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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 第71部分阅读

    妾本贤良 作者:肉书屋

    好,能够祸水东引。”

    丁阳急急的问道:“如何祸水东引?”

    丁老将军没有答他这句:“这个先不说,眼下有晋亲王的话,那个府尹又是个认死理的,偏生他得到几分皇上的信任,为父也不好强把你带回府中。”

    丁阳想了想看看芳菲道:“那儿子就随他走一趟,也没有什么的;凭儿子如今还是一品大员,谅那个府尹不敢拿儿子样。”

    一句话就把丁老将军又气到了,但是这次他没有发作只是瞪丁阳一眼提点他:“糊涂!只是你进去吗?你去,那妇人就要去。至于丁福贵倒不必太在意,他的话我们就是不认,老管家也是个聪明的,要紧的是你和那妇人不能去府尹的衙门。”

    “大牢之中会发生什么事情太难说了,我们能动手脚,晋亲王和水慕霞就不会了?他们可不是什么迂腐君子。”他眯了眯眼睛:“为父原本要把朱紫萱送进兵马司大牢的目的,他们没有想不明白的道理,此时你们万万不能落到府尹的手上。”

    他语重心长:“不要只想着自己如何如何,你想想那妇人吃过什么苦?大牢之中不是只有打才能让吐真言的,为父想那个妇人吓一吓没有什么是说不出来的。”

    “阳儿,害我们丁家只要那妇人几句话就足够了,明白吗?今天的事情教训记下来,一来是自己谨记不要再做错事,二来也记在心中以后说不定用得着。我,在年青的时候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吃得亏多了才会学精明了点;你,只要用心就不会再做错事,也不会再中计了。”

    丁阳受教应下,看着父亲不急不燥的样子:“父亲已经有了法子可以让儿子今天晚上回府?”

    “当然。不然的话,为父为什么要在这里和你说话拖延时间呢。按说,这个时候人也应该到了。”丁老将军向府尹那边看去,果然看到自远处投过来的灯光,他微笑道:“你应该不必去府衙了。”

    丁阳疑惑:“会是谁?”此时宫里是送不进消息去的,所以求贤贵妃是不可能的;而他的父亲和长泰公主又不睦,且长泰公主因为他扶了芳菲为妻也生他的气,早断了和他的来往。

    在这个时候,能救他的人,会是谁?

    299章 老虎

    丁老将军还没有开口答丁阳的话,就听到水慕霞的声音:“丁老将军这么半晌还在教子,为得不是教丁兄如何为人处事,而是在等人吧?我猜丁老将军等得就是这位贵人了。”

    水慕霞扶着墨随风的肩膀,两个人飘落在丁阳父子的身边,笑得眼睛弯得如同月牙:“老将军就是老将军,果然姜是老得辣;刚刚我就奇怪,老将军再生气也不会不要儿子了,居然这么容易就把儿子要交给府尹带回去,实在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水公子有伤在身上吧?”丁老将军淡淡的答道:“这么晚了实在应该回去早些歇着。说起来,水公子多年不在京城,父母跟前不应该尽尽孝道?今天出门的时候,和萧大人打过招呼没有?”

    他看向远处缓缓而来的人:“有人来?老夫还真得不知道,正要想请教水公子呢,来者是谁。说到姜是老得辣,老夫却有另外一番见解——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老夫,老了啊,不能和你们年青人相比了。”

    水慕霞一笑:“老将军过谦了。”

    “你是内伤,内伤就是伤到了五脏六腑,不包括脑袋知道吗?”墨随风没有好气的瞪水慕霞:“老将军那是谦虚吗,人家是不便承认,你当真是不会做人,非要指出人家的心思来;看,让人家不好意思了吧,人家教训你了吧?”

    “走吧,咱还是回家睡觉吧。丁老将军的意思是,让你管好自己就成,闲事少掺和,不然就对你那个什么什么的了。”他扶着水慕霞就转身:“我向来胆儿小,你要招祸随便,只是不要连累我好不好?下次你再和丁老将军过招吧,到时我定躲得远远的。”

    丁老将军闻言不得不开口说两句话,可是墨随风的话没有说完,却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打断的:“是兄弟,你就要替我想想啊,你也知道我刚中了会元啊;十年寒图啊,兄弟,你知道我过得什么日子吗?就要飞黄腾达了,你不要害我和丁大将军结仇啊。”

    “你萧家势大,丁老将军父子看在你老爹的面子上有气也只能咽下去,咽下去的感觉不好受啊,你说你说,他们父子还能放过我这么一个好捏的软柿子吗?你不能用内力,所以过来和丁老将军说两句话要我用轻功带你,可是这样我就和丁家结了仇啊,兄弟。”

    唠唠叨叨中,墨随风和水慕霞走远了,把丁家父子晾在那里;并且几句唠叨墨随风也不必用内力吧?听上去声音是不大,可是相信周围无人听不到:丁老将军没有对墨随风说一句话,就被墨随风扣了一项罪名在头上。

    丁阳大怒:“墨随风,你给我站住把话……”

    墨随风回头:“不是吧?这么快丁大将军就要报复我了?那我还要不要继续考下去,继续去努力那个三元及第呢?”

