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
“在。”孙兰仕从傅临身后转出,躬身施礼。
“将今日之事、本王之言、长老之辩、暗卫之冤详加记录,拟成表章,上奏朝廷。”云瞳命人拿过笔墨,在自己下首另置一案。又叫过阳春:“先将之前诸事详尽道来。”
阳春便从长老入府设下流沙漏讲起,直至处叶恒宫刑、受阻未施止,其间种种,一一禀明,更有盛夏、韩越、侍浴的仆从以及刑吏不时做些补充。听得紫云瞳怒气阵阵上涌。自傅临以下,人人震惊不已。不想暗卫刑罚之酷厉,竟至于此。
“尔等仰承钦命,既至凰都,当先行请见本王,说明来意,得获准许,方可召唤暗卫,行问责之权。”云瞳强压下一腔怒火,从头说道:“不请上令,私入帅堂,擅设时点,任意行事。目无法纪,藐视尊上,条条皆是大罪。先予记下,一并后算。”
姚长老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云瞳展开圣旨,继续说道:“武皇陛下当年,忧虑暗卫有才能而未践正道,有威权而行事不法,故设监察,以督其自省、尽忠效命。忽忽百年,以今日之事观之,竟是监察之人妄自尊大,胁主营私,滥施权柄,不服律法。诸位先帝若知事竟至此,想必不能安寝于山陵。”
长老们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所做所为竟至列圣泉下不安?这大帽子要是扣上来,纵使几人有百十来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辛长老避重就轻,立刻问道:“军中严明法度,暗部亦有规矩。流沙漏宣卫便如英王帐前点卯,皆不得迟误。向使叶卫误卯,该不该重罚?”
傅临将话接了过去:“无故误卯,自当重罚。然军中多有伤员,不便起坐,可告之官长,去其应卯之责。”
云瞳点了点头:“叶使伤病在身,本王特许他卧床休息。”
“卧床休息,是因伤病在身么?”辛长老一阵冷笑:“他一身yin靡痕迹,暧昧非常,分明之前曾彻夜纵欢。怎么,有气力在帷幄折腾,却没劲头走三五步路?还是如传言所说,英王体质异于常人,一夕之间就能使男子骨酥筋断?”
“大胆!”
“放肆!”
三月、六月皆连声怒喝。阳春、盛夏都是脸色一变。
叶恒在屋中听到这一句,垂眸避开了沈莫探寻的目光,难堪中又带了歉疚:我又连累了王主……
云瞳却是讥诮一笑:“传言怕不是这么说的吧?”
辛长老一愣,听她继续说道:“承欢英王的男子,不是被我剥皮食肉,敲骨吸髓了么?怎么他自己还能走来松鹤堂,几番熬刑?”
李长老瞪起眼睛:“可他毕竟是晚到。老辛说得是,有劲儿滚床铺,没劲儿走道么?”
他说得粗俗不堪,院中众人都听得皱眉。盛夏辩道:“叶使是因王主赐浴,等候换装……”
“所以问他失仪之罪。”辛长老冷冷打断。“英王,难道我等不该责问?”
云瞳瞟了几人一眼,不紧不慢地问道:“暗卫有四责,尔等可知其详?”
“听命、效忠、守卫、承欢。”李长老大声回答。
“听谁的命,为谁效忠?”
“……”
云瞳冷冷一笑:“暗卫出赐,已然摘纱。叶使不听本王之命,不为本王效忠,难道还把你暗部放到心尖上么?”
长老们俱是一僵。
“我让他穿什么样的衣裳,他就该穿……我让他洗到什么时辰,他就得乖乖洗……我没尽兴,不许他私自下床……若是承欢的功夫不到家,我还要上本参劾你暗部忘忧阁,教而不精,随意糊弄……”云瞳声色俱厉:“什么误卯?什么失仪?难道武皇陛下召暗卫侍寝,你们也敢在门外置下流沙漏,约定时限么?”
众人都听得傻了,唯有三月暗中向自己主子伸了伸大拇指。
叶恒在屋里臊得抬不起头来,沈莫也是一脸红潮:我和她说自己不擅承欢,她不会真为此去弹劾忘忧阁吧?
“哼。”云瞳越说越怒,直斥四位长老:“你们假借问责,暗中窥探本王床事,趋奇探秘,胡思臆想,居心何在?敢对我身边承宠之人滥施宫刑,要害本王断女绝孙么?”
分段阅读_第 24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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