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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 第127部分阅读

    HP之异乡 作者:肉书屋

    刺绣,扣子、滚边等也是黑色的,而不是正式制服那样是金铜色的。

    “这是学员服,虽然有专门的老师为你上课,但是上课的地方是为新晋学员准备的,不少学员进进出出,为了避免你太显眼,特地为你准备了一件。”

    在霍林沃斯一丝不苟的监视下,海姆达尔只好脱掉校服,穿上警察总队的学员服。

    摸了摸穿在身上的黑漆漆的袍子,海姆达尔顿时感慨万千,还没等到朝思暮想的紫红色的袍子,换来了一身警察制服,忽然觉得自己很爷们,很威风,不由得傻笑起来。

    霍林沃斯横了他一眼,海姆达尔瘪瘪嘴,赶紧把心头的那一丁点马蚤动压下去。

    “你的校服暂时交给温赛特女士保管,温赛特女士知道你的课表,只要你离开上课的地方,她会把校服带给你,换好衣服以后再出警察总队的那扇大门,我不希望看到你穿着这身学员服在iw里到处瞎晃。”

    海姆达尔乖乖的点头。

    温赛特女士朝海姆达尔友好的笑了笑。

    他们进了一间空荡荡的房间,房间里除了壁炉,什么都没有,海姆达尔看着那个又大又干净的壁炉,立刻明白了。

    “斯图鲁松,”霍林沃斯把一小盒飞路粉送到他手里。“好好学!”

    海姆达尔点头,接过飞路粉。

    “希望我们制定的学习计划能够起作用,毕竟你是国际威森加摩有史以来第一位为了迎合岗位需要接受我们自己培训的巫师,说实在的,这样的课程是否有用,我们心里都没底。”

    海姆达尔在心里唾骂,太不厚道了,哪儿有实验者对小白鼠如此坦白的,实验者就该有实验者的样子嘛。

    “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吧?”海姆达尔说。

    “好好干,你很优秀,我对你有信心。”霍林沃斯毫不犹豫的发给他一张“好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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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壁炉把海姆达尔带到了一个非常敞亮开阔的大堂,踏出壁炉,放眼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堂正中央,由十根近二米高的柱形石墩托起的十尊人物雕像,每尊雕像无一例外的身披警察部队的长袍,或跑或坐或站,姿态各异,栩栩如生,连面部表情都各不相同,不若国际巫师联合会大食堂内的雕像那般脸谱化。

    但是仔细看后就能发现,雕像之间的服饰略有变化,海姆达尔正想走过去细瞧,就听见身后突然有了动静,然后有人对着他的后脑勺发问,“能不能请您让一让?”

    海姆达尔一怔,赶紧从壁炉前让开,身后那人朝他点点头,径直离去。

    海姆达尔这才发现,大堂的这一面墙壁前设置了一排壁炉,就像电梯一般,身穿学员服或者正式警服的巫师接二连三的从壁炉里走出来。

    一条幽深的走廊正对壁炉墙,在大堂的另一端,走到那里需要横跨过整个大堂。

    海姆达尔依据临行前霍林沃斯关照他的话快步朝走廊走去,他现在没功夫旅游或者欣赏雕像艺术。

    走廊两边各有一排门,每扇门看上去都差不多,沉闷厚重,颜色形式单调一致,往远处看,目力极致一团漆黑,仿佛没有尽头。

    霍林沃斯告诉他他的教室在右手数过去第十六间。

    海姆达尔推开第十六教室的大门,门后倾泻而出的光线令他的瞳孔急剧收缩,海姆达尔不适的闭了闭眼睛,等情况好转以后,他走了进去。

    不大的教室,没有窗户,屋内的明亮光源来自每张课桌上摆放的蜡烛台,地面是水磨石的。教室的一端有一个破破烂烂的讲台,讲台后方竖着一块用木架子撑起来的黑板,教室两边的墙壁上贴满了图片、照片以及墨色不同、字迹各异的纸,还有明显从杂志或者报纸上撕下来的张贴画、新闻,甚至还有一些看上去就很古老的羊皮纸,总之,这两面墙就像学校的布告栏,不,比学校的布告栏还夸张,揭开最上面一层,会发现下面还有……

    “斯图鲁松先生,您迟到了。”声音乍然响起,海姆达尔吓了一跳。

    海姆达尔急忙转身,看见第一排课桌旁坐着一个人,心想他大概就是老师了,赶忙道歉。

    “下不为例。”老师站了起来,身上穿着警察长袍,走动起来紫红色的光芒在黑色的布料上流动。

    是iw特殊警察部队的老师。

    海姆达尔忽然觉得老师的声音很耳熟,琢磨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他不就是当初布莱克先生审判时为自己带路、在等待室里和自己聊天的面瘫先生嘛。

