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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靠山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来个电话,问艳艳几时回,说有个代表团翻译不够,想请她帮忙。

    挂了电话,陈姨问:“你讲的是哪个地方的话?我一句不懂。”我微笑摇头,这女人看来是个文盲。

    “不是哪个地方话,”刘卫红说,“他讲的是外国话,我也只懂几句。”

    手机又响,盘新华问我后天有什么安排,叫去陪孙市长钓鱼。听完这个电话我有点烦,刚喝出点酒兴又要从头培养。和陈姨干了两杯,王一州也来凑热闹。我说,你债是吗?他说什么债,竟忘了我跟他借二十万。他约我去s击俱乐部打枪,我也答应了。

    艳照上门(2)

    “谁来电话也不接了!”我把手机往沙发上扔。陈姨说:“你真忙,吃餐饭有这么多电话,还会讲外国话。”我说:“你以为是什么大生意呀!全是喝酒、钓鱼、打枪。其实我不过是卖米粉的。”她有点吃惊,随即说:“卖米粉也能发财哩!电视上说有家叫早一轩的米粉店,比大酒家还赚钱。”

    这话我听了很开心,连一个中午才起床的老“小姐”也知道“早一轩”。我怕她装痴卖傻,哄我高兴,就说:“电视上大多是胡吹,信不得。”

    “我去过,不是吹的。”她说,“人多得像不要钱一样,我等了好久才吃上。你别说,那味道真好,价钱也便宜,先前看它的店面漂亮,以为贵,哪知道跟摆摊的价钱差不多。”我说:“你别逗我开心,讨好我了。”她嚷道:“我怎么讨好你啦?你有人家一半好,够你养几个儿子了。”

    样子不像装的,刘卫红笑说:“你别出丑了,早一轩就是他开的。”陈姨的表情露出崇敬的神色,和我干杯,我喝得心花怒放。

    电话又响,我不理。刘卫红说:“接吧,说不定是……”我怕了,去看号码显示,嘴真灵,真是艳艳。打手势让她们别出声,儿子可不理会,仍在叽叽喳喳,只好进房关门才敢接。艳艳先问了一番店里的生意,最后说她还要十来天才能回,叫我耐心点,我装出可怜大吐苦水。

    门外儿子不闹了,两个女人屏住呼吸,不吃不喝。我说:“没事了,这回天塌也不用管。”

    陈姨突然说:“文老板,你不是想请人带孩子吗?我帮你带好不好?”我笑道:“你喝多了,你生意那么好,连十六七的小伙子也找你,帮我带孩子?说点别的吧。”她伤心地说:“那种生意谁愿做,唉!我早就不想做了。”我后悔不该提她生意的事。

    刘卫红边哄睡儿子边说:“陈姨很少做了,那天正巧给你碰上。”她那意思是想让儿子给陈姨带。

    “那天是房东的儿子,老缠我,我见是童子j……唉!”陈姨解释起那天的事。我说:“既然不干了,不回家你在这干吗?”她说:“信不信由你,我没有家的,四岁给人卖了,那家人养我到十六岁,把我卖给一个河南人做老婆,我没生养,河南人又把我卖给一个老头,老头几年前死了,我跟人到这里,不识字,不会别的,只好做这个。到现在,父母是谁我也不知道,哪有家?唉!”

    这类女人说的故事,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听过不少,没她说的这么离奇。她喝完一杯酒又说:“你放心,我不在这里拉客的,我也讲脸面。你不用给工钱,有饭吃就行了。你还有另一个家,我能陪阿红解解闷。不瞒你说,我舍不得你儿子,他走了我睡不好。文老板,我求你了,好吗?”她竟流泪。

    刘卫红望我,不敢说话。我拿烟抽,抽完一支烟我起身说:“如果你敢带男人来,我整人也很毒的。”

    靠在床上想,让个老“小姐”给我带儿子,后天还要陪市长钓鱼。他妈的,我陪市长和三陪小姐又差多少?想到孙副市长,总有点害怕。

    这两晚儿子吵,和刘卫红干不了事,可能是酒的原因,憋得难受。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可他小嘴仍衔着刘卫红的茹头不放。我拿个胶奶嘴塞给他替代,轻轻把他放入童车。轮到老子了,吸了几口r汁,手移到刘卫红下身,却碰了厚厚一层,我泄气地趴在她小腹上。

    艳照上门(3)

    刘卫红说:“今天刚来的。”我怕火越烧越旺,不去碰她,然而火还是不小。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去卫生间自己解决。

