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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遗剑(h)

    烟岚云岫,洲渚林薄,更相映发,朝莫万态。
    渐变的黄栌浸染秋色,分明是停车坐爱枫林晚的宜人高秋,夜晚的浓浊却吞没了热烈的色彩与叶片间碎饰的人影,云影飘忽,氤氲了明晃晃的月色。
    在光与暗的交界碰撞确乎将男人轻俊的面容割裂,遗失在亘古中的身份成为了一个古老的传闻,愈法清晰的理智回归,仿佛给沸腾的、不顾理智的情欲狠狠泼上了一盆冷水,就连肌肤温度似乎都因而冷却,怀中之人依旧滚烫,却仿佛将此刻的他烫伤。
    玄桓只感觉自己四下皆硬。
    胯间十数万年从未发泄过的欲望依旧诚实而又敏感地因着心爱之人的触碰硬挺万分,一如他无法抑制的剧烈心跳,他手是抖的,脊背与四肢更是僵硬,僵硬到他无法俯身再进一步揉紧她的腰、屈臂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
    半梦半醒之间,玄桓将真实的利刃插入胸口,深深将自己剖白——
    他承认他有病,很重很重的病…当年四肢健全之时他尚能可笑地将她渡让,如今一无所有之际他又有什么理由将她再度占有?
    他逃了一次又一次,逃了十数万年,他其实从未直白地承认过这份感情,饶使在周围之人的眼里早已透明,他却依旧困囿在自己铸造的牢笼里,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封锁,沉沦在一回又一回的自欺欺人当中无法逃脱。
    爱,本质就是种难以自抑的欲望,更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自私。
    他甚至不知晓自己这些年伪装出来的无私又是为了什么...他见过濯黎眼中的渴望,见过玄拓身上情根深重的魔障,见过谛申的不顾性命,更甚于见过零随因爱而扭曲的欲望。
    那么他自己呢?
    …玄桓一度有些彻骨的迷茫。
    他确乎比这些感情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要理智清醒,却又相比于任何一个人显得那样可笑可怜。
    就像是他自以为是的‘无私’。
    他爱她是真的,始终不敢触碰的害怕与顾虑也是真的。
    就像是寓言故事中的‘叶公好龙’,心心念念的朦胧情感自以为那样的真挚,却在现实的陌生与丑陋之间将这份感情扒露得一丝不挂,赤裸裸地露出内里羞于示人的难堪。
    他实则惧怕于自己的欲望,无论何时。
    他无法像濯黎那般赤裸裸地将真挚的爱捧上,也无法如零随那般肆无忌惮地展露自己的占有的贪婪、自己排他的欲望…甚至于那时后知后觉玄拓都比他勇敢得多,他鄙夷于感性的冲动与不理智,却深陷于现实空怖无依的沼泽之中,层层陷落,却惧于发出一声呼救。
    玄桓想起年少那把喜爱却终被弃滞的剑。
    他曾有多么喜欢,最后就有多么逃避。
    他曾爱过习武,这是个连亲如神荼都不曾知晓的秘密。
    可离开三清时,他什么都没有带走,关于神荼的一切,关于他的一切,过去都好像尽然都被埋在了历史的尘霭里,全然遮蔽了一切的或喜或忧,那时的他已然行着轮椅很是不方便,可恍然间的风吹开了怀中抱着的、那满是沉灰的剑鞘,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将那把剑偷偷带出,也许这把剑到底存着他年少时的孤独,心里始终缺失的、不需他人肯定的勇气。
