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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史前男妻咸鱼翻身记第41部分阅读

    耽美 史前男妻咸鱼翻身记 作者:肉书屋

    去自己的孩子留下的伤口愈合不了,多给他点时间吧,你努力照顾好他就行。”

    孙志新颓然的放下碗,低声道:“真希望那天哈里斯别来救我。”

    “胡说什么呢?!”纳鲁陡然提高声音,板着脸道:“然后换我和泰格,还有布库与奥格伤心就可以了?还有哥本和齐格力那些人,他们就不伤心?别乱说话!哈里斯是个勇士,就算那天遇险不是你,他也一样会去救!是我以前不懂得赏识他,那孩子和他父亲一样,生就一副宽广的胸怀。他会这么做是因为他想这么做!拼命才救下你,你不必把这件事一直放在心里头,哈里斯看到了都不会高兴。”

    “我能不放心里头?”孙志新挥舞着手语道:“那么好的一个青年因为我而消逝了,我心里永远都会难过内疚。”

    纳鲁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得拉过孙志新来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缓声道:“相信哈瓦那,他是族里强大的勇士,这个打不垮他的。他只是需要时间来恢复,你要对他有信心。再说了,没有了哈里斯,不是还有你嘛。”

    孙志新精神振了振,比划着道:“嗯!我会把他当父亲一样照料着。”

    纳鲁眼神温暖的看他,道:“我知道。你嗓子养了几天都好多了,为什么还是不喜欢开口说话?”

    确实是这样,孙志新自从能开口说话后已经过了五天,五天过后开口说话的时候嗓子已经不那么疼痛,不再像头一天说话的时候气管里就像插着一柄烧红的利刃一样煎熬。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说话,还是习惯的大多数时候都打手势用手语说话。

    大约是哈里斯也不能说话的缘故吧,孙志新总是下意识的想向哈里斯看齐,觉得那个青年实在是比自己要优秀得太多太多,本能的去模仿哈里斯的动作习惯,似乎这样那青年就依然还活在自己身边一样。

    见孙志新眼神黯然,纳鲁隐约有些懂了,便不再询问,只是轻轻吻孙志新的脸。他知道自己的吉玛也是个坚强的人,只不过现在钻了牛角尖逼得自己进退无路,只要哈瓦那能恢复过来,孙志新也开打开心胸,一切都需要时间而已。

    孙志新发了一阵呆,比划着问道:“泰格呢?”

    “守在冰冻线边缘看守着,布库和孙小鲁也在他那里。奥格带领着他的伙伴去疏通通往下层水源那里的路去了。这孩子经过这次险情倒是懂事了些,知道怎么样才能更尽力的为部族生存而努力。”

    孙志新点点头,道:“你也累了,休息会儿,我去看看泰格那边。”

    “当心,别挨冰冻线太近。族里已经有人因为冒险挨过去而被冻伤。”

    “好。”孙志新应了一声,向着洞口行去。

    知道洞口那边温度寒冷,自己又没有来得有给自己也缝上一件皮衣,孙志新直接找了张硝制好后的暖和皮革将自己包裹起来才往外走。

    从洞里往外走,一直往外寻,曲曲折折的走了好一阵才看到泰格一行人。一路走出去的时候,虽然越是向外空气就越来越清冷新鲜,但温度越来越低,从鼻腔呼出来的白雾越来越明显。等走到泰格等人附近的时候已近冰点,洞里洞外的温度完全是截然相反的两重天。

    还在洞|岤里有着山腹的隔绝就已经是这样,洞外呢?只怕是零下几十度。幸好泰格提供了这个用来过冬的洞|岤,不然以这样的环境温度,山洞外那个天然的大冻库当真足以把所有人变成冻肉。

    只祈祷风眼过去以后温度能回升一些,就算是普降暴风雪都行,总比那个无声无息的制造可怕的极端低温的风眼带来的致命威胁要好得多。

    转个角就看到了泰格的背影,包括泰格在内,还有塔里木和其它十名部族人员守在冰冻线的边缘上。泰格穿着孙志新给他缝制的皮衣,又在身上裹了一层兽皮,把布库整个儿裹进自己怀里让他只露出个小头颅来,正守在冰冻线的边缘上严阵以待。

    一路亡命奔逃的时候泰格总不忘照顾布库这个小东西,又因为他和孙志新的缘故对孙小鲁也很好。小家伙现在肯开始亲近泰格了,不再总是对他针锋相对的,还老是挑拨孙志新与泰格的关系,正老老实实的被裹成棉球一样缩在泰格怀里取暖,只拿一对灵活的眼珠骨碌碌的四面转动着瞧,神情俨然是一个机警的小猎人。

