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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 史前男妻咸鱼翻身记第20部分阅读

    耽美 史前男妻咸鱼翻身记 作者:肉书屋

    眼光从隐没深沟的石壁上收回来,孙志新捡起一块石头往深沟里扔,然后屏息静听。

    无反应。

    再扔。

    还是无反应。

    最后再抱了一块大石投下去后,孙志新果断的停止了这个想探明深度的试验。好吧,这就是一颗奇奇怪怪的星球,也或许是自己见识太少,不曾见过这样古怪的地理结构。现在他只祈祷那下面不会生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若不然这个玩笑就开得大了,没谁会喜欢突然冒出来的‘惊喜’。

    不过连砸三颗石头下去,孙志新为了听到更大的响声,后两颗石头一颗比一颗大,第三颗差不多已经有半个磨盘大小,孙志新费了老大的劲才举起来往下投。这样的都没反应的话,要么底下就是没有活着的东西,要么就是它压根就懒得答理自己。

    很好,无论有没有,他就当是安全的。

    小心翼翼的踩上石桥,又在端部可以随时跳回去的位置乱蹦乱跳了一阵,以确定脚下的石桥到底结不结实。孙志新很谨慎,更怕死,要确定了才敢继续往前走。

    结果表明这个不知道怎么形成的石桥结实得让人瞠目结舌,无论孙志新怎么样在上面祸祸,它就是纹丝不动。除了它只有两米宽,两边无遮无拦的,底下又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它什么危险也没有……

    石桥对面是一个还算宽阔的平台,呈一个突出的卵圆叶子形状,整体看起来更像一个悬崖峭壁上突出来的石台。它的存在有些不合常理,但它确实突兀的出现在那里。而且整个平台地面很平整,就像经过加工的平整,地面上只有些不大的石块散乱的摆着,像是从顶上落掉下来的。

    孙志新沿着它走了一圈,发现了一个通向更深的地方的只容一人弯着身体可进的洞|岤。用手电照了照,发现它弯弯曲曲的很深,孙志新就直接放弃冒除进去的想法,在平台上插起了一支火所,然后按原路返回。

    整座天然形成的石桥,石桥下的深沟,石桥对面的平台,还有平台最后的通路,都显得神秘莫测,孙志新抱着敬畏的心态果断放弃,不去沾染这些远远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的存在。

    另外四人的探索好像很给力,也没遇到像孙志新遇到的这样解释不清的存在。四人一路走一路安装火把,一个半小时以后整个大厅的真面目不是很清晰的现出来。只见是一个纺缍形结构样空间,两头的通路都弯曲着,位置像一个正立的胃。它前后的距离大约有四百米,宽度大小不等,最宽处有二百狡米,窄的地方则有一百余米,铺满了从洞顶掉落的碎石。

    孙志新便去照了照头顶的洞顶,很欣慰的发现头顶的碎石几乎已经掉光,现出很平整的岩石结构,同时也显露出微潮而生有青苔。有青苔生长,说明洞顶形成的时间已经不短,平整的结构也表明它很稳定,如果不出现地震这种倒霉事件,应该不必担心塌方的危险,在这里居住上一个冬天的话,应该是不错的地方。特别是这里还有着造形奇妙的石台,又像桌又像床,睡在上面连潮气都低,实在不错。只需发动人力将整间大厅的乱石去除,这里就是一个很好的所在。

    看到这里时此行的目的差不多已经结速,孙志新这才真的有了探险的念头。

    年青人都爱冒险,特别是对地|岤或是原始森林,都是充满着无尽未知的地带,谁不想去这种地方看看大自然的神奇。就以眼前这个洞|岤而言,一路行进来的时候满眼的奇石异景,如果不是主要是目的是为了探明冬季的居所,整个路程就是一趟充满探索与发现的奇迹之路。

    身处这样的环境,四周幽暗,安静无声,亮光过处到处都是奇幻的虚影憧憧,能让人生出无穷无尽的奥妙遐想。洞|岤一向是神秘的,很危险,又很诱人,有没有传说的宝藏,有没有神秘的生物,总是引得人不停的去猜,更情难自控的想去证实。特别是自己先前发现的深沟与石桥石台,简直是神秘到了极点,若是在场的有位地质学者,只怕欢喜得连出洞都不肯。

