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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第82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作者:肉书屋

    从安进来讨情。更是不悦了:“我在训她,你来求情,这样能教得好。”

    徐从安也出去了,你自己好好训吧,训哭了自己哄。

    沈玉妙看了徐先生也出去了,一杯茶被自己抱了半天了,再也拖不过去了,只能重新拿起笔来。表哥旁边坐着,一头大老虎,怎么也写不好。

    写了两个,不用看他脸色,自己看了也不行。就丢了笔看了他:“我。。。。。。这会儿写不好。”

    朱宣看了她一脸的懊丧,不许丢笔:“拿起来我看着写,是不是我坐旁边就一直写不好。”

    徐从安在外面听不下去了,站起来出去了。朱喜就笑着说了一句:“先生今天教完了?”比平时要早。

    王爷不在面前,徐从安也发发牢马蚤:“王爷在呢,他自己教。”朱喜倒愣了一下,徐先生哪里来的火气。

    然后听了房里要茶,如音送了进去;过了一会儿,要点心,如音又送了进去;朱宣看了妙姐儿:“还要什么?”

    妙姐儿嘴里含了吃的,含糊的说了一句:“要儿子。”

    总算把一上午给对付过去了,去看朱睿,朱睿很高兴,沈玉妙也很高兴,抱了儿子不用写字,而且儿子好玩。

    晚上也不缠了朱宣讲故事了,讲了第二天要背。睡下来老实的很,朱宣抱了她缠绵,妙姐儿在怀里攀了脖子撒娇:“我只能写那么着,表哥逼了我也没有用。”

    朱宣亲亲她:“真的没有用,过几天再来看。”沈玉妙苦恼的不行:“明天还要看了我写字,明天我头疼,肚子也疼。”

    然后狐疑了:“最近就挑我字不好,以前就是这样的。外面看了谁的字好,回来挑剔我。”

    朱宣拍拍她:“有这个精力,好好想了明天怎么让表哥满意。”

    沈玉妙把脸埋在他怀里:“明天表哥外面去吧,别在我身边坐着。”朱宣把她小脸找出来咬一口:“撵表哥出去,不象话”

    第二天再来一次,要点心要茶,徐从安又提前从书房里气走了,王爷这是怎么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徐从安太了解朱宣,让妙姐儿认字,有些书能教,有些书不能教。他只为夫妻唱和,闺房里调笑了才让妙姐儿认字,现在看了象在逼着下科场。

    方氏申氏有些无聊了,两个人天天对了说话,总有互相看厌的时候:“大嫂上午在书房,那儿也不能进去。不知道下午陪完了世子在做什么,去看看去。”

    到了太夫人房里,果然大嫂在,太夫人带了她正在后面开了箱子往外搬东西。却不是太夫人年青时的首饰,都是男人的东西。

    再看一看,明白了,是王爷少年时用的。太夫人让人一一找出来,给玉妙看:“诺,诺,这是他第一年去军中时,用的东西,我都留着呢。”

    衣袍战甲,还有一张小弓箭,沈玉妙高兴了,搬了那张弓箭拿在手里拉了拉,使尽了力气也没有拉满,不过还是满意。

    太夫人兴致来了,把朱宣少年时的衣物用品都搬了出来,沈玉妙只拿了那把小弓箭很开心。

    方氏申氏跟了看了一回热闹,再回到太夫人房里,看了大嫂与世子坐在榻上,一个一边手握了小弓的两边,朱睿拉一下,大嫂再拉一下,母子两个人扯过来拉过去。

    沈玉妙哄朱睿:“松手,给你好玩的玩。”朱睿听不明白,笑呵呵的张了正在扎牙的小嘴,小手又拉了一下弓箭,然后看了母亲,那意思分明是该你拉一下了。

    沈玉妙真是无语了,朱睿以为这是好玩的玩具呢。你一下我一下的。本来是想拿了弓箭去演武场射箭去,免得秋狩时自己太没面子。

    朱睿一看把弓箭从他面前拿开了就啊啊不乐意,睡着了手还握着弓弦。喜欢得太夫人对玉妙轻声道:“他象他父亲呢,别动他的,抓得这么紧,醒了见不到又要哭。你要这个,让你表哥外面给你弄一个去。”

    妙姐儿见了表哥回来就抱怨了:“儿子和我抢东西。”朱宣对女眷们射箭不以为然:“安生坐着不好吗?太闲了下午也写你的字去。”

    沈玉妙赶快回答:“我下午忙的很。”

    一直到秋狩,沈玉妙坐在自己的大轿,随了队伍前进。看了两边秋景,一阵秋风吹过,地上黄花开,突然想了起来,又要赏菊了,一听就不是好兆头。

    第二天到了地方,林森葱郁,水草繁多,这样的地方野兽才容易繁殖生衍。事先扎好了帐篷,坐在矮凳上的妙姐儿,笑嘻嘻说了一句话:“还要我写字吗?”

