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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他爹是哪位 全集第44部分阅读

    宝宝他爹是哪位 全集 作者:肉书屋

    十交汇,瞬间,我似乎动弹不得,世间万物化为乌有,我的眼里只剩南官飞云画般美约的俊颜,心神沉溺在他那似幽谭眸帘里,醉得我几乎要溺死自己,却又甘愿这盘沉溺下去……

    我的心潮如春风拂过,懒懒的涟漪在我的心翔漾开,这是一种暖暖的感觉,心动的感觉。

    “涵……”又是一声悠淡悦耳的呼唤,南宫飞云人已经站到了我跟前。

    望着眼前忽然放大的俊脸,我回过神,“你怎幺跑我面前来了?什么事?”

    南宫飞云的俊眉微微扬了扬,“适才见你出门很急,我以为你有事。”

    “啊?哦……是是……我是有事……”我是要问南宫飞云能不能想办法知道一些冥天的事,可该死的我居然被南宫飞云这号超级大帅哥迷得七晕八素,唉,就当我是被神仙迷,应该的,没啥子错。

    我敛了敛神色,靖些忧心地问,“飞云,那个……阴魂的去向,阴魂是否妥好,你能不能推算出来?”

    “普通阴魂,算不出来。人死灯灭,阳间生命已成空,无法再作推算。

    若是本身就是阴魂,吐如阴魂与阴魂之间产下的孽障,又或者阎王所生之后嗣,可称半仙,若是有其生辰八字,加之穿过的衣物、戴过的饰品及些许发肤,则可推尊出一些事,能推算多少,我也无把握。飞云淡然地道,“你是想让我替阎王的儿子冥天算卦?”

    “是的。”我神情有些急切,“我知道你是从不轻易算卦的,可是……

    “涵,你例外。”飞云徐徐打断我的话,“你想做的事,我都会帮你。

    “谢谢,”我感激在心,“你帮我替冥天算一卦好不好?”

    “好。将他的生辰八字与用过或穿过之物给我。”

    “冥天的生辰八字?”我轻柏了下脑袋,“糟了,这个我不知道啊,我只有他递的一块玉佩……”

    说着,我将脖子上挂着的翠绝色玉佩取了下来,“这是冥天给我的,他说这玉他从小一直佩带。”

    “算卦,必需有生辰八字,否则,无从算起。”南宫飞云有些无奈。

    “那怎么办……”我急得快哭了,飞云柔声安慰,“涵,别急,冥天是阎王的儿子,若非无法改变的命数,阎王自会帮衬些的。”

    “可是,就怕是什么无法改变的命数啊……”

    南宫飞云没有接下我的话,他取过我手里的玉佩细细端详,“涵,这玉佩非普通的玉……”

    “我知道啊,这玉质地上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我说的不是这个,这玉似乎有灵性,能不能得到冥天的线索,就看这块玉佩了。”南宫飞云边说边将手中的玉佩往湖中一抛,同时与玉佩一道撇下堆金色的粉末,待玉佩沾了湖水,又用内力将玉佩吸了回来。

    沾了水的玉佩变成了浑青色泽,玉佩上原本雕琢得栩栩如生的游龙看起来居然变得颓丧毫无生气!

    我惊叫,“飞云,我记得这玉佩上的龙雕跟真的一样,生气勃勃的,这会儿,怎么变成怏怏病龙了?”

    “没有冥天的生辰八字,我也不敢随意下定定论,冥天将这玉送给你,是作何用途?”

    “这是我跟他联络的玉佩,我只要对着这玉佩说句暗号,他就会出现的,可宝宝出事后,不管我怎么对着玉佩呼暗号,冥天始终没出来见我,他一定出事了……”

    “我明白了。”飞云脑十灵光一闪,“这块玉佩里索着冥天的一魂三魄。人甫三魂七魂,魂魄未逝,在血肉之躯里,则是个有意识的人。若是人死后,魂魄便称之为‘鬼’。鬼也是三魂七魄的结合体。据{五行述术)一书所言,鬼是没有办法随意感应到人的召唤的,冥天虽是阎王之子,能算半仙,终是未成正果,只能列在鬼的行列。冥天要随时感应到你的呼唤,除非他留下一魂三魄在你手中的某种物体上,否则,感应不到你的呼唤。换言之,冥天将自己的魂魄分离,将一魂三魄索在了这块玉佩里,作为你联络他之用。而失去一魂三魄,冥天的法力就会减弱一半。”“天啊,这个傻冥天!他怎么不告诉我这些事!”我心里很感动,却也像被压了块大石般,寻常难受。

    “他不告诉你,想必是为了不让你心疼。不然,如此重礼,你又岂能收?”南宫飞云凝眉思了下,“魂魄是很敏感的,方圆十里的危险信息都能感应到,想必六天前,冥天被索在玉佩中的这一趣三魄感应到你与宝宝有危险,冥天从而出现救了宝宝。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无从猜测,只能从这玉佩上晦黯无光的龙纹断定,冥天遇到了劫数。”我哽咽着哭了出来,抓着南宫飞云的袖摆摇晃,“飞云,告诉我,我该怎么救他……我该怎么救他……”

    南宫飞云心疼地拭去我脸上的泪珠,“涵,既是劫数,那便是天注定,只能靠冥天自己,其余人无能为力。你要放宽心,相信冥天也不希望你为他忧心。”

    “我也不想担忧,可是,想到冥天不知在何方,在受什么苦,我根本无法不担恍……”为何这一阵子让我担惊受怕的事,总是这么多?