    “熟人”的出现微妙的缓和了海姆达尔心底些微的紧张感,他在第一排座位坐下。

    国际魔法法律警察总队学员培训基地,第十六教室,进入课程教习时间。

    老师,一名。学生,一名。

    什么人在哪一间教室有什么活动,都会被记录在案。

    教室门“喀”的一声自动上锁。

    经自我介绍,海姆达尔知道这位面瘫酷哥名叫穆尔&8226;哈萨利,海姆达尔通过他的肤色样貌姓名等等猜测他可能是中东人。海姆达尔叫他哈萨利教授,面瘫酷哥拒绝了这个称呼,让直接叫他的姓,海姆达尔始终坚持称呼他哈萨利先生。

    今天上午的课程就是最基本的入门课,主旨是让海姆达尔了解世界各地的监狱,比如监狱建立的历史背景、所属国家、功能区分以及经由iw审判之后定罪的犯人的大致去向等等。学习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必须由浅入深,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哈萨利先生发给海姆达尔一张图表,上面画着简易的监狱外形图,以及标注它们大致在什么地方。

    海姆达尔拿到图表后不由得咋舌,三千八百四十一所监狱,世界上的巫师监狱比想象中多得多。(ps:据说现实中全世界有一万三千八百多所监狱,天朝就有六百多,我想了想,貌似巫师人数比较少,而且不同性质的犯人一般不会关押在一个监狱,好歹是全世界,几百少了点,干脆把一万拉掉,直接上零头。)

    凡是在标注上注明了iw的银色天平的,就表示这间监狱里有iw负责的犯人,也就代表着海姆达尔将来有一天学成上岗,成为正式的执行监察员,这些监狱就是他的工作地点。

    iw可送遣的监狱一共有一百七十三所,其中包括一百零三所合作监狱——就是与当地魔法政府沟通过的,和七十所直属监狱。

    他还注意到,英国的阿兹卡班不在iw的权限范围内,换句话说经由iw审判的犯人不能往阿兹卡班送,阿兹卡班监狱有权利拒绝接收经iw审判的犯人。

    “监狱大多按照所属国家的领导班子的决策类型来决定其性质的,阿兹卡班监狱这么多年来都是一所著名的‘只进不出’监狱。”哈萨利先生介绍道。“被关进阿兹卡班的犯人只有一条出路——死在狱中,阿兹卡班由摄魂怪把守,它们会在第一时间把犯人的幸福和快乐吸走,普通巫师是难以长时间承受那种折磨的,一般说来被关进阿兹卡班就意味着你的人生到此为止了。”

    “所以即使犯人是被诬陷的,也难以找到申诉的途径?”

    “摄魂怪可不管你清白与否,一旦被关押进去均一视同仁。”哈萨利先生又道,“阿兹卡班也不允许探监。”

    如此说来西里斯&8226;布莱克除了越狱确实别无他法,换个角度想,太过极端的方法也许会演变成间接鼓励犯人越狱?

    哈萨利说:“邓布利多主席多年前曾在国际巫师联合会的定期国际会议上提议在英国建立另外一所管理相对‘温和’的监狱,那个会议持续了一个月之久,最后英国魔法部以本国内政为由拒绝进一步讨论,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阿兹卡班好像是一所综合监狱。”就是所有类型的罪犯都关在一所监狱内。

    “对。”哈萨利说。“我估计当年邓布利多主席的意思就是把黑巫师和其他性质的罪犯分开关押,其实这种想法很正确,也很人道,方便管理不说,对普通案件的巫师更公平,但是英国魔法部坚称罪犯都是十恶不赦的,是不可以原谅的,他们要把纵虎归山的可能性彻底掐断,邓布利多主席也没有办法。”

    海姆达尔不解道,“邓布利多教授是国际巫师联合会的首席巫师,国际巫师联合会英国席的分会主席,同时还是国际威森加摩的名誉主席,英国威森加摩的主席,这样的头衔在英国还没有话语权?”

    这一串身份压下来,英国的魔法部长都要靠边站,海姆达尔一直以为邓布利多教授就算不是一言九鼎吧,也该是一呼百应吧?