    上界不会因为一个战神的出现就无人接续,那难以逾越的峰峦再高,脚下的路却始终是实的。
    无需攀登,也不必和他人比较,往日的他其实到底是有傲气的,他始终不甘屈居人下,不敢也终究不愿成为那个第二、第三…他将一切的无法登顶视为自身能力的平庸,对自己长达十数万年的否定——
    是他先抛弃了那把剑,那个年少时熠熠发光的玄桓。
    更也同时抛弃了,他袒露真心的勇气。
    他比不过玄拓高强的武艺,也比不过零随坦然展露的不顾世俗的对于权利和爱的欲望,更抵不过濯黎的财富与直白而又真挚的感情…他确乎始终难堪于自己永远屈居于人的能力,只能在不断的自我劝解与借口理智的欺骗中将所爱之人愈推愈远。
    他也许不是最好最锋利的那把剑,却是他最想成为的、最乐于去过的人生,不必时时与他人相较高低,一如爱本身就没有最好的答案和最恒定的形态。
    玄拓的爱或许是因她而死,他的爱却可能是带着她的记忆...继续活下去。
    他的痛苦他的无助他游荡的灵魂,因为这份爱的存在在污浊泥泞的沼泽中开出美丽而又孱弱的花来,只要他所在的一天,她便永远存在…直到记忆与最后一口气的消失让他与这个世界作别。
    夜风吹起来,似乎带走了他面上残留的余温,也确乎同时带走了怀中那个忽而向上、轻轻贴在他唇角的吻。
    这或许到底是一个梦…玄桓虚迷地看着那尚还沾着几分泪痕的熠熠杏眸,嗫喏的红肿唇瓣确乎说了什么,可最后被风播到他耳里的,只有那句:
    “我唯只爱你。”
    灵魂倏然倾泻的情潮如同溃堤的星河,他想起濯黎婚礼那日的澎湃,想起魔族之战中那个坠落无踪的娇小身影,他无法失去…无法再度失去,只是为了玄桓,只是为了他自己,他更深地想要将这份爱吞没在身体里。
    “我也爱你……”
    很久很久,很爱很爱。
    声音近乎沙哑到如拉锯难听,口齿几乎难听使唤,笨嘴拙舌地打起架来,玄桓颤得愈发厉害,僵僵想要垂眸深吻、再度搂紧那挣脱的怀中之人,被冷落许久的胯下巨物却冷不丁地被一只满是湿汗的小手握上,青涩小心地试探着上下撸动,略略干涩的触觉仿佛增剧了可能的摩擦,男人的包皮胀满紧绷,确乎实实将可能的空余的位置全然填满,胀疼到略略发紫的深粉大龟头大大咧咧袒露在外,因着倏然的刺激猛然吐出一大口满是浓麝的前液来,方还因着刚才半途而废的交欢略有些萎靡的硬物瞬然精神万分,男人的前精缠满青葱的指缝,粘腻地沿着白嫩的手背潺湲,最终在硕大鼓胀的囊袋之上。
    拳头攥紧,玄桓忍不住发出一声沉闷地低哼。
    “你好湿…”
    可面前之人直白而又坦率的叙实却令得那硕大的欲根仿佛受到刺激般猛然弹动几下,初时同样的话语回敬,却令得那摇头晃脑的茎身直甩着前精将那只小手打的啪啪直响。
    “很…很难受?”熠熠的杏眸干净澄澈,确乎完全未受污染的清潭,见着男人一脸隐忍的痛苦之态吓得仿佛若做错事的孩子,倏然一下抽离,被推拒的粗大欲根可怜兮兮地如同被打歪的沙包般晃动几下,啪啪两声狠狠撞在玄桓赤裸的腹肌之上,相触的痛觉更是令本就‘可怜’的大家伙口吐白沫,跳动着甩弄了两人一身:“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怀中小姑娘满脸慌慌,忙不迭地惊慌道歉,玄桓几乎咬着牙将自己最后的一分理智崩到极限才没有丢脸地直接当场喷精,可在面前之人看来,男人扭曲的面孔确乎全然是她的责任,方才下意识的甩开也成了‘二次伤害’。
