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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贤良 第29部分阅读

    妾本贤良 作者:肉书屋

    的朋友。

    一个月让文昭的身体好了很多,而且还让文昭的性子改变了许多,她是很喜欢眼前这个文昭的;她的眼珠转了转起身行礼:“谢谢水公子这些日子对文昭的照顾,我们姐弟的失礼之处还请水公子莫怪。”

    她说完嗔文昭一眼:“还不给水公子行礼拜师?他日姐姐再备厚礼酬谢水公子。”西席并不是很难请,反正文昭现在已经有功名在身,只要有个不错的先生教他就可以,且紫萱不想文昭学成一个钱国公那样的腐儒;但是教武的好师傅就不是那么好寻了,看得出来水公子的功夫很高,文昭能得这么一位师傅那可真是上好的造化。

    文昭随后起来看看水慕霞又看看紫萱,有点不知所措。他当然不知道自家的姐姐是想一锤定音,不给水慕霞推脱的机会。

    水慕霞却长身而起把文昭拉到身边,拍拍他的头笑道:“我和文昭算是投缘,认下了这个小兄弟,自此之后当然是以兄弟相称,绝不能受他的拜师礼。”他转过头看着紫萱似笑非笑的道:“至于文武二道,我当然会尽力的,只怕才学不足误了文昭。”

    紫萱心知水慕霞看出了自己的心思,但是目的也算是达到了,不拜师也没有什么,文昭能得这么一位兄长,日后她真得找到法子回去的话,也能放心的把文昭交给水慕霞:咦?她如此不喜欢此人,却怎么又如此相信此人呢?她自己也有点糊涂。

    “搬家是个大事儿,丁兄可能有些忙无暇分身,有什么需要丁夫人可让文昭告诉在下一声。”水慕霞吃完茶后起身:“多谢丁夫人的茶,在下告辞了。”他说完目光向后一扫,正好和看过来的芳菲撞在一起,他的眼睛眯起来却什么也没有说。

    芳菲已经垂下头屈了屈膝,飞快的转身离开。

    紫萱看一眼芳菲起身相送水慕霞:“水公子慢走。”

    水慕霞微笑着行到门口转身行礼请紫萱留步,礼行完他就应该转身走人了,可是他看着紫萱轻声道:“嫂夫人,三年前护国夫人已亡,贾氏扶正,你怎么会乘马车而离府呢?”

    紫萱闻言有些莫名其妙:“出门当然要用马车啊。”

    水慕霞一笑欠身:“丁兄和我这两个来月赚了一千多两银子,嗯,丁兄对银子看得很重。”他说完再次欠了欠身子这次真得走了。

    紫萱看向身边的文昭:“你认得大哥刚刚说得话,是什么意思?”她每一个字都听得很清楚,可是两句话她一句也没有听明白。

    文昭摇头:“不知道。”

    紫萱想了想叫过琉璃来:“在大夫人仙去后,我们在朱家出门不用马车的吗?”

    “用什么马车?”琉璃撇嘴:“驴车都没有我们的份儿;有几分银子呢,我们就雇马车,没有银子只能用走了;好在姑娘我们也没有出过什么门儿,不让我们用马车我们也不稀罕。”

    不让用马车,那丁大渣怎么会在惊马下救了本尊的?紫萱马上明白过来,水慕霞的话中大有深意啊,不过她对水慕霞的印像又黑了一分,因为生平最恨就是这种话讲一个开头,好像知道很多却就是不告诉你的人。

    有问题啊。紫萱瞪一眼早已经没有人影的路,回头往院子里走:“那丁大老爷在惊马下救了我的那回,是谁家的马车?”

    “是去拜祭大夫人,贾氏不在家老爷让人备得马车。”琉璃有些奇怪:“怎么想起问这个?”

    紫萱笑笑推她一把:“快去忙吧,没有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来了。早点收拾好也好早点离开这里。”把琉璃和文昭都打发走,她自己坐下吃起茶来,嗯,这事儿要不要查一查呢?是事情真得那么巧,还是有人想要害本尊?

