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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欲之海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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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霸主道:“好说,好说。片子的名称起得很有艺术味,不过,这拍摄的手法是不是有点那个,那个。”

    张某笑道:“艺术创作,不拘一格吗。”

    独孤霸主笑道:“那是,那是。”

    张某道:“已近午时,要不咱们去酒楼慢慢谈?”

    独孤霸主环顾一周道:“酒楼人多口杂,要不咱们就这儿边饮边聊岂非另一番惬意。”

    “呵呵,”张某笑道:“独孤兄深得风雅之深韵呢。”

    “哈哈,”独孤霸主道:“一界凡夫俗子,哪敢在张导面前论风雅,见笑。”

    “独孤兄客气。”张某也笑道。

    独孤霸主取出一块台布铺在地,与张某各取了些酒菜,共饮了几杯。独孤霸主将所摄的影像拷贝一份给张某,口道荣幸,便也不收他钱。张某自是高兴,又因几杯酒,话也多了起来,倒使独孤霸主、桃璐听了许多趣谈。

    “独孤兄是个爽快人,可我丑话说前头,你现在不要钱,可等这片子一上映,你可别眼红。”张某又饮一口酒道:“到时候你再提版权什么的,我可不认啊。”

    “呵呵,张导放心,我独孤虽不是什么人物,可说出来的话还顶个数。”独孤也喝一杯酒道。

    “哈哈,好,那我张某也不妨透个底。这片子一上市,那票房可都是按亿数,就按百分之一算,也都是几百万呢,真的不希罕?”张某得意中又透着严肃道。

    “哇,能有这么多。不过,既然我说了话,就不反悔。按说咱拍这片子,那属于低级趣味,怎么整也值不了几个钱,可经您这手那就不一样啦,一包装那就成了艺术、文化,没想着咱也能艺术它一把,知足啦。”独孤霸主道。

    “哈哈,独孤兄对待金钱的态度着实令张某佩服。”张某笑道,“不过呢,这艺术、文化也都是个幌子。”

    “噢,这话怎么讲来着?”独孤霸主笑道。

    “狗p的艺术、狗p的文化,我张某不是不懂艺术,咱学这个的,可我告诉你,咱学这个不代表咱就得拍这个,拍艺术作品不赚钱呢,没人看你的,没人愿意给你花钱,你费那个劲干吗。我们张家世代出导演,也总结出了一条经验,那就是挂羊头卖狗r。”张某苦笑着摇头,举杯与独孤霸主碰饮了一杯。

    独孤霸主也不打断他,只笑着陪他饮酒。

    张某续道:“你只要头顶着艺术大家的名头,别管你拍的什么玩意,就跟人说你这是艺术,谁批评你,你就指着他鼻子说他不通文化、不懂艺术。只要你拍的东西有人愿意出钱,肯定是一路的绿灯。你也说了,同样的东西在你手里是低级趣味,为什么到我这儿就成了艺术品呢。

    “追根到底是个钱字,老百姓们现在流行偷拍,也喜欢看偷拍,愿意为这些付钱,也因为这玩意能赚钱,所以我们就说这是艺术品。为什么我们说是就是呢,因为根本没人懂吗,既然没人懂,自然有名头的说了算,既然没人懂,当然怎么赚钱怎么说啦。我说是就是,你说不是我骂你,甚至你不够份量我都懒得骂你,为什么,那是因为我张导的名头在那儿摆着。

    “包括已经有了几百年历史的性文化节,性文化,纯粹扯蛋。起初的时候搞搞展览、走走秀,后来的真人表演还都穿着块遮羞布,现在的性文化节就他娘的纯粹成了黄片拍摄场了,跟这游戏里的合欢节有什么区别,却还要当着婊子立着牌坊。如果有谁去批评他们,他们还会理直气壮的告诉你,这些男女都是有结婚证的,他们是在与大众交流性福经验。p吧,说白了就是打着文化的旗子吸引老百姓的眼球,让老百姓掏腰包买他们的东西。

    “其实判断一个东西文化不文化,有一个很简单的标准,那就是给谁看,或者说为它掏钱的人看到是什么。独孤兄也想想看,一个女人脱光了有没有艺术性,我告诉你,可能有,可是给老百姓看,他们乐颠颠的付钱,他们图什么,又来看什么,是艺术的高雅还是女人的胴体、是艺术的专业还是女人的胸、是艺术的晦涩还是女人的下t,他们当中有几个是为艺术付钱的。既然你的目标群体看不到艺术,那么不管你的作品有没有艺术,都j巴瞎扯淡。

    “社会道德体系的崩溃追究其根本,就与这么一批打着幌子卖狗r人不无甘系,你说你是展示艺术,可到百姓那儿呢,他们的理解就是,只要说自己在玩艺术就可以在公共场所脱衣服,只要说自己为艺术献身,就可以胡搞男女关系。慢慢的社会不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了吗。

    “当然,我自己也是这批人里的一员,呵呵,社会的必然产物吗。”

    “艺术,”张某冷笑一声,又“滋”的饮了杯中酒,“扯??蛋??。”

    张某又一杯酒下肚,便倒地醉去。

    独孤霸主和桃璐相视一笑,独孤霸主取出一件毛毯给张某盖了,对桃璐笑着道:“这个人也是不得志啊,那么大名头,却不能拍自己喜欢的东西,还要披着羊头逢迎世人,也难为他们啦。”

    桃璐道:“那我们还拍吗?”

