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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4 部分

    狡猾的风水术师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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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您放心,只要与林公子签了约,我会尽快办妥一切。”

    “对了!我刚才已命秘书,尽快办妥林公子买卖殡仪馆的合约,下午她会送来给我签名,只要我签了名,玉玲便可办理移交手续和过帐,我们便可以用殡仪馆的名义,到公众殓房领回……亲……人……”芳琪说。

    “嗯,殡仪馆的事,你们处理吧,记者的事,让我处理就行了,我相信报馆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至于,那个姓邓的,暂时多加提防就是。”父亲说。

    “爸,对待记者一事,您可别过火了。”我始终有些不放心的说。

    “你果然长大了,好事呀!”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刚才我已找了保安公司护送我们出入,所以这几天会有保镖护送我们,不会受记者们的陷害。当然,可以少出门的话,就尽量少出门,免得上了报章的头版,尤其是你们两个……”芳琪瞪着我和章敏说。

    “哎!没想到我这个当保镖的,还要请保镖保护……”紫霜苦笑着说。

    “哈哈!医生每年还不是要找医生检查吗?哈哈!”朝医生对紫霜说。

    原来芳琪在坐警车的短短时间里,已经安排了这么多事,遥控的力量实在太强了。

    邓爵士匆匆忙忙的走进来,但他人未见,声音已经传来了。

    “原来大家都在这里,我还跑去邵爵士的房间。对了,刚才在车上听了酒店爆炸的新闻楼下大厅聚满子记者,我差点还挤不进医院,没事吧?”邓爵士问说。

    “没事,不用担心。”我回答邓爵士说。

    “师父,你也真是的,每次做什么事,都不找我一块去,要不是可以当鲍律师的师兄,真想和你脱离师徒关系,到底事情是怎样的?说来听听……”邓爵士问说。

    “邓爵士,事情长篇,改日才讲给你听。”

    “真是的!章敏,你过来,快一五一十说给我听。”邓爵士把章敏拉到一旁。

    “为什么要我说给你听,找别人不行吗?”章敏不满的说。

    “哎呀!你是新人啦!快说!”邓爵士催促章敏说出酒店发生之事的经过。

    “什么新人呀?”章敏好奇的问说。

    “师父的新女朋友呀!不是吗?”邓爵士反问章敏说。

    “新你的大头鬼!别乱说,事清是这样的……”章敏将酒店的事说给邓爵士听。

    章敏说完整件事后,当我决定说出在俱乐部和陈老板之间发生的事,刚好巧莲和师母,还有静宜三个人来了,刹那间,我又没有勇气说出口。

    “静宜,你来了,没事吧?”紫霜慰问静宜说。

    “霜姐,我没事,你的伤怎么了?”静宜上前问候紫霜说。

    “我没事,但你有心事的话,就要对我们说,千万不可藏在心里,我们所有人都会支援你的,知道吗?”紫霜说。

    “我刚才看见娟姐的遗体,心里头很担心母亲和姐姐的安危,她们不会有事吧?呜……”静宜忍不住哭了起来。

    静宜这么一说,所有人自然答不上话,芳琪上前让静宜的脸倚在她的肩膀上,轻声的安慰。

    突然,我想起迎万曾吩咐过静宜,不可轻信她姐姐静雯一事。

    “静宜,你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吗?”我问静宜说。

    “我当然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你怎会这么问呢?”静宜紧张的回答我说。

    “静宜,如果你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那我可以告诉你,静雯和你母亲肯定不会出事。

    相信你应该记得,迎万小姐曾经吩咐你,不可轻信静雯一事吧?如果她们遇害的话,为何又要你提防静雯呢?”我说出其中之奥妙说。

    “对呀!龙生,我想见迎万小姐可以吗?”静宜脸露笑容的说。

    “不行呀!迎万小姐在练功中,我们不方便打搅她。”