    她想了一会儿不时有人过来问她事情,根本无法静下心来想事情,便丢下自去收拾东西:没有什么比能早早离开丁家,更让她上心的。

    满院子里的忙碌中,紫萱没有忘掉芳菲和冷氏:当然不会带着她们去护国夫人府,此时也不能留她们在院子里,免得她们两个生出什么坏主意来捣乱。便让雪莲去打发她们,在雪莲面前,芳菲和冷氏是老实的不能再老实了。

    雪莲在去找芳菲和冷氏时,两个人正在房里说话,话没有说完就被雪莲赶出院子:她们真得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脱离苦海啊。

    一个月啊,她们过得那不叫日子,水深火热都不足以形容她们的痛苦:每天吃得都是剩菜剩饭不说,而且还不一定能吃饱;整个院子里就算是粗使婆子们用得马桶也要由她们来刷,刷得不干净就要重新来,非得刷得干干净净没有丁点异味才可以。

    她们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前半个月不要说是吃饭了,吐也吐腿软啊,饿得几乎晕倒在水边;但是人饿到极点后,她们的那些能不忍受居然就这样能忍受了,吃下吃下去,活下天天能干完,只是全身上下没有个干净时候,就算是晚上睡下她们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臭味儿。

    近几天她们才轻松了些,因为她们做得熟了,终于可以早早完全有点空闲时间能歇口气儿。但是这样天天和马桶在一起的日子,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每天紫萱理也不理会她们,即不会打骂就算看到也不会多瞪她们一眼,更让她们由衷的绝望。原本还指望着丁家母子相救,可是一个月来连他们母子的面儿也没有见到。

    芳菲最不能忍受的不是那好像除不掉的臭味,而是那双在劳作中越来越粗糙的小手,以有没有胭脂水粉、风吹日晒下越来越糟糕的小脸:臭味能洗掉,这是脸和手上的皮肤真得毁了,就真得是都完了。

    她在心中怨了无数遍、恨了无数遍的阳哥哥,最终她还是盼着他能来救自己,因为她搭上了自己的一生,阳哥哥岂能如此对她薄情。那些花前月下,那些山盟海誓,阳哥哥真得不记得了?为什么就舍得她在这里受苦,连看也不来看一眼?

    今天看到水慕霞进门,冷氏的目光就是一变,深知冷氏性子的芳菲马上轻声道:“你千万不要打他的主意,不然到时候是怎么死得你都不知道。”

    冷氏闻言看看芳菲:“表妹不是恨我入骨,不同我说话了吗?”

    芳菲冷哼一声:“你出得那主意我倒是向太夫人说了,就是因此我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做女人就是靠这张脸?你给朱紫萱机会害我——如果你不是我表姐,我就掐死你了。”

    冷氏没有接这些话:“为什么水公子不能碰?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可以除掉朱紫萱,你想不想听?”她知道芳菲会想听得。

    芳菲看她一眼:“你有好主意尽管去使,不必说给我听了;我想要报仇也不必借你的手行事,自此之后你不要再对我提什么姐妹之情,以后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142章 惊人的靠山

    冷氏被芳菲的话噎得有些难受,不过也知道自那天被打之后她和芳菲不可能再像从前,只是没有想到芳菲远比她想像中还要聪明;当下她一笑:“我知道表妹你生我的气,好了好了,过去的事情咱们不提,看以后成不成?”她要借助芳菲的地方还不少,比如丁太夫人待她可比起芳菲来差远了;倒底,她只是芳菲的表姐,同丁太夫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芳菲笑了笑没有说话,原来她还真得对冷氏有几分姐妹之情,几个妾室里她把冷氏当成知心人、贴心人、自己人,有什么话都说给她知道,有什么事儿也会找她商量一二;她从来没有想过冷氏会另有心计:一来因为冷氏和她是表姐妹,虽然只是她父亲表妹的女儿,但和她是一起长大的;二来是她自认在丁家自己是手拿把攥的人,聪明绝顶从没有把冷氏放在眼中过。

    如今她已经知道冷氏的不简单,此时明白还不算晚,想起来还要谢谢朱紫萱,不是她的一顿鞭子她还真得看不透冷氏;被人当枪使,任谁知道后心里都不痛快,因此芳菲很是生了冷氏的气,但同在丁家眼下多一个仇人不如少一个,才会没有同冷氏真得翻脸。

    冷氏素来知道芳菲的性子,见芳菲的神色也没有再寄希望于她对自己回心转意,如果不是这次那顿鞭子会落在身上,她真得不想说出那些话来;眼下也没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二年多来她在丁家也算是站稳了脚跟,加上眼下芳菲大不如以前,也正好是她可以发抬头的时候;当下她若无其事的推一把芳菲,就如她和芳菲未嫁时在闺房里打闹般。

    “说啊,那个水公子有什么碰不得的?”她真得很好奇。看那个水公子不过就是个布衣,有什么不能碰得。

    芳菲看她一眼:“真得不想和你多说,但你真得不要给我惹祸。水公子的背后,嗯,那可是皇太后,你以为你惹得起?我这么对你说,满朝文武就没有几个人会招惹他,懂了吗?!那是个异类,反正我姐姐说过就算是开罪王爷,开罪水公子他爹、他兄弟都成,就是不要开罪他。”