    朱宣正在往身上佩箭囊,回了一句:“这么用心,让人搬了笔砚出来。”妙姐儿一听完就站了起来,走过来身边把话岔开了,很好奇:“这一袋箭有多少?今天晚上有烤肉吃吗?”

    然后就想了起来:“我没有刀,怎么吃烤肉呢?”

    朱宣忍不住一晒:“你又饿了吗?”沈玉妙摇摇头,坐在轿子里一路上吃东西都没有停。她只是借了机会为自己要刀。

    朱宣交待她:“一会儿跟了表哥马后面,不要乱跑,这里有熊,还有蛇,跟紧了我。”沈玉妙一听就来精神了:“好,可惜我不会射箭,表哥射了来,我会吃。”

    朱宣看一看妙姐儿身上还是背了自己少年时用过的小弓箭,就是一支箭也没有。也不知道背了来作什么。

    外面吹起了号角,皇上带了百官在一起,女眷们香风阵阵,嘻嘻哈哈在一起,沈玉妙四处看了看,卫夫人不在,留守皇后宫中。

    淘气的陶秀珠,准备成亲要避人也没有来。高阳公主不来的原因就更怪了,为了躲驸马。当然多了去要和南平王妃交好的夫人们,可是沈玉妙对了她们并不是很熟悉。

    她骑了自己的滇马,身边是乌珍骑了四蹄踏雪,谁看了都夸这马好。朱宣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就是朱禄朱寿在身边。

    最多半个时辰,沈王妃觉得无聊之极,一个大一点儿的猎物也没有看到。大家象是在出门游玩。

    女眷们说话还是比穿戴比首饰,要么就站在一旁看了景色游玩。秋狩就是游山玩水,随便打几只野兔。

    没有行一会儿,就都下了马,两边铺陈好了,摆了酒宴,让侍卫们赶了小动物出来演射取乐。

    朱宣看了妙姐儿还背了那张小弓箭,不由得好笑:“取下来吧,背了很好看吗?”沈玉妙还背着:“人家都有呢。”

    十几条猎狗一起狂吠了起来,笔直的冲了出去,号角声又响了起来。前面的草丛中,先是一阵晃动,然后一个黑乎乎的大家伙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

    是一只大黑熊侍卫们赶出了一只熊。女眷们发出惊叫声,皇上和将军们都不错了眼睛看着。

    这是一个硕大的黑熊,足有一人高,对了十几只围了它转的猎狗吡牙。

    然后一掌拍开了最近的一条猎狗,摇摇晃晃的晕头晕脑反而冲了人多的地方过来了。将军们都瞪大了眼睛,手里扣了弓箭或腰刀,女眷们就只是尖叫了,那些看了佩了短刀的,背了弓箭的似模似样的也都站了起来往后退。

    皇上也站了起来,聚精会神的盯了那头黑熊。看了那熊被猎狗咬了追了,蹒跚的往南平王那边过去了。

    朱宣两边的护卫们齐齐把弓箭上了弦,站着等号令。朱宣站起了身,看了玉妙兴奋的眼睛发亮,白玉一样的手指抚了自己背着的弓箭,看了他,要是让我射一下多好。

    听了表哥交待:“把弓拿在手里。”妙姐儿在家里玩了一阵子,与百步穿杨相比,一杨也穿不了,不过弓是能拉满了。

    从腰间箭囊中取出一支箭递给她,再看那黑熊。人人都看到了南平王要射,侍卫们唤了狗把黑熊往这边撵。

    沈玉妙接了箭拉满了弓,朱宣站在她身后,握住了她的双手,瞄准了道:“对了熊身前的白点,看准了,放箭”

    箭倒是射准了,只是无力,进了半寸,黑熊吃痛,手一挥就打掉了,受了伤的黑熊更是暴躁了,往这边来。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最近的护卫拔了刀冲上去了两个,被黑熊一人一掌打到了一边,还是怒气冲冲往这边来。

    朱宣不慌不忙的又抽了一支箭给玉妙,看了她重新开弓,这才握住了她双手,轻轻又拉开了一点,长箭嗖的一声飞出去,笔直钉在了黑熊胸前。

    沈玉妙很高兴,不等表哥给,从他腰间又抽了一支箭出来扣在弓上,盯了那熊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才高兴地道:“这是我射的。”

    朱宣面无表情:“当然是你射的。”还能说是别人。

    第四百零三章,纠结(十三)

    第四百零三章,纠结(十三)

    沈玉妙过了一会儿,就开始对了朱宣大拍马屁。她心知肚明,那不是自己射的。爱惜的抚了自己的小弓箭,嘴角边沁了笑,对朱宣道:“表哥,还说不让背着。”

    朱宣看了她一身简捷的宫装,粉红色衣衫,发上斜插白玉簪,只有身上背的那弓箭太不和谐了,偏还要背着,这一会儿背的更上劲了。

    对了她道:“还不快取下来。”沈玉妙偶尔的犟了一下,手握了弓:“不,我背一会儿。”朱宣道:“又是一个好玩的东西了,玩不了几天你就丢了。”