    扭头回去看看,见那四人还在拿着火把四处仔细查看,孙志新便当真悠闲的拿着手电筒找奇石去了。

    整间石窟是由岩石坍塌而成,钟||乳|石很少,奇形怪状的奇石却多。孙志新在石堆里翻来翻去的找,想找到几块小块的奇石拿回自己的帐蓬做记念,或是用来装饰自己的帐蓬。年青人嘛,都有这爱好。就跟很无良的题下:xxx到此一游的恶劣做法一样。眼前可是史前时代,没哪个管理员来罚你的款,或是有网友跳出来批评你破坏自然景观。孙志新心里的小小恶魔就跳了出来,一边翻找石头,一边想找着还算平整的石壁,好用刀子在上面刻个:孙志新到此一游,史前x年x月x日,同行者都有那谁谁谁。

    假如一百万年以后这石窟还在,今日的提字指不定就成了千古未解之迹,就像自己原来所呆的地方,不也挖出史前时代的铁钉啥的?这样的话岂不是很有趣?孙志新很无良,很卑鄙,很傻很天真,又很黄很暴力的想。

    可他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一处可以提字的地方时,孙志新震惊的发现自己来晚了,竟然已经有人在他之前在这里留下了题字!

    说是提字不正确,那石壁上没有任何具有意义的字符,只是一些看上去颜色深暗发裸的线条,更像某种古老得很久远的壁画。只须一眼看上去就能看出那些线条不是自然形成,而是有人认真的画上去,试图在表达什么东西。

    孙志新又惊又喜,莫明的还有一点恐惧,就像是发现了某种意料之外的没有意料到的东西。

    下意识去仔细查看周遭,孙志新果真找到了一些像是木炭燃烧以后留下的灰烬,这又证明这里曾有人来过,比自己一行都来得更早。

    会是谁?

    以自己的所知而言,无论纳鲁的猎人部族也好,泰格的海风部族也好,两边无任何人会书写与绘画,就像是文明的发展还没有促使这些史前人类去注意这方面的东西。诡异的是壁画这种东西居然出现在这个洞|岤里,着实很非同一般。

    孙志新去查看壁上的绘画,试图找出更多的东西。

    石壁上的绘画线条真的很简单,又有些抽象,孙志新看得似懂非懂,只是发现绘画的材料不是真正的颜料,倒更像是用鲜血绘上去的,因为年代久了而变得裸黄发黑。如此就让人感觉到有点惊惧,沾血的符文或是图案总让人感觉到不祥。

    努力去辨认那些图像,孙志新起初觉得绘者是想要绘出人类的模样,可绘出来的东西又似是而非。

    图形不是很多,一共有九个。第一幅画得最仔细,像是一个人在行走。第二幅变成了几个人,像是围着火堆那样的东西在烘烤食物。第三幅孙志新看得最明白,表达的是一群人打猎的场景,大约有十来个简单的人像在追逐一只猎物。剩下的六幅实在太抽象,图像也显得潦草而破碎,完全无法看懂。

    大则能看明白的,或者是误以为自己的能看明白的,好像是表达人类的发展过程。

    史前人类能用这样长远的回溯历史的长远眼光去看人类的发展史?孙志新自己就不能相信自己这个念头。

    那么,当初绘下这些个图案的人想要表达什么?只是单纯的记录?或是想留下自己存在过的证据?

    孙志新把图案倒过来倒过去的反复看,就是看不懂是什么。隐约觉得那些个图案在表达一个人的变化,他先是直立行走,然后头上多了什么东西,四肢上好像也多了什么东西。然后屁

    股上出现了线条,呃……这个可是代表着长出了尾巴?再加谬误的是接下来又出现人类四肢着地爬行奔跑的模样,绘画线条很简单,表达得却很生动,有点像简笔画,用不多的线条表达形像。倒数第二幅,整个人形完全变成兽形,在狩猪搏杀。到了最后一幅竟又画回了人形,一个人呆坐在一堆火前,身影看上去有一种很寂寞的味道。

    推测这些孙志新自己都笑了,这是什么?人类的整个发展史,就是从四足爬行到站立行走,并把两只手解放出来的演变过程。而这个居然倒回去了,讲的是人类如何把上面两只手往地面上放,回复兽形四肢奔跑的过程。莫非是自己看倒了?还是绘者是倒是画的?可又不对啊,最后那幅图明明画的是个人形。如果倒回来看,第一个就是他,次序更乱。

    孙志新看不懂,又觉头皮麻麻的,心里头有一种很荒谬的感觉。

    “喂,你们都过来!”

    四人以为孙志新遇到了什么危险,迅速的靠拢过来。

    孙志新用手电照着壁上的壁画:“洞|岤有人来过。这个就是证明。谁还曾经看到过这样的东西?”