    冷氏听得一头雾水:“皇太后?那他就是……”她想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但是没有听说有这么一位啊,而且姓名也不对啊。”

    芳菲白她一眼:“都说了,他是个异类!不要说是他家的人,就是皇太后和皇帝都拿他没有办法。你要去招惹他也成,先离开丁家再去找死——我告诉你,他并不常在京城,认识他的人并不多,可是知道他的人却很多,就算是晋亲王也不愿意招惹他的。你不怕死尽管去,我不会拦着你,只是你不要连累我及丁家。”

    冷氏的目光闪了闪:“实在是可惜了。不过谢谢妹妹的提醒,不然姐姐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得。”

    芳菲瞪她一眼正要说话,就听到有人敲门端坐不动示意冷氏去开门;虽然说冷氏是她的表姐,但冷家败落后依附她文家,因此自幼她就没有尊敬过冷氏,现在当然更不会同冷氏客气。

    冷氏没有任何异样的、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起身去开门,打开门看到雪莲她吓了一跳,脸上却谄媚的笑道:“雪莲姑娘,您有什么事情打发人过来说一声就是,怎么能劳……”

    “不要说废话了,我们要搬家没有时间理会你们两个,现在给姑娘滚出去吧。”雪莲用脚把门完全的踢开,看一眼芳菲:“尤其是你肯定要滚出去的。”

    芳菲和冷氏对视一眼都没有多说什么,当真就这样一路滚出院门去,出了院门她们还有点不能相信朱紫萱会这样就放过她们。

    雪莲正要回头时芳菲道:“雪莲姑娘,有一件事情烦你转告夫人,当日给太夫人献计塞给稳婆厚赏的主意,并不是我的主意而是冷氏的。”她说完对着雪莲又行一礼:“以此来谢谢夫人的饶命之恩。”

    冷氏的脸猛得变了,但是在雪莲面前却不敢发作只是分辩道:“不是这样的,如果是我想出的主意为什么不自己去告诉太夫人?”

    “因为你想要找个替罪羊嘛,而且我在你前面始终是挡了你的路。”芳菲说完稍整理一下衣裙转身就走:“表姐,这样咱们才算是扯平了。”

    冷氏气得顿足可是没有雪莲的话她又不敢走:“雪莲姑娘,你莫要听她的胡说。”

    雪莲眨眨她的大眼睛:“芳菲,你给姑娘站住;我可不知道你们谁对谁错,都在这里跪下吧,我要去问问姑娘再说。”她真得分不清两个人的话谁对谁错。

    紫萱听完后一笑:“要狗咬狗了?那倒是很适合丁家的把戏,喏,把她们交给丁家老爷,告诉他她们两个都说了什么。嗯,顺便对他说,如果他对我有什么不满就让他过来说话,不要拿着珍珠出气——我给她的姨娘,还是良妾连个住处也没有怎么成?”她现在忙得很,不想因为什么琐事而留在丁家几天,不如给丁家的小妾们找点事情做,要咬就咬得热闹些。

    雪莲回头看看屋外:“我能不能提起裙子来跑过去?”从这儿到丁大老爷那里路还不近呢,这一路上裙子碍事要跌倒几次啊。

    紫萱笑着捏她的鼻子:“行。”可爱的雪莲还是不习惯长裙子,只要走得远一些不留神就会跌倒在地上;好在她身手不错,每次跌倒都没有受伤。

    丁阳当然不会把冷氏和芳菲如何,也因此他让人给珍珠安排了住处,同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当天晚上他居然宿到了珍珠的房里。

    紫萱听到此事也只是一笑,珍珠如何她根本不上心,丁阳喜欢哪个她也不关心,只是现在忙得她晕头转向不想再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所以找点事情给芳菲她们做罢了。

    两天,东西收拾的差不多,大件的东西不需要搬,因为皇帝那边给安排的极为妥当,护国夫人府里就不缺什么家什:不过一些细软之物她还是要准备的。

    想到明天就可以离开丁家,紫萱的心情大好晚上让人多加了几个菜,想和文昭、琉璃等人一起吃顿饭;可是饭菜刚摆上门被推开,丁阳进来了。

    天青色的长袍,头发也梳得很整齐,如果不认识的此人的话,当真要赞成一声:一表人材啊。但,紫萱却早已经知道此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渣得不能再渣,根本就没有正眼瞧他。

    丁阳轻轻摆手:“你们退下,我和你们夫人有几句话要说。”他看向文昭微笑:“那边已经摆好酒菜,都是文昭喜欢吃得,让琉璃她们伺候着你过去用饭吧;一会儿姐夫就过去陪你,今天月色不错,一会儿我们陪你姐姐园子里走走。”