    丁阳气得冲过去就要捉墨随风,可是墨随风的身子却随着丁阳的手倒在了地上,同时也就把受伤的水慕霞也带到了:不过他很有兄弟义气,让水慕霞倒在他的身上,所以同样是摔水慕霞并没有受伤。

    “打人了,救命啊,丁阳丁大将军要杀人灭口啊,救人啊!”墨随风一面呼痛一面惊天动地的大叫起来,马上让周围的人们都冲了过来。

    丁老将军喊儿子的那句话根本就没有起作用,丁阳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话冲出去,也是为他这个父亲:孝顺是对的,但是不长脑子实在是让他有点受不了。

    看到墨随风倒地,他轻轻一叹:虽然墨随风不能因此而把儿子如何,可是却让众人对丁家的印像更差劲了;还有,墨随风的这番举动有点让他眼熟,如果是由旁人来做就很正常了。

    他的目光落在一排宫灯间,长泰公主身边立着的人正是钱家的钱天佑。马上他就明白过来,钱天佑在这里,墨随风会如此做的原因也就不难理解:定是有人教啊。

    想想也是,钱天佑气人的本事一流,可惜的是功夫不成,所以才会要水慕霞和墨随风前来。所为,当然也不单单为了坏他们父子的名声;这几个年青人,不能小看的。

    长泰公主看得长眉皱起,先让人把水慕霞扶了起来:“你受了伤?”

    水慕霞点头:“受了点伤。表姐你不在府中纳福,大半夜的出来做什么?”

    长泰挥手就打向水慕霞,倒底因为他受伤力道最终都撤了,轻轻的抚过水慕霞的头:“刚刚你没有见过我是不是,装什么。”

    斥责两句才看向丁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后她阴阳怪气的道:“哟,几天不见,丁大将军还真是长进啊;一招面,就把本宫的表弟打倒在地上——有没有出口气,要不要本宫让他再站过去,让你再给他两掌打个口吐鲜血。”

    丁阳那个气啊:“公主殿下,臣根本就没有碰到他们任何一人的衣角,他们是自己倒下去的。”

    墨随风和水慕霞一前一后欠身:“是,是,是我们自己不小心跌倒的。”惶恐的模样就好像他们极怕丁阳。

    长泰气得白了水慕霞和墨随风一眼:“你们给本宫闭上嘴巴。”再看向丁阳没有好气的道:“你把他们打倒在地上是你的不对,让众人看笑话;如果不是你把他们打倒在地上,更是让众人看笑话,依然还是你的不是。”

    “堂堂将军让人三两下摆平,真是气死本宫了。”长泰恨恨的瞪一眼丁阳,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得很耐看:“你,跟本宫回府,本宫有不少的话要问你。”她来就是为了要带走丁阳。

    她说完话看一眼钱天佑:“你还不回府,要跟到本宫什么时候?”

    钱天佑抱胸:“只要丁大将军去官衙吃茶了,我就回去。”

    长泰微一撇嘴:“你没有听到本宫的话吗?本宫找丁阳有事儿,他要和本宫回府。”

    晋亲王看向长泰:“丁阳要去府尹衙门。”

    “皇叔——”长泰不能对晋亲王摆脸子,便过去拉扯晋亲王的衣袖,比晋亲王大了几岁偏还要做小儿女之态,是晋亲王最见不得的样子:“你就给长泰个面子嘛,长泰守寡这么多年了,皇叔啊。”

    晋亲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轻轻的推开长泰:“不可。”

    长泰嘟起嘴来:“我偏要带他走,皇叔,你要是拦我、要是拦我,我就发誓让你一辈子成不了亲。我不管朱紫萱是郡主还是公主,你不许我带走丁阳,我就让她嫁给水慕霞!”

