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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

    《邪器》(实体封面全本) 作者:知乐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ap;ap;quot;收藏到我的浏览器ap;ap;quot; 功能 和 ap;ap;quot;加入书签ap;ap;quot; 功能!铁青石欣然应允,一干军中将领也大声喝彩,唯有张阳暗自一愣,以他对刘采依的了解,忍不住生出一丝疑窦:奇怪了,娘亲怎么会让灵力不强的三嫂冒险,而且还要与我同行,难道娘亲在为我制造机会?嘿嘿……

    刘采依似乎听到张阳的心声,眼角瞟了他一眼,随即手指洛阳城防地图,沉声嘱咐道:“若男,你入城后,只需策反这几处城防将领,其他人等暂不要接触,只要拿住东都要害,一个时辰内,王莽就会成为笼中困兽。”

    刘采依的手指在地图上连连点过,随即话语一转,笑眯眯地看向张阳,道:“四郎,一切看你了!只要你救出圣上,或是诛杀王莽,我军就可以发动总攻,一举歼灭叛贼!”

    冷汗倏地浸湿张阳的后背,他这才明白过来,他当刺客这一招在刘采依的心里肯定is酿已久,也许在得知京城叛乱的第一秒钟,刘采依就已准备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了!令他不由得心想:这就是娘亲的“调教”手段吗?唉,有母如此,何其不幸!

    刘采依完全无视张阳哀怨的目光,神情一定,沉声下令道:“宁月、静月,留在军中压阵,幽月与雅月速去y州,以防邪门妖道故技重施,袭击张府。”“三姨娘,让宁月去吧,女儿想留下来杀敌。”

    “张幽月,三姨娘自然觉得本姑娘更厉害,你就死心吧,乖乖回家陪老祖宗聊天!”

    张宁月与张幽月一个像风,一个像火,永远是一见面就争斗不休,但不见却又彼此念叨着对方。

    温柔如水的张雅月拉住张幽月,而静如秀木的张静月则挡住张宁月,而在这关键时刻,还是刘采依更有威严,她只悠闲地说了一句,两个风风火火的美少女立刻安静下来。

    “你们的道心还不够呀!看来,我应该建议你们师尊让你们再闭关几年,加强修炼!”

    “姨娘,不要,我听话就是了!”

    “好姨娘,闭关闷死了,人家这就回家见娘亲,咯咯……”

    张宁月与张幽月一左一右地抓着刘采依的手臂,并不停地撒娇。

    刘采依享受了一会儿,才美眸带笑道:“既然你们这么乖,那幽月与雅月就马上起行吧,事不宜迟,不许在路上耽搁!”

    张幽月与张雅月恍如剑姬飞天,御剑而去,而张阳却死活不愿立刻出发。

    张阳好不容易才与宁芷韵相见,就算是天塌地陷,他也会不管不顾,更何况是俗世叛乱,这与他何干?

    刘采依试着催促张阳几句,却遇上张阳少有的倔强反对,聪明绝色的她眼帘一垂,挡住眼底那一缕薄怒与无奈。

    “四郎,既然你的体力尚未恢复,那就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出发。今夜给我好好在帐里待着,休要四处乱走,若是违反军规,必不轻饶!”

    张阳闻言心头一跳,而从刘采依那特别的咬牙声,他知道刘采依肯定看出一些端倪,不然她怎么会这么警告他?

    邪器少年心中发虚,但欲望却绝不会退缩,在一声欢呼后,他冲出中军大帐,冲入清音所在的帐篷。

    “主人!”

    “老公主人!”

    牛皮帐篷挡住外人那欲窥探的春色,厚厚的毛毡散发着火热的气息。

    张阳与两个绝色女奴滚倒在毛毡上,有如在沙漠口渴已久的旅客,他拼命吮吸着人间最美的“泉眼”。

    “啊……啊……主人,别……别吸了,小音要……要……要n了。”完美女奴那高挑的身子拱成弓形,樱桃小嘴大呼小叫,全心释放着她心中的情意。

    宇文烟那还有点虚弱的身子趴在清音的身边,一边承受着张阳的抽c,一边抚摸着好姐妹的r尖,娇喘吁吁地道:“小音,那不是n,是要丢精,啊……老公主人,小烟也要……丢啦,啊……丢啦!”

