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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 第75部分阅读

    妾本贤良 作者:肉书屋

    瞒不过去。”

    紫萱看他一眼微笑:“丁阳将军,有理不在声高,你叫得声音再大也要拿出凭证才成。”她现在可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不再是那个任他们丁家欺辱的一品诰命,绝不再是丁家指责她做错事,她就要好好分辩不然就会被定罪的时候了。

    “还有一件事情丁将军要对我们说清楚,这个狱卒他为什么会来杀丁夫人呢?你们夫妻四年,你们丁家使人来杀人未免心太狠了吧?我很好奇,你杀了你的夫人有什么目的呢。”

    丁阳听到后瞪着紫萱:“你颠倒黑白不算,还要再诬蔑我杀人?我在牢笼之中啊,如何能够指使人杀人?再说了,那个狱卒是你的证人吧,我怎么能指使你的人去杀人;他真得是受人指使的话,指使的人也是郡主你。”

    紫萱点点头:“丁阳将军现在又想起我是郡主来了,不再直呼我的名字了?这个不敬的罪名儿一会儿再算;我说这个狱卒是我的人,真真是好笑,你怎么证实他是我的人?”

    钱天佑伸手抓住丁阳,把他拉扯到牢桩上,伸手把他身上的玉佩扯下来,回身扬手扔到狱卒的身上:“喏,现在有物证了,证实这狱卒是丁将军的人;丁将军,你说他是郡主的人,可有凭证?”

    丁阳只感觉到天昏地暗,眼里看到的东西都转个不停:“你,你这是诬陷!”

    钱天佑指了指紫萱手中拿着的玉佩:“喏,这个玉佩就不是诬陷了?偷了郡主玉佩的人已经捉到押在大牢中,丁大将军你还有什么可说得。”

    丁阳眼前不再是转来转去的人与物,而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了,接着他头一阵眩晕差点坐倒在地上:“你说那玉佩是丢得就是丢得吗?”

    他甩了甩头才好些,合上眼睛好半晌睁开一切恢复过来,但是胸口的怒火依然在熊熊燃烧:“府尹,你就由着人在你面前对我栽赃陷害吗?”

    钱天佑听得“哈”一声:“你说我栽赃陷害?好,成。”他走到那狱卒面前,自袖中掏出两样东西塞进狱卒的衣服:“府尹,让人搜搜吧,一定能搜出丁家在银铺中领银子的对牌;还能搜到丁老将军的信物。”

    丁阳这次气得头都疼了,他拍着牢桩:“府尹,你就看着他诬陷我?东西是他塞到狱卒身上的,这么多人都看到了。”

    钱天佑却不理会丁阳,用手一指府尹身边的师爷:“你看到我塞东西了?”然后一指点向宋将军:“你看到了?”手指一颤就指向府丞:“还是你看到了?”

    “没有,没有,没有。”三个人争先恐后、指天誓日的道:“钱国公什么也没有做过。”开玩笑,他们可不想以后被钱国公叔侄找晦气。

    钱天佑又指着府尹身后的四个衙役:“你们看到了?”

    衙役们差点跪下:“没有,小的什么也没有看到。”他们有一家老小要养活啊,钱国公叔侄的大名他们早就听说过,这样的瘟神他们可招惹不起;再说衙役本来就是份苦差了,他们真得不想再为自己找更大的不自在。

    钱天佑瞪眼:“那你们还不去搜身,非要府尹下令才成?做事不长点眼色,怪不得总混不出头来。”他说完看向苦笑的府尹:“我说得对吧,府尹。”

    府尹摸了摸头上的帽子:“国公,这个……”他真得看得很清楚,先后两次都是钱国公把东西扔过去、塞过去的;不然那狱卒身上不可能会有丁家之物,再说依着丁家老将军的城府,也不可能留下什么凭证让人捉到把柄啊。

    钱天佑瞪眼:“我在帮你破案,还不用你来相谢,你还想怎么着?要知道,在府尹衙门的大牢里居然出了杀人的事情,你身上的罪责可不轻啊。”

    府尹眉头一挑刚想开口,钱天佑就抱上了他的肩膀:“府尹,只要我没有冤枉人,你管那些凭证哪里来得,反正有凭有证你能定案不是更好?你是个好官,可是手段却太墨守成规,看我问案多学几手吧。”

    钱天佑是软硬兼施,无赖加一点点的威胁,让府尹开不了口;府尹也是满肚子的苦水:他真得不知道上一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近十年来在京城做府尹就没有动过——即不升也不降。这官再当下去,他肯定少活十年也不止啊。

    “喂,我想你在京城足够久了,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了?”钱天佑还利诱上了,眉毛挑起看向府尹:“我保证,不会诬陷一个好人,结果绝对是真的不会冤屈一人,如何?”

