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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 第43部分阅读

    妾本贤良 作者:肉书屋

    非丁家要造反,否则面对长泰公主时也只能俯低做小。

    璞玉坐到紫萱身边一双只眼睛都快要冒出精光来了:“夫人,您在丁府做了什么也和我们说说呗。”丁家老太爷可不是那么好应对的,相信丁家那边的热闹肯定不比护国夫人府小。

    紫萱伸个懒腰:“有什么可说的,我告诉他们我是不会回去的,就回来了。”

    “就回来了?”璞玉撇嘴:“他们肯相信?”

    琉璃打个哈欠:“说不相信不会做吗?你们问人也不会问,问姑娘当然是不肯对你说什么的,你们可以问我啊。”她看着璞玉:“口渴了。”

    璞玉马上端上热茶来:“说吧。”

    琉璃笑着吃了两口茶:“看到丁老太爷的时候,那个丁家老头儿以为我们姑娘答应回丁家了,笑得差点连胡子也翘起来;可是我们姑娘开门见山告诉他绝不会回丁家后,他的笑意才不见了。”

    丁家老太爷倒也没有垂头丧气,只是说紫萱除了回丁家做丁家大夫人外,可有法子能让太皇太后和太后相信她?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实在是气人的很。

    “那姑娘是怎么说得?”璞玉和雪莲想知道的是紫萱说过、做过什么。

    196章 要嫁真男人

    “姑娘很平静的告诉丁老太爷,真得要到那个地步她也不会回丁家,大不了嫁给晋亲王做个王妃也不错,要不嫁给水公子做萧家的大夫人也铁定能把丁家压得抬不起头来——如果必须要嫁一个她不想嫁的人,为什么不嫁给晋亲王和水公子,非要嫁给丁将军不可?”琉璃眉飞色舞:“我当时听得在心里大叫一声‘好’,就是啊,嫁给晋亲王连皇上以后都要给面子。”

    紫萱不在意的道:“本来就是实话啊,非要逼我嫁个人不可,我也宁选晋亲王或是水公子——丁阳和他们比有哪里强得?丁家和人家相比又有哪里强得?我干嘛非要回丁家不可,除非脑袋有问题才会回去。”

    璞玉和雪莲拍手:“就是,嫁给晋亲王或是水公子,哪个都比丁家那将军强上百倍不止。”

    “但是,”琉璃话锋一转,马上吸引了璞和雪莲的注意:“丁老太爷却再次开口,根本不在意我们姑娘的话。”

    丁老太爷认为紫萱当真存了嫁晋亲王或是水公子的心,那她是寻死;相信太后绝不可能会放过她,而且她只要存心要嫁旁人,那位钱小公爷也铁定不会老实的呆在家中,到时候太皇太后的怒火肯定会让紫萱尸骨无存。

    紫萱听完笑得毫不在意:“就算是嫁给钱小公爷也不错啊——反正我要嫁谁,谁就要能保得住我性命、保得了我平安,不然让老婆受气、受伤、受虐待还是个男人吗?他们没有这等本事,相信他们也不会敢来娶我。”

    “依着太皇太后对钱小国爷的疼爱,依着太后对晋亲王、对水公子的疼爱,她们两位老人家岂会是儿孙们的对手?你疼爱的越多就越是输定了。”紫萱笑得没心没肺,看着丁老太爷完全不把自己的性命之忧当成一回事儿。

    丁老太爷看着紫萱过了好一阵子:“你会回来的。”

    紫萱笑着转身:“有老太爷这句话我也知道我会再来的,不过我再来时肯定不会空手而来的。”她左右瞧瞧:“丁府建了有几十年了吧?可以算得上老旧,依我看可以重修了。”

    丁老太爷的脸色阴沉着没有说话,他当然听得出紫萱的威胁;而一直沉默的丁阳冲出来:“你猖狂什么,不要以为我们丁家怕你或是稀罕你,只是可怜你想给你条活路以全护国夫人之恩;你却如此不知好歹,活该被人逼到绝路上。”

    紫萱看着他的眼睛:“好狗不挡路,让开。”懒得理会丁大渣。

    “你神气什么?自身难保还不识老太爷的好心,不把阳哥哥的好意当回事儿,到时候你不要哭着来求我们。”芳菲的话倒算不上刻薄,虽然她不喜欢朱紫萱,但相比长泰公主而言她还是宁愿丁大夫人是紫萱:“阳哥哥是念着护国夫人的恩情,你却不识好人心,以为是阳哥哥求你吗?”

