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文无隅薄唇微挑忽然笑了笑,“方便也是其中缘由之一。”
渊澄耐心磨完,示意左右退开,整起衣裳,“年方几何?”此君和他身边两个小鸟依人的男童比,可谓人高马大。
所谓道不言寿,修道之人重生恶死,忌讳询问年纪,文无隅有心闭口不言,怎奈身后魔爪掐得他的腰肉生疼,啊得一声叫出口。
渊澄打斜眼觑他,文无隅只得照实回道,
“在下二十有五。”
此言一出,阁内七人齐齐看向他。
连文曲都目瞪口呆,“主子,你、你二十五啦?”
“这、这、”老鸨只剩这字在口。
渊澄施施然站起,留两个男童整衣系带,“比本王还大三岁,比这两大了近一轮,人老菊残不中用。”
那文曲瞪大的眼未能及时合上,转投渊澄,实诚实得张口出声,“王爷二十二?看着和我家主子差不多…”
文无隅忍不住侧过头去掩嘴偷笑,简直乐不可支。
渊澄一记冷眼扫去,文曲忙噤声,缩在一旁。
老鸨会错了眼色,公鸭嗓子叫唤开,“你这奴才,怎么说话的,王爷面若冠玉英姿飒爽,你家主子一大把年纪能和小倌人比,瞧人家的小脸,嫩得能掐出水来!”
“掐出水?掐一个我看看!”
文曲不甘示弱,他在涟漪阁,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和老鸨素日里拌嘴只赢不输。
老鸨气急,叉腰一步冲到文曲面前,指着他鼻子,“你说掐就掐,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你们主仆两个,不对,三个,在这儿混吃混喝,想老娘给你们送终吗!”
这话太过污人清听,文曲肯定不能忍,一跺脚腰杆笔挺,直眉阔嘴,
“呔,你个老鸨子,良心喂了狗啦,自打我家主子进阁,没少给你赚钱,摸着你的五脏六腑,问问自己,没我家主子,你得少多少恩客!怎么也得两成吧?我家主子年纪大点咋滴,你就急着把他扫地出门了?臭不要脸!这条街,说到底就是卖皮相的,管甚年纪大小,我家主子长得有比这两毛头小子差?谁要敢说差谁就是睁眼瞎,这么两个小东西,我一脚能踹飞五个!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娘娘唧唧!”
文无隅往旁边挪了几小脚,一副吾听不见听不见的样子,可胸口却憋着笑,一抖一抖的,脸都憋红润不少。
渊澄拉下脸眉深锁,身旁两个男童眼睛水汪汪得委屈极了。
连齐见状不对,走了两步yu拉架。
老鸨子经遭一顿数落,自然不服输,三寸金莲踮起脚尖,气势腾腾上升,话刚到嘴边,唾沫星子劈头盖脸地砸向她,
“我家主子是不景气了咋滴,由着你埋汰?白花花的银子进了口袋,你就是关公的铡刀不认人了!从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老娘们!卸磨杀驴,狼心狗肺,鸡同鸭讲,狗屁不通……”
文曲骂着骂着一时词穷,抡起平日里学的成语,个个不离畜生。
“连齐,”渊澄被吵得太阳xué咚咚直跳,音量自动高八分,“谁再叨叨个没完,把他舌头绞下来喂狗!”
阁楼立马鸦雀无声,文曲识相得闭了嘴退到文无隅身后,老鸨子怒气难消也只得忿忿忍下。
渊澄阖眼靠上软榻,两个小童贴心得绕到后头,为他按摩捶背。
过了半柱香,老鸨大着胆子,涕泪横流地跪倒,
“王爷,不是老奴没良心,文相公卖相是一等一的,可就是死心眼,不听调教,老奴只想给他争个好出路,这年纪也大了,干不了几年了呀……”
好出路,说的比唱的好听,谁不知道怀敬王喜新厌旧换男宠比翻书还快。可再想想,貌似还真有那份心,倘若被王爷打发出府,银子赚了自由也有了,稳赢啊。
文曲投去一个白眼,默不作声。
消停半晌,渊澄终于又发话,瞅着眼下的境况,不把人买下,反倒是他亏心似的,
“除了背死书,还会什么?”
不赖他非得究根问底,实在此君一不软二不香,姿色是有,却也非举世无双。
文无隅正冥思苦想,身后又一脚踹他,一回头,就见文曲龇牙咧嘴,“快说
分段阅读_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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