    宇文烟情动时,那r感的娇躯更加妖娆,比一般少女饱满许多的y唇颤抖着、开合着,好似婴儿的小嘴般一寸一寸的把张阳的r棒吸入花径。

    “噗!”的一声,张阳的精囊撞上宇文烟的玉门,而宇文烟那丰腴的身子瞬间一紧,同一刹那,清音的尖叫声充斥着帐篷的空间。

    一汪世间独一无二且散发着清凉气息的花蜜喷涌而出,清音的蜜汁绝对是琼浆玉y,张阳舌尖连连勾动,最后意犹未尽地咬了咬那嫣红而晶莹的y蒂。

    “啊……主人,别……别弄了,人家与小烟……都元气未复,你去找……二少乃乃吧。”

    “当然要找芷韵姐,不过我也不会冷落我的宝贝。”张阳双手搂着清音那温凉如玉的娇躯,r棒则陡然加快速度,猛烈地抽c着宇文烟的zg花房。

    “老公、老公主人,不要这么……用力,不要,轻……轻一点。”

    宇文烟美眸流波,花心紧紧咬着张阳的龟冠,r感的娇躯恨不得与张阳合为一体,但她却紧紧抓着地毡,不让身子里的激情迸发出来。

    “小烟,你怎么了?伤势还没复原吗?”张阳最喜欢宇文烟在床上的妖娆,不由得有点不满地重重c了一下。

    “老公主人,人家不能……动得太猛,怕……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孩子?”

    平地一声雷,晴空一响箭,张阳瞬间浑身发麻,过了好几秒才完全清醒过来。

    “小烟宝贝,这么快就怀上了呀!呵呵……我要当爸爸了,要当爸爸了!”

    张阳的傻笑意思很复杂,少女宗主则娇羞回道:“其实我自己也没有感觉,不过三夫人见到我的第一面,就说我已经……有了,不过……”

    “不过什么,孩子有问题吗?”

    既然是刘采依的判断,张阳当然不会怀疑,但一想到这是捕猎妖灵后的“副产品”,他不由得极为紧张,禁不住暗自念叨:“千万不要生出怪胎呀!”

    清音终于从潮喷的迷离中回过神来,她抢先笑出声,不含丝毫杂质的美眸异彩闪烁,道:“主人,三夫人说了,这孩子很特别,要怀上三年才能孕育成形,而且呀,要十三妖女全部被捕猎,十三个婴儿才会一起呱呱落地。”

    张阳的眉心顿时皱成一团,一脸哭笑不得,一想起十三个婴儿同时出生的——史诗画面,他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差一点晕过去。

    “咯咯……主人,人家也要怀上你的孩子,人家也要当娘亲!”

    清音身子一挺,那形状完美的酥r主动塞入张阳的嘴里。

    欲火逐渐化解张阳心中的杂念,虽然还看不到孩子,但他还是本能的轻柔耸动,感动得宇文烟美眸红润,蜜x花心用尽全力地夹住张阳的r棒。

    嫣红迅速弥漫着宇文烟的苹果玉脸,转眼间,她就飞上欲望之巅,化为一滩软软的春泥。

    这时,张阳松开精关,顿时火热的岩浆喷s而出,在s中宇文烟zg花房的刹那,她“呀!”的一声,r感的身子弹坐而起,张嘴就咬住清音的茹头,咬得清音秀发飞扬,咿唔乱叫。

    两女的激情何等刺激,令张阳心窝一荡,有如火上浇油般吻着完美女奴的另一颗茹头。

    清音那特别的身子仿佛是消弭燥热的冰床,但也是勾起欲望的水蜜桃。

    “啪!”的一声,重重的r体撞击声震动着牛皮帐篷,性急的张阳一下子就全根而入,将清音的后t花蕾撑大到极限。

    后t的紧窄、欲火的狂热、清音玉体的温凉,让张阳的灵魂仿佛飞入冰火九重天般,爽得他钢牙一抖,“呃”声不断。

    “主人……胀……人家里面好胀呀,别……别s啦,呀……好主人,去找二少乃乃吧。”

    宇文烟不敢太狂野,所以清音一个人怎么抵挡得了?当完美女奴小腹鼓起来后,她终于把张阳推出帐篷。

    第六章 美嫂激情

    张阳一出帐篷,寒风立刻扑面而来。

    “嗯,既然小烟这妖灵宿主怀上灵胎,那嫂嫂呢?她曾经也是宿主,会不会也……嘿嘿。”

    兴奋勾动张阳的热血,也增强他的胆色,虽然刘采依的威胁他不敢忘记,但他却摇身一抖,化为一抹如虚似幻的影子,飘向芷韵的帐篷。

    这时,黑暗中飘出一道无奈的叹息,看着张阳钻进宁芷韵帐篷的背影,那人略一犹豫,还是没有出声阻止。

    “嫂嫂,啊!”张阳怀着火热之心,却遇上一把冰冷的弯刀。

    帐篷内,果然有嫂嫂,但却不只有温婉柔媚的二嫂,还有野性火爆的三嫂。铁若男一抬手,刀刃贴着张阳咽的喉轻轻滑动,道:“四郎,半夜三更,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芷韵姐解决,还有芷纤托我传话,要说给芷韵姐一个人听。”张阳小心翼翼的在刀口前挪开脖子,然后毫不掩饰眼底的灼热,凝视着宁芷韵,隐隐透出哀求之意。

