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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潘金莲 作者:当年青烟绕指柔

    第一回 重生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8 2013 更新时间: 10/18 2013

    金莲自黑暗中迷迷糊糊地醒转过来,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跟散了架一样的疼痛,五脏六腑像被巨石一寸寸碾过,轻轻吸一口气都能带来火烧火燎的痛楚。

    更可怕的是下身一片鼓胀,木木的似乎是被硬塞了什麽东西。想到自己昏迷前苦熬了两天两夜还是没能够将腹中的胎儿生出来,心里不由慌了半截,难不成自己已经和那没缘的孩子一同去了y曹地府了?

    这麽想著,便奋力地撑开眼皮,才发现自己正被裹在一卷草席之中,chu粝的毛刺儿抵著冰冷的地面扎进她娇嫩的肌肤之中,磨得她生疼。

    这里绝不是学士府!就算她难产而亡,该享受的也是三品淑人所应有的丧葬礼仪,用的即便不是白绸素锦,也绝无可能让她草席覆身。难道有谁存心辱她尸身不成?!

    想到这里,金莲便挣扎著坐起身来,微一打量四周,见荒草曼生,怪石林立,座座荒凉的坟茔散布周围,才越发肯定自己已被不知名的人掠到了这荒郊野外,竟是想将她弃尸於此,成为这乱葬岗上的一抹孤魂!

    真真是欺人太甚!难道家里那三百丫鬟仆役都是吃干饭的,还能让她一个死人离了府去?!金莲素来温婉大度,是出了名的贤良淑德,但此时此景也不免气得颤抖,起身就要回学士府讨个说法去。这麽一动,身上本就不太厚实的破旧草席便碎成了零落,金莲这才惊恐地发现,原来自己竟不著寸缕,裸露的身体上遍布著大大小小的青紫手印,而自己大开的双腿之间,还被人戏谑地c进了一g圆圆chuchu的木头东西。

    “这、这不是我……”只一眼金莲就发现了天差地别。她身为光禄大夫的嫡次女,嫁给观文殿大学士的嫡长孙为妻,一路顺风顺水,不免养得珠圆玉润,肌肤细腻犹若凝脂,而现在这副躯体白皙虽然白皙,却微微有些chu糙,x部是少女犹带青涩的坚挺,腰肢也要纤巧得多,绝不是生产妇人那番臃肿的样子。

    十指纤纤,是男人最喜欢的那种青葱妖娆的类型,指腹略有薄茧,应该是惯於做活却又不是重活留下来的痕迹,这一切的一切都与金莲记忆中的自己相差甚远,难不成,自己是借尸还魂了?

    想到年幼时偷溜去茶馆听的那出女鬼与书生相爱靠借尸还魂与爱人相守的评书,金莲的俏脸忍不住白了又白。

    已是萧瑟的天气,风卷著片片枯叶吹打在金莲裸露的肩头上。金莲有心想要离开这片荒凉之地,却苦於没有衣服,又身负重伤。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堵在花道里的木头棍子小心翼翼地拔了出来,腥臭的白y和著暗色的血y几乎是喷涌般的s了出来。没有东西可堵,金莲只能徒劳地将手捂住花谷的部分,一双盈盈的眸子无奈地看著不远处密密麻麻的树林,泪水不自觉地淌了下来。

    现在这副身体,看样子也不过十六七岁,怎就会被人狠心虐待至此?而就算她命好活著走去了学士府,自己这番落魄样子,他们岂会相认?只怕还没进那一重大门,就会被当成妖孽抓出来活活处死了吧?

    想到自己遇到天寒地冻或是灾害季节从不忘使人在城墙边上粥铺救济那些无粮果腹的苦难百姓,还动用了自己的嫁妆贴己说服夫君开了几家免束脩的书院供贫困人家的孩子启蒙用,这麽一生向善的自己,怎麽就落入这麽凄惨的境地?金莲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到最後哭声越来越大,终於引起了在不远处采药的顾清和的注意。

    顾清和原不想来百里坡采药,因为这里清冷寂静,是出了名的抛尸乱葬之所。前几次来总要遇到一两具散乱的腐尸,看得很是让人毛骨悚然。若不是急需的一味药只有在百里坡旁的林子里才有,顾清和也不会特地大中午的赶来寻药。

    这一趟也算顺遂,一路上并没有看到什麽恶心物事。顾清和稍稍松了口气,感叹选了个阳气旺盛的正午过来果然是正理,刚准备脱下背篓翻看草丛,突然听到几声悠长的呜咽之声,不由生了层皮疙瘩,迟迟疑疑地向林子外看去。

    隔著几道树影,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白白黄黄的身体,也许是来祭拜故亲的妇人吧?顾清和暗笑自己草木皆兵,摇摇头正要离开,眼尾却敏锐地扫到那身体像是晃了一晃,随即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顾清和本身只是个赤脚大夫,但医者父母心,见此情景便赶忙奔了过去,才发现那哪是一个哭坟的妇人,明明就是一个赤裸的少女!

