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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4 部分

    史上第一宠婚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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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肋骨!

    扶着她的宝柒吓住了,心疼得不行,“你不要再说话了,说话费神儿!”说着蹙了蹙眉又停了下来,“不行,我看你这情况太严重了,来,我先替你看看!”

    “看什么?!”摇头拒绝着,在她摸上来时,冷枭故意吃痛皱眉,躲避着她的小手儿,“你又不是骨科医生!”

    见他像小孩儿一样讳疾忌医,宝柒炸毛了,“别动!”

    冷眸敛了敛,冷枭再拧眉头,按住她的小手儿,“不要怕!估计就是软组织挫伤……骨头还在!”

    “废话,骨头当然还在!”

    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她,宝柒见他气息又均匀起来,心里略略放心,估摸着伤势便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他的伤少一分,她的怒气就多一分。

    好不容易咽下气,她想了想,说:“姚望,你先去开车,我带着他慢慢走过来!”

    “——”姚望拧了一下眉头,“宝柒,这是在海岛上,没有车。”

    “那船呢?”

    “也没有船。”姚望再答。

    “没有船,你们怎么过来的?”

    “我潜过来的!”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姚望的确是一个人潜过来的。

    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俩,宝柒差点儿一口血吐死,“那现在怎么办,他受了伤,不能下水的啊,姚望,你快点儿联系部队吧?手机有的吧!”

    “咳!”

    姚望正想说话,却听到冷枭轻咳了一声儿。

    他咽了话!

    在宝柒不解地望过来时,冷枭‘虚弱’地说:“我来的时候看到对岸有一个小镇,咱们过去看一下,有没有摆渡的人,先在小镇上歇下脚。”

    什么,还去歇脚?

    宝柒横眉绿眼地瞪着他:“你不是更应该马上就医吗?”

    “放心,我没事。”冷枭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那个小镇上……有一个很不错的赵医生!咱们找他瞧瞧去!”

    “冷枭,你没有烧糊涂吧?”宝柒真着急了,懵懂地看着明显在抽风状态的男人,“这种地方的赤脚医生,他能治你的病么?”

    冷枭揉了揉自己的脑子,表示它清明得很。

    不过,他十分享受她的着急,严肃地说:“不怕,我撑得住!”

    “可是我撑不住了,我饿死了!”咕哝了一下,宝柒昂起脸蛋来,45度斜视他良久,没有搞清楚这个男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过,在她吃掉了姚望递过来的压缩饼之后,便没有时间再说话了。

    冷枭预计得不错,绕过那片海滩,他们果然看到一个摆渡的船,就好像专门停在那儿停他们的一样,船上设备很齐备,就是没有人。

    带着一个伤者,一个饿者,孤独的狙击手姚望同志划着一只破船,大约花了近一个小时才赶到了对岸的那个临海小镇。

    心里,唏嘘……

    冷大首长的浪漫,果然非同小可!

    ——

    天色,渐渐暗了。

    三个人走在小镇上,是一种特别诡异的组合。

    这个临海小镇,果然很小。

    两条直直的街道,一眼便可以望得到头。

    可是,姓赵的医生到底在哪儿呢?冷枭并不清楚具体的位置。

    从对岸到小镇的工夫里,宝柒从他们那里大概了解到了自己那一觉究竟睡去了多少事情了。现在,他们所处的位置,早已经转移到了千里之外,离锦城相当遥远了。

    走在小镇破旧的公路上,她依稀嗅到缕缕的鱼腥味儿。

    几块压缩饼干,并没有解决她的问题。

    又累又饿,还疲乏,她想骂天!

    不过,一想到冷枭受上还受着伤,比她还要惨烈一点,她心里的天平又平衡了不少。

    没有路灯的镇子里,依稀的光线全是家户里传出来的,街面上没有人了,想找个人问问路都没有寻到,她的心情有些沉重。可是旁边的男人仿佛半点都不担心,平淡得有些可怕。

    该不会,被上野寻揍得脑子坏了吧?

    一想,她更担心了!

    大约两分钟后……

    街边的房檐下,一个胖乎乎的小家伙在地上摩挲了一下,像是捡了一颗石子,然后举着手里的弹弓就对准了街边的玻璃,眼看要s击——

    “喂!”

    扬着嗓子喊了他,宝柒慢吞吞地走过去。

    这小孩儿约摸十来岁的样子,长得憨态可鞠,没想到却这么皮!抿着嘴乐了一下,宝柒拍了拍他的脑袋,“小朋友,姐姐向你打听个事儿呗?”

    大慨听不懂她的普通话,小家伙儿拿着弹弓愣了一下,昂着小脑袋望着她并不回答。

    清了清嗓子,宝柒躬着腰有些不便,“小朋友,你能听懂姐姐的话吗?”