    “你应该为了关心你的人保重,世上关心你的人很多,例如宝宝,例如,……我”。南宫飞云幽淡的眸子里盈起无限温柔。

    我动容于南宫飞云的温柔,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嗯,你说的我都明白的,我会尽量开心起来。”

    隔天,整个轩阳城传得最热闹的消息便是宫里甚得皇帝龙宠的涵妃因病暴毙身亡,善良的百姓们都在摇头惋惜涵妃命苦,也有个别幸灾乐祸的。

    对于涵妃的突然暴毙,有传闻说涵妃是目为七日前涵妃的亲子轩辕奕圻丧身火海,涵妃受不了打击上吊身亡的,也有人说涵妃是被人害死的,各种传闻层出示穷。

    我住在飞云山庄的湖心水上居所里,听着婢女月华的禀报,心里觉得有些苦涩,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真好,在世人眼里,涵妃跟皇子轩辕奕忻都死了,皇帝不知道奕忻没死,我也不会让他知道,皇帝放出我己死的消息,是彻底放过我了。

    我跟宝宝自由了!

    我曾说过,若是我能离开皇宫得到自由,我就带着宝宝跟轩辕千灏一起生活,一生做轩辕千灏的妻子,想起千灏那个对我万般好的男人,我微微一笑,是该去找千灏的时候了。

    我自己占卜了一个寻人卦,让南宫飞云替我解说,飞云说,我寻人,可在轩阳城的南方寻到。轩阳城是轩辕国的首都,南面过去,大约十天的路程便是轩辕国第二繁华的城市——澧都城,因此,我决定带着宝宝去澧都。

    早饭过后,我带着宝宝向南宫飞云辞行,“飞云,谢谢你对我与宝宝的照顿,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若然哪天,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一定会报答你。我已决定带着宝宝前住澧都,特来向你辞行。”南宫飞云有些意外我跟宝宝突然要离开,他诧异了下,尔后,有些低落地开口,“我说过,不要向我说谢,护你一生,是我的承诺。”

    我仰起首,视线直直地盯着南宫飞云绝色如画的俊颜,深怕少看了一眼,今天过后,可就没得看了。

    深深的注视着飞云清亮的眸子,我微启红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的承诺,我承受不起。”护我一生的那个人,必需是永远陪伴在我身边的男人,我的伴侣,我的爱人!

    飞云反驳,他淡如清水的话,隐含了几分执着,“我说你受得起,你就受得起。”

    “可我现在要离开了。”留我吧,只要你留我,或许我会留下。我盯着飞云的眼神多了丝期待。

    卷二江湖风云005溺爱

    飞云将我眼中的期待看成了渴望离开,他棱角分明的薄唇启了启,想说留我的话,说出口的却是,“涵,此去澧都,路途遥远,我送你一程,如何?”

    该见的南宫飞云,居然不留我,我眸中敛上黯熬,“不必了,我自己去就好了,以我的武力,我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我虽然希望南宫飞云送我,可我不想欠他更多的人情。南宫飞云这个男人太好,我怕跟他相处久了,我会爱上他。

    轩辕胤麒的影子才在我心里慢慢淡化,无关我变心快不快,主要是得知轩辕千灏没死,我要找到千灏,跟千灏白头到老,不能再被别的男子所吸引,所以,我只在飞云山庄住了一个晚上,就选择离开。

    南宫飞云淡淡一笑,他清然若水的笑客中,隐含着一丝苦涩,“我让月华给你准备些干粮路上吃。”

    这句话,南宫飞云不是询问我的意见,他清淡的话语中,有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我点点头。

    须臾,婢女月华便递来了一个包袱,包袱的外观不华丽,只是寻常的灰色素布,我接过包袱背到背上,又瞧着南宫飞云美如画的俊颜,,心头升起一股歉意,“飞云……”

    “嗯?”

    “谢谢你这么照顿我跟宝宝母子。虽然宝宝非你从火海里救出,可你收留宝宝,又助我们母予团聚,是我们的恩人。在出皇宫时,我还怀疑你对我动机不纯,我真是万分抱歉……”我话还未说完,南守飞云不介意地打断我,“涵,不能怪你当时这么想,皇宫大内,深沉似海,你的磨难受得太多了。只怪我不好,应该早点出现带你走的。可惜,我昨天才理肖自己的心意。”飞云温润如春风的嗓音不含一丝责怪,隐含的只有无尽的包容,我心中一动,满满的感动盈在胸怀,“谢谢你对我的好。我不明白,你理清了什么心意?”

