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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8

    招花娘子 作者:尘x

    第25章 岩洞春光

    “我。”上官云帆伸腿弹开潘少辰的手臂,将安若兮朝怀里一揽,嘴角闪过一丝狠意:“怎么,不行么?我尊贵的潘少辰潘家大少爷?”

    “混老三,你、你小子不去那花月楼找乐子,这会来搅什么乱?”潘少辰掏出桃花扇,龇牙戳到上官云帆鼻尖。呸,竟然舔了这厮的鞋板子!

    “这上官府是我家,你说我来做什么?”上官云帆将若兮往边上轻轻一推,吊儿郎当向潘少辰贴了上去,薄唇勾起一抹冷笑:“怎么,潘大少爷几日快活,这么快就把我们的老账忘了?”

    y冷的怪笑渗得潘少辰心里发毛,桃花扇子用力抵挡往下压来的身子:“什么账?本大少爷堂堂老潘家独子,还用得着问你小子借银子使么?!”

    “嘁——”上官云帆面上挂着嘲讽,猛地揪起潘少辰的衣襟:“潘少好生糊涂啊,难道爷爷这手臂痒痒,自个长了一道血洞子透气么?”

    嘴里说着狠话,却拿余光去瞟安若兮。该死的女人,这么大块绷带没看到么?若不是为了你,爷使那么大劲去抡什么鼓?

    灼灼的目光让人想忽视都难,安若兮嗫嚅了一下,假意抬头看天。

    上官鹤三个儿子,虽然个个身材颀长,但一双眼睛却是风格迥然。老大云辕眼窝略微凹陷,有些外族人的特征,永远的笑眸弯弯,看着如沐春风;老二云轩的眼睛长而深邃,美则美已,却偏偏毫无神采,y得如一汪忧郁的死水;倒是眼前的老三,一双狐狸眸子灵动而潋滟,如妖孽般惑人,看着让人心慌。

    潘少辰何等角色,桃花眼朝二人一扫,个中琐碎早看得明白,思想着今夜若要保命,这小娘子便不得不舍。当下扇子一收,去掰上官云帆的手指:“混老三,你你、你放开!那天本少爷在龙舟上你也看见了,几时拿箭s过你?怕是你小子在外头欠了太多债,仇家找上门来了!关我鸟事,本少爷要回去睡觉!”

    潘少辰打定了主意不承认。

    上官云帆便不耐烦地啐了一口,一张脸贴又近几分:“三爷我脾气一向不好,若是断了胳膊断了腿什么的,可别怪我手狠……”

    “来、来人哪!要打人了!混老三要打人啦——!”潘少辰挺不住了,朝湖边嚷嚷开。该死的奴才还不快给老子通通滚出来!

    “别嚷,嚷到天亮也不会有人敢来救你。我知道不是你干的,回去告诉你家二表哥,这笔账爷爷可是记下了。”上官云帆眼里透着j光,又抬起膝盖去蹭潘少辰胯/下某处:“不是说坏了么?撂开来让爷爷看看……”

    生硬的撩拨蹭得潘少辰两腿直打颤:“姓上官的,你、你们家老头可吩咐过!要好生伺候本少爷!让爷好吃好喝……”

    “好吃好喝?哼哼,那三爷爷这就让你喝个够……”上官云帆玩弄地吸吸鼻子,忽然抬手一挥。安若兮只见得一道弧光掠过,身旁已没了小潘少爷的影子。

    “咕咚”,平静的湖面潋开一个巨大旋涡。草丛里各个角落忽然冲出数名小喽罗,哭爹喊娘般一个个朝湖里头扎去。

    “可怜的爷……三爷你手忒狠哪,明知道我们爷不会水……”

    “爷啊……你可千万不能死啊,明天咱就回府去吧爷……”

    上官云帆这才觉得通身舒坦,弯腰拾了颗石子朝湖面飙去:“得罪三爷我的,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一双狐狸眸子朝安若兮意味深长地上下一扫,吊了吊嘴角走开。

    “小叔子留步……”安若兮忍不住低呼。若不是一直惦记着打听安胤之那混小子的消息,此刻早离开了。

    那道颀长的身影却似乎没听清,仍就大步朝前走。

    “上官云帆。”安若兮只得加大了声音。

    上官云帆背着身子得意一笑,这才转过身来,作凶狠状:“早这么称呼不就结了?”

    安若兮无奈,你个厮!

    “安胤之最近半个多月一直不见踪影,白翠花让我问问你可是知道些消息,说是一向和你玩得好……”

    上官云帆原本潋滟的狐狸眸子顿时暗淡,不耐烦地耸了耸肩:“嘁,爷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问我做甚?像他那般玩,早晚得累死在女人堆里!”

    该死的女人,想当初爱自己爱得死去活来欲生欲死,如今你就这么忽视我么?……

    狭长的眸子朝安若兮恶劣地剜了一眼,又调转了身,转瞬便消失在假山后。

    气得安若兮在原地干瞪眼。

    “轰隆——”暗黑的天空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紧跟着一声震天响雷,厚重的云团黑压压向下沉。沉得安若兮心慌,踮着裙角赶紧朝东水阁方向走。左右过去这么长时间,那对狗男女也该腻完了。

    湖对岸,喽罗们抬着一身湿嗒嗒的小潘少爷也在往回赶。安若兮想了想,便故意放慢了脚步。

    “啊——”假山后忽然身出一条手臂,力道大到不容拒绝。安若兮冷不防一个趔趄,栽进了小岩洞里:“谁!”

    “嘘!别喊……小妖j,你就狠心这么对我么?”

    是上官云帆,这厮不是早就走了么?