    紫萱看着她翘起了唇角来:“你以为你的阳哥哥不是在求我?”她看一眼丁阳:“在酒楼你阳哥哥可是情深意长的对我说,自我离开丁家后他才知道三年多的夫妻早已经有了感情,这些日子他时常做梦会梦到我呢;只可惜,我的梦中无他。芳姨娘——你还是姨娘啊,我记得你曾说过,没有我你就会成为丁大夫人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被扶正?”

    芳菲的脸色猛得一变:“不干你事!”因为长泰公主的出现,连丁太夫人和丁阳都绝口不提扶正的事情,连要把她的贵妾之身恢复他们母子也是半个字不提;她想成为丁家大夫人当真是路漫漫了。

    紫萱点头同意:“说得对,不关我的事儿。芳姨娘,不劳你相送了;丁将军,你晚上再做梦可以梦一梦芳姨娘,或是其他人,不要再梦到我了。你再梦到我,我真得要做恶梦了。”

    丁阳咬牙:“你以为丁大夫人非你不可吗?长泰公主……”

    “住口!”丁老太爷开口喝斥丁阳后,对紫萱微一点头:“那老夫就不送了;丁家的门在哪里你知道,到丁家的路你也是认识的,老夫就在这里等你回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紫萱,你注定是丁家的人。”

    紫萱头也不回:“不用等我了,如果老太爷再一意孤行,可能不久就会收到我送来的喜贴——嗯,老太爷无事时可以猜猜,我会嫁入哪一家,到时又会如何感谢您和丁家。”

    听完后璞玉和雪莲看向紫萱:“您会选哪一个?”

    “晋亲王吧,他身份尊贵,比皇上还高一辈儿,到时候这些来欺负你的公主们都要喊您一声皇婶娘或是王妃娘娘,那有多解气?!”璞玉星星眼:“而且晋亲王人长得很不错,凭他的性子王府里的事情他也不会多管,到时候您在王府就是天就是地,谁敢对您说个不字?”

    紫萱翻个白眼:“你怎么知道晋亲王不会管王府里的事情,说不定他事事要亲为呢;还有,我什么时候告诉你们我非要嫁人……”

    “就是,晋亲王可是不适合我们姑娘。”雪莲瞪起一双眼睛来:“我看水公子挺好的,他那个性子很像我们九黎人;我们九黎的男子向来重情重义,水公子就是这样的人,他根本不理会那些什么礼什么节的,成亲之后不必理会那些公主啊皇亲啊,自由自在的踏遍山山水水,那才是神仙般的日子。”

    璞玉马上开口:“你怎么知道水公子成亲后不留在京中……”

    “停!”紫萱的头大了:“你们争什么,我现在可是不想嫁人的。”

    璞玉、雪莲和琉璃一起看着她:“不嫁人?那太皇太后和太后那里我们顶得住吗?您在丁家的说得那个法子很好,选个男人定下亲事,天塌下来也由他去顶着。”

    紫萱再次翻个白眼:“我要睡了,你们不睡随便。”

    第二天一早,紫萱想睡个懒觉没有理会文昭,硬是赖在床上不去陪文昭锻炼,让文昭一个人嘟着小嘴走掉了;可是她重新合上眼睛还没有睡着,就被璞玉给拉了起来。

    “我的小姑奶奶,你让我再睡一会儿好不好?我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睡一觉呢。”紫萱闭着眼睛不肯睁开继续耍赖。

    璞玉拿过衣服给紫萱披上:“出大事了,夫人,您不要再睡了。”

    “什么事儿?”紫萱打个哈欠不急不忙的穿衣,听璞玉的口气也不像是护国夫人府有什么大事;八成是京城里有什么大事,她是来告诉自己的而已。

    璞玉伺候紫萱下床:“是水公子啊,他自离开皇宫后就宿在青楼里了。”

    紫萱再打一个哈欠顺便伸个懒腰:“青楼的床不是床啊,哪里的床不能睡人?水公子要睡在哪里是他的自由,关我们什么事儿。还有,这也能算是大事儿?”

    璞玉看她:“婢子不是多心啊,婢子怎么在夫人的话中听出信任来了——您就那么肯定水公子只是去青楼歇下,而没有做其它的事情?”