    孙小鲁则呆在泰格和布库的身旁,很不安份的上窜下跳着四面奔跑,实在是活泼得过了头。在没发现孙志新到来以前,它在那里转着圈咬自己的尾巴尖,没头苍蝇一样晕头转向的四处乱撞。泰格的狼毛过敏症好像还是老样子,本能的不太喜欢孙小鲁,它一靠近泰格,他就会打喷嚏,表情厌恶的将孙小鲁推得远些。不过孙不鲁不是很买他的帐,总是被推开,又总是会绕着圈子兴致勃勃的奔回来,重复这个你推我上的戏码。

    整个情景看上去快活而温馨,一片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欢欣从容,孙志新在哈瓦那里压抑的心情在这里得到了抚慰,情不自禁的嘴角带上了笑容,向着泰格走过去。

    孙小鲁最先发现孙志新的到来,嗓子里发出一声吹呼,停下咬自己尾巴尖的愚蠢举动,四条小短腿像车轮一样划动着向着孙志新奔来。

    听到它的欢呼声,孙志新愕然,他都已经做好习惯去听犬只那样的汪汪声,结果听到的却是稚嫩的狼嚎——嗷嗷的乱嚷一通,又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如此反差太大,搞得孙志新呆了老半天后失笑不已。

    孙小鲁直奔孙志新脚下,人立起来扑上孙志新的小腿,痛快的在孙志新小腿上一阵轻咬,然后才拿湿辘辘的舌头一阵乱舔。

    孙志新被舔得一阵巨痒,忍不住低声呵呵的笑。布库听见笑声时把头从泰格怀里探出来,欢声喜叫道:“吉玛!”

    泰格霍然转头,看见孙志新时眼神一亮,也唤道:“小新。”

    其余的部族人员有识得孙志新的,也有不识得孙志新的,不管识与不识,都在向孙志新点头致意,满脸的笑意。

    且不论部族成员的招呼,仅是孙小鲁、布库,还有泰格的表情加到一起的时候足够让人感觉到快活,孙志新嘴角便更弯弯的向上,快步走过去,比划着道:“情况怎么样?”

    见孙志新还是习惯用手语说话,泰格下意识皱了皱眉,立即又舒展开,灰白的双瞳带着笑意回道:“风眼的余威已经在离开,顶多再过一天就会完全从山洞外扫过。我猜测那时候冰冻线会退离到洞口处,或者会可能因为升温而消失。到了那个时候洞|岤的前段就安全了,大家可以自由出入。”

    孙志新来到泰格边上坐下,泰格伸手拉住孙志新的手亲昵的塞进自己的胸膛处。布库立即从皮衣下伸手握住孙志新的手,把自己的小手塞进孙志新的掌心用力的搓揉着,惊呼:“啊哟,吉玛,你的手真凉!”

    “坐过来一点。”泰格干脆将孙志新扯过来倚靠在自己怀里,和布库挤到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茧子。

    布库嘻嘻直是笑,把手握成拳头在孙志新掌心捣来捣去的作怪。

    “冰冻线在往后退了?”

    泰格答道:“在退,连着五天的时候奥瑞克都在派人去观察洞口的情况,我和纳鲁也派得有人去。回报之人举着火把一直行到冰冻线几米外的地方就止步,观察它的进退情况,然后回头来报告情况。”

    “风眼抵达的时候冰冻线进到洞|岤里后就一直在往里入侵,好在山腹里洞|岤曲折迂回,冰冻线并不到抵达太深入的位置,前进了大约百米左右就不再能侵入分毫。不过那低温仍然很低,只要略微靠近冰冻线近些就能感觉得到那种透骨的冰寒。到第四天上的时候冻冻线停止了前进,今天是第五天,它已经开始在缓慢向后退。听到族里回复后我守到这里,发现它确实在退却,只不过速度很慢而已。”

    “这说明风眼在肆虐了四天以后开始减弱,或是已经移动向别处,威力不再笼罩着这座山。”

    泰格点点头:“它其实还在增强,倒是确实在移动向别的方向去了。”

    “你怎么知道?”孙志新打着手势问。

    泰格忍不住笑了一下,道:“有人大着胆子不要命的跑到外头去看过,回头来告诉了大家这个消息。”

    “谁?”

    “当然是哥本地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回来的时候他连脚趾都差点被冻掉,正在阿尔法那里躺着呢。”

    孙志新低声笑了两声,刚才就听纳鲁说有人被冻伤,搞半天是哥本这个不安份的家伙。以他那性子,确实能干出这种乌龙事来。

    “他没事吧?”