    上官云帆将安若兮抵在岩壁,双目灼灼,气息滚烫:“该死!那天夜里为什么不来?爷在祠堂里候了你大半夜,侯得心都凉了……”

    滚烫的气息贴着柔嫩的耳垂,安若兮这才想起端午那日上官云帆说过的话。

    “上官云帆你不要命了!”安若兮猛地伸出手推开逐渐压来的身子。

    岩洞很小,上官云帆冷不妨退后两步。

    暗黑的天又是一道闪电划过,黑暗中上官云帆看到安若兮起伏的x口,还有一双失措的水眸。该死!这个模样让爷爷怎么舍得下?

    x腔里顿时腾起一道热火,忍了这许多天,今夜这笔账定要讨回来!当下又靠上前,用力将安若兮纤细的手腕朝假山岩上一附,滚烫的唇便蛮横地贴了下去,用了力道去吮吸。

    那吻沿着耳垂一路向下,潮湿而灼热,一道灵舌妖娆得就像细滑小蛇,肆意游荡。安若兮用力抵挡着,发丝蹭着岩壁,顿时散落开,凌乱贴在潮湿的岩壁上,平添了一丝妖娆。

    看得上官云帆越发热血上涌。早知她如今变成这番模样,昔日她自己送上门来时,便该早早要了才是。

    唇上力道便越发狠了,没受伤的右臂将安若兮两手一缚,齐齐压在假山岩上,灼热的唇沿着雪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唇齿缠咬着扯开女子外头松松的小短裳,另一只手便沿着光滑的后背蜿蜒而上,去解x衣上的小细带。

    “乖乖,宝贝,你就像一条毒蛇……今夜让我要了你吧,若兮,别再和我赌气了……爷错了,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左右这京城也没了可混的光景,你愿去哪,我都带你走……”

    “上官云帆!你混蛋,快放手……再不放手我要喊人了……”安若兮两手动弹不得,只得抬腿去踢上官云帆的膝盖。

    上官云帆修长的腿却将安若兮一抵,灼热的气息又贴了上来:“喊吧喊吧,喊了正好一起完蛋……让你死在我手里爷这辈子也不枉了……”

    上官云帆顾不得左臂上的疼痛,用了力道揉搓上那垄高耸的双峰。若兮的皮肤白而细腻,润滑得像块玉,一身筋骨软软,轻轻一碰都像带了电一般酥麻,先前怎么从未发现过她这么美好?不行,这是属于我的,为什么要让给别人?

    上官云帆发了狠,今夜老子豁出去了!

    灼热的吻越发滚烫,唇齿噬咬间x前衣裳滑落,两隆雪白双峰隐约可见。上官云帆下/腹一紧,咬上了其中一颗小巧的粉红,齿贝摩梭着用力吮吸。

    酥/痒酸麻。

    安若兮浑身不听由大脑控制般一颤。同样是蛮横,可是不同于云轩的生硬鲁莽,上官云帆的吻是灼热而潮湿的,灵活富有技巧,被他吻着的感觉就好比一条滑溜溜的小蛇甩着尾巴在肌肤上游荡,明明有危险,却又止不住沦陷。

    安若兮只觉筋骨像是尽数被抽开,酸软得就要沿着岩壁滑坐下去。

    “该死的小妖j,让我怎么舍得把你让给别人……”上官云帆抬起狐狸眸子,目光灼灼似要燃烧。

    不可以!这可是深宅大院,被发现是要浸猪笼的!安若兮慌忙扭头闭开视线,兀自狠心朝那控制着自己的长臂上咬去。

    她的眼中没有自己。上官云帆受伤了,灼热的唇忽然从雪白酥x前游离开,咬上安若兮细嫩耳垂:“左右二哥都不喜欢你……让我要了你吧,求你,若兮……今夜我就去向二哥摊牌,大不了不过是被老头子赶出去,老子什么都不怕……”

    “混、混蛋,我已经和他……”安若兮贝齿捕捉着那修长的手臂,用了力去咬,试图让他吃痛离开。上天弄人,若真知道这混老三是自己小叔,打死她也不肯嫁进来。

    “唔……你、你说什么?!”一杆灼热擦着下/腹猛然顿住。

    安若兮抬头,看到上官云帆瞬间痛苦震惊的眸子。

    “三爷请自重。”假山洞口忽然传来人声低语。一簇眩光看得人发晕,待视线适应时,却是大胡举着灯笼站在洞外。背朝着洞内,看不到面上表情。

    安若兮后背顿时一凉,身子瞬间僵硬了。

    电闪雷鸣间上官云帆却已换了另一副面孔。讪讪一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安若兮潮红的脸颊,从眉眼到鼻尖再仔细滑落到红润双唇上,很是认真地掂量着,深深凝眸片刻,这才耸肩朝洞外走去。

    “原来竟是二嫂。这般黑天暗地,先前倒还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丫头,无趣,无趣……”

    黑暗中,安若兮看见上官云帆朝大胡熊壮的后背拍了拍,颀长的背影一会便吊儿郎当消失在夜色中。

    第26章 偷裤衩的王八

    大胡举着灯笼背对着,也不说话,一动不动。

    窄小的洞口因着少了一人,顿时清凉下来。有风吹过,将身上的衣饰吹得细微作响,安若兮一低头,看到半遮半裸的x,忽然窘迫万分。大胡是整个府里难得对自己最为恭敬的人,可是自己竟然当着他的面和小叔子……

    万分懊丧下仓促理好衣物发丝,悄声迈出洞口。

    “电闪雷鸣的,公子不放心,谴奴才来唤少nn回去。”大胡默默跟在身后,沙着嗓子道了一句,便不再言语。

    “大胡,方才……”

    “少nn小心看着路。”大胡又往下哈了哈腰。

    安若兮一句话堵在半途。想了想,干脆听天由命吧。若当真要浸死自己,那便答应老三远走高飞好了,怎么着一条命总是最重要的。

    东水阁很近,安若兮却觉得今夜的路似乎特别的远。一路电闪雷鸣,震得人心发慌。

    大胡举着灯笼不说话,气氛压抑得如同天边黑云。临到房门口,这才温声道了句:“公子,少nn回来了。”又朝安若兮扫了一眼,恭身退开。

    安若兮尴尬笑笑,推门进屋。

    欣然早已忙完歇息去了,正中红木桌上点着一盏黄灯。

    铺着凉席的床上,上官云轩却裹着一床薄被,一双毫无神采的眼睛愣怔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似乎听到安若兮的动静,上官云轩向床里侧移了移身子,腾出些许空间。

