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依依 作者:静海鱼波
☆、 31 很美的gv 上(s gv)
小卓差不多是伏在地上咳著,依云紫知道自己的鞭子不可能打上小卓的左r,就只在他的左臂上轻抽了一下。
夏侯言诺从依云紫手中拿过鞭柄。对著小卓挥动出去,那鞭子就仿佛长了眼睛一般,鞭梢顺著小卓身体与地面的缝隙,准准的打在小卓的左r尖上。
“啊……”小卓惨叫出声,身子倒向一边,反倒暴露出自己身上几个脆弱的部位。
夏侯言诺又是一鞭,正正抽在小卓的分身上。不给小卓喘息的机会,夏侯言诺的鞭子像雨点一样密集的落下,每一鞭都打在小卓的分身和睾丸上。小卓痛的不停地在地上翻滚、哀号,却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夏侯言诺j湛的鞭术。
依云紫不忍再看,只好把眼睛稍稍别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麽久,夏侯言诺终於停下了鞭子,对旁边一个调教师说:“把他带下去治伤。”又对依云紫说:“你的鞭子要勤加练习,记住,一个优秀的调教师可以把鞭子落在任何他希望的部位。”
之後的一个月,夏侯言诺有空就会来靡音,给依云紫讲一些s的知识,有时也会让靡音所有的调教师都一起听。他也常常给靡音提一些改进的意见,而依云紫就按照他说的,加上自己的想法,和王建一起去实施、布置。靡音的生意就这样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这天,夏侯言诚吃过晚饭正在书房里看文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这时夏侯言诺和曹文希早就搬回了他们自己的小窝,打来电话的人正是夏侯言诺。
“老大,紫儿导的那个gv你看了吗?我刚看完,拍的真不错。”
“没有,他早出晚归的,我好几天没怎麽看见他了。”
“哦,那我现在发给你,你看一下,拍的很美呢。我觉得这小子有点做导演的天赋。把这个gv作为礼物送给客人,效果一定很好。”
夏侯言诚放下电话,心想依云紫怎麽会想到拍gv呢。打开邮箱,看到那个片子已经发了过来。光看名字就有点意思,叫做《樱林中》。
下载,播放,整部片子就在夏侯言诚眼前展开了。
日本幕府时代的一条繁华的街上,一个年轻英俊的武士背著长刀缓缓的走过。路旁有一些妓馆在招揽著生意,一些打扮很妖豔的少男少女甚至过来拉扯这个年轻武士的衣袖,却都被他轻轻拂开。
转了两个弯,年轻武士来到一处幽静的小巷。推开小巷尽头两扇不算很大却很雅致的木门,绕过影壁墙,里面却是另一番天地。
这是一个大大的院子,院子里种满了樱花,错落的盖了一些亭子。每个亭子中都有三五个客人在饮酒作乐,而每个客人身边都坐了一个小官,陪著客人说笑并倒酒布菜。还有一些佣人端著各色菜式、点心、水果、清酒,穿梭往来於各个亭子和厨房之间。
院子的四周盖了一些别致的小房子,一些酒足饭饱的客人便拥著自己中意的小官向这些房子里走去。
年轻武士一走进这院子,马上就有一个鸨母样的中年妇人过来招呼:“哎呀,三井大人,您怎麽才来啊?熏吉都等急了呢。”(我有限的对日本姓氏的了解都是从《灌篮高手》里来的,只好取了这个姓,o(┘□└)o)
“哦,熏吉今天没接别的客人吧?”三井对那鸨母的热情并不回应,一边答著一边往里走。
“听说您要来了,小的哪敢让她接别的客人?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您里边请。”一边说著,已经吩咐一个茶壶给三井领路向後院去了。
待三井走远,那鸨儿旁边的一个人便问他:“妈妈,这人是谁啊,你从一早就不让熏吉接客,就为等他?”
“他呀,是新任的町奉行三井樱。”
“不过是一个町奉行而已,来咱们这的奏者番、若年寄哪天不有几个,也没看您老这麽热情。”
“你懂个屁,他虽然只是个町奉行,却深得德川将军的喜欢,听说马上就要成为德川家的乘龙快婿了,把他哄好,咱们的好处多著呢。”
鸨儿的话三井樱自然是听不到的,他现在心里只想著熏吉。那茶壶把他带到後面一个单独的小院门前,便躬身告退了。
三井樱自己推门走进去,却原来这小院里也有一片樱林,只是密度比刚才那片要大得多。在密密的樱花枝叶中蜿蜒著一条曲径通幽的小路,三井樱顺著小路走到樱林深处,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小石桌,和站在石桌旁翘首期盼三井樱的16岁少年藤真熏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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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很美的gv 中(h,s)
看到三井樱走近,藤真熏吉马上飞奔著迎上去。他跑得太急,难免碰到樱花的枝叶,那些樱花的花瓣便被纷纷撞落到熏吉的头上、身上。跑到三井樱面前,却反而不敢扑到他怀里,只对他鞠了一躬,同时说:“三井大人好。”
“好,见了你更好。”三井樱说著,一把将熏吉抱起,走到石桌旁。就这样抱著熏吉坐到了石凳上。
熏吉身上只穿了一件和服,系著衣带。但从他低低的领口处露出的白皙的x脯,和他和服下摆处露出的大腿却可看出,他里面大概是什麽都没穿的。
果然,三井樱把手直接伸进熏吉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去,直到到男孩儿的裆部,才坏坏的一笑,说:“今天准备的不错嘛,一会儿一定好好的疼你。”
熏吉被三井逗弄的娇喘连连,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只把头埋在三井的肩上,掩饰自己的羞赧。
三井抓住熏吉和服的下摆,猛地向上撩起。这时镜头对著熏吉的下身给了个大特写。只见熏吉的分身被一g细细的樱花枝条密密的扎紧。那纸条上有一些樱花的花蕾几乎已勒进r里。而他的铃口里也c著樱花,小小的r眼里竟被c了三朵樱花。
熏吉的分身原本是小小的形状、粉粉的颜色、平时柔顺的伏在腿间,但只要三井樱稍加撩拨就会听话的站起。今天被这些花枝点缀著,原本浅粉的颜色变成了粉红,小小的yj因为被束缚的肿胀,就比平时大了一圈,还有那平时都几乎看不出来的小小铃口,如今竟c得进三都花的花萼。
这一切,使平时不知道玩弄过熏吉分身多少次的三井都觉得很刺激、很兴奋,便在熏吉耳边说:“熏吉,你越来越会勾人了。这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他们强迫你的?”