    “没大事,冻伤不严重,就是被吓得不轻,赌咒发誓说再也不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山洞卷开始了,俺也要出去渡假了。

    明天就要出去渡假,大约十几天吧。假期中更新不定……断更是会的,时不时更新也是有可能的,等回来恢复日更是绝对的~

    俺要出去休假充电,努力睁大我善于发掘一切囧人囧事的猥琐双眼深层挖掘,回来好向大家做报告。

    几年了,好不容易才轮到我休假,俺那颗小心肝一直兴奋得乱窜一气。同学们祝福我吧,让我有一个好的假期——没准儿还有桃花艳遇什么的。

    帅哥就不必了,俺不好那口。美女倒是希望多多益善~

    噻哟拉拉~

    134、安居 02

    孙志新扭头去看那条冰冻线,它呈一条很明显的界线,清晰的勾画出线内和线外的两重天。线里,是洞|岤里青灰的岩石和土壤;线外,呈现出一片惊心的白霜,细细密密的细小冰晶盖满了一切事物。

    一道弯弯曲曲的界线划分出了两个区域,内区是有生地带,外区则是一片冰寒。覆盖着外区的冰硬的白霜将整片土壤及岩石冻得死硬,不必去挖掘证实都能知道表面以下一、两米深的地方肯定是难以憾动的冻土。那还是考证前世的冻土地带的深度而言,以这个史前时代小冰河时期低温来说,冻土的深度只怕更低,指不定深度会达到四到五米!

    真希望史前时代的强悍动植物能挺过这个残酷的寒冬,不然气温变暖的时候将会出现长时间的青黄不接的情况,对整个部族的生存带来可怕的考验。

    不过现在担心的不是这个,孙志新在担心其它的问题,那便是安全问题。

    很显然寒冬来临以前齐格力把精力全放在桄榔林的开采上,无法□顾及洞|岤的安全一事,因此不仅洞口没有填堵,连其它通路的探索一事同样也没做。即是说当初五人一行对它的探索是什么模样,现在对整个洞|岤的了解依然还是那个模样。

    要知道庞大的洞|岤大洞小洞的洞洞连通,内部结构纵横交错,未知的情况实在是太多,这对于生存很不利,进一步的探索与发现就显得非常必要。另外就是洞口的防御一事,泰格守着这处洞口是原来进出的通道,孙志新猜想泰格之所以能发现它,大约是因为它的口径实在是大,相对来说很容易发现,更可能是整个洞|岤体系的最大出入口。

    它的大,造就了出入的方便。但它的大,同样也造成了防御上的困难。人可以轻松出入,其它的野兽就不可以?以史前生物的强悍生存能力来说,孙志新不认为风眼能将它们怎么样,处于这个恶劣的时空,它们必然有着自己的保命法门。现在风眼还在肆虐,指不定这些强悍的家伙就躲在哪处保命,风眼扫过去了后就会出来觅食什么的,一但找到洞|岤这里,发现里头还有这么多‘食物源’,那就会非常之不妙。

    所以无论从隐藏还是阻拦两方面来说,都必须要在洞口处建立起防御工事,这件事情势在必行,而且还一定要快!要赶在冰冻线一退去就要立即着手进行!

    只是逃得仓促,除了携带了一些必要的东西以外,可以选用的材料几乎没有,这防御工事要怎么弄?孙志新支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见孙志新长久在那里想事情,泰格也不说话,用手环着孙志新的纤细有劲的细腰,情不自禁的慢慢抚摸。

    那腰,跟女人的不同。虽是纤细,却并不柔软,反而坚实有劲。用手握着腰侧的肌肉握紧挤压,手底的肌肉便传达着一股子男性身体独有的苍劲反弹力道,又由于那腰侧一掌便能握住,泰格实在喜欢死了这种感觉,下意识两手都放了上去慢慢的捏着模着,如同在探索一片自己从来没有发现过的领域。

    在经历了共同的生死考验以后,孙志新与泰格的相处模样已经非常的亲昵。被泰格这样细细的抚摸捏握,他自己竟是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整个心思全陷在防御工事的构建一事上。直到泰格的手下动作越来越不老实,绕到前方抚上孙志新的肌理分明的平坦腹部,又一路下滑抚上平坦的小腹,在那里流连抚弄,随后又更不老实的手掌包裹着孙志新最敏感的位置,孙志新才惊喘了一声,沙哑着嗓子用警告的意味叫道:“泰格!”

