历透支了,就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大概是因为叙述当年的事,引发了身临其境的恐慌,叙述这段的时候,纳兰叶嘉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哽咽和痉挛,历茗轩甚至度能够感觉到女人抓着他的手在颤抖。
纳兰叶嘉这样的女人,已经形成了不在别人面前露出弱势的习惯,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后,立刻中断了叙述,先接过锦萱体贴的端来的水,慢慢的喝完,才重新打开了话夹子。
然而,语气平静下来的纳兰叶嘉,却丢出个糟糕的转折“那时候心里不踏实,外面又吵,所以我只睡了小会儿。可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左右空空——旭和夜,趁我睡觉的时候,双双不见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 惨烈昔年
“哎?”
众人几乎异口同声的惊叫出来。
不见了?
般来说,听到这种话的第反应,定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按照纳兰叶嘉的描述,两人那样体贴的照顾她,保护她,不该逃走才对!而且就像刚才分析的样,那种情况下就算想逃,恐怕也无处可逃吧!剩下的,恐怕就只有种情况了“恩,当时的我跟你们想的样!”姜还是老的辣,纳兰叶嘉驰骋了商界少年、手缔造了纳兰家今天只手遮天的神话,岂会看不懂他们眼神里的那些意思,“我也以为他们俩定又是好奇心旺盛,跑去部落民尸体那里给旭取资料了!毕竟那两个男人不要命是出了名的!我当时心里简直快要急疯了,脑子里片空白,拔腿就追出去……然而,我们都猜错了!”
这个话锋转得太急,以至于让所有的“听众”都目瞪口呆呆却又半天转不过弯儿来。
然而,纳兰叶嘉不再照顾他们的反应,浑浊的眼底,却不知什么时候蒙上了层罕见的泪水,把纳兰澈都看呆了,记忆中这个强硬到无坚不摧的母亲,从来没有落过泪。
“我用手拿着衣腿、捂着嘴跑出去,部落里已经乱了套,谁也顾不得谁,白天还在起嬉戏的孩子们大部分已经变成了白骨森森的尸体,还有很成年人染上了瘟疫后,因为全身的皮肉正在脱落而痛得满地打滚,有的人还能着,已经神志不清的袭击同伴……那种状况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已经不能用瘟疫来形容、不能拿现代科技来解释!但那些……是纯粹可以映射进内心的恐惧!我小心翼翼的找了大圈,找不到他们,绝望的回到我们居住的茅屋,因为那屋子距离他们群居的地方还有三五分钟的路程,所以被袭击的可能性还是比较低的……结果,我看到了因为我的失踪而心急如焚的旭和夜!原来,他们无法判断这种没见过的瘟疫是什么传播方式,但瘟疫的话、想到空气传播的可能性很大,所以为确保安全就去院子附近找了不少干草,我们直接把茅屋也拆了,把干草和支撑茅屋的比较耐烧的树枝什么的围成个大圈,靠浓烟来抵御可能充满了疫病的空气……就这样,我们抱在起取暖,熬过了那个可怕的晚上,第二天就返回了我父亲公司的分部,下午就乘飞机回法国!”
每个人都相信,此时的纳兰叶嘉眼中那些泪水,半是噩梦般的恐惧,半却是在回忆中依旧可以找到深深的动容……他们不只是挚友,还是生死与共的伙伴。
旁的凌锦云和唐枫蠕了蠕嘴,不知道该不该插嘴——现在外面的情况很急,不是陪着老人怀旧的时候,说了这么大半天,都没有到重点部分!他们现在着急的是两件事,克隆人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当初在非洲神秘部落的可怕记忆又跟“阿波罗三号”扯得上关系吗?
他们还没有斟酌好要不要打断,倒是卡加罗先步轻声低语“我怎么觉得……老夫人说的那个奇怪的草的药性,跟‘阿波罗三号’很像呢?”
