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山军 作者:wanglong

    这段时间里，部队面抓紧训练，面bāng zhù 周围村庄的bǎi xìng 收割秋粮，这也是件新鲜事，村民们别说经见了，连听也没听过，响马（他们内心还是将蒙山军当作土匪）还bāng zhù 老bǎi xìng 收秋！

    对于这道命令，新兵们倒是欢喜的紧，他们jiù shì 为了自己干嘛。但老兵们也不理解，特别是陆三麻子的那批人。尽管绝大数都是农家子弟。军事训练还好说，怎么去帮老bǎi xìng 去收秋呢？但龙谦亲自下田干活，连长们自然得跟上，排长班长们不能落后了，所以这道古怪的命令还是得到了贯彻执行。

    不仅如此，龙谦还让自治委员会牵头，以宋晋国的后勤组为主，找了些有手艺的士兵，砍伐木料，制作泥坯，为三庄中bǎi xìng 的危房进行修缮加固，到冬季来临前，计划为tǒng jì 出的百余户最破败的房屋进行修缮。

    zhè gè 决定自然也得到了bǎi xìng 的赞扬，他们觉得两个月来经见了生未曾经见过的事。当然，这件事也树立了自治委员会的威信，因为给与bāng zhù 的人家都是自治委员会què dìng 的。bǎi xìng 的心思很简单，谁对他好，他就拥护谁。

    安顿好这切，在个大雨滂沱的黄昏，龙谦在司令部召集排长以上军官会议，研究部队的整编事宜。

    主持会议的换了宁时俊，大家感到了新鲜。

    “弟兄们，今天军议的主题是部队的整编问题，下面请司令训话。”宁时俊做了很简短的开场白。

    整编是肯定的了，下子招收了九百余新兵，编了九个新兵连，军事训练由鲁山抓总，王明远、叶延冰、冯仑、封国柱、石大寿、程二虎、丁小富、杜三立、蒋存先等几个连排长各自负责个新兵连的训练，科目交叉进行，后来又实施了新老兵混编训练，布置了很与军训无关的任务，比如收秋，原先的编制都打乱了，很有些人对此表示dān xīn ，觉得现在的状况简直无法应付突发的情况，万官军打来怎么办？但事实证明，官军真给了蒙山军宝贵的时间。

    大家都明白，龙谦定会进行新轮的整编。对此，所有的军官都充满了期待。现在，这天真的要来了。

    龙谦起身，大家的交头接耳便停止了。

    “我们出山已经两个月了。这段时间，大伙儿过着与蒙山寨完全不同的生活，大家伙的生活得到了改善，伙食明显好了许，新军装正在赶制中。今年冬天，大伙儿都会有棉被了。另外，我们还分了地，有了军饷和奖赏，手里有了银子。比在蒙山寨阔气了！”

    大家笑起来，但很快意识到龙谦的语气有些不善，于是收起了笑容。

    “大家还学习了门新的课程，那jiù shì 做bǎi xìng 工作，学着跟bǎi xìng 打交道。这是门崭新的课程，有些人不那么理解，不重视，但它很重要。学不会这门课，我们就难以发展壮大。最近听到议论，觉着我们的队伍壮大了，下子了九个新连队，加上五个老连队，人数超过了千人。实力究竟是强了呢？还是弱了？我看总体上是弱了。为什么？zhè gè 问题不难，如果有人不明白，自己好好想想就明白了。

    “在占领三庄后，纪律情况总体上令我满意。但也发生了些违纪的行为，我们枪毙了自己的两个士兵，挨了军棍的，关过禁闭的，有二三十号！些违纪行为还被在座的军官悄悄地隐瞒下来，认为不值得小题大做。些军官开始贪图享受，到小酒馆喝酒，喝得醉汹汹的，开始留意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虽然没有出现严重的问题，我看如果不提醒下，会出毛病了！我在这里强调，纪律jiù shì 天！是我们蒙山军在这乱世生存下来的保证！所有军官都必须做遵守纪律的模范，做不到，我就将他撸下来！我不管你在战斗中有么勇敢，也不管你参加蒙山军的资历有深！这点关乎部队的发展壮大，不能含糊。今天当着所有军官的面，我郑重提醒大家，我说到做到。”