    紫萱一指点在璞的头上:“你个疯丫头什么都说啊,也不怕以后嫁不出去!说吧,倒底是什么大事儿。”

    “水公子去青楼就是大事了,因为他以前从来不肯去那种地方的;但这还不算,他还把自己名下的铺子、庄子、田地、宅子等等写在纸片上,放在一个袋子里让人摸,说是谁摸到就给谁。”璞玉接着给紫萱梳头,让琉璃去叫人来摆饭:“原本人们当他是玩笑,可是青楼里的姑娘摸到手,那房契什么的水公子当真给了人家,且还叫人去官府重新记档。”

    紫萱也不以为意:“有钱的人嘛,想如何开心也是他们的自由。”她心里却在想这个水慕霞想干嘛,如此发作有点太小孩子脾气了吧,很不像他呢。

    璞玉摇摇头:“夫人你是不知道水公子名下有多少东西,像京城中各大酒楼的房契都在他手中,还有各大当铺,还有布庄……”她叹气:“如今京城的人都在猜测萧家的大半家业是不是都在水公子的手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紫萱看着镜中的璞玉:“说不定只是谣传呢。”

    璞玉吐吐舌头:“婢子也是刚刚知道;原来无人知道的,几乎都是在今天或是昨天知道的。”她给紫萱戴上一只钗:“这些也算不得什么,就像夫人所言人家有银子想怎么开心都是人家的事儿;但是,今天水公子说了,只要哪位姑娘——指得是全京城的青楼女子,敢做萧家的大夫人,他就迎娶其为正室。”

    “如今京城可热闹了,听说水公子要在青楼那里来个比舞招妻;萧家的人早早赶过去,却被水公子的人拦在门外,水公子是见也不见。”璞玉歪着头:“听说萧家太爷去了,水公子才出来把太爷迎进去了。”

    “迎哪里去了?”紫萱有点晕,当真没有想到水慕霞会如此做,完全不把他的名声、萧家的名声当回事儿。

    璞玉摊手:“迎进青楼去了,水公子不肯回萧家,萧家太爷只能进青楼和他密谈。”

    197章 不是随便的人

    紫萱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密谈了什么?”

    “婢子不知道了。”璞玉笑着请紫萱用早饭:“既然是密谈我们哪里会知道,而且现在可能八成,萧家太爷还没有离开青楼呢。”

    青楼内,萧老太爷看着又疼又恨的孙子吹胡子瞪眼:“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祖父身体这么好,再过几十年孙儿病弱您老家一样是老当益壮,怎么能说这种吓人的话吓你的乖孙儿?你知道,孙儿我向来胆子小啊。”水慕霞吊儿郎当的样子让萧老太爷更生气,却又拿他没有丁点法子。

    “你要把自己赚来的银子扔进水里,祖父随你;可是你怎么能娶一个青楼女子为妻?就算是你是白身,以妓为妻不会被问罪,可是这一辈子都不要想出将入相了。”萧老太爷很清楚自己孙子的才华。

    水慕霞依然故我:“孙儿对做官没有兴趣。”

    “可是我们萧家是什么人家,会被人笑掉大牙的。”萧老太爷再次吹胡子瞪眼。

    水慕霞笑了笑:“我现在姓水,人家怎么会笑萧家?萧家的爵位也由二弟继承,只要他做得好怎么会有人笑萧家。”他抿了抿嘴:“就算是有人因此而笑萧家,也和孙儿无关。”

    萧老太爷瞪眼:“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就算是有人因此而笑萧家,孙儿也没有法子啊。”水慕霞眼皮都不带眨的又说一遍。

    萧老太爷无奈的长叹,心想长辈的威严在这小子跟前没有用得,不如来软得更好一些:“你看祖父也年纪一大把了,也不想拗着你的性子非要你入朝为官,可是你总要让祖父抱上重孙吧?我的重孙岂能由青楼女子为母,你忍心看着祖父后面不多的日子天天不开心吗?”

    “你不是有重孙了?我很有可能给您重添孙女儿,最多大不了到时候给您添了重孙不让您知道。”水慕霞根本不为所动。

    萧老太爷继续苦口婆心的相劝,可是水慕霞那里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根本就无法说服;最后他老人家怒了:“你为什么非要弄个青楼女子为妻,就为了那个辅国夫人你就要让萧家丢这么大的脸面?”

    听到祖父肯提到辅国夫人,水慕霞马上跟上一句:“为了孙儿萧家和太后、公主、郡主表姐们日日不得安生,还连累人家辅国夫人,孙儿能怎么办?想来想去也只有早些成亲,才能让太后和祖父放下心来。只是想要成亲却有个最大的麻烦,那就是没有新娘子啊——猛然间到哪里去寻位姑娘来成亲?”

    “孙儿向来聪明嘛,想到青楼里的姑娘家最多,只要你肯出钱想做什么人家姑娘也不会不答应,所以孙儿才到青楼里一住就是两三天。”他很无辜的看着脸色发青的萧老太爷:“您老人家看到了,孙儿我是多么认真的想找个姑娘成亲,可不是随便找一个就成的。”

    “住在这里三天就是为了想个法子找出个好姑娘来,我们萧家大门岂是那么好进的?当然要精选细选才可以,现在孙儿终于想到好法子,接下来定会选出位好姑娘来的。”水慕霞志得意满:“孙儿可不是随便的人。”

    萧老太爷盯着水慕霞:“你、你还不随便?”