    文昭站起来看一眼紫萱:“你不用巴结我,只要我姐点头我这里怎么都好说;还有,不要总拿我当小孩子哄,小孩子也不是那么好骗的,至少知道成天阴沉着脸对我的人忽然笑得这么甜,绝对不是好事儿。”他说完也不理会丁阳的脸色难看,扭头就走了。

    丁阳这次没有发作,苦笑着对紫萱道:“倒不怪他,是我这个姐夫对他的关心太少了。”他看一眼桌上的酒菜:“我们夫妻倒真得心有灵犀,酒菜不错,不过我也备下了几样,请夫人尝尝吧。多少是点心意,你要离开丁家,我也只能以水酒相送。”

    紫萱看着他:“你倒底想做什么,直说就是。至于吃饭就不必了,对着你我吃不下去。”

    丁阳让人把他带来的酒菜摆上,撩衣坐下后道:“倒底是一场夫妻,你想和离我也想和离,但是护国夫人的救命之恩、我没有忘。今天这酒算是赔罪,也算是送别,只希望以后不至于成仇人。”

    紫萱狐疑的看着他:“我以为我们早已经成仇人了。”

    丁阳把酒一饮而尽:“我说过了,我不是不知道错了;”他低头看着酒杯:“只是男人家嘛,好面子。对不住你的地方我也不说让你原谅的话,只希望以后有什么地方能帮上忙的话,你尽管开口。至于,在没有和离前你还是我丁阳的妻子,我绝不会坐视不理,也算是向你赎以前的罪过吧。”他说完又饮了一杯。

    紫萱没有喝酒,因为丁阳很奇怪,因为丁阳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如果他当真是眼下这样的人,她和他也不会有中间那么多的纠葛。她不相信丁阳能忘了他在自己脚跪下的耻辱,所以她对丁阳有着极大的戒心。

    丁阳连饮三杯后,把紫萱杯中的酒倒进自己杯中,取了紫萱备好的酒给她满上:“我真得没有其它的意思,自此之后是陌路,夫妻一场我来送别而已。”他再次举起酒杯来:“来,陪我吃一杯吧。”

    紫萱不动丁阳却把酒又饮尽了,然后他看着紫萱笑起来:“你今天晚上,真好看。”说着话他站起来脱下外衫来:“真热啊。来,我们干一杯。”他又满上了酒相邀,不过这次他不只是相邀,而是隔桌握住紫萱的手,然后猛得转到她身边拿起酒来就往她的嘴里灌。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吃得多了,到了紫萱身边的身子不稳,压倒在紫萱身上倒在床上,而大半杯都洒在了床上,小半杯洒到紫萱的脸上。

    143章 谁的主意144章 勇猛无敌

    紫萱还没有来得及叫,丁阳的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的嘴巴张开拿起酒壶就往里倒,边倒边说:“你想离开丁家?弄得我削爵减俸,弄得我身败名裂后想离开,、想和离?!三年前我和芳菲是怎么求你的,如今你想离开了——门也没有。你生是我丁阳的人,死也是我丁阳的鬼!”他的手劲不小紫萱根本就不挣脱不开。

    酒倒在紫萱的嘴巴里、脸上,她不得不紧紧的闭上眼睛,而且因为那酒泼洒而下她连呼吸都很困难,挣扎着吞下去不少的酒:不吞无法呼吸她会憋死的,就算明知道那酒有问题。

    丁阳看着紫萱的眼睛:“这里是丁家,你是我丁阳的妻子,就算你成了辅国夫人你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去。”他把空了的酒壶扔到一旁,用手拍拍紫萱的脸:“紫萱,为什么不能好好的和我过日子,为什么非要和我过不去?”他的大手挣到紫萱的脖子上,可是却没有用力,就那么盯着紫萱的眼睛,目光里闪过迷茫。

    紫萱以为他会掐死自己,奋力的挣扎也无法时却看到他忽然低下头来,看着飞快的接近自己的脸,她瞪大了眼睛:这丁大渣想做什么?!酒,落入肚中就好像有股火钻进去,让她有些懒洋洋的,又有些热,身上的力气正在慢慢的消失——这让紫萱很害怕。

    她听到丁阳说有几句话要说,原本也想和他好好说一说:要和离,终究还是要丁阳配合才最容易;自今天之后她便不在丁家了,有些事情也应该和丁阳谈谈,如果他能明白哪怕一点点,那她也就不用上皇后的船;就算是丁阳今天晚上不来,她也会到护国夫人府后,打发人叫丁阳过府一叙的。

    在丁家打过、闹过,也闹到了金殿之上,不管丁阳有多么的渣,但他从来没有对紫萱有什么“夫妻要求”;再加上后来两人的仇怨越结越大,丁阳看她的眼中只有恨,她更不会想到丁阳会对她生出龌龊的念头来,才会让丁阳有机可乘。