    “龙生,迎万小姐是邵家的恩人,更是你和紫霜的救命恩人,你要好好待她,尽量满足她的需要……”父亲吩咐我说。

    “是的!我会尽量满足她的需要。”我即刻答应父亲说。

    我不了解父亲说的,尽量满足迎万的需要,到底是指哪一方面,但随便答上一句,怎料这个回答,竟招来几位爱妻的“审问”目光。

    “龙生,你有没有想过,到底谁摆放炸弹的呢?”父亲问我说。

    “爸,张家泉和天狼君死了之后,我想不出是谁摆下这炸弹陷阱,只感觉这个人离我很远,但似乎又很接近我……”我疑惑的说。

    “龙生,你曾想过死的那个,不是天狼君吗?”父亲说。

    “不!我杀的那个天狼君和光碟里头夺取赤炼神珠的人是同一个,因为他的身影和步法就是教我神术的师父忠叔,所以我不可能会看错。”我肯定的说。

    “婷婷,你看他是不是天狼君?”师母拿了报纸给婷婷辨认。

    “对!他就是天狼君!”婷婷忙点头指认说。

    “既然天狼君已死,那摆放炸弹的人,又会是谁呢?哎!”父亲叹气的说。

    “师父,有一件事我很不明白,天狼君既然要害你,为何又要教你神术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邓爵士不解的问我说。

    此刻,我想起杀了天狼君之后,便独自跑了出去,还没正式向他们说出前因后果,于是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清楚交代一遍,免得日后又向我追问。

    “师父,你真厉害,凭几个杯子,便能揭穿忠叔的身份!”邓爵士夸奖我说。

    “邓爵士,其实不能说我厉害,主要是迎万小姐谈起龙猿山是聚y之地,才令我有所怀疑,而忠叔的小木屋,不可能备有十几个杯子,除非是给十二圣女之用,当时他又急于为仙蒂医病,加上身影和步法的种种迹象,所以肯定他就是天狼君,可惜,迟了一步……”我想起凤英和仙蒂的死,不禁十分的伤感。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不对呀!既然酒店的炸弹,不是天狼君摆放,那设下陷阱的人,怎么知道你必定会到酒店的风水库呢?当时你什么话也没交代我们,便独自离去,接着手机也没开,与我们失去联络……你的行踪只有章敏一个人知道,那她的身份很可疑哦!”邓爵士凝望着章敏说。

    “去你的!别看着我!当时找到龙生后,便通知你们关于他的行踪,而且主张到酒店是龙生的主意,又不是我一个人找到龙生,冷月也找到呀!”章敏说。

    “章敏,可是晚上你没有和我们再联络,甚至决定到酒店风水库,也没有通知我们呀!”巧莲抢着说。

    “巧姐,不要误会章敏,先听听她的解释。”师母说。

    “你们不是这样便怀疑我吧?原本我已经成功把龙生骗回家,但途中他有心事解不开似的,我不停动着脑筋开导他,甚至想骗他回家,怎料,我却上了他的贼船,他买了一件性感的晚装给我,并要我陪他到俱乐部吃饭,可是又没说要到哪一间俱乐部,我怎么通知你们呢?况且当时的打扮,如果给你们几个女人看见,肯定以为我和龙生有什么关系,所以便没有通知你们,”章敏解释说。

    “后来呢?为何到酒店风水库,又不通知我们呢?”巧莲追问章敏说。

    “好笑!我穿着性感的晚装和龙生出现在酒店里,万一你们找到酒店来,那我跳入黄河也洗不清,试问又怎能通知你们?之后,他租了三个房间,我更加不敢通知你们了,总之,我不会伤害龙生,更不会伤害你们,亦不会和龙生有什么关系,今日不会,以后也不会,我要讲的就是这么多!哼!”章敏说完走出门口。

    “慢!章敏,你还没说龙生到底有什么心结!”芳琪即刻冲上前,不让章敏离开。

    “琪姐,不要为难章敏……”师母上前劝阻芳琪说。

    “他妈的!我就一五一十全说给你们听……”章敏将我和陈老板的事全盘托出,并且将我写给她的支票掷到芳琪的脸上。

    “章敏,别生这么大的气……”师母即刻捡起地上的支票,交还给章敏说。

    “你们这些女人全都神经病的!这一百万,我章敏不希罕!哼!”章敏气愤的当场撕破支票,并扭成一团掷向我父亲的脸上。

    没想到,原本好好的场面,竟会变成这种局面,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更不知道该不该出声……

    “你这个死章敏,真过分,竟敢将支票掷向邵爵士的脸上!”邓爵士气勃勃走上前,想动手掴章敏说。

    “慢!不要动手!”父亲捡起章敏刚才掷向他脸上的支票说。

    “你敢怎么样?有种就打在我脸上!”章敏怒目切齿的对邓爵士说。

    父亲捡起了支票后,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接着把邓爵士给推开,并将手中破碎的支票往嘴里塞,还硬生生一张一张吞入肚内。