    “没什么,”在你心中有我之前,还是不告诉你,我爱你的心,以免给你心里造成负担。南宫飞云在心里默默说了遍。眼神复杂地望着我,“我喜欢宝宝,也放不下你,想带你离宫,就这么做了。”“噢。”我还以为你会说爱上我了呢。淡淡的失落萦绕上我的心头。

    南宫飞云蹲下身,他温柔地抚了抚宝宝的脑袋,“宝宝,你要听妈妈的话,知道不?”

    “知道了!宝宝会听话的哦!”宝宝嫩嫩的噪音应着,他漆亮亮的瞳眸不舍地看着南宫飞云,“神仙哥哥,宝宝跟妈妈要去澧都找千灏爹爹哦,你去不去?”

    南宫飞云淡笑,“宝宝跟妈妈去吧。”

    未得到肯定的答案,小小的宝宝心里已经认为南宫飞云不去,“神仙哥哥,宝宝要跟着妈妈的,你不去,宝宝会很想你的哦!”

    “我也会想你的。”南宫飞云站起身,幽淡的视线深深地看着找,“涵,路上保重。”

    “嗯,你也保重。”我点个头,辞别南宫飞云,牵着宝宝的小手,朝飞云山庄外头走。

    遗憾的是,南宫飞云居然没有出来送我,只有婢女月华送我跟宝宝到飞云山庄大门。山庄门口,停着一辆外观普通的马车,月华对我说道,“马姑娘,主人说了,您就坐这辆马车前住澧都。”我本来想拒绝,转念一想,整个轩阳城都在谈论我跟宝宝‘嗝屁’了的事,我若进城雇马车,给人认出来就不好了。毕竟一个绝色美女带着一个漂亮的小孩子,是很引人注目的。

    再则,有飞云山庄的马车送我跟宝宝到澧都,路上的安全无虑,想到此,我同意了。

    我带着宝宝坐上马车,月华朝马车夫点个头,马车夫驾着马车,朝澧都的方向驶去。

    马车驶离后,月华回到南宫飞云身边禀报,“主人,马姑娘跟宝宝走了。奴婢照您的意思,让马车夫沿路留下记号。”

    “嗯,”南宫飞云轻领首,“路上的食宿、安全呢?”

    “都己安排妥当。”月华有些不明白地开口,“主人,您明明舍不得马姑娘跟宝宝离开,为何不留下他们呢?”

    “涵想做的事,我会由着她。”

    “主人……您真的打算跟在马姑娘后头去澧都吗?”

    “这不是你该问的。退下吧。”

    “是,主人。”

    马车行驶在康庄大道上,坐在马车内,我想到往南边的澧都去,有机会见到轩辕千灏,我的心不禁了丝期待,想到以后很难有机会见到南宫飞云,我的心又多了几许失落。

    纵然有找到千灏的机会,可是,茫茫人海,要找到一个人,何其的难!

    茫然无措聚上我的心湖。

    “妈妈……宝宝饿了……”坐在我旁边的宝宝扯了扯我的袖子。

    我打开南宫飞云让月华为我准备的包袱,飞云说里面有些干粮的,我摊开包袱才发现,里头不止几包可口的糕点,还有三串糖葫芦,更有一大叠银票,我拿起银票数了数——一整整十万两!

    是十万两黄金面值的银票,不是白银1天呐!这个南宫飞云!给了我一笔巨款,在我面前提都不提一直,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他了,何苦对我这么好?

    我从皇宫里出来,没有带一分钱的积蓄,有的只是手上的一个玉镯子与耳朵上戴着的珍珠耳环,还有头发上插着的一支玉簪子,我原木想将这些东西当了换成银子的,想不到南宫飞云细心至此,居然为了准备了十万两金票,这是多少人一生几世郁赚不来的钱财啊!

    感动的泪水簌簌从我眸中落下,宝宝吃了两块包袱里的糕点,见我落泪,宝宝心疼地轻柏着我的胸口,“妈妈,你怎么哭了?”

    我把包袱扎好,擦了擦眼泪,将宝宝狍起,让宝宝小小的身子坐在我大腿上,“儿子,你说神仙哥哥对我们好不好?”

    “好!‘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问,宝宝还是想也不想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以后,只要神仙哥哥有任何需要我们的地方,我们都要无条件帮忙,知道不?”

    “知道了……‘宝宝乖乖点头。

    我在心里幽叹,今生想帮到南宫飞云,恐怕是不可能的了,南宫飞云对我这么好,根本无利可图。

    想到再次见到南宫飞云后,他对我无言的宠溺依从,他对我与宝宝的照顾疼爱,尽管他没说过爱我,但我能猜得出,南宫飞云爱上了我!