    正开门,刘卫红醒了:“实在憋不住,我用口帮你。”我说:“我自己来,你睡吧。”她又说:“你过来。”我走过去,“干吗?”她迟疑一下,“陈姨没走,你……”我吓一跳,“荒唐!哪能做那种事。”她说:“就当上厕所。”这句话够惊世骇俗的,我还是不答应:“别说了,我泡冷水。”

    这边不像家里,卧室没有卫生间。我开门出去,在浴缸里泡了十来分钟,稍微安定。开门却愣住了。

    陈姨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吊r如钟,几根稀疏的体毛很是勾人,刚灭的火又死灰复燃。她笑着抓住我,我忍不住了,一把拉她进浴室,她吃痛地叫唤,更令我兴奋。酒精在作怪,老是没完没了,直到累得几次压在她背上喘大气。

    “别急,我看看。”陈姨退出蹲下,让我进入另一个潮湿的地方,我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冲撞。有点意思才换位置,在她的哭唤声中,我也发出一声有回音的大吼。

    回到房里,刘卫红问:“好了吗?”我说:“这样下去我非完蛋不可。”她说:“谁许你天天这样?你想我还不准呢!”

    第二天,出门前我对陈姨说:“以后你再敢在家里光身走来走去,我马上赶你走。”语气却像开玩笑。上了街,我到书店去买了一本反传统、反伦理道德的书。

    3

    艳艳迟迟不归,我渴望她,就算她带回一只老虎,我也乐意。一个月的非法家庭生活,让我担惊受怕,这几天强迫自己少去看儿子,去了也坚决不上床,要让他们习惯于我不常来的生活。

    大多数时间,我喜欢坐在“早一轩”总店,我可以半天不说话,一直看着各式各样的人出出入入。

    李启明带进一个年轻女人,我们吃午饭到半。方姐停下筷,惊讶地说:“这么高的姑娘,能做模特了。”李启明比我高,那女人和他一般高,就是太瘦。

    老吴和小四川也看得忘了吃,李启明得意洋洋介绍道:“这是珠珠,方姐说对了,她是时装学校的,明年出来当模特。来,叫文哥。”珠珠嗲声嗲气叫得我起j皮疙瘩,我说:“你经常来的话,我们能节约不少伙食费。”大家这才哄笑重新开吃。

    不知道是我老了还是落伍了,受不了李启明和珠珠在跟前打情骂俏。咳嗽了几声,珠珠仍往李启明嘴里喂菜,我只好惹不起就躲了。

    4

    王一州一早给我打来个电话,我听了一句手机掉地。他给派出所抓了!上次跟他去玩s击,他问我哪里的“小姐”又老又丑又贱?我随口说了泥街那个“妓窝”。这家伙变态,真的偷偷去了,而且常去,昨晚给警察当场逮住了。

    进派出所就看见王一州,跟几个民工模样的人蹲在墙角边。这家伙冲我咧嘴笑,一点不难为情。我没理他,找警察打听。还好,他什么证件也没有,一身廉价衣裤,别人很难认出他是电视上经常露面的著名外商。而且,他咬定自己证件丢失了,说了个假名,外地的,暂住我家,是“早一轩”米粉店的员工。

    警察说:“你是早一轩的老板?嗯,我经常吃你的米粉。”这就好办,我暗喜。他又说:“你怎么有这种员工呢?跑那种地方去。”我说:“他刚来,不熟路,可能在路上给拉去的。”

    “没什么说的,交罚款吧!”警察准备开票。这时,一个两杠三星的警察,指王一州说:“这个人先别放,送看守所去。”我慌了:“我、我认罚,罚多少都行。”两杆三星白眼看我:“你以为罚款就行啦?他不老实,一下说是湖北一下说是湖南的,我怀疑他是逃犯,要查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艳照上门(4)

    说什么也白说了,我走到王一州身边点支烟给他,他说:“你他妈快点行不行,我蹲一晚了,又困又饿。”脾气挺大,我不愿跟他吵。打通盘新华的电话,盘新华沉默一下,总算答应帮忙。

    王一州关切地问:“他知道是我了?”我说:“你不怕丢脸,我还要给自己留个p股。”他闷笑。

    “文革,文革!”开罚单的警察叫。我跑过去,他指一个中年警察说:“这是我们所长。”所长说:“文经理的米粉很好吃。既然有你担保,我们也省事,罚点款,回去好好教育你的员工,让他记住教训,别再犯了。”我点头哈腰说了一大堆好话,马上去交罚款。

    把王一州带出派出所,上车他厚颜无耻地辩解道:“在日本,嫖妓是生活的一个内容。”接着又问:“罚了多少?”我说:“五千,据说能找个处女。”他日语加中文大骂一通,我听不懂,专心开车。“曾经有人叫我给他鞠躬一次,一百万我都不干,五千块倒让我蹲了一晚。他乃乃的。”骂累了,他靠在座椅上有气无力地说:“我要吃米粉,开快点。”我真想给他吃一脚。