    “爸,不要……”所有人十分的惊讶,不禁都叫了起来。

    我很想冲上前将父亲口里的支票给挖出来,但我知道父亲肯定不会让我这么做,毕竟他已摆出这个高难度姿态,试问又怎会不演下去呢?心想反正章敏也不敢伤害我父亲,还是看父亲如何控制场面吧……

    “对不起!我代他们向你道歉,刚才发生不愉快的事,能否一笔勾消呢?”父亲笑着说章敏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愕然的望着我父亲。

    “章敏,对不起!刚才我只是想问个明白罢了,你不要介意,”芳琪道歉说。

    “章敏,对不起……”巧莲上前道歉说。

    “对不起……”邓爵士很小声,但态度很不满的说。

    几个人上前向章敏道歉,章敏无动于衷似的,甚至望也不望向他们一眼,而她那对目光,仍是停留在父亲的脸上。

    “还有什么要我吃的吗?”父亲对章敏说,章敏没有回答半句,即刻倒了一杯水,端到我父亲的面前。

    “对不起!”章敏垂下头的说。

    “没事就好,到这边坐……”父亲将章敏牵到紫霜的床边,父亲刚才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或许是我天资差,看不出父亲到底是什么用意,但我很清楚一点,如果父亲不这样做的话,三言两语,肯定无法留下暴躁的章敏。

    “没事就好!都是我多事问了几句,弄出这个小误会。其实我赶来医院的目的,主要送炖品过来罢了,下次不会这么多事了。”巧莲打开闷局说。

    “巧莲,将我那碗给章敏吧!她昨晚受了惊,至今还未休息,应该让她补一补才是。父亲说。

    巧莲把炖品端到章敏面前。

    “不……还是您喝了吧!”章敏尴尬的把汤递还给我父亲说。

    “嗯,章敏,刚才巧莲和芳琪对你的追问,其实并不是审问,或怀疑什么的,她们这样问,主要是引你说出事情重点之处,免得日后有所猜忌,如果要怪的话,只能怪你不懂得分析事情的严重性,辩解中又拖泥带水的,那是你暴躁的性格,加上总是想着对方怎样看你,而不懂得自己怎样看对方的道理。”父亲说。

    “邵爵士,我明白了。对不起,各位!”章敏尴尬的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芳琪和巧莲上前与章敏言和。

    护士长走进来,通知我们有保安公司的人找芳琪。

    “哦!应该是保安公司的人来了,我去和他们谈一会,至于离院一事,是否要通知江院长呢?”芳琪问朝医生说。

    “不用了,当是你们坚持出院就行了,我陪你出去办手续。”朝医生说。

    “邓爵士,你也出来一会好吗?我找你,就是为了保安的问题。”芳琪对邓爵士说。

    “玉玲,芳琪应该有很多事要和保安公司谈,出院的手续还是你去办吧!记住,我不想欠对方一分一毫。”父亲交代师母说。

    “好的!我马上和朝医生去办手续。”师母说。

    第三十六卷第八章今日的芳琪

    没想到,在紫霜病房里闲聊了几句,竟把所有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甚至闹出一个火爆的场面,最后,还是父亲出面控制了大局,大家握手言和的,不再存有口舌之争。至于,我回家后会不会被家里的女人审问,可就不清楚了,因为护士长进来通知芳琪,保安公司的人已到了医院,父亲则要师母帮芳琪的忙,办理离院的手续。

    芳琪和邓爵士,还有师母离开病房之后,父亲突然把我叫到他的身旁。

    “龙生,刚才他们不停的说话,你怎么不答上半句?而我刚才把纸吞进肚子里,你怎么又不上前阻止呢?你不应该是这样的哦!”父亲问我说。

    “爸,今天和天狼君说了一番话之后,觉得以前实在太胡闹了,亦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所以心里感到闷闷不乐,甚至感到羞愧,因此躲避不想见家里人,直到我有勇气将支票交到陈老板手上的时候,我才真正敢面对我自己,所以我不会再乱说话,只会用心看事。”

    “嗯,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没想到,你所谓的师父,死前才教你做人的道理,不过,你也总算没白费叫了他做师父。老陈呀老陈!我儿子因为你而学坏,最后亦因为你而学好呀!”父亲狂笑的说。