    又惊觉背后腰臀那里有一个巨大火热的事物紧紧抵着自己,那家伙竟然已经情动了,连手掌心都变得一片火执。

    “泰格!”孙志新又低喝了一声,伸手去扣住泰格作怪的手掌。

    泰格低声笑了两声,声音里含着浓浓的□,道:“怎么?肯说话了?我想听你说话,别光冲我打手势,像赶苍蝇似的。”

    “你给我老实一些!”惊觉自己在泰格手里膨胀,孙志新不安的扭动起来,又道:“别乱来,也不看下时间地点场合!”

    泰格心里一喜:“这么说,你愿意了?”

    孙志新一窘,他早就对泰格的亲昵行为不排斥了,只是守在这里,旁边还有着因为长时间没人说话而昏昏欲睡的布库,以及其它族人虎视眈眈,就算他想干点啥也有那个贼心没那个色胆的不是……他可不敢像泰格这般没脸没皮的色胆包天,借着皮衣的遮掩在底下搞下流勾当。

    “再摸两下我就真的不愿意了!”

    听出孙志新语话里的亲近,又感觉到他的身体诚实的做出情人之间的反应,泰格便觉得心满意足,涎着脸厚颜无耻的喷笑两声,把手缩回来老实的重新放回孙志新的腰间,继续细细抚摸孙志新纤细有劲的健腰。

    先头被他那么摸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被挑动起来时再被抚摸,感觉就变得非常敏感。孙志新不适的扭着腰试图摆脱泰格的手掌,嘴里低声道:“你能不能别摸了?摸得我都不能想事情。”

    “有什么好想的?想着我就行了。小新,你的腰摸着真舒服!”

    “无……无耻!快停下来,我在想正经事。你这样摸来摸去的我什么都想不了。”

    泰格终于悻悻的停下手,问道:“那你在想什么?”

    孙志新舒了口气:“我在想很多事情,洞|岤的进一步探索;洞口的防御守护;食物的分配等等。这个冬天不知道会有多长,一切事情都必须提前想好应对办法,人不想远一点,麻烦事就会很快出现。无论怎么看,我们现在的处境都不太好,许多问题都必须立即着手解决,像用来照明和取暖的木材就是其中之一。”

    泰格神色一凛,停下手不敢再乱摸了,口中道:“这倒是真的。想出什么应对的办法来没有?”

    孙志新摇摇头:“想到一些,不过都得等风眼完全过去,以及冰冻线退到安全距离后才能实施。就目前而言,冰冻线形成一条阻绝生命的分隔线把我们拦住,什么都做不了。”

    泰格皱起眉头:“那在这之前怎么办?”

    “现在问题应该不大,风眼不仅对我们有影响,对其它的所有事物都有影响。在这样的天气里没有寻到躲避地方的生物肯定活不下来,能寻到躲避地方的生物像我们一样不敢出去,大家都不产生冲突。一但风眼过去后天气好转,危险就有可能出现,那时傝才应该抓紧时间手里的工作。”

    泰格想了想,觉得孙志新说得一点没错,眼下是不用着急的,要命的时候是天气好转的时候。既然这样的话,这里也不用守得这么严密,理应该把人手分流出去,加大对洞|岤的探索力度才对。想到这里,便把头往孙志新肩上一靠,道:“我不摸你了,你慢慢想吧。”

    孙志新顿时气结,比划着手势:“那你干嘛?”

    “我休息一会儿,累。”

    “就我一个人想?”

    泰格呵呵一笑:“有你的脑袋想事情就够了,想法子这种事我可没有你主意多。等你想好了就告诉我,我去执行。现在嘛,让我抱着你睡一会儿。”

    孙志新又好气又好笑,哪有当人族长当得这么懒的?但转头间看见泰格眼底的两个黑眼圈,心里也是疼惜,只得认命的叹了口气,伸手扣住泰格的五指让他依靠在自己身上眯一会眼。

    感觉到自家未来的吉玛这么信赖般的让自己靠住,泰格心里大甜,伸手把睡着的布库挪了挪了,自己找了个更贴近孙志新的姿式贴上他的背心小憩。

    没了泰格的马蚤挠,孙志新思绪又静了下来,想了一会儿之后隐隐约约的想出几个解决之法,不过仍是没有想到漫长的冬天里不去砍柴的其它替代办法。

    把几个腹案在心里慢慢的推敲得更成熟一些,耳边听着泰格平稳的呼吸声,感觉他的温热鼻息喷在自己在脸侧,孙志新心里无端的就生出一种淡淡的幸福感觉。

    “泰格。”

    “嗯?”

    “没睡着?”

    “没有。你想说什么?”

    “没事,我就是想说,有你和纳鲁在身边真好。”

    泰格轻轻笑了,道:“那,我们什么时候举行仪式?”