    小孩儿都认生,防备地看了看满身是血的冷枭,又看了看她的大肚子,最后落在姚望手里的狙击枪上,小心翼翼地咕哝着回答。

    “什么姐姐?妈妈教过我的,大肚子的女人该叫阿姨!”

    宝柒愣住了!

    背后,适时传来姚望的浅笑声。

    瞪大了瞳孔,她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

    装嫩被小孩子给鄙视了,她面子有点儿过不去。

    好在她有厚脸皮的底子,很快便武装了神经,一把拉过小男孩儿的肩膀,叉着腰,说“行吧小鬼!阿姨向你打听个事儿,行不?”

    “我不叫小鬼。”

    憋着一口恶气,宝柒直翻白眼儿,“那你叫什么名字?”

    “小胖墩!”

    轻‘咳’了一下,宝柒吸了吸鼻子,“真是名副其实!小胖墩!你们村子里有一个姓赵的名医吗?”

    小胖墩是个老实孩子,挠着头问:“名医是什么?”

    嗷……

    宝柒又比又划,好不容易才对这十来岁的孩子说明白而且让他领悟到,所谓名医就是一个不仅能治病,还能治许多人的病,更会在镇子里为人所熟知的人物。

    “哦!~你说的是赵爷爷吧?”

    小胖墩明白了,指着一下不远处黑不咚咚的一排房子。

    “他就住在那儿!”

    “额…。小胖墩,你能带我们过去吗?”

    小胖墩点了点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歪着脑袋问:“你们是坏人吗?”

    宝柒愣住了,“算……不是吧?”

    扁着一下小嘴,小胖墩不再多说什么了,开心地领着他们就往那排房子走了过去。多聊几句,小家伙便不再怯生了,嘴里的话也多起来了。据他介绍说,这个赵爷爷是几个月前才搬到镇子上来住的。开始说是来海边上旅游,可是在镇子里住下他就不再走了。小镇上没有专门的旅馆,他就租了小胖墩家的两间平房住了下来。平时也没有见他做过什么事儿,偶尔会跟着镇上的人一起去赶海,有人身体不适的时候,他也会替人瞧瞧病。

    没有想到,一瞧就瞧好,这下不得了。小胖墩说,那个赵爷爷医术真了得,再加上他又是免费看病,两三个月的工夫,他就在镇子里取了良好的信誉,小地方的人都是热情又淳朴的,大家很快便接受了他在镇子里的存在,没有人当他是外来人。

    在小胖墩断断续续,扯j抓狗的零碎介绍里,宝柒对这个赵爷爷更加好奇了起来。

    当然,更好奇的问题在于,远在千里之外的冷大首长,一个巴掌能遮得有多远?连这种地方有一个‘隐世名医’他都能够知道?

    隐隐约约的,她有一种感觉——笨,没那么简单!

    两条街道笔直的延伸着,不到五分钟时间,便走到了头。

    小胖墩家真是在小镇的东头,而现在小鬼头已经彻底相信他们是好人了,直接将他们领到了赵爷爷家的门口,不待宝柒吩咐,便蹦蹦跳跳地跑上了台阶,敲响了那两扇破旧的木门。

    站在五六米开外,宝柒摇头失笑。

    小家伙儿也太容易阵前倒戈了!

    不知道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出来,会不会有这么调皮搞怪?

    “来了——”

    小胖墩的敲门声后,屋内很快便传来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随着他的脚步声响起,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儿便打开了,那张特别容易让人记忆的脸便突然出现在了门口。

    宝柒吓了一大跳。

    怎么会是他?赵爷爷就是那个在看守所给她小册子的中年男人?

    太扯了吧?

    不过,她确定自己不会认错的,虽然距离她第一次在看守所见到他已经整整六年过去了,但她还是一眼便能认出来。中年男人的个头不高,瘦削的身材好像稍微胖了一点儿,脸上和脖子上的伤疤随着时间和岁月的推移也略略散了不少,没有当初那么狰狞可怕了。

    不过,一个脸上有那么多伤疤,又能那么淡定从容,面色平和的人并不多见。

    那时候,宝柒就曾经因他叹服过。

    但,二叔不是说他死了么?搞不懂了!

    瞪着一双红肿还没有消散的眼睛,宝柒看着他不知所措。

    撑着身体上前,冷枭手掌搭上她的肩,率先开了口。

    “赵先生,打扰了!”

    “呵呵……不打扰不打扰!”中年男人温和地笑了笑,反手一把将大门全部推开,迎客一般摊开了手,“受伤了吧?先进来我给看看。”

    “小伤,不碍事!”冷枭点头,带着宝柒往里走。

    “首长!”姚望停在原地,提着狙击枪的身影有些寂寥,一身狙击手的装备看上去清冷又孤独。他心里知道,自己杵在二人中间已经不合时宜了,“那啥,我先归队了!”