    独孤霸主叹口气道:“不拍了。”

    桃璐道:“拍吧,拍咱们自己,你走了也好给我留个纪念。”

    独孤霸主笑道:“咱们拍给自己看的没准还真是艺术呢。”

    桃璐认真道:“至少对于我来说,是。”

    独孤霸主拍了拍桃璐p股道:“跟你处的越久,发现越舍不得离开你。”

    桃璐嫣然一笑,道:“那你最好现在就滚,免得合欢节结束了你还赖着不走。”

    独孤霸主笑道:“你还真够绝情的,哈哈,好,那我就赖足你一个月。”

    桃璐惦起脚甜甜的在独孤霸主嘴唇吻一下,道:“j计得逞喽。”

    独孤霸主笑道:“我那是将计就计。”

    两人笑作一团。

    独孤霸主唤出坐骑,与桃璐同骑,往活动区行去。一路上独孤霸主借着便利不时逗弄桃璐,引她一阵阵娇笑。

    桃璐引路,桃林越来越稀,桃株却越来越粗,粗的围长几十米,细也要几人合抱,株株苍劲,都是些百年以上的老树。

    “快到镇中心啦,”桃璐解释道:“越靠近镇中心的桃树年岁也就是越久,桃林间隙也就越大。”

    桃璐引着独孤霸主行至一株老树前,说它是一株有些不确切,却是两株紧拥着相生,最奇的是两棵桃树主杆却极像一男一女,枝杆交错,相互拥搂,那姿势便像一对交欢的男女,女的搂着男的脖颈,双腿盘腰,而男的则托着女的臀,惟妙惟肖。树前便有许多善男信女进香。

    “这两棵桃树共称合欢树,据说合欢节的名称便取自这两棵树。”桃璐向独孤霸主解释道,“而且最奇的是每年合欢节,这两棵交接的密处就会流出些y汁,如果想要怀孕生育,只要饮上一滴,必能心想事成。”

    赏吧合欢树,桃璐又引着独孤霸主看林间各式凉亭,却都是依势掏空树体雕成,将整株桃树粗杆镂空,只余八根柱子与地相接,但那桃树却依旧茂盛,甚至有些树体巨大的,还掏出二层、三层,以供歇脚、食宿。

    桃璐道:“其实五龙镇许多镇民的房屋也是直接掏出树体建成,冬暖夏凉,多由镇中长辈们居住。这些凉亭呢,很适宜才子佳人在这里或抚琴、或下棋、或书、或画,环境优美,蝶飞伴舞、莺鸣合音,如诗如画。”

    独孤霸主笑道:“我不通文墨,听你一番话,却也感觉得其中惬意。”

    未行多远,果听琴声悠扬,二人驰近,见有男女相拥共抚一筝,均着古装宽袍,弹一曲便嬉笑一回,卿卿我我,旁又有侍女奉茶,确有才子佳人的意境。

    独孤霸主观了一回笑道:“合欢节如何弄得像是才艺大会,难不成没有合欢的场所?”

    桃璐笑道:“怎能没有呢,至夜晚,处处皆可。当然我们去过的那些深远的桃林里也可啊,只是这白日里,这一片区域却不适合。”

    独孤霸主故意刁难道:“那若是白日里,又恰逢到了这里起了火气,又当如何?”

    桃璐笑道:“却在这些树上,你且收了坐骑,跟我来。”

    说罢纵身跃起,跳至十余米高的树枝上,独孤霸主便也收了坐骑,跃上枝头,抬头上望,只见枝繁叶茂却不见有物。桃璐见他狐疑,便道:“还在上面。”

    独孤霸主道:“神民却非人人习武,若爬这桃树岂非累死。”

    桃璐一搂独孤霸主,双脚用力,又跃上十余米,才笑道:“这样上啊。”

    独孤霸主一愣,道:“莫非镇上所有人都有这么厉害的轻身功夫。”

    桃璐道:“打小便这般练习的,且再上一层。”

    说罢,当先跃起,独孤霸主跟上,便隐隐可窥枝杆上有些人影。

    桃璐道:“这一层却是讲解男女欢爱的地方,尽管男女欢爱生来便会的,但其中却有许多知识却非人人都知,如果愿意便可在这一层了解相关常识。”