    以宁芷韵的本性,要她做出大胆的回应无疑是要她的小命,但张阳的眼神还有缠绕在她心中的情丝,却令她连死也不怕。

    “若男,既然……是妹妹……的私房话,那就……就……”

    宁芷韵所有的勇气只能到这地步,好在铁若男早就知道内情,她脸颊一红,随即用力收刀,大步向帐外走去。

    “臭小子,我会在帐外守着,有话快说,这里不是家里,你不要太过分!”铁若男手持弯刀,傲立在门外,美眸圆睁,横扫四方。

    这时,一股冷风吹来,铁若男心弦一颤,双颊瞬间羞红密布,终于反应过来。啊,这哪里是在监视臭小子,分明就是在替他把风,帮他做坏事呀!唔……不!不是的!这都是为了芷韵,既然她已经陷进去了,就帮她挡住外人的目光吧。想到这里,铁若男的双腿不再颤抖,并不由得竖起双耳,监听着里面的动静。“啊,四郎,不要……若男会听到的!”

    “牛皮帐能隔音,三嫂听不见的。好嫂嫂、好娘子,想死我了!”

    帐内的张阳睁着眼睛说瞎话,而铁若男不仅听得到对话,连两人衣服摩擦的声音都能听到。她在心中刚开始咒骂张阳时,帐内竟然响起一道悠长的呻吟声,似乎还有宁芷韵咬紧银牙的声音。

    啊,他们在干什么?不会已经……那样了吧?臭小子,明知道姑乃乃在外面,他还敢……唔!

    铁若男恨恨地握紧刀柄,却突然发现她已是四肢酥软,根本没有挥刀杀人的力气,心想:嗯,算啦……芷韵又没有叫救命,就随他们吧!

    帐篷内,摇曳灯火下,宁芷韵趴伏在矮桌边,罗衣半解,美r半露。

    张阳撩起宁芷韵的下裙,连她的外衣也来不及脱,就急不可耐地挺枪而入。“滋!”的一声,张阳那火热的r棒c入宁芷韵的花径,r棒寸寸c入,花瓣丝丝盛开,羞人的蜜y顺着玉腿缓缓流出。

    “噢……四郎,你这坏家伙、坏老公!”

    “嫂嫂,我的好嫂嫂!”

    在相隔有如天长地久般的一段时光后,张阳终于又与宁芷韵合为一体。

    张阳的r棒轻柔地撑开宁芷韵的zg玄关,虽然没有疯狂的抽c,但灵与欲的快感却浑然交融,令他们不由自主地紧紧贴在一起,痴迷地深吻着。

    在好一番两舌交缠后,张阳一边柔柔耸动,一边抚摸着宁芷韵那饱满的r球,很期待地问道:“嫂嫂,你怀上孩子了吗?”

    “四郎,你知道小烟怀孕了?”宁芷韵先反问一句,随即有点消沉又有点羞怯地道:“我没有,不过芷纤肯定会蓝田种玉;四郎,你失望了吗?”

    “好嫂嫂,我要爱你一辈子,有的是时间让你怀上,嘿嘿……”张阳嘴里说不性急,双手却紧紧地抱住宁芷韵的腰肢,并用力耸动起来。

    快感随着急速的抽c直线上升,宁芷韵撑在桌边的双手一颤,竟然把矮桌摇得咯吱作响。

    宁芷韵急忙改变姿势,然后紧咬银牙,不再发出羞人的呻吟声。

    “嫂嫂,不用忍着,若男姐不会笑话咱们的。”

    张阳的手指在宁芷韵那丰腴的臀丘上轻轻滑动,指尖在碰到后t花蕾的刹那,他竟然发动“九转水龙钻”。

    “呀!”

    终于,宁芷韵开始纵声欢呼,水龙九转,她则连连尖叫九声,叫声未消,绝美人妻的丰r已撞在矮桌上,撞出一声美妙的闷响。

    张阳的心中爱极宁芷韵,但为了“照顾”在外面的铁若男,他横下心来,双手揽住宁芷韵的双腿往上一提。

    “啪……啪……”

    小小的帐篷内,温婉高贵的宁芷韵上半身趴在矮桌上,双腿则离地而起,被迫夹在张阳的腰间,而她那丰盈的身体随着张阳的进出而猛然晃动着。

    “四郎,我……我不行了,啊……不要……

    “啊……四郎、好老公,饶了奴家吧,唔……嫂嫂用嘴好吗?”

    宁芷韵怎堪如此挞伐?她含羞带怯坐在地毡上,又怕又爱地张开檀口,含住丈夫以外的r棒,但无论怎样变化,端庄优雅的宁芷韵在口交技巧上仍比不上宇文烟,但张阳体内的快感却远超过先前。

    张阳强忍着快感,压下s精的冲动,然后中指一竖,突然刺进宁芷韵的后t花蕾。

    “呀!四郎,疼、疼死我啦,你这狠心的坏蛋……”

    宁芷韵又是一声惨叫,弄得在帐外的铁若男呼吸大乱:臭小子、王八蛋,搞了好久呀!芷韵也真是的,怎么什么都听他的,好……好浪呀丨唔……怎么还不结束?