    “傻瓜!下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或遇上解不开的心事,马上回到我们身边,我们不但不会看不起你,而且还会支援你的,知道吗?”巧莲笑着对我说。

    “嗯,知道了!”我点头说道。

    “章敏,你看我儿子怎么样?不错吧?”父亲问章敏说。

    “邵爵士,你儿子当然厉害,要不然怎会是龙生师父呢?”章敏笑着说。

    “哈哈!龙生师父!龙生师父,这四个字值多少钱呢?”父亲叹气的说。

    “爸,您怎么会这样问呢?”我不解的说。

    “龙生,刚才章敏说不希罕一百万,所以我想知道,她到底会希罕多少钱罢了,难道你不想知道吗?”父亲笑着对我说。

    “邵爵士,别拿我来开玩笑嘛!”章敏脸红的说。

    “爸,您好像对章敏很有意思,想她当您的媳妇,是吗?”巧莲戏弄章敏说。

    “巧姐,怎么你也戏弄我了。”章敏轻轻拍了巧莲的p股说。

    “巧莲呀,我当然想啦!之前我不是说过,章敏是个好女孩,而且绝非池中物,如果她看得上龙生,那是龙生的福气呀!”父亲说。

    趁父亲如此高兴,我想也是时候办妥章太太临终前交代的事。

    “父亲,既然您说章敏绝非池中物,我不怕坦白对您说,章太太临终前,希望章敏登上天王巨星的舞台,您看有这个机会吗?”我问父亲说。

    “龙生,这是章太太临终前的遗愿?那你认为她有这个命格吗?”父亲反问我说。

    “爸,章敏的八字,四柱一样,日月同光格局,命宫天辉,对宫千宜,定日月来照,是富贵之兆,并且文昌文曲格命,显得富贵非凡,是皇者的命格。如果生于北方,相信已承大位,可惜生于南,南穷土质泽而不燥,稍欠阳龙之气,故且有帝皇的命格,亦无法成君,即使当了天王巨星,亦难成霸主呀!”我叹气的说。

    “嗯,一个演员想当天王巨星,命格是很重要,但为了完成章太太的遗愿,以我们的实力绝非难事你就看着办吧!但这是章太太交给你的任务,还是等你回来接管我的生意再议,这段时间不妨安排她上演员班,好让她掌握一些拍戏的技巧和吸取演艺圈的经验,对她日后的星途应该会有帮助。”父亲说。

    “邵爵士,您真的答应了?”章敏喜出望外的说。

    “你还是问龙生师父吧!”父亲笑着说。

    “龙生,你会帮我的对吗?”章敏转问我说。

    “章敏,我只是帮章太太完成心愿,如果你不改掉你那臭脾气,即使我想帮也很难帮上忙,上了演员班的课程再议吧!”我简单的回答说。

    “我儿子真的变了!变得太好了!”父亲欣慰的说。

    芳琪和邓爵士走了回来,交代刚才和保安公司说的事,接着静宜向他们两个转述刚才我和父亲的对话,笑得他们两个不停地望着我和章敏,还说我和章敏是天生一对,羞得章敏脸泛红霞,接着又紧掐芳琪的脖子逗着玩,以躲避尴尬的话题。

    师母办妥了离院的手续,大家换下医院的袍服,便跟随保安人员搭乘电梯离开医院,途中听师母说,护士长通知江院长,关于我们坚持离院一事,他没有任何意见,更没有挽留的意思,只说“随他们吧”四个字。

    “哎!任凭风浪起,冷眼向江洋,当一个人面对突如其来的事,仍不感半分重视的话,表示已将自己处于最冷静的状态中,亦只有智慧高的人,才能做出如此潇洒的一面,看来他很快会找上门……”父亲叹气的说。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你们就尽管望向江洋吧,我自问没有什么智慧,肯定与风浪,拼个你死我活!”邓爵士笑着说。

    “邓爵士,看不出你挺够义气的,有性格!”章敏夸奖邓爵士说。

    “好说!章敏,这次就给你个机会和我一起打头阵,骂个够本的!”邓爵士得意忘形说。

    “鸣天,今回你就尽管骂吧,但记住别粗话连篇,我不想有失身份。”父亲说。

    “邵爵士,我没听错吧?你肯让我骂记者?意外呀!”邓爵士愕然的说。

    “你不骂记者的话,我们怎能轻易脱身?难为你了……”父亲微微笑的说。

    “章敏,你还是帮我护着紫霜上车,不要和邓爵士一起胡闹,好吗?”我说。

    “嗯,应该的,紫霜是我的恩人,照顾她是我的责任,今回我就暂且放过那些记者,下次再和他们算总帐。”章敏负责推紫霜的轮椅说。

    “芳琪,我们这么多人,护送我们的车辆够坐吗?”我问芳琪说。

    “邵先生,车辆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们公司有足够的车辆,而且每次出外都有后备车辆跟随,以防万一。”保安人员回答我说。