    “就因为他有那么多头衔,很多事情反而不能出自他口。”

    海姆达尔表示迷茫。

    “他这样的身份不说不好,说多了更不好。”

    海姆达尔有点明白了,“避嫌?”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身份越高,背负的东西就越多,相对应的,限制也就越来越大,他可以提议,可以建议,可以提出要求,但是往往做出决定的都不是他,他最多能把结果往希望看到的方向引导,说白了,邓布利多主席是一位管理者,不是决策者。”

    海姆达尔出神了一会儿,而后感慨道,“我还以为邓布利多教授是一个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哈萨利暗想,邓布利多主席要是真能呼风唤雨,也就没凤凰社什么事了。

    “头衔是对一个人能力的肯定,它和权力之间关系很微妙。”

    “真复杂。”海姆达尔皱眉。

    哈萨利说:“那么你能理解吗?”

    “我认为我懂了,”海姆达尔想了想说。“拥有头衔的人或许拥有权力,也或许空有头衔,相反,拥有权力的人并不一定拥有头衔,或者说不需要头衔。”

    哈萨利拿起那份监狱图表,吩咐道,“明天上课的时候我会抽背上面的内容,今天回去以后好好复习。”

    海姆达尔点点头。

    “那就下课,吃饭去吧,记住别吃的太撑,不然下午的课会很难受。”哈萨利开始收拾讲台上的教材。

    海姆达尔掏出怀表一看,都十一点多了,不知不觉时间过得挺快。

    “我不能在这里吃饭吗?”他还以为培训基地包课包吃。

    “可以啊,不过走进学员食堂以后你要如何解释你这位突然冒出来的新学员?目前基地里的新学员都是四月份进来的,作为三个月以后新晋的‘新人’的你准备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长时间不见人影,你又打算怎么和iw的同事解释你突然消失的原因?”

    海姆达尔沉默片刻,“下午几点上课?”多么生硬的转移话题的方式,海姆达尔想要挠墙。

    从壁炉回到警察总队,温赛特女士已经拿着他的校服等在壁炉边了,海姆达尔道谢后把校服换上,跟在温赛特女士身后,从一条相对僻静的路回到前厅,从大门走了出去。

    回到iw的办公区域以后,海姆达尔还是没有任何放松的感觉,看来这辈子注定要走保密路线了。

    隆梅尔结束了定期会议,返回芬兰,晚上,海姆达尔一个人满身疲惫的回到了位于木棉古镇仲夏大道支路上的住处。

    豆荚猫第一时间站了起来;壁炉前的奶糖挪开身体,貌似要把热气分一点给他;希娜早已准备好了一桌子的好饭好菜等着他;比他早一步回到家中的威克多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又替他脱去厚重的斗篷,又冷又饿的海姆达尔差一点热泪盈眶,雪中送炭不外乎就是如此了吧。

    难怪许多男人奋斗了一辈子无非就是想下班回家以后有热菜热饭,孩子、老婆、热炕头。

    孩子这辈子他是不指望了,不过老婆和热炕头……海姆达尔迟疑的看了眼威克多和希娜,貌似已经基本实现?!

    “今天的工作量很大?”威克多觉得他有点蔫蔫的。

    “很多的体力活。”海姆达尔用力啃着肉骨头。

    没想到他居然还会有上体育课的一天,下午的“魔法体能训练”在海姆达尔看来就类似于麻瓜世界的体育课和魔法世界的魔咒课的混合产物。

    整个下午,前半部分又跑又跳,从最简单的方法开始锻炼体能;后半部分就是魔法上面的锻炼,也是从最简单的方法开始锻炼命中率、魔法的熟练度等等。总之,是体力与精神的双重折磨。

    这个下午,光缴械咒他就念了不下一百遍,嘴巴都要磨破了,但还是被老师指出不到位,魔法释放需要修正。

    弄得他现在一看到红彤彤的玩意儿就条件反射,眼冒绿光。

    负责授课的老师在初级体能测试结束以后,判定他四体不勤,没跑几步就开始喘气,严重的体力不足,决定从下一堂开始加大体能训练的量,因为他的魔法训练出乎意料的好,程度也比老师预计的高,所以体能和魔法之间老师决定倾向于体能。

    “作为一名警察,在追击犯人的时候跑不动路那多难看!”老师很卖力的宣扬体能优异的好处,说得口沫横飞慷慨激昂。

    海姆达尔趴在地上,累得像条狗一样,颤巍巍的抬起头来,又颤巍巍的改了主意,他很想提醒老师,他以后不用在马路上追击嫌疑人,他只是在监狱里和犯人聊天,据说还有椅子坐……

    显然,这位老师就是把他当普通学员一样严格对待了。

    想到这里,海姆达尔更使劲的啃骨头了。

    听从了哈萨利先生的建议中午没敢吃的太饱,海姆达尔很感激他建议得那么及时,也很欣慰自己那么听话,要是中午像平时那样大吃大喝,下午的体育课估计够呛。

    但是,下午一上完课他就饿得慌,不知不觉吃掉了轮值首席半盒子巧克力,轮值首席貌似一点都不介意,海姆达尔却很不好意思,虽然那些“怪味”巧克力一点都不好吃。

    “希娜,你上次做的奶油球还有吗?”

