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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翻译官 作者:肉书屋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又指指自己身边一个发育未全,妆却化的恐怖的女孩子,意思是:怎么自己?没有带美眉?

    我跟他摆摆手,喝了一口啤酒,去找菲。我的脑袋跟脚步一样轻飘飘的,真是愉快。

    乔菲

    我们离开迪斯高还不到十点,我们在那里待的时间不长。我们急于离开那里。

    在酒店开房间,在电梯上程家y就抱住我,他喝得不多,可是热情而急躁,抱着我,那话儿都硬了起来。我很喜欢他,我想让他高兴。

    我们推推弄弄地进了房间,他边吻我边脱我的裙子。我的太y裙胸前系的带子像鞋带的那一种,弄松了领子被他一点点地扒开,他沿着我的脖子吻下去,我的腿摩着他的腿。他停下来,用下巴碰一碰我胸前的r贴:“这是什么?”

    “代替胸罩。”我说。

    他点点头“噢”,样子很可爱,然后用嘴巴把那两个小胶贴咬掉。他捧着我的胸,用力吸吮,我起先觉得有点痒,后来有点痛,我想起上一次尖锐的疼痛,身体就不那么自然了。

    他上来继续吻我的嘴,舌头纠缠,我也一样的身体发热,一些关于疼痛的回忆模糊起来,我也非常想要他。

    我帮家y脱掉衣服,l体的他虽然不胖却有结实的肌r,他的身体非常的漂亮,胯下的y具生机勃勃的挺立。

    他把我压在床上,我们身体的中心相互摩擦,却迟迟不融合。

    他说:“我会小心。”然后缓慢的推入。

    可是他刚刚进去一点,我就疼极了,我的汗流出来,他按住身体,不再前行,可是即使是这样,我好像也被他触及了内脏,我转了一下身体,他手握着自己的y具,撤出了身体。

    他把我搂过去,温柔的替我擦擦额头的汗。

    我说:“对不起。”

    他摇摇头,看着我,眼里,脸上,身体上还有手中都是燃烧的欲望。

    我俯下身,一只手握住他的柔软的y囊,张嘴就含住了他的g头。那里是极咸的味道,不过并不讨厌,我用舌头用嘴唇吸吮吞吐,将他送之深入喉咙,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腹部上。感到他紧张的绷紧的身体,他的手c在我的头发里,他此时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声音。

    毫无经验的我凭着感觉为他,我只是想要他高兴。

    他自己也在作一下深入一下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他喊了一声“菲”,把自己抽离的一刹那喷s出来白浊的y体,喷在我赤l的身上。

    然后他向我的方向倒下来,压在我的身上,我们中间是他的y体。

    他看着我:“你真好。”

    我笑一笑。当然我的欲望也没有得到纾解,但让他做得尽兴,我乐意。

    他伸手抚摸我贴在额前的头发,一绺一绺的,他看着我,有宠腻的眼神,程家y绝对是个温柔的人,因而他更加x感。

    他亲我,我说:“我得去洗个澡。”

    他随我起来,我推倒他:“鸳鸯浴的,不要。”

    我洗g净身体和头发,穿上我的裙子。程家y看着我。

    “我得回学校。”

    他一下子就站起来了:“你不高兴了?”他不是今天下午跟我说教的学长了,他像是害怕自己做错事的小孩子。

    “你胡说什么?”我亲亲他的嘴,“晚上12点关大门。我必须得回去。”我再亲亲他,呵呵。

    “我送你。”他伸手就拿来衣服。

    我按住他的手,又指指他的小弟弟:“不用了,你不累吗?我叫出租车回去。”

    “不行。”他穿衣服。

    我只好说:“我不想被别人看到。”

    我回到学校的时候,时间刚刚好。可是寝室里人却不全,不知那些丫头疯去了哪里。法国人说:每个人都在找他的猫。我刷牙洗脸,闻一闻自己的手,好像还有程家y的气味。

    我想要他,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们不能以正常的方式做a的问题在哪里。

    程家y

    我看见菲离开,心情寥落。

    我也想不到,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愿意她疼痛,不能莽撞的进入,虽然最后我高c的淋漓尽致,但我也并不是很喜欢她为我,这是一个人纯粹感官上的快乐,从本质上说是孤独的。