“大人,是妈妈让几个姐姐帮我装扮的。她们说,如果不玩点新鲜的,三井大人迟早会厌倦我的。”熏吉似乎是不想让三井樱觉得他是故意勾引,急急的解释。
“这样啊,那熏吉你是被迫的了,原来你不喜欢为我装扮啊?”三井樱说著,手上往外送著,好像是要把熏吉推出自己的怀抱。
“不,不是的,三井大人。熏吉愿……愿意的……”熏吉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急急的解释著。但因为说的话太过羞耻,他便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後几不可闻。
三井樱又是一笑,双手从熏吉的大腿下面绕过,在他的腿内侧一扳,熏吉的後x也完全暴露在了镜头内。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的後x处c著一支玉势。拿玉势的手柄被雕成武士刀刀柄的形状。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有将那刀柄抽出再狠狠c进去的欲望。
三井樱握住手柄,缓缓的把玉势从熏吉的体内拔出。这时可以看到,这玉势虽然不chu,却长的出奇。比一般男人的分身还要长上一寸,可见这东西放在熏吉的体内会有多难受了。
三井把玉势整个抽出後,看著玉势上因为沾了熏吉的肠y而拉出的长丝,嘲笑熏吉道:“y荡的小东西,这个就让你湿成这样吗?那以後我都不用来,你就自己玩好了。”
“三井大人……”熏吉的小脸皱皱著,急的要哭出来。
☆、34 很美的gv 下(h,s)
三井樱看到熏吉可怜的样子更想逗弄他,便用熏吉的和服将他的双手扭到後背捆住。又将他以背部向上的姿势横抱在自己怀里。拿起桌上装清酒的酒壶,对著熏吉湿润y靡的小x,将清酒缓缓的倒上去。
“嗯……唔……”清酒对柔嫩小x的刺激使熏吉呻吟出声。这时镜头给了熏吉痛苦的小脸一个特写。
三井又拿起一串葡萄,摘下一粒,递到熏吉的嘴边。熏吉乖巧的伸出小舌,把那粒葡萄卷进嘴里。三井又摘下一粒,这次却是放在了熏吉小x的入口。只稍稍使了一点力,并不推入。
熏吉脸上显出为难的神色,然後闭上眼睛,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之後镜头摇到熏吉的後x处。只见熏吉的小x竞真的像他的小嘴一般,缓缓蠕动著,把那粒葡萄吞了进去。
“真是厉害呢,熏吉,你的小嘴越来越b了。怪不得每次我进去的时候都那麽销魂呢。我最近都很忙,原打算这次来了之後一个月後再来看你。不过我今天好想看看你能吃进多少葡萄,这样吧,你每吃进一颗,我就提前一天来。你不是天天想我吗,那就好好表现哦。”三井一边说著,一边又摘下一粒葡萄放到熏吉的小x上。
熏吉脸上露出一点欣喜,後边的小x又像之前一样,把这粒葡萄也吞了进去。
接下来,熏吉又吞进了三粒葡萄,只是吞的越来越慢,显见是越来越吃力了。直到第六粒葡萄,熏吉使了很大的力气,那粒葡萄却是一点都不动。
“好了,这样也够了。”三井把那粒葡萄拿开。把熏吉按压在冰凉的石桌上,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雄壮的分身,抵到熏吉的後庭,俯下身在熏吉的耳边,说:“熏吉,咱们来榨葡萄汁好不好?”
熏吉的小脸瞬间变得嫣红,看上去妩媚的很。三井却不给他那麽多害羞的时间,把他双腿大大分开,向上折起,吩咐道:“自己扳著,要是放下来我就狠狠的罚你。”然後,重重的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硕大没入了熏吉的体内。
熏吉的头本就是悬空的,这时猛地向後仰起,一头长长的青丝如瀑布般垂落下来。双手却是紧紧扳著小腿不敢放开。这时镜头从熏吉的头一点点摇到熏吉的r头,三井正用手指重重恰弄著这熏吉的两处嫣红。熏吉扭动著身体,像是要躲开,又像是迎合。
镜头又向下摇,到两人的交合处。在三井巨大的分身毫不留情的碾压下,熏吉体内的葡萄早已成了葡萄泥。玫瑰红色的汁y随著三井的分身在抽出时顺势留下,流过熏吉雪白的臀部,又流到石桌上,汇成了一个赤色的小溪。
这时镜头又对准了熏吉的脸,他的表情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娱,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可以肯定的是,此刻他已把自己的身心如同献祭般的完全交给了在自己身上蛮横掠夺的男人。
激情过後,三井把熏吉搂在怀里,轻吻著他的头发说:“熏吉,你知道吗?我觉得你很像我小时候的一个弟弟,他是我n娘的儿子,每天像跟屁虫似的,跟在我身边樱哥哥樱哥哥的叫个不停,撵都撵不走。巧的是他也姓藤真,叫藤真哲也。不过我们十年前分开後再也没见过,那时他才五岁,估计现在早就把我忘了。”
藤真熏吉这时眼睛猛地睁大,激动的抓住三井樱的袖子。
熏吉刚要说话,只见一个茶壶大步的走过来,对著三井樱鞠躬,说道:“三井大人,您的仆人过来找您,说德川将军急著见您呢?”