    一句话问出来,各人反应大是不同。塔里木看了一眼就松了口气,显然是因为孙志新的安全而放了心,然后就闲得无聊的挖鼻孔。阿尔法有些气喘,看了上眼后原地休息;哥本倒是大感兴趣,抢了手电照着仔细看,就看他那动作和神情,很难说他是对壁画的兴趣大,还是对手电筒的兴趣大。齐格力也看了一眼,微微一顿之后凑近来认真看,脸上的表情十足的平静:“没看到过。倒有些像你画的那种线条。”

    有长进,知道画这个动作,也知道线条,就像本山爷爷说的那样:恭喜你,你已经会一加一等于二了!

    孙志新很无语,只得拿纸张拓下上面的画,然后问道:“大家都看得差不多了吧?火把不经久燃,还是凑早出去的好。”

    齐格力点头,深深看了一眼那些壁画,转手就取走火把,让那些神秘而未知的壁画重新藏入黑暗里。

    当晚一行人就在洞口不深处扎营,一夜无话。早上的时候被早归的蝙蝠惊醒,众人便起身,整备了一下后出发回部族营地。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洞窟探险就写到这里了,一是整个过程已经耗时太多,继续探明这个洞|岤明显是不理智的。二是作为神秘的地底洞窟,就是利用现在的手法,比如声纳、地底绘测等等,依然有着这样那样的无法探明的情况。四个史前人加一个手中无任何专业工具的现代人,真实的情况只能是适可而止,找到能住的地方就是结束。

    更何况坏心眼的俺,无良的俺,还指望着能埋下些伏笔呢……嘎嘎!

    67、回家

    回去的路因为走过一次而变得好走许多,来的时候花了三天,回去的路只花了两天的时间。

    看到营地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沿着曲折蜿蜒的河道转过一个山壁的拐角,那一个营地的点点亮光陡然就跃入眼里。它又多出了许多顶帐蓬,显然是泰格带来的海风部族成员支起来的,如此就让它显得又大了一圈,比自己离开的时候更大一些。

    孙志新的心停跳了一拍,而后就迅速而激烈的跳动起来。在这一刻,他竟有了回家的感觉!甜蜜、温馨,还有再见到家人的激动,如同潮水一样冲刷着陌生而又熟悉的心情,脚下居然发软,恨不得立即奔过去,又隐隐有些情怯,织到一起时就成了一种甜蜜的煎熬。才离开五天而已,自己居然就这么眷恋这个地方了?

    纳鲁——他还好吗?有没有因为打猎又受了伤?布库呢,皮实的小黑犬有没有长得更结实一些?奥格呢,会怎么样板着脸迎接自己?其实很想冲上来拥抱自己吧?泰格那家伙会不会继续插进来捣乱?

    各种念头纷乱而来,让人惶恐着,却又高兴无比。

    孙志新停了下脚步,远远看着那个营地。除了帐蓬里发出来的点点微光,它只在营地中心点着一堆篝火,在整个黑漆漆的夜色里显得十足微弱,却也实足的温暖。史前人类睡得早,又习惯性的节约用来点灯的油脂,使得整个营地都像是沉睡一大半去,在黑夜里静静的趴伏着微眯着眼,露出一股子让人亲近的宁静气息。

    “怎么了?”问话的还是齐格力。

    孙志新吸了口气,不好意思的笑:“回家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点心虚。”

    齐格力愕然,随即了悟,脸上微微笑起来。一挥独臂,简洁的说了声:“回家了。走!”

    哥本咭的笑了一声,一腐一拐的跑得飞快,一条直线般冲向营地,一路踏得河边浅滩上水花四溅,在静夜里发出无比欢快的细碎声响。

    四人紧跟其后,还没有靠近营地就听哥本气冲霄云的叉腰站在营地正中间的火堆旁狂喊乱叫:“我们回来了!”

    刹那之间整个营地的安静被陡然打破,营地马上就炸了锅,有人惊醒,有人迷迷糊糊的醒来,女人在抱怨,男人在兴奋的大喊大叫,又有小小娃娃被惊醒,哭得惊天动地,也有脾气不好的在那里破口大骂,随即又转成兴奋的欢呼。

    真是……好热闹!