    帐内,宁芷韵一直努力想结束,她左手摇动着张阳的棒身,右手揉捏着精囊,檀口则吮吸着那粗大的龟冠,而她那浑圆的p股正随着张阳的手指轻轻旋转着。“四郎,你快泄出来吧,好老公,啊!”

    “嫂嫂,快了,就快了!”张阳一时控制不住,五指一紧,捏得宁芷韵的美r严重变形。

    宁芷韵手酸了,嘴也酸了,而她也终于明白情郎的邪恶目的。

    “四郎,你想要……若男吗?坏家伙!”

    宁芷韵这么一问,帐内帐外的两颗心脏同时剧烈一颤,帐内的张阳呼吸发热,r棒重重跳动一下,目光充满邪恶的请求。

    宁芷韵换了一个姿势,舌尖舔过张阳的龟冠,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呻吟道:“啊……我受不了啦,救我,若男,救我……”

    帐内又响起r体撞击声,令帐外的铁若男长腿一软,竟然站立不稳,心想:天啊,芷韵在叫我救她,真的叫我救她!怎么救?难道要我替她……晤!寒冷的夜晚也挡不住禁忌的火焰,在宁芷韵一声接一声的哀求中,铁若男的双腿越来越紧,片刻后,她唇角一颤,湿痕在s处火热扩散开,令她连脚尖都钻进泥土里。

    春色空间内,张阳虽然躺在下面,却抱着宁芷韵的身子不停耸动着;宁芷韵虽然又一次喷涌出蜜汁,但却真的感觉到蜜x在隐隐作痛。

    “四郎,我真的受不了啦,啊……”

    宁芷韵的眼底已流露出一丝怨怼,令张阳心一软,打开早已到达临界点的精关,同时柔声道:“嫂嫂,弄疼你了吗?对不起。”

    “嗯……”宁芷韵轻轻嗯了一声,感觉到张阳那欲望之物的剧烈脉动,她再次鼓足勇气,摇晃着肥美的臀丘,同时送上深情的目光。

    叔嫂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相对,情意绵绵,这时张阳的精关轰然打开。

    就在这刹那之间,帐门突然被掀开了!

    铁若男进来了,邪器的另一个美嫂人妻终于进来了,不过她送上的不是她火热的身子,而是一把冰冷的弯刀。

    “臭小子,快松开芷韵!”

    铁若男的刀锋只是砍向矮桌,却把宁芷韵吓了好大一跳,她本能的从张阳身上滚下来,“啵!”的一声,宁芷韵的蜜x离开张阳的r棒,而铁若男的惊叫就此出现。

    “呀!”

    “噗噗噗……”张阳的jys出来了,好像子弹一样s向空中,神奇地击中两米高的帐篷。

    jys完了,而帐内的三人同时变成化石,宁芷韵羞不可抑,张阳一脸迷离,铁若男则呆看着张阳的r棒,一脸的不敢置信。

    竟然s……s了……那么高?天啊!在几秒的沉默后,铁若男仿佛脚底踩到尖针般猛然跳起来,转身就逃,并大骂道:“臭小子,明天再与你算帐,哼!”“四郎,看你做的好事,叫我明天怎么面对若男?”

    宁芷韵虽然埋怨情郎,但还是强撑起身子,并拿起丝巾,清理着张阳身上的欢爱痕迹,温柔的动作绝对是贤妻的典范。

    张阳最为宁芷韵这一刻的神态着迷,突然紧紧地抱住宁芷韵,深情地呼唤她的名字。

    宁芷韵先是吓了一跳,生恐张阳又性致大发,随即芳心一暖,反手抱住张阳的身躯,似姐亦母的与张阳相偎相依在一起。

    真情挚爱的时光如梭如箭,转眼已是第二天清晨。

    享受了一夜温香软玉,张阳更不想经历刀光剑影,可刘采依这一次却铁了心,无论张阳怎么哀求、怎么耍赖,她都没有改变主意,而且还露出人间最为“亲切”的微笑。

    刘采依这“微笑”一出,方圆一里内的万千生物无不寒毛直竖。

    张阳知道刘采依真的生气了,只能怀着最后的侥幸,哀求道:“娘亲,我的灵力不高,幻烟又重伤未醒,而且对皇城完全陌生,你就换一个适合的高手行动吧。”

    “我要的就是你武功低、面孔生,如果是成名高手,一进入洛阳就会被探子发现,只有你,才能顺利隐藏在人群中,完成其他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张阳完全感觉不到刘采依这是在赞扬他,不由得白眼一翻,退而求其次地道:“那让小音陪我去吧!”