    就近来到“早一轩”的一个分店,王一州连吃两碗米粉,要我把他送回办公室,说是今天有个重要会议。到他公司,又说要我陪他干一杯去晦气。

    上楼时,开电梯的人手脚慢点,吃了王一州一耳光。我说:“这可是中国人。”他翻眼瞪我,第二记耳光没打下去。到顶楼,电梯门开了,几个公司职员向他鞠躬,他抬手就打,每打一个就叫:“这是日本人,日本人!”几个男女给打懵了,茫然看他。他大笑说:“这下气消了,喝酒去。”大步走进办公室。办公室外的圆脸女秘书战战兢兢鞠躬,我记得她叫果子,朝她微笑。

    回到早一轩总店,已快吃晚饭,方姐和小四川在准备,老吴坐在餐桌旁算账。和王一州喝了两杯烈酒,有点上头,我见还没开饭,准备上楼打个盹。

    懒得开灯,进办公室就往特意买的摇摇椅上躺,却坐到一个人身上,惊得我弹起。听到女人吱吱笑,我摸索开灯。是李启明的女朋友珠珠,我说:“你怎么在这里?启明呢?”她伸个懒腰,“别提那小子了,一点用没有。”

    我见无聊,要走,却给她从后面抱住,我急忙用力挣脱,她咯咯笑道:“怕什么?我和你好,你帮我忙行不行,听说你有好多朋友。”她脱下上衣,向我卖弄风s。我看一眼她两只像没发育全,但茹头已发黑的茹房,厌恶地出去了。

    边吃饭边听老吴和方姐讲点财务上的事。李启明来了,却不吃饭,发呆地坐着。

    “启明,快去叫你的模特下来吃饭,我们请不动她。”方姐说。李启明像没听见,老吴说:“快点吃饭,今天的账你没看呢!”他仍无动于衷,突然趴到我面前跪下。

    “文哥!你一定要救我,我完蛋了,你、你一定要救救我啊!”他抱住我的腿。我奇怪地说:“撞鬼啦,还是杀人啦?站起来,老子不跟狗说话。”他不起来,带着哭腔道:“珠珠以前的男朋友是流氓,想要我的命,文哥,你帮帮我!帮帮我!”

    我听明白火更大了,想起刚才的事,一脚把他踹地上。“去你妈的,以为什么呢!你去死好了,老子帮你把骨灰寄回上海,滚远一点!”他大哭,我继续吃饭。

    突然,门被撞开了,进来四五个男人,方姐说:“打烊了,明天再来。”一个戴棒球帽的叫道:“谁是老板?”我放下碗说:“你们有什么事?”棒球帽掏出一支土制手枪,冲过来顶住我脑袋,方姐大声尖叫,老吴和小四川目瞪口呆,李启明不知几时不见了。来人把我们团团围住,手上都有器械。

    艳照上门(5)

    我看清土制手枪的机头没扳下,稍稍镇定说:“朋友,你我无冤无仇,说吧,是求财,还是拿命?”棒球帽说:“两样都要,五万块,还有姓李的狗命。”这种人我是了解的,并不想把事闹大,又说:“给你五千,交个朋友,要不枪在你手上,想怎样就怎样了。”我对老吴他们说:“大家准备拼命吧!”棒球帽叫道:“你他妈真的要钱不要命?好,我成全你。”他扳下机头,我不信他真敢开枪,狠下心说:“你这一枪打不死我,我保证你死定了。”过于激动,声音有些颤抖。

    “对!打吧、打吧!”方姐的大嗓门此时是一种力量,“有本事把我们全杀光了,为一个女人你们个个都要挨枪毙,值不值啊?”老吴和小四川也站到我身边来,“要死一块死!”

    李启明这小子露头了,拖着珠珠从楼上下来:“女人给你,不关他们的事,你、你们要杀就杀我吧!”充好汉说完这些话,牙齿已经打战。

    棒球帽一拳把他打翻在地,另几人也围过去打得他大声惨叫,老吴和小四川趁机从厨房拿出几把菜刀,递给我一把。我拿刀敲桌大喊:“够啦!想出人命吗?”那帮人停手看我,我说:“你们拿钱马上走!方姐给他们钱。”方姐点出五千块放桌上。棒球帽瞪我,我也瞪他。他拿钱拉珠珠,珠珠出门还向我抛媚眼。