    她一直认为丁阳是个渣男,却对这个渣男的渣认识不够深刻。

    整个身子被压,嘴巴又被丁阳握住她是叫也叫不出来,躲也躲不掉,眼看着丁阳的嘴巴落到了自己的嘴上;虽然没有什么恶臭味儿,但还是让紫萱不由自主的一阵恶心,当即想也不想就咬了他一口。

    丁阳受痛抬起头来,看着紫萱抚抚自己的嘴巴喃喃的道:“你还真狠得下心啊。”他的手指上有一点点的血,看着血他还对紫萱笑了笑:“凶巴巴的你,我看着居然不是那么的可恶。紫萱——”最后没有说出的话化成了一声叹息,他对着紫萱的耳后和脖子亲了下去。

    紫萱唔唔半天也无法,当目光落在床桌上时终于想到法子,用脚踢不到丁阳,但是能踢倒桌子啊;她努力的一次又一次的踢向桌子,可是差一点,总是差那么一点,而丁大渣在她耳后、脖子上却涂了不少的口水。

    丁阳的目光越来越迷离,终于他松开紫萱的嘴巴伸手一用力扯开了紫萱上身的衣服,露出葱绿色的肚兜!

    也正是这个时候,紫萱终于踢倒了桌子并呼出她叫了很多遍却叫不出大声来的“救命”。门,被人撞开,琉璃她们冲进来齐齐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扭过头去但下一个霎间她们脚下更用力的冲向丁阳。

    雪莲却是冲进来眼都没有眨一下,她不是上唐人没有那多么的礼教规矩,所以她和琉璃是一起冲到丁阳身边,琉璃扬手打向丁阳,而雪莲却是去拉他。

    璞玉拉丁阳的脚:“琉璃姐姐,救夫人要紧。”她也想打人啊,可是把人弄下来再打不迟。同时她不忘回头吼一句:“关门。你们在门外给老娘站好了,有哪个敢开溜老娘今天晚上剁了她!”

    丁阳当然会挣扎,璞玉和琉璃、雪莲根本弄不住他,反而被他把琉璃压在身子下面:“琉璃,你不是妒忌珍珠做了姨娘嘛,明儿你也让你……”

    琉璃忍无可忍的给了他一个耳光,大哭道:“你畜生,畜生。”

    雪莲也是急坏了,拉扯半晌才想起她有药来,扔下本阳去找药,可是越着紧手越抖,找到药的时候,连璞玉都被丁阳制住了:琉璃因为掌了丁阳,使得他大怒把琉璃踢开,这次他把璞玉压在身子下面,和紫萱并排而卧。

    “璞玉,你再厉害也是个女子的,等你成了我的人你就知道应该如何做事了。”丁阳看一眼琉璃和雪莲:“你们等我把她们打晕了……”他撑起身子想去打人。

    紫萱和璞玉正好趁此机会以抬脚踹人,把丁阳踹倒在地上;而雪莲的药也取出来,拍向丁阳时丁阳被踹开,她差一点拍在璞玉的身上。

    紫萱指着丁阳恨声道:“雪莲,给他留口气就成。”她真得是忍无可忍。就算本尊的身体已经不是完璧,可是在她的想法里她还是个姑娘家,怎么能受得丁阳如此的做为。

    她摇摇晃晃起来想打人,可是却发现身体软得如同面条般,歪在璞玉的身上她看向地上的酒杯等物:“那酒里,有药。”刚刚她那一脚根本没有力气,能把丁阳踹出去多半是因为璞玉的力气。

    雪莲一脚踢在丁阳的天灵盖上让他晕过去,蹲在地上辩识了起身:“是那种药。”她在身上摸了半天找出药来抹在紫萱的鼻下,不多时紫萱的力气回来了,也不感觉那么燥热难耐;此时不用雪莲多说什么,她也知道那酒中的药是什么东西了。

    琉璃爬过来问道:“什么药?”

    璞玉也问:“那种药是什么药?”两个人都狠狠的踢了丁阳几脚泄恨,才七倒八歪的坐下。

    雪莲抬头:“就是那种药啦。”她的脸有点红。能让她红脸的事情可真得不多,倒让琉璃和璞玉更奇怪丁阳下得是什么药。

    紫萱嗔她们一眼:“下流的药,不要问了。”看着地下的丁阳她气恨难平,就样放过丁阳当然是不成的,但是杀了丁阳的话只怕麻烦不小——皇后那里她还不能全信是一样,再有就是她也不能欠皇后太大的人情而不得不爬上皇后的船。

    雪莲取来衣服给紫萱换下来:“杀了他毁尸灭迹,就说我们没有看到他如何?”