    “龙生,护送是保安公司的工作,你的工作只需给钱就行了,其他的事都不用你c心。”芳琪窃笑的说。

    电梯门一打开,那些被保安人员挡在门口的记者群,在人声鼎沸的环境下,蜂拥而上,幸好芳琪有先见之明,懂得聘请保镖护送,要不然场面失控的损伤,肯定又会算到我们头上,而芳琪挑选这间保安公司,经验挺不错的,他们利用警方对付暴民的盾牌,将我们重重围起,逐步移出门外,安全的将我们送到车上。

    如果说保安公司的经验不差,那我身边的女人肯定不弱,她们好像已有了沟通似的,章敏将轮椅上的紫霜,当起了开路先锋,邓爵士随紫霜的身旁,而我和父亲两人,则跟在章敏和婷婷身后,而且还被家里的邵家女将围了起来,东有芳琪、南有师母、西有巧莲、北有静宜,记者根本没有机会诬陷我出手打人的可能。

    “哎呀!你们为何要苦苦追缠我们,而不去做一些对社会有贡献的事呢?”邓爵士上了车后,愤愤不平的向记者们讽刺说。

    听了邓爵士这番话,我内心不禁窃笑,并问他什么时候曾做过对社会有贡献的事,结果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其实邓爵士这句话,说得够妙的,相信必会抢了龙生的风头,成为报章杂志的热门话题,好呀!”芳琪夸奖邓爵士说。

    “哇!我抢了师父的风头,竟还得到谢大状的夸奖,看来今天的太阳是打从西边升上吧,不过,这句对白是有难度的哦,既不能用粗话,又不可有失爵士的身份,挺难想的呀!”邓爵士笑着说。

    “紫霜,你没事吧?刚才有没有撞到你?”我关心的问紫霜说。

    “傻瓜!我是伤残人士,记者怎么样也不敢碰撞我的,况且我走也不用走,只是坐在轮椅上,又怎会有事呢?没事……”紫霜拍拍我的手背说。

    “对呀!你们怎么会想出这个阵容?”我问芳琪和邓爵士说。

    “刚才我和邓爵士两人,就是和保安队的负责人,商谈如何离开医院之事,并且主要不让记者有诬陷你的机会,要不然怎会谈得这么久?”芳琪说。

    “哦!真是没想到,如何离开,亦是保安里头的一门学问,佩服!”我举起姆指大声称赞说,同时向车内望了一眼,再朝窗外和车后一看,才发现保安人员差不多一百多个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我偷偷拉了芳琪的衣袖,要她把耳朵靠到我嘴边。

    “亲爱的,保安的费用要多少钱?”我小声的问。

    “天价!我还要他们多叫另一队人马前来,估计已经在我们的家和父亲的家了。怎么了心疼费用?”芳琪扮起鬼脸说。

    “这里已经一百多人了,你还再叫一队人马前来?那不是天价也不行了,相信这一趟回家,是我今世搭最贵的巴士了。”我苦笑着说。

    “不管这辆巴士收费有多贵,早已经有人代付了!哼,买性感的晚装给别的女人就舍得花,用在家里的女人身上就不舍得,小器鬼!”芳琪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并偷偷轻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什么时候对你们小器了?言归正传,到底谁代付了?父亲他老人家?”