    李启明瘫在地上,鼻血流了一脸。我说:“李启明,明天你另谋高就吧!”他像狗一样爬到我脚边,哭道:“文哥,我成这样了,你不要我,我只有去死。”使劲用脑袋撞地。方姐说:“唉,领导,他年轻不懂事,出门在外也怪可怜的,放过他一次吧。”老吴也说:“这事怪女人不怪他。”

    我恼怒地又补了他一脚,“妈的,以后找女人,挑r多点儿的。”说完忍不住大笑。

    回到儿子家,人好像都睡了。过陈姨房时,忍不住推开门,这老女人一身精光,像等我随时光顾。我津津有味地看,突然耳朵被揪,痛得我轻叫。揪男人耳朵,女人都爱。

    “真得意,喜新厌旧了?”刘卫红把我拉回房,我抚耳说:“喝多了,认错门。”她嚷道:“还装!吃碗里的又看锅里的,你们男人都这德性。”她像qg一样扒光我,把我折腾得筋疲力尽后,满足地入睡。

    5

    没想到艳艳不但带回她母亲,连她父亲也来了。出机场时,她偷偷告诉我,是她父亲自己非要跟来的。

    老泰山身强体壮,相貌堂堂,一点看不出是五十出头的人。和我哥们相称,别人不会奇怪。说是大学的副教授,教音乐的。岳母花白头发,面容憔悴,话很少。艳艳讲过,她父母是知青,父亲回上海就和母亲离婚,现在的老婆,只比艳艳大几岁。我想叫爸妈,开口却成了伯父、伯母。

    “十年前,我来过。”岳父望车窗外掠过的市区,大发感慨,“认不出来了!那时,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旅馆,如今女儿却在这里安家落户,不用找了。”我开车,岳父坐助手座,我始终保持笑脸。

    “小文啊,”岳父把车里的音乐调小声,“我不想干涉你们年轻人的事,可你们这样做不对,我最反对现在流行的,什么试婚呀、同居呀,对婚姻一点不严肃。”开始上课了。

    “爸。你乱讲什么呀!”艳艳辩解道,“我们登记过的。”岳父转头向她,“那更不对,登记也不让我知道,把我当什么啦?我是你爸爸!你至少带小文回去给我见一面,学院的同事,以为我女儿嫁个八十岁老头,见不得人呢。”艳艳嘟嘴不语,我也大气不敢出。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艳照上门(6)

    岳父没尽兴,继续说:“你看,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小文是什么人?他多大了,结过婚吗?家在哪里,父母是否健在?他有文化吗,做什么工作?等等。你都不说,就说这是文革,文革我是经历过的,没几个好人。”我有点沉不住气了。

    “别难为他们了,你才来几分钟?这些以后他们会告诉你的。”岳母帮我们解围,她的声音很慈祥,我愿意叫她一声妈。

    行李不少,看来要长住的了。岳父什么也不拿,最先步入电梯。我只好叫来保安肥强,他送到我门外,在我耳边说:“这回你能戒酒了。”

    “房子不错。”岳父背手四处巡视,“蛮宽敞的,就是酒太多,年纪轻轻喝那么多酒干吗?你这么消沉吗?最好把酒戒了。”见我手上的烟,又说:“烟也一样,既伤身体又害别人,也戒了吧!”我赶紧把烟熄掉,艳艳幸灾乐祸向我做鬼脸。

    岳父指酒吧台说:“这个拆掉,放一台钢琴最适合,将来我教孙子。”我点头说:“明天就拆。”他又指着墙上的美人鱼浮雕说:“这个更要拆了,有伤大雅,买几幅范曾的国画来挂。”我又点头,只是范曾的国画我买不起。

    “你讲得轻松。”艳艳不高兴了,“这两样花了好几万,你说拆就拆呀?”我安慰道:“没关系,反正旧了。”

    “没关系?”艳艳大叫,“你喜欢卖乖,你同他住好了,我们搬出去住。”我两头不是人,摊手说:“以后再讨论这个问题吧,先去吃饭。”

    我在“皇庄”宴请岳父、岳母。

    “小文,不必来这种地方的,一家人在家里吃点就行了。”岳父说着把一块鲍鱼送入口。他吃得可不少,话也没工夫说,正合我意。岳母很少动筷,我给她夹的菜她只吃了一小半。

    从“皇庄”回来,岳父问我要手机,进书房打电话去了。我和艳艳陪岳母看电视,聊些家常。岳父过了很久才从书房出来,把手机给我说:“小文啊,我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你们主持婚礼的,尽快挑个好日子,我把你阿姨和弟弟叫来了。”