    晋亲王一甩袖子:“胡闹。”

    水慕霞看向长泰微笑:“谢谢表姐了,还是表姐疼我啊。”

    丁老将军就知道长泰能救儿子,看到这里他放下不少心思,想着一会儿如何去公主府中,和儿子、公主好好的计议一番。

    只要长泰真想救丁阳,就会使出性子来;堂堂的长公主就是要撒泼耍赖,晋亲王和水慕霞与长泰都是亲人,哪个也不能当真把她怎么样的。

    到时候拿长泰公主无法,除了眼睁睁看她把丁阳带走,还能有什么法子。

    公主虽然是老虎,但也不是没有用处的;反正只要是人,用对了就没有无用的。丁老将军看着长泰,感觉这位公主从来就没有如此顺眼过:长泰让晋亲王等人吃亏不可能,但是她要胡搅蛮缠也足够让人头疼的。

    水慕霞在这个时候忽然看向丁老将军微微一笑,把丁老将军笑得心头一颤,生出很不好的预感来:他们没有回府等得是自己,还是长泰?

    再瞧瞧钱天佑在那里老神在在的样子:他那个笨儿子使人去盯得人,就没有一个是盯住的,反而惹来无数的麻烦!不过,现在不是要生气的时候。

    他看一眼到现在还不为长泰所动的晋亲王,忽然间想起一事来,脸色猛得大变看向水慕霞道:“有些事情可以为之,有些事情不可为,否则胜之不武,也让人取笑不是。”

    水慕霞却不理会他对着长泰一拱手:“表姐对我好,我也要有所回报才是;表姐,丁阳将军有点事情可能表姐你不知道,我向来不是长舌之人一直忍着不说,眼下看表姐好似动了真格的,我实在是不能不说了。”

    长泰闻言看看水慕霞:“你什么也不用说,现在你说出来的话绝对不会是真得,而本宫也绝不会相信;你的目的,就是不想我带走丁阳嘛,以为本宫不知道嘛。”

    这番话倒让丁家父子听得舒心,公主嘛就要是这个样子才叫公主。

    “我早就料到表姐会这样说得。”水慕霞看向丁老将军:“如今岂不是正中老将军的下怀?只是表姐啊,你也听到了老将军的话,他不想让我说、你又不想听,那我说还是不说哟?”

    很为难的看看晋亲王,他一摊手:“这个事情可是关系甚大,我,说好还是不说好?”

    晋亲王看向长泰:“放手。”看到长泰不放手他挑了挑眉头:“你不放手,他不说我可说了。”

    长泰当然不会因为这样的威胁就放手:“皇叔你想说就说呗,我也不能堵上皇叔的嘴巴。”

    丁老将军有些着紧:“臣请王爷口下留德。”

    长泰闻言反而生出兴趣来:“如此说来,本宫倒是有兴趣要知道了;倒底是什么事情,本宫信与不信的,先说来听听吧。”她吩咐的是水慕霞;既然丁家老狐狸几次三番的不想让人说,她还真就要听一听了,不但要听还要仔细的听听才成。

    晋亲王眯起眼睛来瞟一眼丁老将军:“你的胆子不小,敢如此和本王说话;只是,你却不知本王的脾气。” 他不是一个多嘴的人,但丁老将军的话让他生出不快来。

    于是指向丁阳他对长泰道:“不用慕霞说,本王来告诉你,他在几个月前生了隐疾,就仿佛是公主府内的那些男人,看上去还是个男人罢了。”

    300章 剑更利

    长泰闻言先看向丁老将军,在他的脸上倒没有看出什么来,接着又看向丁阳,正巧这个时候的丁阳低下了头,她也无法自他的脸上得到答案。

    水慕霞在此时加了一句:“丁阳将军为什么生出这样的病来,相信公主只要一查就会尽知,臣弟就不多话了。”

    长泰闻言脸色有些苦怪,听起来事情不像是假的。这样的事情不能乱说,如果当真无此事,现在丁家父子还不跳起来?再者自己真得让人一查什么事情也没有,她的皇叔和表弟岂不是等着要被自己挖苦?

    皇叔那人不说,自己表弟行事是绝不会给自己留个尾巴的;还有两个人虽然都有一肚子的坏水,但他们的为人还是可以相信的。

    她想到和丁阳来往的几个月里,丁阳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也没有太过君子啊;看看丁阳再看看晋亲王,她缓缓的吐出一句话来:“本宫不相信,事实就摆在眼前,你们怎么能够骗我?”

    “她,”长泰的纤纤玉指点向的就是芳菲:“不是有身孕了吗?本宫虽然性子直了些,但是放在眼前的人和事,本宫还是会看进眼中的;你们不想让我把丁阳带走,找个其它的理由更好些。”

    事情是真是假,她有些拿不准,但是晋亲王和水慕霞不欲她带走丁阳却是真得:她和丁阳虽然很亲近,却不曾让丁阳当真成为入幕之宾;她知道怎么做才能让男人心痒痒的放不下,岂会让人轻易得手?