    妙姐儿嗯了一声,眼馋了他腰间的箭囊。林子们侍卫们一片欢声大作,几头鹿被赶了出来,不一会儿就被射杀在地了。

    朱宣只远远看了,再看了玉妙,要吃烤肉这就有了。看了妙姐儿往自己身边贴了一贴,不顾了眼前都是人,脸上有不忍的表情。那鹿太可怜了。

    朱宣有了一丝笑意,抚了一下她的肩头,要看打猎兴奋的很,又这个样子了。朱禄大跑小跑的过了来,手里端了一碗红色的液体呈上来:“王爷。”

    这是一碗鹿血,是补身体的好东西。朱宣接了银碗,抚在妙姐儿肩头的手把她拉到面前来。沈玉妙拧了身子:“我不要喝这个。”血乎乎的一碗,淡淡的血腥气扑鼻而来,虽然这是好东西。

    朱宣强了她喝:“听话嘴张开。”沈玉妙闭了眼睛,被强灌了半碗下去,就摇了头再也不肯喝了。

    把碗重新给了朱禄,朱宣取了丝帕给玉妙擦嘴,一边低声喝斥了:“忍着,不许吐出来。”沈玉妙搜肠刮肚的难过了一会儿,皱了鼻子眼睛还是没有吐。

    取了桌上水壶大口喝了下去,半天心里的烦恶还没有过来。朱宣看了她苦了脸:“回帐篷里睡会儿吧。一会儿出来吃烤肉。”

    沈玉妙只嗯了一声,就等于是落茺而逃的逃到了帐篷里去。半路上,遇到了几个不速之客。

    韩国夫人与姐姐楚国夫人带了两个家奴,不经意的碰面了。沈玉妙只能点点头,招呼了一下。

    两位夫人一脸的笑,沈玉妙忍住了心中被强灌鹿血的烦恶,眼前只能应酬她们。这里流水小桥,韩国夫人与楚国夫人挡住了过桥的小路。

    韩国夫人言笑亲切:“王妃身上背的弓箭就是刚才射杀黑熊的那一个吧。就是皇上也夸奖了。”这一句话搔到了沈玉妙的痒外,刚学会的东西,瘾大的很。

    不等别人要看,沈玉妙自己把弓箭取下来放在手里摩挲了,笑着看了韩国夫人,一身骑马装,也背了一个雕刻的弓箭。

    两个人交换了弓箭看了,都笑着试着拉了拉。沈玉妙笑得可爱极了:“夫人的弓箭我就拉不开。”

    韩国夫人笑道:“王妃的弓箭象是也不轻。”她随手拉了一下,装作没有拉开,递给了身后一个强壮的家奴:“看看你们能不能拉得开。”

    沈玉妙笑看了,那个双臂都是横肉的家奴接了弓箭来,轻轻试了试力拉了一拉,然后臂上横肉块块磊磊的,力气使足了。

    轻轻一声弓弦响,扯断了弓弦。韩国夫人大惊失色,回身叱骂了:“奴才大胆。”手里的马鞭子不轻不重的在家奴身上抽了几下。

    家奴早就跪下来请罪。沈玉妙看了她们演的不亦乐乎,先是气得脸色变了一下。然后笑容又浮在了唇边。

    她笑眯眯的看了韩国夫人抽打家奴,心里想,要抽也要用力一些,让我看一下血淋淋的鞭痕是什么样的。

    可是没有,就听到马鞭打在家奴的衣服上啪啪的响。沈玉妙笑着道:“夫人不必动怒,这人有力气,我要赏他。”

    让人赏了他一两银子。然后欠了身子笑道:“我累了,我要回去歇一会儿。”南平王妃用一两银子换来了自己的弓弦破裂。

    两位夫人笑着欠身让路目送了她走,当然是有意的,所以当然是高兴的。

    沈玉妙是气得不行了,回到帐篷里想了那两个人的表情,嫉妒,一定是嫉妒。再想想自己这会儿不在表哥身边,不定有谁在他身边说话呢。

    这样一想,更不想出去了,什么也不想吃了。帐篷里一堆好吃的,一定要吃烤肉。她坐了矮凳上,对了桌子上断了的弓弦发呆。

    朱喜过来请了:“王爷说了,夫人已经赔罪了,王妃不必再想着了。请早些出去吧。”韩国夫人弄断了弓弦,也有了一个理由,赶快跑到了朱宣面前去赔罪去了。

    朱宣只淡淡看了她:“拉断了弓弦不值什么,女眷们安生坐着才斯文。”说着,看了韩国夫人背着的弓箭一眼。韩国夫人立即尴尬了,带了笑道:“王爷说的是,我不过是背着好玩。”

    朱宣又是一句:“王妃也是背着它好玩,找了一张我少年时用过的,天天就胡闹去了。是你哪一个家人拉断了,这样的奴才应该赏他。”