    “啪啦——”,一道闪电沿着窗子直直划了进来。

    一明一暗间看到那张好看却一贯死寂的脸,安若兮忽然觉得恐惧。悄悄闻了闻袖子,没有老三的味道,这才稍稍稳了呼吸,悉悉索索脱掉衣裳,吹灯爬上床。

    一夜的闹腾,早也累得不行。

    上官云轩方才躺过的地方很是冰凉,睡着倒是很舒服。一床薄被,中间腾出好一块空间。安若兮拢了拢被子,后背却是一触冰凉,有双失了温度的手附上自己x前柔软,那手指长而瘦,揉捏着,力道却不似往常那么重那么chu鲁。

    安若兮想起二胡的叮嘱,十日内不可行房。不由挣了挣身子,却是挣不开。

    “别动。”上官云轩低低哼了一句,手中动作不停,整个身子也跟着贴了上来。

    安若兮的x很软,握在手中沉甸甸的饱满,上官云轩懊恼地发现这绵软而温热的感觉竟让自己很舒服。大概是因着冰凉的温度,原本软软的两颗小灵物不知何时又挺了起来,在指尖的触碰下带着俏皮弹x。

    该死的女人,你就这么不能忍么?上官云轩又开始烦躁,为什么分明不喜欢她,每次一躺到床上却控制不住想去抱她?

    心里虽抗拒着,双唇却已不听使唤地凑向女子发丝,去搜寻那棉软的耳垂。安若兮柔滑的长发零散扑开在后背,隐隐一股潮热气息,泛着金属般的咸涩,竟还有些脂粉香味。

    上官云轩皱了眉,脑袋里浮过潘少辰一张跳脱的桃花小脸。

    “以后夜里不许出去。”黑暗中,安若兮耳畔一触灼热,传来上官云轩森冷的嗓音。

    想到方才假山洞里的一幕,安若兮顿觉一触寒凉袭进骨髓,心下又开始发悚。暗自握紧了拳头,要是敢打我,姑nn就和你拼了。

    四周静得不行,一阵巨雷响过,酝酿了一夜的大雨终于倾盆而下。安若兮等了好一会,却不见上官云轩再有什么动静,就连握在双峰上抚动的手都停止了动作。

    耳畔呼吸淡淡,吹在颈侧微痒,安若兮不由转过头去。身旁的上官云轩双眸轻合,鼻息微弱,带着些微中草药香,似乎觉察到怀中人在动,那冰凉的身体又无意识地往前贴了贴,修长的腿将女子柔滑的双腿揽过,夹进自己冰凉的两腿内侧。

    安若兮顿时如被大罩住一般,落进了牢牢的束缚里。这厮竟然把自己当成暖炉了么?

    一瞬心安,闭了眼不知何时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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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奴才,你动动本大少爷试试?小心爷让人卸了你大腿骨!”

    “你、你个龌龊的小白脸!老子揍你怎么了?”

    “揍啊?来,揍揍揍,爷就让你揍了,来、来……啊呀——!打人了!好你个黑猩猩,你竟然真打!”

    “打你怎么了?老子还就看小白脸不顺眼了!”

    “来人哪,偷女人裤衩的老王八要行凶……啊呀——!”

    “混蛋!你血口喷人你!老子豁出去跟你拼了!!”

    “救命哪——杀人了嘿,有人要杀我们公子,嗷……”

    阵阵凄厉惨叫聒噪得让人耳g子生疼,本在伺候上官云轩用早膳的安若兮不由顿了勺子。

    “欣然,出去看看。”上官云轩苍白的脸上划过一丝不耐。

    “是,公子。”欣然垂眸,盈盈碎步出了房门,少顷又急惶惶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众杂乱。

    “云轩兄,云轩兄你可得为小弟作主则个……,你手下那两只黑猩猩待人不周,这几日尽欺负小弟了……”小潘少爷捂着小脸拨拉开欣然,抢在上官云轩身旁。那眼窝子处一圈触目淤青,桃花眼水汪汪,一抽一抽很是可怜:“云轩兄你看,小弟这屁股都肿了好几天了,疼得连出恭都不利索,嘶——”

    潘少辰边说边朝身后翻了翻眼皮。一众的喽罗们顿时跟着嚎啕开:“啊呀,二公子啊,那两只黑猩猩g本不把我们少爷当人看哪——!”

    “可怜可怜我们小少爷,二公子您可得替我们爷做主哟……”

    “胡说!也不看看你们做的什么烂事?不然爷爷打你作甚!”二胡捋了袖子就要冲上来,脸红脖子chu,慌得小潘少爷立刻溜到上官云轩身后藏起。

    上官云轩只觉臂上力道一紧,是潘少辰拽着了自己的衣袖。一股浓浓脂粉香,却不是昨夜女人身上的味道。心下一沉,冷冷地将手一抽,潘少辰冷不妨跌坐在地上。

    “哎哟,爷的屁股喂——!云轩兄好不小心哪……”潘少辰龇牙咧嘴从地上爬起,见众人窃笑,又觉不爽,撩了下摆将脚磴在椅上:“狗奴才,本少爷自小仰慕云轩兄,一向行得正做得端,这京城谁家公子不知?那没屁/眼的事,也只有你这般龌龊的黑猩猩才做得出……”

    “血口喷人!你才做了没屁/眼的事……”一直没说话的大胡闻言chu着脖子,满脸绛红也要杀将过来。

    潘少辰赶忙搡到安若兮身侧:“嘿,爷就撞见了怎么的?欺负我云轩兄看不见,我们这一屋子人可还是长了眼睛的。不信,大伙瞧瞧,瞧瞧这狗奴才手上拿的是什么?”

