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话 作者:豫西山人

    zhè gè 时候正是中国社会转型期社会风气最开放的时候，各种皮包公司到处都是，夹个公文包、在旅社里租间房子jiù shì 实业公司了，小姐们给家里发的电报都是简短的“这里钱、人傻、速来”，婚外情、只谈恋爱不结婚比比皆是。象陈观这样上了四年大学依然是小处男的人，都快绝种了。

    陈观开始的时候什么都没想，眼里只有白爱晓玲珑有致的玉体，等到明白了白爱晓是处女，这才心里沉甸甸的。要不是因为zhè gè 原因，陈观恐怕也不会说“我会负责的”，他会把这场偶然发生的欢爱看成段大学宿舍里熄灯后津津乐道的段偶遇、艳情而已。

    白爱晓的眼睛里闪过丝哀伤：“观子，别傻了。姐知道你不是喜欢姐姐，是稀罕姐姐的身子。其实，也不是你稀罕姐姐的身子，是你第次知道什么是女人，才这样吃不够、吃不饱！换个其他女人，只要不丑，只要中你的意，你也会这样的。姐不要你负责，那是害你。姐宁可自己苦死，也绝不害你！今晚以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你要找对象、我要嫁人，各过各的日子，两不相干！”

    这话说的真实、悲苦、决绝，陈观登时就无语了。

    说完，白爱晓突然坐了起来，抱着陈观就狂亲开了。亲着亲着，白爱晓亲到了陈观的胸膛上，突然在陈观的胸上狠狠的咬了口。

    陈观疼的“哎哟”声叫了出来！

    白爱晓咯咯直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哽咽着说到：“观子，我要在你身上留个印记，让你辈子记住：你的第个女人叫白爱晓！”

    陈观算是领教了白家女儿爱的热烈、恨的决绝的风采了，心疼的不行，也不顾胸脯上的疼痛了，抱起白爱晓，轻轻的吻着。吻着吻着，就又滚到了起，陈观再次解开了白爱晓的衣扣，把自己的雄壮再次刺入了白爱晓的体内，边猛烈抽送，边声接声地喊着“爱晓姐！”

    白爱晓把全身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声声曼吟，承受着陈观的撞击。到后来，白爱晓不要命了，嘴里不停地喊：“观子、好观子，深点、再深点，狠点、再狠点！好观子，够长、够粗、够深、够狠，你弄死姐吧！”

    直到白爱晓再次喊出声“妈呀，我要死了”，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不动了，陈观才“啊”的声长叫，俯在白爱晓身上动不动了。

    月儿羞得躲进了云彩，半天都不肯露出脸来；星儿羞的闪闪烁烁，似乎不愿看旷野上这对青年男女的狂野！

    过了会儿，两个人才清醒过来。

    白爱晓娇慵之极，轻声说到：“观子，姐点劲儿都没了。咱回家吧！”

    陈观“嗯”了声，从白爱晓身上爬了起来，擦拭干净，穿好衣服，先去把摩托车推到路上，又拐回来接白爱晓。

    白爱晓穿好衣服后，从包里拿出了小梳子，坐在草地上把头发梳理好，重新编成两条辫子，还用兰绒线绳绑住，扎成蝴蝶结。

    看看白爱晓收拾好了，陈观这才抱起了她，向摩托车走去。

    把白爱晓放在摩托车后座上，陈观跨上了前座，正要发动车，白爱晓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娇笑到：“夜七次郎，你还差次呢！”

    陈观听就说：“那咱先不回家，现在就补上吧？”

    白爱晓慌忙说到：“你饶了我吧！我真怕你了！赶紧走吧！”

    陈观脚蹬下去，轰隆声，车就发动着了，刚要拧油门起步，白爱晓又爬在他耳边轻声说到：“观子，你以后找对象定要找个身体好的，找那种身高腰细腿长、奶子大、屁股大的。”

    陈观笑了：“为什么？”

    白爱晓说是这样的女人耐折腾，千万不能找那种气色不好、饭量不好、浑身没劲的女人，陈观太强了、太凶了，平胸、小屁股、终日懒洋洋浑身没劲的女人伺候不了。

    陈观说：“爱晓姐，你把我说成吃人的老虎了！”

    白爱晓伸手摸摸陈观的耳垂：“你jiù shì 吃人的老虎，专吃女人的老虎！”

    陈观不再说话，打开摩托车车灯、拧动油门，向夜色中冲去。

    白爱晓双手抱着陈观的腰，头爬在陈观的背上。过了会儿，白爱晓又俯在陈观耳朵上说到：“观子，你以后找对象最好找个有姊妹几个的。”

    摩托车在跑，风大，陈观大声喊到：“为什么？”

    白爱晓坐在后面，风力影响小，声音还是柔柔的：“找个有姐姐妹妹的，你就有大姨姐、小姨子了。你媳妇满足不了你的时候，你憋的实在不行，就偷偷摸到大姨姐、小姨子床上，救救急，不用出去找别人犯错误。人常说，小姨子的屁股半儿是姐夫的，姐夫和小姨子的事儿啥时候都说不清，总归是家人，肉烂了都在锅里呢！”

    陈观下就笑了，大声喊道：“爱晓姐，你胡说啥呢？我是那种人么？”