    若要做个守礼法的人,顾清和自当掉头就走。但少女显然是受尽了虐待,若不好好医治便是香消玉殒的下场。顾清和踌躇纠结了半晌,还是认命地蹲下身子,掀开了金莲身上遮蔽的草席。

    饶是顾清和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不免为金莲的惨状大吃了一惊。只见她全身上下竟布满了各色牙印和掐痕,犹以两团酥x为最。那原本粉嫩的樱红也被人残忍得用细线紧紧捆做了一处,成了肿胀的紫黑色,而私处与後庭口更是被蛮力破坏得一塌糊涂,鼓成了蛋大小的一团。

    这不是一个人能造成的伤害……顾清和没经过人事,但也不是不通风月的稚儿。他听说青楼楚馆专有纨!子弟几人点一妓女,直把那可怜女子玩弄到死去活来为止,便将金莲也当成了烟花女子,怜惜之余不免多了几分轻视,敷药时手脚便重了一些。

    “疼……”当他挑起r头上的丝线准备以小刀剔断的时候,金莲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但见她双眉未颦,小脸上犹带著未干的泪痕,虽是尘土满面,却依旧遮不住其中的绝色殊华,顾清和不由暗骂自己故作清高,少女沦落风尘已是不由自主,自己何必又要向常人一般托起她的出身?这麽想著他的手法不自觉地轻了又轻,手起刀落时金莲没再呼痛。

    血y长时间不能循环,金莲的一对r头已是岌岌可危。医书上也说了“血滞以腐”,说的便是眼前这r头快要发黑坏死的现象。顾清和用麽指轻轻推拿了一番,效果却微乎甚微,他只能长叹一口气,把目光转向金莲的下体部分。

    外面的伤势都好处理,只要用草药厚厚地敷上了定期更换就行。只是里面的伤口一定更甚,非将手指伸进去一一探看不可。

    此时礼法甚重,陌生男女间无意中碰触了身子便需结婚以示负责。顾清和因家贫迟迟未能娶妻,见金莲年轻貌美内心已是千肯万肯,只盼少女身体恢复後不要再留恋著青楼的衣食无忧,若能安心守著他相夫教子,他自也是不会多计较金莲的出身的。

    於是顾清和将金莲抱到了溪流边,就著泉水将金莲的下体细细洗净。当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沾著草药探入花道时金莲忍不住被这清凉舒爽的感觉刺激得呻吟了一声,这娇软的嘤咛又惹得顾清和俊脸红了又红。

    做完一切已是日暮西山,回城还需步行一个多时辰。金莲变体赤裸,顾清和便在背来的草药篓子里铺上软和的叶子,又将金莲蜷缩著放了进去,好在她的身体娇小,在这半人多高的篓子里也待得住。

    金莲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暗。

    她正睡在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不远处那缺了一角的桌子上面,还点了一盏豆大的油灯。

    就著昏暗的火光,她惊恐地看到一个头正杵在自己的x脯之上。x前不时传来酥麻难耐的刺痛感,应该是被那人吸入口出用舌头反复搅弄引起的奇异感觉。

    不假思索地,她抬手冲著那人头顶就是一下。只是她实在乏力,这看似力道十足的拍打,其实还不若挠痒来得有劲。

    “你醒了?”男人立马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看著金莲。

    “你……你是谁?”金莲又羞又气。她上辈子还是学士府少时候连手都不常让她的夫君牵过,两人行周公之礼时更是恪守礼节。没想到进入的这具身子先是被人x虐身死,如今又让人舔舔弄弄,只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也免得被人如此欺弄。

    顾清和下了床,肃手站立道:“在下姓顾,名为清和,是一游方郎中。白日里见姑娘晕死在百里坡乱葬岗上,以为姑娘遭了歹人所害,便将姑娘救回家中。”

    “既然是救我,你方才又是何意?!”金莲音量不由拔高了一截,飞快地拉起旁边的薄被遮住身子。

    顾清和冷眼看著金莲的表情,见她脸上的羞愤之意不像是作伪,没来由心头一松,便开口安抚道:“姑娘的n头被人以丝绳所缚,即使剪断丝绳也无法使凝滞的气血流动起来。在下恐姑娘的n头坏死,不得已就……”

    “它坏死不坏死与你何干!”金莲真的哭了,泪水扑簌簌地涌了出来,只觉得自己是天地间第一苦命之人,就连死也得不到一个痛快。

    “莫、莫哭……”顾清和见金莲梨花带雨,打了半天的腹稿忘到了九霄云外,情急之下只能以手拂去金莲的泪水,道:“我,我会娶姑娘为妻的……”

    见金莲只是哭著不理会他,想了又想,道:“只要姑娘你、你不嫌弃我穷……我,我自当为姑娘负责。”

    第二回 凌辱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9 2013

    金莲无处可去,只能在顾清和家小住了下来。

    经过几日的试探,她得知自己所处在一个名为白龙县的地方,离京城约莫有七八天的路程。

    若没有车马,以她一人之力几乎是没有可能徒步行走这麽远去找寻前身的亲人的;而现在所占的这具身子能落得个抛尸野郊的下场,可见也不是什麽好的出身。

    几番历经生死,金莲反而淡然了起来。既然上天给她多一次活命的机会,她何不好好珍惜,至少捱到将来某一天能去学士府一探究竟再说?当时自己难产力竭而死,说不得孩子就好好的活了下来,此时弃母保子相当於一个约定俗成的习惯,若她夫君和婆婆真的选择了保下了那个孩子,她也不会有任何怨愤之意。

    心境开了,她便不像之前那样对顾清和横眉以对,虽然换药什麽还是不肯让他近身,但至少闲暇时还会说几句话,或者在顾清和出门前叮嘱几声。

    这样细微的变化於金莲全无体会,落在顾清和心里却是天翻地覆。他原以为金莲是青楼女子,却不曾想到醒来後的她褪去最初的惊慌後,一言一行间竟似豪门千金一般透著股通身的气度,即使身穿旧衣不施脂粉,依旧尊贵得让人不敢直视。他便自行脑补出了一段大家闺秀出游被恶人绑票奸虐的剧情,觉得虽然金莲失了贞洁,但自己也是万万匹配不上她的。