    水慕霞很委屈:“哪里随便了?如果孙儿真随便,那就拉个姑娘去拜堂,何需如此大费周折。祖父你放心,孙儿不会娶个再嫁的商家女,让太后也放心就是了,很快孙儿就带妻室回去敬茶。”

    萧老太爷一掌击在桌子上:“你敢!”

    水慕霞弯下腰下却没有说话。不只是他知道自己敢,萧家的人都知道他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逼得他急了,娶个青楼女子为妻都是小事一桩。

    萧老太爷盯着孙子半晌,终究还是自己把火气压下去:“为了那个辅国夫人,值得吗?”

    水慕霞抬头看着萧老太爷:“或者,明天孙儿真得大张旗鼓去护国夫人府提亲;祖父是不是认为就值得了?”

    萧老太爷沉默好一阵子站起来:“祖父真得老了,还能有几年?你就不能听祖父最后这一次的吗?再说太后还有公主们,和你是一家人怎么可能会害你?大家只是想你好。”

    “几年前也是为我好,所以霞儿死了;几年前,孙儿已经答应过祖父要好好活下去,孙儿也做到了。”水慕霞平平静静的看着萧老太爷:“祖父,萧家嫡长孙在几年前已经随霞儿去了。”

    萧老太爷的后背有些弯:“几年前的事情是我们不对,因为私怨而误了你们的终身。前些日子一直叫你回家看看你就是不肯,今天可否随祖父回去瞧一瞧——府上,为你请了位特别的客人来,你见到肯定会高兴的。”

    水慕霞低下头沉默好久才轻轻的开口:“霞儿的妹妹雪儿在萧府做客,此事并不是秘密,孙儿早就知道了。”他合了合眼睛:“祖父,你们不懂得。让雪儿回去吧,孙儿不会回去见她的。我们萧家和她们司马家的恩怨会如何,孙儿不想管也不想知道,是解开也罢是继续怨恨也好,都由祖父和父亲做主。”

    萧老太爷伸出手来握住孙子的手:“雪儿是个好姑娘。”

    水慕霞抬头:“几年前你们不同意我和霞儿结为秦晋之好,可曾说服我放弃?现在,我不欢喜雪儿,也不想再和司马家有任何牵扯,祖父以为可以说服我?雪儿是不是个好姑娘,和我会不会欢喜她完全是两回事儿。”

    “祖父,你懂得人心但你却不懂得儿女情长。您,请回吧。”水慕霞微笑:“我定会让你和太后都放心——你们这次不喜欢我娶再嫁女,那我就不娶再嫁女。”

    萧老太爷弓着背离开了,走的时候仿佛老了好多岁一般,临上马车时回头看一眼立在青楼门前的孙子,终于轻轻一叹登上马车离开了。他直接进宫了,如果不能劝得太后放过辅国夫人,天知道他的孙子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就像他的孙子所说,他现在所做得事情都没有用脑子去想;如果他的孙子真得用脑子去想了,那后果是他不敢想像的。

    水慕霞吃了一杯酒看着窗外喃喃的道:“我解决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花魁痴痴的看着他的背影,但是水慕霞却当这如花般娇美的女子如无物,就好像那不是一个活人,只是房间里的摆设。花魁看得贵客轻松了一点,但也知道他的心情并不好,所以轻手轻脚的斟上酒然后再悄无声息的退开,没有打扰水慕霞。

    就在萧老太爷刚刚入宫见到太后的时候,长泰公主也到了丁府门前。她没有多说一个字,身边的宫人轻轻一挥手指,那些护卫们就上前把丁家大门泼上油,扔下火把就跑开了。

    丁家的人急急忙忙救火,等到把火扑灭,大门早已经烧得不成样子;丁老太爷看着烧毁的大门怒自心头起:“公主,老臣定要到金殿上讨个说法。”

    长泰摆手让人扔下一小袋银子:“下次,本宫绝不会只是烧掉大门了。”她看向丁阳微笑:“丁府烧个干净,正好能请丁将军到公主府长住。”说完她轻轻的摆手:“不要忘了今天晚上来公主府哦,本宫要向你说一说昨天晚上本宫做得梦,很有趣呢。”

    她根本不在意丁老太爷去金殿,去呗,大不了被责骂两句罢了;而她就是要让丁家的人知道,没有她长泰的点头丁家就不会有什么大夫人!