    小潘少爷桃花眼朝大胡手中邪魅一瞟,咧嘴得意笑开。

    一众的丫鬟奴才不由跟着看过去,下一秒又齐刷刷红了脸。

    大胡楞了,低头一看。吓!几时到自己手上了?赶紧失措般扔在地上:“爷,这不、不关奴才的事!奴才是看那混账去偷少、的……啊呸,我沾的什么腥这是!”大胡边说边朝自己脸上狠狠煽了一巴掌。早知这小白脸如此难缠,方才只当看不见好了,弄得此刻有嘴也说不清。

    一件白底绣着暗花的j致亵裤从大胡手中飘落地上,赫然呈在众人面前。

    安若兮暗暗龇了牙。

    果然是这小阎王干的!因着在现代养成的习惯,这些私物安若兮一向不喜别人经手,每次沐浴完都是自己挂在檐下晾干,一向都在,却不想早上竟被偷了去。

    东水阁的丫头们自然都知道这是少贴身衣物,暗自议论开。

    小潘少爷得意了,红唇咧开一抹怪笑:“大家都看清楚了吧?啧啧,想不到你这狗奴才一向闷声闷气,私底下竟然猥亵自己主母……云轩兄哪,也怪你好脾气,这都在一个屋檐下住着,云轩兄身体又不好,眼睛又看不着,哪天万一出了事可不好办哪……”

    上官云轩不语,接过欣然递来的小帕,拭了拭嘴角。

    潘少辰只好尴尬咧嘴笑笑:“呃……那个,云轩兄别误会小弟则个。小弟的意思是,云轩兄身体不好c心不了这许多,左右这几天小弟都闲着,不若替兄台上下整顿整顿……”

    “好啊,那便有劳烦贤弟了。”上官云轩苍白的脸上隐隐勾起一抹古怪笑意。一众的丫鬟们顿时噤声。

    大胡闻言“扑通”一声朝地上跪去:“爷,多少年主仆身份,咱老胡家兄弟对爷到底是个什么心,爷心里还看不明白吗?求爷明察,若这、这东西真是奴才偷的,大胡情愿立刻卷铺盖离开上官府,我们兄弟担不起这黑锅!”

    大胡气得呼哧呼哧,边说边在地上狠狠磕了数个脑袋,再抬起头时,额头都已泛开青紫色的血点子。

    看得安若兮不忍。因着那晚被撞见j情,这几日看到大胡心下都有些发悚,等了几天,却见大胡和往日一般态度,无甚动静,这才渐渐踏实下来,心中暗生感激,正想着替他开脱。

    身旁的上官云轩忽然轻启薄唇:“那便有劳贤弟。一群奴才向来偷懒成惯,书房和院叫那些药渣渣似乎还未清干净,既然潘贤弟愿意整顿,那愚兄便不客气了。”

    小潘少爷楞住了,桃花圆一眨一眨:“那、那……云轩兄,小弟不是这个意思,小弟是说……”

    “废什么话!爷让你去你就去!”二胡瞪着滚圆的眼珠又要冲过来。潘少辰气息一紧,埂了脖子。

    趴在地上的大胡闻言又猛地磕起头:“谢谢爷,谢谢爷!爷的大恩,奴、奴才这辈子都报不完啊……”偌大一个汉子,鼻子像是堵了般带着哽塞,那熊壮的身子一抖一抖竟嚎啕大哭起来。

    看得潘少辰浑身也跟着一抽一抽,你个马屁j,小心爷给你下巴豆!想了想,又从安若兮身后搡出,向上官云轩贴了上去:“……那个,云轩兄,近日见你总算得空,昨夜小弟又做了一首小词,劳烦云轩兄务必指点则个……”

    华丽而艳俗的脂粉香熏得上官云轩皱起眉,安若兮捕捉到那张万年寒冰脸上一抹转瞬即逝的黑线,暗自抿了嘴角笑开。

    潘少辰可没注意,小心翼翼从怀中掏出一张上等宣纸,“既然云轩兄不介意,那小弟便在此念了啊。”

    小潘少爷咳了咳嗓子,又朝安若兮谄媚地扫了一眼:“嘿嘿,娘子小心听好来——,官人俊,美人香,才子佳人榻上欢;小细腰,大宝贝,撩得双双春水漾……”

    “哧哧——”一众的丫鬟小脸瞬间红透。

    “你。”上官云轩终于忍不住了,森冷的嗓音隐隐透着狠。

    潘少辰还没念过瘾呢,闻言眨了眨眼睛:“耶?云轩兄可是要指点小弟吗?还没念完呢,小弟不才,这首词一共做了十六句,云轩兄你看这句,佳人……”

    “出去。”上官云轩抚在椅上的手开始发抖。

    潘少辰一楞,终于明白了,敢情这二瞎子嫉妒自己才情么?忙直起腰板向身后的喽罗们不耐烦地挥挥手:“没听到云轩兄发话么?还不快给爷滚出去!这些高雅的东西,你们也配听?出去出去……”说着,掂起桃花扇作势要扔过去。

    第27章 下错了春/药

    一众的奴才头如捣蒜退了出去。

    屋里顿时安静。潘少辰朝上官云轩瞄了一眼,一张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嵌着一双同样毫无生气的眼睛,果然是个半死人。

    当下又觉扫兴,没了念诗的兴趣,咧嘴笑笑,向安若兮贴了上去:“啧啧,娘子今日这身衣裳可真是好看……哟,x前还绣了小牡丹呢……有句话说的好,叫什么牡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嘿嘿,真真美哉美哉!”

    安若兮今日着了件粉色修身夏裙,小潘少爷盯着那薄裙包裹下的玲珑身体,一双手又不老实了。反正那瞎眼的看不见,干脆掂着桃花扇在若兮x前画起小圈圈:“娘子如此人物,即便在咱们盛京城,大约也难找出几个可相媲美的来……啧啧,如此佳人,可惜云轩兄身体不好看不到,可惜啊可惜……”

    潘家小阎王在盛京城里的名声谁人不晓?此刻见潘少辰如此调戏自家少nn,一众的丫鬟越发将头往下埋,即便大丫鬟欣然也揪着发丝彷若未见。

    安若兮恼了,暗自不动声色地在那小白手上狠狠拧了一把。

    疼得小潘少年“哎哟”一声轻呼,龇牙咧嘴恋恋不舍缩回原位:“乖乖,娘子你好狠心……”