“好。”三井樱连忙放下熏吉在石凳上,没和熏吉说一句话,也没看他一眼,匆匆的和那茶壶走了。
熏吉愣愣的望著三井樱远去的背影,身体慢慢滑落到地上,躺在满地的落樱之中,双腿大敞开,後x里的葡萄汁混著男人的体y使他的小x看起来无比的诱惑。
镜头又摇到熏吉的脸上,只见熏吉嘴里喃喃的说道:“樱哥哥,哲也怎麽会忘了你呢?自从分开後,哲也没有一时一刻不在想你。樱哥哥,樱哥哥……”表情绝望而又凄楚。
这时镜头拉开,越拉越远,直到熏吉变成一个黑点。
场景转换,一个盛大华丽的婚礼,身穿红袍的新郎正是三井樱。当宾客散去,新郎新娘入洞房的时候,美丽的新娘看到三井樱的身上随身带了一个小葫芦,葫芦上刻著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一看就是小孩子写的:“哲也喜欢樱哥哥。”
“这是谁送你的?”新娘问。
“我n娘的儿子。”三井接过那葫芦,随手放在桌子上。抱住美丽的新娘,滚到刺龙绣凤的锦被上,把纱帐放下,镜头里只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在剧烈的晃动。
而那个刻著字的葫芦,寂寞的在桌上不停的摇著,摇著。
夏侯言诚看完了gv,觉得心里还真是有些惆怅。他这人有个习惯,就是从来不看bad eedg和sad eedg的故事。他喜欢的小说和电影,一定是狗血的happy eedg,他才觉著看得过瘾。
这回看个gv,竟然遇到个这麽伤感的结局,夏侯大少难免觉得心里不爽。再说男人看了gv,总要把火泻出来才是,泻火的最佳人选当然就是拍这gv的始作俑者。
拿起桌上的电话,夏侯言诚向自己的专属佣人问道:“云紫回来了吗?”
“回来了,云紫少爷在他自己房里,要不要去请他过来见您?”
“嗯,你让他一小时後到我卧室来。”夏侯言诚放下电话後,继续批阅著被gv打断的文件。嘴角却微微上扬,紫儿,你惹的火可要烧到你自己身上了。
☆、35 小王子(h)
依云紫走进夏侯言诚卧室的时候,夏侯言诚正在洗澡。看见夏侯言诚的床头放了一本书,便随手拿起一看,书名是《小王子》。
这是十几年前的畅销书,依云紫小的时候曾经看过,内容也大概记得一些。夏侯言诚会喜欢这种儿童读物?
夏侯言诚裹著浴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正看见依云紫站在自己的床边,拿著他这两天作为枕边读物的《小王子》发愣。
依云紫微微怔忪的表情引起了夏侯言诚的兴趣,半张开的小嘴和有些迷离的眼睛,在夏侯言诚看来都是可爱而诱人的。
一边想著,夏侯言诚已经身体先於行动的来到依云紫面前。将他手里的书拿走扔在床头柜上,然後把他推倒在床上,激烈的拥吻起来。这人本就是属於他的,他当然不必客气。
依云紫把身子放软,双手轻轻环住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并没有如男人一样的回吻,只是用自己的唇和舌配合著,方便著男人的侵入。
夏侯言诚一边吻著一边解开依云紫的睡衣,将他完全脱光後,交换了两人上下的位置,摆成69的姿势。夏侯言诚躺在床上,依云紫则把腿跪在男人的两侧,嘴里含著男人的分身,卖力的伺候著男人。而自己的美臀和整个下体则完全落入男人的手中,被男人肆意玩弄著。
夏侯言诚一边享受著紫儿的服务,一边用手掌在紫儿的小屁股上啪啪的拍著。直到紫儿的两个股瓣都完全变红,才拿起紫儿的分身,缓缓套弄起来。却又刻意避过蘑菇头、铃口这些敏感的位置。只在分身g部和两个小球上不疾不徐的抚。
直到夏侯言诚s在紫儿的嘴里,紫儿乖巧的完全吞咽进去,又伸出自己的小舌把滴落在男人分身上和腿上的白灼舔舐干净,紫儿的分身因为受到的刺激不够,只是硬硬的挺立著,并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夏侯言诚舒服的长出了口气,然後突然把紫儿推开,翻了个身,侧卧著背对紫儿,说了句:“睡觉。”也不知是对紫儿说的还是自言自语,总之是再没什麽动作也没说什麽话,好像真睡著了一般。
依云紫完全傻掉了,愣愣的坐在床上半天,才将自己的睡衣穿上,在床的另一侧躺了下去。也是脸朝外,背对著夏侯言诚。
依云紫觉得心里万分的难过,这种难过不同於平日受男人折磨时的那种疼痛,而是一种屈辱。男人已经对他失去“x趣”了吗?已经嫌弃他了,不想要他了。
脑子里胡思乱想,身体的欲望却并未消退,被男人挑逗到挺立的分身依然直直的硬著。依云紫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著,便起身向浴室走去。
把莲蓬头里的水调到最凉,依云紫对著自己的下体狠狠的冲下去。全身一抖,打了个冷战,那分身也就慢慢的萎靡下去了。
回到卧室的床上,依云紫犹豫了一下,还是重新躺了下去。其实他很想逃开这里,回到自己的房间。可是这些年和男人同塌而眠的机会真是太少了,他舍不得离开。
谁知他刚刚躺下,夏侯言诚却忽然翻身,两人便是脸对脸的躺著了,鼻尖相隔不到10厘米。
“刚才干什麽去了?”夏侯言诚问。
“去了浴室。”
“哦?自己用手解决了?”