    岳母流泪进客房去,艳艳瞪她父亲一眼也跟进去。岳父一点不在意,坐到我身边说:“上海的火车票难买,看你阿姨她们能买到几号的了,一天一夜有她们坐的。”我问道:“干吗不坐飞机?”说完知道多余。

    “唉!”岳父叹道,“坐卧铺不错了,以前我是坐硬座来的呢!”我打开包,为赎王一州取的现金剩下不少,一起塞给他说:“阿姨带小弟,坐火车不方便。”他也不推辞,“好!姐夫请弟弟坐飞机,说得过去。”

    睡时和艳艳很动情,虽然害怕声音大,还是死去活来一番。事后,艳艳突然偎在我肩上哭了。我说:“怎么了?”她抽泣道:“我怕你像我爸那样,我不想像我妈。”

    我心跳如擂鼓,抱紧她说:“除非我死了,或者你跟谁私奔了。”她踢我一脚,撒娇地闹了一下,又恢复常态说:“我爸的女人来,不能给他们住家里,那样我妈不气死才怪。”我说:“好吧!我安排,你别管了,你们父女没两句就吵。”她亲我一口说:“这还差不多。”

    6

    拿着晚报、早报,坐在“早一轩”总店门外的小树下。想寻找些有关向东的事迹,却一则也没找到。孙市长笑容满面接待外宾的照片,我多注目了几下。这段时间和他关系不错,一起钓过几次鱼,在我的调教下他长进不少。盘新华说,市长天天讲,他退休后可以钓鱼谋生了。他们不知道,每次带去的鱼塘,我事先吩咐养鱼人放进百来斤饿鱼。否则,凭他们那两下子,也想每次钓上十几斤?

    艳照上门(7)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讨好他们,可能讨好当官的是人的天性吧!不过,这俩人是很不错的玩伴,没什么官架子,至少口头上当我是朋友,任由我在语言上拿他们开心。

    “领导!电话。”方姐在店里叫。我进去她又说:“是你母亲吧,声音挺急的。”父亲又病了?不会吧?昨天才打的电话,因为艳艳向老娘告我的状,父母一般不会把电话打这里来。

    “小文吗?”不是老娘的声音,是徐老头的老伴,说是老头病了。我很奇怪病了不上医院,找我干吗,我又不是医生。

    “他死活不肯去医院,你来帮我劝劝他吧?”

    徐老头的老伴解释说,老头的单位破产了,医药费报不了,医院收费又高,老头舍不得。我听她讲到半已经明白,叫李启明跟我上“泥街”去。徐家两老都是退休工人,是那个年代的计生模范,只有一个独子,在云南当军官,成家后很少回来。

    “是你亲戚呀!文哥?”李启明对老头的破房十分惊讶,脑袋结结实实撞在门楣上。

    徐老头靠着床打坐,脸色发青,两眼无神。我说:“起来吧!我们去医院下棋。”他有气无力地说:“我没空,我、我要去找人签名,你……”我听得莫名其妙,望他老伴,他老伴说:“还不是拆迁闹的!”原来,王一州在附近大兴土木,“泥街”的房地产大涨,开发商看上老头家这一片,可是给的拆迁费低得可怜。老头和几个老街坊站出来,分头去找居民签名,向政府请愿。大概连日东奔西跑,劳累过度病倒了。

    将徐老头送去医院,岳父大人来电,说是阿姨到了。我急忙回家接他,交待李启明去订酒店。岳父的女人蛮标致的,年纪和我不相上下,很有点刘卫红的味道,我张口不知该叫什么好。

    “叫我韦老师吧!艳艳也这么叫。”女人很大方,那气质刘卫红没法比。艳艳的弟弟才六七岁,长得唇红齿白,非常可爱。一路上“大哥哥、大哥哥”问个不停,我送他们到酒店他还想跟着我,他母亲生气才作罢。

    安顿好岳父一家三口,我有点气闷,开车去儿子家,躺地上让儿子往身上爬。刘卫红问:“老丈人和丈母娘对你满意吧?”我说:“一个老丈人有两个丈母娘,差点要我老命。”我和她讲了一下艳艳家的情况。