    这些年来,逃出她手掌的男儿有几人?那些根本不动心的君子们,她也没有兴趣,但是像丁阳明明动了心,却回头因为子嗣就把个妾扶正为妻,只有丁阳一人——他丁阳把她置于何地?

    憋在心头的这口气了,弄得她不舒服了好久,今天却能得到丁家老将军送来的信,可谓是心花怒放:机会来了,长泰从来不会放过。

    不但能给那个芳菲一个颜色,也要让丁阳知道,没有了她长泰,丁阳你在京城就不能横着走。

    倒不是说她肯下嫁丁阳,她要得是丁阳非她不娶的念头;到时候如果她还是对丁阳念念不忘,下嫁也无妨,反正有哪个男人能让她收心?嫁与不嫁也没有什么要紧的。

    晋亲王看一眼芳菲连哼都没有哼就扭过了头去,对这个狠毒的女子他是真得不愿意多看一眼;宫中阴毒的手段见得多了,而他的生母也深受其害,他最不待见就是这种外表柔弱而心肠歹毒的女子。

    水慕霞看向丁阳:“丁兄,你不对公主解释一二?”

    丁阳恨恨的抬头迎着水慕霞的目光:“水兄,念我们一场朋友,你何必非要赶尽杀绝。”

    水慕霞笑笑:“我不说也不会改变什么;行,不说就不说,反正知道又不是我一个人。”

    “咳,关于丁将军的病,我现在就不说什么了:当然,有大老爷过堂在下当然要一五一十的说;公主问到丁大夫人腹中的孩子,在下做为大夫不得不为公主解惑。” 墨随风接了一句。

    “就眼下我的诊脉来看,好像、大概、可能、八成,那个孩子应该和丁阳将军无关。”他施礼后一指老大夫:“可不是我一个人胡说,还有老大夫为证啊。”

    长泰闻言挑起眉毛来,看向丁老将军道:“原来如此。我说老将军怎么忽然变了性子,原来是想借我过桥啊。一个废人,嘿,丁老将军你还真想得通透呢。”

    丁老将军也不慌乱:“公主,他们的目的很清楚,您不会上他们的当吧?其余的事情,我们回去再说可好。我的意思,相信公主是懂得。”

    说完看看儿子他又加上一句:“就算他们说得是真得,那也只是病;既然是病就会医好,公主不要被他们言语所动而如了他们心意。”

    长泰笑了:“我不会上他们的当,但,我也不会上你的当。你们继续吧,我看个热闹就好。”

    丁阳闻言着急:“公主,我的病已经好转。”

    长泰闻言看向丁老将军:“你听到了,如今听来好像本宫的皇叔和表弟没有骗本宫呢。”

    芳菲此时大叫起来:“公主,一切全是朱紫萱害得,全是她害得。”她想让长泰出手害朱紫萱,借刀杀人除去自己最恨的人。

    因为提及的是丁阳不能再和女子同房的事情,所以紫萱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立在那里听着;闻言看一眼芳菲,她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开口:“丁夫人,你眼下是言多必失好不好?”

    “丁将军有隐疾,你腹中的孩子又是如何来得?果然丁福贵说得是真得,还是你和丁将军在东通逗留的时候,你被老天爷眷顾了?”紫萱看着她很认真的劝她:“不想死的话,就闭上嘴巴吧。”

    芳菲倒很镇定:“郡主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只是说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害得而已;你恨不得我们丁家死光是不是?你要为你外家报仇,你也要为你自己报仇,所以才布下此局来害我们。”

    “我夫当然没有病,公主。因为珍珠姨娘是有了身孕的,这事儿大夫们也证实了;他们不过就是想让公主你袖手旁观,然后明天辅国郡主说不定就要让京城中的人知道,就连长公主也怕了她……”

    长泰冷冷的一眼过去:“你倒真得是学不乖,想借本宫的手为你除去心腹大患吗?哼!”她看向死去的珍珠,看一眼墨随风最终问得人却是老大夫:“她有了身孕?”

    老大夫点头答道:“是,公主。”他不想多话了。人老而精啊,眼前的情形他看得很清楚,长公主和亲王、郡主间不睦;当真是神仙打架,他这个小民还是老老实实的,少说少错的好。

    芳菲生怕有人开口解释,大叫道:“公主,你听到了吧?珍珠也是有身孕的,丁将军身子当然是无恙的。”

    长泰闻言看看晋亲王和水慕霞:“是真得吧?”