依云紫心内苦笑,这是在提醒他奴隶的身份没有权利自慰吗?嘴上却答道:“紫儿不敢,只是洗了个冷水澡。”
“那凉水澡的效果如何?”边说著,夏侯言诚已经伸手到紫儿的下体,一把抓住了他已经软下去的分身。
夏侯言诚将那软软的小r棍在自己的手上把玩著,却又像刚才一样,只是让他硬起来,然後避开所有的敏感点。使紫儿不上不下的吊在那里。
紫儿既不敢躲开也不敢推开男人,只好把双手放在身侧,紧紧抓著床单,忍耐著、承受著。
“为什麽要拍一个那麽伤感的gv呢?”夏侯言诚嘴里说著,手上也没停。
“我……我想表现一点世事的无常。”紫儿的呼吸有些不稳。
“再拍个续集吧,我喜欢he。”
“好,那个gv很多客人都非常喜欢,我也正想拍一个呢。不过……我原来想延续这个伤感的基调。既然主人爱看,那我就按主人的意思去拍了。”我的命g子都攥在你手里,你说的话我当然不敢不听。
“演三井和熏吉的人都是靡音的吗?”
“是,演三井的是靡音的一个调教师,演熏吉的是靡音刚进的那批奴隶中的一个。”
“嗯,把那孩子明天给我带过来我看看。”
依云紫心上一凉,自己的年纪这麽大了,当然不合男人的胃口。他喜欢那些年龄小的孩子,也很正常吧。
“啊!”依云紫觉得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原来是男人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在他的睾丸上重重捏了一下。
“我这样伺候你,你还在想别的?我看就把你那里绑上,这样睡一夜好了。”夏侯言诚戏谑的说。
“主人……”依云紫又委屈又害怕。
夏侯言诚手上加了些技巧,依云紫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就在快到达顶峰的时候,他却可以控制自己,因为他知道男人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但夏侯言诚这次却并没有过於为难依云紫,反而手上更加用力的套弄、握紧,使紫儿在高潮的瞬间得到更大的快感。
把紫儿抱进浴室,两人都重新冲了凉。又给他穿上自己的睡衣,换上干净的床单。夏侯言诚将紫儿拥进怀里:“这回满足了,睡吧。”
此刻的依云紫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他不想睡,想把这幸福的感觉延长。但男人坚实的臂弯是他感到莫名的安心,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36 奴隶的身价
分量很足的一章哦,弥补前三天都没更,各位亲别忘了给俺票票。
靡音的生意逐渐变得兴隆,依云紫的情绪却是越来越低落。只打理靡音对於之前一直分管暗杀的他来说,实在是有些无聊。想回到帮里,哪怕不能再做堂主,就算只做一个普通的成员做的事,甚至替夏侯言诚做一些杂事也好。但是夏侯言诚一点这样的意思都没有,他自然是不便自己提起的。
另一方面,徐家父女对他的态度也让他有些困扰。徐锦东大概是觉得他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使依云紫失去了夏侯言诚的信任,没什麽利用价值了,便对依云紫非常冷淡。徐佳慧则刚好相反,以为夏侯言诚和依云紫反目,正是自己和依云紫双宿双栖的好机会。便收拾起大小姐脾气,变得温柔起来,只是不断催促依云紫离开夏侯家,转投到她父亲的门下。
其实徐家父女俩这两种极端的态度都不是依云紫想看到的,他觉得整个事态的发展并没按他预想的去进行,反而有些失控。显然,今天这样的局面都和夏侯言诚的介入有关。他始终猜不透,男人的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两个人最终的结局又会如何。
正当依云紫觉得有些焦躁的时候,有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促使依云紫下了最後的决心。
这天,依云紫陪夏侯言诚吃早点的时候,夏侯言诚边吃著一只小笼包,边对他说:“靡音的生意都上了正轨,王建自己应付的了吧?”