    “主人爱吃吗?希娜可以重新做。”

    也就是没有了。

    “你还做了别的点心吗?”

    “今天刚做了蔬菜小饼干。”

    这个不好吃,最主要的海姆达尔不爱吃蔬菜,所以和蔬菜有关的东西在家里都不怎么畅销,但是在威克多的建议下,希娜每隔一段时间会尝试做一点,反正海姆达尔也不反对。

    “把这些蔬菜小饼干装起来,包的漂亮一点。”海姆达尔吩咐。“但不要太花哨,看上去大方一些就行了。”

    希娜领命而去。

    “怎么突然留意起点心了?”威克多一边切牛肉一边问。

    “今天吃了轮值首席半盒子巧克力,所以明天去上班的时候想带点回礼。”

    “用你不爱吃的?”威克多有趣的说。

    海姆达尔瘪瘪嘴,支支吾吾起来,“年纪大了……多吃点蔬菜好……”

    临睡前,海姆达尔越想越不安,虽然每隔一个季度换一位新boss来做,但不管怎么样,轮值首席是那间办公室名义上最大的boss,送大boss自己不爱吃的蔬菜饼干确实感到良心不安。

    大半夜的,威克多进了厨房,给他做了一盒鲜奶油巧克力,希娜扭绞着手指站在厨房一角敢怒不敢言,反反复复的嘀咕:“希娜也会做巧克力……”

    海姆达尔和奶糖强强联手,偷偷摸摸的吃掉了至少三分之一的成品。

    第二天,他带着蔬菜饼干和鲜奶油巧克力去上班,轮值首席没有推辞,眉开眼笑的收下了,弄得办公室里其他爷爷奶奶一阵眼红。

    “鲜奶油巧克力很好吃。”海姆达尔大力推荐,不过没敢明目张胆的说比那不靠谱的怪味巧克力强。

    轮值首席家里就是开巧克力铺子的,好奇之余尝了一个,貌似满意的点点头,他的肯定勾得其他爷爷奶奶纷纷嘴馋起来,厚着脸皮上来讨要巧克力吃。

    “这也是你的家养小精灵做的?”有位奶奶尝了之后赞不绝口。

    海姆达尔之前介绍过蔬菜饼干。

    “不是希娜做的。”海姆达尔忍不住显摆道。“巧克力是我男朋友威克多做的。”

    此话一说出口,海姆达尔顿时有种家有贤惠美妻的骄傲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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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图鲁松,你要学会至少三门外语。”

    这一天,负责教授【魔法伤害的检查和治疗】的老师在下课时这么对海姆达尔说。

    海姆达尔点点头,其实他正有这方面的打算。

    但是老师又道,“不过根据你之前填写的个人资料,你已经掌握了英语、德语和俄语,”说到这里,老师迟疑了一下,“你是冰岛人。”

    海姆达尔内牛,没道理冰岛人就一定会讲冰岛语吧?

    “我确实想再学习一门外语。”海姆达尔说。

    “有上进心是好的。”老师对他的积极性表示肯定。

    但是什么时候开始学还不知道,他暑假作业还没做呢,各科老师为了下个学年布置了不少预习作业,iw的培训课程也有相应的作业布置下来,海姆达尔忽然觉得肩膀很沉重。

    他努力安慰自己:能者多劳,能者多劳。

    中午在员工食堂内吃饭的时候,海姆达尔在一个较为僻静的角落找到了霍林沃斯,与霍林沃斯同席的还有阿黛利亚&8226;菲林,此刻,菲林小姐正一脸不快的瞪着“入侵者”。

    这下海姆达尔坐也不是,离开也不是了,恰好霍林沃斯也抬头看了过来。

    “坐吧。”霍林沃斯指了指旁边的空位。

    海姆达尔顺水推舟,坐在了菲林的右手边,菲林很不开心的瞥了他一眼,心想这孩子脸皮也太厚了,她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那么排斥了,居然还贴着自己坐,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

