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楼 作者:黎照临

    看他在那里嘀嘀咕咕的样子我就知道，这小子还真是个有仇必报的小心眼儿，不过我不在乎，以后的rì子长着呢。

    斜着眼睛瞅了瞅那明晃晃的大金链子，我很想问问他那是不是真的，可仔细这么想，这是个非常找抽的想法。那东西要是真的，我会被鄙视成个没见过世面的可怜人，那东西要是假的，这么个节骨眼上非得惹出点麻烦不可。

    得，跟个冤家往往没什么好沟通的，想到这里，无可奈何的我避开了小黑胖子去见金九爷。

    金九爷走在前面，跟那个老人起，跟起走的村民们这打听才知道，那老人竟然是这地方的老书记，刚刚退下来的把手，而他们对找我们来的目的也不是很隐晦，象征xìng地寒暄了三两句，不费吹灰之力地套出点线索来。

    “我们这儿啊，死人了。”跟我讲话的村民说着，轻轻地叹息声，随后跟其余几人对视眼又压低声音小心道：“这位小xiōng dì ，既然能在金九爷身边做事，想必也是有些手段的大人物吧，我不瞒你，这次遇上的东西真的很棘手。”

    “哦？”听这话，作为个新人不由得有些头大，小黑胖子见状冷哼声，“不jiù shì 个水猴子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草，听他这么说，当时我就不开心了，刚才问他他还说自己也不知道来这里做什么，这么会儿工夫就冒出个“水猴子”？！

    等等，什么是“水猴子”？

    我想着，向金九爷那边投去yí huò 的目光，走在前面的金九爷直在跟那老书记低声细语，见我看他挥挥手没做理睬，这时候那小黑胖子推我边走边道：“没文化了，水猴子jiù shì 河童，也jiù shì 你们常说的水鬼，因为长得像猴子所以我们都那么叫他，这东西，在地上的本事还不如个四　五岁的小孩子，可旦下了水那本事可就大了。”

    “你què dìng ？”

    听这话，我半信半疑地眯起眼睛，那小胖见我质疑他，大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是不是，你问问他们就知道了！”

    “别嚷嚷了，怎么还没完了呢！？”

    见我俩又要掐架，金九爷皱眉头住身形，借着zhè gè 机会我跑上前去吐出心中的yí wèn ，边着的老头儿却抢先接过话来：“啥子河童啊？不是河童！是水鬼呀！河童是什么东西我早就见过的，那玩意的脑壳是光溜溜地，可zhè gè 有头发！”

    此话出，我就愣住了，不仅是我，就连小黑胖子也拧着眉毛盯了那老头儿好半天。

    “咋的，不信啊，我跟你们说，别看老头子我把年纪了，　可年轻那会儿我可是在部队里当过兵的。那时候的事儿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就在黄河边上，我们的骡子在河边喝水，谁也没想到，这时候那骡子突然疯了，蹶子就把个大猴子似的东西从水里掀了出来

    那大猴子样的东西，能有讨长，浑身都是那种癞嘟嘟的疙瘩和鳞片啊，哎呀，不说了不说了，我带你们先看看现场，然后，吃饭。”

    那老头子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不堪的回忆似的，拉金九爷做了个请的动作，又背着个手向水库下游的水塘走了过去。

    这故事听到半，憋着实在难受，可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是个脾气古怪的倔老头儿，这种人，他要是不愿意讲啊，你怎么求他都是没有bàn fǎ 的。

    想到这里，不禁气馁，却没想身边的大叔拍拍我们的肩头跟我们复述了下当时的jīng guò ，他说这故事也是听老头儿讲的，细节部分可能会有出入，加上旁边那几个村干部mó yàng 的人的纠正，大体的脉络也就形成了。

    其实，这里有两个故事，个是关于老头儿嘴里那只河童的，另外只是却是我真正要抓的那只水鬼的。

    河童在rì本比较著名，最早起源于黄河流域的上游部分，古的时候叫做“水虎”，也有叫“河伯”的。

    根据《幽明录》上的记载这种生物名叫“水虫”，又名“虫童”或“水jīng”，身高约60公分至1米高，体重45公斤zuǒ yòu ，貌似3至10岁的小孩mó yàng ，长得像人，也像猿猴。身上会发出臭味，并且有粘液。

    这熊玩意也是rì本神话中的高等生物之，有鸟的喙、青蛙的四肢、猴子的身体及乌龟的壳，和“龙”样像是种动物的综合体，比龙还牛逼的是，此物的后坐力很强，个响屁就能将自己崩上天，还有人说，它的nǎo dài 上面有个凹陷，里面能装水，这里面的水代表着它的能量和生命，只要里面的水流干了它的法力也就没了。

    听那些村民的描述，老头儿以前确实当过兵，只不过是些修桥铺路的工程兵，建国初期，机械化部队还没有现在那么，像骡子这种物种依然承担着在山区作业的重要任务，有天部队在黄河的支流休整，那骡子自己跑到河边去喝水，喝水zhè gè 过程中也没出现什么异状，只是，那骡子转身回来的时候突然被什么东西牵扯住了。

    也该着那小**倒霉，不小心正拉在骡子的后腿上，还没等河里的东西逞凶呢自己先被个传说级的“后撩踢”甩上了岸。

    据老人的描述，那玩意浑身都是鳞片，有爪子，爪子上有用来划水的“蹼”，行动也比较快，骡子那下子踢得不轻，却没要了那东西的命，众人愣神的东西它就爬起来往河里跑，好在个新兵眼疾手快用抄网把他捉了，大家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物，当即挂在树上，顿乱枪将那小怪兽打成了蜂窝煤。

    有个二百五说，这玩意可能是个了不起的东西，他听说说东亚某岛国有个老太太jiù shì 因为吃了个河里捞上来的小怪兽，结果，口气就活了好几百岁。他们要把这东西吃了，说不定也能长生不老，那时候的战士也迷信啊，商量下还真把那东西给煮了，结果呢，有没有长生不老不好说，上吐下泻倒是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