    晋亲王看向长泰:“你也不小了,做点正经事儿不好?赌这种气,就算是你赢了以为京城的人就不会笑你了。”

    长泰一笑不答晋亲王的话看向水慕霞:“你的话呢,平常你的话可是不少得。”

    “病嘛,总会有好的时候;丁将军现在不过是好转了一些罢了,也没有什么可稀奇的。”水慕霞耸耸肩膀:“表姐,凡事三思而后行啊。”

    长泰看向紫萱:“郡主?!说起来我还真得没有想到你会有这么好的运气,眨个眼的功夫你就成了郡主;我对你不满并不是单单因为丁阳,更多的是因为你居然让本宫的皇叔和表弟,都如此的维护你。”

    “有些事情,适可而止的好,懂吗?”她微微抬起下巴来:“你一个商人女,不管行头是郡主的还是公主,这京城你是玩不转的;而你,也永远不可能成为皇家人,给本宫记清楚。”

    “公主,你就算是说了这些辅国郡主也未必能听得进去;”丁老将军适时开口:“如果郡主真得听进了公主的良言,她现在就会让丁阳随公主走了。”

    紫萱看向一眼丁老将军:“你们丁家的男人,只会躲在女子的背后吗?怪不得丁阳如此,原来是你这个做父亲所教,有事情就会请公主前来;无事的时候,你又摆出一副不敢高攀公主的样子来,你偌大的年纪恶心不恶心啊。”

    丁老将军并不理会紫萱的话,就算是这样的话他也一样听了当没有听到:“公主,你听到了?郡主可是不想让阳儿和公主回府的,说起来怎么也是三年的夫妻啊,有些人的心思总是奇怪的很,就算是自己不要了也不能让旁人染指。”

    晋亲王冷冷的道:“丁老将军,你再敢出言污辅国郡主一句,应不要怪本王马上取下你的人头。”

    丁老将军抬头:“晋亲王好大的威风。只是,为一个妇人,还是一个我们丁家弃妇如此,值得吗?”

    剑光闪过,丁老将军的头发散开,还有不少的断发飘落到地上。

    晋亲王收回剑吹了吹:“本王从来不说废话。斩你的头,也是王法;不要忘了,我和慕霞还有辅国郡主如今还是钦差,不说丁阳如何,你如今口口声声的辱郡主就是辱皇上。”

    他的目光转得冰冷无情:“杀了你,本王对皇上、对天下百姓都能交待的过去;不杀你,反而是本王对不起皇上,对不起朝廷,也对不起我皇家的列祖列宗。”

    钱天佑的眼睛马上亮了,好大的一张虎皮啊!他怎么就没有发现晋亲王还有这样的本事,看来他的确要好好的和晋亲王学一学了,会扯虎皮做旗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啊。

    丁老将军看着晋亲王眼睛猛得一收缩:“王爷,好口才。”因为请回大阳蛮使者之后天色已晚,宫里已经进不去自然就不能缴旨;所以晋亲王所说还是有道理的。

    只是大阳蛮使者进了驿馆,紫萱等人也是无事一身轻,其它人当然也就忘了这一点。

    晋亲王看着丁老将军:“我的剑,更利。”

    301章 要你死

    丁老将军早知道晋亲王在城门前挥剑之事,知道这位冷面王爷是真得说得出做得到,再说今天晚上他要做得就是把丁阳带走,看到晋亲王如此认真,连杀人借口也找好了,当下不再和晋亲王、紫萱纠缠。

    “王爷,臣在边关杀敌过千,臣得剑也利只是却不挥向自家人。”他说完看向紫萱:“郡主,公主有事要问阳儿,你要不要给公主三分薄面?”

    他没有直接开口让长泰带丁阳走,反倒问到紫萱的脸上,就把矛盾转到了长泰和紫萱身上;如果他要和晋亲王、紫萱相斗,也就不必请长泰来了。

    长公主在这里,他一个病重之人当然还是歇着比较好,不想事事冲到前面去;就如刚刚,差点把祸事引到自己身上。

    紫萱早知道丁老将军手腕高明,听到这一句还真要佩服这只老狐狸:“公主要有什么事情问丁将军,我自然不敢挡着;只是丁将军所做得错事和朝廷有关,是不是应该让丁将军和公主回府,这样的大事我可做不得主。”

    她当然不能开口硬生生的说不成,也不能把放不放丁阳交给府尹,只能用四两拨千金,轻轻的放下再说。

    长泰公主看向丁老将军:“不愧是老狐狸啊,不过既然是老狐狸,当然也知道如何打动本宫了?辅国郡主的话有几分道理的,丁阳现在所犯得事儿,本宫也不必让他离开呢。”