    独孤霸主道:“原来是搞性知识普及的。”

    桃璐笑道:“正确,不过想来你没什么大的兴趣,我们再上一层吧。”

    跃上这一层,以接近树梢,便见着了另一番景致。

    原这五龙镇桃花竟与别处不同,这些老树上的顶端的叶片却生得巨大,一片片从枝杆上生出,竟都似径长数米的圆形荷叶,层叠交错,边缘围竖,有如一张张的圆型大床,更有落花飘铺其上,厚厚一层如软褥。

    独孤霸主恍悟,道:“原来这里备好了那么多的舒适床铺。”

    桃璐笑道:“却不是人人都敢在其上尽欢的。”

    独孤霸主奇道:“这又是为何?”

    桃璐道:“那些叶柄有可能承受不了二人的尽情冲击所产生的力量,有可能折断的,尽管这种可能性不大。”

    独孤霸主奇道:“啊,那不是很刺激。冒死欢爱的感觉怕不是人人有福享的。”

    桃璐当先跳到一片巨叶上,但见那叶片上下往复了几个来回才又平直,仿佛每一次的往复都有可能断裂,看得独孤霸主不由紧张,唯恐桃璐跌下树去,却见桃璐嘻笑道:“够不够胆上来试一回,你也看到了,在这上面行事可是很省力的。”

    说罢脚下微一用力,那叶片又上下起伏不止。

    独孤霸主心下痒痒,便也跃上,那叶片便剧烈抖动,一时未掌握技巧,只觉脚下一滑,便已躺倒,手触光滑无着力之处,便被滑至叶片边缘,被随同滑下的桃花瓣埋起来,而稳稳站立的桃璐却娇笑不止。

    叶片下跌至底,又强劲回弹,将独孤霸主抛起,尽管抛起的高度并不大,在当事人感觉却是惊险刺激,仿佛自己是大海狂浪中的一叶扁舟。又一次起伏,独孤霸主借势前扑,将旁观嬉笑的桃璐也扑倒在叶片上,经此折腾,那叶片抖动更剧,隐隐听得见叶柄中“嘎、嘎”的响声,两人相拥都不敢再动弹,任由叶片起伏如潮,直到叶片静了下来,才敢笑出声来。

    独孤霸主小心翼翼褪去二人衣衫,这般刺激,又有先前一阵肌肤相亲,独孤霸主与桃璐自都燃起火来,又在这桃叶里相互调戏了一番,已是欲火高涨,自是干柴烈火,一触即燃之势,随着独孤霸主大力挺入,那叶片受重,又复上、下起伏,二人便如在一张弹床上,起伏跌宕,独孤霸主无须费力,已是刺激非常。

    桃璐身受刺激,手臂腿脚却不敢舒张,以恐二人失了节奏被弹开分离,只得忍着电击般的麻酸,将独孤霸主紧缠,不敢稍松,也使受激更甚,口唇紧闭竟不敢出声。又兼那叶柄处传来“嘎吱吱”的声响更使二人头皮发紧,二人行事,倒像是偷情时听到有人在门外开锁一般。

    正在独孤霸主、桃璐二人近乎物我两忘,渐入佳境时,忽听一声女人惊恐尖叫,伴着“嘎啪、哗啦”的巨响,一团黑影砸到二人所在叶片,叶片受此重击,立生反弹将二人抛高,叶片却断落了坠下去。

    落花飘飞,纷纷如彩蝶。

    那团黑影也借枝叶反弹,得以一缓,凌空腾挪,将另一人抱稳,落于枝桠上换一气,又复腾身,举掌托一把下坠的独孤霸主与桃璐二人,将二人坠势略阻,缓了许多。独孤霸主只觉眼前虚影乱动,知是突逢异变,一时不明原由,只当是自己叶脉受力不住断了,将桃璐拥得更紧,却也使头脑清醒,独孤霸主半空中无处借力,只得运功于背,以期用背腰硬撞横枝。

    独孤霸主只顾身处险境,周身紧绷,下身处亦是硬挺,也顾不得温柔,只苦了桃璐承受重袭。

    桃璐此番连受重击,早丢了精魄畅游天际,哪里还知这时的凶险。

    却在这时,一团黑影斜托一把,独孤霸主得以借力,拧身稳落在一条枝杆上,才看清怀里的桃璐依然像条蛇般紧缠着自己,s处还与自己相连。双眼迷朦微闭、口唇微张,发丝散乱、满面红润,显得甚是诱人。

    又望向救自己的黑影,未及道谢,却是一惊,那人长得也太丑了,二米有余的个头,通体黑毛,三分似人七分像猿。身上虽无衣物,却被一身体毛尽遮了皮肤,活脱脱一头怪物,怀里还抱着个赤体的美女,此时还面带惊魂,紧搂着那怪。

    独孤霸主第一念头便是:“美女与野兽。”

    只这一怔,那怪物竟当先挠挠头,极不好意思的道:“对,对不住,搅了你们好事。”

    独孤霸主见那怪物刻意避开的眼神,立时觉出尴尬,自己二人不仅都赤身露体,更有私密处紧相连,而桃璐尚在失魂中,不便立即收回,只得取了件长袍,将俩人都裹了起来。也知道面前那怪物才是灾祸之源,脑中瞬间闪过,终于想起此人是谁。

    那丑人也认出了独孤霸主,二人齐声道。

    “独孤城主,久仰久仰。”

    “耀武将军巨龙归海?”