    我最害怕孤独。

    我没有让她高c,她自己离开,乘出租车,甚至没有用我送,理由是,不愿意让别人看见。

    接下来,我有好几天的时间没有给她打电话。一方面是因为工作的的缘故,我眼下又大量的笔译要做,是有关于政府在非洲援建铁路的大量文件需要准备,另一方面,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话,她说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还是轻微的伤到了我的自尊心,这是一种态度,她并不愿意承认存在在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当然她也没有给我打电话。

    周末我下了班,约了旭东喝酒,他带来吴嘉仪,女人穿了一件玫瑰s的小纱裙,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膀子,没有化太浓的妆,这样看,比上次漂亮些。

    吴的无名指上戴着一颗很大的钻石,亮闪闪的,她跟我客气的寒暄,聊天,有时自己看看那枚戒指,然后亲吻旭东。我们坐在吧台旁边聊天,她不断调整坐姿,这个职业里女x的习惯,总要以最无懈可击的面貌出现在众人面前。

    旭东很享受,眼神如影随形。

    我就觉得自己有点无聊了,他的这个样子,不如今天不来见我了。

    吴嘉仪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对旭东说:“你也太不地道了,怎么跟我喝酒还把女朋友带来了?多别扭啊?”

    翻译官(14)

    他嘻嘻笑:“吃醋了?”

    我想飞脚踹他。

    “别生气,别生气。”旭东说,看看我,“有事跟我说吧?”

    “没事。”

    “都说你最近挺反常的。”旭东说,“刘公子说看着你了,在那蹦迪,特陶醉,话也不愿意说,他说离远看见有个姑娘在你旁边,后来那位不见了。”

    这个圈子里没有秘密。

    我喝了一口威士忌。

    “谈恋爱了?”旭东说。

    “嗨,”我终于说,“这不是问题。”

    “呦,”旭东饶有兴味的看着我,“这么说是真的了?”他很高兴,“什么时候带出来,让哥哥瞧瞧。”

    我说什么?

    我说,其实你认识,就是大学门口那个跟你竖中指的姑娘?我说,你说巧不巧?他就是你找去陪我春风一度的处女?

    人在这个时候遇到麻烦,很有倾诉的欲望。可这些我当然不能说,因而也没法向旭东解释得清我此时的具体情形。只是转弯抹角的说,不是十分和谐。

    “进不去?”旭东向来的单刀直入。

    “嗯。”

    “不是第一次吧。”

    “不是。第一次挺好。后来就不行了。她疼得要命,出一身汗,根本不行。而且,”我说。

    “什么?”

    酒吧的另一侧出现小小的s动,原来吴嘉仪被娱乐记者发现,此刻被围上接受短小采访。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八卦问题。

    “嘉仪,自己出来玩吗?”

    “对啊,”吴说,“刚刚结束新片的宣传,忙里偷闲,出来放松一下。”

    “嘉仪,听说你在跟大公司的小开谈恋爱啊,是不是这样。”

    “没有啊,”女人撒谎,眼都不眨,“我年纪还小,只想专心于工作。”

    我看看旭东,他看看我,平时自视甚高的我们此刻都是被各自的女人否定存在的男人。

    “嘉仪,你手上的戒指好漂亮啊。”

    “谢谢啊。一位好朋友送的。”声音柔软,一句一嗔。

    我说:“好朋友?”

    旭东喝了一口酒,很平常的一张脸:“安全感喽,女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呵呵。你不用笑我,你的问题恐怕也是这样。”

    旭东跟吴嘉仪一先一后离开酒吧,我开着车在马路上转悠了很久。

    礼拜一,法国大学校长联合会代表团来访,国务委员接见,我当翻译。之后又有法方与的会谈,商定扩大双方在教育,科研领域的合作。

    会谈结束,第二天,我又陪同法国代表团来到北大和外院,与学者和大学生见面。

    在外院的见面会之前,代表团在会堂的偏厅会见校长并稍作休息。调来服务的是法语系的学生,我看见菲,穿着一套蓝s的西服裙笑容可掬的为外宾引座。

    我走过去:“我渴了。”

    她看看我:“座上给您准备了饮料了。”

    “我不想喝纯净水,我想喝可乐。”

    “那我去给您找。”她说着就出了会客厅。

    我脑袋里有个挺疯狂的想法,我想让她紧张。我跟着她出来。

    去服务台要路过卫生间,我趁她不注意,就把她拽了进去。我们靠在门上,我把她抱起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她推我的肩膀:“我不是怕你工作忙吗?”