    久违的热闹!仅仅才过去五天,再感受到这种气氛时,孙志新心里就像抹了一蜜一般,没喝酒就已经醉得厉害。

    一律心心律不齐的扑腾乱动,猛然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扯得一个趔趄,冷不丁扎进一个人的怀里。

    脸贴住的皮肤微凉而紧致,甚至不必抬头,孙志新就愉快的叹了口气:“泰格……”

    还没呆上三秒,又被一股更大的力气扯向另一个怀抱,火热而狂野,孙志新便抬头,对上纳鲁晶亮湿润的眼睛:“纳鲁……”

    泰格顿了顿,再次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猛然觉得那相拥在一起的两人身上宠罩着一种特别的氛围,自己插不进去。眼瞳立即本能的危险眯起,前迈一步就要强行将两人分开。

    却见纳鲁只是用力的把孙志新抱了抱就放开,搓汤圆一样搓得孙志新原地打转,仔细的从头到尾打量他,半晌以后才道:“没事,没受伤。”

    听到这一句,泰格心里突然也生出一种大石落定的感觉,一股刚刚才滋生出来的不满立时烟散云散,借着纳鲁把孙志新搓得原地打转的动作也去看孙志新全身的上上下下。

    很好,真的没受伤。如此他就放心了。

    孙志新被转得头晕脑涨,明明很不舒服,但心里就是高兴得很,忍不住嘻嘻直是笑,忍耐住让纳鲁由搓汤圆变成搓人肉麻花,细致得像医生体检一样检查自己。

    可这并不包括能容忍接下来的事。孙志新拍的一声打开纳鲁伸向自己皮裙的手掌,斥道:“别乱摸!”

    纳鲁委屈的收回手:“我想检查一下那里受伤没有。”

    检查你妹!明明是借题乱摸!能伤到那里?他是去探明那个洞|岤,不是去偷人!

    泰格一脸不悦的瞪着纳鲁不老实的手,正待发作。猎人部族的族人已经围了上来,大声的欢呼,大声的问好,大声的说话,关心和问候如同汪洋汇过来,片刻间就把回营的五人淹灭在一片热情的汪洋里。

    海风部族的人与五人不太熟,只是站在外围围观,指指点点的说着话,脸上却也热情的笑着,分享着外出人员回归的喜悦。对于史前人类来说,外出就意味着危险与不一定能安全回来的不确定,纵是再不熟,看到人安全的回来,那股子喜悦同样是发自内心。这帮子野人就是有这么可爱!

    孙志新晕淘淘的一直笑,心里想着:对了,就是这种感觉,被需要,被欢迎,被热烈迎接,短短之间就完成自我肯定和自我定位的需求。孙志新本能的乐得牙花子都露了出来,嘴巴还不得闲的一一回应:

    “啊!我回来了!”

    “康大叔,离我远点!受不了你的熊抱!哇!疼!”

    “咦?智者,你也会这样热情的笑?”于是奥瑞克的笑容僵住,便秘似的想上前抽人。

    “哎哟!别扯我的胳膊!”

    “咝……你踩到我的脚了……”

    “五天!来回花了五天!感觉就像离开了五年一样!危险?不怎么危险,有齐格力的嘛!我有发现很多好东西哦~”

    刹那之间,像是变小了,孙志新眉开眼笑,浑然不觉纳鲁和泰格早已经被热情的人群挤了开去。直到有个小身影钻过来,像小章鱼一样紧紧扒住自己的大腿。

    孙志新低头,就见布库红着眼圈,嗡声嗡气的叫:“吉玛,你可回来了!”

    啊哟,这孩子,这声音,这表情,甜死个人!孙志新一个没忍住,蹲下来和布库平齐,用力抓住他的脸,把脸上两边的脸皮向左右两边狠拉,然后又伸嘴过去,劈头盖脸的一通狠亲,涂得布库满脸都是口水。亲过瘾了才问道:“有没有想吉玛?”

    “想!”布库被扯得嘴咧成一条巨沟,说话直漏风:“天天都在想,就怕你在外面受伤。我天天都在为你祈祷。”

    呸!这臭嘴,咒诅人不是?算了,小黑犬天天都在为自己祈祷,就放过他。

    布库极是机灵,嘴巴还在漏风,马就在给自己家人拉票:“帕帕也天天都在想你,晚上都睡不着。哥哥也是,一直抱怨没了你之后食物根本吃不下去。”

    咋听起来动机都这么不纯洁?孙志新黑了脸,抬头去看纳鲁,却见那人不动声色的微微掀起皮裙,把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展示给自己看,脸上的表情暖昧而亲密,如同邀宠的那啥……他连脸红都没有!而奥格只是定定看着自己,依然板着脸,只是那眼瞳晶亮而潮红,呼吸完全紊乱着,握着吹箭筒的手背青筋高高鼓起,分明是强自压抑着自己扑过来的冲动。

    真别扭!过来抱一下会死?

    得了,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孙志新放开布库,走过去大大方方的一把抱住奥格,像对待布库那样叭的一声在他脸上亲了口,大笑:“我回来了!想念我不?”