    “哈哈。”两人相视大笑。

    虽都知道二人早晚相遇,谁也不曾想二人相见的场面竟会是如此这般。

    30?上 冷寒畅游合欢节,童心奇谈女人美

    巨龙归海见独孤霸主此番尴尬,自不宜多言,笑罢道一声后悔有期,搂紧怀中桃心在桃树枝杆上几个横跃,消失在叶丛中。独孤霸主又自嘲的摇头笑一回,再寻一片巨大桃叶,搂抱着桃璐施巧力飘落其上,叶片也未起波澜,拥搂着桃璐侧身躺下,细赏仍飘乎仙境中的桃璐,自是妙不可言。

    独孤霸主躺在花香软床上,生出些困意,便与桃璐相拥着小睡。桃璐当先醒来,却不知刚才一段惊险,经刚才一番急风骤雨,此时体力恢复,面色红润,正如雨后桃花,娇艳无比,又有暖和的阳光透过叶缝晒在身上,浑身舒泰。

    桃璐面带笑意,望着睡梦的独孤霸主,但见他一张板惯的冷脸,此时却是舒缓放松,也不扰他香梦,只静等他自然醒来。

    独孤霸主醒来,已是午后,但这枝叶中却如雨后初晴般清新怡人。桃璐见独孤霸主醒来,只微微一笑,伸出胳膊由桃璐枕着,桃璐半身搭趴在独孤霸主身上,又拔弄叶片里的落花,将二人埋身在桃花瓣里,享受着温馨而又宁静的午后。

    独孤霸主觉着口渴,轻问桃璐:“渴吗?”

    桃璐也只轻“嗯”了声。

    独孤霸主像变魔术般,凭空抓出两罐饮料,当然是向系统购买的。

    桃璐知道这是神民最普通的能力,也不以为奇,只是羡道:“做个神民真好。”

    独孤霸主取了软管,递给桃璐,笑道:“不是神民好,是欲海这个世界本身很神奇,有时候更羡慕你们,能在这个世界里过上一辈子而不用去想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今晚在这古桃树上过夜如何?”

    桃璐一时无法理解独孤霸主的想法,却对在这树上过夜的提议十分赞同,道:“好啊,这桃叶入夜便会卷起,像是天然的睡袋。所以,很多人在合欢节的时候都会在这树上夜宿呢。”

    “还有这一样好处。”独孤霸主奇道:“这合欢节还有哪些好玩的去处?”

    “嗯,可以到镇中心去参加各类竞技比赛。”桃璐道。

    “竞技?”独孤霸主问道:“都有哪些?”

    “都可以,只要你有一技之长,就可以在负责人那儿登记,参加比赛,如果你要求的比赛种类没有的话,你就可以开设,并且你将自动成为第一期比赛的获胜者。”桃璐道。

    “那胜了会有什么奖励呢?”独孤霸主追问。

    “虚拟币。”桃璐笑着道。

    “啊,虚拟币?”独孤霸主虽然对虚拟币的概念并不陌生,但没想到五龙镇的合欢节竟然也会有虚拟币,不由好奇的问道:“什么样的虚拟币?”

    “人??”桃璐故作神秘的道。

    “人?”独孤霸主愈发的糊涂。

    桃璐见效果达到,便介绍起合欢节的虚拟币。

    五龙镇中除了自由收送桃枝的年轻镇民外,还会有一些男女工作人员充当虚拟币的角色,其币值以这些人员的所属玩家的时间计算,可由玩家以游戏币兑换或参加各项活动获取。随着时间的流逝,玩家手中的工作人员,也就是虚拟币的价值会不断减少,直至归属时间清零后,这些工作人员就会离开玩家,玩家也可以随时将手中的虚拟币按现有价值兑换回游戏币。

    尽管合欢节中的交易不一定必须以虚拟币进行,但五龙镇官方一些珍贵物品的拍卖却只接受虚拟币,比如一些数百年桃木心制成的各种法宝。另外,活动区设有各式赌场,提供各种场所与道具,当然只接受虚拟币做为赌注。

    “还有这种事?”独孤霸主笑道,“这不是变相收钱吗?”