    白爱晓的心思陈观哪里能理解？这女子把身子给了陈观，但又清楚陈观不可能属于她，今晚的幸福只能是昙花现，心里刀搅样。这是在尽她所知，替陈观dǎ suàn 呢！

    白爱晓不接陈观的话头，还在说着：“观子，姐教你的都是管用的。你那么强，个媳妇满足不了你！等你结婚了就知道了。我给你说，十个女人九个肯，就怕男人嘴不紧！你那么强，女人只要被你粘上，梦里都会梦着你。不知道将来会有少女人想着法儿沾你呢！只是得记住千万别找坏女人，脏！”

    再让白爱晓教导下去，陈观就有可能变成色狼了！

    陈观忙喊到：“爱晓姐，别胡说了，我得好好骑车。车灯不太亮，得注意安全！”

    白爱晓才不管车灯亮不亮呢，要不是她真的是浑身酸软、没有劲儿了，说不定就会拉着陈观在这荒郊野外呆夜！

    白爱晓的脑子里不知道都想的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咬着陈观的耳朵又问：“观子，你喜欢爱月不？”

    陈观不回答。

    白爱晓轻声说到：“观子，爱月看上你了呢！自从你回来，爱月话了，笑声了。这段时间，只要你打电话，爱月的脸都能红半天。爱月比你小，比姐漂亮，鲜花样娇嫩，她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别不知好歹！可惜爱月订婚了，要是她不订婚，你把她娶了，姐也不嫁人了，就跟着你两口过，帮你们小两口干家务。俺姊妹俩伺候你，让你美死！”

    想了想，似乎觉得自己这是厢情愿，白爱晓语气里有点丧气：“算了，和你说这些都是fèi huà ！观子已经不是过去偷偷看姐洗澡的观子了，眼界宽了，眼光高了，就算爱月没订婚，你也看不上她了。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哪里会看上深山老林的野丫头么！农村户口，没有工作，都是累赘。俺们啊，这是做梦！”

    陈观觉得，白爱晓今晚说的这些话，包括欢爱时的那种狂野，都是地道的五龙山区女人才有的，和白爱月那晚对自己说的话根子里都是模样的。看来，白爱晓虽然高中毕业了，骨子里却还是五龙山区的传统女性。要是搁在旧社会，允许三妻四妾的话，谁娶了她，又能征服她，说不定她会zhǔ dòng 给丈夫纳妾的。这样不行，有机会，得把她送出去学习学习，到大城市去开开眼界，换换脑子！

    陈观想着心事，随口喊到：“爱晓姐，别胡说了，我得看路呢！”

    白爱晓这才无话，紧紧地搂着陈观的腰，温顺的象只猫样。

    到五龙峪村口的时候，白爱晓对着陈观的耳朵说到：“观子，今晚咱俩就当做了场梦，说的那些话都是疯话，传出去丢死人，当不得真！咱村是姐的娘家，你不能让姐在娘家丢人。咱huí qù 后，你不准想我，不准去找我，人前头不准偷偷看我，不准碰我！你要是敢半夜去敲姐的门，让姐丢人不下，别怪姐翻脸！”

    陈观心里狂叫：额滴神啊，女人心、小孩脸，真是说变就变！欢爱时还说夜夜留门、只要自己肯去呢，这会儿工夫就变得守身如玉了！说这话谁信！

    白爱晓生怕陈观不听，又异常决绝地说到：“观子，你也知道白家大小姐白雪绒、二小姐白雪莹的故事。你可能觉得大小姐白雪绒是英雄，二小姐白雪莹是坏女人，害了你家；shí jì 上我心里喜欢白雪莹，有情有义，舍身报仇，是真正的白家女儿。我学不来她们的才情和本事，但能学来她们的刚烈！我绝不玷辱白家女儿在五龙山的名声！你得成全姐姐！”

    陈观停住了车，扭回头看着白爱晓，低声说到：“我要是非去找你呢？”

    白爱晓回答到：“我死给你看，让你心疼辈子！”

    陈观张嘴jiù shì 声“靠”，扭回头重新发动摩托车，朝村里驶去。

    夜色中的五龙峪，派静谧。

    陈观骑着摩托将白爱晓路送到了家门口，把摩托车支住，跨下车，习惯性地伸手去抱白爱晓。

    白爱晓冷冷地喊了声“观子！”

    陈观听出语气不善，就不得不住手了。

    白爱晓艰难地下了摩托车，慢慢走向大门。

    就在这时，听到摩托车响声的白爱月来开门了，看见白爱晓就问：“姐，你咋回来恁晚？人家都睡了。”

    白爱晓说：“观子回来的晚，我直等他，走的太晚了。”

    白爱月这才看向了陈观，只眼就惊叫到：“陈观哥，你咋了？衣服皱巴成那样。我看看，出啥事了？”说着就向陈观走去。

    白爱晓忙拉住了白爱月：“观子回来时喝酒了，半路上在草地上躺了会儿，吐的塌糊涂，把衣服都弄脏了。别说话了，让他赶紧回家吧，学治叔和玉莲婶还等着呢！”

    说着，白爱晓又转身对陈观说到：“观子，谢谢你啊！赶紧huí qù 吧，早点歇着！”

    陈观这才发动摩托车，溜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