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明穿日子 作者:宁小钗

    千寿堂里，徐家人闻讯都赶了过来，徐江瞧着身材端方，光艳照人的郡主表妹，深悔早前听了母亲的话订了亲，现在悔之已晚。

    萧氏打趣道：“江儿你过来，这是你的表姐姐，你应该像亲姐姐样的恭敬。你们瞧瞧，他今日怎么和女孩似的羞羞答答？句也不言语了。”

    徐江小声问道：“姐姐今年几岁了？”

    坐在对面的朱仙媛微笑道：“过了年就十四了。”

    徐江拍手雀跃的道：“那么和我同岁了，或许我比你大呢。”

    老太君笑问安王妃道：“孩子几月的生日？”

    安王妃说道：“是正月呢。”

    徐江笑嘻嘻的道：“我也是正月，还是正月初子时之初呢。”

    三太太刘氏笑着啐道：“不害臊，谁是七月十六？”

    徐江忙向刘氏摇头使眼色，刘氏笑了笑。身旁立着的王姨娘暗骂儿子不知好歹，堂堂郡主岂是你能得惦记的？不过话说回来，还真不是没有可能，想起王府的富贵，顿时也开始后悔了。

    朱仙媛笑道：“虽然如此，俗语说“舅舅家的牲畜辈儿也大”，我便当兄长敬你jiù shì 了。”

    满屋子哄堂大笑，徐江明明挨了骂，句话也回不出来，只能讪讪的随着笑。

    忽然丫头们说道：“老爷来了。”说着打起帘子，徐庆堂xiōng dì 俩走了进来。见过礼之后，徐庆堂说了些外面的事，又询问堂姐王府近况。

    晚上传饭，徐庆堂夫妇请安王妃到逸安堂用膳，这边老太君带着干小辈吃了饭，吩咐把园子里的海棠苑洒扫干净，让安王妃母女住下。

    安王妃正中下怀，来此之前。夫妻俩就商量让她在京城长住段时日，探听下风声。如此预备着过了年到明春，待冰雪开化天气暖和的时候再huí qù ，而安王则三天后即zhǔn bèi 启程返回封地。

    傍晚徐江和徐湖恋恋不舍的huí qù 了，朱仙媛听闻徐江已经订了亲，态度明显冷淡了三分，对于比她小的徐湖样兴致缺缺。

    宫娥尽被打发走了，母女俩都想过过轻松自在的生活。饭后朱仙媛带着老太君身边的丫鬟秀凤在花园里随意走动，转过油漆粉红屏门，脚下是五色石砌成弯弯曲曲的羊肠小径。

    过了个水磨砖瓦排的花月亮门。廊下有个垂髻小丫头，秀凤上前jiāo dài 了。

    进得门来，被片修竹茂林挡住了去路，转过竹林方是道油漆斑驳的花门，里面是座古色古香的仿唐式竹楼。

    朝南四四方方的露台敞厅，白纱随风飘逸，横排着字儿花墙，从花墙的镂空望过去，墙内亭台水榭应俱全。

    竹影萧疏。鸟声聒噪，映着这边庭前的虞美人等各色鲜花，和那苍松碧梧遥相呼应，景色宜人。愈觉有致。

    秀凤解释道：“这里曾是三少爷的旧居，后来让给了绿竹姑娘住着。打北平回来后，姑娘出嫁了，少爷偶尔会来此小住晚。jīng guò 绿竹姑娘之手，据说和早先的竹园很有些不同了。倒是萧家村的故居竹园，依然保留着少爷离开时的原貌。”

    “原来是三哥哥的旧居。难怪清幽别致。”

    朱仙媛点点头，兴致盎然的走了过去，带雕栏两边绿色玻璃，中间挂绛色纱红银丝的帘子。

    脱下了绣鞋，秀凤把帘布掀开，二人进得厅来，见正上方个匾额，是绿竹写的“清梦瑶华”四字，上面挂着徐灏往年写的四幅草书，两边是徐青莲的墨迹。

    小饮偶然邀水月，滴居扰得住蓬莱。

    古锦斑斓的铺垫，几案桌椅都是用湘妃竹制成，如今有些已经退光了漆面。两侧六座大书架，放置着些古铜彝鼎和全套的洪熙大典，书籍纵横层叠，令人感觉悠然意远。

    参观了好半天，朱仙媛缓缓出了竹园，jì xù 在花园里散步，陆续jīng guò 昔日徐家姐妹的院子，朱仙媛大匆匆看了下即走。

    秀凤因此有意无意的指引着往徐灏的书房而来，沿着湖边遍种数百竿凤尾竹，池水粼粼，绿树成萌。

    外面，徐灏去了鸿胪馆，就见李景隆和朱高煦等大群人，皆目瞪口呆的看着里面。

    东倒西歪的朱勇也不知醉了少次，脸色红彤彤的躺在地上，而虏使的脸色则苍白如纸，徐灏大喜，看来他已经支撑不住了。

    看向曾啓，徐灏再次骇然，竟然清醒如没喝过酒样，依然谈笑风生举杯频频劝饮。

    扑通声，摇摇欲坠的虏使头栽倒在地，嘶哑着说道：“小使甘拜下风。”