    府尹看着钱天佑,心里那杆称起起落落总也拿不定主意。

    水慕霞一叹:“还有什么好想的?不管今天的事情如何,你都不可能置身事外;你又是个好官儿,已经开罪过丁家你不会忘了吧?如今这事儿,你以为丁家还能再放过你,或者是其它人会放过你?”

    府尹看看水慕霞回望钱天佑:“如果我认为有不清楚的地方,不会定案的。”

    钱天佑大力一拍府尹:“你就等好吧。”他现在练武不缀力气已经和原来不同,这一掌拍下去还真让府尹痛了痛;但府尹也只能受着,和师爷、府丞对视苦笑。

    狱卒已经在喊冤了,他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是听丁家人的吩咐前来。

    墨随风抬头看向狱卒:“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吧,喏,在我手下就没有能死的人,丁夫人她还能活上些日子。”

    芳菲的性命居然保住了。

    紫萱当真吃惊:“墨兄,你的医术当真当真……”

    墨随风取了软巾擦手,对着紫萱一笑:“她的剑伤偏了一点,不然神仙也难救。”一句话让水慕霞白了他一眼,怪他刚刚吹大气。

    狱卒看一眼面白如纸的芳菲,开口道:“我、我是奉了郡主之命……”

    紫萱看着狱卒:“甜水胡同最底的那户人家,今儿大早上忽然走了水。”

    狱卒如果不是被人按着就跳了起来:“辅国郡主,你好狠毒的心肠!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为什么要对我的家人下手。”

    紫萱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对你的家人下手你自己清楚,还用得我说嘛;不过他们并没有死在火海里,最后是生是死全要看你的了。”

    狱卒闻言松了一口气,看看府尹他低下头:“郡主,是你让小的行事,小的没有做好但也重伤了丁夫人;望郡主饶过小的家人。”

    钱天佑摇头晃脑:“祸及家人的是你啊。我的人可是明明看到,你和丁老将军在你的家中见面,是你父母把风;而你的弟妹、侄儿更是你和丁府来往的信使——他们本就是被你拖下了水,你死他们也要受活罪的。”

    “就是可怜你那父母年事已高,流放三千里不知道能不能挺到地方;而你的小侄儿,可惜他聪明绝顶却把前程断送在你手上。”

    对着狱卒一挤眼他又加了一句:“我可是有人证、物证,就是到了三司,你们的家人也难逃罪责。”

    狱卒用力的挣扎着:“钱国公,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家人?!他们何曾和丁家的人有接触,他们何曾送过信到丁府,自始至终我都是在茶楼和丁老将军变装相见的。”

    他大吼完,钱天佑耸耸肩膀看向府尹:“你听到了?他和丁老将军是变装后在茶楼相见的。”

    狱卒马上明白过来:“钱国公你挖坑让我跳!”

    “你跳了不是吗?”紫萱淡笑:“而且你的话再真实不过。”

    狱卒咬牙:“我就算是和丁老将军相见也不能说明什么,指使我杀人的就是辅国郡主。”

    水慕霞长长一叹:“真是死性不改;丁家和辅国郡主是死仇,你是郡主的人为什么要偷偷见丁老将军,是说你背主好呢,还是说你根本是在卖主?反正意思和结果也差不多,你是不是郡主的人不要紧,总之指使你杀人的绝不是郡主是丁家就对了。成,可以结案。”

    丁阳大喝:“你们诬陷我和父亲,府尹,你听得清楚啊,定要代本将军回明皇上。”

    紫萱闻言看向府尹:“正常过堂,大人你有什么法子能让他们说出实话来?此狱卒受过丁老将军大恩,宁死不会说实话的;而丁大将军是当朝一品,你又打不得。不过,现在不用我们多说,大人也明白此事的来龙去脉了吧?”

    府尹沉思了一会儿,师爷和府丞急得扯了他几次衣袖,那几个衙役都想代他开口:事情很明白了,做坏事的人是丁家和狱卒,不是辅国郡主;眼下还管什么凭证的真假,定案要紧啊。

    没有冤枉人,不定案还要得罪眼前这几个人,以后就再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大人你明白不明白啊——师爷和府丞急得汗都流了下来,却苦于不好直接开口。

    府尹终于抬头抚掌:“还不把搜出来的凭证给本府呈上来?”