    她看向丁老将军一笑:“驿馆之事,刺杀本宫皇叔、表弟之事,哪一件都不是小事儿;老将军却并不曾言明,想让长泰惹一身祸吗?依本宫看,丁将军还是到府尹的大牢里委屈一夜,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她当然不是笨得,自然不会为了什么丁大夫人位子就拼命保下丁阳来;如果只是丁阳和朱紫萱的冲突,她不妨直接带了人走,但是事涉大阳蛮的使者,此事她没有足够的好处岂能轻易伸手。

    没有一口回绝丁家,就是因为丁老将军那句:有些人的心思总是奇怪的很,就算是自己不要了也不能让旁人染指。她相信,因为她的一位妹妹就有这样的性子——不喜欢的男子宁可养在府中,或者干脆杀死他,也不会放那个男人自由,任由他再去娶妻。

    想到朱紫萱和丁阳总是牵扯不清,她还真得有些怀疑,朱紫萱也如同她的妹妹一样,就是不想丁阳和其它女子好;其它女子当然也就包括了她长泰。

    就算今天她帮过紫萱,也不过是因为丁阳扶了芳菲为妻而生气;归根结底,她看紫萱就没有顺眼过。

    丁老将军的脸色微微一变,用眼色阻止想开口相求的丁阳,抱拳道:“恭送公主。”

    长泰反而有些吃惊:“你就这样让我走?”她以为丁家父子会求恳她。

    “公主如果重情重义,自有长公主的威仪话,不必老臣相求,公主也不会丢下小儿不管;如果公主当真生出去意来,老臣岂敢阻拦公主的脚步。”丁老将军不卑不亢。

    长泰闻言大笑出声:“好!”说完看向丁阳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如果丁阳你有丁老将军一半,万不会有今天了。”

    她这话也是一语双关:一来是指丁阳如果聪明,就不会落到旁人手中;二来就是说她会把丁阳更加的另眼相待,也不会容人对他如此了。

    丁老将军看着长泰:“公主只有这句话?”

    长泰回头:“原来老将军还是着急的,我以为老j巨滑如你,就算是事关自己儿子性命,也不会再开口呢。”

    她说完对晋亲王一礼:“皇叔,夜深霜重保重身子,还是早些回府歇息吧;侄女就先行告退了。”她当真要走。

    丁阳大急,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张开嘴巴:“公主——!”

    丁老将军狠狠的瞪他一眼,示意他万不可求恳。

    长泰回头看着丁阳:“有什么话要对本宫说?”她显然是料到丁阳会开口。

    紫萱看着丁家父子和长泰,也猜不中长泰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她真得要走,那她为什么要来呢;平白折了她这位长公主的脸,予她可是没有半点好处。

    丁阳看看父亲,压下心中所有想说得话抱拳行礼:“公主,夜深路滑多加小心。”他把求恳的话咽下去,临时找到一句话来搪塞长泰。

    长泰闻言笑了:“果然是有长进。”说完转身就走,并没有带上丁阳的意思,这让丁阳十二分的焦急,且生出很多的悔意来——刚刚不如不听父亲的而开口相求,说不定公主就会答应带他一起走了。

    长泰行到府尹跟前停下:“本宫就把丁阳将军托付给你了,不可少了茶水吃食,不可以少了高枕软被;如果明天本宫看到丁阳将军少了一根汗毛,或是一夜床硬、房冷,或是屋里不干净有气味没有睡好,你就等着本宫让人把你的乌纱拿走,把你和家人流放吧。”

    府尹马上躬身:“下官一定把丁将军照顾好。”

    长泰微微点头:“就这一晚上,明天嘛,本宫会不会改变心意明天会告诉你。”目光转向芳菲收回什么也没有说,扶着宫人的手上了马车径直离去,当真把丁阳交给府尹了。

    长泰就这样离开了,走时没有看丁老将军一眼。

    水慕霞看向丁老将军:“夜深了,老将军用不用我们送你一程?或者,你和丁兄还有要紧的话说?”

    丁老将军看着长泰离去的方向缓缓的道:“水公子,你当真有心关照老人家,不如回去在你父母面前尽孝。”他开口就往人伤处捅刀子。

    水慕霞微笑:“有劳丁老将军关心。看来白天的事情,我还要谢谢老将军,不是你我也不会见到父母,更不会有这一身的内伤了。”

    丁老将军闻言认真的看向水慕霞:“白天的事情却不是老夫的安排,水公子你多想了;那个人,嘿嘿,当真聪明呢;以一人就让你们穷于应对,如果再安排的细一些,说不定真得不会有今天晚上的事情。”

    紫萱马上追问:“你知道是哪个?”