    海姆达尔其实也不见得多想和她套近乎,他之所以找霍林沃斯,是因为霍林沃斯好歹是把他引进门的“老师”,但凡有机会,他都会设法向霍林沃斯汇报今天的学习进展,一个多星期的课程上下来,汇报学习进度已经成了一种习惯,霍林沃斯法官从头到尾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耐烦的意思,这更加坚定了海姆达尔汇报工作的持续进行。

    换句话说菲林小姐才是那个没眼色的,无缘无故,海姆达尔干嘛凑上来讨嫌?脑补也有点过头了,海姆达尔坐在她旁边一是方便,二是因为不想这位女士一抬眼就看到自己从而心情变得更不好——她不喜欢自己这点他还是明白的,再说了,海姆达尔也想舒心点吃饭,不用面对面不是挺好吗?

    不过菲林小姐自认为已经找到海姆达尔行为的合理解释,她联想到了海姆达尔“富家少爷”的身份,迅速替海姆达尔身上的种种“毛病”找到了来源依据,也就是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的少爷病。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甚至连维持表面功夫都觉得费劲,即使是一个团体内的同事,也不代表一定要和睦相处。一般说来只要不会相互扯后腿影响到工作结果,私下里关系再恶劣,上面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上午的课学的怎么样?”

    海姆达尔一楞,差点被食物噎住,幸好他忍住条件反射,没有大惊小怪地去看菲林小姐,也幸好菲林小姐不是和他对面对坐,没有看到他的不自然表情。

    强自镇定之后,海姆达尔拿起木杯子,说:“还行。”借由喝水的间隙,脑子里飞速运转着。

    他的工作不是保密的吗?为什么霍林沃斯法官当着菲林小姐的面就说出来了?还是说菲林小姐已经是“自己人”了,在其面前能够畅所欲言?

    “嗯,教你的东西要好好学,执行监察员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霍林沃斯面不改色,风轻云淡,好像一点都不知道海姆达尔心里直打鼓。

    海姆达尔斜眼飞快瞥了下阿黛利亚&8226;菲林,发现她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低头扒拉盘子里的蔬菜沙拉——看样子午餐并不和她的胃口,似乎没有把他们的对话放在心上,海姆达尔安心之余理顺了头绪,渐渐明白了霍林沃斯此举是何意,心里顿时敞亮起来。

    他决定试探一下自己理解的是否正确。

    “上午的课程结束的时候老师让我多学几门外语。”海姆达尔记得轮值首席办公室给他开了一份学习通知,监督检查办公室那里已经把这事记进了备忘录,也就是他的学习计划是有可供查询的依据的。

    整个iw,除了知情的头头脑脑们,普通员工并不知道他接受的培训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执行监察员上岗培训。

    想到这里,海姆达尔心里更踏实了几分。

    “多学外语确实对以后的工作有帮助,虽然各国威森加摩会按照iw的要求递文书,但有时候言语上的沟通也是必要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霍林沃斯貌似漫不经心的瞅了他一眼。

    海姆达尔一楞,很快明白过来,各国魔法部会照章办事,犯人们并不会,难不成以后每次“探监”还随身带一个当地翻译?

    海姆达尔点点头,感觉肩膀更沉了。

    “听说威克多&8226;克鲁姆先生会多国外语,没事就和男朋友多学学吧。”

    海姆达尔差点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就连菲林小姐也诧异的望向上司——

    霍林沃斯法官,您八卦了哦。

    二人的目光恰巧撞在了一起,连接不满一秒就分开了。

    霍林沃斯好像都没有发现自己引起了什么马蚤动,又道,“听说保加利亚战胜了叙利亚,成绩不俗啊,叙利亚可是本届世界杯的夺冠热门,赛前呼声很高。”

    霍林沃斯用谈工作的严肃表情说着近期广受关注的爆料新闻,会让人有种穿越感,两位下属一时间恍惚了。

    菲林不看魁地奇,海姆达尔也不看,但不妨碍他去了解,菲林连了解都觉得浪费时间,真正的一问三不知,学生时代的菲林小姐是一名高布石高手,经常代表学校出去比赛,在体育精神上有所满足的菲林小姐自然对野蛮的魁地奇运动不屑一顾。

    上司抛出的话题她接不上,只好闷闷的垂下眼帘,避免与霍林沃斯有眼神上的接触,在工作上极有自信的菲林讨厌无能为力的感觉,可惜她现在除了无力就没有别的感觉了。

    菲林小姐做梦都没想到霍林沃斯会和人聊天,害她一点准备都没有,他是霍林沃斯啊,铁面无私、不近人情的霍林沃斯法官啊!