    丁阳听到这一句气得全身抖得如同筛糠:“你、你真得认为那算是罪证?!”朱紫萱这些人就当着他的面儿给他栽赃,最最可气的就是居然栽赃成功了。

    钱天佑看着丁阳:“论栽赃陷害,玩阴的咱是不如你;但阴得不太好用啊,你以后想要再害人就学着我点儿吧,你那些把戏太旧没有几个人玩了。”

    水慕霞啐他一口道:“是你的主意?不是我受伤便宜你出风头,你还真当自己是个聪明的。”他一句话让府尹心头最后一丝疑虑消失——混帐胡涂的钱国公怎么可能如此厉害,有人指点就不奇怪了。

    315章 成全了你

    府尹看向狱卒开口道:“你莫要误会了辅国郡主,如果不是她和钱国公、水大公子等人,你的家人早死在火海中了;他们在屋里人事不省,经查是被人下了蒙汗|药,而救醒之后他们都道是吃过丁府送来的肉食而睡着的。”

    说完他看一眼丁阳:“现在,你知道郡主不但没有加害之意,而且对你的家人有救命之恩;你,可有话要对本府说?”他想听狱卒亲口认罪。

    狱卒闻言愣了半晌,对着紫萱跪倒在地上叩了几个响头:“谢谢郡主,是小的猪油蒙了心;小的要杀丁大夫人和郡主无关,只是因为小的有大妹妹死在贤贵妃的手上,小的才来报仇的。”

    府尹心头一宽看看紫萱和钱天佑及水慕霞,怎么也有点小得意:“嗯,你还是有几分良心的。可是丁老将军让你来大牢中行凶?”

    “不是。”狱卒咬牙:“是小的要为大妹报仇。”

    府尹闻言犹不相信:“你没有听清楚吗?早上你们家人吃过早餐后睡得死死的,走水后邻人虽然相助,但是火势却不是那么容易扑灭的——当时也无人能把你们家人救出来;幸亏郡主等人相救,你的家人才能活下来。”

    “那火,虽然眼下无真凭实据但明显是有人纵火,你还要糊涂到什么时候?很有可能就是有人要对你杀人灭口,且不放过你的家人不留一个活口。”看着狱卒他再问一遍:“倒底是何人指使你来大牢里杀人?”

    狱卒抬头:“也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用大火来陷害丁老将军,府尹大人。小的只是为大妹报仇,刚刚不过是因为一时被郡主制住而生恨,如今知错说出实情来,也愿意认罪画押。”

    府尹气得一甩袖子:“不知所谓。”

    紫萱却淡淡的道:“意料之中。”丁家老狐狸找来杀人的自然很信得过,他不会在此事上冒险的;倒是狱卒家中失火一事很有些古怪,怎么想也不像是丁老狐狸能做出来的事情:“我想,那场火可以细细的查一查,可能会有惊喜也说不定。”

    丁阳拍着牢桩:“府尹,枉你担着清名,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也算是有凭有据嘛,你如此害我丁家,与我丁家为敌,我丁阳誓要取你人头为祭。”

    府尹看一眼丁阳:“事实如何你心里清楚,不必下官再来多话。总之,本官手下无受冤之人。”他对紫萱拱手带着人直接走了。、

    狱卒被府尹带走,不管他如何不肯认,丁家指使他来杀人已经是物证齐全:他不认也不能抵赖的掉。

    丁阳无论怎么喊,府尹也没有回头看。

    紫萱看看醒转的芳菲:“你还真是命大。”目光落在芳菲的肚子上:“她腹中的孩子如何了?”也许这个孩子不来世上更好,不然他的母亲造了这么多的孽,生为人子日子要怎么才能开心过得下去。

    墨随风看看丁阳:“无事。”他也奇怪的很,这个孩子还真是命大的很啊,按理说应该小产了才对,但它硬是又安稳下来。

    丁阳听到后用尽力气在牢桩上踹了两脚:“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该死的芳菲没有死也就罢了,为什么那个最不应该存在的孩子依然还在?

    他踹完指着紫萱大叫:“不要以为你们能赢,到了金殿皇上会相信谁的话还不一定呢。你们明目张胆的陷害于我,府尹如此枉顾律法,我定会向皇上进言对你们严惩。”

    “陷害这两个字,最最不应该就是自你嘴巴里吐出来。”钱天佑拿着短剑一比划:“你再敢开口乱叫,我就把你嘴巴开得大些。”

    紫萱叫他:“走吧,去晋亲王府看看,说不定现在王爷已经回来了;不用理会他了,这次他们丁家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掉的,走了走了。

    她说完看向芳菲:“刚刚我想带你走的,可是你不想和我离开,所以我只好一个人走把你留在这里。嗯,丁家的那个东西,你也没有问出来实在是很无用呢,早知道这样我还真懒得把你放开呢。”

    “算起来,白忙活了一半儿;还好,现在对丁家,对你们都是有凭有证——人证想要多少都有呢,你不用替我担心的;而且,人很可靠。”

    雪莲加了一句:“不可靠的那个有我也可靠了。”

    芳菲急得拼尽力气吐出最重要的两个字来:“解、解药。”在生死边缘上,她更加的惧死;如今她极恨自己为什么刚刚没有先把解药服下去呢,她倒底是着了什么魔。

    紫萱看着芳菲摇头叹气:“你是个好命的,我对杀人没有兴趣。只是,那解药你真得要?”