    腿间方才被插开的花穴确乎还带着几分翕张的隐痛,满心罪恶的‘罪魁祸手’当然就自然而然地将那般确乎要将人生生插裂的剧痛带入,额上的冷汗更添了几分。
    “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爷爷说过,摔倒了呼呼就不会疼啦…”
    然男人此刻的注意力却全然被那巨大的快感冲得粉碎,耳边瞬然爆裂般地响起刺耳的长鸣,显然忽视了身下之人话语中某个突兀的称呼,待至强行将那股射精欲望强行压回体内、思绪回归之时,玄桓却见得那双似乎总是勾着他忍不住想要深吻的小嘴此刻却屈身趴在他的胯间,小心翼翼地撅着诱人的红唇朝着某个摇头晃脑的家伙轻轻吹气。
    小腹猛然一紧,方才深深压下的喷射欲望再度上涌,玄桓深喘着微眯着眼,几乎是眼睁睁地看着那因再度刺激而难抑到剧烈晃动的棒身裹着粘腻的前精,啪嗒一声直接淫靡地拍击在了胯下小姑娘的脸上。
    挺翘的龟头随着身下之人受惊躲闪的幅度擦过那粉粉嫩嫩的唇,再度的亲密相触近乎令任何经验也无、积攒了十数万年的男人终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确乎再度做错事的杏眸慌慌张张地扬起,亮晶晶地像是只未经世事的小鹿,因紧张下意识舔了一下唇瓣的小嘴确乎将那带着几分白浊的麝液自然而然吞下,某个突然蹦出的淫靡想法确乎在脑中跳跃,然还未等到理智将其压下,那干涩到无法吞咽和呼吸的嘴却仿佛诱骗少女的毒蛇,诚实地将他最不堪的想法就这样吐露出来。
    “…你亲一亲它就不疼了……”
    滚烫的绯色瞬然延续到后耳根,玄桓只觉得自己的嘴彻底不受控制,赤裸地将他所有羞于见人的欲望就这样说出来:“舔一舔…用你的舌头舔一舔,包住它的头,吸一吸小孔……”
    “啊…嘶——”
    那双如小鹿般慌张的杏眸确乎初始还有些懵懂的茫然和犹豫,甚至还带着几分对面前奇形怪状的骇物的畏惧,却又在看到男人显然‘痛苦’到扭曲的面容之时,终是下定决心,伸出尚还带着几分咸麝味的舌尖,试探性地吮吻上已然被前精浸湿得乱七八糟的棒身,一双小手也下意识扶上不粗大的根部,企图固定某根摇头晃脑的不安定份子。
    舌肉裹上,顺从的依照男人的低语舔过棒身各处,最终在已然迷乱的天青长眸的注释下张大小嘴,尽可能的将鹅蛋大小的龟头全然纳入口中,呜咽着闪出几分被噎住的泪花,喉口试探性紧缩,唇瓣微压,试图去吮吸那个不断流着麝液的小孔,
    “轻一些…哈啊…收一收牙…乖孩子……嗯…再深一些…舔一舔勾棱…”
    玄桓喘息着深深扬起脖颈,胯间传来剧烈快感如同一朵朵炸开的烟花直冲大脑,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的满足都瞬然攀升到了顶峰,身体却仍不知足忍不住用大掌抚上身下的小脑袋,微微施力间强迫着将小姑娘深深压入。
    “啊…好孩子…收牙……别咬…吞深一些…..唔嗯…含住…夹住我…….夹住!…”
    张大到极致的口舌确乎也难以承受这般的巨大,唇侧如花穴口般被撑得发白,两腮鼓鼓如同秋日觅食囤粮的松鼠,湿辘粘腻的口水温暖地裹挟着棒身,偶尔不甚熟练的牙齿轻咬确乎也变异成某种刺痛的爽快,可显然男人到底太过粗长,饶使最后那个硕大的龟头在身下之人的挣扎间都忍不住一举顶进了喉口,却也只沾湿了整个棒身的三分之一。
    颤抖地紧压着身下头颅的大掌愈收愈紧,倏然深喉的巨大快感仿佛给了他深深肏进小穴最深处的幻视,紧绷的腰腹确乎都泌出一股热汗来,大腿结实的肌肉近乎连着蜷缩的脚趾全然鼓起。
    “咳…咳咳咳…!!”