    “不!你听……”芳琪从手袋里拿出迷你型的录音机。

    我迫不及待按下播放钮,原来里头的对话,正是我和邓少基在警局的对话,现在我终于明白,芳琪当时为何不发一言,原来学会我那旁门左道的偷录玩意。

    “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变成鬼灵精了,竟懂得偷录这玩意……”我用指头撼住芳琪高挺的鼻尖说。

    “龙生,别用词不当,这并不是偷录,而是刚巧录了下来。其实这个玩意,我上学的时候便经常使用,昨晚接获警方的通知,突然想起章敏拍下天狼君被杀的片段,所以顺便把它带在身上,以防不时之需,没想到果然派上用场,算姓邓的倒霉了。”

    “爱人,你打算怎么样对付姓邓的?”我好奇的问芳琪说。

    “姓邓的己犯下严重的恐吓罪行,相信明天的报章上,必会又向你发出强烈的文字攻击,等我收集所有的资料,一定要他吃不完兜着走,非但告到他那间报馆破产为止,亦要告到他无法在传媒界找到立足之处,同时向他个人追讨名誉的赔偿,还有这张帐单!”芳琪狠狠的说。

    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可怕,而且还是防不胜防,芳琪的手段便是最好的例子,短短的时间内,不但安排好一切,而且还处心积虑安排好日后报复之事,今日的芳琪,已不是昨日的芳琪,身边有这样的妻子,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而且我身边还有这么多妻子,如果个个学她一样精灵,恐怕我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了。

    “亲爱的,身边有你这么厉害的爱妻,感到十分的幸福呀!”我小声的对芳琪说。

    “你知道幸福就好了,但我可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竟会爱上你这个死色鬼!”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这个男人很困了,想睡一会……”我把头依到芳琪的玉肩上说。

    “坏透的男人,报应已在眼前,还睡什么,到家了!嘻嘻!”芳琪推开我的头说。

    “哦!真的到家了……”我无奈耸耸肩,伸了一个懒腰说。

    当车子驶到门口的时候,我发现果真有另一批保安人员守在门口,刹那间,感觉自己好像皇帝出巡似的,真是过足了瘾!

    巧莲将大门的钥匙交给司机,再由司机交给地面的保安人员,我们的车子驶入屋内的停车场,非常轻松的走下车。

    这时候,我才想起自己的车仍停在酒店附近的停车场,于是找了负责人,将车钥匙交给他,要他命人把车给开回来。

    走进屋内发现有些不对劲,怎么从门外走进来的保安人员带着大箱小箱的,于是马上追问芳琪,他们到底想做些什么。

    “他们进屋去查看有没有危险物品,以及那些偷拍器材或窃录器。”芳琪回答说。

    我接受保安人员查看周围的环境,虽然摆设炸弹是没有可能,但记者使用的偷拍窃听器材,却很有可能,毕竟科技实在太进步了,但性事房则坚持不让他们进去。

    “芳琪,我不允外面的男人走进我们的性事房,毕竟那是我们的闺房,绝对不能放他们进去。”我坚决的说。

    “哦!我们的闺房呀!那你记住今天说过的话,外面的女人也不能进去哦!”芳琪向我扮了张鬼脸,小声的说。

    “知道了!总之,没得到你们的允许,我不能带其他女人进性事房就是!”我狡诈的说果然,在众多保安专家的搜查下,搜出些偷拍器和窃录器,这些记者真是无孔不入,幸好我们这里是背山面海,而且是间别墅,屋外不会被人从高处监视着。另外,保安负责人带来几头狼狗守着花园,并且向我们建议,最好养几头狗,可以防止有人攀墙进来摆放或偷东西,我接受他们的建议。

    “芳琪,买狗的钱能否记在帐单上?”我开玩笑的说。

    “别玩了,问问父亲想吃些什么,我好安排人替我们买菜。”芳琪说。

    “琪姐,不用问了,巧姐刚才已经问过父亲,他知道我们昨晚没睡过觉,所以不想妨碍我们,赶着回家。”静宜说。

    “哦!保安的人会送父亲回去,我去安排一下。”芳琪走去通知保安人员说。

    奇怪,怎么感觉少了一个人似的?想了一想,原来还未见过艳珊,于是问静宜,艳珊跑到哪了。静宜回答说,艳珊不放心迎万一个人留在警局,所以到警局陪她。真没想到艳珊对迎万会如此的好,如果说她们不是前世便认识,恐怕很难解释她们为何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建立师徒情深的一面。

    保安人员忙了一阵之后,终于上前向我们交代一切。

    “谢大状,这里的环境已没有问题了,我们会留下两部七人座的房车,还有十个人和三头狗,如果你们要外出,我们公司会另外安排人手在目的地等候,这点你大可不必担心,如果可以预先通知,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而你们在屋内,可以放心自由活动,我们不会进屋打扰,吃和喝亦无需你们供应,还有,换班的时候,你们有权分搜查他们的身体,这亦是我们公司对客人提供保障的项目之一。

    “好的,谢谢你,劳烦你们多照顾这位老人家。”芳琪说。

    “我们会的,请放心!再见!”