    丁老太爷也拿长泰无法,只盼着她能快些离开他好能去教子;可是长泰却不走,叫了丁阳过去说话,笑得花枝乱颤气得他心肝直痛,却又不敢过去赶人。不多时,长泰忽然不知道为什么沉下来脸来,带着人进府把芳菲叫到面前来,让宫人用簪子狠狠在胳膊上刺了几下后,又在嘴巴上刺了几下。

    芳菲根本不知道长泰为什么要责罚自己,只得不停的求饶希望长泰能手上留情。

    长泰冷冷的看着她:“你居然认为朱紫萱应该做丁家的大夫人,又忘了自己的身份是不是?丁府的事情你一个姨娘有说话的余地吗?不好好的教训你,你就记不住规矩。”

    芳菲又恨又惧却也知道总退让也不是法子:“公主,丁家没有这等规矩;就算是丁府的事情轮不到妾来多嘴,那更不敢劳公主操心。”

    长泰笑了笑看向丁阳:“本宫说得规矩自然是本宫的规矩。丁郎,不要忘了,晚上哦。”她的手指轻轻的按在丁阳的胸上:“今天晚上我们不醉不归,不,醉了你也不必归了。”说完抛个媚眼,带着人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丁家。

    丁阳知道父亲气坏了,刚想开口就被丁老太爷一掌打在脸上:“早就告诉你不要招惹公主,如今、如今……”他一句话没有说完忽然委顿在地上,人事不省了。

    丁老太爷中风了,而且病情严重,自此以后只能躺在床上,就算是说话也咬不清楚一个字:他干着急却无法让妻儿知道他想说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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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章 丁家有麻烦了196章 要嫁真男人197章 不是随便的人

    198章 是骂人吗? 199章 岂能成亲

    丁老太爷这一病倒,自然是不能再当家作主;丁家如今的当家人自然就是丁阳,还有其母亲:虽然丁阳在成亲后丁老太爷把一家的事情交给了儿子,但实际上真正的一家之主还是丁老太爷。现在,凡事都要由丁阳和丁太夫人做主了,自然长泰公主和丁阳的事情在丁家再无阻力。

    正是因为丁老太爷病倒,当天晚上丁阳没有去长泰的公主府,这次长泰公主却没有着恼,她笑着对宫人道:“那个老不死的如果就此气死,才当真是应了本宫的心!居然对本宫挑三拣四,不要说本宫无心做什么丁家的儿媳,如果是有的话他不应该感恩戴德?”她说完翘起兰花指来:“本宫有些不舒服,快去请墨大夫。”

    墨大夫的医馆今天还真是有些热闹,公主府的人刚把他接走丁家的人就到了,但也只能是独自回去,没有那个胆量去公主府抢人;最终丁家只好请其它大夫诊脉,到了第二天才请到御医和墨随风,却已经耽搁了病情:丁老太爷不可能恢复如初了。

    丁阳什么也没有说送走了墨随风和御医,回到父亲的床榻前看着他的脸:“父亲,您说现在要儿子如何做才好?儿子也知道公主不好招惹,做个驸马并不是什么好事儿,但是您有没有想过,儿子如果不做驸马会如何?”

    “皇家的东床快婿不好做,但并不是只有坏处的,至少到时候有公主在我不必再去边关领兵;三年多过去了,边关的大将军上书称其年老想要回京荣养,而那个替代他的人满朝之中呼声最高的就是儿子。可是儿子的本事您是最清楚的,三年多之前有护国夫人,三年多之后你要儿子拿什么去镇守边关?如此大事不能儿戏啊。”

    丁阳握住丁老太爷的手:“只有把长泰公主娶到手中,儿子才能逃过一劫;边关那里可以换其他人去,任何人去都比儿子去强。而且,侯爵被夺日久,皇上至今也没有想要再封赏的意思,娶了公主自然就能封侯,甚至于可以封公。其实事情并没有您想得那般糟糕,娶了长泰她自住她的公主府,我依然还在丁家,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丁老太爷的眼睛转了又转,眨了又眨,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没有抬动一根手指,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离开;一滴混浊的泪水自眼角落下,他非常后悔早年为了博功名富贵而不顾家,由着妇人把儿子带大,如今弄得儿子眼光短浅实非其母一人之过。

    晋亲王叫了钱天佑来,两人对坐半晌,一盏茶慢慢的吃了少半个时辰,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钱天佑也没有不自在的,自管自的吃茶尝点心,显得很有耐心的样子,对晋亲王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惧意。

    “辅国夫人,快死了。”晋亲王心知钱天佑的德性,最终还是先开口了。

    钱天佑抬头:“王爷,这话自何说起?有我在一天,哪个敢动她一根汗毛都是活得不耐烦了。”