    一句话听得紫萱和璞玉、琉璃是一头的冷汗,可爱天真的雪莲居然说出这种杀人不眨眼的话来,实在是太过吓人了:“不行。就算是灭了迹他也是朝中大员,再说此时他死不得。”紫萱想到外祖父一家带走的上唐兵马,此时她就算是为外祖父一家人也不能杀人的。

    “就这样放过他?打一顿也是只是皮肉伤,有什么用。”璞玉看看丁阳显然不赞成就这样算了。

    紫萱咬牙一笑:“当然不能这样算了。雪莲,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璞玉却看着空荡荡的屋里对琉璃道:“琉璃姐,你说今天一大早丁太夫人就着人把这里的大家什收走不少,弄得我们吃饭只能用床桌儿——这事儿,自打开始就是有人算计吧?我们忙得头晕脑胀,我们夫人也不稀罕那些东西,更不会再回到这里,人家丁家的人要拿走他们的家什,夫人当然不会拦着——谁知他们不是为了给夫人添堵,而是算计这等恶事呢?”

    琉璃咬牙:“珍珠!”

    璞玉看着她想了想:“不太可能吧?嗯,她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来?”

    “你不认为这正是珍珠能想出的法子嘛,她可是向来贤良淑德啊,认为让姑娘继续留在丁家,还要姑娘继续忍气吞生、对丁家母子奉以笑脸才是对得——她并不赞成姑娘离开丁家。”琉璃握拳:“如果真得是她,我剥了她的皮。”

    璞玉缓缓点头:“这等背主的人,剥皮都是便宜了她;不过此事要查证一番,总不能平白就诬人清白。”

    几句话的功夫,紫萱和雪莲已经把事情说好,只见她们笑得那么特别,璞玉也知道有丁大老爷受得:“夫人,明儿一早让琉璃去瞧一眼珍珠吧;我们要走了,招呼总是打一个的为好。”

    第二天一大早上紫萱就起来了,文昭等人起得更早,因为房里的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当下穿戴整齐,吃过早饭就吩咐人备马车:可不是丁家的马车,而是护国夫人府的马车——经水性杨花提醒后,紫萱认为自己还是用自家的马车放心些;再说已经置办下了,没有让它闲置的道理。

    刚想让文昭看看琉璃去珍珠那里是不是回来了,就看到琉璃气乎乎的摔帘子进来,一双眼睛红红得好像是哭过的样子。

    紫萱的脸色一沉:“琉璃,珍珠还敢欺负你?!”当真是反了天啊,真当她是个好性子的人。

    琉璃摇头:“不是。姑娘,婢子去珍珠那里没有看到人——人家早早去太夫人那里伺候了;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十有八九是她的主意,不然岂能在她那里宿了一夜就出昨天晚上的恶心事儿?想到她也是受过我们夫人和姑娘恩德的人,婢子、婢子就气不过。”

    144章 勇猛无敌

    紫萱闻言放下心来过去拉起琉璃的手来:“走吧,过去安置好后,怎么还要过来再拿东西的——今儿总要跑两趟,你再来寻她就是;她倒底做没做,你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我的意思是,不要冤枉了她而让真正害人的在旁边笑疼了肚子。”

    琉璃点头扶着紫萱出去,他们主仆也没有同丁太夫人见面,就上马车离开了。

    而丁太夫人听到紫萱她们离开丁家的时候,很吃惊的把茶水洒了不少:“走了?不可能啊?你们侯……,你们老爷呢?昨天晚上不是宿在她那里?”

    珍珠手忙脚乱的给她收拾衣服,却被她一把推到旁边去:“来人,快去看看你们老爷怎么了,还有……”她想要留紫萱的话倒底没有说出口来,因为知道硬留是不可能的。

    没有了侯爷爵位的丁家实在是有些难堪,而且还有很多事情不便做,还有很多事情不能做:比如,他们不可以再有私家护卫——能留下来的人数太少。这只是其中不算是太要紧的事情,能解决这些事情只有一个法子,就是留下紫萱。

    紫萱可是国夫人,位比公爵啊,就算再养些护卫,其实也就是私兵也不会被人非议的;还有,国夫人的俸银可不是小数字,尤其是年底是皇帝赏下来的钱物那更是一笔大收入:他们很缺钱的。因此,就算他们再怎么讨厌、怨恨紫萱,却也要让她留在丁家才成。

    现在只能找到她的儿子丁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不敢轻易去招惹紫萱,她是真得被紫萱打怕也骂怕了,实实在在是再也丢不起那个人。

    寿儿跑得飞快,不多时就跑了回来:“太夫人,老爷、老爷不在夫人的房里!”