    刹那间所有人全都欢声雷动，就好似打了场酣畅淋漓的胜仗，至此曾啓酒状元的名声很快名扬四海。

    李景隆吵着要和曾啓jì xù 喝酒庆贺，徐灏却认为他即使天赋异禀，但肝脏的解酒能力是有极限的，再喝下去恐怕得出人命。

    边派人把曾啓送回家去，边派人进宫报捷，徐灏和xiōng dì 们嘻嘻hā hā的去了秦淮河。

    这些天京城里名妓云集，引来无数好色之徒，璀璨灯火的十里秦淮，两岸青楼楚馆全都爆满，无数画舫在河上争奇斗艳。

    徐灏向来对名妓没什么兴趣，兼且身为官员影响不好，略坐片刻后就悄然离开了。

    等回了家，徐灏从后门进了内宅，走到书房前时愣住了，但见李萌在亭子里面命丫鬟添香，面携琴敛容，凝神静气的弹起琴来。

    这两年有时间李萌就来缠着凝雪学琴，平日里苦练琴技，已经深得个中三味。琴声清韵悠扬，弦音嘹亮，既而宫变为了徽，乐声渐渐越发的激昂慷慨，有种悲壮淋漓的感觉。

    徐灏听出是著名的胡笳十八拍，随即把目光放在了宝庆身上，宝庆自小喜欢绘画。此刻横屏伸纸，聚精会神的挥转手腕。片刻画了枝红梅。

    身旁的沐青霜赞道：“兼山红雪，十分清艳，大有横斜老干之势。”

    对面的屋子里，徐妙锦和沐凝雪并肩而立，闻言笑道：“如此佳会，不可无诗，霜儿奉题律如何？”

    大才女沐青霜欣然开始zhǔn bèi 作诗，徐灏摇了摇头，目光又转向了院子角，忽闻悠扬悦耳的箫声响起。不用看也能猜到定是翠柳所为。

    徐灏皱眉走了进去，朱仙媛正和张钗下象棋，周围聚了很人，二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张钗东下西下，摆成了车马临门势；朱仙媛从容不迫的针锋相对，似乎是盘和局。

    而另桌则是萧雨滢和萧雨诗姐妹俩在下围棋，雨诗执白三六开局，表姐下了玉树；雨诗随即不飞角。拈子九五镇。

    表姐轻轻落子折，雨诗抬手飞行子，做了封角；如此二人落子飞快，短短时间黑白已成势。

    萧雨滢正要叫吃。观战的翠玉急道：“这着下不得，下了这着，这块要全军覆没了，快些寻劫打为妙。”

    萧雨滢深思片刻。依着她的话寻了劫；雨诗见状气呼呼的打了翠玉下，说道：“你这小人干你甚事？”

    翠玉笑问道：“什么谓之小人？”

    萧雨诗说道：“观棋不语真君子，你开了口。岂不是成了小人？”

    很快雨诗败局已定，徐灏童心大起，笑道：“砰砰砰！”

    二女同时呆了呆，起抬头问道：“做什么？”

    徐灏说道：“雨诗要输了，若不鸣金收兵，则齐师败北，谁为孟之反耶？”说得她俩都露出了笑容。

    这时候麝月进来说道：“李冬说有急事。”

    “嗯！”徐灏冲着妻子笑了笑，转身而去。朱仙媛直在偷偷观察着闻名已久的堂哥，暗道声果真人中豪杰！在看看满院子各有才华，容貌都不比自己稍差分毫的姑娘们，心中有些了然。

    却说徐灏回到外宅，李冬说道：“姚远夫妇大概今晚要动手了。”

    边的沐云最近负责留意姚远的动静，解释道：“姚相公本意是令苟二知难而退，日日在家不让他得逞，谁知苟二那小子而再的来纠缠，夫妻俩不胜其扰去了朋友家暂住几日，回来后当晚苟二就来了，这小子确实是个下三滥，死不足惜。”

    徐灏说道：“自寻死路，不用去管他。现在动员所有眼线，我要确保和张玉之间的联络畅通无阻，还得jì xù 抓紧时间收集今年漠北草原的天气等各种情报，务必要做到大军出征前万无失。”