依云紫先是一愣,继而心跳忽然的加快,男人这麽问,是不是代表他可以离开靡音了?连忙回答说:“是,主人。”
“好,那你过两天陪我出趟门。”又喝了口酸辣汤,夏侯言诚继续说。
“是,主人。不过,咱们要去哪里?”依云紫知道自己不该多话,可最近实在是无聊的太久了。现在有事情做,难免会好奇。
“去台北。”简短的回答後,夏侯言诚已经吃完早餐,吩咐人叫了司机,出门去了。
去台北?那一定是去洪家。洪家和夏侯家一直有生意往来,而且两家有几十年的来往,可以算是世交了。但这次是有什麽大生意,还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夏侯言诚亲自跑一趟呢?依云紫想了一会儿,忽然有些不好的预感。也不愿再深想,匆匆的把盘里的食物吃完。既然要出门,那有一件事是必须马上就要办的。
依云紫开车来到靡音时候,王建在听财务总监关於这几个月盈利情况的汇报。正当王建听得眉开眼笑,觉得自己总算可以扬眉吐气,大概离调回以前的职位不远了,依云紫就走了进来。
“云紫少爷,今天这麽早就过来了。”王建一边起身,吩咐人给依云紫倒茶,一边示意财务总监先出去。
“嗯,我过几天要出门,有几件事和你商量一下。”
“云紫少爷有什麽事只管吩咐就是了。”王建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想,看来依云紫又重新被夏侯言诚委以重任了,不知自己什麽时候才能逃离苦海啊。
依云紫交代了几件靡音管理上需要注意的事情,王建一一记下,表示一定完全按依云紫说的严格执行。依云紫心里好笑,知道王建积极表现,无非是为了早点离开靡音而已。但这件事委实不是他能决定的,便也只好装作不知道。
正经事说完了,依云紫忽然好像闲谈般的问起:“王建,你记得小卓当初是多少钱买进来的吗?”
“记得,是两年前花3万买进来的。虽然当时买他的时候他还没经过调教,什麽都不懂,但他长的很清秀,所以价钱便贵一些。再加上是他亲生父母卖过来的,将来不会有什麽麻烦。因为他是那年我们进价最高的奴隶,所以我记得很清。”
“哦?他是亲生父母卖来的?为什麽?”依云紫听後惊愕不已。他自己是因为父母双亡,才被舅舅卖了,又经了几个人贩子的手,最後被卖到曹文希的媚色。他被卖时是十四岁,家里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是小康之家,父母在世时对他是怎样的千疼万宠,他到现在回忆起来依然历历在目。所以虽然後来经历的很多困苦和屈辱,但每当想到爸爸妈妈一定希望他可以坚强的活下去,他都挺过来了。现在听说小卓是被亲生父母卖掉的,简直觉得不可思议。
“因为吸毒。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卖了,亲戚朋友也早已借遍,都像躲瘟疫一样躲著他们。又欠了很多高利贷,被人追杀,最後就把儿子也卖了。”王建说这些的时候也有点动容。
“是这样,王建,我知道小卓正当红。像这样的奴隶咱们一般是不会让客人给他赎身的,可是我的一个朋友实在是很喜欢他。我又偏偏欠这个朋友一个很大的人情,人家求我,我推脱不过就答应了。这样吧,你让财务部核算出咱们在小卓身上花的钱,和他能够在四年之内给咱们的盈利,然後报一个他的身价给我,我替他赎身。”
一般的s俱乐部都会按奴隶被客人点的频率把奴隶分为三等。二等和三等的奴隶都有一个标准的价钱,一般是进价的三到五倍也就卖了。反正再去进一个奴隶重新调教,也不会费太大的事。而中间倒一手就有两倍到三倍的利润也不低了。
一等奴隶却不同,通常来说,一等奴隶是不会允许客人为他们赎身的。因为调教他们要费调教师很大的心力,而且他们的身价很贵,被点的次数又多,每晚为俱乐部创造的利润都很可观。不过情况也有例外,就是要为他们赎身的客人身份地位很高,俱乐部不愿或不敢得罪,那就只有卖掉。
而他们的身价计算方式却很繁琐,一般来说要套用这样一个公式:
买进的价格+调教成本+在俱乐部的吃穿费用+(20奴隶的年龄)奴隶每年的盈利=总价。
其实一般的男奴黄金期是在14至18岁,这个年龄的男孩儿身体未发育成熟,但也有了一般的男x体征,会得到很多客人的青睐。个别条件比较好的,可以做到20岁,但後两年的出台价能维持到之前一半的奴隶已是聊聊无几,大部分都会沦落到二等或三等。
可是俱乐部在计算奴隶赎身价的时候都会用最多盈利去乘他现在到20岁还有几年,无疑是为了狠狠的最後宰客人一把。
以小卓为例,他的买入价是3万,调教成本差不多有10万,在俱乐部两年,每年的衣食住行费用是10万,今年16岁,现在每年大概为俱乐部创造利润为50万,则它的赎身价为:
3万+10万+10万2+(2016)50万=233万
一般的客人即使有心赎他,怕也会被这个数字吓死。
言归正传,王建听依云紫这麽问,心里已经把小卓的赎身价算了出来。但他当然不会笨到管依云紫要钱,人家是俱乐部的少东呢,拿自家的东西还用给钱吗?於是赶紧说:“既然是云紫少爷的朋友喜欢,直接把他领走就是了。您如果方便的话,就去行政部签个字。要是您怕麻烦,我去办理也行。我马上吩咐人带他过来。”
依云紫心想这王建还真是很会办事,不过自己却不想领他这个情。这件事没经夏侯言诚同意,到底是有些心虚。就说:“还是按规矩办吧,要不然不就乱套了?这样,你看300万够不够,我马上让人打过来。”说著,已经拿出手机拨号。
“不用不用,那用得了那麽多。100万足够了。”王建看依云紫来真的,这才报了一个对折的价钱。