这语惊醒梦中人,众人突然倒抽了口冷气。
纳兰叶嘉抹掉了眼泪,极力的微笑中却包含着绝望得冲他点了点头,却丢出平地惊雷的句话“我这生,最后悔的就是那个时候没能冷静下来、看他们不在身边,就鲁莽的出去找人,为此,我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我染上了那种疫病!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就不会有克隆人,世界上也不会出现‘阿波罗三号’这种可怕的东西!”
“什么!?”
这瞬间,几乎每个人都倒吸了口冷气!
“我们回法国,便先作了全面的体检,那时候还为大家都没事而开香槟庆祝,之后夜又去英国旅行,旭在家族医院的研究室里开始研究带回来的那些草,而我则联合我的父母起对那些害我们身陷险境、差点就回不来了的人渣们展开报复,切都上了正轨,井然有序的进行。几个月之后,夜旅行回来,照倒带了很有趣的礼物来找我们玩,并且也是照倒留下小住;我也基本上把家族中不服从旭的人清除的差不了,我天生对经商的敏感度很高,很适合做这行,当时正在春风得意的时候;至于旭,他本就根本不想打理家族,正好全权交到我手里乐得清闲,每天就是钻在实验室里,人各有志,看他那么开心,我也就只好由他去了。他当时研究那种草有了些眉目,曾经兴高采烈的跟我炫耀他的成果,大概就是说,那种毒物虽然可怕,旦染上那种变异的疫病、必死无疑,但疫病并不是通过空气传播,而是通过皮肤接触!只要身上没有伤口,跟携菌人甚至尸体同处在同种空气中都不会传染,也就是说,我们当时其实都是绝对安全的。
那个时候,夜在筹备他的画展,而我刚接掌纳兰家,百废待新,旭还是天天跟那几根草过不去……日子虽然过得比原先忙碌了,可每天还是可以在别墅遇上,偶尔起喝下午茶,日子过得很好!而且,还发生段小插曲,芝芝不知怎么爱上了夜,爱的死心塌地,可是夜却百般推脱,我就好心帮他们撮合,我原本以为我提出来的话,说不定他会觉得我罗嗦或者为难,也说不定会稍微考虑下,没想到也当时只是愣了下就满口答应,最不可思议的是,我们那个年代还不流行闪婚,可是他们第二天居然就领了结婚证!可让我感到惊讶的是,结婚的当天,夜就把芝芝送上了飞机,理由是既然是他的妻子,当然应该住在他的家里,事实上夜向都四海云游,住在我家的时间都比住在自己家长!那时候我实在不知道他这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到底是喜不喜欢芝芝,不喜欢又为什么要娶人家!可我不可能知道的是,我的好心,毁了个少女的辈子,芝芝生的时间都只能陪在他身边做个有名无实的妻子……”
“等下……芝芝该不会就是……”历茗轩瞪大了双错愕的眸子。
说起来,记忆里,好像的确听父亲喊过母亲“芝芝”之类的,因为很小声而且从来不在他面前喊,所以他听得也挺模糊,只是当时还偷偷觉得,母亲的名字里没有“芝”字啊,定是有什么特别的典故才对……没想到的是……
“恩,应该是的!”纳兰叶嘉的肯定里,不知为什么闪过丝好像遗憾般不为人知的表情,“芝芝,真的很爱夜。”
“是的,定很爱……”历茗轩反倒显得有些失神。
是,不止爱到甘心做了辈子名义夫妻,还愿意陪着对方铤而走险去做违法的赝品,甚至愿意陪对方燃尽自己的生命……
旁人的思维可就没有历茗轩这么简单了,他们突然发现三个问题第,轩轩的养父被阉割,纳兰叶嘉为什么会知道?再好的朋友,这种事都不会到处讲吧?
第二,他们把时间的顺序搞错了,他们直都以为明月夜用婴儿纳兰澈和轩轩制造出弥,然后带着三岁的轩轩到了英国,结了婚,把这孩子交给新婚妻子,然后又在以后的数年中重返之个实验!但现在看来,他是先娶了个根本不爱的女人,丢在了天高皇帝远的地方,等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才去找那个所谓的妻子……既然不爱,为什么要娶?