    此时珍珠正跪坐在地上给太夫人收拾裙摆、鞋子上的茶渍,因为太夫人心焦的不想去更衣,她才会如此贤良的伺候周到。

    太夫人听到后猛得站起来:“你说什么?那你们老爷在哪里?”她起得太猛根本没有顾到珍珠,脚就重重的踏在了珍珠的手背上;太过着紧儿子,那脚下就不自觉的多用几分力,珍珠痛得额头出汗,痛叫出声。

    “太夫人……”珍珠真得不想这个时候给太夫人添麻烦,可是她真得痛得受不了不得不唤太夫人,想让她把脚拿开;不过她深知恭顺之道,就算痛得落泪她也没有挣扎,生怕把太夫人摔着。

    丁太夫人正为儿子的下落焦心,为丁家的将来发愁,听到珍珠的轻唤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撞了上来,抬起脚来放开了珍珠的手,却一脚踹在她的心口上:“滚,都是你个扫把星,看到你就不会有什么好事。”事实上,她真正想要踢的人是紫萱,但紫萱不在她眼前,就算在她也不敢踢啊;自然就拿珍珠来撒气了。

    珍珠被踹倒在地上,心口一阵疼痛却不敢说什么,只得含泪规矩的跪好叩头行礼退了出去。

    在丁家的人的翻遍了整个丁府也找不到丁大侯爷时,紫萱已经到了护国夫人府,看到朱红漆的大门,她和文昭握着手下车,长长的吸了一口气道:“这,是我们的家了。”在这个世界里,她总算是有一块可以称为家的地方了。

    文昭也想感概两句,他在开口前还长长的吸了口气,但不等他负手说出话就有人跑过来相迎:“是辅国夫人吧?小人是门房六子,给夫人请安了。”让文昭这长长的一口气吸进后没有吐出来,连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看着六子的目光就有些哀怨。

    六子跪下叩头起身伸手相让紫萱等人进府,十二分的殷勤。刚进大厅坐下,茶水还没有送上来,又一个门房跑了进来,惹得六子瞪过去然后回头对紫萱叩头:“夫人,是小人不会调教,明儿一定好好的罚他。”

    新进来的门房叩头:“小人守福给夫人叩头。不是小人不知道规矩,实在是有大事要回夫人——怡红院里出了新鲜事儿,刚刚自我们院子前过去,打头的好像是丁府的老爷,还、还带着一位妇人,看样子又不像是怡红院的人,可是自那地方出来的……”

    紫萱听得笑起来:“守福是吧?你要真守得住我们这一府的、还有你自己的福气才好,今天的事情做得不错,来人,赏。”

    对,她昨天晚上就是让人把丁大侯爷送去了怡红院,不过丁大侯爷身上没有银子,也没有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同时和他一起进了怡红院享福的,还有那个蒋氏。

    不是紫萱心狠不放过她,而是她居然还让人给她们蒋家写信,想借此翻身并且要把紫萱非害死不可:既然非要弄个你死我活才成,紫萱没有道理要成全蒋氏自己去死,所以她昨天晚上就顺手把蒋氏也弄进了怡红院。

    用紫萱的话来说就是,她倒底是个心软的人,怎么忍心丁大老爷灌下那么多的药后,自己一个人受活罪呢?至于丁大老爷又喝下去的药,不是他自己的药可比得,那可是雪莲的药啊,特别加量照顾他的。虽然说怡红院里有得是女子,但倒底也要弄个知心贴肺的跟着丁大老爷才成啊——紫萱都说了嘛,她其实真得很贤良,只是丁家的人从来不这样认为罢了。

    紫萱带着文昭在护国夫人府里到处走动时,丁阳也在走,他在大街上走,而身边紧跟着的是两个女子,一个哭得抬不起头来,一个抬着头笑得很欢快。

    丁阳在刚刚看到护国夫人府几个字时,真得很想冲进去;不过后来想到朱紫萱不一定在府里——就算是在府里,他冲进去人家地盘那不是找揍?再说,他也不想把人丢到护国夫人府去,所以才低头匆匆走过。

    哭得那个人是蒋氏,而笑得那个人却是怡红院里据说最红的姑娘:十年前她在京中当真是风头一时无两,想见她一面没有百八十两银子你是想也不用想的;现在嘛,嗯,还不能算是人老珠黄。她,就是怡红院现在的老板娘,人称蓝蕊姐。

    蓝蕊真得不敢相信昨天晚上在她的怡红楼里,连粗使丫头、婆子也没有放过的人,会是朝中的大员,将军丁阳丁大人:做官的人,她可是见多了,做将军的也没有少见,什么荒唐事儿她没有见过?但做官的总要那层脸皮的,再怎么荒唐也不会带着自家妻妾进她们这种地方。