依云紫也不再坚持,叫人打了100万到靡音的账号,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边收拾要交给王建的文件,边等著小卓。
小卓这天早上起来洗漱完,他的调教师正给他做一些身体敏感度的调教。这时一个服务生忽然走进来,对那调教师说有人替小卓赎身了,让小卓马上洗澡换衣收拾东西,他的新主人等著要带他走了。
调教师只说一声:“恭喜你了,小卓。”便走开了。
那服务生因为平日和小卓关系不错,这时倒很替小卓高兴。一边陪小卓往他自己的房间走,一边兴奋的说:“这下你总算熬出头了,小卓,听说你的新主人很厉害呢。他肯花这麽多钱赎你,一定是对你非常喜欢的。以後你的日子就会像有钱人家的少爷一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说句不该说的,听说云紫少爷以前也是奴隶,就因为被诚少看中,给他赎了身。再加上又投了夏侯老爷的脾气,更是把他当儿子一样的养。现在所有效力於夏侯家的人,甚至所有k市的人,谁不得敬他几分。也许你就是第二个云紫少爷呢。”
别人只看见依云紫风光的一面,谁又知道他在夏侯言诚面前也有很多痛苦和无助。但是依云紫确实是幸运的,以小卓在夏侯家短短的几个月都看得出,夏侯言诚的而且确是真的关心依云紫。可其他被赎走的奴隶呢,刚开始的时候主人都是很喜欢的。但是过不了三年几乎就都失宠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随著奴隶的年龄变大,主人终有一天会变得厌倦。毕竟,谁会喜欢搂著一个和自己一样,硬邦邦的、身上有很多体毛的身体。这时的奴隶下场就很惨了,没了主人的庇护,主人的妻子、儿女、甚至保镖和下人,都会找奴隶的麻烦。最後,当奴隶在主人家里再也呆不下去,就会被赶走。
好一点的主人或许会念在几年的恩情,给奴隶一笔钱,将他扫地出门。心狠的主人甚至会把奴隶再次卖掉。而二十几岁的奴隶那还会有高档的俱乐部肯要,能接收他们的都是中下等的妓馆。
☆、37 植物园
小卓心里这样想著,却因不想伤朋友的心,嘴上并没说出来。等他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出来,那服务生已经把东西帮他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时,很多奴隶和服务生听说小卓被人赎走,都赶来和他道别。
小卓压抑下自己的不安,勉强笑著,应付众人。大家都知道这次一别恐怕真的相见无期了,都有说不完的话。王建怕依云紫等的不耐烦,派了两个保镖过来把小卓带走了。
小卓随著那两个保镖往外走时候,依然不知道赎他的人是谁。可是这个时候,他却莫名的想到了依云紫,云紫少爷知道自己被人赎走了吗?如果他知道,会怎样?想著想著,小卓忽然苦笑了一下,自己还真是傻。依云紫的一颗心都放在夏侯言诚身上,自己的去或留他g本就不会在意吧。
因为靡音管理人员的办公区和奴隶的生活区是完全分开的,而小卓并没有去过奴隶区意外的地方。所以,当保镖把小卓带到依云紫办公室的门外,小卓的心理跳的如小鹿乱撞一般。
保镖站到一边,把门让给小卓。小卓轻敲了两下,听到里面传出“请进”。熟悉的声音让小卓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却是愣在那里不敢推门。
依云紫走过去把门打开,看见的就是站在门口目瞪口呆的小卓。依云紫一笑,牵起小卓的手,边往外走边说:“小卓,我带你走好不好?”
小卓这时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跟著依云紫机械的往前走。听到依云紫问他,便使劲的点著头。可惜依云紫走在小卓的前面一点,看不见他点头的动作。等了半天看小卓没反应,半回过头去看,发现小卓还在不停的点头。依云紫忍不住的笑出声,拉著小卓走的更快了。
坐到依云紫的法拉利上,小卓仍然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怯怯的问了依云紫一声:“云紫少爷,咱们这是去哪?”
“已经中午了,咱们先去吃饭。你想吃什麽?”依云紫在问小卓的同时心里已经已经游了几个答案,火锅、海鲜、或是烧烤都不错。
“嗯……我想吃披萨。”小卓很小声的说。
披萨?依云紫皱眉。他在奥地利待了两年,对所有的西餐都可以说是深恶痛绝了。不过既然小孩子喜欢,他也只好舍命奉陪了。
带著小卓到一家意大利餐厅,小卓的胃口出奇的好,一个人就吃了多半张披萨。
吃过饭,依云紫问小卓想去哪里玩,小卓说想去植物园。依云紫又在心里长长的看了一口气。小孩子不都喜欢去动物园或海洋馆的吗,怎麽这孩子偏想去植物园呢?不过想归想,依云紫还是载著小卓驱车向西郊的植物园驶去。
到了植物园依云紫才知道为什麽小卓喜欢这里了,那些奇形怪状的植物,小卓竟有百分之八十都认得。他总是离一棵树远远的就叫出那棵树的名字,然後拉著依云紫走到跟前去看那树上的铜牌。如果说对了,就非常高兴而得意。偶尔猜错了,也要仔细的记下那树的特征和名字。
玩到太阳落了山,两人都筋疲力尽了,依云紫才带著小卓回到市区。在车上,依云紫用略带著歉意的语气对小卓说:“小卓,我过几天要出趟门,我和一个朋友说好了,你先在他家住几天好不好?”
☆、 38 哥哥什麽的,很r麻
小卓嘴里答应著“好”,心里却又开始不安起来。依云紫说的那个朋友是什麽人呢?他赎自己,不会是为了送人吧?