    晋亲王吃茶:“太皇太后,或者太后。”

    钱天佑闻言身子一震低下头好久后忽然抬起头来:“王爷教我。”

    晋亲王摇头:“本王无法。”

    “王爷不可能没有法子,您要是没有法子就不会叫我过来吃茶了。”钱天佑很赖上了晋亲王:“您只要给我拿个主意,我肯定能做得很好,当然不会让人知道是王爷你的主意。”他最后还加上了一句。

    晋亲王还是摇头:“没有法子。”

    钱天佑瞪着晋亲王:“那您叫我来就为了告诉我辅国夫人命不久矣?”

    “辅国夫人予我有点恩德。”晋亲王淡淡的道:“太皇太后是因为你才生气的。”他端茶送客:“小王还有事儿就不送你了。”

    钱天佑气结看着晋亲王:“王爷你分明没有事儿。”可是晋亲王就是要送客,他也不能再赖下去;他虽然有些无法无天,但并不是不知道什么人不能开罪的,所以他万不会在晋亲王府里撒野。

    离开晋亲王府他皱着眉头用手敲敲自己的头:“要怎么办好呢?太皇太后的确是生气了,如果当真想要辅国夫人的性命那可不成,怎么办好呢?”他正想得揪头发时不经意间看到了墨随风,马上扑过去抱住墨随风的胳膊,不由分说就把他拉进茶楼。

    墨随风很是用了些力气才把他推开:“小公爷,我向来对男风很讨厌的,你如果当真看上我了,也只能是我太过玉树临风所致,但请你一定要离我远些,免得我忍不住对你动拳头。”

    钱天佑笑得眯起眼睛来:“墨解元你想哪里去了,我不喜欢男风的;就是有点事情要麻烦你给我想个主意,绝无他意。”他自怀中取出银票来,又把身上所有的配饰取下来:“这些都给你,只要你能给我想出点法子来。”

    墨随风看到那堆东西眼睛一亮,眼瞅着天气越来越冷,当真是到了要滴水成冰的时候,就算是不下雪也会让不少穷人冻饿而死:这些东西不但可以买不少的药材,还可以买不少的米面,能帮不少的穷苦之人熬过这个冬天。他抚了抚下巴:“相识一场总是朋友,什么事你说吧,提钱多不好?不过钱兄你盛情难却,那在下我就收下了。”

    他收银子的手可比嘴快多了,等到他的话说完那桌上的东西早已经空空如也。

    钱天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说起来墨解元生财有道啊,怎么也不见你吃好穿好置处大宅子呢?你不会是想让烈儿住在你那个破医馆的后面吧?”

    墨随风看着他扁扁嘴:“我很忙的,钱公爷您倒底有什么事儿?”银子收完,钱兄马上就变钱公爷了——反正钱进了他的口袋,打死他也不会再拿出来。

    钱天佑想起正事来,一把拉过来墨随风来:“你可要想个法子救救辅国夫人啊,她就要死了……”

    墨随风推开他,拍了拍自己衣袍;他很喜欢摸摸大姑娘小媳妇的小手,同时很讨厌男人家对他动手动脚的:“钱公爷拉我来就是问这事儿?”

    钱天佑点头:“墨解元你早知道了?”想想也是,只有他这个不惯用脑的才没有想到太皇太后不会放过辅国夫人的。

    墨随风站起来:“钱公爷,你去死吧。”他真是没有心情和人开玩笑,要知道他忙得很啊。刚刚还见过紫萱的他,当然知道紫萱好的很,哪里快要死了?这个钱小公爷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疯,他可是没有时间和他纠缠,要知道今天他还要去给庙中的乞儿瞧病,还要去给六十多岁刘大爷刘大娘诊脉呢。

    他说完甩袖子走人了,对长泰公主昨天晚上对他的毛手毛脚很不喜欢:他只是喜欢摸女子的小手,但绝不喜欢有女子对他上下其手;嗯,他还是去找雪莲想想法子吧,不然他的清白不保,烈儿会把他生吞尖剥了的。

    想到烈儿的小脸他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脚下更快了几分,说什么也要去找雪莲要点什么药:要是没有,在天黑前就算是去偷药材,也要让雪莲给他配出一种药来才成。

    墨随风走了,钱天佑坐在桌子旁皱着眉头想了又想:墨解元他是不是在骂人?想到他和墨解元已经解开误会,无怨无仇的墨解元应该不会骂他才对,那就应该是给他出得主意了。嗯,这个主意有点太大胆。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忽然间他脑中灵光一闪手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可不就是个绝妙的主意?太皇太后向来最疼我了,如此一来还能请旨赐婚当真是一举两得啊。”想到刚刚给墨随风的财物:“用那些做谢媒礼也太薄了些,回府后再让人补一份厚厚的礼送过去。”