    在这史前时代,共同组建家庭也需要举行一个仪式。它跟现代结婚的仪式完全不像,大体便是请全族人员来团聚,并祭拜先祖什么的。上次和纳鲁举行仪式时被纳鲁像押犯人一样押着举行,稀里糊涂的就弄完了,只记得拜过了一大堆先祖后就被纳鲁拖进帐蓬里不要命的上演男子双打到天亮,除了屁股很疼,其它的事情印象都很模糊。此时听到泰格这么问起,孙志新便不禁回想起与纳鲁的点点滴滴,当初感觉到的屈辱现在感觉不到了,反倒是觉得整件事情就是乌龙得很,回忆起来时有很抽笑温馨的感觉。

    笑了两声,孙志新回道:“我不知道,你决定吧。我不急。”

    “我急!不信你摸摸,硬得疼!”

    孙志新大寒……急?这么急不会自己用手解决?别告诉我你连这个也不会。

    心里这么想着,还哪敢伸手去摸?只道:“对了,这事不是要问过你族里的智者吗?好几天了,我怎么都没有见过她?”

    “那个老太婆?”

    “对。”

    泰格不太爽的道:“老太婆在逃命的时候生了病,现在叽叽歪歪的在自己的帐蓬里躺着养病。而且这几天你又一直守在哈瓦那身边,没什么跟她见面的机会。要不,抽个时间我带你去看看她?”

    养病都养得叽叽歪歪的?那不是比奥瑞克智者还暴躁难伺候?孙志新喷笑,打手势道:“好啊。她会反对吗?”

    “反对?才怪!当初就是她推着我赶着我来勾引你。我当时其实恶心得很,后头嘛……载你手里了。”

    孙志新忍不住又笑,在心里构建这个听上去像狼外婆一样的老太婆智者形像,道:“我估计等风眼完全离开,再加上冰冻线往后退去的时间,应该还有几天。趁这几天,我和你去看看她吧。”

    泰格点点头,不情不愿的道:“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ps:

    终于回来了!有人想我了没?

    这一趟假期,真的过得很幸福。一路上趣事多多,有空的时候慢慢讲给大家听。

    先说在飞机上吧,刚在成都上飞机,大家都在忙着把小件的随身行李往头上的货柜里外。我和老姐刚放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就有一中年矮胖男人便满头大汗的站在坐椅上塞行李。

    我正在看表单研究经济舱都有哪些服务可以享受呢,忽听我姐大声道:“先生,你的老鹰飞出来了!”

    我抬头一看,可不正是,那位先生的裤裆拉链忘了拉,小jj把内裤从拉链门顶出来,其形像……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可偏生我姐就是把它言传了,声音还大得像广播找人一样清晰。

    我观那先生的脸色,他一脸涨红,手忙脚乱的只怕连去死的心都有。

    未了我姐还不老实,对我讲:“大红色的内裤,这位是闷马蚤型。”

    尼玛!

    这她都有研究……无语望天。

    135、河东狮——玛斯

    结果第二天,孙志新就不得不与纳鲁、泰格一起去看望海风部族的智者——玛斯。原因无它,只因为长远打算的问题,各项物资需要纳入计划分配的原因,必须得与两边部族的智者协商。哦,对了,还个泰格的私人原因:他想早点和孙志新举行那啥啥仪式,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孙志新晚上做那啥啥的事……他已经明确的表达过很多次——爷憋不住了,爷要和你上床!

    孙志新听见了窘了一阵后暗暗觉得泰格挺可爱,这家伙看上去行事作风有些另类,其余有些思想是很传统古老的。而传统古老的思维模式里,有些东西很珍贵、很可爱,比如在孙志新看来泰格这种像是先结婚后上床的想法就挺有意思,让孙志新隐隐的体会到了一种被人珍惜的感觉,心里头挺美的。所以被泰格抓去见玛斯,孙志新只象征性的软弱反抗了几下就屁颤颤的跟着泰格跑。

    呃……这种心情有点像女人……孙志新有点不爽的想。但转念又想,管nnd,像女人又咋地?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快快活活的在一起生活这点才最重要。

    纳鲁的目的则是以猎人部族族长的身分去正式拜见玛斯智者,因为他和孙志新及泰格的三人关系,合族迟早都是必然,和玛斯智者勾通交流,互相理解搞好关系是一定要做的事。

    麻烦的就是无论哪边的智者都不是省油的灯,交涉的事会显得很麻烦。奥瑞克那边还好说话,他肯定会同意。孙志新与他明地里、暗地里过招无数次,觉得干巴老头儿虽然鬼心眼多,又蔫坏蔫坏的爱耍小聪明喜欢给人下绊子,但总体来说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对自己部族的爱护无可挑剔。只要他能理解这是为了部族在不利环境中长期生存的必要办法,他一定会无条件的支持。

    至于那位玛斯智者,只怕就不那么好搞。接照泰格的形容,这位老太太就是一位生人走避的老虔婆,恶毒、暴躁、势利、牙尖舌利、脾气倔得跟牛一样、心眼儿还无比的小,简直就是一位活该被天诛的家伙。听见她的名字时孙志新就寒得厉害,玛斯,用英文来念的话就是ars,它有两个意思,一是指太阳的卫星之一的火星,一是指战神,古罗马战神的名字就叫这个……

    战神……是说这老太婆好战成性还是那性格就像把烈火,让人无法消受?