依云紫带著小卓走进一座高档公寓,管威就住在这里。本来上次开会夏侯言诚让管威也去靡音上班,可是他这个人散漫惯了,对做生意的事实在是没兴趣,便请了长假,待在家里。依云紫想找个人帮忙照顾小卓,第一个就想到了他。
一见到小卓,管威马上大叫:“云紫,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你的小朋友?怎麽你长得帅,你交的朋友也这麽帅?”
“你能不能斯文一点,别把小卓吓著。”依云紫拉过躲在他身後的小卓,指著管威说:“你先在他家住一段时间,我回来後马上过来接你。他是管威,你叫他管威哥哥好了。”
“叫什麽哥哥啊,怪r麻的,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管威一边说一边张罗著,给依云紫倒了茶,给小卓拿了可乐,自己也坐在了沙发上。
依云紫喝了一口茶,对管威说:“这次出门我也不知道要去多久,小卓就麻烦你帮我照顾了。”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接著说:“这张卡里有一点钱,先放你这。”
管威没有接:“你这是干嘛?一个孩子,能吃多少了?”
“也不是只给你的饭钱,小卓随身带的东西不多,他也需要买一些必需品,比如手机、笔记本、衣服。花你的钱我是不在意,只是小卓要不好意思了。”依云紫说著,便把那张卡放在了茶几上。
“这样啊,那就让小卓拿著这卡吧。他想买什麽,我就做司机兼拎包好了。”
依云紫想了下,觉得这样也好,小卓手里拿著钱会多一些安全感。便把卡递到小卓手上:“想买什麽就让管威带你去,别和他客气。”
依云紫开车走後,小卓一直怯怯的不说话。管威是个很大而化之的人,也不介意,只带了小卓到客房说:“这是我给你收拾出的房间,你看需要添置什麽咱们明天就去买,窗帘、床单你要不喜欢也可以换。你先洗个澡,我去做饭。”
小卓进了浴室後,管威打出下午去超市买的食材,准备做一道自己拿手的豆豉翅,再来个香椿苗炒蛋,最後煲一锅西红柿牛腩汤。
可是小卓刚进浴室不到五分锺就出来了,到厨房看见管威正在翻炒已经用豆豉酱腌好的翅,犹豫了一下,才小声的说:“管威哥哥,洗发水用光了。”
管威一拍脑门,可不,今早自己洗澡时装洗发水的瓶子就见底了。还提醒自己上超市时要顺便买回来呢,可最後还是忘了。但是现在确实也走不开,只好一边继续炒著翅,一边对小卓说:“不好意思,小卓。小区门口有一家便利店,你自己去买一下好不好?”
见小卓半天没动,管威以为他没有零钱,又不好意思管自己要,便说:“我外套左边口袋里有零钱,挂在衣架上,你去拿一下吧。”
“你……管威哥哥,你让我自己去买吗?”小卓的声音还是怯怯的,而且有些发颤。
这时翅已经炒得差不多了,管威添了些水,盖好盖子。然後有些奇怪的看向小卓,这麽大的孩子了,连个洗发水都不能买吗?
看到小卓清秀的五官和白皙的脸蛋,管威才恍然大悟的想到:看这孩子娇贵的样子,再加上是依云紫的朋友,那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了。估计平日里已经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像买洗发水这样的事情一定不会自己做的。
可是现在两个炉灶上分别炖著翅和牛r,他又实在不放心交给小卓来看著,只好说:“那这样,你先洗澡,等咱们吃完饭我再去买洗发水给你洗头好不好?”
“不……不……我自己去吧。”小卓说著,已经匆忙的跑了出去。刚把身後的门带上,小卓便靠在那门上,在楼道里哭了起来。依云紫并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诉管威。他不是奴隶了,他不再被人管著、被人看著、锁著了,他可以自己去买洗发水。
小卓哭了一阵,觉得心里真是从没有过的开心。便把眼泪抹了抹,朝便利店走去。
过了两天,依云紫又到管威家看了看,说自己明天就要跟著夏侯言诚去台北,问小卓住的习惯不习惯。小卓趁著管威回自己房间接电话,便小声的像依云紫问道:“云紫少爷,等你回来後,会怎样安置我呢?”
☆、39 洪家兄妹
提到这件事,依云紫还真有些为难。怎麽安置小卓,他的确是没太想好。当时只是觉得不能再把小卓留在俱乐部里,就把他赎出来了。这些天虽也有一些想法,但也都不是什麽长久之计。把他带回家是肯定不行的,交给他父母更不行。
想了一下,依云紫只好实话实说:“小卓,你还有什麽可靠的亲戚吗?”
“没有,云紫少爷,我们家的亲戚都被我父母得罪光了。”小卓急切的答道,生怕依云紫不要他。
“那这样吧,等我回来给你找一个寄宿学校,你才十六,应该去上学的。另外我在外面有两处自己的房子,你放假、休息的时候可以随时去住,我有空也过去陪你好不好?”