    韩国夫人更尴尬了,不想是王爷用过的,忙娇笑道:“王妃已经赏过了。”看了王爷冷淡的哦了一声,眼睛就看向别处去了。

    他一向在外面就是如此,房闱中还有几分温存。韩国夫人觉得自己不应该尴尬,以前外人面前会了,王爷也是如此。

    可是还是尴尬,王爷就连让个坐儿都没有,就这么廖廖几句话,就把自己打发了。韩国夫人只能回来了,路上更吃味了,王爷也问有没有赏,王妃象是王爷肚子里的蛔虫。

    侍卫们洗剥干净了鹿,点了火架起来烧烤,朱宣让朱喜去请去:“请了王妃来,我在这里等她。”

    沈玉妙先是不想来,后来就想来了。她气到现在还没有过来,她要找人出气去。过去的路上果然又遇到楚国夫人,这一次她自己在,眼睛里只看了小楚王。

    沈玉妙留意看了一下,果然和别人对自己说的一样,楚国夫人急脾气,又醋心重。身份贵重从不掩饰自己的脾气,人都说她,让小楚王经常当了人难堪的不行。

    掩口微笑了一下,沈玉妙扶了如音的手慢慢走了过去,巧笑嫣兮:“夫人一个人在这里?”无风也自动,我来送你风。

    楚国夫人正不高兴,这满朝的贵夫人,风流的多。小楚王的相好也是有几个的,韩国夫人能跑了朱宣处献殷勤去,别人也能勾了小楚王一边说话去。

    今年楚国夫人不再装病,就是去年听说了小楚王秋狩也同几个人在会面。她今年早早的不闹病了,跟了来。

    见了是南平王妃走过来,楚国夫人一向看得她单纯又没有身份,欺负她见人就一脸笑。如果是见人就一身刺,不象楚国夫人那样,至少没有人再当了面说你。

    楚国夫人笑看了南平王处,对沈玉妙道:“王爷那里,刚才还忙的很。”沈玉妙笑一笑,眼睛看了小楚王,正低了头帮一位夫人解马缰绳,笑道:“我们家里是表哥当家的,听说夫人家里,是夫人当家,一直想去请教了。”

    楚国夫人得了意,哼了一声道:“闷嘴葫芦,当然只有受欺。”沈玉妙更是笑了,一副虔心受教的表情,笑道:“还请夫人教我。”然后遗憾:“只是我不会说话,看了人人都是好的。”

    楚国夫人得意去了,更是话要多:“哪里人人都是好的,主动来就的都有几分尴尬处。”沈玉妙又看了看小楚王,笑道:“夫人说的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眼前也没有人可以学一学。”

    这就“哎呀”了一声,笑看了远处:“楚王殿下是要去哪里?”一语提醒了楚国夫人,看了小楚王,为别人解开了马缰,象是要上马并肩而去的样子。

    身边的南平王妃轻轻催促了一声:“夫人快去。”这话好似在刚点着火的柴堆上又泼了油。沈玉妙笑意盈盈看了楚国夫人气冲冲的上了马赶过去了,这才慢慢的往朱宣身边来。

    朱宣让她坐了道:“一会儿肉就烤好了。”沈玉妙又哎呀了一声:“我的弓弦断了,表哥赔我一把短刀。”

    朱宣就看了她:“是表哥弄断的吗?要表哥赔你,还是表哥给你。”沈玉妙嘟了嘴:“表哥赔。”韩国夫人弄断了弓弦,就是为了表哥。

    眼睛在他身上看了一转,表哥身上什么也没有,就连刚才的箭囊也解了下来。沈玉妙就歪了头对了朱宣看:“什么时候赔我一把。”

    远处传来了吵闹声,虽然远,地方空旷还是能听得到。朱宣看了一眼就转过来头继续看玉妙,看妙姐儿淘气嘟了嘴,比看楚国夫人争吵好多了,这个泼妇,一点耐性也没有,一点儿事情不趁她的心意就要闹起来。

    还自命出身好,天天批评了别人,觉得自己有多好一样。世上万物俱存,这一点儿都不明白,还枉做了人。

    不趁你心的事情太多了,不喜欢可以不看,就对了闹有什么意思。

    眼前妙姐儿笑吟吟的也只看了一眼就不看了,朱宣不喜欢她多看这个,不怕她跟了学,也不准她看这种热闹。

    玉妙就笑吟吟的继续缠了朱宣:“表哥,几时赔我一把短刀,要好看的。”

    第四百零四章,纠结(十四)

    第四百零四章,纠结(十四)

    朱宣听了身边的妙姐儿声音软软,又开始要刀,又是弓箭的闹不清楚了。就对她道:“刚才韩国夫人来赔礼,我对她说,女眷们安生坐着最好。”

    沈玉妙听完了笑逐颜开,对朱宣道:“韩国夫人一直背着她的弓箭呢,她的好看的多。”朱宣听这种孩子话:“弓箭是兵器,不是首饰。好看有什么用。”

    沈玉妙眼睛亮晶晶:“她刚才过来,也还背着呢。”看了表哥点点头,沈玉妙再也忍不住了,“嘻”地笑了一声,双手拉了朱宣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亲。