    陈姨说:“这有什么?哪天你儿媳妇还不是一个公公两个婆婆,还不一样?”我举起儿子大笑。不敢待太久,艳艳回来后,我匆匆来,匆匆去。

    7

    家里人口增多,麻烦的是并不和谐,连吃饭也分上下半场。我成了唯一的服务员,上窜下跳侍候着。艳艳也不开心,为了不让她母亲被岳父一家刺激,有时她去学校上课把岳母带去。

    随着王一州在“泥街”的投资全面铺开,“早一轩”的第三间分店也提上了议程,我暂时扔下繁琐的家务事。

    “这事还是归启明管吧!”在家听惯使唤,我终于可以享受一下发号施令的乐趣。

    李启明在一边切卤菜备晚饭,吃惊地抬头望我。出事后他卖命许多,话也少了,珠珠来找过他好几次,他躲着不见。

    方姐说:“这样好,启明走了,那个s货也找不到他,启明,那边有日本美女,找个日本美女给我们看看。”老吴笑说:“日本美女可没有那么高的。”李启明一脸窘态。

    门外有人叫,转头去看,是艳艳和岳母来了,我大感意外。

    “你们怎么来了?这里乱七八糟的。”方姐去搬椅子,李启明去拿饮料。艳艳嚷道:“来这儿不行啊?你在这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岳母说:“是我想来看看的,你一天没回去了,我怕她爸又给你找麻烦。”岳母看来是真的心疼我。

    艳照上门(8)

    “干脆,在这吃饭吧!回去还得做,启明,你叫四川添几个菜。”我也不想回去给岳父一家当服务员。艳艳双手赞成,“我要吃对面酒店的白切j,叫你买点回去你就不买。”老吴说:“我去买,正好他们有我们的账没结了。”对面酒店的白切j皮厚脆口,肥而不腻,宣扬说可美肤美容,我气不过它这点,被艳艳唠叨了好多次。

    开饭不久,门缝伸进一个脑袋,竟是潘大山这只疯狗。

    “贼头贼脑的,想干什么?”我骂道。艳艳吃过他苦头,白了他一眼不做声。

    潘大山一溜烟进门,夺过我的碗筷坐下就吃。大家不认识他,奇怪地望,他停下喝酒,见大家不吃,朝岳母点头笑说:“不好意思,饿坏了,大家一块吃,一块吃!”嘴里的菜没吞完,口齿含糊不清。我说:“你从牢里出来呀?”

    潘大山吃完两块白切j才答:“也差不多,随市领导下乡,倒霉遇上滑坡,在路上堵了一天,又饿又渴,刚刚进城,路过门口。嘿嘿,真让我混上一餐现成的!”

    “谁在这里混吃了?”又有人来,身着警服,全副武装,是盘新华。身后竟还跟着孙副市长,我连忙起身相迎。潘大山没动,边吃边嚷:“我得吃快点,市长、局长大概也是来混吃的。”孙副市长和盘新华大笑,我估计他们的情形跟潘大山差不多。

    艳艳说:“我们吃饱了,你们慢吃吧。”我给孙副市长介绍了一下,他和岳母拉了几句家常,对艳艳笑道:“弟妹走啦?不怕我把文老弟灌醉?”艳艳说:“他才高兴呢!能给市长灌醉,不吹上半年才怪,我要和我妈回去看电视了。”她说了声“拜拜”和岳母离开。老吴和方姐也借故走了,剩下李启明一人给我们斟酒添菜。

    “文老弟,好福气呀!娶了个通情达理的媳妇。”孙副市长对艳艳称赞不已。盘新华说:“你岳父、岳母从北边来,过得还习惯吧?”我叹道:“他们习惯了,倒是我都不敢回家了。”我把岳父进门就要拆这拆那和他们说,个个都笑。

    三人胃口不错,又添了一只白切j,加了两次卤菜。饭后,他们没有马上走的意思,李启明泡上茶来。

    “市长还有什么节目?”我隐隐感觉两个大人物不是来混吃的。潘大山说:“你做东呀?我也沾沾光。”

    “算了。”孙副市长摇手,“今天大家挺累的,就在这聊天吧!文老弟,最近跟王大老板一起玩吗?”看来又要说王一州。

    我瞪潘大山一眼说:“我怕有人说我傍大款,不敢主动高攀。那家伙有新奇的玩意儿,才叫我去见识见识。”潘大山得意地对我笑。

    孙副市长又说:“听讲他的那块地建设进展很快,以为你知道随便问问。”盘新华说:“我也听说了,来了不少日本人,泥街那一带变成日本街了。泥街分局三天两头找我要日语翻译,最好是懂日语的干警,说是日本人引起的纠纷越来越多。”潘大山兴奋地叫道:“这下好玩了,鬼子又进村了,明天我赶紧去看热闹。”

    “你好像巴不得天下大乱才开心。”我觉得他们话里有话,“不至于杀人放火吧?小日本玩女人是少不了。”

    盘新华皱起眉头:“玩女人是一回事,可是把好几个女人弄进医院,喝醉了,闹得四邻不安,有人出来干涉几句,被打个半死。唉!要不是孙市长说缓一缓,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他妈的,这不是鬼子进村是什么?”潘大山大喊大叫,“老文,你帮那狗汉j说话,我让你的早一轩臭名远扬,你信不信?”这疯狗真的敢那么做。

    艳照上门(9)

    李启明比我急:“潘记者,潘、潘大哥,我们文哥和汉j势、势不两立,他、他爷爷死在鬼子手里呢!”我笑骂道:“一边去,这只疯狗敢咬我,我也咬他,老子造个人咬狗的新闻。”

    孙副市长笑了,盘新华却说:“你可要小心,你准备在泥街开分店,店里女孩子不少啊!”我紧张起来,“那、那你们不打算管了吗?”