    “也不行!小音已在城中露过面,邪门修真者都认识她。”

    刘采依坚定地抹杀张阳偷懒的念头,随即压低声音道:“娘亲让你刺杀王莽,只是说给其他人听听,此番令你入城,只是想让你查出叛乱背后的根源。娘亲有一个预感,要调查此事非你不可。”

    张阳听出美丽刘采依话中的弦外之音,心弦一震,失声惊叫道:“啊!娘亲,你是说——这件事又与妖灵有关?修他老母的,那玩意儿还缠着我不放。”

    “小羊儿,这就要你入城查探清楚了!去吧,小心行事,如若太危险,就退出洛阳,切勿强行犯难,区区王莽,娘亲还不看在眼里。”

    临别之际,刘采依终于说出一个母亲应该说的话,然后突然一掌拍在马的p股上,令马儿四蹄狂奔,带走还不愿踏上危险旅途的张阳。

    一夜的时间,铁若男又恢复野性爽朗,她扬声欢笑,轻轻一抖缰绳,胭脂马儿很快就超越张阳。

    时光一晃,空间一转,化了妆的叔嫂两人站在东都的城门前。

    张阳抬头细看,虽然这里不是他那个世界中的洛阳,但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感叹。

    当年张阳在游历洛阳古城时,何曾想过自己会亲眼见到一千多年前洛阳最为雄浑壮观、辉煌灿烂的一刻。

    “儿啦,扶娘进城,快呀,你这不孝子!”这时,一根拐杖打在粗布少年的腿上,拄杖的老妇人白发苍苍,但这一拐的力气可不小。

    “哎哟,娘亲,别打,孩儿这就扶你。”

    一脸黝黑的少年急忙弯腰俯身,在旁观路人的关注下,他扶着年迈的母亲,缓慢走过城门。

    关卡在一对贫穷母子身后刚一消失,粗布少年立刻呼出一口气,埋怨道:“嫂嫂,为什么不扮成夫妻呀?这样多臀扭,会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绽的!”

    “哼,姑乃乃愿意,臭小子,休想占我的便宜,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就让你好看。”

    离开大营后,只剩下张阳与铁若男独处,铁若男却无端爆发怨气,一路上没给张阳好脸色看过。

    如果是以往,废物四少爷必然受不了,但现在的邪器却是表面哭,心里乐,偷笑不已。

    三嫂越不正常,越代表着她的芳心正在颤抖、在挣扎着。嗯,要是遇到客栈只剩下一间房就好了!嘿嘿,也许可以用银子帮帮忙,只要与三嫂睡上一张床,到时再……念及此处,张阳禁不住追上铁若男几步,假装平静地道:“若男姐,娘亲说过,秘阵要每日辰时才能打开一次,咱们今天先住店吧?”

    这是正事,铁若男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不过她还是充满警戒地瞪了张阳一眼,仿佛看穿他的邪恶念头。

    上天还真听到宠儿的呼唤,可惜回应的却太过于热情。

    战乱时节,让洛阳只许进,不许出,一到夜晚更是全城戒严。

    张阳与铁若男一连走了五、六家客栈,果然每一家都人满为患,多到连一间空房也没有。叔嫂两人身为身负重任的探子,但进城的第一天却全耗在找客栈上。

    眼看日头逐渐西斜,张阳与铁若男不由得着急起来,要是遇上巡城军,那可就麻烦了。

    “四郎,到民房借宿,出重金。”

    铁若男不愧是巾帼英雄,视钱财如浮云,但钱再多,城中平民也不敢要,因叛军早已下了严令,凡是私自收容陌生人者,一律满门抄斩。

    太阳的余晖一寸一寸地消失在地平线以下,暮色晃晃悠悠的向两个不合格的探子来。

    “嫂嫂,我有办法了!咱们躲进大户人家的柴房吧!小时候,我与幽月她们就经常在那里捉迷藏,挺好玩的。”

    邪器少年回忆起童年的快乐,铁若男却眉毛一挑,打击道:“你们是在玩新娘子游戏吧!四夫人讲过,曾当场抓到你们过,而且还全都光p股……”

    铁若男的调笑突然戛然而止,因一说起“光p股”,她忍不住又想起那一幕,想起张阳在清音、宁芷韵、百灵还有……在——夫人身上光p股的y靡情景。

    同一时间,张阳心海荡漾,也是浮想联翩。

    嗯,虽然柴房比起客栈差远了,但勉强能凑合,一样可以施展鸳鸯戏水诀,把三嫂变成一个水做的人儿,嘿嘿……张阳正想到邪恶之处,突然铁若男一脚踢向他。

    铁若男在某方面还真是敏感,仿佛看出张阳邪恶的心思,低声骂道:“休打鬼主意,姑乃乃就不信这洛阳城没有空房间!就算一夜找不到,也不会与你这色狼露宿在同一条街上。”

    冤屈的喊叫正要冲出张阳的喉咙,一声暴喝已经破空而至。

    “什么人?站住,亮出户籍路引!”