    那个韩国夫人这会儿也应该安生坐着吧,不然表哥也不喜欢。她眼睛四处找着韩国夫人看,不知道她安生坐着是什么样子。

    朱宣唇边也有一丝笑意,并没有把自己的手从妙姐儿手里抽出来,反而一只大手就握住了妙姐儿的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道:“乱看什么。”

    妙姐儿笑靥如花:“看肉烤好了没有,我这会儿饿了。”然后再回到自己的原话题上来:“我没有刀。”

    烤肉送上来了,是片好的。朱宣看了妙姐儿对了一盘片得整整齐齐的烤肉有些失望,怎么不是一大块没有切的呢。

    听了表哥说话:“吃吧,这不用刀。”沈玉妙还是吃了不少烤鹿肉,的确是好吃的很。

    晚上在帐篷里还吃吃的笑,楚国夫人一定没有吃好,真是堆活火山,一点就着。沈玉妙也这样想了,你看了不顺心,但是存在着,你有什么办法,别人喜欢。

    你褒贬别人,别人也褒贬你。你不喜欢,有人喜欢,还是安生闭上嘴过自己的日子吧。

    朱宣手在她身上抚摸了,轻声问她:“笑什么,这么开心。”妙姐儿在他身旁嫣然:“第一次和表哥睡帐篷,新奇的很。”

    朱宣也笑了一下,抱了玉妙亲,沈玉妙微闭了双眼,觉得表哥今天比平时要不一样,她微笑了轻声问了一句:“表哥也喝了那个?”

    朱宣一笑,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告诉你是好东西,表哥当然也喝。”沈玉妙笑了,鹿血是壮阳的。难怪表哥今天。。。。。。

    听了朱宣轻轻在耳边说话:“再生个孩子吧。”沈玉妙闭了眼睛也抚摸了朱宣,一面带了娇嗔:“下次再生孩子,表哥要在我身边。”

    朱宣一笑道:“好,下次你再要表哥,我就在身边。”太夫人告诉了儿子,妙姐儿生孙子,痛的不行了,哭着要你。那个时候,哪里把你找出来给她。

    沈玉妙闭了眼睛,轻声笑:“要儿子。”朱宣也笑:“好,生儿子。”过了一会儿,妙姐儿又轻声笑了:“还是生女儿吧。”朱宣再跟了说一声:“好,那就生女儿。”

    朱宣把玉妙紧紧的抱了:“给我生个小郡主,不许这么淘气。”沈玉妙笑嘻嘻的:“这淘气还分人呢,要是随了表哥的淘气法,那我也头疼了。”

    话刚说完,唇就被堵上了。过了一会儿,朱宣才笑骂了:“随了表哥的淘气,这些话是哪里学来的。”

    沈玉妙突然想了起来,朱睿就爱抓人发上亮晶晶的首饰,应该是随了表哥的风流才对。

    秋狩十几天里,光沈玉妙自己看到的,楚国夫人就怒骂了小楚王不少次。这还不包括沈王妃言语挑唆的。

    沈王妃不时见了楚国夫人落了单时,就去言谈几句:“看了夫人,才知道什么是妻纲。象我,只是不敢。得罪了丈夫,样样都不如意了。”

    楚国夫人更得意了,每每痛骂小楚王后,就来看南平王妃,两个人并肩了,行走在秋天的草地上,远看了一对玉人,近看了一个活火山,一个纯洁如水。

    离开了南平王妃,楚国夫人和小楚王就要再来上一出,我怎么能象南平王妃那样忍气吞声的过日子呢,让这个小丫头好好看一看,没有威风那还行。

    韩国夫人玩归玩,也对了姐姐说了:“你怎么和南平王妃在一起,也不学学她的虚伪去。当了这么多人和姐夫闹,让她看笑话去。”

    楚国夫人就笑得不行:“她看笑话,她能看什么笑话。你看了她,纯洁的象是透明。”纯洁的南平王妃就闲闲的一旁欣赏了这一对吵闹,好戏演到脸面前,不看白不看。

    秋狩的最后两天,沈玉妙才老实了,被朱宣又训了一通。是晚上一进了帐篷就沉了脸:“见天就和夫人们在一起,说的是什么,都说给我听听。”

    沈玉妙就想了想再回话:“她对我说,要有威风才行。表哥,什么样子是有威风?”朱宣就严厉看了她,道:“你当表哥是傻子,又是不认错是不是?。”

    沈玉妙嘻嘻笑了:“表哥说我错了,当然我是错了。”朱宣教训她:“不许再和她多说话,你看她是个傻子好糊弄,别人都不傻。”

    妙姐儿一和楚国夫人说过话,楚国夫人就要和小楚王闹一出,朱宣心想,玩两次就算了,天天就这样,玩得不亦乐乎,晚上回了帐篷睡了还格格的笑。

    看了妙姐儿还拉了自己衣袖,笑容满面地问:“表哥,什么是有威风?”朱宣虎了脸:“表哥让你听话,你就要听话,这就是有威风。”