    上官云轩虽看不到,但那些细微的声响又岂能瞒得过他敏锐的听觉,只当这二人公然无视自己苟且暧昧,垂在袖中的手便握了握,浅笑道:“贱内chu拙,让贤弟取笑了。”

    一张清俊面容上虽是笑容谦谦,语气却透着丝丝y冷。

    潘少辰可不管,又斗敢向安若兮贴近些许,见小娘子凤眸怒瞪,赶紧做“嘿嘿”谄笑状:“哪里哪里……云轩兄哪,小弟斗胆一句实话,当初要是早些遇到娘子,此刻大约云轩兄就得改口喊一句‘弟妹’了……啧啧,奈何郎有意,月老却偏偏不作美啊……”

    小潘少爷边说边掂着桃花扇朝上官云轩肩膀上拍了拍。上官云轩脸色微沉,却仍旧挂着一抹浅笑。

    安若兮却知,这厮越是如此表情,心下便越发汹涌波澜,因着不想再惹恼他,赶紧耐着x舀了一勺粥递去。

    嘴边的山药粥泛着浓香,却微微有些发烫,上官云轩皱了皱眉吞下:“今日有些咸了。”

    那一副风轻云淡般的模样,唬得潘少辰一双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迸出:“云、云轩兄,若小弟没记错,云轩兄今年可都二十有三了,怎么、怎么还要人喂饭?……啊,恕小弟言语失周。”

    小潘少爷边说边朝自己小脸上煽了煽:“云轩兄一向身体不佳,小弟怎能拿云轩兄和正常人去比,唉,罪过罪过,云轩兄千万勿怪罪小弟则个……”

    这桃花骚真是不想活了。安若兮虽心中不屑,却也觉得解气,忍不住抿嘴笑笑。

    见小娘子因着自己的话发笑,小潘少爷腰板瞬间又直了直,朝立在一侧的欣然大声喝了句:“该死的丫头,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给爷装碗汤过来?一副欠捋的刻薄脸子!”

    “你……”欣然闻言一双杏眸瞪了过来。

    潘少辰不爽了,桃花眼恶狠狠一瞥:“怎么着?一个小丫鬟,竟然还容不得爷使唤了?莫忘了你们家老头子的吩咐,让爷好吃好喝!”

    欣然心中气闷,伺候二公子多少年,几时受过如此使唤?当下眼中泛过一丝恨意,十分委屈地揪了揪上官云轩的衣袖。

    上官云轩却只是端坐着,仿若未察。欣然无奈,心中虽万般委屈,也只得老老实实盛了一碗花生甜汤塞至潘少辰手中。

    “潘少爷慢用。”

    “嗯……这还有些像样。”潘少辰点头拂袖接过,桃花扇一滑,晃得欣然双手抖了抖,汤汁溅得桌上点点泛白。

    当下又不乐意了,掂起扇子便朝那双葱白的手指上打去:“该死!弄脏了爷的衣裳你赔得起么?笨手笨脚,欠调/教!”

    欣然眼圈一红,暗暗龇起牙。

    潘少辰翻了个白眼,转过头立刻又换了一副谄媚笑脸,舀起一勺花生汤,在嘴边“忽忽”吹凉了,小心递到若兮唇边:“嘿嘿,娘子辛苦……娘子伺候云轩兄喝粥,本少爷在边上伺候娘子喝汤,左右都不闲着,哈哈……娘子小心烫……”

    一声声“娘子”,叫得自然,偏偏还故意加重了语气。

    安若兮不由朝上官云轩看了看。虽心中反感这小桃花骚故作殷勤,却也暗暗觉得解气。当下偏故意将那勺汤汁一口喝下,弯起一道笑容:“潘少爷真是体贴人呢……”

    小娘子笑眸弯弯,波光潋滟,漾得潘少辰顿时浑身酥麻,连握着瓷碗的手都没了力气,软趴趴谄笑道:“啧啧,娘子,你笑起来真美真好看……”

    “屋内闷热,扶我到亭边小坐。”一直未发言的上官云轩忽然冷冷出声。

    安若兮抬头,见上官云轩半闭着一双沉寂的眼睛,苍白脸上表情模糊,看不出到底在对谁说话。

    正琢磨着是否要站起,欣然却已挽上了上官云轩的胳膊,意味不明地扫了二人一眼,柔声道:“是,公子。少nn此刻还未进膳,便让欣然扶公子出去纳凉吧。”

    上官云轩眉头微凝,该死,竟然无视自己的吩咐吗?因见欣然胳膊已然搭上,只得徐徐站了起来:“那便有劳欣然。”

    “嘿嘿,云轩兄走好,小弟这厢还有诗文要同娘子切磋,不陪云轩兄同去了……”见这瞎子如此识相,潘少辰乐不可支,又从怀里将方才那张宣纸掏出:“娘子啊,方才还未念完呢。这首诗可是本少爷一夜未眠专为小娘子所作,娘子你听好了来……官人俊,美人香,才子佳人榻上……”

    “潘贤弟方才不是要替愚兄整顿么?二胡,你送潘公子过去……”小潘少爷细语声声,温柔跳脱,上官云轩走到门边又住了步子。

    二胡闻言放下手中大刀:“好咧,爷放心!”

    擦了擦手,大步走到门边。好嘛,小白脸正掂着桃花扇往自家少nn身边凑,那小身板斜得就差歪在女人怀里了,nn个熊!