    “老夫是知道,但是不会告诉一个软禁了我小儿子,又把我嫡长子送到大牢里的人。”丁将军看向紫萱:“你,树敌太多;当初老夫是一番好意,但你偏不领情,现在可知道滋味了?”

    他曾说过丁家予紫萱也是有保护、有恩情的;如今这话听起来更让人恼火,颇有点紫萱不识好歹,自作自受活该被那么多的贵人记恨——没有他们丁家,朱紫萱你就过不上好日子。

    紫萱微皱起眉头来:“咎由自取这个四个字老将军认识吧?回去好好的瞧瞧这四个字,说不定还能救你们丁家于水火之中。”想了想忽然灵光一闪,她微笑:“你不说就以为我们不会知道?不是你们丁家,应该也不会是文家,那肯定就是四大世家了。”

    丁老将军一笑:“没有猜错,只是四大世家人可多了去,且还有萧家在内;郡主,听老臣一句劝吧,为人多行善,不要弄得人家父子反目成仇,真是作孽。”

    晋亲王的长剑忽然放了下来,虽然没有说话但那剑尖所指就是丁老将军的头,那意思很明白。

    水慕霞淡淡的道:“那点子往事京城之中无人不知,至今无人怪罪于我自是明白其中的是非缘由。至于反目一说,嘿,和郡主有何关系?你不要再用这等伎俩,我的脾气也不是那么好呢。”

    他说完话手指轻轻一弹,手指间的一粒石子飞出击在丁家一护院手中刀身上;那刀身应声而断,断开的半截刀尖向下差点插在那护院的脚上。

    这是示威。

    丁老将军看看那断刀叹气摇头:“倒底是年青人啊。”说完他看一眼丁阳:“有公主的关照,你去好好的想一想有没有做错的事情;一切,等明天再说吧。”

    其实事情到现在也不是没有转机,他和丁阳说着话看向芳菲,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目光里的责怪之意是很明显的。

    芳菲迎着丁老太爷的目光勉强起身拜了下去,深知今天的事情给丁家抹了黑,也给宫中的姐姐抹了黑;但是她想只要有姐姐在,丁家也不能拿她如何,反而为了丁家和姐姐的名声,他们也会想方设法的保住她的名声。

    跪下叩拜就是认错,就是表示她以后会循规蹈矩,好好的伺候丁阳、孝顺翁姑;也是谢谢丁老太爷能饶她一命,也是求丁老太爷救她一命。

    丁老太爷的眼睛缩了缩,对着芳菲轻轻的摇了摇头。

    芳菲看到后脸色猛得一变,接连又叩三个头可是丁老太爷依然摇头不止;她忍不住看向丁阳,可是丁阳却看也不看她:现在的丁阳只顾着想自己今天晚上要进大牢的事情,哪里还顾得上她?

    就算是顾得上她,自然是恨她绝不会想为她在父亲面前求情的:丁阳原本有多么的宠她,如今就多于十倍的恨她。

    芳菲跪坐在平板车上看着丁老太爷:他不原谅自己又能如何?想让自己回去吃斋念佛吗?她的姐姐是绝不肯答应的,而丁家还要仰仗自己的姐姐不少,老太爷怎么会不原谅她呢——不原谅她想做什么?

    丁老太爷的目光自芳菲的身上移到了珍珠的身上,然后又回到芳菲的身上,如此来回几次,看得芳菲脸色大变:他,居然要让自己死?!

    302章 不要多事

    芳菲怀疑自己是会错了意,但因为心里有鬼也不敢看向珍珠,只得看着丁老将军动也不动,希望能再得到点暗示,证实她是猜错了。

    丁老将军有些生气,轻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看芳菲的目光变得有些恶狠狠起来。

    丁阳听到父亲的哼声,回头看到父亲的目光,再瞧一眼芳菲心下一动;对芳菲他现在只有一肚子的火气,恨不得上前把芳菲活活打死呢,但是他不得不提醒他的父亲。

    俯下身子贴耳道:“父亲,眼下她肯当然是最好的,但是宫里的贤贵妃那里只怕是不好交待。”

    丁老将军收回目光嗔了丁阳一眼:“你还心疼她?!”话里已经带上了怒气,因为儿子笨可以教,但是如果如此不争气他真得要回去问问妻子,这个丁阳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丁阳看一眼芳菲目露凶光:“儿子恨不得亲手打死她,一刀杀死她都太过便宜了她,又哪里会心疼;直到现在儿子都在维护她,不过是因为我们丁家的名声,还有我们丁家的前程。”