    岂料到金莲对过往的记忆一无所知,对他也越发的和善,这不禁让顾清和那颗沈寂的心再次蠢蠢欲动起来,只等金莲养好了身体,便再次开口求娶。

    这样又过了一个多月,金莲终於能从床上起身了,葵水也在她战战兢兢的期盼中如期而至,让後怕因奸成孕的两人大大舒了一口气。

    既然金莲的身体恢复泰半,顾清和就恢复到了以前走街串巷摇铃做游医的日子,一天几十个铜板的收入悉数让他买了鸭鱼r换著法子替金莲补身体,这让深知顾家清贫的金莲十分感动。

    只是她金枝玉叶,惯有人服侍了的,平素只擅诗词礼乐管家驭人,於厨艺之上半分不通,倒是浪费了不少油盐酱醋。顾清和便不肯再让她做饭,只让她闲暇之余稍稍收拾些屋子便好。

    这天顾清和回来得早,见金莲正坐在床沿边怔怔地发呆,一双渺然美目动也不动地盯著摆在膝上的布看,就走到门口处唤道:“金姑娘。”

    金莲蓦然回神,见顾清和正不解地看著自己,下意识地脸先红了半分,忙将手上的布向枕头下塞去,道:“今日可回来的早。”

    顾清和眼尖,知道那是自己前阵子穿破了的一件外衫,也不去戳破,就顺著金莲的话笑道:“可不是,在西口巷子那遇到了一个颇为古怪的病症,和荣和堂的大夫有了些分歧,我就早些回来,看看书上可有记载。”

    “喔。”金莲就让出床铺来,任顾清和在床下翻找了半天,弄出一本黄黄旧旧的,显然是手抄的书来。

    “这是?”学士府上藏书颇巨,金莲从来没看到过如此破旧的医书,不免心生好奇。

    “这是我还在药堂做学徒时留下的手抄笔记。”顾清和自嘲道:“是有些残缺了,有空当将它誊抄一遍才是。”

    纸是最普通的毛边纸,十文钱就能买下一刀;墨是最chu劣的淡墨,连学士府下人都不屑一用。偏偏纸上的字体各个风骨极佳,端端正正,无不昭显著主人亦是个x子极正,心智坚毅的人。

    只是有著如此扎实基础的人为何不去应考,反而选择在这偏远县市内做一个游方大夫?要知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才是出人头地的正道啊。

    像是看穿了金莲的疑问,顾清和无奈笑笑:“当初家父给我启蒙,仙去前又教我发誓此生不涉科举之事,所以我就去药堂做了学徒,学了几个简单药方给人医治。”

    谨遵老父的遗愿,不被权势所迷眼,安贫且能自得其乐,这让金莲对顾清和的评价无形中又高了几分。要知道即便是她的夫君,在遇到利己之事也免不了对公公叮嘱的话语阳奉y违一番,可见趋利避害实是人间天x。

    而除了初醒时那次尴尬的吮r後,顾清和对金莲一直是彬彬有礼,除了两人吃饭时坐於一处,平时他都是自个儿避去偏屋内。如果金莲注定只能依附於现在这个身子过活,那麽於情於理嫁给顾清和都是个上上的选择了。

    思及此金莲的脸色又柔和了些,纤纤素手将那笔记细细翻过,同时嘴里说道:“不知那病是何症状,说来与我听听也是好的。”

    提到病症顾清和果然不再拘束,原来是一个妇人莫名其妙心腹疼痛,怎麽治都治不好。这平常百姓家中妇人也算是个顶家的劳力,於是妇人去了荣和堂看治,大夫辨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妇人是寒气入体,配了细辛、蜀椒、当归等物让她好生歇息。

    说到这里顾清和不由正声道:“若是寒气入心,当时面青色白之相,我观那妇人面色赤黄,腹部好生火热,又怎是心腹冷痛的模样?这才急著回来翻阅笔记,看看可有什麽启发。”

    “你分析的很对。”金莲点头道:“你见到那妇人的时候,她流不流口水?”

    “金姑娘如何得知?”顾清和满脸诧异。

    “这就是了。”金莲笑道:“心腹肿痛发作肿聚,往来上下行痛有休止,附中热,善涎出,是蛔心痛的症状。”

    “金姑娘竟通医理?”顾清和双目放光。

    “这是《备急千金要方》上的记载。”金莲莞尔:“此病医治不难,我这就将方子写出来。”

    这年头医书算是保密之物,各医馆也只有自己行医多年积攒下来的病例和药方。顾清和做学徒了七八年,所得的方子尽是最chu浅之物,哪有金莲博览群书来得通晓?金莲也不矫情,将自己所看过的几本医书一一默写了送给顾清和,顾清和如虎添翼,渐渐做出了名气,家中的收入也是一日多过一日。

    转年入春,顾清和凭借书里的方子医好了镇上方员外多年的宿疾,员外感激之余送了顾清和一处临街带後院住宅的铺子,顾清和有了开医馆的本钱,便再次向金莲提起了亲。

    因两人俱无长辈,一切婚礼便就俭而行。上辈子金莲嫁进学士府是上头赐下来的婚,容不得她和她的父母拒绝,这次能嫁给自己心仪的对象,金莲也不由暗自开心。

    结婚用的红绸果礼等物都由她来采办,於是一大早她便出了门,往最热闹的镇中心走去。

    她虽带著帷帽,窈窕的身姿还是落入了有心人的眼里,待她拎著大包小包的东西抄近道往家方向走去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嘿,这小娘皮还真好拐。”领头的猴脸男子见迷昏了金莲,嘿嘿一乐,将她弯腰扛在自己的肩头,对著身後两个喽罗道:“还不快走,老地方见。”

    “王哥,这些东西……”圆脸胖身子的胡三踢了踢散落一地的干果布匹道:“还是新的哩!”