    “那当然,你以为镇里搞这么多活动不花钱啊。”桃璐略带不满的道,“而且,也不全是消费啊,对于有能力的神民,有很多机会可以从中获利啊。”

    “说的也是,欲海里想寻找获利的途径还真是不容易,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机会,而且方式还挺新颖。除了前面说的参加各类由镇里组织的竞赛外,还有哪些途径可以免费获得虚拟币?”独孤霸主问道。

    “动心啦,那我说几种给你听。”桃璐笑道:“五龙镇尚武,合欢节自然是个交流的好机会,所以设有一些与武技相关的活动。除了一些常规的擂台比武获胜者可以得到奖励外,还专设有蝶舞鹰扬区,场区内会有少女扮成的蝴蝶与男子装成的老鹰,不管你通过什么手段,有可能使镇民致残或死亡的手段除外,只要能从他们身上取下标志饰物,就可以拥有他们。

    “这一种方式比较和缓,即使你不会武功,只要赢得镇民的心欢,或者下点迷魂药什么的,都可能跟你的。另外一种虽然类似,却要惨酷的多,属于收费项目,有一片狩猎区,神民在其中扮演猎人的角色,而镇民就是猎物。区域中的镇民可以说都是年轻一辈中的好手,神民只能凭真刀实枪的本事将他们捕获。这里是真正的猎场,刀枪无眼,难免出现死伤,无论神民、镇民进入这一区域前都要签生死状的。

    “所以,由于获取的难度比较大,神民在这里所得猎物的币值都很高。这里的镇民却因有生命危险,所以他们会不择手段的杀死进入这一区的神民,以确保自身安全。但因为神民的不死之躯可不畏生死,也吸引有不少想寻刺激的神民参与,因此这一区的活动可以看作是一种死亡游戏。死亡的镇民的币值为零,所以神民一般要活捉镇民才能获利。”

    “我还以为合欢节只是寻欢作乐呢,没想到还有这种以生命为代价的项目,不过,对于武者来讲,这种面对生死时更能激发潜能,所得对战经验也是珍贵无比的。”独孤霸主若有所思的道。

    “是啊,这也是这一项目发起的初衷。”桃璐道。

    “还有没有别的比较轻松的获利方式?”独孤霸主有些压抑,他并不喜欢这种血腥的杀戮,因为在现实中他参与的杀戮太多。即使如些,如果一件事的解决之道除了杀戮再无别法的话,他从不会手软。所以,很自然想换些轻松的话题。

    “当然有啊,参与镇里的娱乐演出、给镇里的发展提出规划、甚至是你创出最新的性a姿势,总之只要你有一技之长,都有可能获得报酬的。”桃璐面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许多。

    “镇子里的活动还真是丰富多彩,那我们也别总躺在这儿,你带我去开眼界吧。”独孤霸主有些兴奋道。

    “嗯,还有桃蕾、桃蜜姐不是约了你在镇中酒楼碰头的吗,差不多时间也该到了,我们就一路赏玩着往酒楼去吧。”桃璐道。

    “好。”独孤霸主也道。

    两人都小心的从叶片上站起,一齐跃至枝杆上,重新换上衣衫收整利落,也不落地,便在枝叶间纵跃着往镇中心方向去。

    “镇中心,你去过吗?”桃璐边跃边问。

    “有,昨天夜里来过,借着地图找到的,却没看太清楚。”独孤霸主道。

    桃璐不是很了解独孤霸主所言的地图的概念,但也没细问,因为神民对于他们原民来说,本来就有太多难以捉摸的东西,所以,对于不知道的东西也都能不求甚解的接受。

    桃璐便对独孤霸主介绍道:“镇中心是五龙镇最繁华的地段,整个五龙镇都掩映在桃林里,唯有镇中那株千年桃树枝繁叶茂,所遮盖的区域千米有余,树下不生其它桃树,得有一大片空地,所以镇里的重要设施都被建在这片树荫下,镇中最大的酒楼??桃源楼,也在那里。千年桃树被焚毁后,在其原址处建了悬剑阁外,又修出一片广场,合欢节被用为神民自由交易的场所,也就是交易区。”

    两人边行边聊,桃璐不时向独孤霸主介绍沿途景致。林间跃纵一阵后,隐隐听到有人争斗的声音,桃璐道:“前面有一株数百年的桃树极为奇特,其样貌虽与这些老桃树没多大区别,但整株树每年却只开七朵桃花、结七颗果,但那桃花却十分庞大,每朵桃花宽度可达二十余米,而且花期最长,最先开、最后败,秋后所结桃果达十余米,重有千斤,足够一人一月的饮食,食用一颗更可增长十年修为,被称为‘桃王’。”

    独孤霸主甚奇,急欲赏观一番,脚下加速,又问桃璐道:“莫非这些争斗之声便与这桃王有关?”