    “这才对。”丁老将军再看向芳菲,目光更加的冰冷,无声的指责着她的不贞,嘴巴里却对儿子道:“贵妃那里有什么不好交待的,她自己要寻死和我们丁家何干?说她偷人的也不是我们父子,贵妃要找人报仇当然也不会来找我们。”

    他把目光一移:“到时候,有麻烦的会是他们那些人。”他看得正是紫萱几个人,不过在心里他还补了一句,连儿子也没有说给他听——还有长泰公主。

    今天晚上的事情有这么多人在,瞒是不瞒不住的,到时候长泰来过、说过什么贵妃自然能打听清楚;她打听不清楚,自己也可能帮她一把让她查得清清楚楚。

    到时候贤贵妃会如何想?文家会如何想?芳菲和长泰夺夫之事京城人尽皆知,两个人也因此结冤,甚至长泰恨极了芳菲;此时芳菲一死,长泰又对儿子笑脸相对,贤贵妃岂会不多生一份心思来。

    当然,到时候要提醒他的儿子,不要主动讨好长泰,而要让人都知道他去公主府是受长泰所邀;如此一来,还能在贤贵妃面前露出一点无奈的意思来,实在是被逼迫不得已啊。

    丁阳闻言眼睛一亮:“而且,她一死不管如何都是清白的了。我们丁家的名声保住了,她的名声也保住了,同时能让那些人吃个闷亏。”

    丁老将军点点头:“明白就好,不必喜形于色;以后做什么事情也不能流露在脸上,记住了吗?因而,要解决此事,且还能把碍眼的人除去,这个法子是上佳的。”

    丁阳努力让自己眼中的喜色隐下去:“父亲想好了这个法子,就不用再请长泰公主过来了。”

    丁老将军看一眼儿子没有说话。他向来不喜欢长泰公主,最主要的一点是因为她的身份,平空在个女子面前低了整整一头,做为男人这一辈子如何过得去?这和朱紫萱可不同,朱紫萱不是根正苗红的皇家人,她的商人出身摆在那里,就算是成为公主也能压得住她。

    再有长泰好色上唐几乎无人不知,她的丈夫如何死掉也不清不楚,他岂会让这样的妇人嫁入丁家?还有,公主的身份是把双刃剑,有好处那坏处也不少,何必招惹这样的麻烦。

    他早就想让丁阳和长泰断了来往,但是儿子却不是那么听他的话;眼下倒是好机会,就借贤贵妃的手好了。

    “为父也是刚刚想到的。”他开口解释道:“刚来的时候,我在府中并不知道你这里发生了什么,只是知道你没有能回去,肯定是被朱紫萱等人绊住了;皇宫里大晚上送不进信去,也就只能去找长泰公主来帮忙。”

    “到了这里才知道事情有变,不过为父还指望着她能帮你一把。”他长长一叹看向丁阳:“你也看到了,首先她不管你的死活就这样走了,这女子凉薄的很,现在你总信了吧?还有,她这个长公主也并没有什么本事,至少她就摆不平眼前这几人,不然你岂不是早回府了。”

    丁阳闻言点头:“父亲说得有道理。”公主的身份并不是那么好使,他不用父亲说也知道了;而且刚刚长泰丢下他就走,就算是关照了府尹两句,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只是,看样子她不肯呢。”他看着芳菲眼中全是厌恶。

    偷了人、怀了野种,而且早在东通的时候就失了清白之名,当真是个有廉耻的,早一根绳子吊死了;如今让她死,她还不愿意当真是岂有此理。

    他恨不得过去把芳菲弄死,自然全无一点爱怜,更是不曾想起他和芳菲在一起的欢乐时光。

    芳菲看到丁家父子低语半晌后目光就冷冷的投过来,四只眼睛都那么的冰冷无情,都是催她快点死了干净,她心中就凉透了。

    以她的聪明只要用用脑子自然明白丁家父子打什么主意,只是万没有想到丁阳会如此待她:要知道这些年来,她可是在丁阳身上用尽了心思了,而她姐姐也帮了丁家很多;尤其是在朱紫萱离开丁家之后,没有她姐姐的枕边风,只凭她丁阳还能让皇帝那么宠信他吗?

    她当然不想死,她还想生个儿子看着他长大娶妻,自己也做婆婆好好的享享福,过真正正室妻房的日子。

    要知道,只要大殿下成为太子,将来她的姐姐一定能成为皇后,她的日子就在将来,且不远了,她怎么舍得死。

    丁阳的狠心绝情她是真得懂了,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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