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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5.

    麒麟[现代军文] 作者:桔子树

    5.

    陆臻点点往后退,后背贴到冰凉的瓷砖上,点点清明升到脑子里,僵硬的表情渐渐柔和。

    “好点了?”夏明朗收了手。

    “嗯!”陆臻点头。

    “我看你是太累了,电脑看太久,颈椎出问题了。”夏明朗的食指划了个圈,“转过去,我帮你按下,回去再睡觉就好了。”

    陆臻直垂着眼,仿佛很疲倦的样子,于是,夏明朗也就没有机会看清他的眸色,如此漆黑深沉如夜。他乖乖转过身,额头抵在瓷砖上汲取那点冰凉的温度。

    夏明朗的手法很好,是专业的那种,手指准确地按在穴位上,尖锐的酸疼过后是酥麻麻的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丝丝入扣。

    陆臻如此清晰地感觉到夏明朗粗糙的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自己背上游走,摩擦按捏,每点按下去都带着火星,偶尔曲起指节滑过他的脊柱中线,路揉按着往下,终止在尾椎上,于是爆炸样的快感就这样升腾起来,激烈的电流噼里啪啦地沿着脊髓传导,直接插入神经中枢。呼吸不可遏止地粗重了起来,他张大了嘴喘气,以满足自己对氧气的需求,身前的瓷砖已经被他暖成了个温度,下身热得发烫,血管突突地跳动着,陆臻紧紧地咬住唇,却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

    “疼?”水声喧杂,夏明朗不太听得清楚那些细微的j□j,他凑上前去问,呼吸尽数喷洒到陆臻灼热的耳根。

    失陷在情欲煎熬中的身体分外的敏感,陆臻禁不住打了个哆嗦,额头抵在墙上摇了摇。

    “忍着点,快好了,马上就不疼了!”夏明朗揉了揉他的脖子,却换了种手法,手掌贴着他的脊背从下往上地摩擦,拇指擦着脊柱往上推,掌心里粗糙的茧下下地划过,可怕的节奏感,会让人联想到某种律动的频率。

    (囗囗……应网方要求,此处删除629字)

    夏明朗没料到好好的个人怎么会忽然肌肉僵硬,然后很快地就开始震颤痉挛,转瞬间就陷入了昏迷,陆臻软在他怀里像滩泥似的抱也抱不起来,夏明朗只好顺势坐到地上,让他靠到自己肩膀上,只手绕过去按到了他耳根下,颈动脉在自己的食指之下飞快地跳动着,几乎连在了起分不出间隔来。

    见鬼!夏明朗在心里骂了句,伸长了手臂够到了水龙头把水温调低。

    陆臻其实已经慢慢清醒过来,可是挡不住这事实在太尴尬,他根本没有勇气睁开眼睛去面对,索性就味地装死企图蒙混过关。他悄悄地睁开条缝瞄了眼自己的下半身,还好还好,所有的污迹都射在了毛巾里,表面上看起来切正常,陆臻不动声色地扭动了下身体,把双腿并起,让自己藏得好点。

    夏明朗沾了满手的凉水拍到陆臻脸上,浴室里昏黄的灯光下水汽氤氲,年轻的面孔泛着异样的血色微红。陆臻从来都晒不黑,晒来晒去都是那样,微黄的小麦色,于是血色就特别地显,隐隐地在薄薄的皮肤之下流动,像是几欲喷薄而出的淡淡霞光。夏明朗时之间有点迷惑,很微妙的感觉,手掌之下光滑的皮肤像是有点烧手,又似乎是粘腻的。于是莫名其妙地觉得烦躁,大脑在对情绪的番过滤之后抓住了那丝草率的怒气。

    夏明朗对准了陆臻的人中用力掐了下,陆臻吃痛,闷哼了声,皱着眉,微微睁开了眼。

    眼波流丽。

    陆臻心里叫嚣着,别看了别看了,再看就什么都藏不住了,可还是忍不住又看了眼,这个姿势这个角度,裸身相对,肌肤相合,真的很容易让他有种梦幻般的错觉。从下往上,视线掠过夏明朗侧脸的轮廓线,然后眼帘缓缓地闭合,把切都封在眼底。

    “喂,哎……”夏明朗用了点力气去拍他的脸,陆臻皱了皱眉很不舒服似的哼了声,身体往下滑,额头在夏明朗肩膀上蹭来蹭去。

    “哎,哎……行了……”夏明朗掰过他的脸按在太阳穴上,“头疼?”