    总之,孙志新战战兢兢的就跟着纳鲁和泰格一起去见她了,那心情就跟去看自己的丈母娘一样……总感觉自己从头到脚会有无数的地方让对方不满意,一不小心就会被用大扫把扫地出门。至于为毛是看丈母娘而不是看婆婆,这个大家都懂的。

    三人一种往玛斯的帐蓬处走,还没走近呢,就听见一个中气十足的老年女声高声叫道:“滚!你还敢在这里站着?我杀了你!”

    话声落处,一物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响。

    奥瑞克的惊叫随之响起:“老……老东西!这你也摔?!这是珍贵的瓷器,不是你海风那边的破烂货!”

    “呸!只要是你送的,再珍贵的东西我也看上眼。去死!”

    砰!

    哗啦!

    好像又有一个‘珍贵’的瓷器被暴躁的老太太给报销了。

    奥瑞克披头散发的从帐蓬里逃出来,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老不死的!就这你臭脾气,活该病死!”

    嘶的一声疾响!又有一物自帐蓬内喷射而去,来势快若闪电。

    孙志新连忙一低头,那物便擦着他的头顶飞过。这次孙志新看清楚了,暗器是一只破鞋,草编的那种。

    好家伙!女人丢出来的破鞋——孙志新吓得一身的汗,被这玩意儿砸中了得倒霉多少年?破鞋呢……一般都是拿来丢不守夫道的陈世美的,属于殴打j夫的专用道具,那上面的凝聚的怨气足足的排山倒海般的威力。

    干巴老头儿都干啥了?惹得对方拿这种暗器榜上排名第一的凶器丢他?

    待暗器落到地上,孙志新仔细看去时才发现它显得那么破是因为编制的原因,而不是被穿破了。似乎有人正在试图创造发明用草编的方法制做鞋子,用心虽然良苦,但还有很长的研究道路需要走,所以它才显得那般破破烂烂的不成形,像被蹂躏得很惨一般。

    看见了它,孙志新心中一动,对那叫做玛斯的老太婆惧怕的同时又有了一些敬佩,这无疑是一个聪明而又擅于创造的女人,她无中生有的弄出这样的东西,已经非常之了不得,自己与她比是差着老大一截的。

    正想着这个,听那老太婆在帐蓬里尖叫:“奥瑞克你这个蠢货,给我有多远滚多远!想联合两族?!你不就是想让我们依附到你的猎人部族上去当附属吗?除非我死了!”

    奥瑞克青紫着一张老脸怒吼:“放屁!我是为了两族长远的未来着想。”

    “嗤!这话从你嘴里出来我就是不信!滚去死!”

    “老东西,你病糊涂了吧?连这点前景你都看不到?”

    “呸!我死都不信!”

    奥瑞克大怒咆哮:“你怎么不现在就去死?”

    玛斯立即反唇相讥:“因为我要留着命看你是怎么死的!祈祷先祖赶在我之前用雷劈死你个老不要脸的。”

    “死老太婆!”

    “不要脸的臭老头儿!卑鄙、无耻、傲慢、自大!还有脸往我帐蓬里跑,我要是你的话,早自己找头野兽把自己喂了它算了。你知道你最大的本事是什么吗?就是替猎人部族浪费粮食!”

    孙志新更寒,好犀利的嘴巴……比起毒嘴毒舌的程度,奥瑞克跟她比完全不在一个重量级上,他骂一句,玛斯直接回喷他一箩筐,整个感觉就像一个八十斤重的文弱书生去挑战二百斤重的相扑国手,跟找死没啥差别。

    奥瑞克气得直打啰嗦,作势要冲进去找回场子。却见第二只暗器飞了出来,准确无比的正中砸中奥瑞克的脸,直接糊了上去。老头儿一下就被打蔫了,从脸上揪下暗器,怒气冲冲的走过来,对泰格道:“那就是你族里的好智者!跟她没法讲道理!我不管了!”