    保安的负责人说完后,我们便送父亲和邓爵士上车,直到车子驶出马路后,我们才走进屋内,侥幸的是记者对父亲不感兴趣。

    父亲和邓爵士离开后,原以为事情告了一段落,可以暂且轻松的喘出一口气,但芳琪和师母的秘书已经来到了门口。她们两个可没我这样好命,有很多文件赶着要处理,秘书除了把文件带到家里外,师母还要和两位不知什么身份的女职员开会,巧莲则负责招待她们,而且还要准备午饭给她们,看来这个会议是长途赛。

    芳琪有很多重要的文件要处理,由于有些是法庭的秘密档案,规定只能在私人的房间里翻阅,所以只好让出书房给她们了。然而,师母的文件则方便多了,亦没什么秘密可言,甚至可以给我过目,因为她今天是忙着殡仪馆的买卖文件,试问老板有什么不可看的呢?

    当师母向我报告殡仪馆帐目的时候,我意外地察觉自己对钱财方面的事,并不重视亦不感兴趣,甚至不想知道自己有多少财产。

    我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心态,于是好奇拨电话给父亲,问他到底有多少财产。父亲起初被我这一问,倒是吓了一跳,后来知道了原因,才向我解释说,有钱人是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少财产的。

    父亲给我的答案或许是真,亦或许不想告诉我,他到底有多少财产,免得我打他的主意,于是我问芳琪和章敏,她们同样不知道有多少财产。相反,静宜随问随答的答案,我觉得较为真实,她说以前家里穷且要还债,所以每天要算着可以用多少钱,而有钱人的钱多得花不完,又怎会点算呢?

    听了静宜的解释,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自寻烦恼,决定到紫霜的房间陪她解解闷。当经过凤英的房间,不禁想起她们的惨死,接着又想起冷月的不幸,最后,打消找紫霜解闷的念头,独自回房间躺在被窝里,希望在梦里可以与她们相见。

    当躺在被窝里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吓到整个人从被窝里弹起—为何住过凤英房间人,不是受伤便是死亡?之前住过的刘美娟死了、凤英母女俩亦惨死了、紫霜和我短住几天便遭受破肚之苦、婷婷住了两天便背部中刀,那静雯当时和刘美娟两人是住在一起的,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一吓,急得我立即从床爬起,查看屋宅的方位和风水,可是查不出有任何凶煞之兆,风水上的摆设亦没有出现问题,虽然所发生的不幸事件肯定纯粹是巧合罢了,属虚惊一场,但这个巧合实在令人害怕,心想要是这个问题发生在顾客的身上,肯定被我敲上一笔。

    既然是巧合事件,那便无需担心,可以安心躺回床上。当合上眼睛的一刻,脑子里很自然想着,遇上无知又肯花钱的顾客,那是多高兴的事,可是刚才又不重视自己有多少财产的问题,但为何脑子会想着,希望遇上肯花钱的无知顾客呢?

    第三十六卷第九章敲竹杠

    原想看看紫霜的状况,但经过凤英的房间,便想起她母女俩和冷月的遭遇,内心涌起一阵阵的失落感,为了不想紫霜看见我伤感的模样,我决定回房间睡觉,希望梦中能与冷月她们相见。

    今天的心情承受了连番刺激之事,当情绪平静下来的一刻,很自然会胡思乱想,甚至发现自己仍有贪财之心。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当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但实际上只不过睡了五个小时罢了,于是又钻入被窝里,准备好好的再多睡一觉。可是,辗转反侧的情况下,始终无法入眠,最后只能放弃原有的坚持,懒洋洋从床上爬起,走入浴室。

    洗了脸走到楼下,看见师母和两位女职员对着一大堆文件,不停的埋头苦干。有趣的是,认识师母三年多以来,还是头一次瞧见她工作的模样,并发现她使用电脑,非但不用眼睛看,而且灵活的手指,已达到心手合一的境界,速度相当惊人,除了佩服她之外,心里忍不住窃笑—算来算去的钱,还不是别人的。

    “邵先生……”

    “龙生师父!”