    陆臻完全不知道下面的戏要怎么唱,只能听出哼出,含含糊糊地应了声。

    “想不想吐?嗯?”

    “唔!”

    想吐?为什么?陆臻莫名其妙。

    “你呀!”夏明朗哼了声,声音里有淡淡的怒气。

    陆臻在头雾水之中急速地运转着大脑,然后身体空就被人捞着腰抱了起来,很别扭的姿势,像是在……扛麻袋,陆臻想到这点的时候忍不住有点想笑,只能狠狠地闭上嘴。

    夏明朗扛着麻袋出去的时候还撞上了熟人,二中队长黄原平颇为惊讶地瞪过来:“哟,老夏啊,你这是唱哪出?”

    “问他吧!”夏明朗气不打处来,“洗个澡都能晕过去。”

    黄原平啧啧地扳过陆臻的脸来看了看,叹息:“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你们家陆臻吗?怎么搞的?你把人操成这样?”

    夏明朗哭笑不得:“凭什么说是我操的?”

    “得了吧,老夏,你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吗?骨头渣都能榨出髓来的主。这小子呆机房里几天了?我看他三天没动过窝!他那动脑子的事算起来比咱们出任务还伤呢。我说你也真是,别逮着经操的就没日没夜地折腾,改天把人j□j了,有得你哭去。”黄二队长出身福建,平常的时候满口操来操去大家也听习惯了,不会往引申义上去想,偏偏在这当口上陆臻的心情太过微妙,听完他那句话只差没血喷心。

    黄队长看着陆臻的小脸点点又飚上血,顿时觉得有趣,拍着他脖子笑道:“行了行了啊,别不好意思,你这也算是因公殉职,没什么丢人的!哎对了,我说陆臻啊,现在认清了你们家队长的真面目了吧,赶明儿给大队打个报告来跟我吧!你黄哥我可比他会心疼人。”

    “我靠,老黄你当我是死人啊!”夏明朗挑眉笑骂,抱着个人尚可以脚飞踢出去,黄队长眼明腿快,闪身就避了过去,呵呵笑着往里间走。

    夏明朗抱着陆臻走了两步,忽然又觉得别扭,试着放下来问了句:“醒了没,能走了吗?”

    陆臻含含糊糊地答应着,铁了心装脚软,步还没跨出去就自己绊了个踉跄,夏明朗倒是手快,转眼又把他捞了回来,继续扛麻包似的把人扛了出去。

    浴室的外间有几排木质的长椅,夏明朗随便挑了个把陆臻放上去,扯下陆臻腰上缠的毛巾正要绞。陆臻蓦然间感觉到身下凉,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匆匆忙忙地挥了挥手,很任性似的把毛巾抢了回去。

    夏明朗看着他失笑,弯下腰对上陆臻迷迷瞪瞪的眼睛:“醒了?把身上擦擦干。”

    陆臻满头虚汗地握着毛巾,心虚麻麻地凑到面前偷偷闻了闻,真是上天保佑,刚刚瘫在地上的时候被水冲了阵,基本上已经毁尸灭迹。旦确定了是没事,陆臻装死的心理又腾了起来,装腔作势地绞了几下,擦着擦着又想继续晕过去,可是抬眼,眼前空无人。

    夏明朗洗澡怕麻烦,条毛巾卷上块肥皂就是全部装备了,赤着脚来去,没有点声音。

    陆臻坐在原地愣了会,嘴角慢慢浮上了丝苦笑,垂着头,有搭没搭地擦身上的水。装得太过,人戏不分,还真以为戏假情真了。陆臻在心里笑了两下,眼中清意点点漫出来,忽然手上空,他怔怔地抬起头,看到夏明朗已经把衣服穿好,在他身前把毛巾又绞了绞,蒙头蒙脑地包了上来帮他擦头发。