    “这些值个屁钱!”王哥忍不住一口唾沫:“把这小娘皮绑回来好好玩玩卖了才是正理!这身量这小腰,少说能有十两银子。”

    “可以玩?”紧跟著王哥往暗巷奔去的胡三和赵四齐齐吞了吞口水:“我们也好久没开荤了。”

    “不是雏怎麽玩都了得!”王哥飞快地进了一家虚掩的院子,锁好门,将金莲扔在了地上。

    金莲迷迷糊糊,只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上一世初嫁进学士府的日子。那时她和夫君方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无奈婆婆太过严苛,事事以《女诫》《女则》约束著她,活脱脱把她一个浪漫天真的小姑娘,逼成个老气横秋做事方圆的少nn。

    还记得那天夫君把她引入书房,特意找了本豔书和她一起观赏,情动时将手指顺著她的裙摆一路进了亵裤,在她的花谷处慢慢把玩著。

    “夫君……不可。”她脸酡红,硬要去抓那只作怪的手:“白日宣y可是大责……”

    “这娘皮梳了个未嫁妇人头,下面却早早被人破了,看来也是个y荡的贱货!”

    “什麽?”金莲迷茫的看著面前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莲儿不懂……”

    “三子四子,帮我固定好这娘皮的腿,老子要来给她通一通!”

    “三子四子?”金莲惊慌地打量四周,并没有发现旁人,却看到自己的双腿被不知名的力量慢慢左右分开,而面前的夫君也赤裸了下身,一杆长枪雄赳赳气昂昂地抵著她的私处。

    “夫君不要。”金莲真的快哭了:“这里是书房,让婆婆知道了我少不得又被一通责骂。”她努力地想要并拢双腿,可是怎麽都无法合上半分。

    刚哭著,面前男人却是用手拨开了她密闭的花唇,同时沈了沈身子,将鸭蛋大小的g头对准小巧的花x,倾尽全力地一送。

    “啊!!”尚且干涩的甬道如何能迎接如此蛮力的撕扯。金莲痛到极致,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入目便是一张贼眉鼠眼的脸,见她睁开了双眼,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发黑发黄的牙齿:“小娘皮,你醒了?”

    “这,这里,啊,你,啊……”金莲想要开口,却被顶得不能言语,挣扎著想要起身,双手双腿早已被人牢牢的箍住。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羞恼的一张牙齿,伸出丁点粉舌就要咬断。

    “嘿,这婊子还挺烈x!”赵四眼明手快卸了金莲的下巴,伸出两个肮脏的手指把金莲的粉舌拖了出来,探头嗅了嗅:“还真香,这麽香的小舌头,我可舍不得让它断咯。”

    王哥气喘吁吁地在金莲身体内做著冲刺:“这娘皮,还真够味,里、里面跟长了千百个嘴一样、吸、吸得老子好爽。”

    “那我就试试上面这张小嘴好了。”赵四也不顾金莲挣扎,一屁股压在她的x上,弯下腰就去亲她的嘴。

    赵四一张嘴极臭,刺鼻的味道熏得金莲不住地落下泪来。只是她下巴脱臼,只能张著嘴巴迎接赵四的扫荡,被个滑滑腻腻犹如鼻涕虫样的口条扫过口腔每个角落,还把她的粉舌吮出来吸了又吸。

    “够味!”赵四飞快地脱下亵裤,将几天没洗的巴大喇喇地刺在金莲的鼻子下方:“是不是很臭啊小婊子?待会爷就要拿这个大屌捅破你的小肚皮!”

    “呜呜……”金莲语不成声,只能无力的摇晃著臻首拒绝。

    可赵四偏不如她的意。一把捏住金莲小巧的鼻子,金莲本就被他压得几近窒息,无奈之下只能长大了嘴巴,妄图多吸进一点空气。

    “这才乖。”赵四笑得放肆,挺身将那g臭气熏天的rb塞进了金莲的嘴里。

    “呜……”金莲一阵阵的恶心。别说帮男人舔这g物事,她连都没有过。扎人的硬毛紧紧贴著她粉嫩的脸庞,chu壮的r身用力压著她的粉舌,让她有一种呕吐的冲动。

    第三回 被卖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11 2013

    “唔……爽!”赵四撑著身体,自顾自用下体用力摩擦著金莲的小脸,阳具跟打桩机似得一下一下夯进金莲的嘴里。金莲不住干呕著,咽口的肌r紧紧裹住g头,爽得赵四几乎魂飞天外。

    他和王哥得了滋味了,一旁的胡三却是急的团团转:“哎,给老子让个位置呀,你们这啃上r的,还不给老子分口汤喝呀?!”

    “呸,你这、这猪样的身体,哪能挤得进来?”王哥身下不停,一脸鄙视地瞟著胡三。原来胡三的体型肥硕,几乎有赵四两个之大。金莲瘦瘦弱弱,自然是没有胡三待得位置。只是看到胡三急色的模样王哥又忍不住好笑,就戳戳赵四瘦骨嶙峋的背道:“四子咱还是用上次那个法子吧,别让三子生生憋死!”

    “好!!”赵四将阳具从金莲的嘴里拔出,看自己一杆黝黑发亮的长枪上沾满晶莹剔透的口水,嘿嘿一乐,起身把金莲拎了起来,道:“这会倒便宜了你,有三个男人伺候你这婊子!”

    王哥顺势也站了起来,双手托住金莲的一双香臀抽c不已,胡三早就躺在了地上,高高翘起的阳具对准金莲菊门的位置。

    “哎,哎,慢点儿放!”金莲的菊眼太小,g本容不下胡三婴儿般chu壮的欲龙,顶了几次都歪向了一边,让胡三急了:“大哥你就不能先出去?这娘皮紧得很!”