    芳菲马上点头,如果不是没有力气她都要点头如啄米了:不要解药,难不成让她等死嘛;虽然有可能紫萱不会这么轻易给她,但是只要能活下去现在让她做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紫萱看着她:“我现在就能给你,只是,我还是劝你一句不要用了吧?看你伤得这样,现在乱吃药可不好。”

    芳菲当然听得出紫萱是在挖苦讥讽她,但是和能活下去相比这几句话当真是不痛也不痒:“现、现在……”她说句话要用很多力气,三个字吐出来她就耗尽了能用的力量,挣扎出了一身的汗水。

    紫萱认真的道:“你真得要现在要?还是等金殿之后……”

    “妾,不敢……”芳菲马上表白心意,能得到解药早一时是一时,不必受制于人啊;当然,也有可能紫萱是在逗弄她,但有一线希望她也不想放弃。

    紫萱看看她:“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了,至于你到金殿上如何说全在你。嗯,这解药无关要紧,你想要就当我是日行一善了。”说完把解药拿出来看着芳菲:“你真得要吃?”

    芳菲看向紫萱猛得迟疑了,因为紫萱如此干脆的拿出解药来让她生疑,怎么说她刚刚那么对紫萱,此时紫萱不把她碎尸已经很大度很大度了。

    紫萱看她不语不动点头:“不吃就对了。你无事我就走了。”她说完看向丁阳:“丁大将军有什么话要我代为转达给丁老将军吗?想想,我也许应该去丁府拜访拜访。”

    丁阳一脚踹在牢桩上:“滚!”

    “丁兄,你不是如此的不孝吧?”水慕霞吃惊看向墨随风:“你听到了,他居然让郡主给他父亲代转一个‘滚’字。我原本以为丁兄还是一时误入歧途,如今看来应该不是了。”

    丁阳闻言大叫:“滚,我是让你们滚,马上滚!”

    钱天佑乐呵呵的道:“唉,你这么说我们真得不好意思;怎么说你和我们年纪相仿,认我们这多人做爹,实在是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嗯,认就认了吧,只是要正式些,你总要给我们一人叩三个头吧?来吧,先给我叩头叫声父亲大人听听。”

    丁阳气得脸上红得就好像血要渗出来:“钱天佑,你胡说些什么,你才是我儿子。”

    钱天佑不干了,一剑刺过去差点伤到丁阳:“你敢辱及我母亲?明天见到皇上我再和你算帐。还有,要认我们做爹是你说得——你要让你父亲滚,后来又说要我们滚,岂不是把我们当成你父亲了?”

    水慕霞摇头:“天佑,你真是个没有长脑子的,什么人都能认下当儿子吗?有丁将军这样的儿子,你要少活多少年啊。他反悔,是你赚到了,快点走了,不要再多话。”

    紫萱也道:“就是,走了走了。”

    芳菲没有想到紫萱等人真得走,猛得明白过来朱紫萱就是要让她亲口放弃解药,好在面圣之前要胁她;也正好借此来讥讽她。

    “我、我要。”她努力开口能让自己的声音大些,喘气着又勉强道:“郡主不要失言。”因为太过着急的缘故,在这等虚弱的时候她居然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

    她是真得不想死。

    紫萱回头看她:“你不是说不要了?我也认为你还是不要吃为好。”

    芳菲听到这话更知道自己猜对了,朱紫萱就喜欢这样的把戏:“我没有说。”她眼巴巴的看着紫萱:“不要失信。”

    紫萱把解药拿出来看向芳菲:“你当真要?”