    奥格身体僵住,又觉得大窘,脸红得快滴出血来,恼羞成怒的道:“谁……谁想你了?滚开!”

    “真是不可爱!”孙志新放开他,转头去招呼纳鲁,泰格和奥瑞克,道:“去奥瑞克的帐蓬,有事情要说。齐格力也一起来。”

    奥格在那里僵了一阵,终是浅浅的笑开,伸手去拉住布库:“吉玛回来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是的,自己也放心了。自己那吉玛真是个让人牵肠挂肚般不放心的人。真讨厌……

    布库嘻嘻笑起来,道:“哥,陪我去河水打水,我要把吉玛的竹壶装满水,让他回去可以喝到。”

    奥格应了一声,在人群中挤出一条通路,牵着布库向河边行去。

    孙志新这边,熊样的康在前面开路,一边挥手一边用粗大的嗓门乱喊:“回去!都回去睡觉!明天再来围观。”

    什么叫明天再来围观?动物园的大熊猫还是孟加拉白虎?孙志新脸面大黑,却又觉得开心无比,貌似天天被自己喜爱的人这样天天围着热闹好像也不错。

    一行人来到奥瑞克帐蓬里坐下,阿尔法和哥本用不着来回话,就被族里热情的女人们请去吃东西犒劳,塔里木木讷不善于描述,也得了这个殊荣。孙志新与齐格力做为主事之人,只能忍着劳累在奥瑞克帐蓬里坐下,说开一路的探险过程,路上的发现,还要那个最要紧的洞|岤。

    一路的收获,除了探明洞|岤以外,最重要的未过于那一片桄榔林。

    “桄榔?”奥瑞克怔住,脸上又惊又喜。

    “可以吃的树?还很多?”泰格转向齐格力,喜出望外的求证。

    纳鲁只是目光柔和的看着孙志新,想去拥抱住他,又觉得此情此景不合适,只得强将按捺住。

    “是的。”齐格力沉稳的道:“桄榔,孙志新把它们认了出来。我们都已经吃过,后来的几天阿尔法几乎全以它为主食,只是少量的吃肉,身体比原来还健康。按孙志新的话来说,他不容易消化肉类,消化桄榔冻就很容易。它的味道非常好,更能饱肚子,对于我来说就是吃多了以后馋肉,别的没什么不好。同时它非常适合老人和小孩的体质,甜甜的味道女人们也一定会非常喜欢。”

    孙志新插了一句:“甚至可以替代人奶喂小孩吃,老人们吃它也好。肉这个东西不易消化,老人们吃它对身体比肉好。”

    奥瑞克神色大动,道:“我也可以吃?”

    “当然。相信我,你多吃它比吃肉会让身体更健康。”停了停,孙志新又道:“以那片林子产量来说,虽不见得能管饱,但整个冬天至少不会因为食物的问题而饿死人。”

    泰格大喜,道:“有带得有回来吗?”

    “有。”齐格力出帐而去,不一会儿拿了阿尔法和哥本制做的桄榔粉回来。一行人路过桄榔林的时候,阿尔法因为喜欢吃的原因,和哥本一起去又放倒了棵桄榔树取树心制成桄榔粉,还采集了很多的桄榔花序的糖汁。

    齐格力一边拿奥瑞克帐蓬里简易工具示范桄榔冻的做法,一边道:“这些桄榔粉是阿尔法和哥本做的,可见它的做法很容易,一学就会。另外这个糖汁更是好东西。嗯,具体的好处去孙志新,我都是听他在讲。”

    孙志新随意的说着,见几人都听得很仔细,只好放弃简略的说法,详细说开。

    就在说话的时间里,桄榔冻做好。几人迫不及待的尝了下,都对它的美味赞不绝口。那东西果然挺好吃,还饱肚子,尤其是成天吃肉以后,它更显得清爽顺口,用来解油腻简直是妙不可言。

    奥瑞克吃得非常尽兴,桄榔冻对极了他的胃口。吃多了胃里也不冒酸水,只是正常的腹涨。相反纳鲁和泰格就不是那么喜欢甜食,吃了几口觉得很美味,就是太甜,便在那里慢慢的品尝着说话。

    桄榔的好处被完全肯定,两个敏锐而又有见地的族长立即郑重的商量开两族人员的重新分工形势。猎人的队伍很显然有必要进行重组,真正的精英猎人会留下继续参与打猎,而其它的人员凡是身强力壮的则全部进行桄榔的采集。

    孙地新想了想,道:“桄榔粉不易坏,也不生虫,很容易保存,不如采了制成桄榔粉以后直接送到山洞里存起来。桄榔林那里临时搭个营地就好。那里挨着地泉,没有大型野兽出没,比较安全。临时营地的食物就以桄榔为主,大家自己用吹箭猎取小猎物解肉馋。肉食吃掉,尽量省下桄榔粉。”

