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猩红烫金的喜帖,总觉得有些烫手,连忙塞给了花落。
花落笑笑,道:“我且给你收着,三皇子不会怪罪吧。”
阿勿笑道:“我们几个人哪有这么讲究。”举了酒杯,“喝酒!”
流水依旧喝了茶。也没人想到要去翻他的旧账来说乐打趣。
阿勿道:“今年宫中梅花开得更盛,大雪都抵不住它的冲天傲气,甚是喜人。你们到时可以自己去选了剪枝。”
洪罗王道:“正有此意。我想着干脆搬一株回去,又觉着一株孤零零不好看。再一想,又怕那梅花的冲天傲气不肯踏足我那贱地,干脆赌气不开花了也可惜,便只能作罢了。”
流水道:“小苍山的树都受不了你的嗓子,你个粗人种什么梅花,剪几枝看看就已经是附庸风雅至极了,还装什么文人雅士。”
他给洪罗王倒了一杯酒,“喝酒吧!”
洪罗王被一杯酒堵了嗓子,只好给他一个眼光。
山灵毓道:“今年的花灯也添了新样式,一会儿吃了饭我们一起去瞧瞧,拣几个中意的提回去挂着玩儿。”
流水道:“就是来挑灯的。今年想要一个大马灯。”
山灵毓笑,“想要什么拿什么,没有的还是让灯匠给你另做了送去。”
流水道:“那便多谢了。”
半年的风起云涌并不如想象中那般消散殆尽。他们几人在那些日子的避而不见也让流水心里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痕迹。或许真的就如花落所说,平日的风花雪月,没有一场是算得数的。
他对阿勿和山灵毓已经有了芥蒂,或许,那是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含着委屈的怨气。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喜欢这篇文的小天使。
有你们长见觉得很温暖。
手中无剑,心中有灯。
似水流年,明天再见。
第48章 第 48 章
山灵毓察觉了。
流水看灯的时候他一直跟在旁边,待花落去一边取灯,他拉住流水的衣袖,轻声道:“流水,你在怪我。”
流水没有想到他说得如此直白,眼中还盛满了无奈和委屈。
流水不知当说什么。承认吗,是在怪你。能怎么样呢。不承认吗,自己心里确实是那样想的。那就这样吧。不如沉默。
山灵毓看了一眼还在一旁认真看灯的花落,小声道:“流水,我若说,我也很想去找你,你信吗?”
流水垂眸。
山灵毓有些急了,声音都发涩,“我半年见不到你,我也度日如年。我给你写了信让双城送出去,每一次都让爹爹截了回来。那些信我都还收着,我带你去看。”
他要拉流水走,流水拉住他的手腕,放出了自己的衣袖,道:“这样的事,谁都怨不得。我们挑灯吧。”
山灵毓趁势抓了他的手,往他手里塞了一个令牌。
流水道:“这是做什么?”
山灵毓道:“这是丞相府的令牌,有了它你就可以在丞相府自由来去,没有人可以阻拦你。”
流水道:“我不能要。”
山灵毓道:“流水,你是不肯原谅我吗?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无论如何我都会想方设法和你联系。你相信我。”
流水露出一抹苦笑,道:“灵毓,你不需要我原谅什么,也不需要我相信什么。你是堂堂的丞相府大公子,你做的任何事情都不需要跟谁保证。你太抬举我了。”
他把令牌放回山灵毓手中,融进万千灯火,想要去挑出一盏点亮心灵的明灯。
山灵毓已经对他很好了。连丞相府的令牌都毫无犹豫说给就给。那可不是自由出入丞相府那么简单,他可以拿着那张令牌横行整个上锦城。
该知足了吧。流水想。自己不也什么都没做吗。凭什么去埋怨山灵毓,凭什么得到他的保证,凭什么去拿他的令牌。仅仅是同窗相jiāo,这些都太不合适了。
虽然他自己在心里把山灵毓和阿勿都当成了手足。
难道他不是在一厢情愿吗?半年的不闻不问不来不往,让他不得不以为兄弟手足什么的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场一厢情愿而已。难道不是吗?
山灵毓究竟在想什么。
阿勿呢?
什么是我们几个人哪有这么讲究?这是当不得真的客套话吧。虚虚实实的让人
分段阅读_第 10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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