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都告诉了他。
帝铭上校问了很多东西,除了那位不知道还活没活着的师兄之外,还有关于无头尸的一些传说。他把无头尸的资料整理了一下,还真分析出了一点东西。
走yin镖师们供奉的那个人头,八成就是五色尸的第三具。
五色尸一共有五具,我见过了两段黑尸,又见过了湖北的青尸,剩下的红,黄,白,三具尸体却从没见过。却不知道无头尸到底是这三个颜色中的哪一个。
我有点乐,真要如此,岂不是说我们一下子能抓到两个尸体?帝铭上校可是说过的,一具尸体十万块。这样二十万妥妥的就到手了。
帝铭上校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说,别高兴的太早。你忘了大胡子镖师和客栈老板是怎么死的吗?
我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无头尸虽然厉害,可咱们也不是吃干饭的。
帝铭上校微微笑了一下,看他的样子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靠近西昌的时候,让人烦躁的大雨终于停了下来。只不过下了高速之后,吉普车并没有进入西昌市区,而是顺着307省道一直往前,到了梅雨镇稍稍休息了一下后,就拐进了木里藏族自治县的方向。
无头客栈,就在木里藏族自治县境内。
一路上磕磕绊绊,抵达木里藏族自治县的时候正好下午。
木里藏族自治县虽然名为县城,可是跟内地比起来,也就是一个小镇子一样。帝铭上校没急着去找旅店住,而是开着车在县城里面转了一圈。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帝铭上校在县城边缘的地带,找到了一个独门独户的砖瓦房,砖瓦房可能有些年代了,破破烂烂的斑驳不堪。
砖瓦房的大门是那种很老式的栅栏门,栅栏门旁边,还有一面早已经变成了土黄色的小旗子。
帝铭上校让瘦子把车停下,指着那面小旗子说,这是走yin镖师的镖旗,只有懂行的人才能看得出来。
顿了顿,他又说,泸定县的那个快递老板,虽然还算是走yin镖师,不过那人早已经金盆洗手了。这里既然还挂着镖旗,说明这个人还在做这一行。
这恐怕是中国最后一个走yin镖师了。
国内地大物博,从秦汉时期,就有了yin阳之说。流传到现在,懂得yin阳之道的人也就那么十几个流派了。
走yin镖师曾经辉煌过,但现在看来仍然敌不过岁月的流逝。这个老光棍一死,走yin镖师怕是就从此没了传承。
毕竟是一个流派,就算人家本事不大,可地位却摆放在那。所以帝铭上校很郑重的整理了一下军装,然后敲了敲铁栅栏。
铁栅栏响了好一会儿,屋子里才慢腾腾的走出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他弓着背,拄着拐杖,抬头看我们的时候,双眼无神,浑浊不堪。
这人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帝铭上校伸手拔下了栅栏上的镖旗,说,镖旗既然还在,为何不见领镖的人?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特案处记载了全国十几个驱魔的流派,对走yin镖师的规矩自然也是滚瓜烂熟。他说的这话其实就是委托走yin镖师们接活的行话。
我看到那个老人双眼骤然闪过一丝精光,但是很快就掩盖下去了。他慢吞吞的走过来,说,先生来自哪里?
帝铭上校昂然站立,说,北京,特案处!
老人睁着浑浊的大眼睛看了帝铭上校半天,才说,邓伯川先生还好吗?
后来我才知道,邓伯川就是特案处的创始人,也是他以一己之力,整合了国内十几个流派,并且记录在册。
只不过后来邓伯川去了yin阳山寨之后,就一去不复返,但是他创立的特案处却得到了政府的扶持,近年来越发的兴旺。
这个老镖师既然认识邓伯川,说明他和邓伯川是一个年代的人。
帝铭上校说,邓处长早已经不理会俗世了。但是大渡河的走yin镖师当年也是十八流派之一,也在北京签署过yin阳协议,既然您是国内最后一位走yin镖师,就有义务配合我们。
老镖师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潮红,说,原来人们还记得世界上有走yin镖师这
分段阅读_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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