    芳菲很肯定的道:“当真要。”

    雪莲一把拿过来解药来,转身就塞进芳菲的嘴巴里,接着后推她下巴合上,点了一下她的脖子,又拍了拍她的胸:“好了,吃下去了。”

    芳菲有些惊疑不定,但是想到刚刚朱紫萱就是用解药哄她上当的,心下也就释然了。

    紫萱看着她笑了起来,柔柔的、轻轻的,笑得她心底那点惊疑慢慢变大:“你还真得吃了?我劝你不要吃得,可是你偏要吃,怨得了哪个呢?你先头吃得根本不是毒药,不过是再平常的健身药丸,只是出自九黎罢了。”

    “你刚刚咽下去的那颗,却是正正经经的毒药;我知道你不相信,不过三个时辰之后你就会相信了,它会发作的。哦,对了,它不能叫毒药,它在九黎被人称之为蛊。”

    看着芳菲惊恐睁大的眼睛,紫萱轻叹:“我劝过你的,可是你非得问我要;我这个人向来心软啊,架不住人求得,只能成全了你。”

    316章 尝尝吧

    丁阳听到这里狂笑,笑得拍自己的大腿不能停下来,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芳菲,你果然是聪明啊,太聪明了。与虎谋皮没有听说过吗,和朱紫萱要解药,这种傻事儿也只有你做得出来。”

    “好,毒死你,这次你可要记清楚了,你可不是死在我丁家人的手中,是死在辅国郡主的手里。”他笑得不能自已:“这才真是报应呢。”

    紫萱看他一眼淡淡的道:“报应是真得有,她有你也逃不掉。不要以为我会替你除去眼中钉、肉中刺,我不会杀了她,你可以伤心哭了——芳菲的命应该不会绝,她自己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而且,她的孩子也是命不该绝呢。”

    “犹记得昨天晚上你指天誓日说孩子是你们丁家的,如果是个男孩子那可是嫡长子,未来你们丁家的掌舵人;要不要我再说一遍恭喜?”

    芳菲忽然也道:“你骗不了我的。”她不相信那药丸会是毒药。

    紫萱看她一眼懒得和她多说,倒是雪莲代为开口:“不相信随便,三个时辰之后你就知道了。药,三个时辰之后发作,每次半个时辰,头三次只是痒,不过是一天比一天痒。”

    “之后就会痛,开始是有点痛,然后一天比一天痛,直到你三个月后你肚中的虫儿成熟,自己破开你的肚子爬出来。就算如此,虫儿爬出来的时候你也死不了,你会亲眼目睹虫儿怎么自你的肚腹中出来。”

    “不要害怕嘛,你现在脸色就变得这么白,到时候看到虫儿的时候岂不会吓晕?哦,也不要紧的,你晕倒之后虫儿留下来的毒会慢慢发作,自那个伤口开始腐烂,痛得你绝对合上眼睛。”

    雪莲看着芳菲一笑,还是那样的天真无邪:“你不要怕嘛,伤口先是向下腐烂的快,等到你的腿脚烂得见到了骨头,你一定还会有一口气在。”

    芳菲已经快要被吓死了:“不,不,你们骗人。”只是她太过虚弱,声音小的完全没有气势;不要说是旁人就算是她自己也说服不了,更加相信雪莲的话。

    紫萱最后一句话让芳菲完全再无反口之力:“到了这步,我为什么还要骗你?要怎么整治你都要看我的高兴吧,骗你一个半死的人有什么好处不成。”

    芳菲出了一身的冷汗,想到自己求着朱紫萱把毒药给自己,她真想给自己两个耳光,还有比她更傻的人吗?她忽然想起一事来:“你给我吃毒药,府尹,不,皇上知道会不会放过你。”

    紫萱轻笑一声:“那也是三个月之后的事情了。再说你这么重的伤,有个什么也好歹怎么就能怪到旁人头上?当然是伤势过重不治而亡啊。喏,我是郡主,要摆平仵作应该不是很难的事儿,丁夫人你认为呢。”

    芳菲完全绝望,泪水不听使唤的流下来:“我不要死,不要死。”更不要那么恐怖的死法。

    丁阳不再笑了,冷冷的看着紫萱:“你说那是毒药就是毒药吗?”

    紫萱也不同丁阳争辩拿出药丸来:“你要不要试一试?”

    芳菲听到后眼泪猛得止住,偏头看过去恨不得丁阳也能吃一颗:凭什么只有她要受苦,丁阳更加该死。不,应该让丁阳吃下去更恶毒的药才对。

    丁阳脸色猛得一变,连忙想后退,可是墨随风抛过来的衣带已经绑住了他的腰,稍一用力就把他拉到牢桩前:“听说,这药丸的味道不错,尝尝吧;丁将军,你实在是不用和我们客气的。”

    雪莲一拍他的胸,药丸就投进了丁阳的嘴巴里,顺着他的嗓子就滑下去,在嘴巴里留下了甜甜的味道;很清新的甜,但是丁阳没有心情去回味这种从来没有尝到过的药丸,只想把赶快把它吐出来。