    菲林郁闷了,她想不通,怎么原来就不见他和自己聊天呢?难道又是因为斯图鲁松?

    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就很难凭一己之力悬崖勒马,菲林就是典型的一个思路想到黑。

    海姆达尔不同于菲林,倒是和霍林沃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这种合拍容易给别人一种聊得来的感觉,菲林越听越没劲,越想越憋屈,她平生最怕被人比下去,收拾收拾桌上的东西,和霍林沃斯请示了一声,也不搭理海姆达尔径直离开了食堂。

    她一走,海姆达尔也松了口气,这姑娘也算是“真性情”吧,不然霍林沃斯不会留她到现在……

    “不要觉得众位老师对你的要求太高,现在严格就是对你的未来负责。”

    菲林前脚刚离开食堂,霍林沃斯就话锋一转。

    海姆达尔佩服不已,这才是搞保密工作的典范,随心所欲,收放自如。

    另一方面海姆达尔也明白了霍林沃斯的良苦用心,他在间接教导自己如何处理保密工作与本职工作的关系。需要执行秘密任务的执行监察员不该为了保密而保密,也不该为了保密而脱离正常的生活、工作圈子,有时候适当的“放开”一些反而更有利于工作的持续发展。

    经过了这段时间相处,海姆达尔的胆子也壮了起来,只要不是废话,霍林沃斯一般不会阻止你的言论。

    “我听老师说您原来也是执行监察员。”

    “做过一段时间,但不长。”霍林沃斯点点头。“我觉得我的性格不适合那份工作,上面可能也意识到了这点,就把我调离了执行办公室。”

    根据海姆达尔这段时间看的初级加密文件,有些国家的威森加摩不仅喜欢来事,办事效率还极低,这个时候的iw的执行监察员一定要比对方还有耐心,谁能稳坐钓鱼台,谁就是最终的胜利者。

    霍林沃斯是一个在工作上追求言简意赅、手起刀落的人,这样的性格确实不适合“磨洋工”一般的工作。

    “照理说需要执行秘密任务的执行监察员应该由上一任负责教导,等上一任觉得可以了,新人在各项测验中悉数通过了,才能正式接替岗位。”霍林沃斯说的很是感慨。

    海姆达尔记得自己的上一任“告老还乡”,真正的去处没人提,他也没敢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霍林沃斯瞄了他一眼,“不问问你的上一任吗?”

    海姆达尔刚要张口,紧接着就犹豫了,这话他该怎么接?这是不是也是一种考验?霍林沃斯只是随便一问,还是另有目的?

    胡思乱想间猛地一个机灵回过味来,要命,这些日子尽接触这些保密的玩意儿,都变得神经质起来了,对待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也小心翼翼的琢磨半天,海姆达尔对自己很无语。

    从另一个方面也可以看出海姆达尔想干这份工作,因为期待才会小心对待,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点。

    “听说是告老还乡。”海姆达尔用了官方说法。

    “上一任是我带出来的。”

    海姆达尔差一点脱口而出,您今年贵庚?

    霍林沃斯只是这么一说,并不期待海姆达尔的回答,他的眼神有点发直,貌似惆怅,海姆达尔见了就没有发表什么言论去打扰他。

    午饭结束时霍林沃斯法官先行一步,临走前对他说:“下午的课听听就行了,别太当真。”

    海姆达尔怔了一怔,没想到霍林沃斯会说这样的话。

    下午的课是一门新课程,课程的名称起的简单直白,就叫谈话课,听“班主任”哈萨利先生介绍,这门课每过一段时间开设一次,会根据他的综合学习成绩来判定,今天是第一次开,换句话说老师们对海姆达尔的尝试性教育暂告一段落。

    上课之前,海姆达尔熟门熟路的摸进教室,就看见一名衣衫褴褛的老者坐在讲台前的一把椅子上,这把椅子绝对不是这间教室内的椅子,海姆达尔熟悉这间教室内的所有课桌椅,这把椅子的椅背很高很直,高过了老者的头顶,依照人体工学倡导的舒适度,坐在上面可能不太舒服,椅子两侧有扶手,整把椅子看上去又黑又沉,在一堆矮小的同类中显得格外突兀。