    “就你事多!”王哥嘴上骂骂咧咧,可还是依依不舍地撤出了金莲的身体,胡乱抹了把y水在她的菊眼上,左右手食指一用力,将那点粉红左右拉开了个小小的椭圆。

    “成了!”胡三大吼一声,身体往上一挺,火热的利刃劈开紧窒的谷道埋入了深处,这等舒畅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眯了双眼。

    “你扶好这小娘皮,老子巴都冷了!”赵四将金莲推入胡三的怀抱中,後者慌忙从背後牢牢住那双弹跳的玉兔。赵四和王哥相看一眼,又先後捅进了金莲上下的两张小嘴里。

    此时金莲已虚弱地连睁眼说不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的身体竟能被玩出如此之多的花样,每一个入口都让她痛苦难当。偏偏身上那三个人就跟有用不完的力气一样,不断换了位置在她体内s出一股股炽烫的浓y,烫得她无处可躲,只能被夹在中间无法动弹,被迫接受这一次次的摧残。

    群魔的盛宴终於在午夜时分落下了帷幕。当王哥心满意足地s出最後一点jy,将萎靡不振的阳具捅在金莲看不清眉目的脸上擦拭b身上的黏y时,金莲已是浑身污秽,一派惨不忍睹。

    “哎呀,不小心玩过火了。”胡三不好意思地了脑袋:“这小娘皮肚子里灌满了咱的种,不大肚子也得大肚子了。”

    “可不?”王哥半蹲著啪嗒啪嗒抽著旱烟,闻言用chu糙的大手拍了拍金莲被塞满了jy的肚子:“谁要买了这娘皮回去,还附赠个小子,倒是赚翻了的买卖。”

    “要不,咱就把她留下来吧?”胡三蹭到王哥的身边,滴溜溜的小眼里满是谄媚之色:“不是兄弟说,还真没尝过这麽好的货色,又漂亮又嫩,活儿又好,每天肏上千百遍也不腻……”

    王哥二话不说赏了王哥一个爆栗:“这娘皮可不是咱们要的起的,指不准那个大家里出来的,没得惹了一身骚!”

    赵四也帮腔道:“要不是咱欠了潘婆子一个娘们,咱至於来著冒险抢女人麽?甭管她什麽出身,交给王婆子卖得远远的就是了,咱有了银子,买什麽正经出身的女人买不到?”

    胡三就不再言语,帮著另两人将金莲草草收拾了,赤裸著绑了绳子就丢进了一个桶里。

    次日,天还未大亮,王哥就驾著破驴车得儿得儿地驶出城去。

    一路上三人饿了就啃些干粮,冲动了就把金莲拉出来荒郊野外干上一p,如此赶了十多天,终於在黄昏的时候到达了清河县。

    有趁著夜色的掩护进了潘婆家的後院,得了信的妇人已早早候著了,见王哥他们从车上合力搬下一个桶来,忙急吼吼地上前去看。

    “这……也是你们说的漂亮丫头?”潘婆挑剔地看了一眼,转头不满地向男人们说道。

    原来一路上风餐露宿,又被几人肆意的玩弄,如今的金莲可以说是饿得脱了形,一身本该莹白的肌肤也脏脏的看不出颜色。王哥他们怕金莲不安分,一路上都是用绳子紧紧束著没放过,有些地方已经红肿破了皮,渗出一股股脓血出来。

    “是个哑巴?”潘婆上下检查了一番,柳眉拧得快要打起结来,王哥他们找的什麽货色,丑也就算了,居然还不是个雏,也不知道被几人玩成了什麽样子!

    “不不不,姐,这娘皮不老实,所以我们一路上都卸了她的下巴,这不刚给她安上?”平时威风八面的王哥见潘婆像是动了真怒,忙狗腿的蹭上去道。

    “十五两银子,不能再多了。”潘婆飞快给了个价格,并在心目中暗暗盘算金莲的下家在何处。

    “才十五两?这娘皮气度可好著呢,一看就是大家子里出来的,怎麽著都得五十两!”

    “你怎麽不去抢啊!五十两买的那是雏!你几个管不住裤裆里的玩意儿,怪得了谁!”

    “这不抓来就是个破鞋麽……”

    一番讨价还价,金莲被卖了三十两。听到这个价格时她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浓浓的悲哀,曾经她的妆奁里,仅一支珠钗就需三千两银子,那时她每天寄情於诗词书画之间,从不觉得三千两银子是笔多大的数目。如今她移魂新的身体,与顾清和一起吃苦吃过来的,眼看著要过上新的生活,转头又跌回了地狱里。

    潘婆见金莲不哭不闹,心中倒是多了几分满意。她哪知道金莲已被这一次次历劫磨得一颗心死,如今行尸走r般活著,只是为了撑到前去京城的那天,好好探一下自己前身留下来的那个孩子。

    潘婆子给金莲打了水,冷眼看著金莲举手投足间真很有几分大家闺秀的风采,又见她洗去风尘後一张素颜眉目如画,竟像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子,忍不住多了几分思量。潘婆子她也曾是出了名的人牙子,在京城里滚打了多年,好几个豪门望族家的丫鬟小子都是由她外面采买後经过调教才送进去的。这後院进的多了,对那些夫人nn们举止作风也有了个了解,见金莲比之那些贵妇丝毫不差,不由旁敲侧击起了她的来历。

    金莲只说自己伤了头,於往事一概不知,潘婆子忍不住暗暗舒了一口气。只是金莲再好,也不能往青楼里送了,万一她命好挣出了个头牌,引来与她相熟的人怎麽办?思及此,潘婆子就堆著笑道:“姑娘既然失了记忆,那婆子我就托个大,让你随我的x可好?”