    陆臻蓦然间就觉得眼眶开始发热,可是到底不想哭出来,眼泪都含在眼底,毛巾拖过的时候也就都吸干了。夏明朗坐到他身边路擦下去,陆臻这次是真的累了,四肢都没有点力气,任由人摆布。

    夏明朗把陆臻草草抹干,转过头却正对上他的眼睛,空空洞洞的,染着刻骨的疲惫,刹时间心里凉,有点麻麻的疼从心尖上化开,像是被什么东西叮了口,疼过之后便发软。

    “很累?”他声音放软,那点沙哑磁得惊心。

    陆臻想了想,点点头。

    夏明朗坐过去些让他靠到自己身上,被沾湿的t恤上带着水腥气,传递出皮肤的炽热,会让人舒服而安心的温度,陆臻知道自己很贪婪,也就懒得去控制他的贪念,他已经什么都不强求了,随遇而安就好。

    “昨天晚上消夜吃的什么?”

    陆臻有点莫名其妙,想了想,还是老实地摇了头。

    “那今天呢?午饭吃了什么?”夏明朗的声气有点怒,陆臻很敏锐地听出来了,但是他此刻的脑细胞不足,时判断不出缘由。

    “没吃?徐知着没给你送饭吗?”夏明朗的声音提高了点,偏过头去看他,陆臻从那眼怒视中忽然明白了问题的关键:他以为自己搞成这样是饿出来的!

    陆臻心里哭笑不得,不过,心慌,心悸,震颤,虚脱……算起来还真的跟低血糖的症状挺相合,既然夏明朗已经为他找到了借口,他倒真是点也不介意沿着剧本唱下去。

    “问你话呢,今天午饭吃的什么?”

    陆臻想了会儿,慢吞吞地说道:“小花,今天,外场打靶。”

    夏明朗阵懊恼,还真是昏了头了,今天去外场打山地的移动靶,明明是自己带的队,午饭是干粮,可是这么想,火气又大了起来:“那这么说晚饭你也没吃?”

    陆臻不说话,又轻轻点了点头,他今天这天的口粮是两包美味酥,要算起来也是真的没吃饭。

    夏明朗这时候已经气得只会笑了,眼珠转又想到个可能性:“那你昨天晚上吃了什么?”

    中午那顿不必问,他看着徐知着抱着饭盒去找陆臻。陆臻吞了口唾沫,昨天晚上他给自己泡了碗面,包装盒此刻应该已经在垃圾场集中处理,完全毁尸灭迹,于是某只狡猾的小狐狸铁了心要装白兔,软绵绵的脖子摇了两下。

    夏明朗心头火起,双手掐在陆臻脖子摇晃:“你个不要命的小混蛋,你玩绝食也挑挑时候。”

    个人的心理暗示是很微妙的,如果直叫嚣着不抛弃不放弃,真到了精力衰竭的时候也能再撑阵,可如果心头藏了个小恶魔,直撺掇着大叫晕吧晕吧……那么也就真的可以随时晕过去。何况陆臻本来就体力透支精神不济,刚刚才熬过场惊魂,连心脏都在不堪重负地j□j不绝。他就着夏明朗的力道摇晃,抱着脖子咳了几声,软软地又倒了下去。夏明朗吓了跳,伸手去摸陆臻的脉,手指下脉动均匀和缓,这才放了心,索性把他放平,脑袋枕到自己大腿上,好睡得舒服点。

    血糖偏低时不宜做太大动作,否则体内能量供应不足,搞不好会真的晕过去,过了会,陆臻听到外面急匆匆跑进来个人,夏明朗低声说了句谢谢,窸窸索索地开始拆包装袋,然后块软滑甜腻的东西顶到了嘴里,陆臻沾唇就知道是什么。