    而他对我的爱,是无条件的溺爱,只要我想做的事,他都会任由我。

    在无利可图的情况下,一个男人能对一个女人做到这个份上,不是爱,又是什么?

    卷二江湖风云006面人

    思绪间,正在行驶的马车倏然停下,年过四旬的马车夫在外头恭敬地说道,“马姑娘,前头有一家客栈,您跟宝宝要不要进去歇息一会儿?”

    “不用了,继续赶路吧。到下一个集镇再停下。我要买些衣服。”我瞥了眼自己身上的女装,出门在外,还是女扮男装方便些,该买几套男装备用“是,马姑娘。”

    “对,……不知您怎么祢呼?”

    “小人窦德,马姑娘叫小人阿窦就成了。”

    阿窦?窦德看样子超过四十岁了,这么叫未免太不礼貌,我笑着唤了声,“窦叔!”

    “马姑娘这称呼,使不得……”主人会怪罪的呀。

    “他不会知道的,我与他估计今生都不能再见了……”我语气中无限惆怅,“我坚持叫您窦叔。赶路吧!”

    “是。”

    等天色暗下来,马丰刚好驶入一个不大不小的集镇,我让马车夫窦德在一家铺子前停下,买了两套男装后,又让窦德随意找了家客栈住宿。

    窦德将马车停在一家名为‘祥云’的客栈门口,我掀开马车内的帘布,发现这祥云客栈外观豪华致极,只不失雅致大方,门庭若市,出入的都是些衣着光鲜的人,估计一般的普通百姓住不起这样高档的客栈。

    我本想换一家的普通点的客栈住的,看这家客栈的名宇正好带个‘云’宇,我又作罢了。

    为免我过于漂亮的客貌招不麻烦,我以轻纱蒙面,牵着宝宝的小手下马车,走入祥云客栈。

    客栈的掌柜连叶迎了过来,“姑娘住店啊?里面请,里面请……”

    我点个头,“劳烦掌柜的给安排两间上房。‘掌柜的有些不解看了我跟宝宝一眼,’您跟这位小公子不住同了间房吗?”

    我柏了下跟在我后头的窦德,“他单独要一问。”

    掌柜的一愣,他不满地看了窦德一眼,那眼神似在责怪窦德,我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了掌柜?不可以吗?”

    掌柜挂出热忱的笑容,“当然可以,小的只是奇怪,看他的打扮,应该是您的下人,您对下人还这么好。您选边请…掌柜的一边带路,一边吩咐店小二将我跟宝宝乘坐的马车牵到后院。

    我抱着宝宝,跟在掌柜的身后上楼。掌柜的安排我跟宝宝住的是那种连着客厅的厢房,房里头明窗垂帘,蚕丝被褥,琴台名画,香木屏风,布置得就像大家闺秀的厢房似的,不,比这更有过之面无不及_。这么好的住宿条件,我毛估,至少也得两百两银子一晚。

    晚上吃的更是些山珍海味,而且上菜的速度非常快,像是早就为我预备好了似的。

    我不禁觉得奇怪,这掌柜对我跟宝宝也为免太热情了!八成是明天想好好宰我一顿,罢了,反正我有南官飞云送的十万两金票,不怕花不起。

    夜深人静时,我的隔壁厢房内,窗户敞开,一名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静静站在窗边,他的视线似无焦距地遥望着夜空,夜风轻袭,拂动着男子漆黑如缎的发丝,使男子看起来不染一丝凡俗。

    这名男子便是药王传人——南宫飞云。

    南宫飞云身后,客栈掌柜与马车夫窦德一起,向南宫飞云禀报着我的情况,南宫飞云听完后,平淡无波的眸子睨了眼窦德,“涵叫你窦叔?还让张福为你准备—间上房?”

    飞云口中的张福是祥云客栈掌柜。

    “是……是的。”窦德回答得有些轻颤,尽管南宫飞云的嗓音没有任何起伏。

    “好了,我知道了。不怪你,涵一向没什么架子。你们下去吧。”

    “是,主人。”掌柜张福与窦德一同退下了。

    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婢女月华说道,“主人,您何必悄悄跟着马姑娘了解她的情况呢?想护着她,不如与她同行……”

    “不了,她心中尚无我的存在。她也拒绝了我护送她的提议。”南宫飞云唇边漾开抹宛若清风般淡然的微笑,笑中,隐含几许萧瑟,“你不明白她的心,她是不想欠我太多,我也无意让她觉得有亏欠于我。就这样吧……

    “主人……”月华眼中多了丝心疼。

    南宫飞云轻轻地摆摆手,月华不再多说什么,恭谨地福了个身,就关门离去。

    夜色深深,我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明月,感觉天上的明月是那么皎洁,轻风拂月,给人的感觉淡然如水,莫名地,我觉得很安心,就像南宫飞云静静在我身边守护似的。