    “正是。”桃璐道:“这七朵桃花盛开,其花x挤簇天然生成一张极为舒适的大床,夜宿其上,远胜我们前面所见的桃叶,这些人就是在争夺在这里夜宿的权利,每三天一次。今天恰是争斗的日子,你要不要去试试?”

    独孤霸主略犹豫,道:“还是算了。”

    “好处可不止这一点噢。”桃璐又解释道:“每朵花上都配有镇民男女各有十余名,可以根据得胜神民的要求由他们全部或部分陪侍,他们都是首次参加合欢节,是经严格筛选出的花魁,女侍娇美、男侍健壮。而且,合欢节结束后,在这七朵花上夜宿最多的三名神民将各得一枚去年采摘下的千斤桃果。”

    “那不是可以凭得十年功力?”独孤霸主道。

    “是啊。”桃璐道。

    “如此多好处,改天倒要试试。”独孤霸主道。

    待二人赶至,争斗已然结束,七朵花王的新主亦都产生,独孤霸主本想细赏一番巨大桃花的奇景,却被花主们极不友善的目光扫了兴致,也只匆匆瞅上几眼便自离开,即使仅这几眼,亦给独孤霸主留下不小的震憾。

    渐近镇中心,即使在这树上,所遇的玩家也越来越多起来,奇事趣景也不少,不少玩家在角逐官方的奖励而进行各种比赛,工作人员会依据所进行比赛的难易程度制定出奖励的轻重。

    能在这树上进行比赛的玩家自然都是有深厚武术功底的。

    因为游戏里的时间是现实中的十五倍,无形中延长了玩家的生命,这为耗时却极具吸引力的武技修炼提供了必要条件,而且系统又有完备的空间辅助系统,练武在欲海中便是一件极为寻常的事。尽管武技的修炼枯燥而又辛苦,仍有不少玩家坚持不懈,甚至有人数十年如一日,虽天赋资质各有不同,却也多少有所获益。是以,在这古桃树上竟有如此多的玩家如履平地也就不足为奇。

    这里的竞技多带有娱乐性质,又有工作人员监察,即使武技拼斗也都是点到为止,竞技的方式则没有硬性限制,花样极多。寻常比武交流的自不再话下,许多体育运动也被搬到这树上进行,例如树上百米冲刺、跳高、铁人系列,甚至连足球竟也被一群轻功高手在这树上玩出另一番境界,还有些玩家在这凌空枝杆上伴着音乐斗街舞,既刺激又精彩。

    独孤霸主还有见到两人在比赛瞪眼,先眨眼的一方便算输,据围观的观众介绍这二人都是使弓箭的好手,眼上的功夫都不一般,只是独孤霸主见到他们时,却无丝毫神箭手的风范,倒是两人眼泪横流、鼻水渡江,一付狼狈相,仍都苦撑酸胀通红的双眼怒瞪。

    桃璐还引着独孤霸主路经蝶舞鹰扬区,许多镇上的小伙、姑娘伴成老鹰、蝴蝶,在林间伴着音乐施展轻功不时穿梭,有如舞蹈,模拟着两种动物姿态,极有运动的美感。而神民则各施手段,或躲在树后奇袭、或依仗高绝轻功追逐,或单人或三五成群来擒捕这些具有虚拟币值的姑娘、小伙。

    伴成老鹰的小伙们只裹一件黑色羽披、面部带着鹰喙的面罩,施展起轻功,黑色羽披伸展开来,有如大鹏展翅。而姑娘们也只披一件绘有蝴蝶刺绣的半透明丝绸薄衫:静时彩绸裹身,影影绰绰、朦朦胧胧;动时薄衫伸展如蝶,在桃花丛中翩翩起舞,曼妙的身体也尽显无遗。面上则都带着蝶形眼罩,平增几分神秘诱惑。

    玩家捕鹰捉蝶的场面火爆而又香艳,枝叶茂密,即使喧嚣中亦不难找到适于隐身之处,于是经常会于不起眼处传出得手玩家的y欢浪笑,而玩家之间等值交换虚拟币的做法则是玩家智慧的又一处体现。

    独孤霸主无心捕蝶,却与桃璐恶搞那些藏身密处正忙着做好事的玩家,二人虽不再偷拍,却不时的变着花样捣些乱。比如明知巨大叶下有人,却装作不知道,或踢、或踩叶下忙碌的p股、脊背,连声说对不起,然后逃远才哈哈大笑,再研讨一番“那男的会不会因受惊吓再硬不起来”之类的具有学术性质的话题。

    独孤霸主、桃璐一路赏玩一路寻奇探宝的与人捣蛋,独孤霸主忽打个噤声的手势给桃璐,往一颗树后指了指,桃璐会意,脸带坏笑,当先悄声往独孤霸主所指桃树跃去,独孤霸主随后跟上。

