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楼 作者:黎照临

    “误会？”邱老说着，微微怔。

    “对。”点了点头，我说：“虽然我是个外人，但是，上次进山的时候，我跟他们聊了下，要是我说的没错，你们关注的东西，应该是九头山里的那个看起来很邪门的丹鼎吧”

    “没错。”邱老说着，点了点头。

    “那个不是用来炼制不老灵药的，你们误会了，那个丹鼎，是用来完成九头相柳的转生的，你们要的不老灵药，其实，是九头相柳的本体才是，上次，我跟丁翎他们去找夏宇，遇上过那东西，但是，当时的条件不成熟，不能给他放血也没有那么时间。这次，我跟那些部队里头出来的人起进山，看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奔着那个东西去的，我跟你说句实话，这件事情，压根儿我就不想参与，所以，把他们带到地方之后，我就留在山口没有进去，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眼皮往下耷拉，我苦笑着对他说，邱老闻言，bsp;mò 良久，随后凑过来问我道：“这么说，你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送死的？？”

    “不。应该说，我并没有看到他们是怎么死的，这件事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从山里出来，我就没看见大花脸，那小子，应该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你们说了，要调查，你找他jiù shì 了。”

    “hē hē ，你说的没错，其实，出山他就到部队报道了，这期间遇上的事情，他也做了jiāo dài ，要是没有他，你不会过得这么清闲的。”邱老说着，拿起我的硬盘翻看了下，随后，问我：“你知道么，在你们出来之后，又有几个批次的队伍进山了。”

    “我知道，我还知道，他们带了很重型武器，机关枪，坦克车，迫击炮什么的。”我说着，苦笑了下。

    “那你知道，他们全都消失了么？”邱老说着，叹息声。

    “消失？”眯缝着眼睛看着他，我重复到。

    “对。消失了。连同那个山谷起消失的，就像是从zhè gè 世界上剥离出去了样，根本找不到半点痕迹，前些天，我派人进山，想要看看那边搞得怎么样了，可从你们走过的那条路径过去，却发现，我们根本找不到去时的路，就连，那条河里，留在水下的脚印都在原本的入口的地方戛然而止了，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比划了下。邱老说。

    “我知道。”对此事早有心理zhǔn bèi ，我说，就像是我们最开始的时候的推测，这地方，其实是在两个空间的交界处，说白了，jiù shì 两个空间层叠在起的地方，现在，遇上了这么大的麻烦，如果真如鬼鬼所说的，整个九头山所在的区域都是处结界的话，那，他们解除结界的同时，整个空间里的东西都会消失的，九头相柳也好，风神禺强也好，那些生活在九头山里的怪人也好，切的切，都消失了。

    “你是不是觉得，他们从zhè gè 世界上消失了？”见我面露愁容，老头儿说。

    “你觉得不是？”微微怔，我问。

    “我不què dìng ，所以，想找你们来验证下。”邱老说着，将桌子上的酒杯往前推了下，随后，用那老谋深算的双老眼看着我，道：“进山的路，其实，并不止条，我知道，你们第次进山的时候，走的是另外条。我现在，找了当地的部门协助，正在不遗余力地寻找那个赶车老汉的下落，你，丁翎，你们两个认识他，也跟他起进去过，我现在，想求求你们，跟他走次，看看那个空间是真的消失了，还是，原本的道路被人用什么特殊的方法封住了，如果那个空间真的消失了，那就没bàn fǎ 了，可如果，只是道路被封住了，我们还要找些别的方法出来。

    “你还没死心？”心中沉，我问。

    “hē hē ，怎么说呢，这件事，我应该算是个直接负责的人，但是，决策者却并不是我，说得不好听点，我，和你们样，最只能算是个执行者，跑腿的，上面的人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得做什么，就算，真的找到不老灵药，那，也不是我们能够享用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对方说着，笑得很苦涩，我摇摇头，没表态。

    “我知道你对这件事挺抗拒的，就当帮我次好不好？看在相识场的份儿上，你总不能让那些跟你起进山的人白死吧，再说了，那么人的队伍开进山里，不明不白地死了，上头的人怎么jiāo dài ？上面的人比较烦，我们不去管他，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还没死，那，现在他们有盼望外面的人可以跑去救他们？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陆离，这种时候你可不能耍小性子不顾大局啊！”

    邱老说着，又摆出副老学究jiāo xùn 小书童的mó yàng ，我抿了口茶水，看看他，随后转头看丁翎，丁翎和鬼鬼坐在旁边，直没吭声，见我像是在询问似的，她咬咬嘴唇摆出副不zhǔn bèi 拿主意的小mó yàng ，我叹息声，时间也不知道是该gāo xìng还是该上火，夫唱妇随虽然是好事，可是，总得分个时候吧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邱老说。

    “好，那就这样吧。”我刚要开口，他又说。

    “我”yī zhèn 郁闷，我却不知道自己该找点什么理由搪塞下，眼睁睁地看着他招呼服务员结账走人，肚子苦水都有种倒不出来的感觉。

    等他走了，鬼鬼眨着大眼睛看着我，像是很不理解是的，我伸出手在这小妮子的nǎo dài 上面按了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真的要帮他？不是说再也不管他们的破事儿了么。”丁翎说着，咬着筷子像是很yì ;。

    “那是呗，想不帮也不行啊，毕竟，这guān xì 到那么的人命呢”脸苦楚地看着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