    “臭小子,还想活命就给爷爷速速滚出来!!”

    chu犷沙涩的大嗓门震得小潘少爷手一抖,一纸佳作被震到了地上,慌忙弯腰去拾,哪知这一弯腰却看到安若兮两只玲珑绣花鞋。

    啧啧,美哉美哉!潘少辰心中又是好一番荡漾,悄悄吹了一口气,将原本掉在椅旁的薄纸吹到安若兮脚前。

    “好个不听话的奴才,把爷的宝贝诗文都给吓掉了……”

    安若兮脚踝一麻,不由低头一看。该死,又是这厮!当下懊恼地用另一只脚踢打开,那厢潘少辰却使劲憋足气忍着剧痛握得越发紧了。

    “嘿嘿,娘子一双秀足真真j致啊……”小潘少爷抬起头,分明疼得龇牙森森,脸上却挂着谄媚笑容。

    “狗/日的小白脸!”二胡恼了!两撇胡子一翘一翘,步子震得桌上杯子“咯咯”做响,狠狠唾了一口:“欠捋的龌龊坯子!”边骂边朝安若兮怒目一扫,这才拎着潘少辰j瘦的身板杀气腾腾走出屋。

    “啊呀,爷爷的屁股——”院外一声惨叫,之后再没了声响。

    安若兮顿觉耳g清静,取了筷子准备用些早餐。不大的圆桌上摆了几碟小菜、几碗汤粥,因着潘少辰这一番取闹,早已凉却。安若兮也不计较,能自己安静吃上一顿饭,在这深宅大院倒还真是难得。

    腌制的蕨菜淡淡辛辣,吃起来很有些劲道,安若兮眯起眼,抬头看到一个大黑块头走了进来。

    “少nn……”

    大胡熊壮的身子立在桌边,连光线都被遮去了大半。低着头,似乎想说些什么,又不放心地朝门边看了看,这才道:“二公子是好人,少nn万万不可辜负公子!”

    大胡闷声闷气道了这么一句,也不容安若兮发言,便掉转了身子,风一般出了屋。既像是威胁,又想是劝告。

    安若兮住了筷子,一瞬间没了进食的欲望。

    ————————————————

    “少爷,少爷……”

    “嘘,该死的奴才!小声!小声点不知道么?”

    “爷,奴才手臂酸、酸得不行了……”

    极痛苦的声音。潘少辰这才从窗上埋下头,脚下瘦小的喽罗皱着眉头一脸便秘模样,看得真让人不爽!当下恼火地朝那瘦小身板上狠狠踏了一脚,压低声音斥道:“没用的痨鬼!快去把胖墩叫来!误了爷的好事,爷剁掉你j吧!”

    小喽罗趴了个嘴啃泥,忙歪咧咧站起,头如捣蒜般去了。

    昏黄的室内,安若兮兀自躺在床上看着书。对于自己这女红不会、琴乐不通的女子,在古代也只有书能够解乏。

    “晚了,吹灯睡吧。”上官云轩生冷的嗓音打破寂静。

    安若兮本已看到最后章节,听闻这一声,便假意吹了吹蜡烛:“吹了。”向外移了移身子,自顾自又看了起来。

    书页沙沙微响,听得上官云轩心中不悦。该死的女人,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么?脑袋里过滤了数遍的镜头又现了出来。

    “啧啧,娘子,你笑起来真美真好看……”那是潘少辰跳脱的声音。

    “笑一个给我看看。”上官云轩忽然爬起去扳安若兮瘦削的肩膀,近了,却又皱起眉头:“今夜身上涂了什么?怎的这副气味?”

    “恩?没有。”安若兮看得认真,随便应了一句,见上官云轩一脸y沉,只得朝身上闻了闻。什么味儿也没有啊,这厮今夜是怎么了?。

    一股淡淡牡丹混合着天仙子和一些不知名的花香,有些奇怪却又让人贪恋,怎的会没有呢?上官云轩听着安若兮那若无其事的敷衍,心中开始焦躁,当下又加重手中力道。

    “爷在同你说话,不容你这般态度!”

    握在肩上的手透着滚滚灼热,不同于一贯的冰凉。安若兮不由回过头,这才注意到上官云轩原本苍白的脸上竟泛着一抹淡淡潮红:“发烧了么?”伸出手附上男子光洁饱满的额头。

    触电般的感觉,颤得上官云轩愈发焦躁得不行。

    安若兮慌张了,该死的二瞎子,若真一病不起,全府上下大概都会把责任堆到自己头上,大胡二胡两只黑猩猩兴许二话不说就把自己一刀劈了。想了想,觉得不妥,便从床上爬起:“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喊大夫。”

    手腕却被上官云轩猛地扣住。

    “别走……”

    这厮连声音都开始沙哑了。安若兮越发着急,向前挣了挣:“你发烧了,我去喊大夫过来看看。”

    “嘶——”薄薄的x衣却被从后面一扯,断裂开。x衣在那过重的力道下轻飘飘晃了晃,两只雪白的兔子调皮蹦跳开。安若兮慌忙捂住:“上官云轩,你病了么?”

    “你才病了。”一道滚烫的身体从后头像大一般环了上来:“该死的女人,不过几日,你便如此按捺不住么?你给爷下的到底是什么药?!”

    耳畔上官云轩的气息灼热得似要将人烫伤。

    “该死!竟然放错了位子!”窗檐下小潘少爷懊恼地跺开脚板。狗/日的二瞎子,娘们样的二瞎子,堂堂大男人竟然睡在床里侧,那“与相欢”可是爷爷花了百两银子买来的上等春/药,竟然给你小子沾了便宜!

    一脚一脚的踩踏,疼得下头趴着的胖墩牙g都要咬碎,一张脸抽得变形:“爷,爷爷,轻点,奴才……嘶——”

    “再‘嘶’?再‘嘶’本少爷撕烂你大嘴!还不快给爷踮高点,混球,再高点……”

    透过窗子细缝,昏黄的室内那床上的男人已然翻身将女子压下。瞅着小娘子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就要消失在帘子后,小潘少爷急了。娘老子的!不是都说这二瞎子不举么?……

    “狗奴才,再给爷踮高点,爷爷我要踹进去!”

    第28章 清水之夜

    一直以来都觉得这女人就像小火炉一般暖烫,今夜上官云轩却发现这具小而玲珑的胴/体像极了一弯冰凉的小蛇,滑溜溜带着丝丝酥骨般的颤栗,你明明碰着的是她这里,待真正握住时却又游落到下一处,润滑得让人拿捏不住。

    “上官云轩,你病了,别闹……”安若兮捂着x前被撕裂的衣裳,匀出一只手去推搡上官云轩越发滚烫的身体。这厮的脸越来越红,连那死水一般的眼睛都开始泛着迷离,莫不是烧得很严重了?