    有了主意心下大定的钱小公爷,哼着小曲一步三摇的自茶楼离开直接进宫了。

    皇宫里今天难得热闹了一番,使得宫里的宫女太监们人人都想丢下手中的差事,去康寿宫瞧瞧:听说钱小公爷要撞死在宫门前,已经撞了几次把头皮都撞破了,好在现在被人拦下了性命无忧。

    太皇太后又心疼又着急,实在弄不明白钱小公爷为什么忽然发疯要在她宫门前撞死不可;看到那柱子上的血迹:就算明知道钱小公爷的头不可能流出那么多的血来,她还是心疼的险些晕过去。

    叫人把钱小公爷扶到跟前来,也顾不得问罪就看向他头上鼓起的几个包,还有那擦破了油皮、正在往外渗血的额头:“我的乖孙啊,是哪个给你气受了?说给哀家听,自有哀家为你做主。”如今太皇太后的气都在那个欺负了钱天佑之人的身上,没有一丝是在钱天佑身上的。

    钱天佑大哭着撒泼,挣脱太监宫人们的手后躺在地上:“有太皇太后在有哪个敢欺负我?是老祖宗您要逼死我啊,我自然是要趁了老祖宗的心,算是回报老祖宗的这么多年来的疼爱吧。”

    太皇太后闻言急得连忙让人去扶钱天佑:“你这孩子起来说话啊,这地上凉啊。”对于钱天佑的胡闹她是半点也不生气,只是记挂着他的身子会不会被凉到再生病。

    199章 岂能成亲

    钱天佑却就是不肯起来,也不管他早已经行了冠礼,完全像个孩子似的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不管是太监们怎么拉、怎么拽,他就是在地上一圈圈的打转不肯起来。如果有哪个太监想把他抬起来——你就是真惹钱小公爷生气了,他不把大脚丫子印到你脸上他感觉就对不住你。

    于是太皇太后再着急,太监们累得满头大汗,可是钱天佑就像是粘在地上,谁也拉不起来。

    “天佑,你都是大人了,行了冠礼都到成亲的年纪了,怎么还能用这样的法子胡闹?快给朕起来。”皇帝看到钱天佑在地上的无赖样子就是一阵头疼。他自登基以后,时常会因为钱天佑生出疑问来,认为自己成为皇帝可能并不是个聪明的做法。

    钱天佑马上翻身就四肢着地了,眼泪鼻涕那是说有就有:“皇上恕罪,臣该死,臣该死。”说完他跳起来又向宫门撞去:“臣以死来谢罪啊。”

    太皇太后忙对皇帝摆手:“天佑自幼胆子小,你不要吓他。”听得皇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却也只能应了一声“是”,立到一旁不再说话;反正太皇太后不生气,他为什么一定要问罪钱天佑呢?钱家叔侄虽然混了些,却对他还是忠心耿耿的。

    钱天佑之所以能把以死谢罪的话说完,是因为太监们把他拦下了;但是他上窜下跳的就是要寻死觅活,口口声声说他活不成了,不如死了免得老祖宗看着他心烦。

    把太皇太后急得过去抱住他落下泪来:“我的小祖宗啊,哀家有什么事情是不允你的?你有什么事情直说就是,不要再这么折腾自己。这天凉啊,你闹腾出一身的汗被风一吹病倒,不是要了哀家的命?你那母亲去得早啊,哀家让你有个三长两短,以后怎么去见你九泉之下的母亲。”

    钱天佑抱住太皇太后大哭:“是我的错,不是太皇太后的错;我不应该看辅国夫人好,我不应该非要娶辅国夫人不成,让太皇太后生了气着了恼非要除掉辅国夫人——辅国夫人不在人世了,那我也就随她一起去见母亲,相信母亲会中意辅国夫人的。”他是口无遮拦的大叫大喊。

    皇帝听得心头恼火,合着他平白装病啊,几天了事情又转回原点:这个钱天佑,就知道给他找麻烦。他想了想,忽然抚头刚想说头疼时,那边太皇太后已经大恼。

    “皇上,你给哀家细细的查来,是哪个说哀家要除掉辅国夫人了?如此胡说岂不是乱了人心,以为我们皇家亏待有功之臣。”太皇太后当然是存这个心思,不过因为知道太后也容不得辅国夫人在,因而她并没有动手罢了;却不想被钱天佑找上门来大哭大闹、非要追随辅国夫人于地下。