    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冷枭眸底有他才能懂的感激。

    “去吧!多谢!”

    “首长你客气了!”

    缓缓牵着薄唇笑了一笑,姚望不以为意地又将目光转身了宝柒,挥一挥手,笑着不再多话。

    宝柒吸了吸鼻子,冲他挥手,“姚美人,你慢点儿啊,这边儿路不好走!”

    “知道了!”姚望微笑。

    当然,他不会告诉她,他的车就停在镇子外面的芭蕉树下。

    ——

    “来来,先坐下!”

    两个人在赵先生的引见下进了屋子里。

    屋子是一进二的套间。里一间,外一间,旁边有一个偏房,和小镇上的建筑保持着一致,房屋是青砖瓦修建的平房,没有什么特别的装饰,墙壁用石灰抹白,屋内放着一张木桌,四条长木凳,还有一个书架。除此,别无它物。

    不远入隔着一道布帘,布帘后的木门打开,就是小胖墩的家了。

    这屋子,完全是旧式的穿堂结构。

    老实说,真是简陋得可以。

    有了小胖墩的通报,没多一会儿胖墩老妈就急冲冲地过来了,瞧了瞧冷枭身上的血迹,她好像吓了一大跳,带着点精明,警惕又小心的问,“妹子,你们俩这是遇到劫匪了啊?”

    宝柒抽搐一下嘴,点头,“是啊,大……姐!”

    胖墩娘的面相较为显老,她差点儿脱口喊出大婶儿了。不过想到刚才的教训,她又活活把大婶给吞进了肚子里。

    轻轻‘哦’了一下,胖墩娘满脸痛惜的表情,像是相信了。

    “现在的人啊真是不学好,咱这地儿好久没遇到过这种事了。妹子,你们不要怕啊,我们镇上的赵医生医术好得很,你家男人……”说到这里,她瞄了宝柒一眼,“妹子,是你家男人吧?”

    抿着嘴,宝柒忍不住乐了:“是啊,大姐!是我当家的!”

    “呵呵,小两口儿这是过来赶海玩呢?听你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呢?打哪儿来的呀!”胖墩娘的身上,有着中国广大劳动妇女最基本的特征,问起话来毫不含糊。

    宝柒微笑,“嗯,我们从京都过来!”

    “哦哟,首都啊!呵呵,真是,真是,你瞧瞧这……俺们这犄角旮旯的也没啥可招待的!”

    一边说着,她一边跑前跑后,又是替他们烧水,又是给他们砌茶,还特地回家拿了两套自己和男人的衣服过来,说是还没有穿过的新衣服,让他们将就用着,那股子善良劲儿能让不少人汗颜。

    来自陌生人的温暖,宝柒感动了。

    “谢谢大姐!”

    “不用谢,什么啊!穷门小户的东西,值不了几个钱。对哦,你们饿了吧,我去给煮碗面吃吧?”呵呵乐着,她自语自语般,完全不得宝柒回应,又径直离开了。

    在这个过程里,赵先生自始自终只是微笑着并不怎么说话。他仔细瞧过了冷枭身上的伤,又进行了处理,实际的情况呢,真的没有冷枭本人说得那么严重,不过也不是半点儿事都没有。虽然没有脾脏破绽也没有断骨头,不过确实有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皮下出血,他建议要休息一段时间。

    感叹着谢过了这位曾经的‘狱友’,宝柒心里颇为感叹。

    “赵先生,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了!……我们还以为你……”

    呵呵一笑,赵先生像是并不太乐意提起这档子事儿。

    “说来话长啊!”

    “赵先生……”冷枭冲宝柒使了个眼色儿,正准备说话,胖墩就掀开帘子过来了,手里端了两碗热气腾腾的清汤素面,带着满脸的笑容,一边儿将面条放在木桌上,一边儿烫得直摸耳朵,“不好意思啊,家里头只有面条了。剩饭剩菜不好招待贵客,一会儿我出去钓蟹子,赶明儿给你们蒸螃蟹吃!”

    “大姐不用了,面条已经很好了!”

    被人这么友情热情的招呼着,宝柒心里特别温暖。就连向来不喜言词,不爱表达情绪的冷大首长,都向那位大姐投去了感激的一瞥。

    “姐姐,你不要管,我都给我娘说好了,让她好好招呼你们!”小胖墩躲在他娘的背后,冲宝柒挤眉弄眼一下,又扬了扬手里的玩具枪,“……嘿嘿,我长大了就要去当兵,扛刚才那位叔叔那种机关枪,啪啪啪啪啪……打日本小鬼子……”

    宝柒愣了愣,和冷枭互望一眼,哭笑不得。

    小家伙抗战片看多嘞吧?

    笑着点着一下头,她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说,“行,当兵没问题。不过,你得好好念书,不许再调皮,尤其弹弓砸玻璃这种事儿不能干,知道吗?调皮蛋儿,可不能当兵,部队不要!”