    这一夜,我跟宝宝都睡得很香沉。

    第二天清早,我一身筒洁的男装打扮,跟宝宝吃过早饭后,来到柜台结帐。掌柜看着我一身的男装,知道我是为了出门方便行事,识相的并不点破我,笑着朝我说道,“客倌,一共三百二十两银子。”“什么,三百二十两!”我一副大惊小怔的表情,“你宰人啊?”其实,三百二十两银子,是出人意外的便宜,光是我与宝宝昨晚与今天吃的那些山珍海味,那些鲍鱼,参翅——光材料都不止之些钱,照我看来,在这间高档客栈花费,应该不低于六百两才对。

    收我三百二十两?谁在帮我?

    没料到我嫌贵,掌枉的脸色僵了下,“那您说多少?”

    我同时伸出大拇指与小指。

    掌柜的小心冀冀地问,“六十两?”

    我的意思是打六折,掌柜的误会成六十西,就随他了,我笑呵呵地点头,“对啊,六十两,您着,成不?”

    掌柜的一脸为难,“赔本生意小店不能做,三百二十两,一十仔儿也不能少。”

    这下换我为难了,“掌柜的,可我一共就六十两银子……要示,我留下来给您做女工?”

    掌柜的连忙摆摆手,“使不得!使不得!”边说,掌柜的边擦冷汗,“六斗两就六十两吧……”

    见掌柜的同意,我立刻拉下脸,“六十两,我看买蛊人参鸡汤都不够,敢情这祥云客栈是免费招待人的吗?说吧,是谁替我付了钱?”

    掌柜的慌了下,随即整了整神色,“客倌,是这样的,没人帮您付钱,小人的儿子昨儿个过生辰,小人希望自己的儿长命百岁,您是昨天第一百位入本客栈的人,所以,食宿便宜收费。”“真是这样?”

    掌柜忙颔首,“是的。”

    我还以为是南宫飞云帮我付了钱呢,心里纠结着淡淡的失望,我从袖袋中拿出五百两银票放在柜台上,扔下名“不用找了。”就带着宝宝,离开客栈,上了马车,由马车夫窦德驾驶,继续赶路。

    待我们走后,南宫飞云从客栈的二楼徐徐走下来,掌柜的连忙迎了上去,“主人……”

    “刚刚的事,我都知道了。不怪你,她太聪颖了。”南宫飞云淡若清水的瞳仁中蕴上一丝欣赏,他乘上另一辆马车,追随我与宝宝的马车而去,两辆马车始终保持较远的距离,让我无法发现后面有人跟随。

    前住澧都的路上,马车走走停停,每次车夫窦德都能找到很高档且价格实惠的客栈住宿,而且掌柜的对我跟宝宝特别的热情,热情到巴结奉承的地步,这样的情况连着九天,终于,第十天到了澧都城。

    掀开马车厢房的帘布,我瞧见巍峨的城墙拱门上方用石头雕漆着三十正正楷楷的隶书大字——澧都城。

    光从这三字的气势,就能见澧都必是大都市,排队进城的人络泽不绝。

    我跟宝宝乘坐的马车缓缓跟着进城的队伍入了城,就见宽敞的大街两旁店铺林立,小贩的叫卖声高亢热情,古色古香的亭台楼宇一幢连着一幢,路上行人多如潮水,呈现一派热闹繁荣的景像。

    但看路人的穿着,有穿粗布麻衣者,有穿绫罗绸缎,多数衣着平素,说明这个城市的百姓总体而言,生话并不贫穷,应该算得上较好的。

    马车靠在街边停下,马车夫窦德询问我,“马……公子,要不要找间客栈让您休息?”

    因为我穿着男装。让窦德叫我马姑娘未免太过怪异,所以,便让他唤我马公子。

    我背起包袱。抱着宝宝跳下马车,对窦德说道,“我自己去找好了,窦叔。您找地方歇一歇就回轩阳城的飞云山庄吧。多谢你送我跟宝宝来澧都,就此别过!”

    “马公子保重了。”窦德点个头!掉转马头。驾着马车离开。

    从这几日路上的食宿情况看来。我已经能确定是南宫飞云事先派人打点好了我与宝宝的饮食起居!对飞云,我只有铭感在心,真的真的不想再欠他人情了!

    既然已轻决定找轩辕千灏。与千灏白首到老,就不该再多欠情于别的男人。

    我牵着宝宝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毫无目的地走着,初到澧都,宝宝圆骨碌的大眼里满是好奇。跟在我身边又蹦又跳,而我跟宝宝也引得不少行人侧目,谁让我的男装扮相风度翩翩,帅得要死。而宝宝长得粉雕玉嫩。可爱到无小孩子可比呢?