    两名女职员很有礼貌,一起向我打招呼说,但却喊出两个称呼,而我只对喊出龙生师父的女职员,点点头、微微笑。

    “睡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呢?”师母拿下脸上黑色椭圆形的眼镜说。

    “睡不着……继续忙你们的吧!”我说完急忙走开,免得打搅师母的工作。

    巧莲从厨房里,端出香喷喷的咖啡给我,同样又是问为何不多睡一会的问题,说实话,女人有时候挺烦的。

    “睡不着。对了,芳琪还在书房里忙着吗?”我问巧莲说。

    “是呀!除了出来吃饭,休息了一会后,又回到书房里继续忙着。”巧莲说。

    “哈哈!看来律师这个行业挺不错的,好人坏人都要光顾,并且得到政府的大力支援,每个月聘请三万个警察,廿四小时为他们招来生意,好呀!”我笑着说。

    “呵呵!你不就是其中一个被警察找上无数次的顾客吗?如果芳琪真要收费的话,那笔钱相当可观哟!”巧莲撒起娇,在我脸上轻轻一拍说。

    望着巧莲撒娇的俏模样,忍不住想亲她一下,偏偏这时候静宜从紫霜的房间走出来。

    “龙生,怎么不多睡一会呢?”静宜坐在我身旁问说。

    “睡不着。对了,紫霜没事吧?”我问静宜说。

    “霜姐不停的练功,听她说情况很理想。”静宜回答说。

    “静宜,紫霜有没有问你,关于我和冷月的问题?”

    “你指破十灵气一事?”静宜说。

    “是呀!紫霜向你问起了?”我追问说。

    “霜姐倒没有问起十灵气一事,反而问起迎万小姐和艳珊的状况,她想亲口向她们致谢不过,她对冷月的死,感到十分的内疚,且耿耿于怀的。”静宜说。

    “紫霜一定以为我是利用冷月,试用破十灵气之法,所以感到内疚,不过,你可是四姨太的身份,别看到她们便称姐的。”我小声的在静宜耳边说。

    “只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况且她们比我本事,我应该尊敬她们为姐的。”静宜说。

    如果家里个个女人都有静宜这种想法和器度,那我可自在多了,说不定今世有机会尝试后宫佳丽三千的滋味,不过,此刻想起女人,便想起冷月的死,不禁有些害怕。

    这时候,芳琪手里拿着一张纸条,从书房走出来,并叫着巧莲的名字。

    “我在这……”巧莲即刻应了芳琪一声说。

    “哦?怎么你也在这,不多睡一会呢?”芳琪见了我,走过来说。

    “亲爱的,因为睡不着,所以不想睡,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几遍,希望不用再回答了,睡醒说同样一句话还要说上几遍,今次还是头一回。”我很不耐烦的说。

    “关心你还被你骂,去!”芳琪将手中的纸,往我身上一掷说。

    “芳琪,别发那么大脾气,找我有什么事吗?”巧莲问芳琪说。

    “巧姐,你的记性比较好,原想要你待龙生睡醒后,将纸条交到他手上,现在既然他醒了,而且又懂得骂人,表示他没有睡死,所以不用你c心了。”芳琪说。

    芳琪昨晚至今还没睡过觉,虚火上升,难免脾气暴躁。突然,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暗地里责骂自己该死,忘记今天是她月事来潮的第三天,被她骂是应该的,况且女人月事来临心情不好,是上天赐给女性的野蛮专利,只能怪自己踩屎了。于是,我消消气捡起地上的纸条,发现上面只写着几个数字,心想应该是手机号码。

    “巧莲,别怪芳琪了,是我的错啦,是我触犯月事来潮的恶女人,该死!”

    “你在胡说些什么嘛!”芳琪忍不住偷笑说。

    “亲爱的,你不是月事来潮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是啦!没想到你还记得哦,现在你应该知道,我在警局受姓邓的气不好受吧?还不是为了你……”芳琪委屈的说。

    芳琪在警局里,确实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亦知道女人月事中,要是受了委屈的话,脸上很快便会长出暗疮,看来我要尽量逗她开心,要不然可有好受的。

    “所以你把秘书给叫到家里来,当做发泄品了?”我笑着说。

    “龙生,我郑重的告诉你,别把我看成是名恶女人,还有,我有觉不睡的和秘书从早上忙到现在,还不是为了你的事和律政处斡旋,同时,还要为报馆的事做好准备,以便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做出反击。对了,小刚的妻子,大清早送来一大堆保险单资料和银行的入息证明,看来她重视钱财,多过重视小刚……”芳琪说。

    小刚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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