    沈玉妙就贴了他拧身子:“我从来都是听话的。”然后眼珠子转了一下,笑道:“那个楚国夫人,才叫威风吧。”

    朱宣哼了一声:“抽一顿去,那才是她的威风。”沈玉妙一下子笑了起来,然后下了个结论:“幸好她嫁的不是表哥。”

    朱宣也忍不住笑了,训了半天,还是嘻皮笑脸的。在妙姐儿头发上揉了揉,交待她:“听话。”沈玉妙笑盈盈道:“好。”我也乐够了,秋狩真好玩,在家里哪有这样的机会看这样的热闹去。

    回了家就是挑唆,人家吵闹也是关了门的,看了看不到。

    一场秋狩,沈王妃玩得心满意足,回来见了朱睿,朱睿是一见了母亲,就委屈的要哭,十几天没有见到母亲。

    太夫人看了母子亲热,笑道:“天天想你,让人抱了去你房里找,找不到就要哭。总算你回来了。”

    妙姐儿抱了朱睿给朱宣看,让朱睿喊:“父亲。”朱宣还是不抱,只是看了,道:“现在哪里会讲话。”

    妙姐儿还是抱了朱睿,对了他说一大堆的话,把秋狩怎么怎么好玩一一的说给他听,只听到朱睿有了睡意,小手还抱了母亲的脖子不放手。

    晚上回房间里时,妙姐儿手里又多了一张弓箭,太夫人又重新找了出来,也是朱宣以前用过的。他力气渐增,就一张弓箭一张弓箭的换。

    朱宣这一次也陪了,看母亲把自己以前用过的东西都好好收拾了,也觉得感动。见丫头奉了茶过来,忙接了过来奉了母亲的茶。

    太夫人正在说话高兴着呢:“哪一个促狭鬼把你的弓箭拉断了,难道是知道这里还有?”妙姐儿拿在了手里,笑道:“这张我拉不开,又要过几天才能拉得开了。”

    表哥的弓箭都是全无装饰。朱宣就对母亲道:“字都写不好,还玩这个。”太夫人一向是对儿子这样的话不以为然:“会写就不错了,又不下场去考试。”

    然后看了方氏申氏不在,才笑道:“咱们家里会写字的女眷也就妙姐儿一个了。这也是你存了心教她才会的。难道你教她写字,就为了天天逼得她苦了脸,没事好教训。”

    朱宣看了玉妙贴在母亲身后,看了自己笑。教她写字,是怕她连信都不会看,自己在外面打仗去了,夫妻之间的话不能还找了人念去。

    秋狩乐够了的沈王妃这才想起了一件事情,明天又要去写字了。回了房里,就打听了:“表哥明天在不在家?”

    朱宣斜眼看了她一眼:“在家又如何?不在又如何?”沈玉妙小脸儿就塌了一点下来:“在家,要听教训了。”象是从来了就没有少听,听到现在也不习惯。

    话说教训谁能听得眉开眼笑,天天盼着听呢。

    第二天果然如此,徐从安再一次忍无可忍了:“王爷,请出来说话。”朱宣盘膝坐在妙姐儿身边,端了茶碗看他:“你就在这里说。”

    徐从安回答:“当了妙姐儿我说不出来。”逼着苦了脸,一个早上,没写几个字就开始挑眼了,要能写得好才叫奇怪。

    朱宣把茶碗放了下来,看了看徐从安,再看了看苦了脸的妙姐儿,道:“我就看看,是不是我坐在这里,这字就写不好了。”

    下科场去,考官在面前巡视了,是不是也请他不要巡视,一边呆着去。

    沈玉妙丢了笔,好好的坐了一会儿,才重新拿起笔来,认真的去写字。不知道写成书法家又有什么意思?

    徐从安准备再一次拂袖而去,又觉得不对,我为人座师,总是先气走。我今天就不走,听了王爷还有哪里不满意。

    朱宣坐在玉妙身边看着她写字。徐从安外面座位上坐了,不时听了房里动静。

    第四百零五章,纠结(十五)

    第四百零五章,纠结(十五)

    朱喜坐在外面红漆雕花刻花鸟的栏杆上坐着,看了院子里的太阳影子一点点移动。

    眼看到了中午,听到了里面王爷说话了:“传饭去,把上一次林大人送的酒烫了来,留先生在这里吃饭。”朱喜去传饭,如音带了人进来安碗筷,偷眼看了一眼王妃。

    这几天里,王妃难得笑嘻嘻的,朱宣没有再说字不好,当然大家一起松了口气。

    朱宣让妙姐儿留下来道:“在这里陪了表哥吃饭,徐先生也请留下来。”

    徐从安欣然,觉得这顿饭我是应该吃的,王爷突然督课严厉了,最受苦的就是先生。

    一时大楠木桌子上摆好了菜,朱宣让玉妙起身给徐先生奉酒去:“表哥不在,就要有劳徐先生了。”

    徐从安站了起来接了酒,心想:你还不如不在呢,师徒两个人都自在的多。

    沈玉妙坐下来捧了自己的五彩小花碗吃饭,听了表哥在和徐先生慢慢说话。听了徐先生笑道:“小蜀王上午来拜王爷,王爷回他不得闲儿,让他下午再来,王爷又有意要帮忙了?”