    金莲无可无不可,便点了点头。

    “姑娘长得俊,气度又好,婆子我就给姑娘取个金莲做名,以後你走哪就是潘金莲,婆子我定当给姑娘找个好人家做正房nn,也不费了姑娘这番气度。”

    潘婆子打了包票,却迟迟找不到愿意买下金莲的人。

    只因为她心中谨慎,绝不肯把金莲卖去大家子里做歌姬舞妓,而平常的百姓无论是娶妻还是买妾,绝不会超过二十两的价钱,这金莲五十两的身价落在他们眼里,堪比得上一笔巨款了。

    “我呸,你姑娘长得再好,也不过是个传宗接代的,难不成肚子里能怀上金娃娃,所以要卖五十两?”一个男人冲潘婆子唾了一口,道:“我牛帅只要十两左右的婆娘,你姑娘还是留著给那些半脚踏进棺材的老爷们吧!”

    他是个做惯苦力的脚夫,嗓门奇大无比,在潘婆子门口嚷嚷了这麽番话,惹得看客们哈哈大笑。

    “嘿,你这穷驴怎麽说话呢!就我姑娘那模样儿,京城里不会下过这个数,还得是黄金!”潘婆子比了比一百的手势,道:“只是她真是老婆子的远房侄女,这才不肯把她往火坑里推。平时你们娶妻纳妾,下的聘礼能少得了了?!”

    她光顾著和牛帅争吵,没注意人群中还真有人听了进去。

    “潘婆子,你家侄女儿,真得要五十两的聘礼?”

    “那可不!”潘婆子接的顺口,往人群中随意一瞅,还真让她逮住了问话的人:“我当是谁,原来是卖烧饼的武大郎!”

    众人顺著她目光看去,还真看到了那隐在人堆里,比旁人生生矮了小半个身子,如今正面红耳赤的男人。

    “怎麽?你也要娶老婆?”潘婆子心中不爽利,说出去的话就跟刀子一样:“你这从早到晚卖烧饼,还能卖得出银子??罢罢罢,如果你要买,老婆子我就行个好,三十两就够。你给我三十两,我就做主把我家侄女儿大红花轿抬去你那里!”

    “你说的可当真?”武大郎脸不红了,身不抖了,带著许不敢置信的口气问道。

    “比真金还真!这清河镇谁不知道我潘婆子一口唾沫一个钉,只要你有钱,哼!”

    第四回 嫁娶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14 2013 更新时间: 10/14 2013

    “那就请在场的各位做个见证。”有了潘婆子的承诺,武大郎的腰板挺得比谁都直:“我武大郎今个儿就回家娶了银子迎潘婆子的侄女儿过门,到时还请父老乡亲们来我铺子後喝杯水酒。”

    武大郎似模似样地冲著四周拱拱手道,那x有成竹的模样倒让潘婆子心中起了踌躇。先前的脚夫见她脸上有了悔意,忙出口呛道:“婆子,还不把你侄女儿领出来给大夥儿看看?别银子拿来了,你後面也搞了出掉包计,不是天仙般的模样儿,我们武大哥可是不要的。”

    “是是是,总要先验验货的!”众人见有热闹看,更是使了劲的起哄。

    武大郎也是踮直了脚尖梗长了脖子,满脸期盼之色。年前他弟弟武二郎武松因赤手空拳打死了只猛虎而受到贵人的赏识,被阳谷县令封了个都头,奖励了五十两银子,悉数交给了他做家用。武大郎本身身长不到五尺,面容狰狞,短矮可笑,早就绝了娶亲的念头,倒是武二八尺身高,仪表堂堂,让做哥哥的决意给他找个貌美如花,娴熟有礼的妻子,方才能生下佳儿继承武家。

    只是他长年卖烧饼,面对的都是些半老的婆子,素来又以身量矮小、家贫如洗出了名,是以寻常里的媒婆都不兴打他家门口路过,让他有心要帮弟弟找个好人家的闺女也无办法。如今听潘婆子在这把金莲吹得天上有地下无,不免动了心思。

    潘婆子暗恨脚夫奸诈,却也只能让武大郎远远地站在门口看了金莲一眼。那金莲正戴著帷帽於院子里翻晒著收来的玉米粒儿,虽是布衣荆钗,可更衬著那张朦朦胧胧的素颜如隐在氤氲中的皎月一般,美丽得堪称圣洁。

    “我、我马上给你!”武大郎连话都说不顺畅了,推开潘婆子便跌跌撞撞地跑回家去。他迈著两条短腿儿一路狂奔,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便是要把这仙子一般的女人娶回家去,做他武大郎的婆娘!

    潘婆子再不甘愿,面对汗涔涔的三十两碎银也只有咬牙收下的份。因在这价钱上吃了大亏,就不想在婚礼置办上浪费钱财,只花了三十个铜板叫了顶小轿,连换洗衣服都没让金莲带上一身。

    这年头人命贱如草芥,如果说金莲甫重生时还没能很好的转变自己本是贵女嫡妻的身份,那麽这接踵而至的一次次磨难已经彻底地灭绝了她回到过去的念头。如今的她战战兢兢,只牵挂著前身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对於命运究竟要糟践她到何种地步,已没有了反抗的心思。

    所以潘婆子要她嫁,她就乖乖地上了那顶chu布轿子,至於让她嫁给谁,未来的生活又会是怎样,岂是她拒绝就能改变得了的。

    只是在武大郎站在她跟前掀开她遮面的帷帽时,金莲还是忍不住惊讶了。

    她瞪圆了一双妙目,上下打量了跟前站著的男子一眼,见他即使是尽力站直了身子,却仍比自己矮了一头不止,一张脸上布满褶皱,像一张干枯的老树皮,四肢短小,倒显得那个脑袋巨大笨拙,又让那嵌在上面的五官挤在一处,越发丑恶起来。