    “想你了。”

    “我也是。”

    “亲一个。”

    “讨厌。”

    我亲她嘴的时候,手抱着他的腰,她咯咯的笑起来,搂我的脖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这样还当翻译呢?快回去吧。”

    “还有的翻译在那呢。”我说,“下礼拜十一了,你怎么过?”

    “还有旅行团呢。吴小平昨天给我打的电话。”

    “什么?”

    “我要带一个法国旅行团去大连两三天吧。”她推我,“行了,你胆子也太大了。咱俩还都有活儿得g呢。”

    她要推门出去的时候,我又从背后把她抱住了:“我一看着你,就不是我自己了。”

    她回头吻我。

    在与学生的见面会上,先是法方学者发表演说,接着是台上台下的互动阶段,学生提问,学者作答,气氛热烈,内容丰富,我也不含糊,翻译得天衣无缝。

    乔菲

    十一学校放十天的假。我带团去大连,跟程家y说好,一回来就找他。

    上了飞机,安顿好老外,放好行李,坐下来找水喝。飞机尚未起飞,我的电话响了,接起来,是吴小平:“还没走呢?”

    “没起飞呢。”我继续在自己的背包里找矿泉水,“您有什么事?”

    “你们团新加上一个人。你知道吧?”

    此时邻座的人给我拿来一瓶水:“是要这个不是?”

    程家y。

    “我现在知道了。”我对吴小平说。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没有被吓着吧。”

    “太好了,大哥。”我说,“水族馆里的东西,我一个都叫不出来。全拜托你了。”

    乔菲

    这是一个飞往大连的大约一个多小时的行程。

    上午,飞机里有柔软的r光和轻微的民族音乐,程家y握着我的手。

    我们起先话说得不多,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份杂志,我有时看看他的侧脸,他漆黑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和飞薄的嘴唇,他攥起我的手放在嘴边咬了一下:“你偷看什么啊?”

    我说:“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好看没?”

    “别提了,”他说,“我小时候,在幼儿园,因为他们把我当女孩,没少打架。”

    “真的?”

    “我把眉毛和睫毛全用我哥的打火机烧掉了。”

    “那岂不是变成et了?”

    “拿出去也照样是帅哥。”

    我笑起来:“你有亲哥?”

    “我有个哥哥。”程家y说,“我没有跟你说过吧。我爸爸妈妈有两个儿子。你猜谁是比较得宠的一个?”

    “你。”

    “对。”

    “你猜谁过得比较开心?”

    “……”

    “是他。”家y说,“这中间有因果关系。”

    我似乎有点明白。

    “我哥他很小就不用我爸妈管了。自己念书,考学,生活。”

    “你这么大人了,用得着你爸妈管吗?”

    他看看我:“有时候,压力无形。”

    他不想向我吐苦水,就问我:“你呢?你没有兄弟姐妹吧,我记得上次你说过。”

    我想跟他说点有意思的事。

    “我是独生女。你上次不是看见了?

    我小时候,又丑又多病。我妈三天两头就得带我去医院。

    后来,她想了个辙,”

    “快说。”

    “她托我舅在农村给我找了一个半仙算命。你猜其实我是什么转世?”

    “善财童子?”

    我摇头。

    “火云d主红孩儿?”

    “你怎么那么俗呢?”

    “快说。”

    “我是一条,”我定定看着他,“真虫。”

    程家y正喝水,一口呛在喉中:“您别逗我了,我就知道有真人。太乙真人。”

    “怎么这么没文化呢?真人,是成了仙的人;真虫,就是得了道的虫。”

    程家y就要笑得背过气去了:“快说后来呢。”

    “半仙说,我之所以总生病,就是因为我的特殊身份,如来要把我收回去。我妈急坏了,求他救我。”

    “他给你烧个符,你把纸灰喝了,是不?”

    “你怎么知道?”

    “电视上都这么演啊。然后呢?然后你就再也不生病了?”