    一队战骑如狂风般出现,马上的兵将虽然不是负责巡逻的小兵,但两个可疑的人影还是引起他们的警戒。

    “将爷,我娘亲年纪大,忘了路,小人这就扶她回家,请将爷原谅,不要惩罚我娘亲,小人愿替娘亲挨罚。”

    张阳说了一大堆废话,不仅递上路引,还递上一大锭银子,照理说,他这表现完美无缺,奈何那为首的刀疤脸将领却皱起眉头。

    刀疤将领一边仔细查阅路引,一边随口问道:“吴大志,你住在东街小巷,那里本将军去过,你们的里长还是姓赵的那位吧?”

    呵呵……雕虫小技,电视里见多了!张阳闻言内心非常高兴,随即脸不红,气不喘,无比镇定地答道:“将爷,你记错了吧?我们的里长不是姓赵,一直都是刘家的大儿子。”

    “当啷!”一声,张阳话音未完,刀疤武将已抽出佩刀,厉声道:“大胆细作,还敢胡说八道,来呀,拿下!”

    几个身手敏捷的副将从马上飞跃而下,森冷的刀光可没有半点作戏的样子。

    糟糕,看来弄巧成拙了,修他老母的,真倒霉!

    张阳的心中在骂人老母,而铁若男的弯刀则与那些将领的兵刃碰在一起。事已至此,张阳五指一收,决定来一个杀人灭口,以最快的速度击杀这十几个俗世兵将。

    青铜古剑凭空出现,上古法器光芒吞吐,下一刹那,意外再次出现。

    为首的武将竟然一刀震散张阳的灵力剑芒,令张阳吓得心神一惊,失去平衡的身子与同样落败的铁若男撞在一起。

    “四郎,走!”

    不仅刀疤将领会道术,连几个副将也浑身灵力迸s,于是铁若男果断地扔出一张符咒,炸出一大片烟尘。

    烟尘散去,叔嫂两人已经消失不见,地上则倒下一个吸入毒烟的叛兵。

    刀疤将军一提骏马,顺着大道向前猛追,在马儿四蹄离地的同时,他扬手扔出一物,顿时天空“砰!”的一声炸出一圃美丽的烟火。

    “传令,张阳已入城,全城搜杀!”

    第七章 三嫂无奈

    一队非同寻常的兵将离去后,墙角处缓缓浮现一团烟雾,紧接着“砰!”的一声,张阳被铁若男一脚从烟雾里踢出来。“臭小子,干嘛抱那么紧?”

    “嫂嫂,这纱衣那么小,我不抱紧你怎么藏得下!”

    张阳说得理直气壮,铁若男气势一弱,随即恼羞成怒,抬脚又踢,不料这一次张阳学乖了,早早就逃向黑暗中。

    如果只是单纯的搂抱,铁若男当然不会这么生气,回想起两人的肢体紧紧贴在一起的刹那,她忍不住身子一颤,左边臀丘上那被某样硬物碰到的地方似乎还在燃烧。

    “臭小子,抵得那么紧,肯定是存心的,混蛋、色狼!”“新仇旧恨”悉数涌入铁若男的心窝,她那明媚动人的小麦色玉脸再次飞过一抹红霞,腾身一跃,开始追打张阳。

    张阳很快就被铁若男堵在角落,接着铁若男半真半假的打出一拳,但拳到中途时,两人同时俯身一滚,藏在一堆杂物后面。

    “飕一”距离张阳两人头顶不到十米的低空,接连飞过几个身穿俗世军衣的邪门修真者,本命飞剑刮起的劲风,吹得铁若男秀发飞扬。

    片刻之间,洛阳城已成为邪门修真者肆虐的天地,身处如此危险境地,张阳立刻怕得身子发抖,拼命往墙角挤。

    “嗯……”害怕的张阳是在拼命往墙角挤,但他与墙角之间还有一匹活色生香的“胭脂烈马”,铁若男那鼓胀的胸脯瞬间就被挤压得变形。“臭小子、王八蛋、死色狼,啊!”

    铁若男恨得银牙发痒,但此时此刻,她却不敢有半点动作,偏偏张阳得寸进尺,一根火热的异物重重地顶在她那柔腻的小腹上。

    铁若男以最强的意志咬紧银牙,正当她忍不住要发怒的刹那,一个巡逻队又在不远处出现。

    “嫂嫂,我……我不是有意的。”张阳的确不是完全有意,而且与像铁若男这种美人如此亲密的接触,男人的欲望怎能不硬?

    “你……老实点!”张阳越是解释,铁若男越是脸如火烧,羞涩与羞怒同时在她体内急速涌动,随之而来的是野性人妻十倍的敏感。

    张阳虽然看似一动也不动,但铁若男还是感觉到了,男人的欲望之源在她小腹上一点一点地滑动着,一点一点地震动着,就连棒身血管的脉动也被她那敏感的心弦感觉到了!