第三,明月夜是个画画的,他能做得了这种属于绝对领域的违禁实验吗?相比之下,这故事的另个主人公纳兰旭的可能性才要高得!
“纳兰阿姨,您刚才说,您感染了那种疫病?”
凌锦云的问法很巧妙,但对于刚才纳兰叶嘉带而过的提到自己被感染的事情,却抓着不放,用意摆在明面上——如果真是纳兰家做了这个实验,这不就是最好的理由吗?
“恩,那是夜婚后不久,有天我突然倒下了……醒来的时候,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两个笨蛋哭的像桃子样的眼睛,那时候我还骂他们要‘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他们却告诉我说,我得了血液病!那时候我认为,他们是因为知道我坚强的性格,才会直截了当的把严重的情况告诉我,所以我表现得很勇敢,配合治疗也很积极!我觉得我有旭这样最权威的主治医生,又有夜陪在身边,血液病应该不会死人的,所以开始的时候是真的很乐观,但是慢慢的,我就笑不出来了——”
“您发现了自己真正的病情?”
——凌锦云穷追不舍的想要最后确认。
不料,纳兰叶嘉自我解嘲的苦笑
“不,我发现了可怕的事情!我生病不久后,旭说希望我能好好养病,家族的事情暂时交给他来肩负……我想这个男人终于成熟了,便完全撒手还给了他。可我没想到,大权在握后的旭,渐渐变了,见不到面的时候了,对我没有以前那么温柔,经常冲我咆哮,甚至还有几次拳脚相向,企图以养病为名义将我软禁在家里,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就连夜,也来得少了,这样的日子,我忍耐了两年,因为自己的病,我忍着没有跟家里告状,而且那时候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每天就是和输液瓶还有药片打交道,看到医生和护士的时间要比看到自己丈夫的时间长得,可是两年后的天夜里,很天没回家的旭突然身酒气出现在我的卧室里,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会对已经虚弱道经常昏迷的我出手施暴,强行跟我发生关第!只是那么天,我却因此怀上了澈。”
长辈在晚辈面前说这种事,少有些难为情,不过纳兰叶嘉心中正在承受的悲哀显然不在这里,所以压根没有注意到。
倒是纳兰澈被好几道目光用同情的眼神上下打量,不由得心生出无限的抑郁来——原来,他竟然是强暴的意外产物!
“不过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旭,跪在床前忏悔,我原谅了他。那之后,他离开家个星期,星期后回来的旭洗心革面,渐渐回到了当初我那个又温柔又体贴的丈夫的样子,我以为那两年的时间只是场噩梦,过去,就算了!因为心情变好的缘故,病情的恶化也得到了控制。可是,旭说我的身体很差,不希望我停下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舍不得……两人因为这个问题也争执过几次,最后见我心意已决,他也没办法再坚持!总觉得那时的他,跟结婚的时候比起来,虽然已经恢复了温柔,也常常陪在我身边,但目光里却了份闪烁不明!我也是女人,不管怎么强,有些时候还是和大数女人的心理是样的,似乎意识到什么,又不敢往处想,我也曾经让锦萱暗中注意过他的行踪,发现他除了在医院就是在医院,早晨进去、晚上回家,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要说惊讶,是我从怀孕开始,就彻底联系不上夜,可是锦萱却带回来消息说,原来夜直都在巴黎,而且这几年间直在替旭管理家族事业!我当时无法理解,也难道不想要我这个朋友了?他不是个贪图别人家产的人,却又为什么放着以前闲云野鹤的舒服日子不过,竟然会打理起纳兰家的产业来?旭又是为什么不可告诉我夜在巴黎?为什么明明他自己还是不想管理产业,却要从我手里要回去,交给夜?虽然我们都没把夜当做外人,可作为妻子的我和关于经营的我,怎么考虑都比夜适合才对,就算考虑到我的身体,那也没有瞒着我的必要啊!因为意识到他们有意在联手瞒着我定非同寻常,可我当时快到预产期了,没有余力也实在不想跟自己最亲密的两个人勾心斗角,所以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后来,我在医院里顺利的产下澈之后,因为我的血液病还没有治好,把引起产后并发症,就在医院住了段时间,有天在病闲上躺着实在无聊,就趁那个哪里都不让我乱走动、只会不停的让我卧床休息的烦人护士去卫生间的空当,个人晃晃悠悠的扶着墙出去,想去旭的院长办公室找他商量孩子的名字,可是,我在门缝里看到的那幕,却让我把所有想不通的事情,顿时全部都明白了——”
这次,没有人插嘴提问。
因为……那最后连串的问题,谁也想不通!