    “用什么装?”纳鲁问出这个问题。

    孙志新沉吟了一下,道:“我有个不太成熟的计划,想好了再给大家说。另外材料也要去找,现在没个谱,确定了再说。”

    纳鲁和泰格对视了一眼,纳鲁道:“这事就交给齐格力办。”泰格补了一句:“再加上塔里木,他路熟,又参与了桄榔的事,辅助齐格力。就让他帮助齐格力把那边安排好了再回来。”

    被委与重任,齐格力面色一振,一言不发的冲两个族长点点头,又走出帐蓬找塔里木去了。

    孙志新留下来和三人说了会话,仔细报告洞|岤的可居住情况,一说就说到深夜才得了空回到自己的帐蓬。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看新书的留言,差点没把我给气死。

    有一位不敢留马甲的同学给了一个负二分,一个负一分。理由有三:

    一说主角太圣母,对于一向对他恶劣的养母太好。俺不知道这人咋看的,主角的养母虽然对他冷漠,但养了一个人八年,随便去问哪一位父亲或是母亲,养一个人八年是什么概念。最后的其养母本性暴露,那是重病之下,一切都揭开伪装成了赤祼祼的恶意,但主角也立即即反击回去了,而且很犀利。我就没明白,哪里圣母了?俺就在想,要是哪位养了这位同学八年……真是养了八年的白眼狼。

    二不要跟我讨论末世合不合理,找喷呢?尼玛,人兽全理?人与吸血鬼合理?人与鱼合理?男人生子合理?末世这东西就合理?再扯远点,男男合理,女女合理?全是大家在一片幻想的天地里写文娱乐自己,如果有可能就给大家带些快乐来。想合理,去看史书吧,就那史书都有不合理的地方呢!你还偏找文看,你脑袋被门夹了?自己找虐?

    三说染病问题,我就没说过现在会感染,真不知道这同学咋看的……一切的伏笔都在为未来的末世病毒暴发做准备。爷你看书的时候是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的?照这么说的话,李白的日照香炉生紫烟,就足以证明李白的女儿叫紫烟,困为是日过香炉以后才生出来的嘛。瞧,按这种强盗逻辑,一句话老婆和女儿都交代清楚了。

    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吐槽……

    俺看书十余年,从来没有写过一句负面评论,无论对于哪个写手来说,无论人写得好与不好,都经过了一番努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特别是看书的朋友,很多自己也是写手,个中心情大约最是了解。

    一群写手辛辛苦苦把想法转化为文子,得罪谁了?还是掘你家祖坟了?凭什么就该被你喷?

    不爱看别看,烦死人了。俺有强请你看吗?

    以后对于这种人请慢走不送,俺不是专业写手,你爱咋地咋地。爷不伺候!

    另:最后试了试,没找到这位名为“吐槽”的选手的文,只能判断是不敢留真名的马甲。都是啥事……说个话都不敢留真名。这位吐槽兄或妹,下次去别的地方的吐去,比如你家,随地大小便都行。俺这里不收垃圾!

    今天真是没心情,怕是二更不了了,请各位大人见谅……

    68、燃情与陷落 01

    为了避免纳鲁和泰格这两个二货来纠缠不清,孙志新从奥瑞克帐蓬里出来后一溜烟就冲着自己的帐蓬直奔,无视那两只一脸想要说一整晚话的表情。

    本来走了一天已经很困,可一回到自己的帐蓬又睡不着了。呆在那里感受着熟悉的一切,只觉得一方小小的帐蓬当真是撑起了一片天地,简陋,但就是有家的感觉。

    去河边洗了个澡,顿觉更加精神,便把pda摸出来看,寻找关于制陶方面的资料。

    刚才在奥瑞克帐蓬里纳鲁问起用什么装的时候,孙志新第一的反应就是陶器!