    “我当天晚上就拉肚子,脱水,住院了。”

    他把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笑得都没声了,热气呼的我耳朵痒痒。

    “我就这么样,生病,然后你知道的,我爸爸妈妈都不会说话,他们很着急,又求人教我说话,又求人给我看病。他们用全部积蓄给我买了一个电视,让我天天看。”

    他渐渐止住笑:“后来呢?”

    “我上了小学,身体也不很好,不过因为腿长进了田径队,跑步,跑步,身体就好起来了,后来越来越壮,你看着过我跑步没有?我告诉你,我真有点天赋的,我跑步的时候,腿可以抻平,而且脚是直的,我告诉你,一般人都不行,你跑步肯定是八字脚。你别不信,真的,一般人都是八字脚。

    我的x格也变了,特别能说话。下课也说,上课也说,老师经常罚我站。

    学习成绩,一般吧,不是最好的,不过,我上重点初中,上重点高中,一路都靠体育加分。而且,我来这里念大学,也是因为是市级体育健将在高考的时候加分上来的。

    你别告诉别人啊。”

    他很紧的握着我的手:“我觉得,你过的很愉快。”

    我很严肃的点头:“没错,我一直觉得自己运气很好。”

    “我好像从来没有看见过你不高兴。”

    “有时候,也不高兴。那我就站在镜子前面,对自己说:‘笑’,‘笑’,一直说到真笑出来为止。”

    程家y看着我,我觉得他真温柔,眼光像要溢出水来。

    我说:“笑。”

    他看我。

    “笑。

    笑,程家y,我命令你笑。”

    他终于笑出来,轻声对我说:“我想亲你。就现在。”

    “你怎么不正经啊?注意影响啊。”我推开他,“我得睡一会儿,等会儿到了地方还得工作呢。”

    他给我盖上一个小毯子,真是温暖舒服。

    程家y

    在从小小的窗口倾泻出来的r光下,菲的面颊红润,睡容安静。我想知道是怎样的坚强和对命运的宽容,能让她这样轻松愉快地说起自己坎坷的生活?

    她的头歪了歪,我以为他会靠在我的肩上,她向后仰,头贴在椅背上,终于找到一个好姿势,睡得更香。

    我想起自己从前的旅行。

    少年时,我跟随父母,坐在豪华的头等舱里,飞越海洋,陆地,去陌生或熟悉的地方,北美,欧洲,黑非,有时一路黑夜,有时一路白昼;长大之后,我为了自己的事业和学业,仍然不断地旅行,迎来送往,行s匆匆。

    而现在,我的身边有菲,因而不再孤单,她是走到我的灵魂中来的旅伴。

    我们抵达了大连。

    中午,y光明媚,海风潮湿,城市里是g净整洁的小街和欧式的小楼,还有茁壮的梧桐,树叶此时已长到手掌般大小,仆仆索索的挂在枝头。

    菲带着外宾和我吃海鲜水饺,逛星海广场,参观贝壳博物馆,她精力旺盛,态度热情,工作的非常出s,法国人非常的喜欢她,初见面,就有老夫人叫她“小白菜”。

    我想,虽然她的词汇还有限,因为没有在海外生活过,有的表达方式可能还不是那么地道,可是,若是得到更多的锻炼,再假以时r,菲也许会成为一个最出s的翻译。

    在她讲解的时候,我用手机给她照了很多照片,她起先向我瞪瞪眼睛,后来知道也是拿我没有办法,g脆故意摆了美美的姿势给我。

    我们住的酒店面向大海。

    菲跟一个老婆婆住一个标准间,吴小平的旅行社帮我订了一个单间,我们露台相通。

    我洗过了澡,躺在床上看电视。不断的换台,心不在焉。我跟菲说好,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决不轻举妄动,可是想想她总是可以的吧。

    然后有人敲我的y台的门。

    不会吧,真的有飞来艳福。菲站在外面,笑着看着我。被海风吹起头发,眯着眼,像一只大猫。

    程家y,你又在胡思乱想了。我对自己说。

    我给她开门。

    “你g什么光看着不给我开门?”她说着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

    “我还以为我做梦。”

    “走,走,”她看上去意兴盎然,“我们去海边散散步。”

    原来如此。

    我脱下浴衣,要换衣服跟她出去。她居然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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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译官 (15)

    酒店的篝火晚会已经结束,此时夜深人静。夜潮初起,一浪高过一浪,我搂着菲沿着海滩慢行,听黑暗里海鸟唱歌,飞过。

    “程家y。”

    她连名带姓的喊我。

    “嗯?”