    “报告司令官!得令嘞!”

    “小兔嵬子……去玩儿吧!”一把刨开儿子,胖墩娘笑着说:“妹子,一边儿你们俩就住旁边的偏房里,我去收拾收拾!”

    红着脸点了点头,宝柒没有拒绝。

    冷枭受伤了,现在这点儿也走不了,今天晚上只能在这儿过夜了。

    心里琢磨了一下,她又返过去将冷枭兜儿里的钱全部掏了出来。数了数,一共不到一千块钱。她知道首长大人向来身上不怎么放现金的,气短的叹了一下,她不好意思地塞到了胖墩娘的手里。

    “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大姐!这个你收着!”

    “嘿嘿,这个……”一摞钱在手心里裹了裹,胖墩娘想了想,只从里面抽出了两张,“二百块钱足够了!带吃带住……我还占你们便宜了呢!”

    噗哧!

    宝柒笑了,“那……谢谢!”

    “呵呵,不带这么客套的啊!我去整理了!”收了人的钱,胖墩娘有些不好意思,拉着还不想离开的小胖墩儿,小声地数落着便再次挑开帘子回自个儿屋去了。

    宝柒愉快地笑笑,坐下来和冷枭一起吃面。

    胖墩娘煮的面有些黏糊了,里面没有r沫儿也没有青菜,老实说味道真不怎么嘀。可是,对于一个饿到极点的人来说,一切能够果腹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尤其是同在,冷枭伤势没有大碍,事情也解决了,狱中的男人也见到了,她心里更是轻松了,吃起东西来更是稀里呼噜,好不爽快。

    等她吃完,差不多冷枭也吃完了。

    咽了一下口水,宝柒抹了一下嘴,迎上了他看过来的目光。

    “干嘛这么看我,你没吃饱?”

    放下筷子,冷枭慢条斯理的样子,半点儿不像受伤的人,“还好!”

    “还好是什么意思?”

    “就是似饱非饱!”

    哧溜一下,宝柒差点儿笑喷了!

    知道他在故意板着脸耍矫情,她懒得再搭理他,撑着大肚子便腾吞吞地朝赵先生走去。

    赵先生不言不说,戴着一副黑框的镜子在百~万\小!说。

    搓了搓手,宝柒难得腼腆,学上了结巴妹的支吾。

    “赵,赵先生,这次能够再见到你,又能得到你的帮助,真的是太好了。其实我上次就准备去找你的,就是,就是……上次你给我那个小册子……反正吧,我还有好多地方没弄懂,特想向你请教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温和地笑了笑,赵先生看了看矮柜上的时钟。

    “要不然明天吧?今儿晚了!你先生该休息了!”

    宝柒愣了一下,尴尬的笑着点头。

    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她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不好意思地笑着向他道了谢,她又过去扶起冷枭准备回偏房休息。

    偏房就在饭厅的一墙之隔,不过几步路的功夫。

    碰了一个软钉子,她快要憋死了!

    日思夜想着解开《金篆玉函》的谜题,眼看答案和钥匙就在身边儿,可人家却不咸不淡,她有点儿颓然了。

    一进屋,便见到了胖墩娘给弄好的热水。

    护着冷枭的伤口,她扶他坐下洗了脚,又扶着他走到床边儿。

    “二叔,你觉不觉得,赵先生这人有些奇怪。”

    “哪里?”

    宝柒说不上来,“我觉着吧,他未必会告诉我!”

    躺在硬绑绑的板儿床上,冷枭抬起眼皮儿,摸一下她的脸,“为什么这么说?”

    “你没发现么?他这人吧,不太冷,看着温和,可是骨子里冷漠,对人未必热情!”

    微眯着眼睛,冷枭点头认同,“自古有才气的人都清高!要不然,诸葛亮就不需要刘备三顾茅庐了!”

    嗤!

    鄙视了他一下,宝柒摸了摸下巴,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不过,也有道理!嗯,我得好好想想,合计合计,怎么样儿才能打动他。”

    “金诚所致吧!”

    “就怕金诚了也致不了!”

    小心翼翼的躺在他的身边儿,两个人在这翻劫难后再次相拥而眠。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没有睡意。

    屋里的电灯瓦数不高,光线昏暗。

    可是,这种感觉,淡而温馨,有种岁月静好的气氛。

    冷枭摩挲着她的脸,“宝柒,一直住下来也挺好吧?”

    一直住?

    望了一下屋顶,宝柒别过头来,冲他直砸舌头,“有啥好的啊?你呀,就是大城市的好日子过惯了,想要偷得浮生半日闲了,是吧?”

    “你不喜欢?”