    简单的制陶孙志新确实会,但真正堪以大用的真正陶器却不是那么简单,除非你只想烧制几个用来当工艺品的摆设,那么随便找两团泥来捏捏,再烧硬成形就行。真正用来当作生活用品的陶器,好不好看都不太重要,关键是要结实,要耐用,要没裂缝不会泄露,更要经得起一定程度的摔打。美丽的幻想通常都不实用,在这史前时代的用具还是要更符合生活所需才是王道。

    如此就衍生出许多问题,比如烧制陶器的取材,捏制成形工艺,烧陶窑的构建,烧陶的燃料,烧制工艺,烧制完成的处理等等,全都是问题。

    烧陶的最好材料未过于粘土,这种颗粒细小,极具可朔性,又不易让水通过的材料在用水湿润后具有非常强大的可塑性,在较小压力下可以变形并能长久保持原状。而且因它表面积大,颗粒上带有负电性,因此有很好的物理吸附性和表面化学活性,极易塑形。并且烧制过程中会发生一系列复杂和物理化学变化,让其分子之间形成一种交叉嵌合的结构,最终形成坚固的陶器。所以粘土有湿时一团糟,干时一把刀的怪异特性。

    用它来烧陶最好不过,但原先孙志新没留意这个问题,又没亲眼见过粘土矿,此行一路出去的时候半点没留意粘土这个东西的存在。眼下就只能在pda上找,研究粘土的分布,然后是寻找它,或者看没有什么好的替代品。

    翻翻找找的找了半天,还当真找到了关于粘土和烧陶方面的东西。就是那文字实在太专业且深涩难懂,看得孙志新这个学历史的人士头晕脑涨,看了半天大约懂了粘土通常由风化堆积形成,或是由河流冲积形成,其余的一律雾沙沙,十窍已经通了九窍,还是一窍不通!

    得了,眼前不是有小河么?都说粘土可能由河流冲积而成,有空沿河找找就是。粘土这玩意儿又不稀缺,应该不会很难找,哪天带上布库这个小家伙一起去,就当是野游。

    再接着看,看了一会倦意涌上来,只记得关机节约电和翔减少机器消耗,头这么一歪就沉沉睡去。

    睡得迷迷糊湖的感觉自己好像离了地,飘一般离开了自己的营地,听见了河边的轻微的水声涛涛。然后好像又飘过了河,来到河边的树前空地处,沐浴着多个月亮映照下来的月光。

    感觉真诡异!可是觉得自己很安全,并没有什么担忧的,同时这种身轻如燕在月光下夜风中飘荡的感觉甚美,孙志新就一直没醒过来,沉睡如山。

    直到老感觉身边有人在动来动去的,孙志新就勉力张开眼。

    “纳鲁?”

    那高大精壮的身形,听到自己叫唤回头转过时露在月下湿润如犬样的专注眼光,可不正是纳鲁。

    “嗯。”那人应了一声,正在使劲的用手去压平身下的草丛,又把熊皮展开放上去,接着还上去滚两圈,把它底下参差不齐的草压得更平实。

    他在干嘛,为野餐做准备?孙志新仍然是迷迷糊糊的,神志不清的这么想。

    直到纳鲁总算铺好了熊皮,把自己抱起来架坐到他腿上,一只滚烫的大手掌粗鲁而急躁的摸向自己皮裙底下孙志新才总算完全清醒了。

    去他姥姥的野餐!就算是野餐,他吃的也是自己!

    孙志新大惊,一把抓住他摸过来的手,压低声音道:“你干什么?!”

    纳鲁停下动作,眼神定定的看着孙志新。孙志新吓了一跳,只见那里熊熊的燃着欲火,充满了原始的雄性掠夺本能。

    “小新,我想你。你一去五天,我想你的声音,想你的笑容,想念你的味道,想念你陪在我身边的感觉。你一回来时我看到你,心里就疯了!”纳鲁也是压着声音,那股子思念与浓情直直扑面而来,正正轰中孙志新。

    心里一悸,下意识就放开了纳鲁的手,纳鲁得寸进尺的就摸了进去,用粗糙的大手掌轻密的抚摸孙志新的腿间,更是一把直接将孙志新握住。

    孙志新喘了一下,纳鲁带来的感觉很亲密,很舒服,可又叫人不安。再一次握住纳鲁的手,孙志新全身肌肉绷紧,排斥的道:“你别这样,我不喜欢!”

    “小新!”纳鲁急切的贴上来,把两人的小腹紧贴在一起,火热的巨大硬硬的抵在孙志新小腹上,又道:“你摸摸我这里,硬得痛。小新,让我抱你。”

    孙志新被那东东顶得毛骨悚然,失神之下又感到纳鲁另一只手绕过来摸到了后面,正在自己的后面作乱。随即微微有些疼痛,那家伙用手指探索着找到了入口,正在拿手指往里侵入,整个一系列动作见鬼的熟练。

    大惊之下本能的收缩自己,只听纳鲁满足的叹息:“真紧。”

    紧?当然nnd紧!那地方本来就不具有交合的功能,会本能的排斥一切入侵。

    感觉到那根手指还在不断的往里入侵探索,越来越让人头皮麻的感觉让孙志新低声喝道:“纳鲁,手拿出去!爷他妈不陪你玩这个!”