    龙谦的语气严厉起来，几个人将nǎo dài 低了下去。

    龙谦停了停，换了和缓的口气，“当然，我看到了大家的辛劳，看到了大家的成绩。三个庄子发生的变化jiù shì 证明。好几百农家子弟自愿参军jiù shì 证明。现在，我们初步有了个可供我们栖身的根据地，我们有了房子住，有了粮食吃，队伍扩大了，枪支弹药翻了番。这切，都证明了我们出击郑家庄是正确的，达到了预期的目标。”

    龙谦望望部下，“在招收了九百新兵后，部队的整编jiù shì 必然的了。我之前跟你们说过，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坚决执行命令，不怕苦，不怕死，脚踏实地步步朝前走，部队会越大越大，越战越强。我们这样的整编会，就定会开，常开！大家的官职，也会越来越高。

    “军队的编制，是个很重要的问题。洋人已经有很好的经验，而我们呢，对于编制问题还在摸索阶段。编制涉及到军种和兵种，什么是军种？大的方面讲。军队分为了陆军和海军，这jiù shì 军种。我们当然是陆军了，我想，将来我们还会有海军的。”

    宁时俊身子抖了下，脸色苍白。不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龙谦，没人发现他的异常。

    “兵种呢？是在军种内做进步的细分，比如陆军，就可以进步分为步兵，炮兵、工兵、骑兵、辎重兵、通信兵、卫生兵等。现在我们蒙山军只有步兵和骑兵两种，辎重、工兵及卫生兵还很不正规。

    “部队的编制，西洋陆军大体是班、排、连、营、团、旅、师和军。军也不是最大的编制，但已经很大了。如果有朝日我们蒙山军建立了军级的编制，历史将留下诸位的姓名。但是现在，我们的最高编制还只能设置为营。”

    大家轻声笑起来，这次招兵扩编，部队实力大涨，至少看起来是这样。所以，在座的所有排长以上军官都心情愉快着呢。龙谦讲到军级编制，绝大数人搞不懂是什么概念，总之jiù shì 部队大发展呗。那样的话，大家都会升官发财。

    扩编为营的消息是传出去了，军官们都盘算着谁能出任营长。共设置几个营，无疑要根据招收新兵的数量决定。现在下子编了九个新兵连，瞧这样子，龙司令至少会设四个营，或许是五个营乃至。这样的话，五个现任连长都有希望升级了。

    根据这段时间的所流露的信息，鲁山zhè gè 被龙谦任命为总教头的练兵官估计跑不了。王明远直驻守白魏，算的上独当面，本人又是龙谦的老嫡系，肯定占个。封国柱、冯仑、叶延冰和石大寿就得看设几个营了﹍﹍

    “军队的编制很奇妙，值得研究。袁世凯的新军就借鉴了西洋军队的编制原则，但他们改了些名字，比如将连改为队，班改为棚。我相信们最终还得改回来。落后总会学习先进，这是事物的般规律。就军事而言，我们是大大地落后于列强了。我们蒙山军的编制，将来会有创新，但眼下，还是老老实实地照抄照搬吧。人家这样编，肯定有shēn kè 的道理。

    “这次整编，除了设置营级的指挥机构外，司令部也要加强，首先jiù shì 设立参谋长，zhè gè 位子，我跟周副司令商议了，留给宁时俊。他担任参谋组长的时候是合格的，令我满意的，这次整编的方案，时俊出了好好主意。参谋长jiù shì 帮我zhè gè 司令拿主意的，有关作战、整训、情报、后勤的切事务，参谋长均有权过问。时俊的任务，jiù shì 替我拿主意，出方案。大家鼓掌欢迎我们的第任参谋长讲话。”

