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部分。足足45分钟过后,他们才讲完想法。
阮思澄紧张兮兮地注视着主位的人,又期待,又害怕,像一个等考试分数的中学生。
邵君理用长长的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AI急诊……有点儿意思。谁的主意?”
阮思澄道:“我,我我我。”
贝恒:“……她。”
邵君理淡淡一扫,没有再夸,又问钱纳:“病历有么?”
钱纳想想,答:“有,几十万份患者病历。”对于人工智能,比起算法,更重要的是数据。一台机器需要海量训练素材来告诉它这样子的是什么病,那样子的又是什么病。
邵君理挑出一个“嗯?”的声音。
“云京第一医院、云京第二医院、地京人民医院咱们都能合作。我与这些医院历来关系很好,之前初步问过,都说问题不大。”
邵君理说:“行。”
对于下属、合作伙伴,邵君理会给予信任,基本不会疑神疑鬼,叫人提交这个证明那个证明,浪费自己时间。在他看来,为那几个不诚信者消耗精力逐一检查得不偿失,为此肯定需要承担一点风险。
再说,他相信钱纳是个聪明的人。钱纳一定同样知道病历数据的重要性,若没解决这个问题对方绝对不会单干。
几个问题过后,邵君理的心里已经大概有谱。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好的项目。急诊,需要数据多、要速度快、还要准确率高,简直像是给AI的一片空间。
思索片刻,他继续说:“去吧,招聘人才,获取病历,完善算法,增加功能,不要担心资金的事。”到这扫了一眼钱纳,“上次是说多少?1000万?”
“对。”
“……”阮思澄想:真是富哎,喊完1000万自己居然都不记得……
邵君理手打了一个“翻转”标志:“再加一倍,加到2000万。”
贝恒和阮思澄:“!!!”只有钱纳依然沉稳。
意外之喜。
高兴懵了。
这样,他们便有2500万的天使轮融资,即使是在AI领域这个数字也比较多。他们可以招聘优秀人才,可以购买好的设备,还可以租让人舒心的办公室。
而且,邵大佬的认可、喜欢,非常能够鼓舞人心。它仿佛是一个证明,在说他们可以成功。
几个人对投资进行了番讨论,时间走到晚上十点,贝恒想上厕所,正好钱纳也想解决,邵君理给指了方向,他们二人拉帮结对一起走了。
室内一下变得沉默。
投资的事阮思澄是一窍不通。
邵君理又抱着胳膊,忽然开口:“阮,翻回24页,有个地方我希望再了解一下。”第24页,正好是阮思澄负责的一部分,他想提点问题。
“阮?”阮思澄一愣。
不是吧……她琢磨着:这么酷?能叫一个字绝不叫两个字吗?
用一个姓就代替了???
牛人的时间是一秒一秒省的?
阮思澄在心里吐槽,脸上带笑,纠正对方:“能叫思澄或阮思澄吗?”
“理由?”
对于这种纯图省事的称呼,阮思澄很委屈:“谁叫‘阮’啊,您才‘阮’呢……”大脑一时有些短路,说了句网络用语:你才×,你全家都×。可能潜意识里觉得对方温柔,也可能潜意识里认为俩人很熟。
邵君理听见,手顿了顿,抬头,盯着阮思澄,说:“并不。”
阮思澄:“?????”
她刚才说什么?
您才‘阮’呢。咦,“阮”这个发音……同某个字……
您才……呢……
阮思澄想拿头撞墙。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来了~一更在前面。还是100个100点。
☆、创业(二)
另个投资人也非常喜欢“急诊”。
于是,钱纳贝恒和阮思澄三人同时提出辞职。澎湃HR并未如何——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公司欢迎主动离职。
在请老板在离职书上签名时,王思任的面部表情十分麻木,也没有问阮思澄要去哪儿,提笔签了,推给阮思澄:“祝好运。”
“您也是,祝好运。”
王思任却没有反应。
显然,王思任已不愿意再跟她掰扯,也不关心阮思澄的事,只是表面还过得去——话说回来,与颐指气使凶巴巴的boss不同,王思任表面永远过得去。
各自为利。阮思澄对王思任也并没有特别厌恶。相比之下,“整所有人”的初颜让阮思澄更瞧不上。
偶尔,阮思澄也圣母附体,觉得王思任还挺可怜的。这个boss能力不行,好像一只无头苍蝇从早到晚忙得要死,约这个7级喝茶,约那个8级吃饭,攀交情、抱大腿。阮思澄曾无意听说,她跟一个8级大佬吃饭吃了整整半年,最后那个8级大佬也没支持她的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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