    纳鲁停下手,一脸不情不愿的将手指抽出来,却顺手用力揽住孙志新的细腰,把他按向自己,让两人的小腹之间贴得严丝无缝。

    两根火热就那么隔着皮裙挤到一处,更让人觉得舒服,也更叫人不安。

    孙志新低声斥道:“纳鲁,别用强的!”伸手去格开他的手,又毫不客气的伸手掐上了他颈侧的动脉,低声威胁道:“你要是敢乱来,我也不会客气!”

    颈则动脉血管要害被压迫,纳鲁眼前一阵眩晕,身体不但不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压上来:“好,你杀了我。”

    孙志新恨得有心想一把掐死他,可手下始终下不去,只虚按着,两只眼睛倔强的和纳鲁对视。

    “纳鲁,我不是女人!别把我当女人用!我是男人,跟你一样的男人!”

    纳鲁伸手掀开自己的皮裙,把自己的身体探过去与孙志新一起挤到一处摩擦,低喘着道:“我知道,经过那天晚上我更知道你是一个男人,可我就要抱你!”

    两根火热在一起摩擦搌动,带来的是致命的冲击。孙志新手下发着颤,道:“我接受不了这个,纳鲁,你要是当真喜欢我,对我好,就应该要尊重我。你这样,是侮辱!”

    “是吗?”纳鲁停下动作,仰起脸看向因为骑在自己腿上而显得比自己还高的孙志新,两只眼睛闪着欲望的浓情,道:“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你那里的人是怎么样。可在我这里,喜欢一个人就会忍不住要和他亲近,一起做最亲密的事,这样很快乐,让人停下来想一直做下去。小新,你说我错了么?我一心一意想要对你好,恨不得把什么都给你,这也是侮辱?”

    孙志新默然,这当真是侮辱?说出这话来的自己才是侮辱了纳鲁的情意。只是,观念的不两路,性向的差异,让他真的很难接受这种事,尽管他现在对纳鲁心里已经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可还是无法忍受打开身体去接受另一个男人。男人,都只会本能的主动攻击、入侵,不习惯于承受。

    见孙志新不说话,眼里透着拒绝的眼神。纳鲁的火热慢慢冷了,眼神黯淡下去。将火热从孙志新皮裙下抽离,纳鲁将头靠在孙志新胸上,低声慢慢的道:“你等我一会儿。等我能控制下来就送你回去。”

    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语气,强势的纳鲁正在因为自己的感受而努力妥协,刹那之间孙志新只觉得心疼难忍。可是,他本性是自私的,当自己无法接受这些时,只会去拒绝,将一切陌生的情感和冲击坚拒在心门之外。

    纳鲁还在那里努力平息自己的冲动,像是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那样低声道:“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一看你我就想摸你,亲你,压在你身上,干你。我想我是疯了。”

    停了停,又道:“五天,整整五天,我担心你受伤,害怕你丢掉性命。又怕你途中也许会遇到更加繁荣强大的部族而离开不再回来。你不是一般人,我不觉得自己能迷住你。我去问过那些弟亲家庭,一有机会就问,向他们学习怎么取悦自己的弟亲,小新,我很努力,我……你……你让我要疯了!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喜欢上我?男人和男人不行吗?族里有亲弟家庭,泰格的海风部族有,别的部族也一样,只要是能互相真心喜欢上,他们都生活得很好,相伴相依非常快活。小新…… 你……还是我不够好?族里的女人没我好,她们比不过我。我比任何人都更喜欢你!”

    孙志新心里一颤,更是觉得心底最软的那一处因为纳鲁现在散发出来的颓丧气息而疼得发拧。叹息,再叹息,心底这份因看不得对方难受的疼痛,可不就是已经喜欢上的证明?

    纳鲁,你也太小瞧自己了,你的忠诚,你的固执,你的坚持,还有英武雄壮,勇敢豪迈,已经强势的挤进来,在心里生了根。我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把你赶出心底去。或者说……没法不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小新同学终于被吃了。

    这里是和谐版,关于这种情节俺都一式两份的写:和谐阉割版,不和谐完整版。

    非和谐的完整版怎么放出我一直都比较头痛,章节被锁比较麻烦。

    以后找到方法再说吧。

    69、燃情与陷落 02

    说完了这长长的一串,纳鲁见孙志新仍是木然着没有反应,心里就更显失落,又道:“我以前有女人,还生了布库和奥格。可我一直不明白除了生育繁衍,为什么男人一定要和女人在一起。有时候他们也跟我说,说起那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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