    他扣喉咙想引起呕吐来,看得芳菲眼中闪过悔意:为什么刚刚自己没有想到这样的好法子呢?现在,却当真是有此晚了;再想到自己没有力气翻身,就算是想到这个法子也无法吐出药丸来,便更担心丁阳会成功。

    墨随风看着丁阳:“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那药丸外面的药是让小虫子睡觉的,你这么折腾它,药刃破掉的话,那虫儿却发现不舒服立时就会咬人的。”

    雪莲一笑:“不怕。现在相信那药丸已经化开,就算是没有化开被他吐出来又如何?他吞得那粒药和丁大夫人的可是子母丸,丁大夫人那颗是母,他的这颗是子。”

    “丁大夫人的虫儿在,他的虫儿就会再回他的身体里;当真是吐到了地上的话,嗯,就不知道那虫儿要怎么回去了。唉,这虫子性子有些急,可能不会耐烦再爬到口鼻之处,很有可能会直接咬个洞……”

    丁阳不敢再扣喉咙,呆呆的看着雪莲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说。

    紫萱瞧他的样子叹气:“何必如此瞧雪莲,我和她都是一番好意呢;说起来,当初都是我不懂事儿非要请旨下嫁丁家,让你们做了三年的苦命鸳鸯,时时想起来我总感觉对不起你们。”

    “今天总算是有机会补偿一二了;我虽然不能让你们同年同月同日生,却可以让你们同年同月同日死——丁夫人腹中的虫儿爬出来,丁将军你肚子里的虫儿也会爬出来。想来,你们可以原谅我当年嫁入丁家之事。”

    丁阳把脸在两根牢桩之间挤得变了形:“朱紫萱,你、你好恶毒。”

    紫萱淡淡的看着他:“哦?听到丁大将军如此夸奖于我,看来我在丁家三年没有白住啊,已经在丁将军和丁夫人身上学到了不少,且有青出蓝之势。你不恭喜我,丁将军?”

    丁阳把胳膊伸出来想要抓住紫萱,可是他的中指距紫萱的衣裙还有一点点的距离;真得不多,只有一点点,连一横指也不到。

    就是这样的一点距离让他根本摸不到紫萱的衣角,再努力也不拿抓到紫萱,丁阳的脸憋得发紫:那么一点点的距离,他怎么甘心?

    “给我解药,解药!”他伸长手掌大叫着。

    钱天佑用剑鞘抽在他的手上:“不要有事没事就把手伸这么长好不好?有时候伸手过长是会招惹的,惹得我兴起断下你的手掌来你要到哪里去哭?乖,缩回去,对嘛,缩回去才是识时务的英雄。”

    紫萱了看着丁阳:“解药?它是蛊,哪里来得解药?”

    雪莲开口:“也不是没有法子啊,只要你肯成全丁夫人,或是丁夫人肯成全你——就如我们姑娘的母亲那样做,就有一人可以活下来。你们夫妻两个可以好好的商量一番,时间不多不少,相信足够你们能想清楚了。”

    丁阳马上看向芳菲,正好芳菲也看了过来,如果把他们夫妻放在一个牢笼里,那死的铁定是丁阳啊。

    紫萱微笑:“丁将军,你想要解除身上的蛊没有别的法子,可是我们有能让你多活几年、少受些苦的法子;只是诊金有些贵,且不收金银之物——那个东西是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

    丁阳瞪着紫萱:“哪里有什么东西?”他居然到了此时还不吐口。

    紫萱也不勉强他:“现在不说不要紧,相信你以后吃足了那蛊的苦头就会想告诉我们了。好了,我们真得要走了。”

    雪莲走了两步回头:“还有,丁夫人现在倒是可以由丁将军成全,可是她重伤成这个样子,却成全不了丁将军,怎么也要把身子将养好,气血充足才可以哦。”

    “还有,只有三个月的时间。”水慕霞扶着墨随风起身:“如果身子养不好的话,想让虫子在肚子里多住些日子的话,墨兄,你有法子的啊。”

    墨随风伸出一指手指头:“一粒药五十两。我的药只能用两次。”

    钱天佑最后一个跟上对着丁阳笑得很欠揍:“丁将军,是金子不是银子,五十两金子。相信丁将军夫妻情深,定会来买至少一颗药的。”

    芳菲的目光闪了闪,自始至终她没有再说过话;有些话不必说,比如明天如果进宫,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说不可能说:如果她说错了话,相信那虫子不会等三个月的。

    紫萱走到牢门时回头:“丁夫人,你想要得救的话,自然是少不了我们的帮忙;救命的法子丁将军知道,因为我母亲救过他,但是你不知道。”