    “看甚!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婆娘了!”武大郎有些不爽金莲那不加掩饰的目光,就恶声恶气地说道。想要上前拉一拉她的柔荑,终究怕自己的chu粝磨痛了那水磨豆腐般的柔嫩皮肤,局促地在身上擦了擦,先一步向烧饼铺子里走去。

    金莲愣了愣神,也跟著走了进去。若不是被人拐卖,她也应该嫁与顾清和为妻了。不得不说从书卷气强的游方郎中到一个小孩般身量的侏儒,这落差实在是大。

    武大郎的烧饼铺子是祖传的,开在了闹市当口,连著後面还有一片小小的屋子。金莲看了看被烟熏得焦黑的一片,无奈地打来水擦拭家具,心中倒有些无奈地好笑,心道自己对於这种chu使婆子才会干的活真是越发j通了。

    武大郎看金莲老实,便出门做采购去,只等天黑了回来与金莲结成好事。

    到了傍晚时分,紧锁的大门处突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金莲有些紧张,不免停下手中的活儿,眼巴巴地等著武大郎进门。

    没想到却进来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昏天暗地地看不清眉眼。那人见黑漆漆的屋中似有人在动作,不由也吃了一惊,喝问道:“谁在那里?”

    他声音低沈好听,带著些张扬著力道的磁x,落在金莲耳里,只觉得一颗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那人见没人回话,一个闪步就冲到了金莲跟前,大手一抓扣住女人的臂膀,将它反拧著顶在桌上。

    “痛……”还没想好该怎麽介绍自己,就被人以如此屈辱的姿势抓住,金莲且慌且羞,呼痛声就自然而然地溢出口中。

    武松完全没料到大哥的屋内会藏著个女人,还以为是哪来的偷儿,是以上来便是杀招。如今听到这娇滴滴地一声痛,又闻到一阵阵女子特有的清香之气,忙松开了手,索著点亮了一旁的烛台。

    才看见昏暗的光影下竟是个妙龄的女子,那眉那眼,竟比画上的仙女儿还要好看,巴掌大的小脸因为他方才的chu鲁,多了一份痛苦之色。

    金莲也没料到有著如此好听声音的男人也有著一张完全不亚於他声音的俊颜,这份俊朗不同於文质彬彬,而是有一份武夫的不羁与张狂。

    “你是谁?如何会在这里?我大哥人呢?”两人面面相觑了半晌,终是武松出言打破了僵局。

    “我……我姓潘,名唤金莲……应,应是你大哥买来的娘子……”想到武大郎走前对她说的话,金莲闭了闭眼,还是将这无比尴尬的事实说出了口。

    “原来是嫂子……”武松心里堵堵的,也不知这压抑感从何而来,正想再说些什麽,见门再一次地被打开了。

    武大郎正抱著红烛喜字等物吭哧吭哧地走了进来,见武松已经坐在屋内,便咧嘴一笑,道:“二郎你回来正好,今晚我要和你嫂子拜堂成亲,留你做个见证。”

    武松忙上前将东西一一接下,口中说著好字,心中酸涩愈加明显。

    “哎,怎麽还没做饭呢?”武大郎四下一看,见桌上空空如也,有些不愉地冲金莲说道。

    “我……我不会。”金莲声如蚊呐。

    “好了大哥,今天是你的好日子,就让做弟弟的出去买几个酒菜一起庆祝庆祝。”武松看武大郎皱著眉头就要呵斥,有意为金莲解围,起身向外走去。

    待用完酒菜拜完堂,金莲就被武大郎带去了後屋。武松有心想避开,双腿却僵直著挪不动步子,便对武大郎说道:“哥,天色黑了,城门怕是关了,我就在这堂里桌上窝一晚,待明日再回去。”

    “好!。”武松也不是第一次在桌子上打地铺,武大郎不疑有他,便也自顾自进了屋子。

    第五回 洞房 (重口味慎入)

    发文时间: 10/16 2013

    武松见武大郎的身影消失在房门背後,便一个鹞子翻身轻轻巧巧地上了长桌。接连翻了几个身,不是觉得身下桌子硌得慌,就是觉得心里有股子奇怪的邪火,挠得他骨子里都不得安宁,恨不得打上几套拳法去去邪x。

    他强迫自己睡著,可闭上眼睛总能见到金莲被压在自己身下时那张且嗔且怒的娇颜,还有身上那股散不去的香味,让他下身沈寂已久的兄弟如猛虎出闸一般,蹬得便竖起了脑袋。

    “又不是没有过娘们……”武松用手胡乱摩挲了一把,见那兄弟不但不下去,反而示威般得越涨越大,有些没好气地伸手在那油光!亮的g头上弹了一记:“那可是你的嫂嫂。”

    嫂嫂又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的那个玩意儿!心中随即有个声音反驳道:嫂嫂这是如花似玉的好年纪,就需要你这样知冷知热的人来疼著!