    一听是这个,沈玉妙也有了好奇,上午朱喜进来,说山阳郡主的哥哥小蜀王来拜见了,表哥不见他。

    埋头扒了饭,心里想,看了我写字比小蜀王还要重要吗?表哥不是重权势,最爱结交人。就是那位新被查抄的章大人,表哥也让人以自己的名义给章夫人送了程仪银子去。

    听说了发往靖海王处服役,沈玉妙悄悄问了朱禄,朱禄一脸笑眯眯:“章大人五十多岁的人,这一去这辈子想回京里来就有些难了。”

    在朱宣心里,看了妙姐儿写字,是比会小蜀王重要的多。

    朱宣徐徐道:“去年给他发了兵马,补了两万两军费银子,这笔开销至今还在同兵部扯不清。今年我一兵也不发,蜀地吏治败坏,还轮不到我年年插手。蜀王来京了,正好请他先去兵部把这笔银子兑了给我。”

    看了桌子上文思豆腐,八宝肥鸭,都是妙姐儿喜欢吃的菜。再看玉妙,捧了碗仰了脸正听得入神。

    徐从安就笑了道:“兵部一年也才给蜀地几万两银子的军费,蜀王殿下好几年都没有领得清爽了,王爷这笔钱只怕是亏了。”王爷难得做一次亏本的事情。

    朱宣用筷子轻轻的点了点玉妙面前的盘子,不吃饭,捧了碗就听着,看了妙姐儿才继续在吃饭。朱喜外面进了来,手捧了一个匣子笑道:“王爷吩咐换了的,已经换了来。”

    呈给了王爷,是一个黑色的小小皮匣子,朱宣打了开来,里面是一串明珠,随手给玉妙挂在了脖子上,把匣子给朱喜拿了放在一旁,才继续和徐从安谈论支援了小蜀王的这笔银子,军费现银两万两,加上兵马奔波使用,这些钱加起来近三万两银子,这笔钱哪里支去?

    沈玉妙摸了摸胸前的明珠,有几分喜欢,挨训写字,表哥就是这样哄一哄。她一想到明天要写字,有些苦恼。

    就认真听了,对小蜀王有几分意见,为什么不能让表哥一听了你来就出去见你,害得我上午又拿捏了一上午,就是徐先生也跟在里面要听话。

    听了徐先生和表哥说话,现在说朝中的官员。徐从安笑道:“最近来拜的客人,不认识的竟然多的很了。”进京的官员们都要来拜上王爷一拜。

    朱宣淡淡一笑,看了妙姐儿一眼,就是来拜玉妙的女眷们也多了不少。一开始那几天,妙姐儿很是好奇:“怎么今天张大人,钱大人的女眷也来拜,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她们说昨天到了京里,今天就来拜我?”

    朱宣听完了就嗯一声:“累了可以不见。”沈玉妙只能推测了表哥的权势象是又扩张了。

    听了朱宣与徐从安在说封地上的官员,沈玉妙也插话了,笑道:“京里一到冬天就冷的好,还是封地上暖和。”

    朱宣为她挟了菜,道:“今年不回去,多想想你的字,不要再想了回去了。”沈玉妙就哦了一声,很有期望:“明年回不回去?”

    徐从安就笑了,王爷今年留在了京里,六部里重新安插官员,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哪里舍得回去。

    听了朱宣溥衍妙姐儿:“明年再说。”妙姐儿犹其笑道:“我对睿儿说,带了他回封上掐花去,他高兴的很呢。”

    朱宣也是一笑,睿儿还不会说话,妙姐儿整天对了儿子话多,不停的絮叨。

    朱喜捧了一个素三彩的酒壶进来,里面是新烫好的酒,换了冷酒,又添了菜才退出去。

    看了妙姐儿已经吃完了饭,丫头们送上了茶来漱了口,重新换了热茶来坐在一旁等着,先是懒懒的要打哈欠的样子。

    朱宣这才和徐从安住了酒和闲谈,要了饭来吃了。还没有站起身,朱喜又进了来,回禀:“蜀王外面求见王爷。”这个蜀王殿下,象是不吃饭不睡觉一样在门外候着。

    朱宣正接了热手巾擦手,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告诉他我歇着呢,晚些再来吧。”这才站了起来,徐从安送了王爷,看了他携了妙姐儿的手往里面走,知道是去午睡去了。

    善于养生的徐从安对朱喜笑了笑道:“这位殿下,是在饭后走百步吗?”刚吃了饭就跑来,看了架上沙漏,今天这饭吃到了现在,是有些晚了。

    朱喜也笑道:“徐先生下次见了他,指点他一下。”徐从安看了他往外走,笑道:“你不用去了,我正要回去,我去告诉他吧。”