    二人熟练的隐在叶丛里,先偷听以了解当前情况。

    “哇,九十多岁,那我该称您老爷爷啦。”一个少女笑道。

    “哈哈,”一个老者爽朗的笑道:“你要知道我可是打算活它三百岁,这样算下来,我现在的年龄正是年轻力壮的好时光呢,怎么能说老呢,我的名字就叫‘童心蛤蟆’,叫我童心或者蛤蟆都行。”

    老者像是要验证自己的话,语音刚落,便听欢爱中女人难禁的“嗯~”声,只是这声音却非先前的女声。独孤霸主业已听得清楚,树后共有三人,一老者正与一女合欢,还不时与旁观的另一女闲谈。

    “哈哈,”闲谈的少女也笑道:“童心蛤蟆,这名字听起来很有意思,童心不难理解自然是人老心年轻,只是这蛤蟆取的又是什么意思呢?”

    老者闭着气一番挺动后喘一口气,并不停下动作,口里笑道:“我跟儿孙们说我一准能活三百年,没一个信我的,都说我像是井底里想吃天鹅r的懒蛤蟆,净会瞎作梦。我说:‘那好,我就做一回蛤蟆给你们瞅。’打那以后,家里儿孙们不管大的小的,都管我叫‘蛤蟆’,蛤蟆这名就这么来的。我还告诫我的孩子们,要他们也要保有一颗孩童心,否则可就没福气看着我活够三百年。”

    “那我以后也称您老蛤蟆,可不能算我不敬。”旁观的少女笑道。

    “哈哈,名字起的就给人叫的,我最小的那个孙子生的娃才三岁,就常揪着我的胡子叫蛤蟆呢。”老人显得很开心的道。

    “哎呀,光顾着说话啦,时间已经超了,桃芝妹子输了。”旁观少女笑着赞赏道,“蛤蟆老爷子果然厉害,虹儿心服口服哩。”

    老者这次只是笑了一笑,就闭了气专心行事,但听树后有如狂风暴雨般的一番酣战,而与老者演对手戏的女子娇喘嘤叫连连,急促不堪便似风雨中才绽的嫩蕊。

    独孤霸主、桃璐二人都面带惊讶,自都听出树后九十岁竟是在与名叫‘桃芝’的女子打赌,至于打赌的内容不言自明,而旁观的少女则是裁判。

    独孤霸主二人便探身往树后看去,一片圆形大叶上一老一少战事仍未休,而旁边的枝桠上坐着个少女,头挽发髻,身着超短旗袍,遮不住一双腿,白晰滑润有如剥壳荔枝,双腿悬空,正在饶有兴趣的观看叶片上一男一女交锋。

    桃璐看清旁观少女样貌,不由自主赞了声:“好美啊??”

    桃璐声音不大,但仍引得那少女往这边看了眼,打了个轻声的手势还指了指童心蛤蟆,那意思是让他们不要出声,以免扰了老者兴致。这使桃璐大吃一惊,显然自己行踪早被人发现,脸上有些挂不住望向独孤霸主。

    独孤霸主表情自然,似是自己被发现已在意料之中,在桃璐耳边轻语道:“她叫李虹儿,是风月城的昌城公。”

    桃璐也有听闻昌城公的事迹,只是没想到却是这般年轻漂亮的一个少女,吃惊不小,更生出些许的嫉妒,拉着独孤霸主道:“既然被人发现了,还有什么好玩的,咱们快闪人吧。”

    独孤霸主看着桃璐面生嫉妒的模样,更显出另一番风情,在桃璐耳边轻声笑道:“原来小女人生吃醋可以是这般美的。”

    桃璐女儿家心态被揭,不仅不觉难堪,反觉独孤霸主这话备感受用,那丝嫉妒随风而散,笑道轻嗔道:“去你的。”

    桃璐拉起独孤霸主往叶丛中几个纵跃,便不见了踪迹……

    30?下 冷寒畅游合欢节,童心奇谈女人美

    李虹儿眼观着消失的二人,只觉那男的身影像是哪里见过,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正在寻思,童心蛤蟆那里已发起冲锋,喊杀声大作,扰了她思路也就不再理会。但见童心蛤蟆、桃芝随着叶片上伏下跌,像是波浪里的一叶舟,但听老者一声闷喝,桃芝婉转曲折一声长“啊”,已缴械投降,不由出声赞道:“老蛤蟆好厉害啊,莫说是天鹅,就是凤凰r也吃得。”

    那老者缓顺了呼吸呵呵一笑,道:“这话中听。”

    桃芝浑身酸软的躺在叶片里,微睁开眼对童心蛤蟆抱以一笑,轻道:“我把自己输给你了,十天,价值一万游戏币。”

    童心蛤蟆虽须、发皆白,但脸上却红润通透像个孩子,笑道:“折现好了。”

    桃芝、李虹儿都呵呵一笑,桃芝有气无力的道:“这么大年纪了,还财迷?”