    “管是要管的。”孙副市长收起笑容,“你朋友是个敏感人物,据了解,他岳父在日本还是大财阀,和日本政界的关系千丝万缕。昨天,市里开会讨论此事,一致认为关键在他本人的态度。”停顿一下,看我接着说:“如果不尽快收敛,新账、老账一块算,该抓的抓,该罚的罚,该驱逐的驱逐,甚至收回土地,关闭他的公司也在所不惜,毕竟国格高过一切。”

    听明白了,叫我去警告王一州。这小子太过分了,是该警告。他们走时,盘新华落后,对我说:“这回你打算给他出什么主意?”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走远。

    8

    神情恍惚回到家,岳父三口子居然还在,现在这个家属于他们。艳艳跟她弟弟玩得正欢,岳父和那位韦老师并排而坐,岳母自然已躲进客房去了。

    “这么晚才回来。”岳父的脸色不大好,“听说你们市长去你店里啦,怎么不介绍我认识一下?”我换拖鞋,想着该怎么答他。他又说:“我要和你们市长讲讲,为什么剧院里尽是乌烟瘴气的节目?女演员穿的和没穿一样,男演员头发又长得像女人,什么现代舞、摇滚乐,这也叫文艺?话剧,芭蕾、交响乐哪去啦?你们这个城市呀,经济不错,就是太庸俗。”韦老师说:“你才去过几个地方,就乱下结论。”

    我喝了杯水说:“这里庸俗的东西确实多点,不过,雅的也有,改天我带你们去音乐厅听交响乐,据说这段时间有个俄罗斯的芭蕾舞团也要来。”我不想和他纠缠,说要洗澡,进房去。艳艳跟后把门关上:“这样不行的,他们老过来,我妈住得不安然,迟早发病。”

    我躺到床上应:“她老人家不发病我也要发病了,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翻脸把他们赶走吧?”她枕在我身上,猛地又站起,“不是有什么几日游吗?对!安排他们旅游去,等他们回来,打发他们走,仁至义尽了。”

    “好吧!明天我安排一下。”我心里还想着盘新华说的那句话。

    9

    王一州像是人间蒸发了,把他给我的几个电话号码打遍,还是找不到他。莫非这小子“抗日”抗出鬼来?我反而替他担忧。

    给那个叫果子的圆脸女秘书打电话,她高兴得用英语讲了一大通如何等我“品尝”的话,害得我不知怎么开口。等她的热情展示完毕,我问王一州的下落,她良久才说:“王先生回日本了,您有事可以跟我说。”

    我马上给盘新华打电话,他沉默了一下,问:“你爷爷真的给日本人杀了?”我有点恼,大声说:“你有话直说好不好?我听得难受。”他大笑,像王一州那种笑法,我不得所以。

    把岳父安排去旅游,终于能过上安静的日子。尤其是岳母让我觉得比我妈对我还好,实在与书上说的大大不同。每天回家有可口的饭菜,不必再和艳艳猜单双洗餐具,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连我最烦擦洗的酒杯也一尘不染。

    “泥街”附近的“早一轩”分店开张了,我没请孙副市长剪彩,仪式也免去。李启明为了吸引日本人,给这个分店起名叫“樱花”,我觉得俗气又懒得计较。王一州那块地像一夜间冒出个城市,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工作效率。这么一来,带动了“泥街”周边的各行各业,人自然也蜂拥而至。“樱花”分店没几天就红火,也有些日本人光顾,但他们好像个个彬彬有礼,我很纳闷,或许他们是先礼后兵吧?

    艳照上门(10)

    10

    “领导,跟你说点事。”老吴严肃的表情我没见过。这人平时你不问,他从不乱开口,开口多是对你笑。

    “启明的事。”他说着,等我把手中的报纸放下,“樱花分店总是晚一天结账,启明从不把钱拿去存,我怕时间长了出问题。”樱花分店由李启明掌管,每天有好几千的营业额,他拿这么多现金放身上干吗?