    “哼,有病的是你。”上官云轩薄唇微张,勾起一道魅惑冷笑,孔武有力的臂膀一收,将安若兮牢牢箍在j悍的怀抱里。

    若兮的皮肤细腻光滑,背上的蝴蝶骨蹭在前x上,带着阵阵酥麻。有小风透过窗缝吹了进来,上官云轩只觉鼻尖那诡异的花香越发浓烈,一股强劲的暗流在身体中肆意冲撞开,急切渴望找到突破口一般狂躁难耐。

    这剧烈的渴求让上官云轩很是懊恼。该死的女人,不过几日未近你身,竟然做出如此不入流之事……果真那么想要么?爷今夜便让你要个痛快!

    如此想着,那修长的手指便透过臂弯稳稳握住若兮x前两道柔软,用了力去揉捏挤压,滚烫的唇紧贴上若兮光滑的脖颈,沿着脊骨向下一路蜿蜒。

    灼烧而酥麻的感觉让若兮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只觉一股暖流从某个丛林地带潺潺溢出:“上官云轩……你发烧了么……”

    “装腔作势。”上官云轩声音低沉而沙哑,一双手在若兮x前两颗圆润上肆意揉捏着,那两座雪白的山峰便在大手的力道下变换成各色形状。

    若兮的皮肤细腻,泛着一股无法形容的淡淡馨香,让他欲罢不能。他讨厌自己此刻的行为,明明厌烦却又偏偏贪恋不已。

    痛却让人酥麻,安若兮得身体不由自主开始酸软:“上官云轩,今日……今日才第九天……”

    “九与十有何区别?”上官云轩不耐地打断,手中力道越发chu重。安若兮绵软似若无骨,上官云轩揉捏着,想要将她揉碎在鼓掌中,可是这边捏下,那粉嫩的圆润又从另一侧弹出。

    女子盘起的发髻凌乱散开,有带着花香的青丝随着灼热的吻进了上官云轩口中。想到那夜这女人身上的咸涩味道,潘少辰一张跳脱的脸又浮了上来——“啧啧,娘子,你笑起来真美真好看……”

    该死的女人!

    上官云轩忽然用了力,将若兮从后头狠狠掰到身前,灼热的唇附了上去,滚烫而灵巧的舌头在若兮口里肆意撩拨,狠狠吮吸着馨香小舌。

    “嗯……”肆意的热吻让安若兮不由轻溢出声。

    这细微而噬骨的轻呼却激得上官云轩心下一阵燥痒,滚烫的双唇索着,又向女子x前凑去,一口便含下其中一颗饱满,灵舌用了力去吮吸着,似乎要将那圆滑饱满之物尽数吸进口中才得满足。

    小巧的红樱淹没在男子口中,在狂野的撩拨下左右颤动。

    安若兮即便在现代也从未体验过这样刺激的感觉,上官云轩那湿腻的舌头吮吸舔咬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连带着身体都随着力道向男子的怀里拢过去。

    上官云轩又忽然起身,拖着安若兮如若无骨的身子索着下了地。

    安若兮只觉脊背一凉,却是被上官云轩压到了圆桌之上。

    昏黄灯光下,女子x前雪白高耸,映着淡淡灯光,那两颗小巧粉红娇羞地昂着头,在男子的手中兀自调皮地颤抖着。

    “该死,猴子、猴子……快,快扶爷爷一把!爷爷再不进去就来不及了……”

    窗外小潘少爷焦急得直跺脚,疼得下头的胖墩险些跪趴下去:“爷、嘶——轻点啊爷……”

    “滚!一群废柴,本少爷的女人都要被抢走了!”潘少辰唾了一口,又狠狠一脚跺下。倒霉催的,本想下药让小娘子上火,自己好冲进去一解燃眉之急,却不想竟让这碍眼的半死人近水楼台先得月!该死的表哥,哪知耳朵听说这厮不举了?!

    当下桃花扇子狠狠朝地上一甩,撩起下摆就要去攀窗户:“给爷盯好了,有人来了乖乖学猫叫!”

    “瞄……”两步外蹲着的猴子,闻言立刻乖乖叫出声。

    潘少辰怒了:“蠢驴!爷爷是让你有人来了再叫!”

    “爷、爷……爷您小心……”趴在地上的胖墩斜着小细眼,望见近在鼻端一双黑面白底的chu布鞋子,吓得连声音都在打颤。

    小潘少爷只觉脚下的脊背一晃一晃,险些就要从窗子上栽下:“狗奴才!再不给爷趴结实,误了爷的美人,回头把你许配老母猪!”

    “先让爷爷/日了你个小白脸!”二胡伸出chu大的手掌将潘少辰凌空一捞。

    小潘少爷只觉脚底腾空,下一秒已被架在黑猩猩熊一般壮硕的肩膀上。

    “你个痨鬼,看见人来了怎不早点叫?……回头爷爷就把你卖咯!”潘少爷掂着两腿在二胡背上踢开。

    “nn个熊!狗/日的小白脸!龌龊下流坯!”二胡抹了一把脸上的尘土,朝霏靡的房内扫了一眼,骂骂咧咧扛着小潘少爷瘦长的身体走开。

    “啊呀,爷的屁股——我可怜的娘子哟,本少爷救你不成啊……”屋外隐约传来小潘少爷惨烈的尖叫。

    安若兮不由轻呼着要坐起:“上官云轩,外面有人,别、别闹……”

    哼,他来了你便不好意思了么?上官云轩心中腾起一道冷意,腾出手朝小窗位置运了一掌,窗棱子“呱当”一声掉在地上。带来一阵轻风,熏得那诡异花香越发浓重,上官云轩只觉两眼红光,一颗脑袋就要被烧晕:“该死的女人,心疼了么?”