    老者双手轻扬,用叶片里的桃瓣为桃芝盖好,才笑道:“要不然,聊天的时候还会惦记钱币哗、哗的流走,会心不在焉的。”

    桃芝、李虹儿又都一阵笑。

    李虹儿见老者轻扬的手法,由衷的赞道:“老蛤蟆不仅男女功夫了得,武技修为也很高呢。”

    童心蛤蟆哈哈笑道:“这个倒是意外修来的。”

    李虹儿、桃芝都觉得奇怪,均问:“武技修为也能意外得来?”

    童心蛤蟆甚是得意道:“无心c柳柳成荫,这是我九十来年掌握的一门技巧。”

    李虹儿心觉有趣,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童心蛤蟆解释道:“如果做一件你喜欢的事,无论在旁人看来是件多么枯燥无味,你却不仅不会有那种感觉反而会自得其乐。但当一个人必须做他不喜欢的事情时,不仅常会觉得疲惫乏味,而且还往往会是费了力气却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李虹儿也有所感的道:“是啊,这是很寻常的事。”

    童心蛤蟆道:“那你可知问题出在了哪儿?”

    李虹儿道:“这个倒不曾细想。”

    童心蛤蟆笑道:“关键在于‘兴趣’二字,不感兴趣的事往往很难做得好、做得精,也就很难取得非同凡响的成绩,更不要说做的开心快乐。而我蛤蟆做事有两条:一是不喜欢的我不做;二是喜欢做的就做好。”

    李虹儿道:“怎么可能呢,人活着就肯定会有许多必须做的事是自己不喜欢的,比如说赚钱糊口就必须要做吧。”

    童心蛤蟆跃身也坐在李虹儿的那枝桠上,笑道:“我从来没觉着赚钱糊口是一件难事,甚至从来没把钱当成一回事,钱是个贱脾子,你越是追它,它就离你越远,你要是不去理它,它反而会来找你。”

    桃芝已缓过精神,穿好衣衫也坐过来,略有所思的道:“有点明白,就像刚才与我的打赌,若蛤蟆只是想着要胜我得奖励,没准儿支持不了那么久,但我刚才就明显感觉到蛤蟆在做的时候,并没有把打赌当作一回事,而是在享受r欲本身的欢快。”

    童心蛤蟆道:“说得对,这就是我的经验所在,不要过于执着于你想要的,而是把它转化到你喜欢的事情上去。我当然也会遇到不喜欢的事情,比如纯粹的练武对我来说就是一件很不喜欢的事。

    “对于这类事情,我的办法有两个:一是从中寻找乐趣,其实每一件事,你都可以从中发现乐趣,即使像涮锅洗碗这样的事,也都可以从中发掘出成就感来,找到趣味点,你就会对它感兴趣,这样一件本来不喜欢的事也就成了喜欢的啦。

    “另外一种呢,就是把不喜欢的事嫁接到你喜欢的事上去,这样当你很开心快乐的完成喜欢事情的时候,顺带着就完成了不喜欢的事,就像是快乐的副产品一样。有了这两种办法,我要做的事就没有我不喜欢的啦。

    “至于我练武技,却非有意去追求,只是我在做一件很喜欢的事情的同时,不经意间也就练成啦,纯粹是兴趣的副产品。”

    李虹儿奇道:“什么事会有这种效果?”

    童心蛤蟆皓首轻摇、手指画圈,甚是得意道:“赏女人。”

    “这怎么可能?!”李虹儿、桃芝都觉不可思议。

    童心蛤蟆笑道:“这就是兴趣的魔力,当你沉迷于一件喜欢的事情中,你有时会发现原来许多人苦求不得的结果,竟在不经意间为已所得,而且所得甚至与自己所为的初衷相去甚远。我当初也未曾想过,赏女人会赏出一身武功来。”

    桃芝笑道:“你倒是说说看,没准儿我们以后也不会再去苦修,只去赏男人就能得一身功力呢,这种技巧可是千金难求啊。”

    童心蛤蟆也道:“呵呵,那我就说说我的经历。女人很美,每一个女人都很美,之所以女人会有美丑之分,有两种原因,一是赏的人不具有欣赏的眼光,二是女人自己不懂如何表现自己的美。我的兴趣就在这两点,发现不同女人身上的美和研究如何才能让女人看起来更美。”

    李虹儿、桃芝都道:“这种兴趣倒很特别、也很别致。”

    童心蛤蟆续道:“其实不仅女人,世间万物都是如此。如果你拥有一双会发现美的眼睛,你就会看到一个完全不同而且充满了神奇的世界,这种神奇你随处都可以发现。就如这巨大叶片,生在桃树上,你会觉得它们很特别,但如果这不是桃树而是池塘里的荷花,生出这种叶片很多人就会觉得它们很普通啦,自然也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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