    “谈不上多喜欢。我小的时候湖光山色瞧够了,石头,山路这些玩意儿,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有意境,反倒是……现在你看看,受伤了都不方便就医,要到县城还得几十里……有多麻烦?!”

    勾了一下唇,冷枭抬手落在她的发上,轻轻抚着,又将她的身体掰过来靠在自己肩膀上。

    “回京都又有什么好?工作,没完没了的工作。还不如陪你隐居!”

    隐居?

    腻歪在他怀里,宝柒‘噗哧’一笑,“得了吧吧!你要真陪我在这儿隐居啊。信不信你家的老首长开过来一只舰队,直接把我给毙喽!”

    冷枭抿了一下唇,没有说话,手指穿透她的发,小心翼翼地抚着她。

    在这个避世又遥远的海滨小镇上,离开了世俗和闲言碎语的感觉,他真的觉得很好。

    如果有一天,隐居真的会不错!

    “喂——”闷了好一会儿,宝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盯着他:“我说你怎么会不带手机呢?”

    “怎么了?出任务不带手机正常啊!”冷枭反问。

    噘了噘嘴巴,宝柒的眉头锁了又锁,像一个大粽子般再次倒在了他的身上,长长叹了一口气,又小小的抽了一声儿,声音淡淡的,轻轻的,又带着点儿浓浓的情绪。

    “说得是没错儿,不过没多少钱,又不方便!”

    “嗯。”

    见他发闷,宝柒咧了一下嘴,“好吧,听你的,这样儿好!咱们隐居吧!”

    说完,她仰着头,望着他笑。

    他也笑。

    宝柒的心,宁静了下来,然后便是哈哈大笑。

    她觉得自己没心没肺了,傻拉吧叽的。

    不过又能怎么样呢?她的世界,自己做主。

    关了灯,偏房里黑了下来。

    隐居还没开始,两个人就受到了硬板床的困扰,睡在上面,更是没有想象那么愉快和浪漫。宝柒半点儿都没有办法入眠,冷枭也只是躺着没有睡着,手掌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在她的后背上,动作轻柔地拍着像个哄孩子睡觉的老爹。

    宝柒心里特暖,“二叔……”

    “嗯?”

    靠近了一点,她小声说:“往后有啥事儿,你能不能提前支会我一声儿啊?一想到我傻瓜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心里就恨得牙根儿痒痒,真想一把掐死你!”

    男人落在她背上的手停了下来。

    稍顷,他忍着身体的疼痛侧过身来抱着她,摸着黑将自己的脸凑到她的脸上,贴着她,将微热的气息拂在她脸颊上传递给她。一秒后,一个密密麻麻的吻就来了,却什么话也不说。

    喉咙里‘嗯咛’一下,在他带着爱意的浓烈拥吻里,宝柒直接就没有了脾气,呼哧呼哧地喘不过气儿来了,自到他停下来,才赌气般吼吼。

    “你每次都用这一招儿,烦不烦啦!”

    有了夜色的遮掩,冷大首长的脸皮厚了不少,“不烦!”

    对着黑夜翻了一个大白眼,宝柒小手儿摸到他的腰上,摩挲着,摩挲着,趁得他舒服得直哼哼的时候,突然一下力道加重,恶狠狠地掐在了他腰间的软r上,恶狠狠的说。

    “这一下是给你的惩罚,提醒你,哼,姑乃乃不是那么好惹的!”

    冷枭轻哼,“怎么不说老子了?”

    “好吧,如你所愿!男人,严重的提醒你,再有下次,老子扒了你的皮!”

    她话刚落下,男人扶在腰上的大手便已收紧,头顶被他的下巴钳制着,一道低沉又磁场十足的声音便划落在她的耳朵边上,“扒了皮要干嘛?嗯,强上老子?”

    呀!

    一听这两个不雅字儿,宝柒心里便窒息了!想到自个儿在格桑心若那里吹的牛皮,她耳根子有点热,心里忍不住腹诽,这男人怎么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想了什么,他就像知道了一样。

    暗暗纳闷了两秒,不容她再思索,男人荡漾的邪手已经摸上来了,身体不停地蹭着她,这里摸一把,那里亲一下,完全无视自己身上的伤势。

    “宝柒!”

    丫丫的,受了伤也不知道节制一下么?

    受伤,受伤,医治……

    默念两遍,她心里一凛,顿悟了!

    “二叔!”撑着他的肩膀,宝柒歪着头,在黑暗里盯住他,“你……我靠!”

    “我怎么了?”

    郁闷了一下,宝柒觉得自己怀孕之后,脑子真是迟钝了不少,到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怒了,揪住他肩膀上的衣服,斥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赵先生在这个村子里,故意带我来的?”

    咳咳!