    宝宝高兴地左瞧瞧古瞅瞅,不少小摊贩全朝宝宝招手。“小宝宝,你要不要买点什么?”

    像这样的情况,宝宝只是看了看,并没有说要买。我停下脚步,低下头。对宝宝说道。“儿子,你要买什么吃什么。就跟妈妈说,妈妈帮你买。”

    “想!宝宝点点头。小手指了指前头旁边卖捏面人的小贩!”妈妈!

    栽要他手里的那个东西口。“小贩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他手里拿着一个刚捏好的面人,老人俯下身,将面人递给宝宝,”小宝宝,呶,给你。

    宝宝接过面人,圆骨碌的大睛仔细她瞧着,“老爷爷。这面人能吃吗?”

    嫩嫩的嗓音煞是招人疼。

    “能吃。”老人笑笑,慈爱地看着宝宝。“小宝宝。这面人你喜欢捏成什么,爷爷就能给你捏成什么。”

    “真的吗?”宝宝眼睛一亮。“我要捏我、妈妈、还有千灏爹爹!等找到爹爹,妈妈说,栽们就能一家三口团聚了!”

    宝宝毫无心机的话语烫疼了我的心。我蹲下身,看着宝宝天真的小脸,“儿子。你很想念千灏爹爹么?”

    “嗯。”小脑袋很用力地点了点。

    我在宝宝光洁的额头上亲了口,“我们会找到爹爹的。一定会!”

    我让摊贩照着我跟宝宝的样子各捏了个面人。又经过口述轩辕千灏的样貌,让老人也捏了个面人千灏。摊贩捏好后。用三根竹签把面人串了起来。

    又涂上色彩。分别代表我、宝宝与千灏的三个面人出现了,面人涅得活灵活现,只可惜,千灏的样子捏得不太像。没办法,千灏人不在,摊贩无法看着捏,能捏出个四五分像。够不错了。

    我接过摊贩递来的三个小面人转递给宝宝。淡问,“多少钱?”

    摊贩并未答话,他伸出枯瘦的手指指了下宝宝。“公子。这小孩是您的儿子吧?长得可真漂亮。老汉我喜欢,就当送他好了,不收钱……”

    听到别人赞美我的儿子,我的心情很愉悦,虽然这种赞美听多了。我笑着回话,“谢谢您的好意。这小宝宝确实是我儿子。拿了您的面人。钱还是要给的。”

    摊贩想了想,“那就牧十五个铜板吧。”

    我栽知道一般捏一个面人要十个桐板,捏了三个。加上宝宝手里先前拿了一个,总共应该四十个铜板。这摊贩只收十五个,很便顿宜了,我无心占别人便宜,径自从口袋里掏出两串铜极(总共四十个)递给柞贩。

    摊贩收下铜板,赞道,“公子真是好人,都不占我老头子的便宜。

    我汗。这占便宜的说法可是还有层别的意思呢。哦呵呵。不过。眼前的老人。让人无法联想到那一层。

    我淡淡一笑。拉着宝宝的小手继续向前走。

    老摊贩热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公子。小娃儿。欢迎下次再来光顾!”

    街角一隅。一抹白色的身影悄悄的站立!他清淡若水的日光一直追随着我与宝宝。他的目光瞥到宝宝手里的那个像征着轩辕千灏的小面人时。他平静无波的眼眸中多了隐隐的哀伤。

    卷二江湖风云007净初

    我牵着宝宝的小手在人群里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便带着宝宝走进了一家热闹的餐馆。

    点了菜单,我跟宝宝静待店小二上菜。隔壁桌有几个衣着华丽的男人点了一桌菜,边吃边聊,其中有个说道。“你们知道不?我昨夜是在琼月楼过的夜,那琼月楼的男伶们各个长得是如花似玉。清俊漂亮,哪是那些妓女能比的!

    男伶一般指古代的戏子。也有指男妓的。看样子。隔壁桌这几个男的讨论的是男妓。

    另一个向说话之人嗤道,“刘兄,不过就是个男妓。有什么了不起的,哪能与醉月楼的月霜姑娘相比?人家月霜美如天仙,冷若冰霜,耍能与她一夜春宵,就是让我死都愿意,可惜……”“可惜人家月霜姑娘哪是你张兄能见的?”其他几人讪笑起来。

    先前谈男妓,被称做刘兄的男人神秘兮兮地从袖袋中掏出一副画卷摊开。“你们自己看。这男妓跟月霜有没有的一拼?”

    几个脑袋凑到一起。盯着那画卷看了一会。全都呆了。

    须臾。几个男人同声赞道,“美……美!帅气中又带点忧郁……”

    那被唤作刘兄的男人又说道。“可惜,我才画出了他的三分形像……唉。我真是枉为一代画师……”

    在一旁听这群男人闲磕牙的我,听到这里不免扑哧一笑,居然有人自称为一代画师?我打量了眼那姓刘的男人,四十多岁的样,长得很平凡,这牛倒满会吹。

    注意到我眼里的嘲笑意味,这刘姓男人不满池站起身,走到我身边。“这位公子!你刚才在笑什么?”