    芳菲没有答话,沉默的看着紫萱回过头去,牢门关上掩住了紫萱的身影;她是重伤累极倦极,居然就这样合上眼睛想睡了。

    丁阳看着紫萱等人走了,恨得用手狠狠地捶牢桩,因为捶得太过用力手痛不得不停下来,跌坐在椅子上抚着肚子,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是他先要陷害朱紫萱的,还瞒着隐着生怕人家知道,最终不但没有陷害成还把自己弄进了大牢;

    也怪不是他父亲骂他笨,他的确是够笨的,眼睁睁看着朱紫萱当着他的面、当着府尹的面儿对他、对丁家栽赃,他却毫无办法——朱紫萱根本就不避讳啊,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陷害他。

    这已经让他极恼,可是如今自己肚子里又多了一只虫:救自己的法子他是真得知道,看一眼对方的芳菲,知道必须要让她活着才成。

    一肚子火气无法发泄的他,忽然指着芳菲破口大骂起来,他需要发泄。

    芳菲岂是那只受气不开口的主儿?可是她重伤之后没有力气,勉强开口的声音小得根本不足以和丁阳吵架;她却想到了一个最绝的法子:“丁阳,你给我自掌耳光,不然老娘现在就自尽。”

    317章 错就是错

    丁阳闻言拍了拍牢桩:“自尽?你有那自尽的力气吗?”他倒也不再怒骂,显然已经把芳菲看作了“解毒药”。

    芳菲自然明白丁阳的打算:“我没有力气自尽,可是被你气个三长两短你可是要陪我一一起去见阎王的;就算是没有气死,气得再多出一样两样的病来,不要说是三个月,只怕是半年十个月的也养不足气血——丁将军,你等得那么久吗?”

    丁阳闻言额头的青筋跳了跳,然后狞笑起来:“你说得对,芳菲。我不但现在要好好的对你,离开大牢之后更要好好的疼惜你,定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才成。就像是养猪养羊,总要足够肥美了才能动刀。”

    芳菲的脸色一变:“你,不是人。”

    丁阳却答道:“你不要生气啊,千万不要生气,气大伤身啊。”

    芳菲看着丁阳忽然笑了:“不要得意,到了金殿之上我会说什么你心里有数吧?到时候辅国郡主告诉我救命的法子——我可是不需要等得,丁将军;谁是谁的解药,现在说还早了点呢。”

    两个人都恶狠狠的瞪着对方,恨透对方却又知道自己活命不能没有对方,因而心中又是各种的盘算;过去几年时他们可谓是志同道合,因而对方的那点底细什么可是一清二楚啊,如今斗起来还真有点旗鼓相当的味儿。

    丁阳夫妻斗鸡般瞪眼时,紫萱等人已经走出府尹的大牢所在。

    钱天佑抱怨墨随风:“弄个雷声也不致于弄那个响吧?当真大冬天会打雷,老天爷又怎么会为我鸣冤?吓得我那一大跳,差点就露馅了。”

    墨随风摸摸鼻子:“一时不小心嘛,又不是故意的。再说钱大国公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露馅。”他顺手拍了钱天佑的马屁,看向紫萱道:“烈儿和碧珠姑娘到现在也没有回来,不会是晋亲王当真有什么麻烦吧?”

    水慕霞叹气:“太皇太后总不会乖乖的放人,没有妖蛾子才怪呢,现在这叫做合乎情理。走吧,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总在这里猜来猜去的也予事无补。”

    墨随风扶着他一脸的不快:“你说你为什么非要出来,在床上躺着不舒服吗?”

    “我不是怕闷嘛。”水慕霞看一眼紫萱瞪墨随风示意他闭上嘴巴。

    墨随风却道:“你是不闷了,可是却累坏了我。你如果是个大姑娘小媳妇的,我也就认了,偏要扶着你一个大男人走来走去,有时候还要挽着你这样一个大男人上窜下跳,是个男人也受不了了啊。”

    钱天佑瞪他:“你就色吧,一会儿见到烈儿我就告诉她,你想要抱其它的大姑娘小媳妇。”

    墨随风脸色一变:“钱天佑,我没招你惹你吧?”

    “不用你招我惹我,我招你惹你就成了。”钱天佑完全不是讲理的人。

    紫萱听着身边几个大男人斗嘴,知道他们也是紧张所以才会如此胡言乱语,想到晋亲王被召入宫的事情,她也很担心:太皇太后不知道又想出什么坏主意来,眼下当真是添乱啊。

    几个人没有用马车,因为他们心情都不太好;晋亲王的事情他们帮不上忙,一个弄不好很可能会帮倒忙,除了心里着急外他们也只能着急。随意的走走,心情好不了至少不会闷出病来。

    正走着,忽然有两个俊俏无比的丫头过来行礼:“婢子给辅国郡主、钱国公请安。水公子好,墨会元好。”举止合礼,长相甜美、声音动听,这样的两个小丫头看着就赏心悦目。

    紫萱看看身边的几个人,发现他们也在大眼瞪小眼,便知道两个小丫头不是水慕霞几人的相识:“你们是哪个府上的?”