    四条铁链子从椅背后伸出,捆绑住老者的四肢,椅子上的老者似乎很不满意目前的坐姿,扭动时铁链子会发出哐哐的刺耳摩擦声,像在警告老者不要乱动,手腕、脚腕的捆绑随之收缩得越来越紧,紧得海姆达尔都想摸一下自己的手腕、脚腕,老者却毫不在意,还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直到挣扎出自己满意的角度才停止。

    哈萨利先生一直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虽然他一如既往的面瘫,他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老者身上,不是那种善意的或无意的目光,更贴近于监视,但是没有紧张感,估计是明白老者此时没有危险性。

    哈萨利看到海姆达尔进来,拿出怀表看了眼,道,“虽然上课时间没到,既然你来了,那就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吧。”

    没等海姆达尔搭腔,椅子上的老者突然朝海姆达尔看去,“中年人、青年人、老年人……现在轮到少年人了?国际威森加摩胆子越来越大了。”老者笑了起来。“为什么不是女人?我听说之前第一考虑的是女人,还是说小姐已经被你淘汰了?”

    海姆达尔看向哈萨利,但是后者一言不发,于是他也一言不发的走到课桌后,坐在了老位置上。

    老者对二人的沉默毫不在意,径直对海姆达尔嚷嚷,“小子你是怎么进的iw?考进来的?还是靠关系?或者是通过国际魔法法律警察总队调派过来的?”

    海姆达尔瞅瞅哈萨利,继续保持沉默。

    “我来猜猜……”老者还能自言自语、自问自答。“我猜是考进来的,是不是?”他说话的时候貌似挺激动,嗓门一大手脚就跟着乱动,椅子上的链子哐啷哐啷的响,很是烦人,再加上他那个嗓音,着实是一种折磨。

    海姆达尔忍不住微微撇开头,随即立刻意识到他已经把反感表现出来了,赶紧把目光聚焦回去,就见老者突然住嘴,默默看了他一会儿,这一回他不再扯嗓子喊了,“是不是觉得我很烦人?一名合格的执行监察员是不会给他人看出情绪上的异常反应的,尤其在面对犯人时更不能,一旦让犯人掌控住情绪,你就完了。”

    海姆达尔被说得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有点委屈,他什么都不知道,当然,抱怨也无济于事,幸好他还在学习阶段,看来以后要多长点心眼,以防万一。

    老者头一扭,对哈萨利说:“没你们说的那么玄乎,我看资质很一般,当年莱赫都比他表现得好。”

    “霍林沃斯法官当年二十出头,斯图鲁松现在才十四岁,以他的年龄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哈萨利似乎并不在意,没有因为老者的话出现动摇。

    老者无所谓的哼了一声,“既然你们已经有了定论,还找我干什么?”

    “算是走一下流程吧,毕竟您是前任执行监察员中唯一还健在的。”哈萨利说这话时语气都不带波动一下,十分的冷静。

    老者又喷了喷鼻子。

    海姆达尔吃惊极了,这个不着边际的老头也是执行监察员?听那意思,似乎还是排在霍林沃斯法官之前的前任。

    经过仔细观察后他发现,这位前辈的前辈的前辈身上的衣服虽然破得颜色、款式都模糊了,胸口处的金字银天平图案却并未因时间和环境的变化而老旧黯淡——金色的“w”依然熠熠生辉,海姆达尔心里顿时涌上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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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囧 囧 有 神 的 三 年 级 act&8226;346

    库恩&8226;贝拉先生,六十八岁,国际威森加摩执行办公室的前任执行监察员之一,现被关押在国际威森加摩看守所内,罪名是蓄意谋杀。他身上穿的依旧是二十年前的紫红色巫师袍,裤子边缘破得翻起长长的毛边,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孔洞,光着一只脚,脚面上是黑漆漆的污垢,另一只脚上的鞋子前面开了口,脚趾在鞋尖若隐若现。

    如此装扮多少会让人感到自惭形秽,尤其教室中的另二位虽称不上衣冠楚楚,但也是干干净净、有模有样的。贝拉先生毫不在意、处之泰然,半点窘迫都无,好像他身上其实披挂着够格参加各类豪华宴会的礼服式长袍,自惭形秽的应该是海姆达尔和哈萨利先生。

    “你还是初级见习员吧?”贝拉发现海姆达尔楞楞的望着自己的长袍,不由得一笑。

    海姆达尔回过神来,点点头。

    “我记得初级见习员才有资格穿iw长袍,你才十四,离成年还早呢。”言罢,贝拉貌似无比得瑟的哈哈大笑。

    海姆达尔哑口无言,这人怎么这么幼稚啊。

    “至少我还年轻,还有盼头,您可是一点盼头都没有了。”海姆达尔忍不住还击。

    张狂的笑声戛然而止。

    海姆达尔瞟了眼哈萨利,貌似没什么动静,于是镇定下来。

    “牙尖嘴利的小子最不讨人喜欢了,跟莱赫一个德行。”贝拉恨恨的说,看他的神态,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不太愉快的事情。