    废话!当然是笑你这个自恋狂喽!嘿嘿……涵涵我现在才想起,其实我自己也满自恋的。

    我站起身朝这男人拱手一揖。“这位大……我只是觉得几位公子乎好生风趣。所以笑一笑应该没碍着您吧?”本来想叫他大叔的,为免得罪人。硬生生的改了口,至于我嘲笑人家自恋一笑,当然不能承认。免得无故多个敌人。对自己没好处。

    “你刚刚那笑。不是在讽刺我?刘姓男子不善的眼光盯着我。瞧清我雪白如玉的俊俏相貌。他看直了眼,”你倒是比我这画中人还美……“我翻了个大白眼,虽然没看同见画中的人是什么样,可我知道画里头的是他们刚谈论的男妓,这姓刘的家伙又以花痴的眼神看着我。该不会是男女通吃的双性恋吧?

    不对!我观在穿了男装,我的这装扮很潇洒帅气。应被没给看出来才是。这姓刘的只是喜欢男人。我脸上浮起一朵假笑,“这位大哥。你看清楚。

    我是个男的!怎么能用美字来形容!

    我的语气很重,那刘姓男子回过神。“我知道!这位小弟。女人有美,男人,同样有称得上美的人。你就是其中一个。跟我这画中人有得一拼啊!

    姓刘的男人说着,又摊开手中的画像。我本来想骂他无聊的。可一看画中人,我的眼睛立即瞪直了,那画里头的人是个眉请日秀,阳光帅气的大帅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帅哥竟然是——冥天!

    不,正确来说。是跟冥天长像一模一样。

    我抡过画卷仔细地看清楚。真的太像冥天了!og!冥天去当男妓?

    不可能吧?堂堂阎王的儿子怎么会跑去当鸭?

    我把画卷凑到宝宝面前“儿子,这画里的帅哥是谁?”

    宝宝圆圆的眼睛瞪得亮亮的。嫩嫩的小手指着画中人。“妈妈。这不是冥天哥哥吗?”

    我一手揪紧姓刘男人的衣领,一手指着画里人问。“他是谁?”

    刘姓男人料想不到我这么粗鲁。他忙回答,“他……他是琼月楼的男妓净初。”

    “净初?”我喃喃着故开刘姓男人的衣领。

    刘姓男人顺了几口气。“这位小弟。你该不会是也喜欢净初吧?我把他画下来,也只不过是惊于他客貌的绝世。并无打算把他弄回家疼。他不过是男妓一个!你老弟尽管上琼月楼去爽一把就是了。这净初啊,不挑客人的。

    每晚接一客。谁价高。谁得。

    栽呐呐地说了句,“多谢了。”

    “不客气。”那刘姓男人又坐回隔壁桌与原先那几人聊侃。

    店小二将我点的菜上齐,整个午餐,我吃得食不知味,倒是宝宝味口好得很。

    我真的很想立刻奔去琼月楼看看。净初到底是不是冥天,可我也知道,大白天的妓院肯定关着门。琼月楼是鸭院,鸭院跟妓院一样。也是晚上才营业,我现在去也只能碰一鼻子灰。

    随着价码越出越高,已经有人出到六百两,又一名瘪瘦的老头叫价,“八百两!”

    此价一出,再无人与其争锋,台上的莫郎视线期待地转望向我,似乎笃定我会出更高的价码,我淡淡一笑,清声说道,“九百两!”

    那瘪瘦老头不敢置信地望着我,他浑黄的老眼里有着深深的惊艳,我蹙起眉头,讨厌这老色鬼的目光。

    “九百两一次……九百两二次……九百两三次!净初今夜归这位……”

    “等等,”瘪瘦老头又开口,“九百五十两。”

    “一千两!”我想也未想,又报出一数。

    瘪瘦老头颓熬地垮下肩,看样子r,他不会再加价。莫郎也乐呵呵地宣布净初今夜属于我。

    真不明白,净初一个男坛,一夜也价值千两白银。要知道,一千两白银,多少百姓穷其一生也挣不到。这净初脸都没露过,便价值千金!要不是先知道净初长相跟冥天差不多,我都以为是啥水货骗人钱财。

    我付给了莫郎一千的银票,莫郎便亲自带我上楼去见净初,当然,宝宝也跟在我身侧。

    我没注意的是,先前与我竞价的瘪瘦老头满眼滛秽地瞥着我上楼的背影莫郎引我与宝宝进了二楼的其中一间厢房,莫郎看了宝宝一眼,对我说道,“马公子,宝宝在这儿,未免扰了您与净初的雅兴,要么,莫郎为宝宝小公子另行安排一间住房……”我直接拒绝,“不必了,宝宝在我身边就可以。”

    “哦,只要马‘公子’认为不扫兴,莫郎都听您的……”莫郎把公子二字说得很重,让我最差点以为莫郎看穿了我是女的。

    管他呢,看不看得穿无所谓,他不拆穿就成了。我温声提醒,“莫郎,对于开男伶院(鸭院)的来说,不管男女,有钱上门就是客,我想,这个道理,你懂吧?”