    “是啊!领导。”方姐也坐过来,“启明近来不对头,那边的服务员说,他来得晚走得早,经常在店里睡大觉,炉子坏了也不管,还是今天老吴过去找人修的,他连影子都不见。”

    我望他俩,莫非因为我刚刚涨了李启明工资,他们有意见?不大像。方姐接着说:“是不是珠珠那个s货又缠上他了?他前几天找我借一千块钱,让我别跟你说。”有这可能,看来日子太好过了,谁都想找些麻烦。

    吃过晚饭,我开车去“樱花”分店,李启明不在。我又去他住处,离他的出租屋不远,一辆摩托车迎面驶来,是他。我停下车,他却没看见我,飞驰而过。我只好调头,快赶上他时我又放慢速度,想看看这小子到底上哪去,这么紧急。

    来到一家小宾馆,李启明拐进去,我也找地方把车停下,跟在他后面上二楼,上去后不见了他。看见有个门外站着一个保安模样的人,我明白了。

    转到宾馆里的美容厅,我点了一个嘴角有颗痣的“小姐”,没等她开口,我塞给她一张五十元说:“先带我进赌场玩两把。”她高兴得在我脸上亲一口。

    赌场不小,赌具相当丰富,轮盘、开新天地、电玩等等都有。对赌博我说不上好恶,偶尔为之,赌得最大一次是和盘新华去澳门,输了四千港币。像这种地下赌场,也来过几次。

    换了两百块筹码,四处寻找李启明。赌场里几十个人,都在留心赌局的变化,没人注意我。李启明和三个人坐在一个小包间里,其中一个发牌。我站在门外看,这小子头也不抬。

    “我、我押摩托车,三千行不行?”李启明输急了,说话声音不小。有人说:“他摩托车蛮新的,不过算两千差不多。”

    “两千就两千,发牌!”李启明孤注一掷了。我正想进去把他揪出来,有人在我耳边说:“最好马上离开!”

    我扭头望说话的人,大吃一惊。是盘新华的“警卫员”张立荣,他跟我说完,若无其事地继续去赌台下注。想了一下,我拿出手机给李启明发了个短信。手机的响声伴着李启明的一声长叹,我知道摩托车成别人的了。

    李启明欲哭无泪地看了几下手机,还是走了,路过我身边,居然又没看见。我没走,从赌场出来,坐在大堂里等看热闹。抽了半截烟,接到李启明的电话。我说:“我现在没空,等下再找你。”我没想好该怎么收拾他。

    这时,楼梯响声大作,一大群手抱头的人慢慢下来,蹲满大堂,连带我进赌场的那个小姐也在其中。我原以为可以看到警察怎么冲进宾馆,哪想人家早就包围好。他妈的,老子来抓赌,差点反被抓。

    “排好队,一个个上车,把庄家铐起来!”张立荣在指挥警察押赌徒们上车,一派领导作风,和我心目中那个低声下气的“警卫员”大不相同。

    我接了一支烟坐到车上,等警车先走。张立荣朝我的车走来,我急忙下车。他递给我一个小本子和一把钥匙说:“这是你的吧?”我要说声谢,他已扭头走开。开本子看,是摩托车行驶证,赫然写着我的大名。

    艳照上门(11)

    李启明可能是输得连坐车钱也没有了,路上碰到他闷头走。

    “李经理,坐车吗?”我把车停到他身边。他惊慌地看我,随即满脸堆笑道:“文哥呀!你也来这边兜风。我散步等你的电话。”他进车又说:“樱花店现在晚上也有生意了。有一天晚上,我开门出去乘凉,几个小日本闯进来要喝酒,我见也闲着,就卖给他们,居然卖了好几百。想不到第二天他们又来,而且人越来越多,快变成酒吧了。”他像没发生刚才的事一样。

    我压住火说:“别让他们生出什么乱子。”

    “不会的!文哥,我有个想法,把隔壁那家杂货店顶下来,照日式酒吧装修,专门赚鬼子的钱,两间店挨着好管理。”他眉飞色舞地说起他的计划。

    我不冷不热答道:“装修个酒吧起码要几十万,摊子已经铺得够大了,我一下子上哪找这笔钱?”

    “贷款!”他胸有成竹说,“我考虑过,店里流动资金是不能动,但我们大有前途。有个商业银行的信贷科长,那天来吃米粉和我聊,他说我们牌子红,如果再开分店想贷款的话就找他,这是他的名片。”

    这小子工作上是没得说的,可是看到他洋洋得意的样子,我心里更加不爽。

    “文、文哥,你、你来这干吗?”李启明惊惶失措地望窗外。我已把车开回开赌场的那家宾馆,停在他的摩托车边。

    “下车吧,这不是你的摩托车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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