    黑暗里,响起了冷枭的咳嗽声儿。

    心里一疼,宝柒放松了手。

    再不知真假的咳了咳,冷枭吸了一口气,把持着小兽杵在她身上不停磨动着,宽厚的手掌拍在她的后背上,没说话,先替她顺气儿,“宝柒,依你的智商,应该在进门的时候就知道了!”

    “靠!你侮辱我就算了,竟然敢侮辱我的智商?!”

    要不是他身上有伤,宝柒肯定咬死他。

    冷枭闷闷低笑一下,手上稍稍一使劲儿,便将她笨重的身体揽了过来,纳入自己怀里,仔细向她解释了原因。

    原来,当初宝柒想去找那个男人的时候,看守所方面确实已经宣布他死亡了,冷枭得到的也是这样的回复,不过具体的死亡原因他们有些含糊和遮掩,想着这个男人的不同寻常处,凭着多年来的职业习惯,冷枭估计到这事会有其它的内幕,于是派人调查。

    不久之前,他才查到原来他是诈死出了看守所。

    要知道,在现在这个社会,一个轮丶轩犯人诈死……改头换面的生活并不容易。要不是后面有极强大的后台,根本就不可能办到。为了宝柒的《金篆玉函》,他接下来没有放弃调查,终于得到消息,这个男人一直隐匿在这个小镇上。

    而且,他本不姓赵。

    ☆、坑深 170 窗外有人听壁角!

    不姓赵?

    宝柒默了一下,不姓赵挺正常不是?

    一个人从那种地方诈死‘潜’了出来,哪儿还敢用自己的真名真姓来开始新的生活?而这个也正好解释了他为什么美好城市不呆,非得跑到这种穷乡僻壤来避世了。

    那个男人,身上的秘密太多。

    不过……那些都不关她的事儿。

    念头至此,她收拢放在冷枭腰间的手指,顺便捏了他一把,小傲娇范儿般,鼻音浓浓地说:〃其实吧,他姓啥都不重要。我现在关心的事情是他能不能教我那口诀的要点……我可怜的小井,还在睡呢!〃

    〃嗯?〃大概觉得小八卦婆不八卦的时候太过罕见了,冷枭挑起了眉头,〃你不好奇他本人?〃

    哧地一声儿,宝柒笑了!

    〃谁说不好奇了?〃

    说罢又憋着劲儿,用自个儿的额门顶一下男人的下巴,心情颓然地叹了一口气,〃不过嘛,事物都有相对性。……比起好奇他的姓和他的人,我更加好奇究竟谁让他的案子一拖就是二十年,最后还诈死出来了,搞了死无对证,不了了之。这得多大的能量啊?〃

    〃想知道?〃男人下巴磨蹭她的发顶。

    哟,丫都知道?

    〃嗯啦。二叔,你真是胸有沟壑的江湖百晓生!〃

    〃傻姑娘,你才有沟壑。〃冷枭意味不明地扫向她。

    〃……呃,色胚!快说吧,少卖关子了!〃

    关子么,就是用来卖的。

    冷枭突地捏住她的鼻尖儿,声音磁性又动听,不过却非常的凶残,〃叫老公!〃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不是在她商量,而是必须叫了才能得到第一手资讯。

    丫丫的!

    宝柒急得直翻白眼儿。

    吊胃口什么的不可怕,就怕吊到关键处!

    这位冷枭同志,还真是不放弃一切能够讨得地位的机会啊?

    不过,他为啥特喜欢她这么叫呢?

    一个称呼罢了,叫就叫吧!

    〃好!〃大义凛然地点头,她憋住了劲儿,一把掰开刮在她鼻尖儿上的有力大手一只,深切地呼吸了一口气。

    吸气,吐气,再吸气,再吐出声音来时,气儿一下又散了。

    〃老……公……哈哈!〃

    太过正经严肃了,她憋不住就想笑!

    笑意一旦暴发,‘咯咯咯’不停,如同母j下蛋一样的诡异声音就接踵而至,弄得温馨剧顿时变成了搞笑剧。

    笑声穿透耳膜,绷紧了冷枭的俊脸,〃宝柒,你作死?〃

    〃哈哈……不……太搞了!〃

    〃有那么好笑?〃一双锐眼危险地眯了起来,冷枭双手扼住她,被她一个人也能笑得浑身打颤的劲头儿弄得莫名其妙。

    〃不……不是好笑……〃宝柒笑得缓不过劲儿来,身体瘫软在他的怀里,〃而是相当的好笑……哈哈……我说二叔,现在就流行重口味的,我叫你二叔多好啊……干嘛要叫的那么严肃?更何况我叫习惯了,换称呼别扭!〃

    〃不行!这关系到地位问题。〃

    艾玛!宝柒停住了笑,讶然不已!