    “我现在想事。”

    “说。”

    “你记不记得,有一天自己喝醉了,把我从倾城里面带出来。”

    “嗯。”

    那一天,是因为明芳。我见到她的未婚夫,很受打击,去夜总会消遣。

    “记得很清楚吗?”

    “还行。”

    我当时喝醉了,当时不可能认出菲来的,只记得那个美少女的销魂香舌。

    “我们接吻了,你记得吗?”

    后来,我们第一次做a的那一次,我记得她的嘴唇和她的舌头,就认出她来。

    “噢。记得。”我搂紧她,想,菲可真是浪漫,一点点通过回忆制造意境。

    “后来呢?”

    “跟你就没印象了,我好像睡着了,醒过来跟我哥哥在家。”

    “我告诉你后来怎么了。”她的双手过来搂我的脖子,然后突然变了脸,“你说跟我香香嘴巴,然后你吐了。你吐海滩上了!”

    她现在做势要掐死我。

    我们在海滩上追逐起来,我这个时候终于发现,菲她绝对是一个运动健将了,跑了不知多远,我被她扑倒在海滩上。

    她捏我的脸,面孔在我眼前放成最大号:“我跟自己说,不能饶了你。”她手脚并用的呵我的痒。

    我告饶,她不停。

    我终于喘息着握住她的手:“菲,你饶了我吧。”

    她好像也是累了,就趴在我的身上,黑夜里明亮的眼睛看着我:“那天,你非常不高兴。”

    我慢慢坐起来,把她搂在怀里。我把她头发上的沙子拂掉:“你有没有被谁伤过心?”

    她很安静。

    “我并不想说这件事情。”我说,“因为我已经忘了。我吐过之后,就忘了。”

    “你吐过的地方,后来爬上来许多小螃蟹。”她说,“它们清理得很g净。”

    我们又都笑起来。

    我们此时发现已经离开酒店很远了。

    突然开始下雨。

    程家y

    雨说下就下得很大,我们是跑不回去了,旁边有个供行人休息的小凉亭,我们只得进去避雨。

    菲说:“得等到什么时候呢?”她的手扶着栏杆,身子向外探,“我都困了。”

    她的棉布的小裙子被雨点打湿了,贴在身上,肩带滑下来,我走过去,伸手帮她把肩带扶正,然后手仍然留在上面。

    我现在脑袋里面发热。

    我从后面抱住她。

    “我想要你。”我说,她的皮肤非常好,又细又滑,我亲吻她的肩膀,“菲,给我,好不好?”

    “现在?你不怕有人过来啊?”她转过来说,我们抱的很紧,她擦过我的身体。

    她看着我,我们额头相贴,我最爱她的眼睛,此刻雾气氤氲,我伸舌头舔她的嘴唇:“现在。”

    她没有拒绝我。慢慢的将手环上我的脖子,回应我的亲吻。我将她裙子后面的拉链打开,手绕到前面,抚摸她的r房,那里冰凉而潮湿。

    “你冷吗?”我问。

    她摇摇头,不确定的眼神。

    我的手沿着她的腰肢向下,滑进她的内k,我想要抚摸她,让她有足够的准备。她放在我肩上的胳膊此时有些僵硬。

    “你怕吗?”

    “不。”

    我的手指伸进她的身体,抚摸,揉弄她身体隐秘的中心,那里渐渐发热,湿润,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此时全身的重量在我的身上,我将食指探入,抽出,用整个手掌呵护她的花心,保存那里的温暖。

    她趴在我身上,手抓紧我的胳膊,腿渐渐张开,有时亲吻我的嘴,有时看看放在她的下t的我的手。

    “家y。”

    “什么?”我舔舔她的耳朵。

    “家y。”

    我已经硬的不象话了,而菲此时被我弄得意识涣散,我自己掏出y具。

    她的手覆上来,抚摸我。

    我将她的手抓回来,放在我的肩上。

    “听我说,”我扶正她的脸,对上她的眼,“我想要我们两个都快乐。”