    海姆达尔有点明白霍林沃斯那句“下午的课听听就行了,别太当真。”是什么意思了,这对师徒似乎不怎么对盘。

    “没良心的小子,很久都没来看我了……”贝拉忽然就惆怅上了,刚刚还是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模样,这会儿又哀苦起来了,转变之陡然令海姆达尔措手不及。

    “小子,你知道我们执行监察员管这身紫红色长袍叫什么吗?”贝拉话锋一转,又掉头和海姆达尔聊起来了。

    海姆达尔怔了一怔,回答,“制服?”

    贝拉白了他一眼,“怎么那么笨啊!”

    海姆达尔别提有多悲愤了,忍了又忍,然后说:“那应该叫什么?”

    “铁甲咒,我们管这身长袍叫铁甲咒。”

    海姆达尔表示迷茫,贝拉又借机侮辱他的智商,海姆达尔只好忍气吞声,继续求教。

    “这身长袍就是你的武器,是你的铁甲咒,它对犯人有一定的震慑作用,同时,受到震慑的还有你自己,每一位执行监察员都应该牢记自己的身份。”贝拉大声强调。

    “您呢?您记住了吗?”

    贝拉冷冷的注视着他,海姆达尔不为所动,冷冷的回视,不知道他们的对视持续了多久,当海姆达尔几乎快要投降时,贝拉惨淡一笑,“当然记住了,记得太牢固了。”

    不等海姆达尔琢磨出这话的意思,贝拉张嘴叫道,“我累了,要休息了,把我送回去吧。”然后就把眼睛一闭,也不管被铁链捆绑住的手脚,身体烂泥似的往后一瘫,再也不肯开口说话了。

    哈萨利开门走出教室,片刻后三名iw特殊警察部队的干员合力把库恩&8226;贝拉连椅子带人一起搬出了教室,离开教室的那一瞬间,贝拉忽然睁开眼睛直直看向海姆达尔,海姆达尔为之一怔。

    “小子,你是哪里人?”

    哈萨利见了挥挥手,三名干员停下脚步。

    “……冰岛。”海姆达尔说。

    “你爱国吗?”

    “我是最近才加入冰岛国籍的,爱国……正在酝酿。”海姆达尔老实说。

    “那就别酝酿了。”贝拉哈哈一笑。“在iw做事,你应该暂时忘记你是哪国人,尤其是担任执行监察员,执行任务期间,你的国籍就是iw。”

    海姆达尔半晌不吭声。

    贝拉不耐烦的说:“我说的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不过您不是说我资质不好吗?也许我根本做不了执行监察员,我才十四岁,成年还早呢。”海姆达尔不咸不淡。

    “年纪轻轻居然这么记仇。”贝拉撇撇嘴,眼睛一闭,大叫,“行了行了,赶紧走吧,这破椅子捆得我越来越难受了!”

    大门合上了。

    教室内顿时安静下来。

    哈萨利走到海姆达尔面前,海姆达尔以为他要发表什么看法,结果就是丢给他一大堆资料,说是回家作业,而后又写下了与iw通信的地址,这个地址与之前海姆达尔使用的地址并不相同,是直接寄往iw特殊警察部队的。

    “我们会定期给你寄送资料,在课业上与你沟通,有什么不懂的就写在信里,即使不能来这里上课,这些东西也不能落下,考虑到你还是学生,所以大多以参考资料为主,这些东西都是比较浅显的,不会有太多很专业的东西。”哈萨利又道,“不要用你的信使往这个地址寄信,我们会主动和你联系的。”

    海姆达尔点点头,猛地想起一件事,“我下个学年要去霍格沃茨。”

    “这个不用担心,我们会和英国那边沟通好的。”

    海姆达尔想了想,说:“我听说iw以及警察总队都有内部刊物发行,我可以订阅吗?”

    哈萨利先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你想看?”

    “我现在还是学生,能到iw或者警察总队的时间有限,我想通过这些刊物了解内部动向,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也是iw的职员啊。

    “你等等。”哈萨利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份刊物订阅表,让海姆达尔勾选。

    “这些要钱吗?”勾选前,海姆达尔不放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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