    巧克力,陆臻在恍然间明白了夏明朗抱着他呆在这里等什么。

    有点失望,些感动,很复杂的心情,不而足。

    “慢慢吃,别太急,会就好了!”夏明朗把巧克力块块掰开递到他嘴边。

    浴室里的环境高湿高热,巧克力不可避免地融开了些沾到手指,浓腻腻的深褐色糖浆闪着诱人的光泽,陆臻垂着眸子往下看,夏明朗的手形并不粗大,不过食指上有很厚重的茧,是长期摸枪的结果,他正犹豫着要用怎样的方式舔干净这点糖浆才不算突兀,夏明朗已经把最后块塞到他嘴里,自然而然把手指收回去含到嘴里吮吸。

    唔……

    陆臻睁大了眼睛往上看,有些失望。

    夏明朗低下头,询问的姿态:“好点了吗?”

    陆臻璨然莹亮的眸子点点地黯下去,转而,又是另种平静。

    “嗯!”他点了点头,撑着自己爬起来,凡事不能演过,其势太尽,过犹不及。

    夏明朗总觉得迷惑,他有点看不透陆臻,这小子时冷时热,时软时硬,怪里怪气,又说不上为什么。有时看着娇气,可拼起命来比谁都狠,嘴巴很坏,尖酸刻薄挑衅到死,出手却不狠,偶尔会看着他发愣,眼神专注而热情,却怪异无比。

    夏明朗有种从心底里发毛的慌乱,很奇怪,徐知着看他的眼神也很专注,但那是种谋求枪毙命的专注,所有的注意力都盯在他的弱点上;方进的圆眼睛里永远热情洋溢,是种随时会扑到自己身上去的热情。

    然而陆臻的眼神是怪异的,好像藏了很,却又摸不着边际,如果不是对这小子的人品有信心,夏明朗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背地里在被他算计着,当然有可能现在也是在算计着,陆臻式的小计谋,没什么恶意的算计,却让他不自觉心生警惕。

    唉,夏明朗心中感慨:如今手下的兵越来越厉害越来越有个性,但,也是真的,越来越难管了。

    陆臻慢吞吞地把自己撑起来,慢吞吞地走出去穿衣服,夏明朗到里间帮他收拾东西,零零碎碎地装了个塑料袋子。陆臻看他低着头翻捡,脸上憋着笑好像挺辛苦似的,于是很诚恳地叹了口气:“队长,您要笑就笑吧,憋坏了身子可不好。”

    夏明朗笑着摇了摇头,帮他把袋子拎好。

    “队长,其实用肥皂洗头挺不好的,改天我送你瓶洗发水吧,就当是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真的啊!”出乎陆臻所料,夏明朗居然笑嘻嘻扬起脸,伸手就从陆臻的袋子里捞了支出来:“别改天了,就这个吧,我拿走了。”

    陆臻的嘴角抽了抽:“队长,您好像很信不过我。”

    “是啊,没办法,自己教出来的兵,随我。”夏明朗副云淡风清的模样,把毛巾绞得精干,东西卷塞进了迷彩裤的兜里。

    晚上夏明朗给陆臻打饭时忽然想这事儿又小怒了回,数落他这种杀鸡取卵式的粗暴工作作风,陆臻埋着头听了阵,最后收完了碗筷送去餐车的时候才小声分辩了句:“队长,那不是什么,再过几天就要开演了嘛,参数改了挺的,我怕你来不及上手。”

    夏明朗呆在他背后愣了阵,抬手就想要揉揉陆臻的头发,陆臻像条鱼儿似的闪,从他手底下滑了出去,笑眯眯冲着他乐:“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摊上个您这样的文盲队长……”

    夏明朗的手掌悬在半空,虚空里抓合了几下,最后还是握成拳挥了过去。

    那天后来,陆臻回到寝室蒙头就睡,睡到半夜忽然惊醒,看到窗外的月亮已经爬得很高,圆圆的,还有点点黄澄澄的底子,像个大柚子似的圆泽的大月亮。

    和那天的很像。

    陆臻摸索着按上自己的脖子,过了会,忽然笑了。

    看来将来得躲着点他了,有些托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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