“好。”小卓忙不迭的点头,生怕回答慢了,依云紫以为自己不乐意,又要送他走。
这时管威从卧室里走出来,听到两人说的话,连忙接道:“何必那麽麻烦呢?我们小区旁边的四中就是省重点高中,小卓可以去那上学。也不用寄宿,晚上回我这就行了。”
依云紫见管威的样子,已经看出了点端倪,微微一笑,没说话。心想管威的人品是没得说的,小卓要是能有这样一个归宿还真是不错。
送依云紫出门的时候,管威忍不住问了一句:“小卓,他没有家麽?”这些天和小卓相处下来,管威也感觉到了有点不对劲,但却没敢问小卓。
“是,他没有家。其实我和他认识也没多久,不过我就算是他唯一的依靠了。”依云紫回答了管威的话,对小卓的身世却没有多说。
怎麽你是他唯一的依靠,我也是啊。管威心里想著,没好意思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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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云紫陪著夏侯言诚走下专机的的时候,洪家的二女儿洪晓已经等在了机场。
洪晓今年三十出头的年纪,但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尤其那一堆小梨涡,使她原本秀美的脸更显得可爱。
笑著和夏侯言诚拥抱後,洪晓把视线转夏侯言诚身後的依云紫:“云紫,来,让姐姐抱抱。你是越长越帅,姐姐我可是越来越老了。”
“哪有?咱们俩在街上走,别人一定以为你是我妹妹。”依云紫笑著张开双臂,给了洪晓一个大大的拥抱。
洪晓带了五辆平治和两辆商务车来接夏侯言诚和依云紫,而且把车直接开进了停机坪。这倒也不是为了摆什麽谱,而是夏侯言诚确实带了很多人过来。
洪晓正招呼著让夏侯言诚和依云紫上车,有一辆加长白色林肯带著两辆卡迪拉克也开了进来。洪晓看了那辆车脸色就是一变,却也没说什麽。只是冷眼看著自己的大哥,洪家大少爷洪时从那辆车里走下,而且是快速的,近乎於小跑的走到夏侯言诚和依云紫面前。
洪时一把拉住夏侯言诚的手,紧紧握著,又用力摇了两下:“哎呀,言诚,一听说你要来我就说一定要来机场接你。谁知今早突然有事,非出去不可。我还和洪晓说呢,叫她临出门再给我打个电话,她也没打,你看,差点晚了不是。”
夏侯言诚也只好配合的由他握著,脸上的笑却淡的很,只说:“洪时你太可气了,咱们是什麽交情,何必计较这些虚礼。”
“那是,那是。”洪时忙附和夏侯言诚的话。又过来拉住依云紫,也是用力的摇了一阵,嘴里说道:“真是後生可畏,我最近听好几个朋友都提到k市的依云紫是如何的年轻有为呢。”
依云紫脸上露出谦虚的笑,心里却在想,恐怕议论我如何被打的吐血的人更多吧。
☆、40 晚餐
蓝蓝生日快乐,那天我在yy出现了,没人理我,tt。
顺说,下一章我会写人妖的s,口味有点重,也有点bt,自带避雷针。
寒暄过後,洪时几乎是硬拉著夏侯言诚和依云紫上了自己的车。夏侯言诚对洪家这一对兄妹的心结不是不了解的,可他现在并不想把壁垒摆的太分明,也就跟著洪时过去了。
洪晓心内只是冷笑,如果与洪时争这一个小把戏,简直是侮辱自己的智慧,所以也就由著洪时去了。不过夏侯言诚在临上车前给她的那个眼神,她却捕捉到且回应了。
依云紫也看到了那个眼神。夏侯家和洪家是世交,两家的老爷子交往了四十几年。夏侯言诚和洪晓可以说是从一出生就认识了。但今天两人对视的那一眼,却让依云紫心里蓦地刺痛了一下。因为这两人在交换信息的刹那间,眼神实在是太默契了。
夏侯言诚一行人来到洪家大宅,洪晓已经先一步到了,正在吩咐人张罗晚饭。洪家老爷子和老太太不巧出门了,要在两天後才能回来。
吃饭时的气氛还算融洽,四个人闲闲说著大家的近况。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俱乐部的经营。洪晓问道:“听说靡音的生意最近好得很,怕是要日进斗金了吧?”
“哪里?比前一阵子好一些倒是真的,和‘旧雨’比起来还差得远呢。”夏侯言诚答。
“旧雨最近多了些新花样,要不一会儿吃过饭,我陪你和云紫过去玩玩。”洪时的这句话,其实包含了一个不大不小的y谋。s俱乐部那种地方,自然是不适合女孩子去的。这样,他就可以把夏侯言诚和洪晓隔离开,在洪老爷子回来前尽量把夏侯言诚争取到自己这边。
洪时的这层意思,夏侯言诚也想到了。不过他倒很有兴趣看看旧雨的新花样,也很有兴趣看看洪晓会怎样表演下去,於是回答道:“好啊,我很想见识一下。”
洪晓这时是有些气恼的,气的是洪时完全不顾兄妹情分的锱铢必较,恼的是自己怎麽会有这样一个大哥。但夏侯言诚这时又投来了一个安抚的眼神,意思很明显,要她稍安勿躁。洪晓只有暂时咽下这口气,却还是忍不住说了句:“旧雨的新花样,我虽没看过,但也听说低俗得很。大哥陪言诚去就好了,云紫我给他找节目吧,免得教坏小孩子。”
“这你就不懂了,洪晓。怎麽叫低俗了,男人谁不喜欢这调调?你没听说吗,现在靡音可是在云紫的打理下,生意才变得风生水起。云紫什麽大世面没见过,哪里是小孩子?”洪时的语气里带了点不屑。
“是啊,他对打理俱乐部很有心得呢,去和洪时学习一下很好。”夏侯言诚定了下来,洪晓也不便再说什麽了,只是剩下的时间只安静的吃饭,再没说话。
吃过晚饭,还没等佣人把茶上来,洪时就要夏侯言诚和依云紫和他去旧雨,说旧雨每晚的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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