    终是推拒着男人腰腹,成功干呕着吐出硕大欲龙的小脸通红,小嘴确乎还与硕大的龟头藕断丝连地拉出一道长而淫靡的银丝,被深深顶进的喉口若点着火般火辣辣地疼痛,满嘴几乎都是男人前液略微咸涩的淡腥味,若非玄桓最终心疼地因着小姑娘不断掉泪的杏眸赶忙将欲根从深喉里后撤拽出,她痛苦窒息到几乎以为自己今日便要被男人生生插死在这里。
    “咳咳咳…咳咳…唔——”
    软烂的腰肢被俘,唇舌相吻间缠渡着互相的气息,男人的嘴里确乎还带着几分方才吮吸花液的甜腻气息,交缠着在两人的口舌间混成了另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奇异味道。
    两人交迭着再度仰倒在厚厚的落叶堆之上,翻滚间玄桓沉重地压着身下软腻的身躯,沉重喘息间,两人的相贴的心跳几乎全然快成了一片混乱。
    “玄桓…”天青色的长眸印就那双满是湿气的迷蒙杏眸,口舌分离的涎液将她的唇染得湿亮,他本以为身下小姑娘至少要对他方才的淫靡与失控问罪一番,谁知那红肿的小嘴却只是呆呆关切道:“…你还疼吗?”
    心中暴虐而来的负罪感与潮涌般的爱意确乎将他溺毙。
    “…抱歉,我……”后知后觉的玄桓几乎想要给方才恶意哄骗她的自己狠狠来上一刀。
    “没关系…我愿意…”杏眸依旧涣散无法聚焦,捧着他的脸的小手潮腻腻,却眯眼笑得那样开心:“因为是你,玄桓。”
    “因为是你…”她主动侧头吻上他低垂的鼻尖:“所以我愿意。”
    涌动的情潮仿佛在这一刻全然决堤捻压了万物,玄桓只觉得自己的心从来未跳过这样快,灵魂中喷发的酸涩与甜蜜交融爆发,他甚至不知要说什么,只想将怀中之人彻底融入骨血之中,胯间的硬挺抵在湿辘辘的穴口,胀疼到已然无法忍受,他浓浊地喘息着,喉结压抑地快速滚动,身下之人却继而主动张开的小腿勾上他的腰间。
    “我怕疼…你…轻…慢慢的……”
    搭在颈侧的小手却显然并非同意这般彻底的袒露,紧张到微微蜷起手心满是新淌的热汗,显然因方才的疼痛有了些许难言的坏印象。
    紧窄的穴口确乎将薄薄的舌肉都有力地夹得发疼,猛力舔弄了半晌却只有不到二指宽度,男人胯间硕大的龟头已然堪比鹅蛋不说,就这般方才已然就要将窄小紧致的穴口生生插裂,若是真的要尽根没入,再加之确乎比头部还要粗上一圈的根部…
    胀痛到不断跳动的巨大欲根显然已经濒临临界,憋到近乎发紫的棒身上青筋暴突,紧顶着腿心的穴口欲拒还迎地一下下与那涎液乱滴的晃动龟头做着接吻,花穴翕张着两片肉唇可怜兮兮地被翻弄在外,一指宽的小口确乎还能看到内里层迭蠕动的粉色软肉,积蓄的欲望终是到达了顶峰,瞬然便将男人所有的理智淹没。
    硕大的龟头带着硬挺的勾棱倏然狠狠磨过硬挺红肿的花豆豆,猛然受惊的蜜穴忍不住侵吐出一口粘腻的花液,被棒身的磨弄在腿心抽打成闪亮亮的一片,已然红肿的穴口再度被塞进了半个龟头,就在身下之人满身冷汗,闭眼咬着牙攥紧了男人宽厚的肩头之时,穴口的略略刺痛的胀痛感还未消散,大张双腿却已然被有力的臂膀一手并拢,方才抽出的巨大硕根湿辘辘地抱着她从侧面一举顶进了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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