    与此同时，苟二再次溜达到了姚家门前，这次姚远出门去了，门是虚掩着的。

    苟二大喜推开门走了进去，赢氏也笑脸相迎，被他把抱住急着就要求欢。

    赢氏说道：“使不得，我家的马上就要回来了，刚才是出去买东西，不见开着门等着他呢，被撞见怎么得了？”

    苟二急了，叫道：“这都少天了？来就叫我空空的huí qù ，敢情你哄我吧。”

    赢氏笑道：“我怎么肯哄你？早上有人来约他今夜吃戏酒，大约宿不回家，你到半夜再来，我等着你，轻轻敲门不要叫别人听见。晚上咱们能tòng kuài 二个时辰，míng rì 五鼓时你再走，神不知鬼不觉的，不好么？”

    苟二立即满心欢喜，搂着妇人说道：“亲亲，久不见你的bǎo bèi 了，我急得狠了，将就摸摸再走吧。”

    “你留着精神等夜里凭你随意，乖！”赢氏有心哄他，“这会子他要是回来了，问你来做什么？你怎么回答他？”

    苟二舍不得走，把手伸进裤子里胡乱摸了摸，亲了个嘴，这才慌忙去了。

    出来后在街上正巧看见了姚远，苟二低下头从相反的方向匆匆离开，暗叫声幸运。

    姚远拎着东西回家，问道：“他来了不曾？”

    “来了。”赢氏笑着说道，把先前的对话讲了遍，姚远冷笑着把包儿打开，包是靛花，包烟花，包沥青和些纸钱。

    赢氏莫名其妙的看着丈夫，就见姚远把她擦指头的银朱取来，拿几个瓷碗把东西倒了进去，都用香油调好，把几枝旧笔洗干净了，放在了抽屉里。

    又寻出来根晾晒衣物用的细长绳子，最后和棒槌并放在客房屋里，夫妻俩吃了顿饱饭，躺在炕上养精蓄锐。

    到了半夜时分，听到外边传来轻不可闻的敲门声，姚远拿着棒槌躲在了衣柜里。

    赢氏整理下鬓角连续深呼吸，扭着腰出去开门，放了苟二进来，把门给插上，携手同走进房。

    苟二是个色中恶鬼，进屋看都不看周围的环境，迫不及待的替妇人褪去裤子。赢氏也不挣扎，任由他把两个人都脱得精光bsp;làn 。

    苟二兴奋的在炕下，扛起赢氏的两条大白腿，将屁股拉出炕沿外；先前姚远说好了先让妻子慰藉次，是以也不急着出手，反倒是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灯光下照的人体纤毫毕现，就见苟二着伸到底，命也不顾的死力乱抽yī zhèn ，不几下竟然完事了，姚远暗笑真是个愣头青。

    赢氏闹得老大不舒服，伸手把他的脖子搂过来，把自己的舌头递进对方的口里。立时把个苟二快活的了不得，水乳交融的咂了几下，赢氏把舌头缩了huí qù ，苟二不知不觉的伸出了舌头。

    突然间，赢氏先是紧紧含着，猛地用力口咬下去，把苟二的大半个舌头分为二。

    苟二疼得跤坐在地上，满嘴鲜血也叫喊不出来了，赢氏冷笑着把断舌呸的吐了出来，说道：“有贼，快来。”

    “贼在哪里？”姚远先喊了声，苟二疼得发昏，醒悟过来遭了暗算，顾不得衣服爬起来就跑。

    早有zhǔn bèi 的姚远拎着棒槌，照着他脚踝骨狠狠打了下，苟二lì kè 趴在了地上。

    姚远上前按住他，坐在了脊背上，赢氏光着下身举着灯，夫妻合力用绳子将苟二紧紧的绑了起来。

    趁着苟二昏死的时候，赢氏把预备的宝货全搬了过来，姚远先用沥青把头发刷得根根竖立，然后用油调好的红黑蓝三种颜色，从头到脚用旧笔随便在身体上涂抹乱画，画的苟二全身花花绿绿。

    姚远又把买来的银锞纸钱挂满其全身，忙了半天累得半死。

    赢氏恨道：“你奸了我几年，我什么地方亏了你？四处败坏我的名声，老娘也要你知道不是好惹的。”

    拾起地上的棒槌来，用细些的那头对准苟二的粪门，尽力往里面使劲插，进去了四五寸长。

    这东西要比男人的家伙粗了倍不止，疼得苟二把臀部乱扭，赢氏咬着牙又往里来了下，苟二瞬间翻白眼，呜呜的直叫唤。

    姚远见状又取来根细绳，把棒槌牢牢固定在苟二的腰上，头在身体里，头露在外面，用裹脚布和烂纸类拴在棒槌上，看上去像个大尾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