    丫头再次叉手万福:“婢子们是平家的丫头。”说着话她们笑着转头:“我们大姑娘和大公子过来了。”说完她们避到了路旁。

    “见过郡主,钱国公。”平知寿行礼后笑道:“远远在马车上看到郡主一行,生怕错过才让丫头冒失来拦路,请郡主恕罪。”

    平君轻盈一福见过礼就避到平知寿的身后,好像有些不惯见生人。她长得非常艳丽,就如同是一朵盛开的芍药,但气质如兰:长相和气质应该说是不搭的,但在她的身上却是那么出奇的和谐;让人一见忘俗。

    墨随风多看了平君一眼,被钱天佑和水慕霞都狠狠的瞪过去,他很有些委屈的摸了摸鼻子,却没有说话。

    紫萱笑着摇头:“平公子客气了。平姑娘好气质、好相貌,果然是天姿国色一佳人。”她说完微一点头:“我们还有事儿,以后再叙吧。”

    平知寿抱拳:“如果不是有事,臣也不敢和舍妹来拦驾。晋亲王……”他说这里看一眼自己的妹妹平君,眼中流露出怜惜来。

    他们平家和晋亲王结亲,曾经在京城之中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得;如今晋亲王和平家退了亲事,就苦了他的妹妹平君:平白的失了好名声,以后想再找个好人家,实在是很难了——门当户对的有哪家不是爱惜自己名声的。

    平君微微的偏了偏头,脸上露出了几分悲伤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也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那悲伤只是感怀于她的将来,别无他意。

    她眼中无泪,可是那种淡淡的忧伤就如同是利箭般刺过来,使得水慕霞几人都有些不舒服,有种实在不应该做对不起平姑娘之事的感觉。

    紫萱更不用提了,想到晋亲王的表白再看到如此安静文雅的姑娘,她自己都感觉自己有点对不起人家。

    平知寿收回目光继续说道:“也许我们能帮上点忙;倒底有些事情是我们平家不对,对晋亲王我们实在是过意不去,家父有意将功补过……”

    紫萱闻言打断了他的话:“此事本郡主不好做主。”她就知道平知寿昨天在自己手中受辱,今儿就扬着笑脸贴上来,必是有事的;却没有想到平家的消息如此灵通,有些事情不是外臣可以知道的。

    “晋亲王的事情,我想平公子和平姑娘可以去王府见晋亲王再说;我们也正要去,不如一起?”她还真得不便为晋亲王拿主意,再者也恼怒平家的人问到她脸上来,就好似晋亲王当真和她有着不同一般的情谊。

    平君忽然抬头:“郡主,我们兄妹没有他意,晋亲王府那里我们兄妹也不便前去;平君是个苦命的,却也怨不得任何人,今天的事情只是平家想和晋亲王重修旧好罢了,却不是、不是试探或是巴结。”

    她说完眼眶有些微红,转过身去就走:“兄长,我们走。”

    平知寿对紫萱等人行礼:“舍妹心情不好,所以臣带她出来走走,到前面庙中上柱香;她也在是被父母和臣宠坏了……”

    “君儿。”他回声唤了一声,只有焦急并无责备,显然是真得很疼爱他这个妹妹。

    平君止住脚步缓缓的回转身子:“郡主,民女知罪,请郡主责罚。”

    紫萱刚要开口,水慕霞的声音清冷的响起:“首先,你们要和晋亲王修好就要去找晋亲王,那个冷冰冰的是不是如此好脾气的听完你们的话,你们可以去试试运气。”

    “还有,晋亲王要不要你们相助那是他的事情,是不是误会你们有他意也是他的事情,同我们这些人无关;我们也猜不到王爷的心思,因而你们有什么抱怨也不能发作到我们头上。”他看向平君:“事情已经发生,我们的确是有歉意。”

    “但,当初的事情我们不知更不要说是同意了,之所以有眼前之事,并不是我们心硬心狠,而正是我们不想误了姑娘们的一生。对姑娘造成的伤害,我想晋亲王很抱歉,但我们也只能是抱歉而已。”

    紫萱看过去,水慕霞看着平君的目光没有稍移:“男子汉大丈夫,当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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