    什么叫做地位问题啊?难道说,都这么久了,冷枭同志还没有找到他自己的定位和存在感么?唔,这闷s的男人,到底在担心什么啊?纠结。

    嘿嘿笑着腻歪过去,她勾揽着他的脖子,〃傻了吧叽的。我都煮熟了搁你碗里了,要不要这么较真儿?〃

    〃煮熟的鸭子还飞呢?〃

    冷枭带着闷声的严肃反驳,再次洗劫了宝柒的耳朵。换了一口气,借着窗外一点点朦胧的白色光线,她瞧不清他的面容,而他冷硬的轮廓里渗出来的坚持,让她忍不住再次发笑。

    〃……噗……嗬哈……嗬哈……〃

    〃还笑?〃

    〃不笑了……噗……我忍不住……噗……〃

    〃再笑老子抽你?〃

    〃噗……〃宝柒心脏都笑得抽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抚着肚子,又抽风一样憋着气笑了几声,好不容易才缓过了劲儿来,脑袋一歪,俯在男人的耳边,笑着说,〃好了好了,不生气啊。老公同志,麻烦你告诉我吧!〃

    〃再来一次,态度端正点!〃

    〃报告老公同志,月黑风高好作案,四处无人任你横!〃

    〃严肃点!〃

    〃老公……〃

    冷枭的眸子里,有一抹笑意而过。

    不过天色太黑,宝柒瞧不见。

    她哪儿会知道,知道又被腹黑男给算计了?

    沉沉‘嗯’了一下,他像是终于满意了对她的口训折磨,不咸不淡,波澜不惊地开了口,〃其实他真正的姓氏无从可考!〃

    〃嗤~!〃宝柒咬着牙,狠狠捏他脖子,〃丫逗我玩呢?〃

    〃急什么?〃被掐了一把,冷枭没什么吃痛的动静,揽过她又胖又软腻的身体来,手指一点一点描绘着她轮廓,脑子里想象着她嗔娇的小模样儿,深思了片刻,才又嘣哒出来了三个字。

    〃他姓权!〃

    〃啊哦,姓权的呀?〃宝柒的第一反应,就在在脑子里迅速收集和过滤本朝的大人物里面,有哪一家是姓权的。

    然而,竟然一无所获!

    有能够在京都市干下这种遮天的大事儿,还不为人知的权姓人物么?

    扯淡了吧!

    冷枭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他本来不姓权,是跟了姓权的家族之后,才又改姓了权,所以我说本姓无从考证。〃

    〃二叔你能利索点儿不?怎么越说越糊涂了?!〃

    小手搁在他的胸膛上,宝柒眉心拧成了难解的结。

    一摸,一蹭,是她。

    一愣,一软,是他。

    宝姑娘娇嗔的小语气,顺利地撩动了冷大首长的心脏。

    低下头,他巴掌抚上了她的后脑勺,〃老子在组织语言。〃

    〃不是吧你?说个事儿还需要组织语言?〃怪不得宝柒惊叹,这事儿不太科学。冷枭同志大会小会上张口就来,条条框框的道理虽然不常说,却有句句惊心的效果,他还要组织语言?

    又扯淡了!

    就在她思索间,冷枭淡声说:〃我得想,能告诉你多少。〃

    〃什么?喂,做人不能不厚道啊?〃宝柒心里突了一下,情绪立马就耷拉了下来,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想到他看不见,又妖媚横生地昂着头去,在他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小东西!咬我?〃

    执拗的小手撑在两个人中间,宝柒哼了哼,又安抚地啄了一下他的唇,不怀好意地说:〃行了吧?咬一口,我又亲了一下,快讲吧,乖了,二叔!〃

    冷枭有些哭笑不得。

    大手伸下去,拉开了横在两人中间那只调皮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里,细细的摩挲着。样子像是对他家这个小丫头极度的无奈,叹了一口气,便对她喃喃地低语了起来。

    权氏是一个大家族,一个有着许多神秘传说的大家族,世代权贵,家族传承到今至少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在第一次货币战争的时代,权氏家族就已经拥有了能够掌握国际金融资本的势力。并且,他们确实通过掌握某些国家的经济命脉,进而掌控该国的军政大权。同时,权氏还控制着世界财富的流向与分配。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既有权又有钱的家族。

    到了近现代,权氏家族越来越低调,渐渐地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不过,低调中的权贵家族依旧光芒难掩。他们基本控制了与欧洲大陆的主要资金流通的渠道,不仅名下积累的财富已无法计算。而且,据闻还控制着多个国家的经济,政治和军事命脉,使之为己所用。不挥手便默默无闻,一挥手便千军万马,用‘富可敌国,呼风唤雨’来形容属实都委屈了权氏。

    而赵先生只是权氏的一个家庭医生,除此之外,他查到这里就再也没有线索了。8关于他为什么会以轮丶j罪入狱,一切资料都已经被人为毁掉了!

    关于当年权家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儿。

    更是,一如所知。

    宝柒张着嘴巴,像是听了一个传奇故事。

    啧啧啧……

    爱钱啊,权啊,钱啊,权啊!