    说罢,怒火冲天的离开,留下孙志新三人面面相觑。

    我靠!就这阵仗,哪里是生着病在养病?简直是生龙活虎一般生人勿近,连神佛见了都要退避三舍!要是她没生病的话,那还了得,不得把人给活吞了?

    奥瑞克的老脸老皮还有那水磨工夫众人都是知道厉害的,他在这里都是吃了大亏,谁还能降服得了那个生猛的河东狮?

    孙志新本能的就觉得两股战战,眼睛干巴巴的看向泰格,讪讪的道:“我说,你确定来找你的智者是个好主意?在我看来糟透了。汗,我还没做好准备,要不改天吧,我怕……我深深觉得我和你还是私奔比较好。要不咱们三人私奔算了,仪不仪式啥的我无所谓。”

    三人的私奔……怕是也只有孙志新的奇异脑袋才想得出来这样的主意。

    没听懂私奔这个词,但纳鲁脸皮子直是抽,想笑又不好意思,一双眼睛望着孙志新,眼里全是湿辘辘的笑意。泰格已经黑了脸,闷声道:“我和你在一起不关的她的事,可你说的食物和燃料按计划分配的那件事却一定要和她商量,不见不行。你以为我就想见她吗?平时我见了她一样的绕道走。”

    这么彪悍?!孙志新越发觉得心里发毛,眼睛珠子四处遛跶着就想拨腿开跑。

    泰格一把逮住他:“想跑哪里去?”

    “呃……我尿急!”

    “憋着!跟着我走。”

    “我不想去……”孙志新被泰格一把拦腰抱起大步向着玛斯的帐蓬走,纳鲁跟在身后终于没忍住,哈哈的大笑出声。

    来到玛斯帐蓬门口的时候孙志新已经僵硬成了一块木头,泰格打横抱着他,站到帐蓬门时停下,温声道:“玛斯智者,我是泰格,能进来吗?”

    老虔婆在里面咳嗽了两声,又顺了半天气才没好气的道:“不都说了没事别来烦我吗?要进就赶快进来,不进就快点滚蛋让我休息!啰啰嗦嗦的像那个老废物一样!”那极度不耐烦的口气就像是要人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一样。

    好凶的丈母娘……孙志新打了个寒战,越发觉得泰格带自己来见她的主意遭糕到了极点。

    纳鲁嘿了一声,又想笑。泰格抽了抽嘴角,无奈的看向帐蓬掀帘,道:“玛斯,我带孙志新过来了。孙志新就是毕达拉察阿苏,你不是一直想见见毕达拉察阿苏吗?我带来了,他就在我身边。我需要你的祝福,让我和他能成为弟亲。”

    “毕达拉察阿苏?”老太婆惊呼了一声,整个身体像是蹦了起来,帐蓬里立即传来一阵细密杂乱的响动。声音像一大群蟑螂在捣乱,又像一大群仓鼠在游行,怎一个乱字了得。间中老太婆不知道又踢到了什么东西,一片锅碗瓢盆被踹烂的可怕声音,竟像是踢翻夜壶的动静——假如她有的话。

    孙志新彻底的石化,转过头茫然的去看泰格和纳鲁,老太婆在干啥?砸房子还是掀墙?

    纳鲁一脸雾沙沙回望孙志新,脸上的样子憨傻得可笑。泰格整张脸黑得像墨水染过一样,一把捉住孙志新,掀帘入帐。

    作者有话要说:

    到了西双版纳时在植物园里住下,中途在住所四处乱晃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长得像熊一样的东北爷们。

    那爷们儿把车钥匙搞丢了,正在那里满头大汗的四处寻找。我和我姐闲来无事,也帮他寻找。大约是运气好罢,一会儿在小花台那里当真被我们姐弟俩给找到了。

    那爷们很高兴,就说请我们姐弟喝酒。有人开开心心的请喝酒当然好,俺们就爽快的去了。

    席间,那爷们儿多喝了几口来了兴致,开始大肆抨击南方人的酒量。

    你姥姥的,指的和尚骂秃驴呢?我们两个就是南方人。于是乎,我和姐大怒,不动声色的对看几眼后阴笑了一下,拍桌让服务员换大碗!血拼!

    开玩笑,我家里我姐酒量最小,那也是近七、八两的酒量!

    结果可想而知,快散席的时候那爷们儿醉得连自己老婆都不认得。

    我和姐在他没醉之前就明智的提前叫他预付了酒钱,然后两姐弟无视他老婆漆黑如墨的晚娘面孔面对面的畅饮、狂笑!

    我得意的笑!

    我姐也得意的笑!

    敢找我们姐弟拼酒,找死!