    龙谦带头鼓掌，大家都鼓掌致意。没人跟宁时俊争zhè gè 位子，带兵官甚至有些看不上zhè gè 位子。

    “没啥说的，司令看得起我，绝不辜负司令的信任。”宁时俊起来给大家敬了个礼，退回到旁了。

    “司令部设参谋、后勤、情报、军法四科。分别负责作战、后勤、军法和情报四大项，参谋科科长邓清华，副科长蓝心治。后勤科科长宋晋国，副科长武烈。情报科长江云。军法科长曹敏忠。”龙谦简要地通报了司令部的设置，“老宋的后勤科事情，有关粮草、被服、医护、运输、弹药、军械都归后勤科管，包括大家名下的土地。军械组撤销，编入后勤科。伍烈担任后勤科的副科长。这次后勤科要加点人手，特别是增添些车马。后勤科具体的设置，老宋拿个方案给我，我全力支持。告诉你们，我是很看重后勤的，没有个好的后勤，作战部队是打不了胜仗的。至于军法科，很重要。我要感谢敏忠xiōng dì ，很有些铁面无私，他得罪人，但为的是全军。谁敢记恨敏忠，jiù shì 记恨我，jiù shì 记恨全军！这次军法科要换点人，敏忠你来选。原先的刘春宁，胡宗玉，都到下面带兵去！”

    曹敏忠有些jī dòng 。他算是比较到位地理解龙谦设置军法裁判所用意的人。这段时间，为了建立纪律，得罪了不少人。现在有司令的这句话，值了。

    “现在我宣布作战部队的整编方案。全军作战部队设四个营，番号分别为第至第四营。每个营编两个步兵连，每个连编三个排，每个排编三个班。每班编制十人。每个连要设连部，连长名，副连长名，通讯员名，jiù shì 负责传递连长命令的，还要编个六人制的伙食班，由副连长直管。以后的伙食，就以连为单位。平时每五日到后勤科领次口粮，战时每三日次，要分到每个士兵身上，保证士兵吃饱肚子。”

    “这样，每连人数为百人。每个营的人数暂为二百二十人zuǒ yòu 。设营部，营长名，副营长名，另设个通信班。这样，我们的战斗部队人数大约为九百人。为什么将每个连的人数锁定为百人？我是这样想的，连队是最基本的战斗编制，般会独立承担战术任务，它和营、排是有区别的，所以连里设了伙食班。但排、营就没有了。个连队执行任务，要设警戒，要岗，人数太少了，累的要死，太了呢，连找个宿营地都困难。六个人做百人的饭可以，做百五十人或者二百人的饭就困难了，如果设二十人的伙食班，又不合理了。”

    这些对于大家都有些深奥了。他们只知道，蒙山军原先的连只编两个排，现在扩编了个，连长们的实权增加了。

    “司令部直辖个骑兵连，连长迟春先，副连长古小林。人数暂编八十人。编三个排，有关排长的人选，老迟你跟小林商议后报我批准。为什么不编点？这次我们缴获的战马不少，可以再编点啊。因为骑兵的耗费太大了，而且，在热兵器已经普及的情况下，骑兵的作用在改变，主要用来侦察，奔袭，正面作战太可惜了。

    “其余人马，全部编入司令部，主要是后勤科。具体的编组，宁参谋长拿主意jiù shì 。现在我宣布各营连长的人选。”大家的耳朵竖起来，身姿也不自觉地坐的端正了，“第营营长叶延冰，副营长杜三立；以连为基础，扩编为第、第二两个连：连连长，熊勋，二连长，杜三立兼；第二营营长王明远，副营长程二虎，以二连为基础扩编，四连长范德平，五连长程二虎兼；第三营营长冯仑，副营长毕子龙，以三连为基础扩编，七连长盛光，八连长毕子龙兼。第四营营长封国柱，副营长石大寿；以四连和五连为基础扩编，十连长，张玉林，十连长，石大寿兼。副连长的人选交给营里决定，报我批准。另外，司令部编个警卫排，辖两个班，负责司令部的安全。警卫排长，许公持，副排长，蒋存先﹍﹍这次整编的主要内容jiù shì 这些。”龙谦的整编方案宣布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