    在冷枭不带情绪的叙述性语言里,黑暗中的宝柒眼睛也瞪得镫亮镫亮的。仿佛晃动着的就是一根根金条,一摞摞数不清的钞票。

    花的,绿的,红的……钱啊!

    自到冷枭说完,她才舍得回到现实。

    〃呼~怪不得那么拽啊!我要有了钱,也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见她说得像真的一样,冷枭一指敲在了她的脑袋上,目光微微闪动,语意不详的笑:〃忘了告诉你,这些都是——据传。〃

    〃哎哟,别敲我,一会儿又敲傻了,我还在做梦呢,别醒!〃

    〃傻丫!〃冷枭怜惜的捞过她来,狠狠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接下来一句话,继续在她为了钞票而血y的神经上加了一把火,使得她彻底燃烧了。

    他说:〃血狼就姓权!〃

    〃啊!此权……是此权吗?〃

    在冷枭的沉默里,宝柒再次瞪大了眼睛,大抵明白了。她当然不会傻乎乎地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有些小小的激动,她推了他一把,〃喂,咱们总说血狼血狼,都忘了他也应该有名字的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既然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权氏子弟,为啥又抱来苦哈哈的当兵?〃

    闷闷低笑了一下,说起这件事儿,冷枭眸底浮上笑意。

    〃他喜欢玩极限运动,未尝败绩,不过输给了我!他啊,是我赢回来的!〃

    〃……〃

    想到血狼师父,宝柒不由得咧嘴一笑。

    接着,她又叹气:〃我师父真可怜,他哪儿会知道老鸟你有多腹黑呀?我猜啊,指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吧?依他的性格,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么敢把自己给搭进去赌?〃

    〃错了!〃黑夜里,冷枭刻意压低的声音显得低沉,磁性,又性感十足,就连叹息声儿也能击中人的心脏,〃血狼的个人能力很强,但野性难驯。他大哥为了把他丢进红刺,故意设计他的!〃

    啊哦?

    原来还有这么一出戏?

    怪不得呢,她还一直怀疑二叔干嘛要对血狼那么冷酷凶残呢?别的同志都可以有探亲假,偏偏他就不允许血狼请假,个中原因竟如此科学。

    〃唉!多狠心的大哥啊。〃

    〃亲情,不代表溺爱。〃

    〃也不能不爱吧?来,溺爱我一下!〃

    闻言,冷枭唇角狠狠一抽,揽过她的腰来,一搂,一抱,一勾就落到了自己怀里,〃行,溺一下,就溺一下。〃

    〃噗!二叔,你越来越有幽默感了啊!〃扬起眉头,宝柒心里的疑问特别多:〃不过话又说回来,血狼大哥对他这么凶残,他父母就不管,凭什么大哥那么拽啊?〃

    一个巴掌轻拍在她小pp上面,冷枭横着眉头,〃当兵是凶残么?〃

    〃呃……〃宝柒狗腿儿了,陪着笑说:〃不!我是为祖国,为人民,为……〃

    〃得了,睡觉!〃

    对于血狼的大哥,或者说权氏,冷枭不想再多说。

    不过宝柒心里的好奇心却越来越浓,丝毫不对周公有任何的兴趣。而且,凭着直觉,她心知二叔肯定还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愿意告诉她罢了。

    眼珠子一转,她找到了一个他的破绽。

    〃二叔,既然你说血狼自己都是权家人,为什么又会查不下去呢?直接问他不就得了么?……还查个p啊。不对,应该说是——脱了裤子放p!〃

    〃粗鲁!〃

    拍了拍她的小脸儿,话题到此,冷枭不想多谈了,〃赵先生入狱的时候,血狼才几岁,他能知道什么?〃

    〃他不知道,他父母总知道吧?〃

    〃睡觉!〃

    〃……二叔!〃

    冷枭抿紧了唇角,抬起她的下巴来,啄一口在唇上,接下来一句话便将她的话题拉扯到了天边儿,〃不睡觉,想做点啥?嗯?〃

    又转移话题!

    一把撑在他肩膀上,宝柒拧着眉头,急吼吼,〃每次都这样!二叔,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呢?什么都不懂?〃

    〃你懂我想什么吗?〃

    〃你想啥?〃

    〃想——抽你!〃

    于是乎……

    接下来,黑暗里响起了两个人的折腾声儿!何谓折腾声呢?有喜有怒,有娇嗔有喘气,有斥骂有抻掇,还有冷枭闷沉沉的笑声儿。

    冷枭就有那样的本事,不需要再多言,很快便能将宝柒给折腾个底儿朝天,忘记了自己究竟要说什么话。在他密密麻麻的拥吻里,她嗔怨的发现,不管何时何地,不管事情如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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