    “不是……你再坚持一日,明日就好……唔……”上官云轩气息灼热,声音却透着森寒,安若兮半句话被堵在喉中,只觉要窒息了一般,慌忙腾出手去推搡。

    那柔嫩的小手在上官云轩x前一颗黑红之物上轻轻掠过,上官云轩忽然如触电般一震,将若兮又朝前一扳:“吻它……”声音低沉而沙涩,却也不容拒绝。

    安若兮只觉一股力道袭来,唇齿已然对上官云轩j悍的x肌,那一颗小而挺拔的灵物便不容抗拒地含进了口中。

    酥麻而奇痒的感觉让上官云轩越发膨胀,滚烫的身体向前又贴了贴,紧得不着一丝缝隙。一股极大的空虚让他极力渴望拥住这个女人,不让这滑溜的身体再向外滑去,可是另一方面他却又暗暗希望被拥紧,被狠狠的拥紧。

    “抱我……”森冷的命令参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那磁x嗓音微微颤抖着。

    安若兮潮红着脸抬起头,上官云轩原本苍白的脸颊泛着诡异红晕,即便是那双死水一般的眼睛此刻都带上了迷离。安若兮此刻已猜出大概,不由朝那身体推了推:“上官云轩,你中了毒……”

    “抱紧我……”棉软小手推在滚烫的皮肤上又是触电般一颤,上官云轩只觉小腹一团热火愈烧愈旺,势如破竹般腾腾往上冒。

    该死的女人!

    一阵灼热上涌,上官云轩忽然狠狠一揽,将若兮纤柔的小手朝下腹某处摁去。

    安若兮顿觉手心满满,那不知何时胀大的物事高昂着骄傲的脑袋,早已溢出许多粘腻y体。全身又是一软,对于x的渴求因着手心的胀满而迅速燃烧,手腕便不听使唤地运动起来。

    “唔……”上官云轩沉沉溢出一声轻吟,j悍的腰身又朝前一挺:“快……嗯……”

    若兮由不得又加快了动作。上官云轩再也按捺不住,忽然用力一拽,将若兮身下薄薄的亵裤一下撕碎成两半,灼热的手指索着抚了上去,女子隐秘的森林此刻早已淌开汩汩暖流,泛着淡淡麝香般的惑人气息。

    上官云轩下腹又是一紧,兀地将女子两腿向两侧掰开,那青紫色的庞然大物便高昂着头直挺挺刺了进去。

    “啊……疼……”安若兮不由轻吟出声,只觉一道暖流顺着泉眼蜿蜒而出,沿着臀部淌在桌面上,湿滑而粘腻。不知是因着那迷药的作用,还是如何,上官云轩今夜的物事尤其膨胀而滚烫。

    上官云轩兀自冲撞着,若兮的身体在桌面上跌宕起伏,那妖娆细腰如波浪般勾画着诱人的曲线。因着丰富的爱/潮,两具身体在激烈的撞击中发出“咕吱咕吱”的诡异声响。

    安若兮如若无骨般在桌上荡漾。上官云轩的物事坚硬而有力,即便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声,也逐渐控制不住,激荡的爱/欲在体内肆意冲撞,身体痛并快乐着,那肆意冲撞让人欲罢不能,想要逃离,腰身却完全不听使唤地向前迎去。

    要她!要她!狠狠要她!上官云轩鼻端满瞒的诡异花香,脑袋里只知要将这女人要得体无完肤,要得筋疲力尽!运动了些许,又觉得难以满足,忽然将若兮两条修长纤细的双腿架到肩上,腾出一道手臂将若兮从桌上拽起揽进怀中,那硬物便又肆无忌惮在幽处冲撞开。

    若兮娇小的身体在大力冲撞下毫无章法的乱颤,两只雪白的兔子磨蹭着男子j悍x肌,带着一簇一簇灼烧的酥麻,欲生欲死的感觉让她再也忍不住。

    “啊……不要……啊……唔……”安若兮再也忍不住了,那痛苦却又极致兴奋的感觉将她烧得将要死去,口中终于不受控制地唱起了最原始的歌。

    这是上官云轩从未听闻过的奇异歌声,参杂着绝望与y/糜的娇唤动听而响亮,丝丝痛苦却又妖娆得侵蚀骨髓,刺激得上官云轩腰间的动作越发勇猛。昔日这女人即便再如何难忍也紧拽着枕头死咬着唇,果然女人都该晾着,晾些时日便暴露出本x。

    “不要么?该死的女人你不要么?”上官云轩chu重喘息着,他需要更多更大的索要,忽然将若兮凌空架起,朝后翻了个身。安若兮被动跪趴在桌上,一杆坚硬而灼热的物事从后头索着进入最隐秘的部位。

    那湿润的洞x里泉水潺潺,混合着原始而霏靡的摩擦声,激得上官云轩越发兴奋,坚硬的物事往前狠狠一送,又忽浅忽深的运动起来。

    红木圆桌“咯吱咯吱”作响,安若兮只觉身体被撞得一上一下,x前的两颗小白兔越发跳得没了章法,沉重而幸福的快感压得只差一秒便要死过去一般,有温热的y体从泉眼里不断流出,蜿蜒至股沟,滑落到大腿内壁。

    “啊、啊、救命……要死了……唔……”

    叫我、叫我名字……上官云轩心中极力渴望着,这渴望化成一股势不可当的蛮力,身体的撞击便越发的狠。女子小/x在自己深深浅浅的撞击下开始痉/挛,上官云轩只觉那物事被一吮一吸的强力引诱得将要迸发一般刺痛,忽地一股战栗从脚尖迅速蔓延至头顶。

    “啊……若兮……”绷了许久的力道终于被抽干,猛地喷发在温热的泉眼里。

    上官云轩一触痉挛,软趴趴向若兮馨香的发间埋去。

    安若兮身上一股好闻的味道,不同于所有的脂粉香,上官云轩低头朝那雪白的脖颈吻了吻。

    “哼,满意了么?”潮红的脸上却挂着满满嘲弄。

    安若兮x前剧烈起伏,两腿间一股咸涩暖流,酥麻得仿若出离身体。原本因着上官云轩这一吻而暗暗生出的暖意,听闻这森冷的话忽地又暗沉下去。握在上官云轩臂上的双腿便往前挣了挣,却被对方狠狠一揽,森冷的嗓音贴着耳垂:

    “今后若再对别的男人乱笑,那就别怪爷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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