    然后我慢慢的送入自己。

    她非常的紧,我几乎顶不进去。

    我知道她的疼痛,她想站起来,我扶正她的腰,吻掉她的汗水,我在她耳边说:“没有关系,菲,我们慢慢来。”

    我坐在地上,她坐在我的身上,我缓慢的进入,直到全根没入,虽然不能律动,却在她温暖滑腻的包裹下已经感到无比的快感,这是年轻的,充满弹x的躯体,像黑暗中绽放的热带的植物,倔强而艳丽的x感。

    她的臀部忽然摆动了一下,自己也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

    我的天。我一下子抱进了她,把头贴在她的胸前。

    我的身体在她的作用下,已经不再受我自己意识的控制,我们颠倒体位,我压在她的身上,一下一下冲进她的身体,我感受着她身体层叠的褶皱,湿滑的甬道。我们的双腿纠缠在一起,我听见她体y的声音。

    菲忽然抬起身体,贴在我的胸前,她想喊些什么,可是张着嘴巴,看着我,皱着一双眉头。

    “我,是谁?”我喘息着问她。

    “家y。”

    “叫出来,叫,叫我的名字,菲。”

    “家y。家y。”

    高c让她的身体颤栗,我被她忽然绞紧,也在一瞬间迸发。我们抱在一起,爱y横流。

    野外j和的压力让这次x爱更像是一次探险,我们是打成平手的两个冒险家,喘息着休息,相互致敬。

    “疼不疼?”我继续抚摸她的花心。

    “刚开始很疼。后来,”

    “后来什么感觉?”我还真有点好奇。

    “我也说不清楚。你进去了,我就疼,你出来了,我就冷,血y好像只往这一个地方流,然后我一片空白。火光四s。”

    “我不想让你疼。可疼痛会有补偿。”

    她笑起来,亲我的嘴,额头,捧着我的脸:“你说得好听。你就只有快活,你不会疼。”

    “我也疼的。”我说,“我有时候疼得厉害。”

    “噢?”她看看我。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有时候,我想起你,这里就疼。”

    “流氓。”她摸到我又硬了。

    “姐姐,还是叫我小狗吧。”

    我都忘了我们怎么回酒店的了,那场雨一直没有停。

    第二天,带团去极地动物馆和森林动物园。外宾们忽然发现原来我这个神秘的同行者其实是换班的导游,菲于是得以休息,她给我水的时候说:“不错啊,你不累啊。”

    “不要忽略一个翻译官的体力。”我说。

    我们经过海底隧道的时候,蛙人在喂鲨鱼,大家看得很高兴,谁知此人也是个登徒子,将海葵花摘下来向菲摇一摇,又用双手比划成心型,菲很高兴,用手势说“谢谢”。我当时不动声s,待他们出了这节隧道,我走回去,向蛙人招手,他游过来,我数起中指,用手势说“你丫”。

    “你怎么四处留情啊?”我在回来的飞机上问她。

    “说谁呢?”她瞪着我。

    “你今天跟大堂经理聊那么长时间。”

    “我不是在那等行李车吗?”

    “从我们进来他就一直看你。还有那天那蛙人,他怎么不撩别人就撩你啊?还比划手势,我揍他个丫挺的。”我说。

    “哎呀,程家y。你还说脏话。”菲合上手里的杂志,“我不说你的不是,你还说我。你知道你一双桃花眼,走到哪都四处放电不?有几个法国小姑娘都被你电的不行了。”

    “我哪有?”

    “你看。你都不知道,你都成习惯了。你都习惯成自然了。”

    我一口咬住她指着我的食指。

    菲吃痛:“哎呀,松口,旺财。”她笑着滚到我的怀里。

    我搂着她,轻轻地说:“回去之后,跟我一起住吧。”

    她的手肘压在我的要害上,我一紧张,放开她。

    菲咬牙切齿地说:“你臭美。”

    结束这次大连之行,我跟菲都还有7天的假期,我们住在我在中旅大厦附近的房子里。

    这是一个急着用钱的朋友卖给我的,我一直没有住过。

    两室一厅的单元房,装修的很舒适。

    我们没r没夜的做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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