    “想什麽呢!”武松chu喘一口气,决定去院子里浇桶冷水,好好把脑袋中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驱逐出去。

    待到了院子中,武松才发现井台边早已矗立了一个小小的人儿,正努力将打满水的桶一点一点拉上来。

    他夜能视物,一眼就看见金莲竭力平整过的脸上犹带著几道未干的泪痕,仅著单衣的身子在猎猎寒风中微微颤抖,像极了一朵被暴风骤雨摧残过的柔弱娇花。

    武松几乎就要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帮金莲将沈重的水桶一块拉起,但最後关头理智却硬生生勒住了他迈出的脚步。无论怎样,作为叔嫂的两人都应自动避嫌了才是,不过武松舍不得就此离开,只能默默地隐在黑暗之中,看著金莲的一举一动。

    金莲将水提了上来,四下望了望,见没有人,就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用手湿了水擦起了私处。

    冰凉的手指抚过被蛮力撕裂的口子,疼得她不由小声吸著气。想起刚刚遭受的非人折磨,忍不住眼睛一酸,泪水又扑簌簌地滴落了下来。

    原来武大郎与武松两人喝了个尽兴,醉醺醺地就爬上了金莲的床。他虽是侏儒,力气却出奇的大,不耐烦解开层层叠叠的衣服,几下便将外衫撕了个干净。

    金莲又羞又怕,手忙脚乱地想要躲开,武大郎一眼看破了她的企图,抬起脚丫子就叫如花美娇娘踹回了坑上。

    “你莫不也嫌弃我是个矮子不成?!”酒壮人胆,武大郎赤红著双眼紧盯著金莲惨白的小脸,突然y测测地一笑,道:“就算是个矮子,也能肏得你死去活来哩!”

    说著不容金莲反抗,一手按住她乱蹬的双腿,另一手干脆利落地褪下了彼此的亵裤。赤条条的身体就这麽r贴r地紧挨在一处,金莲反而不敢有所动作了。

    想著嫁人也就是这麽一回事,金莲噙著眼泪,在武大郎的y威下颤颤地分开了双腿。

    武大郎从没见过女人的下体,如今见那朵秘花放弃了遮掩绽放在眼前的时候,忍不住把头埋进金莲的双腿之间,一双眼直勾勾地看著那高耸的y阜之上,深深陷下去的一道口子。

    “居然是个没毛的。”武大郎嘴里咕弄著,用手指扯了扯那层光洁白嫩的皮,忍不住想到以前街坊聚在一起说荤话时,他们口中屡次提到的“白老虎”。

    “想不到弟弟他是打虎英雄,我武大郎也能打到虎哩。”便用手将那紧闭的蚌r左右分开,醉人的甜香就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武大郎试著用舌头舔了一下,发现里面的味道还真不赖,当即就像一个贪嘴的小孩一样紧紧贴在金莲的秘花之上,又是啃又是咬,吸得啧啧出声。金莲从未被人用嘴伺候过这小解的地方,羞得用手捂住脸庞,腰肢乱扭。

    只是这又吸又舔,武大郎身下的宝贝始终只能勃起到手指长短,筷子般chu细,还没等他挨到c进去的时候,就忍不住一个激灵,s在了金莲的外面。

    金莲自以为完事,便飞速地坐起身子想要擦拭两人身上的j水。武大郎本在对自己秒s的功夫愤愤不已,见金莲竟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模样,更是恼羞成怒,复将她压在床上,握著拳头就往她的甬道中捅去。

    “小荡妇,看我是不是满足得了你!”武大郎恨恨地唾了一口,用力将拳头抵在金莲的花径口处,一点点往里面送。

    饶是他手并不大,但还是教金莲吃尽了苦头,当那只手消失在甬道深处一下一下夯捶著花心之时,金莲痛得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麽百十下後,武大郎终於酒意上脑,一头扎在枕上沈沈的睡去,金莲默默哭了半晌,拖著残痛的身躯一步步捱来院子中清洗身子。

    身子很痛,她的心更是冰冷。新婚第一天就是人间地狱,想到未来数不清的日子也将要如此受难,金莲双腿一软,几乎就要瘫坐在地。

    从武松的角度看去,只见那人儿身体一晃,像是要受不住地一头栽进井里。他心中大慌,忙冲出去扶住金莲下倒的身体,低声怒喝道:“嫂嫂你这是何理?哪有妇人头天晚上便要寻死觅活的?”

    金莲自顾沈浸在悲春伤秋中,全不妨自己竟会被人揽进了怀中,开口就要惊叫,被武松一把捂住了嘴,道:“难不成嫂嫂还想让人看见我们抱在一起不成?!”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自小被当做名媛培养的金莲自然知道名节对於一个女子的重要x。短暂的惊慌过後很快恢复了平静,就轻轻地摇头。

    她饱满的双唇擦过武松干燥的手心,带来的酥麻感让武松像被虫蛰似得飞快挪开了手,才发现金莲此时还未来得及穿上亵裤,她正半裸著倚在自己的怀里,而那光洁的下y正不偏不倚地对著他的眼睛,甚至还能看到那微微张开的两片花瓣,正随著她的呼吸一点点翕动。

    金莲不知眼前的男人拥有一双鹰眼,还奢望这泼墨般的夜色能遮住一切。她感觉到男子的呼吸突然沈重了起来,就想著寻话揭过这尴尬的一幕:“可是叔叔?”

    “嗯。”武松低低地应了一声,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看著金莲x前那坚挺的两团rr,心中邪火烧得更是旺烈。

    “方才只是个意外,还请叔叔放开我,我就要回屋去了。”金莲小声恳求著,试著从男人的怀抱中挣开身子。

    “他可是伤了你?”武松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啊……”

    “我说大哥,他可伤到了你?你哭了。”武松用手抹去金莲眼角未干的泪滴,道。

    “你……”金莲这才知道武松竟有夜间视物的本领,脸色白了又白,却又想不出话来指责他,只能恨道:“我和你哥哥之间的事情,岂是你这个做叔叔的能置喙的!”说著便用尽全力推了武松一把,趁他稳住身形之时,飞也般的跑回了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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