    啊……跳得好快呀!四郎在干什么,难道他想……在恍惚之间,铁若男只觉得张阳的那玩意儿正在她肚脐上打转,虽然那不是桃源蜜d,但她的花x却陡然一缩,仿佛遭到威胁一样。

    脉动、脉动,一寸一寸地脉动,无声无息地脉动,那欲望之源已完全脱离张阳的控制,在巡逻队走到最近处的刹那,那邪恶的圆头轻轻一退,终于离开铁若男小腹上的美妙“漩涡”。

    “哼,死色狼,要是不退,姑乃乃就阉了它。”铁若男忍不住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即骄傲地扬起下巴。

    然而就在这时,张阳的腰部突然重重一挺。

    c回去了!张阳的r棒又c回去了,隔着几层衣衫,c在铁若男的肚脐上。

    这一刹那,叔嫂两人的心灵同时仿佛被雷电击中,而在迷离幻境中,张阳c的不是肚脐,而是铁若男的花径。

    铁若男紧靠着墙上的娇躯用力一撞,惊叫声凶猛地冲开她的喉咙。

    “唔……”在这危急时刻,张阳猛然吻住铁若男那充满野性魅力的红唇,强行把惊叫声堵在她的舌尖上。

    “轰!”铁若男那修长而健美的双腿陡然僵硬,贴着地面蹬出两条直线,下一刹那,一缕湿痕在她裙下悄然扩散开来。

    一秒、两秒、三秒……铁若男的身子僵硬,而她的舌尖已经伸到唇外,与张阳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铁若男那僵硬的腰肢逐渐回复柔软,接着“砰!”的一声闷响,铁若男恼羞成怒地一脚把张阳踢到对面的墙上。

    见巡逻队已经走远,铁若男再无顾忌,弯刀一下子就架在张阳的脖子上。“四郎,你想对我做什么?别以为我会像芷韵那样被你随便欺负!”

    “好嫂嫂,叛军里有天狼山的邪门妖人,我这是在用戏水诀掩盖气息,不然永远也甩不掉狼鼻子。”张阳坦然地面对着弯刀,最后加了一句最有说服力的话:“这可是娘亲教我的法子,回去后你可以问她。”

    铁若男并不是随便就会被说服的胭脂烈马,但她这次却很快选择相信张阳,而且像在给自己洗脑一样地重复道:“我不是芷韵,休想我会被你欺负,走吧!”“走,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柴房,躲过今晚再想办法。”

    情势如此变化,令张阳两人再也不敢在城里乱逛,唯有老老实实当了一回小贼,偷偷摸摸地溜进一户大户人家的柴房。

    邪门三宗违反修真界法则,涉足俗世并兴风作浪,这消息很快就传入修真界。一元玉女第一时间来到她师尊面前。

    一元真君青衣飘飘,仙风道骨的身影永远与自然融为一体,不待灵梦开口,他已挥手道:“梦儿,不久就是天下修真大会,你还有重任在身上;不宜为俗世分心。”

    “师尊,邪器无心拯救天下,此事如何应对?”

    “邪门三宗这般胆大妄为,自有人会让他们吃到苦果;至于邪器,不用太过c心,妖灵自会找上他。”

    正道第一高手抬头望了望无垠苍穹,眼底闪过悠然神往的光华,随即道:“梦儿,继续修炼幻梦心诀,去吧,该你下山时,你自会知道。”

    “谨遵师尊教诲,弟子懂了。”

    一元玉女虽然担心张阳,但还是听命返回静室,只能在暗中长叹一口仙气。发现混元d府不愿管此事,其他正道宗派愕然之余,也纷纷选择沉默。尤其是地位不低的三才道山,因为死了一个丘平之,三才尊者虽然不好怪责,但对横空出世的邪器已是暗怀怨恨。

    五行道山的五行尊者虽然一向以混元d府马首是瞻,但有金光这首席弟子在,他们对张阳的印象自然不会好,怎么会为一个讨厌之人大动干戈?

    天下之大,人心各异,也不全是作壁上观者。

    金石门的巧匠一听到消息,立刻就飞向山外。

    “师兄,不要去。”风吹浮云,花送香至,一个秀丽文静的少女挡住巧匠的去路。

    “师妹,大师兄之仇不可不报,你让开。”

    “可下个月就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你不能为了我不去报仇吗?”

    文静少女不仅是巧匠的师妹,还是他的未婚妻,她怎会眼看着巧匠去犯险?再次急声道:“师兄,我们再去请求师尊,全山出动为大师兄报仇,好吗?”