    昨天晚上有人把丁大爷送到他们院里,随手就给了五两银子的打赏,说是只要让丁大爷高兴了,明儿丁大爷就给他们五百两;原本蓝蕊不肯相信啊,可是人家的小厮很干练,拿出早已经写好盖好印章的的文书来一拍,她当即就把丁大爷当成财神来供啊,那当真是要星星恨不得给月亮啊。

    就算是看到丁大爷带着一个妾室,而且两个人还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她看在银子的份儿上也没有拦着;谨记人家家仆的话,多多的送姑娘进丁大爷的房里。她好酒好菜的招待,姑娘也是拣着好得送,但是她真没有想到丁大爷那么的天赋异禀,五更前就没有歇一歇,连婆子也是来者不拒。

    好吧,反正文书上说了,五百两银子是打赏,每个人的缠头银丁大爷是另外付的,越多人伺候赚得越多,她没有道理要阻止不是?但是到了天亮,丁大爷却惨叫一声醒来,然后把他房里的人打了出来,还把他自家带来的女人暴打一顿。

    想不认帐?当她怡红院是什么地方,蓝蕊姐三个字可是响当当的,她马上拿出文书来:给银子,要嘛就去官府!然后她就听到人家说是将军,她真得不敢相信,但她的最终目的是银子,可不是管眼前的人是不是真得将军。所以,她跟得很紧,就是不想让丁大将军跑掉。

    丁阳真得很想给自己两个耳光,可是他越走越感觉不对劲,身体越来虚弱也就算了,而且他的下体也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痛得有点钻心。他不得已对蓝蕊道:“弄辆马车吧,车钱到府后,我付。”

    蓝蕊本不想答应的,因为她是老手了知道如何才能顺利的把银子弄到手,这样如同游街一样的走到丁大爷家,才能保证她拿到银子还不会被灭口;不过看到丁阳苍白满是汗水的脸,她还是点了点头:要病也不能病在她的手里。

    蒋氏被指指点点的真想一头撞死,可是她还真有点不舍得:哪里能想到朱紫萱会这么狠,把她弄进青楼里过了一夜——她的名节全毁了!她对昨天晚上的记忆,也只是吃着吃着饭就困倦了,之后再清醒就已经是在怡红院里。

    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予她来说比在地狱还可怕,不管她说什么、喊什么丁阳也不理会,直到一夜的地狱结束后,她才在丁阳的嘴里听到朱紫萱三个字。

    接下来等着她的是什么,她想也不敢想;名节极为重要,现在不管是丁家还是蒋家,都没有地方容下她了吧?

    到了丁府蓝蕊的心放了下来,不过她并没有放低身段,媚笑着飞眼对丁家大管家道:“你们家老爷昨天晚上在我们怡红院宿了一夜,共御三十八人,缠头资共计一百一十二两,加上原本丁大爷答应的赏银共计六百一十二两。”

    丁家的大管家呆立在原地看向摇摇欲坠的丁阳,心里只有一句话:真、真是勇猛无敌啊;还有,也真是丢人啊。因为怡红院的老板娘居然在大门口就讨帐,可让不少人都听到。大管家马上有了个绝对聪明的决定,这些日子只要打不死他,他就不会踏出丁家大门一步。

    145章 泼妇146章 等你很久了

    在丁家大门前经过的行人,这个时辰过路的并不多,反倒是附近的人比较多。在丁家大宅附近当然是非富则贵的人家,不是兵部的员外郎、就是礼部的官员:此时在丁家大门前来往的大多是这些府里的下人们,有那耳尖的听到怡红院的老板娘在丁家大门前讨帐,立马就放慢了脚步——这应该是今年最大的热闹了,错过会后悔终身的。

    大管家的脸看到大门不远处要停下来的人,他脸上的苦色更重先没有答蓝蕊的话,而是相让众人进府,同时使眼色给小厮,让他们去扶丁阳;怎么看,他们家的老爷都好像要摔倒了。他搓搓手看看一步三扭的蓝蕊背影,想到那三十八个女子还是决定先叫大夫来再说,要找个好大夫才成啊。

    蓝蕊现在是真把心放到了肚子里,首先丁大爷真得是位将军,六百多两银子当然不会赖了她的;而她刚刚也在门前开过了口,谅丁家也不会不舍得银子或是给她扣上什么罪名。就算是扣罪名她就怕了吗?要知道她的相好可是侯爷府的舅少爷,这丁家只怕总要给几分面子才成。

    丁太夫人早就急急的迎出来,看到脸色已经转为腊黄,脚下虚浮、双眼沉陷、唇色发青的儿子,她一把抱住就开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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