    小蜀王是在外面书房外候着呢,看了一身蓝衫的徐从安慢慢走了来,忙站了起来招呼他,徐从安看了这位外表如美玉,里面一包草的皇亲,笑道:“王爷睡下了,要晚一点才出来呢。”

    小蜀王有些尴尬,他是玩惯了从不午睡的人,而且也第一次听说了南平王在午休,不知道军中打仗,是不是还要午休,忙笑道:“多谢徐先生教了我,不知道王爷午休是几个钟点,我在这里等着。”

    徐从安笑着告诉了他:“一个时辰左右吧,殿下要这里候着,让他们泡热茶来。”看了朱寿泡了好茶来,徐从安才慢慢往外面去了,他也要睡去了。书房外面又候了几位官员,一看到徐先生也都点头哈腰的送了他,又重新坐下来等着。

    过了一个时辰,已经是半下午了,才看到朱宣一身紫色锦袍,负了手慢慢往这里走过来。

    沈玉妙还睡在床上,懒懒的打了一个吹欠,如音进来回了话:“山阳郡主也候了多时了,王妃见还是不见?”

    沈玉妙一心想去看朱睿,可是想想候了多时了,一笑,我和表哥还不能比,他能让小蜀王候了快一天了,我还是见见吧。

    对了坐在对面的山阳郡主,沈玉妙被山阳郡主感动了,兄妹两个人真的是一条心,真是不容易,为了哥哥小蜀王,先是把自己的亲事也可以拿来作手段,现在还留在京中为小蜀王打点。

    可是表哥还只想了他去年花的钱没处找呢。沈玉妙也不能答应山阳郡主,只能和她说闲话。山阳郡主正在说闲话:“来的路上,看到了前吏部尚书章大人一家被押了靖海王处服役去,一家人只是一辆牛车,看了真是可怜。”

    沈玉妙也带了同情,还有心情看别人可怜也不错,人的快乐大多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她看了山阳郡主,又何尝不是可怜。

    听了山阳郡主又是殷殷地邀请:“还是想请了王爷王妃得了闲,封地儿玩几天去。只怕是招待的不好,怕王妃笑话不成?”

    沈玉妙听了她再次邀请,笑道:“我当然是想去玩几天。”这个要听表哥的。山阳郡主眼睛就一亮:“王妃对了王爷说要去,王爷当然要去。”枕头风从来不会错。

    送走了山阳郡主就赶快去看朱睿去,朱睿已经是可怜兮兮地看了母亲了,坐了正在给丫头们分针线的太夫人道:“让人抱了去看你,说你有客,世子又不高兴了。”

    书房里朱宣单独会了小蜀王:“郡王可曾去过了兵部了?”朱宣是前几天见的小蜀王,让他兵部里要军需去,得把自己帮了他的这笔帐弄清楚。官盐成了私盐了,好象我私自帮了他一样。朱宣去年是有邸报折子写上来的。

    “兵部说这笔军费银子,还要斟酌才行。”小蜀王结结巴巴的表达了兵部去过了,可是兵部也不认这笔军费银子:“今年的军费银子,又被卡了一半。不然也就早还了王爷这个情份了。”

    眼前的南平王并没有再为难自己,只是冷哼了一声,反而安慰了自己:“兵部一向如此,没有哪一年是报上去,顺利开发下来的。只是你这笔银子不能给我正名,只算在我私人情份上虽然好,年年都帮,就要有事情了。”

    一向觉得世事人情都艰难的小蜀王也深为理解,同时也有些欣慰了,南平王都觉得军费要的难,他更是人马多,兵部年年卡了我,也不用太难过了。

    第四百零六章,纠结(十六)

    第四百零六章,纠结(十六)

    朱宣把还军需这件事情放了下来,明知道问小蜀王要也是没有。他有另外的话要对眼前的这位脓包郡王说,他正色了:“去年边境上抓了不少j细,听说是与京里的商队有些关系,京里能起商队的,大多都是有根基的。商队走的远,有些捕风捉影的名儿也不好说。

    只是我象是听说了你也与京里哪一家合伙儿做了什么,要知道,你手里光明正大的可以弄到军马,铜铁禁运物资,你手里漏一点儿,商人们就要踩平了你的门,这件事情你要小心了。”

    小蜀王当时就红了脸,更是说话不顺利了:“王爷明鉴。。。。。。我也是一时的糊涂。。。。。。这个。。。。。。一时的糊涂了。。。。。。”

    小蜀王心里叫苦,去年农耕粒粒入库,有了这样的进项,谁还愿意去做违禁的生意去。可是不容他后悔了,慕容夫人就让人去蜀地时时寻了小蜀王,问他要物质。

    小蜀王深恨自己太糊涂,在入股的契约上按了手印,去年被慕容夫人逼得苦。眼前听了南平王又这样问,他真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

    朱宣看了他窘态,淡淡笑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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