    “各位师长已有决议,他们不会答应的!可我与大师兄亲如兄弟,不为他报仇,我一辈子也不会安心。”巧匠难得说了一长串话语,少言寡语之人往往也是极其倔强之辈。

    “那好,我陪你一起去杀勾命,再回山一起受罚。”文静少女秀足一动,脚下的法器立刻凌空一转,与巧匠并肩同行。

    巧匠闻言露出木讷的笑容,深情地看了那少女一眼,突然出手点了她的x道。

    “师妹,我不会让你陪我犯险,在山上等我,我一定会及时回来,与你拜堂成亲。”

    巧匠轻轻放下那少女,随即腾空而起,义无反顾地飞向俗世!

    东都洛阳。

    天下修真者“挂念”的邪器正站在一间灰暗的柴房,看着那张与柴房很不搭调的洁净大床,乐得眉飞色舞。

    “四郎,你睡柴堆,我睡床,你要是敢胡来,莫怪嫂嫂刀下无情。”寒光一闪,铁若男免费为主人劈了一根木柴。

    铁若男这一刀劈得非常讲究,刀锋有意劈在木柴突起之处,吓得某男腰腹一缩,浑身寒气直冒,不过他并没有死心。

    “好嫂嫂、好姐姐,我身子弱,受不得风寒……”

    “少来,回家骗二娘与芷韵吧!”

    对于了解内情的铁若男,“y人少爷”这一招完全无效,但她话一说出口,反倒先脸红了,越想刚才那一句气话,她越觉得心慌意乱、忐忑不安。

    在弯刀的威胁下,张阳不得不睡在难受的柴堆上,听着铁若男逐渐悠长的呼吸,看着那把c在床边的弯刀,他犹豫了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拼了!大不了挨一顿打,又不是没被三嫂打过!想起先前隔衣挤压铁若男那丰r的滋味,邪器少年立刻化为一团烈火,不顾一切地扑向床榻。

    啊,四郎真的过来了,怎么办?在床上的铁若男一下子浑身僵硬,刀就在手边,但她的五指却怎么也张不开,只能在心底不停狂喊:怎么办?

    杀掉四郎?除了吓唬外,怎么样我也不会动那凶狠的念头;顺从他?更不可能,怎么能背叛相公呢?三郎可就在这皇城内;反抗?对,一定要反抗!

    人妻的坚贞在铁若男的脑海中激荡,她咬牙张开眼睛的同时,竟然想起宁芷韵、想起婆婆、想起她们在张阳身下那欲仙欲死的羞人呻吟声……

    “吱呀!”一声,房门在最微妙的一刻打开了,接着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钻进来,门板还未关上,那一男一女已经抱成一团。

    “九姨太,想死奴才啦!快来!”

    “啊……阿财,奴家也想你,快关门,要是被死老头的亲信看见了,会打死我们的。”

    房门关闭,热火朝天,一对偷情男女甚至没有发觉被窝还是温热的。

    在墙角的柴堆后面,张阳与铁若男藏在狭窄的空间,两人虽然都很紧张,但眼神却大是不同。

    一听到动静,铁若男脸一红,下意识就想抽刀杀人,张阳却抢先按住刀柄,比了个小心行事的手势,然后用灵力布下一个微弱但刚好能对付凡人的结界。“嫂嫂,别冲动,人家也是男有情,女有意,咱们何必棒打鸳鸯呢?”

    张阳的歪理让铁若男放下弯刀,随即运功关闭听觉,想来个不闻不问,可张阳就在近前,邪器岂会如她所愿?

    “啊……阿财,用力,再用力一点……干我!”

    “九姨太,我干你,我干、干死你……”

    y浪的声音突然钻入结界内,而且声浪陡然加大,恍如一把大火烧红铁若男的脸颊。

    铁若男重重地“呸”了一声,然后瞪了张阳一眼,虽然没有证据,但她认定就是张阳在搞鬼。

    “嫂嫂,你别瞪我,我有多大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张阳两手一摊,随即贼笑道:“那下人还真卖力,难怪那九姨太会与他偷情。嫂嫂,一二哥有没有这么热情?”

    张阳问得很突然,令铁若男顿时又羞又恼,但她却鬼使神差般地答道:“胡说,你三哥岂是那种粗人!”

    “不是粗人也可以卖力,嫂嫂这么漂亮,我才不相信三哥不发狂,对吧?”“你……还敢胡说!小心我告诉你三哥,说你调戏嫂嫂,看他不打死你!”“好嫂嫂,我什么时候调戏你了?这才叫调戏!”

    张阳本想猛烈进攻,身子一,但却感受到铁若男眼底的杀气,他唯有两手一伸,抵在墙上,也把铁若男压在两手中间,构成一幕调戏良家妇女的经典画面。“四郎,你要是再进一步,嫂嫂我真要对你不客气了!”

    在狭小的空间,叔嫂两人虽然呼吸可闻,但张阳就是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而铁若男的呼吸也逐渐平静下来!

    柴堆外,偷情的家丁一声闷哼,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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