    “莫郎当然懂。”莫郎满眼暧昧地看着我,‘所以,若是马公子不满意净初的侍候,换成我莫郎也可以的……“换成你个娘娘腔?杀了我吧!我心里作呕,表面上却挂着微笑,”莫郎说笑了,今夜,我只要净初。“

    “莫郎知道,”莫郎拍了下房里,“净初在里头,莫郎先退下了,有事唤一声即可,随时有下人候在门口的。”

    “知道了。”我塞了一百两小费给莫朗,莫郎乐呵呵地走了,走时还不忘替我关上房门。

    房中很安静,瞄了眼环境,是那种连着客厅的套房,厅中矮蹋茶几,几上酒水点心已备,厅中一隅,琴案上放着一架古琴,红毯铺地,壁上挂画,好别雅的厢房!

    掀开厅中间隔卧房的垂帘,我的视线望向卧房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清瘦的背影。

    卷二江湖风云008男妓

    男人的背影瘦而颀长,依我目测,他的身高大约是一米七八左右,墨黑如缎般的青丝用发带在后脑勺处系成了一十咎,从背后看,身材倒是满像冥天的,只是我以前见冥天的时候,冥天都是穿着现代人的一身休闲运动装,而且是短头发。

    眼前一袭古装的长发男子真的是冥天吗?

    察觉到我的注视,男人慢慢转过脸来,赫然,是一张与冥天模一样的俊脸,只是不同的是,冥天是那种阳光帅气的大男孩型帅哥,眼前的男人眼中充满了忧郁。

    再阳光的人,也有忧郁的时候。

    男人刚见到我与宝宝时,抹讶异与欣喜同时蕴上他漆黑的眸底,他眼中稍纵即逝的光芒,我还是留意到了,我完全可啦确定,眼前的男人就是我要找的冥天。

    宝宝见到男人的样予,小小的身子率先跑了过去,“冥天哥哥!”

    男人想蹲下身去抱宝宝,眼底划上一丝黯然,他猛地揪紧了衣摆,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低首对宝宝说道,“小宝宝,我不是冥天。我叫净初。”

    没得到净初的拥抱,宝宝的小手不依地扯着净初的袍摆,“你就是冥天哥哥‘哥哥,宝宝要抱狍——”

    “我不是……”净初还想辩解,宝宝小嘴一瘪,晶亮的眼里蓄上几分水气,嫩嫩的嗓音里满是倔强,“你明明就是!”

    眼看宝宝快哭出来了,净只得蹲下身将宝宝小小的身子抱起,“小宝宝,你千万别哭哦,净初抱佻就是了……”

    “不行……你还要承认你是冥天哥哥,不然我就哭给你看!”宝宝捏握着粉粉的小拳头,揉着眼睛,看样子真的要哭了。

    净初无奈地看向我,“这位……公子,您看小宝宝快哭了……”

    “别叫我公子,我叫马涵。”我顺手把背上的包袱扔到地上,慢慢朝净初走,视线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净初,“你从来都是叫我涵涵的。我穿越前,你还说过,我妈要给我介韶对像,你说他介绍的对像没你好,换成你好不好的?”

    净初别开面孔,“原来是马公子,净初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我伸出纤纤玉手将净初的面孔扳正,“既然听不懂我说什么?你的眼神,视线,为何对我躲躲闪闪?”

    “净初没有问躲,只是马公子直勾勾地瞧着人家,人家不好意思……”

    净初轻声细语地辩解着。

    我浑身一颤,一抹怜悯划过我的心房,“你来这琼玉楼多久了?”

    净初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仍老老实实地回答,“回马公子,十一天了。”

    我满心的痛惜,“这是个什么鬼地方!才十一天便让阳光帅气兼自信的你,变得这么忧柔寡断,忧郁重重,甚至学会了轻声细语……”

    十一天,我离开皇宫后到现在,刚好是十一天!难怪我怎么对着冥天送我的玉佩呼唤他都没回应,原来,他到这琼玉楼当男妓来了。

    ‘一天接一客’,我突然想起午时饭店里那刘姓男人的话,净初天接一客,那么,他来了十一天,就是接了十一次客,来琼玉楼消费的嫖客基本上全是有同性恋癖好的男人,这类男人不排除有变态嫌疑。

    瞧,净初,不,是冥天俊帅的面颊都开始凹瘦下去了,虽然更让人觉得疼惜,可是这全是给折磨的!

    净初一脸复杂地望着我,半晌,他幽幽叹口气,“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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