还因为……纳兰叶嘉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如纸,没有半点血色。
“我看到了——旭的办公桌上,有个男人正丝不挂的坐在上面、不知羞耻的张开大腿;而另个男人则把他压在身下,正在他体内激烈的抽动!”
这刻,纳兰叶嘉就像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提线木偶,喃喃自语“上面那个男人,正是我的丈夫,纳兰旭!而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却是消失的明月夜!”
此言出,片惊愕。
第二百八十六章 屈辱与复仇
“妈——”
相比于其他人的错愕和同情,纳兰澈的感受自然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个箭步跨到床前,终于把将母亲抱住……刚才他进门,看到清醒过来的母亲的时候,就有这个冲动,可是纳兰叶嘉却把历茗轩和弥叫到身边,只好暂时按捺。
可此时,心里那种源源不断地向全身涌出的悲哀,却怎么也抑制不住——这不是个男人爱上另个男人的故事!这是个被丈夫欺骗、被挚友背叛的故事……他的母亲,居然带着那样的伤痛把他抚养长大还将纳兰家重振到了今天的地位吗?
然而,面对快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落下眼泪的儿子,纳兰叶嘉却平静的抚摸着他的头发,慢慢的让他的心情平缓下来,然后示意他坐在弥的身边,两张模样的脸坐在起,这画面看上去说不出的别扭。
“你们啊,傻孩子……”
这声叹息,纳兰叶嘉其实只叹了半,另外半句被她想了想,又咽了回去你们啊,傻孩子,真正的悲剧,现在才开始!
“当时,我在门外,指甲都在掌心抠出了血,可是最后,我却没有冲进去,而是选择默默地离开,就像我从不曾来过、从不曾看见般!”纳兰叶嘉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里没有悲哀、没有屈辱、也没有憎恨,那种深深的痛苦,谁也读不懂,“离开那扇门的时候,我心里满满的都是恨!离开不是因为悲伤过度、被打击的不知所措,而是因为当时我几乎是处于失宠、又被软禁的状态,而夜则相当于正掌管着纳兰家,这种丢脸的事,我又不愿意跟家人说……我要在隐忍中等待机会,然后狠狠的报复他们!”
这就是纳兰叶嘉,即使是在那种如果换了般女人,早就被绝望折磨的晕头转向的时候,这个女人还有余力能够迅速的审时度势,在任何战斗开始之前就稳最适合自己的位置……嫁进纳兰家不到年,就能把家族里那么窥伺当家地位的长辈排除、解决,让纳兰旭次次化险为夷,这种能力本身就不是寻常女子能够具备的。
然而,谁又能够理解——这个女人用大半生的时间来憎恨自己的这种能力“生完澈之后,我积极配合治疗,身体天比天好,终于在五年后的天,旭欣喜若狂的告诉我说,我彻底康复了!那之后没久,夜就回到了我的视线里,说是来恭喜我康复的!我佯作什么都不知道,还跟他们像当年样的亲密,还很热情的招待夜重新住进我们家里。我说身体既然康复了,不如还是由我来管理家族事业吧,我假装不知道夜在插手,表现得就像是在单纯的心疼自己的丈夫样。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俩竟然那么容易就同意了,纳兰家的大权轻而易举地回到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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