    136、顺理成章的合族之议

    孙志新被泰格拎进帐蓬来看到里面的情形,第一个感觉就是乱。在这之前他还没有看到哪个女性的‘房间’像这么乱,现在他看到了。玛斯智者的帐蓬就像台风过境一样,所有东西的摆放好像都不在原来的位置。像那根看上去跟奥瑞克所持的法杖一样的木杖,她就用来塞在睡觉的兽皮上;而用来做饭的陶锅则随意丢在在帐蓬门口,它还倒伏着,摆放得就像陷井一样,泰格进来时差点踩到它。

    坐居帐蓬中间的则是海风部族的智者玛斯,她就像一个信标一样半倚半站的呆在那里,在一大堆杂乱的东西中间极为的显眼。

    这样……‘随性’的女性孙志新从来没有见过,尴尬了一阵之后就睁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瞧她。

    面前的女性相貌显然不如孙志新想像的苍老,不知道她实际上的岁数有多大,看上去的时候大约五十来岁的样子,比干巴老头儿显得年轻许多。而且她还是头一位孙志新在史前时候见过的没有光着身体的女性,她身上的重要部位都被用兽皮裹了起来,观其连接处似乎还有缝制过的痕迹。这不禁又让孙志新有些吃惊,玛斯智者顶着智者那个名头真不是混假的,确实要比那糟老头子强得多了。

    见孙志新在观察自己,玛斯显得有些窘迫,伸手拉拢着身上的衣襟,轻轻笑了一声,道:“没你缝得好。我是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在来到这里看到了你的手艺后—— ”玛斯呶嘴朝向泰格的方向,示意他身上穿着的皮衣,道:“我就觉得你真不像这里的人。这种技艺,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

    还真让她说中了,自己不是这里的人。孙志新下意识一愕,又仔细去打量她。

    大约不是面对奥瑞克的关系,玛斯显得温柔许多,瞧向自己的眼光是带着赞赏和认同的,眼底隐隐还闪着一种母性的光彩,让孙志新心里对她的惧意去了一大半。

    尽管玛斯现在看起来脸上有着年龄而出现的皱纹,但看其五官模样,年轻的时候必定是一个艳光四射的美人。她年轻时的美好脸部轮廓依然还留在那里,配着细心打理的头发,看上去强过干巴老头百倍。

    她是那种深五官痕迹的粗线条美人,岁月并没有带走她年轻时的奔放热情,又随着时长的积累而培养出知性的味道。总之,玛斯是一个第一眼看上去其实让人感觉很舒服的女性,一点都不没有孙志新在帐蓬外听到的河东狮吼的感觉。

    听到声音后再看到了本人……好大的反差,孙志新有些不能适应。

    孙志新在看玛斯,玛斯也在仔细的观察孙志新。

    这样的人她从来没有见过,与从不同的眉眼组合到一起时,玛斯除了觉得孙志新看上去英俊以外,更浓烈的感觉是精致。东方型的五官在玛斯看来实在是精致无比,脸上的每一样器官都像是精心打造出来的那般细致好看。

    而且他又是那么的与众不同,那发,是黑色的。黑得光亮纯正,像夜空的颜色。又一根根直楞楞的扎在头顶,显得青春飞扬,张扬着主人刚毅的个性。那眼,也是黑色的,黑得晶莹剔透,竟像是半透明的一般,如同某种珍贵的宝石。那双眼睛眼神灵动机智,顾盼之间宛如两泉深潭,神秘,但是又温和,此刻看着自己时流露出好奇的神采,让人联想到好奇心十足的松鼠那一对圆滚滚的大眼珠子,让玛斯忍不住想笑。

    “你就是孙志新?”玛斯笑问,声音轻松而快活。

    “嗯。我就是。”孙志新悻悻的摸着后脑,对玛斯看自己如同看一件珍品的眼光很难消受。

    “终于见到你了。”玛斯舒了一口气,又笑。

    “呃……”孙志新应了一声,眼光所及之处,玛斯智者正在不着痕迹的用细微的动作掩盖她暴力摧残了奥瑞克以后留下的证据。

    孙志新伸着头,忍不住问道:“你就是用这个砸的他?”

    玛斯脸色微微有些尴尬,老脸飞红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答道:“是。”然后大大方方的开始拾捡碎片,道:“很趁手,就是太轻,也太不结实,发挥不出我的威力来。听说是你弄出来的,很珍贵,用来砸他实在是浪费了。如果有颗沉重的石头什么的,我会很高兴!”

    好有趣的大婶,孙志新噗的一声开始笑。他想他已经有点喜欢上了这个爽朗还很暴力的大妈级智者。

    一笑过后气氛就融洽了许多。玛斯看向孙志新的眼光越发显得温柔,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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