    对于钱天佑所说的话是不是有损辅国夫人的清誉,她老人家就好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只字不提。宫中的人都知道太皇太后上了年纪,记性和想事情都不如从前了,所以无人以为她是故意的。

    皇帝头疼的借口说不出来了:“是,孙儿定要严查。”此事还用得着查吗?知道此事的人谁会猜不到太皇太后的心思呢,钱天佑今天才来闹只能说他脑子慢啊。

    钱天佑没有得到他想要的话依然不依不饶的大闹:“辅国夫人活我就活,她死我就死,我对天发誓……”他见太皇太后还是不肯说出饶过紫萱的话,心知要来点真格的才成,夺过宫人头上的簪子,对着自己的脖子就刺了下去。

    他闭上眼睛在心里大喊:你们如果不救下我,就等着被灭九族吧。好在,宫人太监们都深知这一点,所以有奋不顾身以胳膊挡在脖子前的,也有去拉他胳膊的;总之,虽然让他伤到了一层皮见了血,但还是救下了钱天佑。

    这下子连皇帝也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钱天佑会来真的;如果刚刚钱天佑真得把簪子刺进了脖子里,那他要如何才能向死去的长姐、死去的端贤皇后交待——虽然说端贤皇后不是他的生母只是嫡母,但那当真是位贤后,在世时对他百般的呵护,在死的时候才把他认到自己名下。

    如果端贤皇后早早把他收到自己宫中,那就是用他来固皇后之位;但在她将死之时如此做,却是为了保护他和母妃,也为他争到太子之位,使得先帝念在端贤皇后的份上,一直对他宠爱有加;如果不是因为端贤皇后,他断不可能如此轻松的登基为皇。

    他的母妃又要争宠又要对付宫中的其它妃嫔,费尽了心力哪里有太多的时间陪他?端贤皇后更是忙得很,虽然时时抽时间问他的功课等等,却也不能常陪他;好在有端贤皇后所出的长公主时时伴在他的左右,又引来晋亲王和他为伴,事事处处为他设想周全。

    可惜的是他的长姐性子过于刚烈,成亲不久诞下钱天佑后就仙去了,而端贤皇后伤心女儿之死,过了几年终究病倒,在死前把他当做了嫡出的皇长子撒手西归:只求他和他的母妃好好的照顾她的外孙,此外别无所求。

    想到刚刚钱天佑几乎死在眼前,皇帝眼前浮现出英武逼人的大姐的脸来,心中生出很多的愧疚来:“快,宣御医。”他上前放低声音劝太皇太后:“成亲不成亲,没有旨意天佑也做不得主;辅国夫人之母又予国有功……”就算皇帝不轻声,他要和太皇太后说话,身边有哪个人敢偷听?

    太皇太后看一眼钱天佑:“就依皇上所言吧。”她倒底是怕失去钱天佑,放过紫萱并不代表会同意她和钱天佑的亲事。

    钱天佑却梗着脖子握着簪子不肯放手:“空口无凭。”

    皇帝瞪他:“天佑,你是在对长辈说话吗?还不过来请罪。”

    钱天佑却认死理:“空口无凭,就算太皇太后和皇上都说了,可是难保你们不悄悄使人去害辅国夫人……”

    “乱说什么。辅国夫人好端端的,太皇太后和朕为什么要降罪于她?你在哪里听来的混帐的话——来人,把跟钱小公爷的人拖出去打板子。”皇帝再瞪一眼钱天佑,示意他闭上嘴巴。

    就算事情是明明白白的,但是他们一家人暗自说几句也就罢了,怎么能嚷嚷满宫尽知?这个钱天佑当真混得可以。

    钱天佑却又开始倒地打滚了:“你们也说她是有功之臣,你们也说不会降罪于她,那你们就赏她一块免死的金牌吧。”这话完全是灵机一动,因为他不放心太皇太后所以才会想免死的金牌来。

    “胡闹!”皇帝放下脸来:“金牌岂是乱赏的,那是对有大功于上唐的将士才会赏下的。”金牌可不是大白菜,可以想起来就赏人一枚——那满朝尽是免死之人,他这个皇帝也就离死期不远了。

    钱天佑却不滚了:“护国夫人的功绩不足大吗?救了边关的将士,救了我上唐,而且还是以命来相救啊,赏块免死的金牌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并不是事先想好的,但是说出来的话越发显得气壮。

    皇帝被问得一窒,而钱天佑哪里又举起了金簪来:“不活了,我要先辅国夫人一步去地府,在那里安排好一切等她前来相聚。”继续以死要胁,反正他知道太皇太后会心疼,反正他清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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